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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别挡我桃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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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常欢正依偎在宋鸽怀里,专心致志看着动画片。宋鸽也仅仅在面对常欢时,才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第二次酒后乱性了,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兵荒马乱,我有自我的处理方式。
可辗转间,我难忘陆明镜语慢情深的告白。
把常欢哄入睡,我正要洗澡去,手机却响了。我纯属做贼心虚,生怕是陆明镜啥,一看是邹静。和我同在杂志社工作的同事,在我离职后我们没有联系过。
心有疑惑,我接听,“小静?”
“长乐,我今晚的单身宴会,你可一定要来。明天你的时间也是我的,我和刘小六的婚礼!”
我实在不想去,可邹静非说是我撮合她和刘小六的,软磨硬泡。
我耳根子实在软,架不住她的哀求就答应了。常欢那边,我只好拜托白露。至于陆明镜,我给他发短信请假。
短信石沉大海。
我直觉,他在生气,生气我毫无用处的躲藏。
“来来来,姐妹们,这就是促成我和小六姻缘的李长乐,都替我敬她一杯酒!”邹静显然喝高了,我一到场就放大招。
既然来了,我也没打算独善其身。
红的白的黄的,我都喝!
当时刘小六喜欢邹静,不敢说,我鼓励、支招的。没成想,他们动作也快,竟要结婚了。再想想我自己,马上要奔三,好好处着的赵寅,又被我自己给搅黄了。
“来,长乐,你来唱个歌《怎么说我不爱你》。”邹静嗓门倍儿大,直接将话筒扔到我怀里。
我脑袋昏沉,拿起想唱,突然一阵恶心。我扔下话筒,风风火火跑出包间。
走廊四壁敞亮,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在有侍应生领我到卫生间。我趴在洗漱台上,大吐特吐。等到胃里东西呕干净,我双腿发软,直接跌坐于地。
我不太喝酒,这次借酒浇愁,愁却更愁。
眼前冒着金星,我瘫坐于地,难受得不想活。
“长乐。”
我眯着眼,可劲儿难受,以为幻听。
时隔几秒,那人又叫:“长乐。”
那是化成灰,我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我猛然睁眼,手攀着洗漱台,艰难起身。我人晕晕乎乎的,眼中的世界也是摇摇晃晃的。可纵使我眼前天崩地裂,我也清楚地知道,我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叫做乔南枝。
这个,这些年偶尔还会出现在我梦里的男人。
我的,初恋。


 第21章 未婚先孕的悲与欢21

在我年少时,用生命爱过的乔南枝啊。
“呵呵呵,”我酒醒了大半,“你是谁?”
他走到我面前,想要碰触我,我躲闪。
“长乐,别这样。”乔南枝站定,作深情状,“这么多年,我很想你。”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居然还能在b市的声色场所看到应该远在s市的乔南枝!我避了他五年多,偏偏在我最为失意时重逢?
“你别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可能是酒精刺激,我怒从中来,对他破口大骂,“你要是真想我,你怎么会娶最恨我的杨琼花!你要是真想我,你怎么会背叛我、嫌弃我?别在婚后不如意时,才想到我。”
当年我忍痛离开,一是怕杨琼花穷追不舍再度毁坏我的生活,二是清楚他们不会幸福。
乔南枝软弱,杨琼花跋扈,婚后乔南枝一定被杨琼花吃得死死的。
看他见到这副昔日情深的模样,他过得还真幸福不到哪里去。
我有过想死的日子,可我挺过来了。现在男人的伤,对我来说都不是至关重要的。我有常欢,我可以凭着我的努力让常欢过上快乐的生活。
乔南枝拽住我的胳膊,“长乐,我也是悔不当初。长乐,你怎么会喝醉?你不该是这样的。”
我猛然甩开他的手:“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一直按着你乔南枝的意愿活下去?请乔先生别忘记您的妻子在家等您,相见不如怀念。之前我在梦里会想起少年的你,现在,你让我恶心得不想再梦见你。”
放完狠话,我挺直腰板,一步一稳走回包间。
一关上包厢的门,我整个人瘫软在门背上,徐徐下滑。蹲坐于地,我双手抱膝,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乔南枝,还是为了当年年轻而纯粹的我。
“长乐,你在这哭什么?”邹静过来喊我,“走,继续唱歌去。”
邹静还真敢闹,一群人玩通宵。
我中途绷不住,睡了四五个小时。我一醒来,又立马被遣送至酒店。颇是莫名其妙,我这不尴不尬的所谓媒人,竟被邹静邀请做她的伴娘。
赶鸭子上架,我才洗完澡,就被一群人捯饬妆容。
先是陆明镜、赵寅那边的糟心事,再是撞上那么多年没见的乔南枝,我整个人恹恹的,任由摆布。
“长乐,醒醒。”
我顿时睁眼,才反应过来,我在别人给我化妆是睡着了。
装扮好的邹静,焕然一新,“长乐,你可要使劲笑。今儿我的捧花,一定落在你的手中。”
我点头,真心祝福她。不管如何,我不会伤害对我伸出橄榄枝的人。
结婚的过程有些琐碎,我都是跟着其他伴娘进行的。酒宴开始时,已是晚上。我穿着高跟鞋奔来跑去一整天,我感觉手脚全不是自己的。
坐在座位上,我低头摆弄碗筷,不参与喧闹。
“哎哟。”我惊闻一声呼喊,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凉意。
骤然起身,我回头,看到手拿红酒杯的程菲菲。我反手抚上后背,一片湿濡。我赶忙抽纸巾擦拭,但我穿的是白色长裙,后背肯定已是惨不忍睹。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崴了脚。”程菲菲说着道歉的话,态度却倨傲。
“没事。”我搁下纸巾,转身去洗手间。
程菲菲紧随而上,阴阳怪气,“真不知道邹静是不是瞎了眼,她请你当伴娘,真不知道你分分钟就会勾走新郎啊?”
我扶额:“程主编,这是邹静和刘小六的婚礼,您能积点口德么?”
“让我积口德?”程菲菲愈发激动,“你怎么不积点阴德?偏偏要抢走我的陆明镜?!”
我真想吼回去陆明镜根本不是我的。
可我不想和程菲菲吵起来,一则这里有很多以前的同事,程菲菲怎么说都是上司,我根本占不到一点好处。
走到洗手间,恶言恶语的程菲菲,到底没有向我动手。
我躲在小隔间,在她泼我的瞬间,我就该直接走人的。现在躲在这里占着别人上厕所的地方,我自己也憋得慌。
实在无奈,我求助陈白露。
“长乐,不是在参加婚礼么,怎么回事?”陈白露声音慵懒,听不出在干什么。
我大致将我的窘境说出来,希望她捎带给我件外套。
“姐姐今晚的局正好在附近,小事一桩。”她爽快答应。
我松口气,垂头搭脑。细数接连不断的倒霉事,我真觉得我该去庙里烧香拜佛了。
想到明天一早还要去陆明镜家中,我心情顿时沉重。我和陆明镜之间出了这样的事,我照理应该走人的……可我们签了合同,我付不起赔偿金,他支付的首月工资大部分我也交了房租……
无论好坏,我都该在他家工作一年。再者,我做陆明镜“生活助理”之前找工作四处碰壁,辞职后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人生艰难,还有这样那样的妖魔鬼怪处处与我作对。
唉声叹气间,小隔间的门被敲响。
“李长乐,你在里面吗?”
我登时松口气,打开门,“白露。”
她将外套扔给我,“赶紧穿上,是哪个程主编,带姐姐见识见识。”
当即披上外套,我包裹好自个儿,“白露,别去……别……我跟邹静告个别,就回家了。”
她不愿善罢甘休,非把我拽到酒宴现场。她软硬兼施,我只好去搜寻程菲菲的身影。所幸,我对程菲菲的黑色套装印象深刻,不久就找到她。
“在那。”我指向程菲菲处。
陈白露抬眸望去。
“回去吧。”她突然士气全无。
我吃惊不已:“怎么了?”
她拖拽着我往外走,直到走到街头,她才讪讪道,“顾行白在。”
我顿时明了,不再追问。
陈白露仍然娉婷赴约,我则颓败归家。
程菲菲的孽缘,也是陆明镜赐的。可我走在人声寂寥的路上,却没有生陆明镜的气。我只气我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爱。
接连几天,我都躲着陆明镜。
早上,我先在林蔓家做好早饭,再骑小毛驴去他家做早饭。我用闹钟喊他起床,确认他起床我就走人,再风尘仆仆赶回家中,自己送常欢。
赵寅其实不愿意和我就此结束,但我态度坚决,他也不好强求我。之前我扮演陆明镜的女朋友,树敌太多,所以我只能拜托赵寅替我送饭。
晚上我同样收拾干净走人,避免和陆明镜碰面。
陆明镜不知道还在生我气还是彻底把我划为陌生人,配合我的节奏。他没提起过帮我接送常欢,也再没和我多说一句无关工作的话。
男人都有自尊心,赵寅被我拒绝两次,没有第三次开口约我。
我实在愧对赵寅。
陈白露知道我和赵寅掰了,说继续帮我找相亲对象。我假意敷衍,实则根本没有兴趣。
林蔓还在和画家苏照邻纠缠不清,偶尔会被我撞见喝醉的落寞样。
宋鸽依然我行我素,从不把心思放在找男朋友上。
常欢身体时好时坏,早先问起过“陆叔叔”,久而久之他也不再提及。
不知不觉,秋天都来了,满地落叶,萧瑟得很。
我骑小毛驴赶去陆明镜家中做午饭,我已经记不清我和他冷战多久了。半个月,亦或是一个月。偶尔我还会回想起那一夜荒唐,可我确认我掐死了我心中的萌芽。
到陆明镜家中,我轻车熟路开始清扫工作。
拾掇个把小时,我又跑到厨房,准备他的午餐。我正在清洗绿油油的菠菜,手机铃响。我赶紧关了水龙头,扯过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渍。
“赵寅?”看到他的名字,我迟疑几秒才接听。
“长乐,你知道明镜怎么了吗?他今天没来工作,我们也联系不到他。你知道明镜后台强硬,所以领导自动以为他请假。但我了解他,他不会无缘无故旷工。”赵寅听起来挺着急。
我也被这话砸得晕头转向,“啊?我不清楚啊……”我努力回忆,早上我确实等他睁眼之后才走的。我来之前,早饭也是有人动过的。
“长乐,”他声音稳下来,“你不是在他家工作么?你就去看一看。他要是有急事出门还好,就怕他病倒在家里……”
“行,我去看。”我心中没底,“你也别太着急。”
“嗯,拜托你了。实在没消息,我就要联系他哥了。”
放下电话,我心里乱糟糟的。当是时,我猛然意识到:我根本没有放下过陆明镜。
不再管果蔬,我飞快跑到他的卧室。
我要拧门,却发现拧不开。我这下着急,砰砰砰拍打门。
“陆明镜!你开门!”我剧烈拔扯门把手,恨不得拆了门,声音颤抖,“陆明镜,你出来!别……别吓我!”
“陆明镜!”白敲门几分钟,我不仅不消停,喊得愈发尖锐。
如果陆明镜不在房内,门又怎么会反锁?
在我崩溃之前,门终于被打开。
惯性使然,我扑到他怀中。他显然受之不及,步步后退。咣当一声,他摔倒于地,我压在他身上。
“陆明镜?”
我的手擦过他的手臂,滚烫而灼热。


 第22章 未婚先孕的悲与欢22

冲撞得太厉害,我根本收势不住,胳膊直接磕到地板上。我顾不上锥心刺骨的痛,当即撑起自己的身体,抬手覆上陆明镜的额头。不出意外,滚烫灼人。
“陆明镜?”我翻下身,移动身体,想要搀扶起他。
他却打开我的手,“你赶紧走。”
我跌坐在地上,一时失力,无法站起。而陆明镜,已经发烧的人,强撑着起来,移动几步,直接摔躺在床上。
缓过当时的痛,我当即起来,“陆明镜,你应该吃药看医生。”
他抬起右手,覆上眼睛,“我就是医生,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的卧室,不是你这个生活助理应该多留的地方。”
即使在病中,他也条理清晰,与我划清界线。
我走到床边,弯身凑近他,“陆明镜,你要是不愿意出去,我就让赵寅赵医生来或者请个医生来。你不能和疾病地久天长。”
“至少疾病愿意和我地久天长。”他冷嗤。
我无法说动他,且我和他力量悬殊,我不准备用强硬的。起身,我右手托着仍发麻发痛的后腰,缓慢走到落地窗前。
深吸口气,我掏出手机,发现手机上有一通赵寅的未接来电。
赵寅应该是担心陆明镜,而当时我可能正好在拼命敲门,没有听到。我正好不用打开通讯录,直接回拨。
电话才拨出去,赵寅就接听:“长乐,明镜怎么样?”
“赵医生,你……”我话没说出口,身体忽地腾空,我本能惊呼出声。一阵天旋地转,我的后脑勺传来剧痛,我震惊地意识到:传说中的病人陆明镜,把我扛起,扔到了床上!
不仅如此,他还抢走我的手机,直接和赵寅对话。
我想要阻止他,可我浑身酸痛,根本没有力气!
“阿寅,是我,我没事。”
“刚才小白走过,李长乐大惊小怪,什么都没发生。”
“嗯,我今天想休息一下。阿寅,谢谢你。”
他这样思路清晰,力大如牛,真的是个病人?
掐断电话,他折身而返,还没走到床边,打滑趔趄。我惊吓不已,赶紧坐起。未及我下床,他已经稳住,重重倒在床上,十分疲累的模样。
我躲到一旁,推推他的肩膀,“陆明镜,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个安静的睡眠环境。”他仰躺,闭眼扯过薄被,从头到尾都不看我。
我讪讪地,想要再度核实他的温度。
意料之中,我的手被他狠狠打开。
我语带哭腔:“陆明镜,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你这样,不行……”他打回了赵寅,我怕我一出去,他再次反锁,不让任何人接近他。
从初见至今,哪怕是在我们冷战时不得不遇见,他在我眼中永远是温润而矜贵的。而此刻病中的他,有股子暴戾。
是潜藏的他,抑或是我太令他厌恶?
心底莫名滋生无穷的恐慌,我的眼泪不自觉滑落。隔着水雾,我看着他,却又不知道做点什么。有生之年,我头回觉得,备受煎熬。
“你是以什么立场关心我的?”陆明镜忽然坐起,清澄的眸子与我对视。
“陆明镜……”我浑身颤抖,绵长喊他。
他右手覆上我的左脸,拇指摩挲我的泪,“李长乐,我不需要生活助理关心我,但是我需要情人。”
他的目光,话语,全都带有蛊惑性,引我进完全陌生的国度。
“可是陆明镜……”我根本无法去想,他为什么会想要我做他的另一半。他有太多的选择,为什么会落在我这样的单亲妈妈上?
“没有可是。”他声音变冷,同时缩回手,“如果不做情人,那请你出门。”
他抽回手的刹那,仿佛吸走了我浑身的温度。我整个人,可怜地、可悲地变成了冰冷的躯壳。
“请你出去,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前后不过几分钟,他便从世间最温暖的清泉变成山巅最刺骨的寒冰。
而我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那是我自找的。
陆明镜的世界那样分明,不是情人就是陌生人。或许个性使然,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有资本。
而我,爱不起,输不起。
既担心他的安慰,又被他摧残过感情,我全身不适,没了精气神。行尸走肉般,我去准备午饭,打扫卫生,照顾他的院落花草,宠物私藏……
等到饭点,我焦虑地坐在沙发上,在想他是好些了,还是饿坏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根本不该放任他一个病人。要是他真的烧得严重,引起各种并发症怎么办?这么一想,我想出满身冷汗。
对,他的医药箱!
我真是被着急冲昏了头脑,我明明可以做点什么!
猛地起身,我跌跌撞撞找寻到他的医药箱。我抱紧它,上楼去陆明镜的卧室。我正想抬手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
我轻手轻脚进去,他躺在床上,露出的脸上有诡异的薄红。
“陆明镜?”害怕重蹈覆辙,我不敢靠近,低声呼喊。
他全无反应。
我猜想他是睡着了,欺身而进。我将医药箱放在床头柜,急切地半跪在床边,双手试探他额际。滚烫的触感让我懊恼不已:他果然越来越严重!
我缩回手,脑中一团乱麻。
我是该凭着本能胡乱给他看病,还是违背陆明镜的意愿求助赵医生?
人命关天,我岂可儿戏?
当然要求助专业人员!
如此一想,我摸索手机。
正当我拨号时,手机被夺走。顷刻,我可怜的手机被摔到地上,摔成碎花。
我错愕看向忽然转醒的陆明镜,他脸上有病中的潮红,眸子里却是怒意。
“李长乐,我说过,别管我!”他低吼,额际滑落豆大的汗珠,“今天就算我病死在这里,都与你无关!你只是我的生活助理,你不必对我的生命、我的健康负责!”
我只记得,我体内血液逆流。听凭本能,我吻上他的唇。触碰的瞬间,我体内仿佛淌过千伏强电,怔住的同时,我又清楚了。
眼中的他,同样是震惊的,却死死盯住我。
我垂下睫毛,将简单的唇贴唇深化成辗转深吻。
正当时,我脑海中只有一股念头:我不想陆明镜病死。
如果陆明镜这一场病是为了逼我,那他赢了。
当然他更可能,只是恰好病了。
或许,他骨子里是个冷漠而偏执的人。
他的体温,他的呼吸,全都炽热而滚烫,煨得我理智全无。
不知不觉,他将我压在身下。我居然和一个正在发高烧的病人……激吻。
他吻得很是绝望,恨不能挤出我肺中最后一点空气。
我被压得难受,同样的疯狂驱使我变着法子迎合着他的吻。
两相交缠到最后,血腥味弥漫在我们的唇齿间。
他转移战地,探寻我的锁骨。
我扯回残存的理智,“陆明镜,吃药,好不好?”
“我想,”他迷离的眼眸迎上我,“吃你。”
抬手捧起他滚烫的下巴,我跟哄常欢似的哄他,“那样你会传染给我的。”
“传染给你才好,你是我的情人,你就该与我骨血交融、生死与共。”他一字一顿说道。那时候他与我近在咫尺,我却觉得他远在天边。
他骨子里,又太强烈的暴戾之气。
这个发现,让我觉得,他和我一样是凡人。
狠话是那么放的,他却意外翻身而下,重新躺回床上。而我,听凭本能,碰触危险之地。我快速缩回,脸红若烙铁。
“你是逼我传染给你?”
我笨嘴拙舌解释:“我听人说,男人在欲望强烈时忍住不要你,是真的爱你。”
“你错了。”他轻嗤,“只能证明他不行。”
我不和他多做口舌之争,跪坐起,将医药箱拿到胸前,“我不会看,你行吗?”
他也半坐起,很是沉重的手落在我的手背上,“你替我打下手。”
我听过最多的一句话是,医者不能自医。可眼前专心致志的陆明镜,除了额头不停淌下汗珠,动作娴熟。在我这样的门外汉看来,他没有丝毫出错。
调药剂,打针,他全都自己来。
等到输液时,他左手拎着药液袋,将针头递给我,“你来扎针。”
“啊?”我心肝肺俱颤,心底慌得很,“我不会……”
“快,找出我的血管。”他听起来很吃力。不知为何,捯饬一阵后,他情况竟是变差。
我哆嗦摸住针管,“我怕我扎死你……”担心则乱,我现在都不一定能看见人,怎么能找出脆弱的血管?
闭上眼睛,他靠在枕头上,扯起诡艳的笑容,“能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不会的……
我反复自我催眠:你为了给他看病都牺牲色相了,找血管这点小事,你还怕什么怕?
深呼吸,我执起他的手背,模仿护士的动作,开始揉捏。
他的手十分白净,血管意外隐蔽。我扎了几次,都失败。他没喊一次疼,可我看着他手背上星星点点的红,愧疚到了顶点。
“陆明镜,”我语带哭腔,“你不会真要死在我手里吧……”


 第23章 未婚先孕的悲与欢23

“慢慢来。”他语调沉稳,给予我安定之力。
我深吸口气,俯视他现状惨烈的手背,辗转轻吻。他应该没意识到,发出低、吟。而我,十分虔诚地重新尝试。在我与他的汗水里,我终于完成这艰巨的任务。
眼见他输上液,我叹口气。
现在赚钱真的不容易,连我这样做个本质保姆的生活助理,都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陆明镜大概是耗尽体力了,输液的时候躺在床上,很快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而我不敢倏忽,我要厚着,给他换药。
可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红得诡异的脸,也只会干着急。我看他房间挺乱,漫不经心收拾。但我根本按不下心收拾,整理下他的旧唱片,我就会抬头看一眼悬挂在床头的输液袋。
处在游魂状态,我终于战战兢兢替他换药。换好以后,我倾身打量他可以说安详的睡颜。他的容貌无意是好看的,此刻闭上眼睛,毫无攻击性。加上他脸上因病泛起的薄红,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娆。
我呆呆坐回椅子,打量他的脸,暗自思忖:我为什么会爱上陆明镜呢?
是他的优秀?
是他对我的宽厚与体贴?
是和他上、床时莫名的契合?
是他几次出现得正当时,救我于水火?
抑或是,毫无理由,我仅仅是爱上这个我高攀不起的男人。
意识驱使行动,我进俯身亲吻他的唇角。我又觉得不够,仿佛喝水似的,轻啜一口。此时此刻,我脑子里没有很多条条框框,我只知道,我在这个瞬间,我想要吻这个卧病在床的男人。
直起腰时,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即便深知他在睡梦中,我也觉得无法面对他。我瞟了眼晶莹剔透的输液袋,才空了十分之一。
我放心起身,跑进卫生间。我将手机扔在盥洗台上,大力拧来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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