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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别挡我桃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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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西轻扯领带,压眉一笑:“说到做到,我的乖女孩。”
让我毛骨悚然的情话,让我恶心作呕的周燕!
他说的话很动人,他的模样也是迷惑人的,可偏偏他这个人,竟然……
便纵之前程菲菲主谋,可现在程菲菲愿意暂时放手,他却仍要……
想到程菲菲,我就头疼万分。
接连十几鞭,我全无反抗之力。我遭殃的后背,不用看,肯定是血肉模糊。他让我洗干净,就是为了更好地虐待我?
周燕西却不知餍足,从未停歇。
我痛得毫无睡意,他也不知疲倦,狠劲打着。
直到,我失去最后的意识。
“长乐,醒醒。”有人急切地推着我的肩膀。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像陆明镜?
难道我又在做梦?
好痛,浑身都好痛。我不要醒过来,醒过来我就要面对周燕西。这个陌生的,却对我强施暴力的男人。
“长乐,我来了。”陆明镜的声音再度回旋在耳畔。
他不再推搡我的肩膀,而是轻抚我的脸庞:“长乐,真的是我。”
真切的抚摸。
我用力地想:这样真切的碰触,怎么可能在梦中呢?
于是乎,我费劲睁眼。刺目的光冲撞我的视网膜,我强行睁开,不做缓冲。一团白雾中,陆明镜的影像,摇摇晃晃的,终究变得无比清晰。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慨:他就是我的盖世英雄。
看清陆明镜,我当然也看清他身后的布置,仍然是周燕西那个窗户被死死钉住的房间。
重逢之欢过去,我震惊地问:“陆明镜,你难道也被周燕西抓起来了?”
他轻抚我的脸庞,语气爱怜:“没有,长乐,我来救你了。”
他将我扶起,我问他:“常欢呢?”
“宋鸽和周燕西打起来了,江湛去找常欢,我来找你。”他将我扶起,托在我腰际的手,不由碰上我的鞭伤。
我不想徒添烦乱,忍着没喊,“几点了?”自打被周燕西囚禁,我完全成了毫无时间概念、各种概念的玩偶,我活得虚空。我急需一点真实的东西填充我自己。
“下午三点四十七。”他一顿,“你大概被周燕西拐走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啊,听起来很漫长,于我,不过是昏睡了两场。期间的痛苦,也是不可估量。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穿着的这一身,并不是我昨晚挨鞭子那血肉模糊的一身。
难道周燕西又……
我一阵恶心,想要去浴室好好洗一洗,可又怕横生枝节……
不再犹豫,我搭上陆明镜的手,“我们去找常欢。”我受了折磨,我自己的问题我也不怕,我始终是个成年人,我有牵绊我的责任,有我活了二十多年的承受力。
常欢不过是个孩子,倘使周燕西有甜蜜的谎言骗他还好,要是虐待……
我真的不敢想象。
“好。”他一声应下,搀扶我。
周燕西的鞭子主要落在我后背,也有没收住落在我腿上的。何况我自被他绑来没有正常生活过,身体很虚。我想逞强也不行,我依偎在以为只会在梦中出现的陆明镜,走出这个盛满血腥与噩梦的卧室。
陆明镜一路眉头紧锁,我看得出他有千言万语要问,但他忍着,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
一步一步,我眼前清晰浮现的,有周燕西要强我的画面,有周燕西鞭笞我的画面,也有程菲菲警告我的画面。
想要程菲菲恶毒的话,我不禁浑身震颤,不太敢永远依靠陆明镜。
没走几步,江湛抱着常欢出现在我们面前:“陆二少,给,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私生子?”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顾接过常欢。但我体力有限,脚下趔趄,整个人不住往后仰。
陆明镜及时搀住我,将我抱在怀中。他抱着我,我抱着常欢,倒真的有一家三口的意味。
“你别瞎说话,赶紧去帮宋鸽。”陆明镜口气听起来,好像对江湛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
我可以肯定,那是他们关系好,哥们义气。
常欢也在睡,我很着急,不知道他是睡了三天三夜还是仅仅是午睡过头。我想叫醒常欢,又怕这样会让他看到不好的、血腥的画面。
陆明镜大概是读出了我的焦虑,“我们先去我的车上,我简单替常欢看看。”
看着曲曲折折的走廊,我忧心忡忡:“江湛和宋鸽,能行吗?”在我心里,周燕西绝对是个狠角色。
宋鸽我知道,功夫不差,可终究男女力量悬殊。
至于江湛,那是被宋鸽一拳打趴的……
陆明镜引领我走出去:“江湛的功夫,不会比宋鸽差。当晚是江湛没防备,动起真格来,宋鸽打不过江湛。”
我适才稍稍放心:“所以你找江湛帮忙,是因为他能打吗?”
“不仅仅是,”陆明镜护着我拐弯,“因为江湛是警校毕业的,调查失踪人口会另辟蹊径,效率更高。你失踪这件事,我上报警方,或许还要等个三五天。”
还要等三五天?
我想想就后怕。
三五天,我例假过去,周燕西对我可是双重折磨了。
好在,有他们。
我彻底刷新对江湛的印象,我以为他仅仅是个符合陈白露金龟婿标准的花心大少,是个花架子,原来也是有一身功夫的。
走到房子外,真正接受阳光,我的皮肤猛地起鸡皮疙瘩。我坚持走动,没多远,我就觉得,阳光无比美好,自由无与伦比。
走到车前,陆明镜极其绅士,先替我开车门,并用手虚虚护住我的头顶。
当我弯身进去,陆明镜紧随而上。他抱过常欢,做一系列检查。约摸两分钟过后,他回答我:“常欢应该没什么大碍,等回陆家,我请萧医生替他看看。萧医生是在心理学领域是专家,可以确定常欢有没有受到负面影响。”
“心理学专家,你的家庭医生?”我抓住这两个,反问。
他刹那迟疑,俄而笑容恰当,“萧医生同样也是其他方面的专家,不过尺有所长。我除了偶尔脾气暴躁,绝无不良癖好。”
我正欲追问,车窗被大力敲打,连常欢都被惊醒:“妈妈?”他喊我,很是困惑,却没有惊慌失措。
我负责安抚刚醒可能会哭闹的常欢,陆明镜开车门。
“宋鸽被那个不阴不阳的男人捅伤了!”江湛说话大声,显然很是担忧。
我当即按住常欢的头,自己看向江湛那边。江湛公主抱宋鸽,我眼中的女汉子,头一回这么温驯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
陆明镜当即走下车,“你抱着宋鸽坐到后座,我开车去医院。”
江湛抱着宋鸽进来时,宋鸽左腹处的白衬衫布料,被鲜艳的血染红。我克制不住眼泪,对着昏迷中的备显苍白的宋鸽道歉:“小鸽,对不起……对不起……”
常欢也慌乱:“妈妈,怎么了……”
我心乱不已,轻抚常欢,极力克制:“没事,常欢没事。常欢乖,好好睡一觉。”
江湛也很自责:“是我不好,打架本来就该是男人的事。她再能打,我和她一起,都不该让她受伤……”
我一边强忍悲伤情绪哄常欢入睡,一边又对宋鸽为救我受伤十分自责……
煎熬一路,陆明镜找到最近的相对较大的医院。他将车停在医院大门口,“江湛,你先抱着宋鸽去急诊室。我停个车,马上就来。”
江湛没耽误,下车上车。怀中常欢将睡未睡,我才要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了。
我不解地看向陆明镜:“我也要去看宋鸽。”
“长乐,我不是不让你去。你的身体状况不好,我怕你跑着跑着就晕倒了,何况你还抱着常欢呢?你听我的,跟我去停车,然后我陪你过去。”他的话语,有如涓涓细水,淌在我心间。
我找不出驳回的理由,也只好由着他。
比之在周燕西那边的狂风暴雨,我适才回到人间。因为有陆明镜,还是春暖花开的人间。周燕西呢?
他捅伤了宋鸽,趁着江湛愤怒、悲伤,逃之夭夭?
我对他,恨意又深一层。他伤害我的孩子,伤害我的朋友,也伤害了我。
陆明镜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快地停好车,极具方向感地领路。常欢此刻很安静,靠在我怀中。宋鸽出事,我没来得及细问常欢这些天有没有遭遇什么。但我感觉得出来,常欢状态不算坏。
他现在依赖在我怀中,因为我的话,乖乖的,不问不闹。
不知道是不是江湛动用的非常手段,反正我和陆明镜进去时,宋鸽已经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中”三个红字时明时暗,而我的心也时起时伏。
时间缓缓流逝,常欢彻底在我怀中睡着,而我几次差点晕厥过去。幸好我靠着墙,可以做出没事的样子。宋鸽是为我受伤的,不看她脱离危险,我心难安。
陆明镜忽地询问:“你们饿不饿,我去给你们买饭?”
我摇摇头:“我没胃口。”接连几天没吃,现在又满心忧虑,我几乎要听食物就反感了。
江湛也很烦躁:“老陆,你别去买烟,搁这守着。我去缴费,顺便抽根烟,真tm难受。”
宋鸽具体为什么受伤我不清楚,江湛的烦恼可能是因为他的大男子主义,也可能是因为宋鸽帮他挡了一下。
背靠墙,我轻抚睡着的常欢,觉得他能做心中无久虑的孩子,真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说要抽烟的江湛回来了,有其他人要做手术,宋鸽还没有好。
缓慢地,我感觉头脑昏沉,无力思考。
第31章 吻
为什么我永远沉溺在、逃亡在茫茫的黑夜里?
耳边挥之不去的声音,是周燕西近乎凌虐我的话。当然,他语气并不恶劣,可往往,温柔的刀才更伤人……
我拼命挣脱这无穷无尽的黑夜,我拼命摆脱这无休无止的话语。
最终,黑夜破开一个口子。一点点光暖渗入我的黑暗世界中,等到黑夜散去,集万千光亮于一身的,正是陆明镜。
我朝他笑,浓雾逐渐散去,我的心情也缓和过来。
“哧”的一声,我的梦醒了。我惶恐陆明镜出现在我面前,宋鸽受伤也不过是梦一场。可当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我万分熟悉的天花板。倒不是因为我和陆明镜的关系,而是我很早就必须保持这里纤尘不染。
是陆明镜的卧室。
所以,宋鸽真的受伤了?
我刚想起身,后背皮肉被牵动,火烧火燎的痛逼出我额头薄汗,我当即又跌回床上。心中没底,我呼唤陆明镜:“陆明镜,你在哪?陆明镜……”
脚步声由远及近,陆明镜推门而进,手里端着托盘,其上有精致的瓷碗。
“醒了?”他姿态平和,将托盘放到床头柜,“我给你熬了滋补的粥,你这段时间身子虚,又受了伤。”
我呆愣地追随他的身影,“宋鸽呢?常欢呢?他们还好吗?”
他拉动椅子,坐到床边,随时俯视我,眼眸却含潺潺春水。
“宋鸽并未伤到要害,昨晚你虚脱晕倒,我急着把你和常欢带回家。但是江湛守着,直到宋鸽脱险,江湛也守着。至于常欢,我让萧医生看过了,我也亲自询问了。周燕西虐待你的时候,没有伤害过常欢,只是哄骗他待在小屋子看动画片。常欢要是不听话,他就让他睡着,当然是下药的。
我和萧懿都能确定,药剂很小,对常欢没有后遗症。”
我松口气:“那我要看看常欢。”
“就你这狼狈样,还想让常欢看见?”他轻飘飘反问我。
脸上一阵一阵烧着,我磕巴:“陆明镜……你……”
陆明镜不再打趣我:“我送常欢去幼儿园了。对他来说,正常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可……”我心生忧虑。常欢跟在我身边都……何况独自在幼儿园。
“的确,周燕西的事尚未尘埃落定。但是你放心,我已经派人跟着常欢了。我不会再让你们再出一次意外,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明明是极度温情的话,我的心中却涌不上半分的暖意。与此同时,程菲菲嚣张的话回旋在我耳畔。这将永远是扎在我和陆明镜关系之中的刺吗?
目前事情一团糟,我暂时不想顾着自己的事:“可是陆明镜,我想去看宋鸽。我要去感谢她,我必须去。”
陆明镜轻叹:“你知道你背上的伤有多么惨烈呢?昨晚你晕倒已经够吓人了,我帮你洗澡的时候,看到你身上的伤……我真的想将周燕西千刀万剐。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一定手刃周燕西。”
“陆明镜你别冲动,周燕西不值得你葬送大好前程。”我缓口气,“陆明镜,我跟你认真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强行逼我怎么样。我要去看宋鸽,我这点伤,死不了。”
似乎是惊讶我的决然,他与我款款对视。
为了能去探视宋鸽,我气势不输,应战。
“行,你可以去。”他倾身扶我,“你先把这碗粥给喝了。”
喝完他的粥,我身上的劲恢复过来。当我在浴室捯饬洗漱时,我脸上也渐渐有了点血色。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好点,我还涂抹口红提气色。
陆明镜守在门口,我与他装满怀的同时,忽然发现他下巴的胡茬。再往上,我看到向来皮肤好极的他,泛起淡淡的黑眼圈……
这回是真的有根刺扎在我的心口,疼得不剧烈,却细密绵长。
我顿住脚步,抓住他的手腕,“陆明镜,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去过医院,没有休息过?”
之前周燕西也戏谑般说过,陆明镜为找我不眠不休。
“都是小事。”他反扣住我的手腕,“我们去医院吧。”
我犟着,不动。
他垂眸看我,仿佛向我洒下碎星光。
情难自已,我踮起脚,亲吻他柔软的唇瓣。
浅尝辄止,有如蜻蜓点水的吻。明明是我主动献吻,却听到怦然心动的声音。这世间,最妙不可言的,果然是爱。
“谢谢你,陆明镜。”离开他的唇,趁他微怔,我又挣开他的手,往卧室外走。
陆明镜快步跟上我,突然从后面拥住我,掷地有声,“刚才你的行为,让我做的一切都变得值得。”
我压抑住心口的炽热,故意道,“陆明镜,你抱得太紧,我的后背好痛。”
他信以为真,慌忙松开。
而我则趁机往前走,脚步仍有些不稳。但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机能正在缓慢恢复。
陆明镜不知道扯了个什么理由,反正是医院那边请假。不过霸占他这样的专家,我也是罪孽深重,所以我是坚决让他去工作。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拗不过我的软磨硬泡,推说明天。
到了医院,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猛地不适。我使劲闭眼,缓和这股要人命的劲儿。他一直牵我的手慢慢往前走,没有发现我一时的异样。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体怎么了,明知道再好转,我却总会被突然的小意外吓到。
他领路,我们两个走出电梯时,猛地看到江湛在无烟区吸烟。浓浓的烟雾里,他的侧影猛地有几分寂寥。这不像是我之前定义的邪肆的花心大少,都快有落魄的意味了。
听到脚步声,江湛转身,“你们也来了。”
陆明镜让我待在原地,自己却往前几步,“江湛,你怎么不回去休息?”
江湛轻笑:“你们都tm让老子回去休息!”
江湛这火,在我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陆明镜却从容应对:“身体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江湛忽然将目光落在我脸上,“为了这个女人你那些天有睡到三个小时吗?”
猛地被点名,我有点不自在。我暗落落知道去感谢陆明镜,和江湛一清二楚所以指责我,是完全两种感觉。
“行了,”陆明镜拍打他的肩膀,“既然她想你回去,你就回去,你别给她压力。”
江湛狠狠在垃圾桶盖上摁灭烟头,将烟蒂扔进垃圾桶:“老子tm现在就回去。”
江湛步履匆匆,走过我时带起一阵风。
我一头雾水,询问陆明镜,“他这是怎么了?”
“没有被拒绝过。这次八九不离十是宋鸽不太领情江湛要照顾,江湛面子上过不去……”
“他挺无聊的。”我瘪瘪嘴,“宋鸽个性这样,不太需要别人的帮忙,更何况他们是陌生人。再扯再扯。不过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伶牙俐齿的。”陆明镜倏忽打趣我,“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我脸上骤然发热,扯扯他的手,“赶紧的,去看宋鸽。”
我和他一前一后进了病房。宋鸽醒过来,除了唇色泛白,看起来与往常无异。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的是林蔓和陈白露,大概是因为她们来了,所以劝江湛回去休息。
显然江湛并不简单理解为让他休息,或者是,他被女人给惯坏了?
“长乐,你身体还好吗?”宋鸽看见我,率先关怀。
“我没事,”我摇摇头,坐到林蔓旁的空椅子上,“小鸽,对不起,是我害你受苦了。”
林蔓忍不住嫌弃我:“行了李长乐,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哭,真受不了你……”
“没办法,这就是李长乐。”陈白露手握苹果,望向陆明镜,“陆医生,坐,等会你有的忙。”
宋鸽没有嫌弃我,也没有当即回复我,而是抬起不在输液的右手,吃力地擦拭我的眼泪。得知她的意图,我将脸凑近她的手掌心,泪水仍然止不住……
“长乐,没事,那不过是个意外。”她安慰我,“还有你们大家,也别大惊小怪,我可是铁打的宋鸽。等出了院,照样是生龙活虎的宋鸽。”
陈白露无情戳穿,“你可拉倒吧,医生说刀口再偏转一些,你可能都见不到我们了。”说这话时,陈白露故作凶悍,我却听出她有隐约的哭腔。
我们住在一起,不说相依为命,总是互相帮助,感情到底是有。
亲自看望过宋鸽,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回归。我背上的鞭伤也够呛,因此我整天都陪在宋鸽身边,我躺在躺椅上,只和宋鸽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身体几乎没怎么动。
林蔓得知宋鸽并无大碍,又赶去画家的画展。林蔓为了宋鸽,通宵往来奔波,也并非无情。
陈白露是被宋鸽赶走的,我养伤宋鸽没的说,陈白露没借口,被她赶出去。
同样,宋鸽受伤这事,极力反对告诉家人。
我和宋鸽的谈话,陆明镜是参与不进来的,因此他除了两次买饭出现,都消失。我悄悄问他在干什么,他说隔壁找了病房睡觉。
我顿时心生不忍,觉得太委屈陆明镜了。
陈白露晚上来接我的班,还捎带一束红玫瑰,款款深情对宋鸽,“今晚你就是我的金龟婿。”
宋鸽哭笑不得,只好叮嘱我路上小心。
我走出病房,陆明镜正等在门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脸色有些凝重。
第32章 缠绕
“你怎么了?”我直接问出口。
他并没有回到我,而是紧握我的手,“先回车上,送你回家。”
“是不是常欢出了事?”上车的瞬间,我当即紧张询问,整个人还没有缓过劲来。
陆明镜安抚我:“常欢没事,在家里,你放心。”
我松口气俄而继续,“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是周燕西。江湛被赶回家也挺郁闷,就忙着去追周燕西。周燕西绑架你这件事是成立的,他应该受到惩罚。江湛可能也是泄私愤,两个人算是棋逢对手,杠上了。我这回有点怕周燕西被逼急了兵行险招。”
“陆明镜……”我张口,想把程菲菲收买周燕西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周燕西一日在逃,我心中难安。
但转念一想,我爆出了程菲菲,她又会善罢甘休么?
程菲菲恶言恶语的威胁,我赌得起她的疯狂么?
可我只能选择纵容程菲菲,然后自己逃走吗?
我看着陆明镜,哪怕他给了我此生我最为希求的安全感,我仍然想要逃离……
“嗯?”陆明镜专心开车,语音微扬,说不出的性感。
我摇摇头:“没什么。”
陆明镜顺势向我道歉:“长乐,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周燕西为什么要绑架、虐待你,但我知道周燕西绝非善茬,我一定会妥善处理之后的事情。”
“陆明镜,为了这样一个我,值得吗?”现在他不知道一切皆因程菲菲而起,他纯粹为我奔波,我发自内心想问。
“值得。”他语气斩钉截铁,“早上我已经说过,再过多久,我的回答都一样。
身为女人,我并非铁石心肠,相反我容易心软。
当下,我完全为他着迷。
我喜欢他对我的爱,喜欢他给我的舒适的、愉悦的、属于爱情的感觉。
回到家中,常欢正在卧室画画,单线条的,看起来幼稚的,属于孩子的画。
我很高兴,至少这场风波没在常欢身上留下阴影。甚至常欢还问我,那个漂亮叔叔呢?能让常欢这般童真无邪地问起,他肯定没对常欢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放心下楼,我走向厨房,却发现陆明镜正在穿围裙。
我见过陆明镜穿白大褂的模样,冷然美艳,又有一种无形的光辉,无处不加分。
此刻,他背过手,擅长操控手术刀的手在与简单的线条斗争。
也是魅力满分。
我倚在门框,意识看痴了。
仿若心灵感应般,他倏地抬头,眼神与我相撞。他并不意外,反而勾唇浅笑,“过来帮我搭把手。”
语气亲昵,好像习以为常。
我的心口聚起股暖流,而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我后知后觉应声,迈步过去。
而他垂下双手,静静等我过去。
我直接走到后头,抓住两根绳开始系。
“你要到我前面来,先替我调整好。不然,油可溅到我的衣服上。我衣服废了,你不心疼吗?”他语气柔软,竟有几分委屈。
我心疼,我真心疼!在我替他拾掇衣服的,看到衣帽间许多新衣,有标签的能吓死我,没标签的更慎人。
于是乎,我乖乖绕到他前面。
为了方便我调整,他稍稍后退,张开双臂。
我不看他,怕乱了方寸。我扯弄围裙,觉得合适了,整个人贴着他的身体。他并非虎背熊腰的男人,宽肩窄腰,身材比例十分好。但我这手臂想要圈住并打个结,肯定要死死抱住。
我整个脸贴在他胸口,完全抱住他的前提下,哆嗦地打了个蝴蝶结。
完成后,我脸上跟火山爆发灾难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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