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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正是在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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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朋友。”苏嘉珞其实不是很喜欢潘越,能打败自己的人她都不喜欢,所以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瞪着一双圆圆的杏子眼,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娇蛮劲儿。
“那你找错人了。”潘越想关上车门,谁知道她一只手紧紧把着车门,他竟然还关不上她这副身子骨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只好无奈地摆摆手:“上车。”
苏嘉珞就近坐在了驾驶室后头的座位上,还乖巧地扣上了安全带,不得不说纪连的教育还真的是全面彻底。
潘越关好车门就拨通了纪连的电话:“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
纪连那边腾的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动静:“何元成家门口,正想着是踹门进去还是按门铃进去呢,这不是怕给你潘大队长惹麻烦嘛。”
潘越瞄了一眼后视镜里正襟危坐的苏嘉珞:“你们家伙计也在,非要跟我一起去。”
“她?”纪连又像是觉得是情理之中一样:“那让她来踹正好,我还怕这老狐狸万一要是耍花招,我一个人制不住他呢,诶,不对啊,我刚给她打的电话她怎么没告诉我?你问问她吃饭了没?”
“你这店长怎么当的,员工连手机都没有。”
“……”纪连听着电话里一阵忙音摇头:“老潘可真是……睚眦必报。”
潘越报了上午的一笔仇心情还算不错,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了苏嘉珞一句:“你觉得你们家老板的侉子和我的车坐起来,哪个比较舒服?”
“你的。”苏嘉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潘越脸上难得挂了笑脸,想起纪连要是知道自己被自己家小伙计嫌弃的话,估计又要炸毛。
“因为你比他安静多了。”后排的苏女士默默补充道。
作者有话要说: 纪总:幼稚!我的侉子通风又帅气,不懂欣赏!
潘队:不是我说的。(内心os:看你炸毛我就开心,略略略)
苏大佬:闭嘴,你们俩话太多了。
第21章
潘越带着苏嘉珞赶到的时候,纪连躺在自己的侉子里,两条腿伸的老长,何元成住在花园路附近的一个中高档小区里。他们调查的信息显示,这个何元成的父亲是在四十年前跟着英国的外商来到中国的,两年后与何元成的母亲成婚并生下何元成。
何元成的父亲是一个高知识分子,但是专注于宗教,他千里迢迢带着自己的全部身家来到这里,是为了继承自己先辈的意志,继续他们家族一直坚持的传教事业,这份事业也自然而然地传到了他唯一的儿子何元成的手里。
可是何元成看起来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道貌岸然,纪连曾经也一度以为他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可是从他和杨凤丹的私情上来看,他似乎只是靠着这个教会来敛财而已,那个福利院背后应该也是一笔黑账吧。
可是又是什么样的机缘让何元成这样看起来带着一些自满的男人和一个比他大十二岁的女人纠缠到一起呢?
纪连正在琢磨着的时候一辆熟悉的车开进了他的视线,他从摩托上跳下来,立在路边。
潘越一下车就扔了一瓶水给他:“刚刚路上买的,还顺便给你们家伙计买了吃的,记得转账给我。”
“我们这给你当免费劳动力,你请顿饭怎么了?”纪连大大咧咧喝了口水,还真是有点渴了,他瞟了一眼旁边正在啃着面包的苏嘉珞,心里想着这丫头也不知道趁机敲潘越一顿。
“你这边有进展吗?”潘越拿过望远镜来看了一眼前面,何元成的窗帘一直拉着,不管是人在不在,白天或者是黑夜,他们在这盯着的那几天都没见过他们家窗帘打开过。
“你一个人应该能盯住他吧,如果他出来,就开车跟着。”纪连长腿往摩托上一跨,看了看潘越健壮的体格觉得就算是动上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我刚刚让保安大哥替我送了小礼物进去,现在我就先去等着瓮中捉鳖就行了。”
“去哪?”潘越对于他这一顿骚操作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道他这瓮中捉鳖指的是哪个瓮。
苏嘉珞十分默契地已经上了车,纪连的摩托嗡的一声开了出去,空气里还回荡着他的尾音:“烂尾楼!”
小区内的那栋看起来略显冷清的独栋别墅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何元成看到门口的信箱里放着一个信封,他四处看了一眼,拿着信封又闪进院子里。
****
与此同时,在十几公里之外的一栋破旧的筒子楼里,也有一家房门被敲开了,入眼的是一张明丽的笑脸:“请问是王庆先生吗?我们是凌海区公安局的警察,请您配合一下调查。”
相对于身后的男人,女孩子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接受,一般在这种走访之类的调查中,女警官总要比男警官显得容易接受一些,余晓晴自然而然地就打了头阵。
开门的是一个面露菜色的年轻男人,相貌称不上英俊,顶多算是中等水平,但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倒是挺好看的,个子也挺高的,就是看着过于瘦弱了些,可是看起来是个温柔的人。余晓晴从一个女孩子的角度基本上能够理解为什么方晓云会喜欢上这个男人。
他似乎对于余晓晴他们的到来有点不耐烦可是还是碍于他们警察的身份让他们进来了。
“我们只是简单了解一下情况,你不用紧张。”余晓晴看着王庆一直紧紧抿着嘴巴,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试图缓解一下他的情绪。
王庆也和方晓云一样不是本地人,但是在罗宁市带了很多年,也算是半个本地人了,听他说话的口音根本听不出来他有什么乡音。
李向阳捏着手里的记录簿,看了王庆一眼,他刚刚因为余晓晴的安慰而稍显缓解的情绪似乎又紧绷了起来。
“你是基督徒?”余晓晴环顾了一眼他这个简单的屋子,里面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也看不出来家里有和基督教相关的东西。
“算是吧。”
“算是?”余晓晴看他的样子有些犹豫不决:“之前的记录里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现在怎么又变得模棱两可了?难道你以前对我们说了谎?”
王庆的脸色很差,两个黑眼圈挂在眼下,眼睛里的血丝似乎也昭示着最近他的状态并不是太好:“我没有说谎,只是我现在已经不算是基督徒了,我做了违背主的事情。”
李向阳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指的是和已经订婚的方晓云在一起?可是你当时并不知道内情,不是么?”
“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其实还有……”王庆有点犹豫不决,似乎在想着自己该不该说出来:“其实都是我的错!”
他突然双手掩面,情绪似乎濒临崩溃:“是我,是我害死了晓云!”
余晓晴和李向阳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隐瞒了怎样的真相。
“当时晓云的未婚夫找过来之后,我知道了真相的确很生气,尤其是我每次一想到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更加不能控制我自己,晓云求我和她复合,可是我不能忍受这种欺骗,我觉得自己一直都在被她玩弄,后来她就用死来威胁我,让我出去见她一面,第一次的时候我去了,那个时候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就不太好,她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还说为我在身上纹了一朵玫瑰,说她自己始终只喜欢我一个人,她是不会嫁给老家那个人的,她愿意把自己给我。”
王庆说到这里的时候满面的悲怆,抬头看见余晓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讲的太过露骨,可能会让这位女警官不太自在,于是说了声抱歉。
作为警察比这更露骨的场面都见过,余晓晴自然是不介意的,但是对于王庆的体贴她倒是没意料到,看起来这个男人不像是和别人合谋害人的那种人,或许他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我当时很愤怒,因为作为一个基督徒,婚前性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这个我和她说过很多次,我们在交往的过程中也一直保持的很好,我当时可能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意识到她的异常,只觉得她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如此而已。”王庆说起来满是后悔。
“后来,她又联系了我几次,我都没理会,因为我是电脑技术员,所以当时在教会还负责了我们教会的一个网站论坛的建设,那个论坛是公益的,定期会上传各种圣经的译本,也会宣传一些教会的活动之类的,活跃的人数也不少,其中有一个板块是用来灌水的,大家会在上面分享自己的心得感悟,或者说祈祷之类的,我那时候就把这件事发到了帖子上,因为我其实心里也有一些害怕和担心,我怕晓云她真的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我是去求助兄弟姊妹们给我帮助的。”
余晓晴突然打断他:“那个网站地址方便给我们么?”
“可以,”王庆拿出手机翻开一个网页打开给她:“就是这个人,我在那个论坛上认识的,这个叫费尔的用户,他当时跟我聊了很多,给我提供了很多帮助,他跟我说主会帮助每一个善良的信徒,如果她真的有心悔过,主不会放弃每一个人。”
一听到这个名字,余晓晴和李向阳心里一颤,他们看了一下费尔和王庆的聊天记录,他说的无非都是那些宗教中的话,但是这些话到了他的嘴里似乎有了一种奇怪的力量,好像总带着一种蛊惑的感觉。
“后来我就一直没有搭理晓云,我觉得这些都是她之前犯过的错误所导致的,她应该接受惩罚,后来她给我打电话我还很愤怒地挂了她的电话,谁知道她……谁知道……”
余晓晴看得出来王庆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可是这件事对于他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在方晓云去世的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或许他一直认为,如果当时自己可以伸出援助之手,方晓云就不会丢掉性命,又或者是他在方晓云面前那套关于“应得的惩罚”这类的说教让她失去了最后一点希望。
余晓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丧失爱人后又丧失信仰的男人,对于人而言,精神的力量永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的多,没人可以去斥责他,可是他自己不会原谅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余晓晴走的时候能留给他的也就只有这么一句了:“很多时候我们所以人都在这人世间寻找一个可以倚仗的东西,例如信仰,又或者,爱情,但是无论什么,都不足以让我们放弃生命,方晓云她只是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从王庆家里出来之后,余晓晴觉得心情莫名有些压抑,这些事情或许并没有改变方晓云这个案子的性质,但是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这种案子更给人一种无力感,尤其是当你知道这种心理被人利用的时候,有时候最可怕的往往不是用刀去伤人的人,而是用语言,利用人心去害人的人。
余晓晴的贝齿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李队,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魔鬼!”
***
纪连给何元成送的信是用故意扭曲的小学生字体写的,一共两行,第一行是:“耶稣说:“我不是拣选了你们十二个门徒吗?但你们中间有一个是魔鬼。”
第二行写着:今晚八点,烂尾楼。
落款是费尔。
纪连也是撞撞运气,对于这个何元成,他其实拿不准,但在杨凤丹这个案子明显要比方晓云的要复杂很多,牵扯到的人也更多,这个何元成到底和费尔是什么关系,又在这些案子里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就靠今晚的引蛇出洞计划了。
时间还早,盯人的苦活儿累活儿都交给潘越了,他带着苏嘉珞先是回家换了一套西装,苏嘉珞还是头一次看他穿的这么正经,所以他敞着领口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的确有点吃惊。
说实话他穿西装的样子挺帅的,宽阔的肩膀将西装衬的很好看,苏嘉珞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扬起下巴扣扣子,又整理了自己的领口,有点愣神。
纪连从镜子里看到苏嘉珞的表情,唇角勾起一个笑容:“怎么?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吧。”
苏嘉珞舔了舔唇,扭头就跑下了楼,纪连笑了笑没说话,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去年在灯会上买来的面具拎着下了楼,一边喃喃道:“今天还真是场大戏。”
穿着西裤骑车不方便,他们这次是打的去的烂尾楼附近,这还是苏嘉珞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坐着,浑身都透露着不自在,她时不时瞄一眼旁边的纪连,对于他这身装扮当真是有些不习惯。
“偷看什么?想看我这张脸的话,回家让你看个够。”
前面的司机倒吸一口凉气,从后视镜里都能感受到司机师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感觉。
苏嘉珞莫名红了脸,一路上头再也没敢往他那边扭一下。
到地方已经差不多天黑了,纪连先是找了一个容易躲起来的地方安排好苏嘉珞,让她听自己的指挥行动,他自己则是找了一个可以看见入口的地方,静静等着约定时间的来到。
可是直到七点五十九,他也没见一个人影子来,就在他扯下脸上的面具准备放弃的时候,苏嘉珞超乎常人的敏锐听力让她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来了。”
纪连侧身从旁边看了一眼,的确在烂尾楼门口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正左右看了一眼,朝着屋里走进来。
他的右手似乎往怀里揣了一个什么东西,神色异常紧张。
纪连轻轻嘘了一声,缓缓扣上了脸上的面具。
第22章
何元成走的还算坦荡,只是能够从他的缓慢的步调中听出他的谨慎,对于一个他从未见过,但是暗中指示他来诱杀杨凤丹的神秘男人,他不得不抱着二十万分的谨慎来对待,因为他太清楚这个人的能力,或许他今晚来这里就是一个错。
可是他别无选择,他也是冒险一试。
如果这个人不是费尔,他该如何,如果他真的是费尔,那么自己又该如何处理?
纪连屏住呼吸,他通过网警那边从老瘸腿和方小伟的邮箱里找到的来自费尔的邮件里构建了费尔的大概形象和性格,但是那些邮件大多只是只言片语,纪连只能靠自己的推测,结合这几起案子的特点来进行心理画像,如果他猜错了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纪连朝着苏嘉珞那边看了一眼,她藏的很好,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看了看自己左右逼仄的空间,开始有点羡慕苏嘉珞的娇小了。
面具是为了一会儿逼不得已现身的时候用的,如果能够用声音蒙混过关,那就再好不过了。
此刻何元成已经上到了三楼,前面两层楼他走的也是胆战心惊,到了第三层,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
他大气不敢出,一双眼睛朝着四周看了一圈,怀里的东西鼓鼓囊囊地被他捂在胸口。
“咳咳,”何元成尝试着小声咳嗽了两下,应该是提醒对方自己已经到了,他额头上挂着豆大的冷汗,不可谓不紧张,如果是警察下的套呢?何元成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可是费尔告诉过他警察现在还在围着那几起案子团团转,根本没有注意到事情的根源。
费尔还说如果自己不听他的安排,就会将自己和杨凤丹的事情公之于众,到那个时候,自己努力这么久维持的地位和身份就会化为乌有,到时候他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宗教叛徒,这对于何元成来说是不能接受的,他绝不会,让自己的生活就这样被毁掉!
这就是他为什么今晚要冒险来这里见费尔,即使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他也必须要来。
纪连深呼吸了一下,试着将自己的音色做一些改变,他捂着嘴,声音比平时要沉闷许多,在这个空档的楼层里回荡着,莫名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你来了。”
“你……”何元成猛地往后转了一下,确定了声音的方向,但是他并没有轻易靠近:“你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找我?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何元成本来想要试图联系费尔的,可是他没有费尔的联系方式,他们之间的联系靠的是费尔定期发给他的邮件,费尔似乎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他几乎没有必要主动去联系他。
“我让你办的事情,你都办好了?”纪连尝试着避开他的问题从侧面出击。
何元成似乎从这神秘兮兮的氛围里,以及他的话里寻求到了一些安慰,心里已经有百分之六十开始相信他就是费尔,但是他老谋深算的本性让他不能放下心来:“你指的是让我处理方小伟的事情么?”
纪连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何元成的智商不低,他在所有的事情中绝对扮演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即使他不是费尔本人,他在费尔构建的链条里也应该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所以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一个不确定的人。
他应该是在诈自己。
“你和杨凤丹的事情已经快要被他们查出来了,你要清楚,现在只有我能帮你。”纪连成功地用这个击溃了何元成的心理防线,因为在他的意识里,这件事情除了他和死了的杨凤丹,就只有费尔知道。
“主会知道一切。”费尔第一次给他发邮件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那时候的何元成正在为自己和杨凤丹的私情而惴惴不安,他害怕被人发现,可是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没有错,错在诱惑你的人,唯有让她闭口,你才能守护你的秘密。”何元成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闪着光,或许是恶的种子一直种在他的心里,如今有人给它施肥浇水,终于冒出了芽。
他犹豫了好几天,拿着费尔给的一个联系方式,找到了虾米方小伟。
“那,我该怎么办?”何元成很明显已经放松了警惕,他开始朝着发声的地方迈步,纪连站在一片阴影里,从何元成那里隐约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得体,脸上带着可怖的面具。
这个形象和他构想的有些类似,他似乎因为这个形象又更加笃定了几分:“当初是你让我引导杨凤丹跟着方小伟做禁花的,你说这可以帮助她还清她儿子的欠款,而且我们这样互相捏着彼此的把柄就不会泄露秘密,可是她却死了。”
纪连从他声音里听出来似乎他并不想杨凤丹死,难道他对于这个大了他十几岁的女人是真心的爱恋吗?
“这是她为了赎罪所做的选择。”
何元成红了眼睛:“分明是你!是你为了控制我,是你让我每天给她讲那些关于惩罚的内容。”
他只是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内心也会有很多时候希望杨凤丹永远消失,他分明知道她有一段时间精神恍惚,可是他还是照常给她讲那些圣经上的句子,杨凤丹是一个很纵容别人的人,所以才会养育出杨丰南那样的儿子,所以才会爱上何元成这样的男人,所以才会对他们言听计从,直到她死,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死。
纪连感觉他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冒险地往前走了两步,他一直都注意到何元成怀里抱着的那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什么危险品,如果他有什么异常行动,离他近一点也方便阻止。
苏嘉珞藏的很好,全程几乎没有出一丁点声音,这是很难的事情,纪连现在已经无心顾忌她,他缓了缓,接着说道:“人已经死了,我们还有下一步计划。”
“狗屁计划!”何元成似乎被他刚刚自己内心的一丁点良知触发了:“你让我去帮你下药,你自己却戴着这个面具在后面装神弄鬼!我受够了!如果你今天不告诉我那些证据在哪,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纪连看着他放在怀里的右手在缓缓抖动,他的眼神里透着绝望,人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会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反正我已经杀了方小伟了,我现在也不差一条命。”何元成的嘴角抽了一下,或许可以称之为,笑容:“这个是你让我弄的炸/药,可惜,我现在不想听你的摆布了,不如就用这个来送你走好了。”
“你杀了我没有任何意义。”纪连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步一步朝着他身边靠近,何元成手里举着一个拉线炸/药,看量估计能把整栋楼夷为平地,纪连开始担心依然一动不动躲在旁边的苏嘉珞,她会知道逃跑吗?“你杀了我,除了让你自己也跟着陪葬之外,毫无意义。”
“哼,”何元成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自从我杀了人之后,天天都像是死了一样,没有意义,怎么没有?好歹我带走了你这个魔鬼!”
“魔鬼?”纪连站在和他只有一尺之遥的地方,双手优雅地放在身后,像是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你别忘了,你也是。”
苏嘉珞看到了纪连的手势,他现在整个人已经暴露在了月光下面,他的手势朝着出口的方向指着,应该是示意她赶紧离开这里,潘越应该在外面等着,她如果现在出去报信的话,或许还有希望。
可是这间房子这么空旷,她该如何一点声音不发地移动?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来你是这样的。”何元成好像因为有了必死的决心之后,反而比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轻松了很多:“你这么恨那些不洁的女人,应该也和我一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吧。”
何元成和他平日里看起来相差太远,没人想象的到一个学识渊博,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牧师会有这样一面,他就像是在地狱里爬行的魔鬼:“那个小薇,你还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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