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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正是在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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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混小子刚才跟人姑娘动手动脚,人家忍了半天,绊你一跤怎么了?”
  “就是,不揍你就不错了!”旁边几个看不过去的都出来作证。
  苏嘉珞的眼神里似乎憋着一股杀气,让纪连想起来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那小流氓被她瞪了一眼,刚才嚣张的气焰也蔫儿一半,转脸把一头火气撒到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身上:“看什么看!吃完了赶紧滚蛋!”
  旁边的人都一哄而散,纪连的眼皮子抬了抬,苏嘉珞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把手上的炸酱面送到旁边的桌子上。
  “你也赶紧滚蛋。”纪连拉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照着那小痞子的腚来了一脚,然后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滚蛋了。
  纪连进了厨房,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对上她的眼睛:“喂,你没事吧?上次你拿我练手的时候不是挺凶的么?怎么到他那儿就怂了,以后碰见这种毛手毛脚不老实的家伙就给点教训,你身手那么好,别浪费了。”
  这话似乎和苏嘉珞期待的有点不太一样,她本来以为纪连要苛责她,毕竟是因为她才闹的大家都不愉快,走了不少客人。
  “不用受罚么?”苏嘉珞试探地问。
  “受罚?”纪连弯腰半天还有点酸,站直了身子,两只手臂缓缓张开,苏嘉珞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睛,似乎等着他给她一巴掌似的,纪连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捏紧的小手,嘴角缓缓勾起来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啊,怎么跟封建家庭的小媳妇儿似的?
  片刻后,纪连伸了个拦腰,拖鞋踢踏踢踏地往前走了两步:“把碗洗了吧。”
  “等等!”
  “怎么?洗个碗还不乐意啊?这是你分内的工作,我都没计较你给我惹麻烦的事儿。”纪连的长眉一挑,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丫头。
  “不是,我……不会。”
  “……”看来她果然不是什么封建家庭的小媳妇儿,倒像是什么习武世家的大小姐,这也不会,哪也不会,做什么都很拘谨,除了打架。
  所以纪连这个堂堂面馆CEO开始手把手教她怎么洗碗,一边教一边唠唠叨叨个没完,苏嘉珞皱着一张脸,忍着把他嘴给缝上的冲动,仔细又认真地看着他修长的手在泡沫里沉沉浮浮。
  直到听见旁边的警局突然鸣起了警笛。
  “我去看看!”纪连甩了甩手上的泡沫,在二楼就能看见一辆又一辆的警车开出去,他抓起茶几上面的钥匙一路走到门口,猛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人又折回去:“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我也去。”
  纪连想了想,往后抹了一把头发,就手把手上的头盔递给她:“戴上。”
  边摩托轰隆轰隆的在闪着霓虹灯的路上滑过,从隧道里穿出来的时候已经超过高架上的警车了,顺着一条小路直接朝着城际垃圾站开过去。
  纪连到地方的时候潘越正摁着一个男人的脸,那人被潘越用膝盖顶着,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潘越后脑勺吃了一棍子,现在已经有点犯晕:“有个人朝着东南方向跑了,快追!”
  纪连和苏嘉珞对视了一眼,纪连立马明白过来,迅速回忆那天在花鸟市场遇见的那个小个子:“一米二三的样子,男,头发泛黄,高鼻子,大眼睛。”
  苏嘉珞点点头冲着东南方向追过去,纪连也想跟过去的时候,看见潘越有点吃力的表情,反手一肘子把他身下那人打晕了:“这点麻烦都搞不定,老潘,你让我有点失望啊!”
  潘越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青的,看着他一阵风似的跟着苏嘉珞后面跑了,东南方向跳过小围墙就是一大片桃林,估计那小子就是熟悉这里的环境才放着大门不跑,跳墙往东南跑。”
  苏嘉珞的行动真的很快,纪连只能远远地看见她,一进了桃林,他就完全看不到苏嘉珞的踪迹了,他闭上眼睛,在脑海里重现了一下这附近的地形,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那边等在原地的潘越揉了揉吃痛的后脑勺站了起来,在一阵热闹声中,两辆警车开了进来,小平头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潘队!您没事吧!”
  “没事,”潘越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把这人带回去,剩下的人,把这里搜查一遍,小贾,你现在联系局里,准备抓费宇翔!”天已经擦黑了,如果半个小时之内,如果连他们抓不到他,只能出动警力封锁。
  “是!”贾小兵刚准备联系,猛然想起来:“潘队,费宇翔现在在老家,我下午刚刚核实过,我们抓捕的应该是费宇翔十岁的儿子费成益。”
  “不,这个才是真正的费宇翔。”潘越笃定地说。


第9章 
  苏嘉珞穿着一身短裤短袖,身体上全是树枝的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但是她的表情就像是没有感觉的机器人一样,朝着既定的目标往前跑去,偶尔又会停下来,耳朵微微朝着不同的方向听了听,然后继续。
  突然,前面有一阵犬吠,苏嘉珞像一阵旋风似的循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可是等他到地方才发现,那只野狗正在撕扯着一件破旧的T恤,并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踪影,野狗龇着牙朝着她低吼,苏嘉珞却丝毫不怕它,往后退了两步,像是要上去跟它搏斗一样,那野狗仿佛也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只是匍匐着,并不敢有所动作。
  “喂,这边!”纪连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苏嘉珞这才转脸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野狗在后面吠了一会儿就安静了。
  “他个子小,但是体力不够,估计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有条上山的路,我们现在赶过去的话,说不定还来得及。”纪连看了看快要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太阳。
  苏嘉珞一句话也没有,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纪连看到她身上的伤痕,不知道一个姑娘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不幸的是,他们没有追到人,苏嘉珞还想往山上追,被纪连拦住了:“你还真是不要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警察呢。”
  苏嘉珞讪讪地往他身边退了一步,收敛了浑身的戾气,似乎又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一般。
  “走吧,潘越会处理的,我们两个人就算是上了山,也抓不住他。”纪连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看了一眼她被荆条拉出口子的大腿,白皙的肌肤上沁出丝丝血痕,看着有点不忍心:“以后别穿这种衣服了,不适合你。”
  苏嘉珞只是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路走回去,路上也没叫一声疼。
  天幕上很快就挂了一轮明月,白天的闷热空气也渐渐褪去,山间的风吹过来,带给人一阵凉爽:“第一天上班就遇上这种事,你这丫头运气还真是不太好,其实我挺好奇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抓个嫌疑犯你冲那么快干嘛?这不是还有我呢么?”
  苏嘉珞踩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走,垂着头说了句:“我只是想帮你。”
  纪连准备好的一堆牢骚胎死腹中,酝酿了半天就蹦出来一句:“哦。”
  他俩原路返回的,毕竟纪连那花了重资打造的边三轮还停在垃圾场里呢,翻墙头的时候纪连还想着绅士一把,刚想着伸手去接一下苏嘉珞,结果人家蹭的一下自己翻过来了,落地也稳得一逼,纪连默默地收回了自己无处安放的手,在裤腿上擦了擦。
  “纪哥!你们可算回来了!”余晓晴负责在这里等着他们,其他人则去拥抱这个通宵工作的夜晚去了。
  余晓晴一见纪连就开始跟他说案子的情况:“潘队已经部署下去了,他说估摸你也抓不到,就先走了,我们刚才在这里搜到了几十株禁花,估计是来不及送的,纪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头儿在这儿啊?”
  纪连回头看了一眼满身伤痕的苏嘉珞:“我先送她回去,一会儿局里见。”
  “诶!”余晓晴看着纪连的背影,喃喃道:“这姑娘怎么也来了?”
  ***
  纪连从自己房间里翻出医药箱来,看了看日期,有不少已经过期了,剩下一瓶云南白药还在保质期内,就伸手递给她。
  结果人家姑娘瞪着俩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纪连把她胳膊拉过来,对着伤口喷了一下,她有点吃痛地往后缩了一下。
  “现在又知道痛了?刚才在林子里跑的跟撒欢的野兽似的,就这样,你先去用清水把身上的泥洗洗,然后自己上药,可以么?”纪连觉得自己每次跟她说话,耐性都变好了,每每想到自己竟然屈尊降贵地来和这么一个没有生活常识的人说话,他就觉得自己简直是佛陀在世,无比善良。
  “嗯。”苏嘉珞接过喷雾来。
  纪连一边走一边摸出一根儿烟来点上,走到门口又顿住了:“我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出了门又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说的有点多余,她压根儿不会在意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吧,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她不是纪灵,她也不怕黑。
  警局里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纪连一进门就跟个佛爷似的往潘越对面的椅子上一坐,潘越这边要是愁的头发都掉了一斤了,看见纪连就得翻倍:“有事?”
  “不是什么好事。”纪连刚吸过烟,身上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你来能有什么好事儿?”潘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上次纪连做完笔录之后的那天晚上,特意打电话提醒过他让他们去查一查那个小孩,潘越光顾着李凤丹这边,忽视了那个细节,没想到到最后真的被这个坑了:“你当时怎么想到那个孩子的?”
  “孩子?”纪连眨巴着自己的桃花眼冲着他笑:“真亏了你还能说出孩子两个字来。”
  “我也只是推测。”从潘越进了垃圾场的屋子开始,他就开始怀疑,眼前那个看起来只有一米多的人到底是谁,他站在看着纪连的笑容,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推测应该是一致的。
  “其实他很容易被忽略,如果不是我那天恰巧在花鸟市场撞见了他,或许他永远都不会暴露,即使是在我给你打电话的那一刻,我还是不确定的,我当时在花鸟市场的确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偷花贼,当然,这也是他故意伪装成贼的目的。”纪连随手在他的桌子上拿了一根笔,悠闲地转出一朵花来。
  “可是偷也有可能是换,或者是送。”潘越补充道。
  “没错,因为这种禁花笔毒品的风险要小得多,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件事情可能就是违反了一个市场规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也都只是这个链条中的一个很小的纽扣,先是找到一批会伺弄花草的人来负责种植,也就是杨凤丹,然后采用便利的垃圾回收系统来送到垃圾场这个中转站,最后通过老瘸腿和“偷花贼”送到花鸟市场。其实那天我撞见“偷花贼”只是一个巧合,那家花农是从老瘸腿那里拿到的货,所以花鸟市场里还有另外一个他们的客户,而这个客户是通过“偷花贼”来拿货。”纪连快速地在脑海里回忆那天的所有人,最后把目标锁定在那家声称被偷过兔子的宠物店老板身上:“那边你派人去查了吗?”
  “李向阳去的,这时候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潘越看了看表:“现在该说说我们的推测了。”
  “潘队!”贾小兵一路小跑进来,脸上还挂着汗:“费宇翔老家那边传来消息,费宇翔,哦,不,费成益已经交代了,但是关于贩卖禁花的事情,他说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费宇翔不让他接触,就在不久之前,费宇翔让他先回老家一段时间,也没有告诉他为什么。”
  纪连翘起的二郎腿在桌洞下面敲了敲,冲着潘越笑了:“老潘,你还记得咱们上大学的时候看过一个叫《再生父子》的片子吗?”
  潘越严肃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一点放松的表情:“你是指父子互换身体的那个吗?”
  “费宇翔和费成益不就是这样吗?只是他们交换的不是身体,而是身份。”那个矮个子的小孩不是费宇翔的儿子,而恰恰是费宇翔本人。
  “要不是这个案子,我还真不知道世界上竟还有这种事情,因为自己有侏儒症所以没有办法申请到驾照和工作就让自己的儿子和自己互换身份?这种变态的心理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小平头贾小兵一脸接受无力的表情,从牙齿到眼睛都表示着拒绝:“他儿子太可怜了,从小跟着母亲在山村长大,甚至连户口都没有,后来费宇翔觉得他有用就在老家托人办了一个户口,办户口那年他都八岁了,户口上才一岁。”
  “不得不说费宇翔很聪明,他知道自己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扮演自己,费成益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自己,他需要一个健康的体魄来弥补自己的不足,但是他又是骄傲的,他希望自己是“费宇翔”这个身份的实际操控者,所以他选择呆在费成益的身边,让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变成一个提线木偶。”纪连说到这里微微叹息。
  “可是大家不都说虎毒不食子吗??”贾小兵依然不能理解一个让自己儿子来扮演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你还是太年轻。”纪连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去社会的熔炉里历练历练。”
  小平头还真立正了给他敬了个礼:“是!纪哥。”
  纪连看着他这么端正的敬礼突然想起了自己还穿着警服的时候,伸手拍了一把他的手:“别动不动就随便敬礼,去忙吧。”
  “五年了吧?”潘越仿佛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般,幽幽地问道。
  “嗯。”纪连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又瘫软到那张椅子上。


第10章 
  费宇翔被抓回来是两天后。
  杨丰南后知后觉般地来公安局大吵大闹,痛哭流涕地要跟费宇翔讨一个公道,可是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正如纪连所说的那样,不管是杨凤丹还是费宇翔,他们都不过是这个链条上的一个小小的纽扣,他们知道的东西有限,这跟链条是不是还牵扯着什么其他的东西,他们也不会知道。
  审讯室里的费宇翔看起来安定又从容,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时特意伪装出来的天真,更多是一种冷峻的神情,更符合他的性格。
  “费宇翔,年龄35,出生于岗新村,配偶,刘选燕,独子,费成益。”女记录员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在这份资料上,没有任何一处提及侏儒症的字眼,所以没有人能想到在他们面前这个只有一米多高,一副娃娃脸的人竟然是一个35岁的成年男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费宇翔的脸上挂着悚人的微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旁边的潘越,双手抓着椅子的边缘,看起来很愤怒:“我早该看出来的,要不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我精神不太好,我也不会落在你手里。”
  潘越选择无视他的眼神,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状态看起来很放松:“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既然你那么喜欢看电视,我觉得你应该听说过有句话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哈哈哈哈哈,”费宇翔突然开始大笑:“天网恢恢,天网恢恢,天网只会抓我们这些在夹缝中生存的人,我不过是为了生存谋取一点点利益,这些和你们这些住着豪宅,开着豪车,永远不知道满足,嘴里满是仁义道德的虚伪之徒比起来,我有什么错?”
  潘越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想不到你的文采这么好,但是写字倒是不怎么样。”他指的是那张出货单。
  “纪哥,你觉得这个费宇翔真的就是害死杨凤丹的人么?”余晓晴站在审讯室门口的走廊里,纪连还真不是来掺和的,只是正巧赶上了午饭时间,苏嘉珞在那边忙着分发,他就闲下来跟余晓晴聊天了。
  “不是,杨凤丹是很熟悉乌羽玉的人,她不会傻到在自己家里放一盆这种花,就算是暂时放在家里,她也会很注意不去长时间接触,或是想一个别的办法来避免中毒,而且费宇翔和杨凤丹属于两个不同的环节,他们没有直接接触过,现在的关键仍然是在那个直接与杨凤丹接触的转交人。”纪连看了一眼旁边哭的快晕过去的杨丰南,他的悲恸似乎来得太晚了点:“杨凤丹到底是怎么死的?杨凤丹为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才会去做这种买卖,但是又是谁给她提供的进入这条链条的机会呢?还有那些花农、还有费宇翔,你们还需要进一步从他们这里找到线索,去找出这条链子背后的人,这些疑点还需要一个一个去解决。”
  纪连没注意自己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余晓晴的脸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拧巴:“其实我还是挺疑惑的,你说这个费宇翔,到底是怎么想出和自己儿子互换身份的?”
  费成益今天也来了,坐在杨丰南旁边显得像个没有感情的生物,他明显淡定的多,可能在费宇翔这种父亲身边长大,他的心理或多或少也会有一些不满,甚至在费宇翔的教育下,也会认为出生在一个如此的家庭中,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相比费宇翔的老谋深算,他这个儿子稍显有些愚钝了。
  “他就是个怂包!跟他妈一样,空长了一副健壮的牛样!他就是个废物,如果他从小就跟在我身边长大,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费宇翔说起自己的儿子来,似乎只有一腔怒气和不满,对于自己这个身体正常的孩子,他有的非但不是爱和兴奋,更多的竟然是嫉妒和不满。
  “你们要吗?”苏嘉珞看了看手上剩下的两盒拌面,十分没有眼力见儿地在一个刚死了娘,一个刚没了爹的孩子面前问。
  余晓晴正准备上去拦住,结果被纪连一把拉了回来:“别耽误我生意,我们家这伙计还真是厉害,管你哭天喊地地,还给你推销。”
  余晓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纪哥,你这不对啊,你该不会是被美色所迷惑,才会把这姑娘带回来吧?”
  纪连抬手佯装要在她脑门上弹一下:“你这丫头跟着潘越几年好的没学着,竟学了一身的臭毛病。”
  余晓晴趁着他手上的动作还没落下来的时候,立即一阵烟儿似的溜走了,冲着苏嘉珞喊了一句:“苏苏啊,你给我留一份。”
  苏嘉珞点了点头。
  余晓晴又趁机冲着纪连吐了吐舌头:“苏苏,你们家老板对你好不好?”
  “好。”
  苏嘉珞低着头说了一个字,又抬眼看了看纪连,纪连被看的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从裤子兜儿里摸出烟盒:“我去抽根烟,你发完了就先回去吧。”
  “嗯。”
  纪连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还是收了回去,转头去了走廊窗户那趴着。
  过了一会儿,潘越也出来了,嘴里叼着根烟,手在口袋里四处摸火。
  纪连咔嗒一声,打火机递过来给他点上:“怎么了?不配合?”
  “废话,像他这种败类,要是能配合也就怪了,自己儿子都能利用。”潘越很少说这种话,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似乎一切在他的眼睛里都是各自有是非黑白,不需要人去做什么评断的。
  “你好像也变了。”纪连笑了笑,趴着的背微微弓着,像是一只打哈欠的猫。
  “五年了,很多东西都变了。”潘越的脸在烟雾后面看不太清晰:“其实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这些,我是为了115来的。”
  纪连点点头:“我知道。”
  “有人给我们送了一卷监控,虽然不能直接证明115是人为的,但是最起码现在是存疑的,可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查,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纪连沉默了一会儿,直起腰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
  他的眼睛眯着笑,纪连每次这么看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猫看着鱼的感觉,那种不怀好意的,等鱼上钩的表情。
  潘越手上的烟灰抖了抖,脸也跟着抖了抖:“算了。”
  纪连转过头去笑了半天,又撑着窗台吊儿郎当地冲着那个有点不爽的背影喊了一句:“诶,老潘,别的我不管,你要是求我帮忙,我可是很乐意。”
  潘越的背僵了一僵:“算了,我不乐意。”
  *****
  杨凤丹的真正死因是什么?杨凤丹之死和115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只是纪连关心的两个问题,他很高兴潘越今天能够告诉他关于监控记录的事情,因为他知道的信息有限,所以一直没有任何突破。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决定去亲自去一趟115的案发现场。
  凌海区近年来发展的不错,一个是得益于旅游和文化产业的发展,另外一个重头戏就是运输。因为凌海区正好处于罗宁市的出海口,是一个很好的海港,很多内部的重工业产品都走水路或者是陆路一路送到这里,然后走水路运往其他国家。
  随着进出口业务的发展,罗宁自然也受到了很多关注,凌海区自然也是众望所归,115案偏偏就是和这个凌海区的龙头产业,运输业有关,所以这件事情不光是凌海区,就算是整个罗宁市都很重视,所以才会让潘越来负责。
  纪连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准备出门,一下楼就看见一个田螺姑娘在忙着练习拖地,扫地拖地洗碗这些活儿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非常简单,但是对于苏嘉珞来说,她还需要时间去适应,但是她这个勤奋劲儿简直可以给颁发一个什么优秀员工之类的奖状。
  “歇会儿吧。”纪连手上转着车钥匙,从她手里拿过拖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整天虐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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