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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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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是被他那句一直没戒气到了,就把打火机丢过去,“抽抽抽,瘾君子。”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捏着烟却没有点燃。
  我才猛然反应过来,“金主?!”
  他扬眉。
  我呆了一会才冷静下来,“你非要这样?”
  虽不至于痛心疾首,但失望是有的。
  “我怎么了?”他反问道,“是你把我拉上这一条路的,怎么现在开始嫌我恶心下作?”
  他的语气有些凌厉,把他身边的猫都吓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咬着牙低声说:“你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把你当……”
  我的声音在喉咙里嘎然而止,因为我愕然看到了回廊上的安意,他站在五米开外,不知道来了多久,听了多少。
  小猫跑到他脚边,撒娇般地低叫了两声,安意才俯身将其抱起。
  阿衍也才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起。
  安意朝我们点了点头,语气波澜不惊:“抱歉,不知道你在这里会客。”
  我想站起来向他介绍阿衍,但他已经抱着猫转身离开了。
  坐下的时候看到阿衍张扬又得意的笑容:“你老公生气了呢。”
  他见过安意的。
  我从来都不会对他发脾气,所以此刻也没有计较,只是问:“现在是跟谁?”
  他撇开脸,没有作声。
  我替他斟茶,又耐心地说:“我哪里是嫌你,只是怕你被欺负。我以为我已经安顿好你了,当初不是给过一笔钱你了吗,以你的能力,哪里还需要去夜场做?何况如果缺钱你可以跟我说,我也可以给你安排工作,你那个工作室如果还想弄,我也可以给你介绍几个人帮忙……”
  他突然转过头来,眼眶微微泛红,表情委屈得像受了伤的小狗:“从来就只有你欺负过我。”
  我说不出话来,也再一次觉得懊悔。
  他停了停,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才勉力平复了情绪,平静地说:“我在stir供职了三个月,拿到年底的分红之后和其他几个经理一起辞职合伙开了一间会所在南岸的新区,你结婚的时候我让人送了酒过去,但是被截下了。”
  那个位置确实离码头很近,估计他在楼上都能看到我们的船。
  “哎哟真可惜,你明天让人送到我家来,绝对没人拦你。”我笑了笑,这是大实话。
  他笑了笑,“好。”
  “以前开的工作室呢?”
  “还没倒闭,但是一直在亏损,勉强能靠我在会所赚的钱支撑下去。”
  “噢,缺钱吗。”我问。
  他又皱了皱眉,一脸不愉地望着我,我笑了,“怎么,也被我膈应了?”总算扳回一局。
  他其实从来没有问我要过钱。
  “钱我会自己挣,这次来找你是因为你以前和我说过你知道我母亲事故的真相,我等了这么久你都没给消息来,怕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
  噢!我真的是忘记了。
  “你跟我来。”我说着起身,带着他去书房。
  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小猫正在玄关扒门,显然安意出去了,我连忙问佣人:“他去哪了”
  “姑爷出去跑步了。”
  我哦了一声,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到阿衍戏谑的脸,“怕他跑了不成?”
  我没有搭话,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东西我锁在保险柜里,我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阿衍已经跟进来了,因为这是一件他很在乎,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再出声调侃我,而是默不作声地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打开电脑,把磁盘里的东西打开来给他看。
  视频里是一段十字路口的监控,阿衍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是他家那栋楼,他浑身紧绷地俯身下来,仔细地盯着屏幕。
  这个监控画面只能照到楼的正面,但是阿衍的母亲当初是从楼侧面的窗户坠落,监控画面上并无异状,但三分钟后,很清晰地能看到侧面的小巷子里走出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孩,背着一个麻袋,显然是个流浪人。
  那个巷子就是阿衍母亲坠楼的那一面。
  我快进了一下,右下角的时间显示一个小时之后才有救护车赶来,之后是警察到场封锁了巷子,救护人员抬着担架出来,上面蒙着白布,阿衍的父亲赶来,捂着脸失声痛哭。
  我怕他受不了,立即关了视频,回头看他,他一脸木然,隔了几秒才问:“所以那个小女孩是目击证人?”
  哎呦我的阿衍真是聪明。
  “对,法医断定你母亲坠楼的时间和那小孩出来的时间差不多,所以她很有可能看到了。”
  当年他母亲的案子是以入室抢劫被劫匪杀害结案的,劫匪一直没有被抓捕归案,但阿衍始终觉得事发蹊跷,可没有别的证据。
  “我有去找过她,但她戒备心很强,嘴巴撬不开。”我一说阿衍就了然了,这态度显然是真的有什么。
  “但即便她知道什么,她的证词也无效,她太小,而且时隔多年。”阿衍冷静的分析。
  我笑了笑,“知道真凶是谁的话,证据不是好找多了?”
  他抿唇,没有反驳我。
  “你怎么知道是小女孩啊?”我又问他。
  “我见过她。”
  “噢?”我挑眉,“那还需要我帮你找她吗?”
  “当然要麻烦您。”他很客气地说,“我只是在那之前见过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噢,有求于我就是您了?就开始讲礼貌了?”我笑他。
  他依然神情自若,“您早就知道我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世故小人了,不是吗?”
  “当然不是,谁都会趋炎附势,但你不会,而且你以前就不世故,现在也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他牵了牵唇,但表情很放松,“一直在那样的圈子里淫浸,还不世故?”
  “真的世故你就不会撑着你的工作室了。”
  他先是笑了笑,继而有些落寞,“你都结婚了,还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自知又多说了话,连忙住嘴。
  他拿起桌子上的内存卡,自发地转移了话题,“那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有那个女孩的消息,再跟我说一声……我没有换号码。”
  噢,原来是只把我拉进了黑名单。
  “好,如果你需要律师,也可以找我,顾家有最专业的律师。”
  他点点头,“谢谢。”
  “别客气。”
  我和他一起下楼,邀请他一起用晚餐,他婉拒了。
  我亲自送他出去,结果半路碰到了跑步回来的安意,就在前庭的小路上,我们三人迎面碰上,他不得不停下脚步,礼貌地冲我们点点头示意。
  阿衍也停下脚步,歪着头朝他微微一笑,“安先生,你好。”
  安意表情不变,“你好。”
  “这是池衍,我朋友。”我对安意介绍他,两人轻轻握手,又迅速松开。
  阿衍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色名片递过去,“我是living私人会所的客户经理,会所提供尊贵的一对一服务,还有一流设施,无论是您个人有需要还是要宴请朋友,都是您绝佳的选择。”
  安意愣了一愣,忘了接过名片,加之阿衍的笑容很职业化,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转过头看我。
  这个阿衍,绝对是故意的,他兜里没有名片夹,明明是没有随身带名片的习惯,却在碰到他的时候递上这么一张名片,而且客户经理是什么玩意?他都已经是投资等收钱的人了。
  我伸手替安意接过那张薄纸片,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不就是卖红酒的嘛,说得这么玄乎。”
  他扬扬眉,“那就不打扰两位了,我先回去了。”
  “恩,不送。”我的表情肯定很不好,因为阿衍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又朝安意笑了笑才转身走出去。
  几乎是阿衍一转身,安意也转身往屋里走了。
  他步子很大,我根本跟不上,直至进了屋他换鞋的当口,我才跟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衣角,着急忙慌地解释:“阿衍他是和你开玩笑的,他是会所的投资人,不是拉皮条的。”
  他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上楼了。
  坏了,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我巴巴地跟上去,他动作可真快,我进屋的时候浴室门将将关上。我在外面等了一会,他出来的时候显然没料到我还在,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身回衣橱找T恤穿上。
  我跟在他身后,发现衣橱里我的行李箱旁边多了一个黑色的箱子,大概是我下去见阿衍的时候他收拾好的。
  我凑过去想打开他的箱子看看他带的是哪些衣服,刚蹲下身子想放倒箱子,安意就往后退了一步,把重心不稳的我给撞倒了。
  他显然是没料到我蹲在他身后了,回头把我拉起来的时候有些生气了,“能别跟着我吗?”
  “他真的不是拉皮条的,我怎么会认识拉皮条的人。”我仍然执着于解释这件事。
  安意眉头拧得更紧了,盯了我一会才说:“我没有生气。”
  “骗人。”我嘟囔着说。
  他有些无奈,“没有,我知道他不是拉皮条的。”
  “噢。”我讪讪地笑了笑,“好怕你误会我。”
  他似乎在这一刻才打定主意问出口:“你们在一起过,这总不是误会了吧?”
  我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果然是听到了那句话,我一下子不晓得要不要和他解释这件事。
  因为我觉得,他现在好像是有一点吃醋了。
  这让我有些小得意。
  我眨眨眼,就在我还纠结要不要解释的这一瞬间,他就已经改变主意,不打算问我了,而是转移话题:“你没去美容?”
  “没有,因为想和你睡觉。”我只好先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
  他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擦头发,没有再开口了。
  

  ☆、第 42 章

  晚餐之后我打电话去安排人查那个小女孩的下落,因为之前已经打点过,所以不到一个小时下面就回复了过来。我把那份资料转发给阿衍,他很快就打电话过来道谢。
  “谢谢就算了,下次别再误导我老公就行了。”我有些无奈,“我们感情很脆弱的。”
  他笑了笑,“他看上去就像那只蠢猫,这种人不好搞定?”
  嘿,上一次管家还说那只蠢猫像我呢。
  “不和你说这个了。”我说不过他,“下次见面你帮我解释一下啊。”他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挽回局面。
  “怎么解释?”他的语调却陡然转冷,“说我是你包养过的一个迷途男孩,又因为喜欢上你而被你甩了,而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和他长得像,说你其实更喜欢他,我只是他的替身吗?”
  我霎时失语。
  他笑了笑,有些无奈,“你又欺负我了。”
  “对不起。”我仓促地道歉。
  “不会见面了,尤昵。”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而后沉默几秒,匆匆挂了电话。
  这话并不重,他喜欢上我之后发现自己只是替身,闹分手那阵,说的话比现在重多了。
  是我太坏了。
  他依然还在恨我。
  可是马上我又开始担心,不知道安意会不会误以为自己是替身?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生气这个?
  我连忙回了卧室,结果没有看到人,外面客厅也没有,我往外走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声猫叫,转头发现他果然待在水榭那边。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结果还没进亭子就被他发现了。
  我嘿嘿一笑,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吹风啊?”
  他嗯了一声,伏在他身边的小猫立即跳到他膝头,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示威般地冲我嗷呜了一声。
  个小崽子,完全忘了是谁把它带回来的了。
  安意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便乖乖地低下头了。
  我其实已经很困了,忍不住倒在榻榻米上,打了一个呵欠,满眼泪花,“安意,我和他分手已经半年了。”
  他依旧摸着猫,背影纹丝不动。
  “而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但认识他是一年多以前。”
  他肯定听明白了,因为他的手停下了,那只猫被摸得正舒服,他忽然停下,便不悦地叫唤了一声。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隔了很久才听到他说了一声没有。
  听不出情绪,也不知道对我的解释满意吗。
  一时沉默下来,耳边是潺潺水声,还有不知名的虫鸣,这声音太催眠,不多时我就开始昏昏欲睡,忽然感觉安意伸手捏了捏我的手腕,“回屋里去睡。”
  我起不来,连答话的念头都没有,他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起身离开,我反握着他的手,放松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我睡在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有隐隐的水声。
  还未回过神,又听到外间佣人在敲门,我光脚下床去开门。
  佣人拿着电话对我说:“宁秘书的电话,让您别误了航班。”
  我点点头,“知道了。”
  她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声,而后挂了电话,“小姐,早餐已经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就先把行李搬下去?”
  我点头,揉了揉脸,小声问她:“昨晚是你们姑爷把我抱回屋里的?”
  她笑了笑,“当然。”
  哦,但这也不能表示他消气了,他这种人即便还在生气也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睡一夜的。
  佣人进屋帮我运行李,我走进浴室,挤到安意身边,他正在刮胡子,只看了我一眼就低头洗脸了。
  他用的是我帮他买的须后水,这一款须后水主打的是大海的自由和随性,味道明亮清新,非常符合他的气质。
  我一边刷牙一边偷偷瞧他,他弯着腰垂着头,脖颈的弧度好似一只优雅的天鹅。
  他擦干脸后没有抬头,身子顿了顿,随后他放下毛巾走出浴室,我连忙漱口想跟出去,结果刚放下杯子他又回来了,手里提着我的拖鞋,弯腰在我身前放下。
  我嘿嘿一笑,乖乖穿上,接着迅速洗了脸,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而后跟他下楼吃早餐。
  因为要飞十几个小时,所以我只化了一个淡妆,穿了一件深蓝色碎花连衣裙,只在随身带的小箱子里装了外套。
  国航是唯一能直飞的航空公司,但是我一直不太喜欢,所以宁宁给我们订的是阿联酋,要在迪拜转机,转机时间大概四个小时。
  飞机快到机场的时候,我从窗户看到那座世界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一时间非常心动,又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把蜜月地点选在这里。
  坐在我旁边的安意也往外看了一眼,转头的时候和我对视了一眼,我立刻眨眨眼,和他商量:“我们就在迪拜度蜜月吧?”
  他叹了口气,显然对我临时改变主意有些无奈,“你的衣服都寄到瑞士了。”
  “不要了嘛。。。 。。。”我看他微微抿唇,马上改口,“还可以寄回来的嘛,嘿嘿。”
  他想了一下,又问我:“很喜欢这里吗?”
  他想配合我,我又开始摇摆了,“也不是嘛。。。 。。。只是没有来过。”
  他终于笑了笑,“你没有来过?”明显不信的样子。
  “真的,我工作很忙的。”欧洲和美洲是经常去,但迪拜真的没有去过,也没有人陪我去。
  “没有假期?”
  “平时工作都要飞来飞去了,假期当然要躲在家里发霉啊。”
  “那就迪拜。”
  嗯?怎么能这么草率就决定了?
  可是,可是他说过想去瑞士的,而我又非常想去意大利做衣服。
  我一直纠结到下飞机,想给宁宁打电话商量一下,结果她一直没有接,直到打到第三个,才接通,然而是一道男声传来:“尤董,你好。”
  我惊呆了。
  只是一个男人就算了,关键这男人的声音还这么熟悉。
  “宁。。。 。。。宁宁呢?”我都结巴了!
  他轻笑了一声:“在洗澡,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的吗?”
  哦,还好我没有打扰到他们。
  我严肃起来,“你又欺负她了!”
  “哪里。”他声音有些委屈,“是她欺负我才对。”
  他话音刚落,宁宁的咆哮声就传来了:“谁让你接我的电话的!”
  “尤董找你。”他还不知死活的通知她。
  宁宁都快疯了,“滚蛋!”
  “刚刚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没叫我滚蛋?”他又贱兮兮的说。
  宁宁开始骂人了。
  呃,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挂电话,好在我没犹豫几分钟,电话就被宁宁抢过去挂了。
  再打过去就被掐掉了。
  她显然已经不好意思再接我的电话了。
  但是。。。 。。。我真的好羡慕她有X生活啊。
  安意走在我前面,许久没听到我的声音,便回头,见我挂了电话又问:“怎么了?”
  “她没接电话。”我撇撇嘴,“算了,还是按原计划吧。”
  他嗯了一声,神情很温柔,是温柔,不是温顺,我忍不住得寸进尺:“下一次你再陪我来迪拜玩好不好?”
  他伸手牵住我的手腕往他那边带了带,让我身后的人先过去,然后才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我刚要笑着说一句好老公,就感觉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快门声,连忙回头去看,却没有看到任何举着相机的人。
  难道是飞久了听到幻音了?
  我谨慎地拉着安意走远。
  迪拜机场有最豪华的VIP候机室,里面的设施相当奢华。
  安意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今天一上飞机就开始睡觉,到了候机室又是挨着椅子就睡着了。我到机场的私人沐浴水疗中心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他仍在睡,但是刚在他身边坐下他就握住了我的手腕,悠悠转醒。
  我有些好笑,问他:“是不是只要有人坐下你就会抓住人家啊?”
  他还没完全清醒,看人的时候眯着眼睛,有些迷糊,“什么?”
  我举起手,他的手握得还蛮紧,我抬起手他都没有掉,“我刚坐下你就抓住我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呢。”
  他换了个姿势,似乎又要睡过去了,声音低低的,几近呓语:“刚刚梦到你被人抓到阿拉伯了,大喊救命,我抓不住你。”
  “然后呢?”我饶有兴致地问,但是他已经又睡过去了。
  过了一会手才松开。
  候机室有提供免费的糕点和水果,但我没什么食欲,在飞机上也没怎么吃,又不像安意睡得着,只好到餐厅去取了几块糕点和水果过来。
  我吃了点水果充饥,但是剩下的糕点我实在是难以下咽,又觉得浪费不好,所以勉强吃了几口,在我对着最后一块饼干发呆的时候,安意又睡醒了。
  他开口想说话,我迅速把那半块饼干塞到他嘴里,他愣住了,下意识地想吐出来,我连忙拿勺子抵住,威胁说:“不许吐,浪费可耻。”
  “。。。 。。。”他犹豫几秒钟,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吃掉了那半块饼干。
  “好吃吗?”我笑眯眯地问。
  他摇摇头,表情很无辜。
  “好饿。。。 。。。”我嘟囔着,把头靠在椅背上,“到了意大利,我一定要先去吃大餐。”
  又听到他笑了一下,大概是睡饱了,他整个人精神都好了很多,所以后来登机的时候我几乎是被他抱着上飞机的。
  之后的航程我都蔫不拉几的靠在安意的肩头睡觉,他转过来的时候意外地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刚刚拿水果的时候看到有红酒,就喝了一点。”我用手指比出两厘米的高度,“就这么多。”
  他很无语地转过去,没有再问。
  本来以为喝点酒能好睡觉的,结果我一路都没闭上眼睛,抵达的时候还兴奋了起来。
  飞机抵达时是当地的凌晨,宁宁安排了车和司机给我们,是一个很干练的中国女人,叫Vivian,给人的感觉很像韩伽,但是年龄比她要大一点。
  她替我们装好行李,大概是看我们都很疲惫,所以没有过多地和我们寒暄,只是简单地介绍了自己,又说:“宁秘书吩咐我先将你们带回酒店休息,我让厨房准备了食物,你们先好好休息,十点钟我再过来接你们。”
  真是,我还想去溜达一圈呢。
  我嗯了一声,声音不大,安意又替我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我老公教养真好。
  

  ☆、第 43 章

  酒店订的是豪华蜜月套间,处处铺满了玫瑰花瓣。Vivian帮我们把行李拿进衣橱挂好,她动作很利落,完全以不打扰我们两人为前提,挂好衣服就走了。
  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随意按了一下,窗上厚重的窗帘缓缓打开,露出罗马凌晨的街景和月牙白的天色,一眼望去,还能看到不远处教堂的白色屋顶。
  套间有三分之一都是落地窗,景致很好,就连露台也是凸出去悬空的,地板依旧是玻璃。
  虽然楼层不高,但我也没有勇气走过去。
  安意从衣橱直接去了浴室,因为我听到水声了。
  我去衣橱翻找自己的卸妆工具,冷不丁抬头,看到了一幅“更美的景色”。
  套间里的浴室也充分体现着“蜜月套间”的特色,一整面都是磨砂玻璃,上面模模糊糊地映着安意线条优雅的胴体,而且磨砂部分只是遮住了重要部位,底下是透明的玻璃,所以他的长腿一览无余。
  我觉得好害羞,脑充血到要爆炸了,可就是挪不开目光,他的腿型太好看,太引人遐想了。 
  宁宁选的这个酒店好合我心意啊。
  我托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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