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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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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不住跑过去把他扑到。
  再加上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这样画完几个小时,他的腿肯定要废。
  算了,本来也是想逗一逗他,没打算要他画的,能画那么久已经可以了,我站起来,用脚将毛衣勾过来盖住自己。
  他再抬头的时候愣了一下,“要休息?”
  我走到阴影角落,迅速套好裙子,然后走过去看画板,只画了头和肩膀,胸部只有两道弧线,敢情还没开始画,那他需要看那么久?
  他面不改色,继续问:“要休息?”
  “不,画到这里就好了,我很喜欢,谢谢。”我的手指从画上划过,觉得画纸上的那张脸很陌生,忍不住问:“我是长这样的吗?”说完又觉得又质疑他能力的嫌疑,连忙解释:“我只是觉得,自己变成画,很陌生。”
  “尤小姐,你不喜欢吗?”
  “不,我很喜欢。”我觉得他可能有些担心,所以笑了,“你放心,无论如何报酬我都会给你的。”
  “但是我不明白。”他老老实实的说:“锦年给我钱,是因为她想帮助我,可我和你并不认识,我也不是什么大画家,你为什么要出这么多钱买我一幅画呢,还只画了一个多小时。”
  我笑了,“因为我觉得你有一天一定会成为大画家,一幅画要卖一百万,那我这十万不是赚了,还是画人物画呢。”
  他没有再说话,显然也是觉得我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于是沉默下来。
  他想了想,又问:“尤小姐,您认识我父亲或母亲吗?”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我知道他们,但不算认识,他们给予过帮助给我。”
  这是大实话。
  “什么帮助?”他不依不饶。
  我有些不想应对,于是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十万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送个香包给秘书都是这个价。”
  他听出我语气里的不耐烦,彻底沉默下来。
  我觉得内疚,想再开口,又寻不到话头。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工具和画架,那幅画被他拿在手里,问:“尤小姐,你要留着画吗?”
  我点头,“自然。”
  “中央广场有人专门画肖像画,一幅画最贵也是一千,我也算您一千,扣去晚餐的钱,您付我五百就好了。”
  我心里好笑,他不知道晚上那一顿饭差不多要去了我两万块。
  我把准备好的支票递给他,“你值这个价格,拿去吧,画我很喜欢,也谢谢你晚上陪我吃饭。”
  他考虑了几秒,最终还是收下了。
  他真乖,又温柔,乖又并不是那种不得不妥协于现实的乖巧,而是不善于拒绝别人,不善于和别人争执的乖,但其实他骨子里还是很有个性的,我觉得不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最真实的情绪,也是个性。
  这让我更喜欢他了。
  一直到他走了之后,我才想起最初的计划,说是要留他过夜的,但现在还不到十二点。
  他自己叫了出租车,在铁门背后等了十几分钟,才离开。
  我本来想让司机去送,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施舍了他。
  

  ☆、偶遇

  周末宁宁回来,知道我爽了瑜先生的约,火冒三丈,差点把我的办公室都拆了。
  我好说歹说,说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才肯坐下来喝口水,仍然埋怨,“尤昵,你看看我才几岁,就给你气得眼纹都出来了,你总这样,有一天我真的不再管你。”
  我最怕就是她说这句话,连忙可怜巴巴的凑过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说:“那个瑜先生没有诚心的,去年我们也这样约他,你忘了吗?他把我晾在餐厅,我等了一晚上呢,我这次总该让他尝尝那滋味。。。。。。”
  “狗屁!”
  “我也确实是喜欢安意啊。”我也好无奈的,“那不然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不喜欢一个人。”
  她也最烦和我说这些感情上的事,“终于知道为什么那群人那么反对你做董事了,女董事确实太优柔寡断,你要公私分明,这一次明明可以避免的,你将和安意的约会推迟一下会怎么样?非要弄成这样,也不知道瑜先生那边生气没有,回头那边也要安排,唉,我真是替你操碎了心。”
  我不敢再做声。
  “算了,瑜先生不行就再想别的办法,我这次去香港碰到了几个同学,其中一位的丈夫在内地做生意,认识几位经销商,他给我牵了线,明天晚上有两位有空,你我分别去见一见。”
  我连连点头,对于她愿意帮我去应酬感到分外感激,“谢谢宁宁。”
  她刚下飞机,疲态尽显,只是一个劲地叮嘱我:“这一次不要再出篓子了。”
  我满口答应。
  做女董事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被底下那些董事和股东们盯着,虽然说做事不太牢靠,但至少还没有出过什么大事,而后他们也懒得管我了,直接丢给我一项任务,让我每年给公司净赚两千万。
  这算是强人所难,因为他们的这两千万里不包括公司里的任何团队,只是我个人要达到的标准,前两年我都勉强够到一千七百多万,虽然还差很多,但也没有人发难。
  今年也是达标就行,但今年行情不好,到五月底了,连五百万都没有。
  早上没什么事,宁宁先回去休息了,我处理好一些公文之后打算回家,出门的时候专用电梯正在保养,我不得不走楼梯下了一楼,然后在17楼搭乘电梯下去。
  这个点大家都在忙,没有人注意到我,也没人坐电梯。我靠着电梯壁玩手机,电梯下行到13楼的时候停下,我抬头,就从打开的门间看到夏丞的那张脸,立马就乐了。
  “夏丞夏丞,进来。”
  他不是很乐意的样子,放开按着电梯按钮的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尤董,您先走。”
  我按着开门的按钮,笑眯眯的,“没事,一道吧,来。”
  他作势要后退一步,却被我一把抓进来,然后关了电梯门。
  毕竟是在公司,他不好挣扎,但脸上充满了怨念。自然的,我还没开口,他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直接说:“不行。”
  “但是你们不是。。。。。。”
  “没有。”
  “我只要。。。。。。”
  “一分都没有。”
  我讪讪的看着他,他也笑了,“每年都问一次,你也不烦哦?”
  “你每年都说一样的话,不烦?”
  他没有再做声,眼看着电梯要到一楼了,我马上可怜巴巴的往他身上靠,“夏丞,你行行好,我们可是大学同学啊,还差点成为对方的早恋对象呢。”
  他仿佛被噎了一下,“你暗恋过我?”
  “没有啊。”
  “那怎么会成为早恋对象?”
  “你不喜欢我吗?”
  他要被我逼得抓狂了,“我怎么会喜欢你?!”
  我有些伤心的看着他,电梯门打开,他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每年都这样,没劲。
  夏丞是公司的高级渠道经理,每年他的团队能为公司创造近三千万的利润,让他分个一两百万给我都不行,小气,实在是小气。
  第二天要应酬的对象是一个香港购物网站的CEO,那个网站的流量不算大,但胜在口碑好,从不卖假货,回头客多。
  我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装,又将头发老老实实的盘在后脑勺,化了一个干练的妆。黑色真的显老,但女人谈生意有时候很容易陷入劣势,穿成这样,起码比较容易让人信服。
  我其实也才刚过了24岁的生日,但在商场上摸爬打滚三五年,心态早衰的厉害,再加上我本来就比较早熟,所以很容易让人误会。我记得去年的时候在餐厅和夏丞相遇,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在吃饭,夏丞给她介绍我是他同学,结果那个女孩手伸出来就问候:“尤姐好。”
  搞什么,虽然夏丞比我小,但也太不会说话了吧。我回头问了夏丞他女朋友几岁,夏丞说也是24。我露出的不悦表情把他逗笑了。
  “你还计较这个呢?”
  “当然,女人很对年龄很敏感的。”
  他就揶揄我:“你还知道自己是女人呢。”
  他这话我没法接,过了一会他又道歉,“我女朋友不懂事,对不起了尤董。”
  我笑了笑,问:“喂,我真的看起来很老吗?”
  他认认真真的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然后摇头,“我从来不觉得,你现在和大学那会没什么区别。”
  “算你会说话。”
  我觉得那帮董事没有为难我,多半也是因为夏丞,公司里很多高管都在打听,公司的摇钱树夏丞是不是尤董的男朋友。没有人澄清,我也没有否认,很大程度上,他们敬重夏丞多过我,既然能造势,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为此我请夏丞吃了多少箱大闸蟹才封住了他的嘴。
  到酒店的时候早了,我先进了包厢,点了一壶茶,抱着要等人的心态坐在那儿等。
  十分钟之后那人的秘书打电话来,说路上遇到了点事,要晚半个小时。我收了电话,将冷菜吃个干净,然后起身去洗手间。
  出来洗手的时候却遇到了戴锦年。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看到她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对方却已经笑了起来,
  “尤姐姐!”
  我笑了笑,“锦年,你怎么在这啊?”
  “好巧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和朋友们一起聚聚呢。”
  “这样,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下次我补个礼物让人送过去吧。”
  “不用啦,嘿嘿。”她笑得眼角弯弯的,客气地邀请我:“姐姐一起来吧?”
  “不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吧,我待会还要谈生意。”
  “好的,那你忙。”
  我们走出洗手间,我看着她进了包厢,想了想又到前台去点了一瓶酒送进去。
  我和戴锦年算是远房亲戚,她是顾晓的表妹,但我们彼此接触并不多,她虽然是那个女人那边的亲戚,但心地不算坏,也没参加过我们家的战争,所以我对她还是有些好感的。
  回到包厢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不知道安意是不是也在呢。
  不出意外的又被爽了约,我心情极差,点了一桌子菜,又等得颇为不耐烦,干脆又全都撤掉了。
  我拎起包要走,走在过道上的时候忽然心血来潮,推开了锦年他们那群人所在的包厢,冲着坐在主位的锦年打了一声招呼,“锦年,我先走了。”
  锦年连忙站起来,“谢谢姐姐的酒,非常棒。”
  她那群朋友们叫起来,大多也是附和着锦年的话,跟我说谢谢。
  大概是因为过生日开心,喝了点酒,加之我送这么昂贵的酒,所以她毫不犹豫的走过来要拉我入座。
  推脱间,我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安意。
  他冷眼看着不知多久,我本想离开,却在看到他之后改变了主意,答应陪他们坐坐。想来她也只是客套的邀请,没料到我会真的答应坐下来,愣了一会之后才想起给我腾位置。
  “锦年,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的朋友吗?”
  她笑着一一介绍,最后才介绍安意,但只说了名字。
  一个女人只有在介绍自己最重要,最喜欢的物件时,才会这样遮遮掩掩,生怕被别人瞧了去。我于是笑了,打趣道:“那一位是你的男朋友吧?”
  几乎是我的视线一投过去,安意就露出警惕的目光。
  他觉得我是来者不善,他肯定不希望自己女朋友知道自己给别人画裸画的事。
  锦年没有说话,但笑眯眯的样子和顾虞几乎是一模一样,让人不舒服。
  我又继续坐了半个小时,看他们玩游戏,几轮下来,我连规则都还没搞清楚,最后实在是觉得和这群小朋友玩不下去,借口离开了。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没有看到安意追出来,于是失落的离开了。
  看来我真变成他眼中的怪女人了。
  我以为那件事没戏了,结果过了几天宁宁又通知我,那个经销商约我谈事。
  这一次应该就不会被放鸽子了,我全副武装,带了三份合同过去。我的条件开得让人无法拒绝,推杯换盏间合同顺利签成。
  当然我相信这主要还是宁宁的功劳。
  从酒店出来之后老朱开车送我回去。
  老朱开了十年的车,车子开得很稳,向来也选最近最快的路线走,车子经过医院,我想起安意来,于是打电话问小助理,他在不在医院。
  小助理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帮我盯着安意,于是老老实实的把他的行程报给我。
  “刚刚从医院回家,昨晚守了一晚上夜,今天一天都有课,还有些感冒。”
  “哦。”
  她说完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恩?还有什么?”我问。
  她没有说,只是答:“没有了。”
  她既然觉得不应该说,那么我听了也一定不会高兴到那儿去,于是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然后吩咐老朱:“到安意家去。”
  老朱听我打这通电话就是这个意思,便一声不吭的掉头往安意家里去。

  ☆、小助理

  安意家在近郊的学区房,老朱的车警卫不让进,我便让他在门口等我,跟在一个大妈后面进去了。
  我熟门熟路的上了他家的楼,按了他家的门铃。
  但按了几分钟的门铃都没人过来开门,我以为他是从猫眼看到了我才不开,连忙伸手按在猫眼上面,但是又听不到动静,又想他是不是在洗澡,于是一直到脚步声传来我都觉得自己会看到一幅美男出浴图。
  出浴图是看不到了,安意睡眼惺忪,身上穿的牛仔衬衣皱巴巴的,上面两颗纽扣都没有扣上,露出的锁骨和喉结下的一个小窝窝,性感到爆炸。
  他没有穿鞋,大概是开门前才匆忙地开了玄关的灯,还照得他自己睁不开眼睛。
  我估计错误,看来他只是在补眠。
  他看了我半响,才皱着眉问:“有事?”
  我盯着他,没有做声,他难不成忘记我了?
  他蛮上道,又补充了一句:“尤董?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完了也许觉得多余,又闷闷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才笑起来,望了望他背后黑漆漆的屋子,问:“在休息?吃饭没有?”
  他恩了一声,但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我也不勉强,只是假惺惺地说:“抱歉啊,吵醒你了。”
  是有点儿内疚,但是在他叫我尤董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了。
  “很晚了。”他提醒道,语气波澜不惊。
  我哦了一声,这样站着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又不甘愿就这样走掉,于是歪着头朝他笑。
  这下他好像清醒了一点,眸子乌黑雪亮,继而忽然轻抽鼻子,皱着眉问:“你喝酒了?”
  我嘿嘿一笑,解释说:“有应酬。”
  我还在等他邀请我进去喝口水,结果他眸光一闪,声音变得冷冰冰的,“那您早点回去吧。”
  我实在是有些伤心,想他是教授的儿子,肯定是冰雪聪明,这会大概早已清楚我的意图了,不免又有些狼狈。
  我哦了一声,拙略地转移话题:“你先把鞋穿上吧,当心着凉。”
  他没动,眉心拢着,我又说:“你穿上鞋我就走。”
  几秒后他终于妥协,转头找鞋,我立刻趁机推开门要走进去,他不防,想来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是结结实实的愣在了原地,看着满屋子的大箱小箱,好半天才重新找回语言,“你们家这是干嘛?”
  他表情没变,隔了几秒才开口:“房子已经卖了。”
  我皱着眉,这应该是他们家唯一的财产了。
  “卖了多少钱?”
  “一百多万。”
  “够做手术了吗?”
  他皱着眉,头一次脸上露出了一点类似于不耐烦的表情,“您别管我了,成吗?”
  “有合适的□□了吗?”我又问。
  他显然十分头痛这个,站在原地陷入了寂静。我十分不忍,声音软了下来:“什么时候卖的?手续都办全了吗?”
  “尤董,这与你无关。”他抬头,再次冷冰冰的打断我,拒绝再和我说话,“现在,请你立刻出去。”
  这摸样倒是和阿衍很像,我的心软了下来,往后退了几步,“我立刻就走。”
  他没有吭声。我退到门边,从包里拿出名片搁在他们家的花瓶下压着,小声说:“房子你别卖,现在卖房子很亏,你们这还是学区房。如果需要钱和帮助,给我电话,我可以借给你,权当投资。”
  我开始觉得有些头晕,讲完这些话之后扶着柜子缓了一下,然后才和他说:“我先走了,抱歉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
  他的面目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像一团没有情绪的黑色影子,我很心疼他,但也知道现在是说多错多,于是匆匆走了。
  好不容易才回到车里,老朱看了一眼我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启动了车子。
  我知道那张支票他没有用,估计他也不会轻易接受我的帮助。其实我有更好的方法,把钱给锦年,他没准会接受,锦年家条件也不错,但是我私心在作怪,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我赚钱也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公司的产品在我和宁宁谈下的两个网站开销之后,我今年的任务应该就不愁了。
  我是那种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人,从来不会过劳,反正现在钱也够花,没必要像夏丞那样拼命。
  老实说我有多少钱我自己并不清楚,钱存到一定的地步之后,我就会去买古董,买珠宝,买一切能保值的东西,但是我眼光一向不好,到现在为止也就有一套房产一块地皮而已。
  那块郊区的破地皮前年我送给宁宁做生日礼物,买的时候不过一百万万,两年时间翻了十倍不止,悔得我。
  我没有等到安意的答复,有些按捺不住,打了小助理的内线电话,是别的同事帮她接的,说她今天请假了。
  她请假了我怎么不知道?
  中午没什么事,我和宁宁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公司,怕老朱告状,于是没有叫他,自己开了车出去,一路溜达到医院,想找安意出来吃饭。
  到了住院部,又想着到了医院但不进门看病人说不过去,我还没有买花买果,刚想转身下去买,却看到了安意。
  他站在病房门口在和人说话,我以为是护士,结果眯着眼睛辨认几秒之后才看清楚那是小助理。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小助理在笑,他也在笑。
  我的心沉下来,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让小助理去找他了。
  我很不高兴,当即就转身下楼,直接回了公司和宁宁说要辞退小助理。
  宁宁以为我又发神经了,“俞助理做了两年呢,你不是说她是最合你心意的助理吗?”
  “现在不是了!”我不耐烦的说,“让财务给她结账走人。”
  宁宁眯着眼睛,带着几分危险,“又是和那个安意有关?”
  我闻言立刻抬起头,反问:“你也发现那个俞助理对安意有意思?”
  她抿着唇没有吭声,这人一向比我敏锐得多了。
  “喵的!”我一拍桌子站起来,简直要气疯了,“哪有这样的人!敢撬老娘的墙角!你赶快打电话让她回来!”
  宁宁皱着眉,“你想干嘛?”
  “叫她回来!”
  俞助理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很紧张,但又有一种慷慨赴死的决心,想来是她已经预料到了。
  那我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坐在皮椅里,用鼻孔盯着她质问道:“你真的喜欢安意了?”
  她抬头与我对视,看起来有种大无畏的精神,“喜欢一个人犯法吗?”
  我冷笑一声,“确实不犯法,但是我每个月支付你八千的薪水,不是给你去谈恋爱的!”
  她笑了笑,说:“辞职信我早就已经写好了,尤董。”
  我被她气得要说不出话来,捞起桌上的水晶笔筒就朝她掷去,她很清楚我的脾性,看我手抬起来了,立刻就往旁边一躲,笔筒砰地一声落在她脚边。
  她站得笔直,面不改色,“尤董,恕我直言,您根本配不上安意。”
  这个小杂碎!
  “我配不上他,但是我能得到他。”我咬牙说完,接着指着办公室门口说:“滚,别再靠近安意,别动任何念头,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俞助理被辞退后,我让宁宁暂时帮我盯着安意。
  “滚蛋,我去盯,那这些文件你来处理吗?还有俞助理桌上积累的那堆。”
  我看着已经盖过她脑袋的文件,立刻转身灰溜溜的走了,然后又去求老朱。
  “尤董,我是个老男人,会被人误会的。”老朱很为难。
  “可是我找不到其他人了啊。”
  “您稍微等等,宁秘书已经在给你物色人选了。”
  我又跑回宁宁那里,问她:“你找到新秘书了吗?”
  宁宁头也不抬,十分不耐烦,“你以为是买母鸡呢?去市场一抓一把?”
  “那就好。”
  她抬起头,有些疑惑。
  “我只有一条要求。”
  “什么?”
  “我要个拉拉。”
  她深吸一口气,“。。。。。。excuse me?”
  “我很认真,请宁秘书执行。”
  宁宁无力地挥挥手,“你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下午的时候意外的接到了安意的电话,我开心到炸,握着电话过了好几秒才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接通,声音很稳:“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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