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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开挖掘机你还会爱我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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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林蔚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林蔚遗传了林妈的美貌,还有一双巧手。
  林妈去世前,一直经营着一家糕点店,卖得都是传统的糕点,桂花糕、绿豆糕、山药糕等等,现做现卖,样子好看又好吃,在当地颇有名气。
  林蔚自小跟着林妈,耳濡目染,看着看着就学会做了。在国外读书的那几年,林蔚书没读多少,却去了不少蛋糕店、甜点坊做学徒。
  她和赵蓝认识,也是缘于一家甜点店。在店里吃甜点的赵蓝,被一外国男人纠缠,一时摆脱不得。学徒林蔚恰好看到,捏住对方手腕,让对方发出猪叫般的痛苦哀嚎,落荒而逃。
  同是中国人,国外遇同乡,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起来。一开始也就是点头之交,直到赵蓝吃到了林蔚做得菜。高贵冷艳的赵小姐,为了一口吃的,对林蔚折腰。
  吃着吃着,两人相处日久,彼此性格也合,感情越发好起来。
  一起回国后,在赵蓝的金钱支持下,林蔚开了一家卖传统糕点的店,又经过她的一些改良和借鉴西式糕点的做法,做出来的糕点,色泽漂亮,形状小巧可爱,好看又好吃,深受顾客喜爱。不过和林妈只卖糕点不同,林蔚的店可以休闲、娱乐,是类似咖啡馆似的场所。
  名字叫经年,店门牌雅致而有古韵味。内里更是装修得精致,古香古色。一看便知,此店消费不低,尤其是开在市中心写字楼处这寸土寸金的地方。
  可店内人来人往,生意颇好。
  服务员皆身着汉服,店内也准备了各种款式的汉服,可以让客人体验试穿,会员卡积分达到一定标准,还可以兑换汉服带回家。当然,如今,穿汉服的人越来越多,很多来此的客人不少都是汉服爱好者,倒也用不到店内的汉服。
  经年安静,环境幽雅,这片写字楼的白领女性也是它的潜在客户群。下班后来坐一坐,吃吃点心,放松放松,或是周末,约三两好友谈心,也是不错的选择。反正在市中心,交通很是便利。
  林蔚到店里,员工们看到她,都笑着喊“蔚哥”。
  原本是叫老板,后来和林蔚关系好的几个高中同学过来,都叫“蔚哥”,然后,员工们也开始跟着喊“蔚哥”。
  林蔚不在意这些,能被人叫做“哥”,也是她的个人魅力。
  领班李羽迎上来,和林蔚确定事情:“蔚哥,真的要招人了吗?”
  林蔚点头,“就按照之前商量的条件,先招两人吧。”
  李羽:“蔚哥,招人的话,是不是……真要辞了晓晓?”
  她口中的晓晓,以前是经年的服务员。长得漂亮,嘴巴又甜,穿上汉服,一抬眸一举手间,十足十的古典美人。之前,为了宣传经年,老板林蔚凑了直播浪潮的热闹,让晓晓出境,全方位地展示经年的环境和糕点。
  漂亮的汉服美人,在雅致的经年内,皙白的指间拈起通透的雪花糕,着实好看。
  晓晓一炮而红,打出了经年在虚里市乃至于网上的名气。
  晓晓红了,便不满足于林蔚给她开出的工资,她狮子大开口,要经年百分之五的股份,否则,她便离开经年。
  这事,李羽她们都觉得晓晓做得不地道,若没有林蔚,没有经年,只有高中毕业的晓晓在网上根本红不起来,她不知感恩就算了,还打上了经年的主意。
  “晓晓忘恩负义,这样的人不留在经年也挺好,就是很多客人都是冲着她来的,我怕经年生意会受影响。”李羽忧心忡忡。
  林蔚绕了绕自己的发尾,“别担心,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去通知晓晓,让她来把上个月的工资结了吧。”
  经年百分之五的股份,她倒是敢要,凭什么?林蔚心说,为了这店累死累活,耗尽她全部存款,股份她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五。
  最主要的是,林蔚讨厌被人威胁。她这么努力,还不是想有想干嘛就干嘛的底气和任性。
  李羽去忙之前告诉林蔚,陈沉一大早就来了经年,点了几盘糕点,坐着发呆等她来,看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林蔚挑了挑眉,起身去找陈沉。
  “怎么?画画又没灵感了?”
  高瘦的青年,肤色因常年待在画室里不见天日,有种不太健康的白。
  陈沉眸色沉沉,古潭深水般,怔怔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林蔚看。
  一般人,估计要被他吓一跳。林蔚习惯了,从高二转学认识陈沉后,这样的眼神她见多了。画家嘛,尤其是陈沉这种,有时候和神经病是没有差别的。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她懂。
  “你画展下周三就开了,不好好准备,在这发什么呆?想吃经年的糕点说一声,给你送过去就是了。”
  陈沉垂下眼眸,喝了一口早就冷了的茶,沂蒙红茶茶味温和醇香,他回了回神,问林蔚:“你最近相亲为什么这么频繁?”
  闻言,林蔚无所谓地挑挑眉,“闲着也是闲着,反正年纪也大了,也许相亲能让我碰上一个对的人呢?”
  陈沉毒舌:“遇到何保明那样的神经病?”
  林蔚一噎,“不能因为一个不靠谱就放弃所有的。像我这种大龄美少女,不靠相亲,我还能认识什么男人?”
  陈沉又是一阵沉默。
  林蔚受不了,直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平时虽然也话少,但今天的态度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陈沉冷冷地笑了,“你是真的彻底放下严辞了吗?”
  又是严辞。林蔚不高兴了,脸也冷了下来,她算是看出来了,陈沉今天过来就是心情不爽想和她吵架的,“都多少年的事了,又提他干什么?”
  陈沉又不说话了,怎么是多少年的事了呢,林蔚这么多年不谈恋爱,不就是在等着严辞?不过是嘴硬不承认罢了。
  多年好友,林蔚还不了解陈沉?她就不明白了,不谈恋爱不结婚,就一定是心底有人在等人吗?她就不能单纯是没有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
  她有车有房也有钱,想买买买就买买买,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小富婆的日子过得美滋滋的,非要结婚才能说明她过得好?
  低质量的恋爱不如高质量的单身。她愿意去相亲,也不是一定奔着结婚去的。她看得很开,若是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也可以,若是遇不上,不结婚也不是不可以。
  林蔚不独身主义,但也不是一定要结婚。
  一切随缘。她现在过得也很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陈沉说,“你把店名取为经年,不是为了严辞?”
  林蔚恼羞成怒,“我为了你大爷!”
  “赶紧吃,吃完赶紧走,别占位子,让我少赚钱。”她站起身,“你随意,去忙了。”
  陈沉眉间浮现懊悔的神色,他没想和林蔚吵架,可每次提起严辞,他都和林蔚不欢而散。
  他咬了咬牙,还是冲着林蔚的背影喊了一句:“他回来了。”
  林蔚的脚步顿了顿。
  陈沉说:“严辞回了虚里市。”
  有林蔚在的虚里市。
  林蔚回头,又走了回来,坐下,“我知道,见过他了。”她皱着眉打量陈沉:“你怎么这么在意严辞?跟你暗恋他似的。我说,当年喜欢严辞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陈沉:“我暗恋严辞?我……”
  林蔚叹了口气,“好吧,你暗恋严辞,我知道了。他回来了,你们正好破镜重圆。听魏大飞说,你这次画展里有一副叫《初恋》的画,如此说来,画得便是严辞了?”
  陈沉冷笑:“别想套我话,想知道我画得是谁,就等画展那天来看吧。”
  话虽如此,陈沉脸上的神色也缓了下来。林蔚愿意搭台阶,转移话题,他不赶紧下来,等林蔚真恼了,一脚踹翻台阶,他就得摔得头破血流。
  “行吧。”林蔚说,她认识陈沉这么多年,可没听说过他有初恋,她还挺想看一看的,“下午竹笋过来挑套汉服,你要留下来见一见吗?”


第7章 选择
  孙笋下午到的时候,林蔚正在逗猫。
  之所以说是逗,而不是撸,是因为林蔚想撸猫,但是猫不给她撸。
  一只漂亮的布偶猫,深蓝色的眼睛,蓬松柔软的毛,胖胖的,看着手感就很好的样子。
  这只猫是林蔚买来送给赵蓝的。高贵冷艳的霸总路过宠物店的时候,盯着里面的猫咪半天都没移开视线。林蔚便在她生日时,送了这只布偶猫做礼物。布偶猫优雅温驯,与人亲近。赵蓝很喜欢它。
  平时上班,赵蓝怕它在家孤独寂寞,一般都送到经年店里来,下班再把它接走。
  不知道是不是宠物随主人,这只布偶猫除了在赵蓝身边像是布偶猫,爱跟着赵蓝前后转,粘人,对于其他人,一律高贵冷艳。在经年,它永远都是自己找个位置窝着,但凡有人去逗它,都是一副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离我远点的样子。尤其是林蔚,面对它,竟能从它的猫脸上看出不屑。
  林蔚给这猫起了个外号,“二大爷”。
  “二大爷好呀。”孙笋笑嘻嘻地摸了把布偶猫的头,看了看周围,问林蔚:“你不是说陈大画家在的吗?人呢?”
  “回去了,饭都没在这吃。估计是开画展压力太大,人都神经了,上午还和我吵了一架呢。”
  听说林蔚和陈沉吵架,孙笋也没放在心上。陈沉这个画家,在绘画上极其有天分,在国内外画坛上也有了很大名气,但他这个人,性格孤僻,偶尔还阴晴不定。孙笋是通过林蔚,才和陈沉熟悉起来的。她也见证了陈沉对林蔚鸡蛋里挑骨头的无数过往,两人吵架拌嘴是常态。
  虽然不知道陈沉为什么一直针对林蔚,但孙笋也不关心。
  一个念理科的天才画家,本身就是不可理喻的。她自觉一介凡人,不是很懂他们呢。
  作为准新娘,孙笋对自己的婚礼期待很大。从家里出嫁穿秀禾服,酒店办仪式穿婚纱,敬酒服穿汉服,她安排得明明白白。秀禾服和婚纱都订好了,现在就剩下汉服。
  林蔚订的这批汉服,和之前的一样,款式好看,材质精良,每一件穿上都是小仙女。孙笋很喜欢,因为是结婚用,她偏向于红色系。然后,她在一件淡粉和一件橘红之间犹豫不决,不知该选哪一件。
  林蔚拍板:“两件都要。”
  有句话说得好,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全都要。
  孙笋:“可是我只需要一件……”没那么多时间再换一件敬酒服。
  林蔚:“穿一件……”
  孙笋讶然地打断她:“扔一件?”
  太奢侈了吧?
  林蔚:“……”
  “少女,勤俭节约中华传统美德,扔什么扔,另一件留着你自己在家里穿。”
  孙笋抱住两件汉服,做出一副感动得要哭的模样,“感谢蔚哥,想嫁!”
  “出息!”林蔚笑骂,两件汉服就想嫁。
  听多了想嫁她的言论,林蔚已经免疫了。
  身为高中校花的林蔚,和一般校花的待遇不一样。学校里的女孩都想嫁给她,男孩只想和她做兄弟。毕竟一个能随时随地把男生按在地上摩擦的校花,男友力爆棚,哪个女孩不喜欢,又有哪个男孩敢喜欢?
  漂亮的女孩总是招同性嫉妒和不喜,林蔚不,喜欢她的同性太多。
  由此可证,林蔚大概生错了性别。
  选定了汉服后,孙笋终于分出了心来八卦,“你去我婚礼的事,我已经和严大校草说了。哎,你知道吗?他真的回虚里工作了,就在那个特别出名的私立医院,有钱人才去得起的那个。虽然说,那私立医院在我们虚里市数一数二,可哪能跟他原先待的医院比?他一个那么好的心外医生,到我们这小城市,没配备的医疗团队和仪器,估计连做心脏手术的机会都不会有。你说,他这不是自毁前程吗?是为了什么呀?”
  林蔚让人给孙笋端了碗酒酿小丸子来,她最爱吃这个,“你不是有他联系方式吗?你自己问他啊,我哪里知道?”
  孙笋捏着雪白的小瓷勺,先舀了雪白的小丸子吃,才说:“我哪敢?高高在上的严大校草下凡和我说话,是我的荣幸,他问什么我答什么就是了,哪还敢多嘴问他的私事。不过,我倒多问了一句,他是不是没你联系方式。”
  她笑着对林蔚挑了挑眉,看好戏的意味很明显。林蔚神色不改,拧开随身携带的保温杯,喝了口水,没说话。
  “他说没有。”孙笋说,“我又问他,需要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你猜他怎么说?”
  林蔚笃定道:“不用。”
  孙笋:“对,他说不用。”
  这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但这话,孙笋没有说出来。她清楚林蔚和严辞的过往,也清楚林蔚在这段感情里的付出和最后的悲痛。既然林蔚已经死心,在严辞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前,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林蔚喝着水,趁二大爷不注意,飞快地揉了揉它的肚子,惹得它很凶地冲她扬了扬爪子。
  严辞的电话号码没有换,林蔚却换了。
  严妈妈洗完澡,从楼上下来,见自家帅气非凡的儿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手机漆黑的屏幕发呆,不由感到新奇。她儿子很少有魂不守舍的时候,最近却经常这样,盯着手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严妈妈一直奉行子女和父母之间就是渐行渐远的修行的原则,她只有严辞一个儿子,却早做好了放手的准备。严辞远离虚里市,去念了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跟着导师实习,入职大学附属的医院。她以为,严辞不会再回虚里市。
  虚里市太小了,没有严辞事业发展的空间。
  谁知,严辞不声不响地回了虚里市,还说不走了。
  她和他谈过,他态度坚定,她改变不了,那便接受。
  既然事业上她管不了,婚姻大事上,她倒是可以问一问。
  严辞不小了,很多和他一般大的同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严妈妈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我记得,快高考的时候,你好像和我说过高考完,要介绍我认识一个女生来着?”
  那时候,她便猜测自家儿子是不是早恋了,结果高考完,她儿子一声不吭,再不提这事。
  “后来,为什么没有带她来家里?”
  没有等到林蔚打电话来,也没有等到她请他吃饭。改日,改日,她要改到哪日?
  严辞捏紧了手机,不愿意说是因为她喜欢上别人了才没有带她回家,哪怕是自己的妈妈。
  严妈妈没有得到答案,转而问起:“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你还喜欢她吗?”
  大门外响起了车声,是严辞爸爸回来了。那声响遮掩住了严辞的回答,让严妈妈没有听清。她刚想再问,却见自己的丈夫醉醺醺得被司机扶了进来,顿时将问题抛到了脑后,转而将注意力放到了丈夫的身上。


第8章 赌约
  孙笋选好汉服,在经年略坐了一会便离开了,她婚礼在即,要准备的东西还很多。
  婚礼在陈沉的画展之前的周末。
  因为孙笋太怂,没敢问严辞,至于严辞确认林蔚会不会去她婚礼,到底是林蔚去他就不去,还是林蔚不去他才去,还是个疑问。
  孙笋赌严辞是林蔚去他才去她婚礼,林蔚没得选,便赌她去孙笋婚礼严辞便不去。
  赌注是当前一支大热的口红。
  林蔚没把这赌约放在心上,一只口红而已,早已实现口红自由的她,并不在意。
  她今天不太想动,就待在店里,随便看了看,没干什么活,偶尔在李羽决断不了的时候,做个决定,其他时间,她就坐在二大爷旁边,玩玩手机,逗逗二大爷。
  当老板真好呀。
  下班点后,店里顾客渐渐多起来。看着漂亮的小姐姐们一个一个走进门,林蔚不由心情愉悦起来。
  有熟客和林蔚打招呼,问她最近怎么都没看到晓晓,也没见她直播了。
  林蔚没遮掩,直说晓晓以后都不会来。
  那熟客感慨了句人各有志,转过头来便问林蔚为什么不自己做直播。
  “你长得这么好看,由你直播,经年肯定会更有名气,爆红网络都不是问题。”
  她自觉说得没错,来此的熟客都知道经年的老板长相明艳,身材有致,是出了名的美女,她们好多女孩子来经年,就是为了来看一看漂亮的老板,养养眼。
  林蔚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是那块料。
  之前搞直播的时候,身边的人都提议让她上,说靠她这张脸,经年一定红。身为老板的林蔚无情镇压了这些意见,让晓晓去直播。
  她直播,直播胸口碎大石,或者徒手劈砖,可能更容易点。
  赵蓝给她打电话,晚上有饭局,让林蔚把二大爷带回家,饭局结束后,她去她家接。
  二大爷嫌弃地看着林蔚提着的猫笼,眼睛频频向外望着,期盼自己的主人来接它。林蔚一边轻车熟路地把它往猫笼里塞,一边狞笑吓它:“别看了,你妈妈不要你了,让我把你带去卖了,卖了的钱也给了我。”
  二大爷“喵喵”两声,安静地待在猫笼里,大概是明白今天赵蓝不会来接它了。
  林蔚自己独住,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和赵蓝房子的奢华不能比,却自有一份舒适。她开了一盒二大爷爱吃的猫罐头,先喂了猫,才洗手煮了粥。动手炒了两盘菜,一个人吃了顿不将就的晚饭。
  又是一个闲适的晚上,有大把的时光可浪费。林蔚抱着二大爷看了会综艺节目,起身去书房拿了本之前看了一半的小说,半依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没读几页,房门被敲响。
  是赵蓝。
  酒量颇好的赵大总裁,明显是喝多了。被酒气滋润了的眼睛,亮得吓人。女助理把她扶进来,抱歉地对林蔚说麻烦了。
  赵蓝刚坐到沙发上,二大爷就凑过来,鼻子翕动,嗅了嗅赵蓝身上的酒味,不满地叫了一声,最后还是乖乖地跳到她的怀里,任她揉摸。
  赵蓝冷着脸,手摸着二大爷的下巴,喊着林蔚给她拿猫笼装二大爷,天不早了,她要带二大爷回家睡觉,二大爷还小,要早睡早起。
  助理为难地看着林蔚,赵蓝一个人住,若是把她送回去,她喝成这样,谁照顾?
  林蔚让助理先回去,赵蓝就留在她这里睡了。
  照顾酒醉的赵蓝,林蔚已经有了经验。刚回国的那两年,年轻的赵蓝不足以服众,被倚老卖老的人几多磋磨,在酒桌上不可避免地多喝酒。后来,等她将公司全面整治下来,靠自己出众的能力、铁血手腕和雷厉风行的作风,在商场上闯出自己的名声来后,赵蓝就很少喝酒了。
  今天突然喝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赵蓝喝醉后,不哭不闹。助理在路上已经给她喝过醒酒的药,赵蓝坐着缓了缓,渐渐清醒。
  她抬眼盯着林蔚,冷艳的脸上满是不高兴,“今晚我遇见夏凡琛了。”
  夏凡琛,赵蓝那不听话的男朋友。
  赵蓝:“你说,我俩最近是不是太倒霉了,怎么就遇上前男友了?不是说,好的前男友都该像是死了一样吗?”
  林蔚:“……”
  “对不起,严辞不是我前男友。”
  她没有资格说遇上前男友。
  赵蓝不在意:“谁没死过前男友……”
  林蔚递给她一杯白开水,这酒看样是还没醒呢。
  赵蓝安静地喝水,然后安静地提议要和林蔚一起去烧香拜佛,去去霉运。
  林蔚抱着抱枕,镇静地表示,她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坚决反对封建迷信。
  赵蓝即使喝醉了,商人本性犹在:“我的车随便你开。”
  霸总的车库,满是豪车。
  “这不是开不开你车的问题,”林蔚认真道,“而是烧香拜佛只表示我去霉运的诚心和决心,和封建迷信没有关系。”
  赵蓝露出高贵的笑,身下没坐稳,抱着二大爷滑到了沙发下面去。
  林蔚:“……”
  烧香拜佛未成行,本来在孙笋婚礼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是问题,但是赵蓝手上突然有个大项目要谈,赚钱重要,去不了。
  林蔚无所谓,去不去都行。她最近有些懒散。
  经年生意稳定,这些年赚了不少钱。否则,林蔚买不起一两百万的车。可,现在的经年,并不能够支撑林蔚买得起赵蓝车库里的任何一辆车。晓晓走了,经年的直播停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经年的生意。
  林蔚在想,今后该怎么办。
  如果一直按照如今的模式经营,经年的盈利让她衣食无忧,做一个快乐的小富婆。同时,经年经营模式已然成熟,如今大部分事情都不需要她亲自去做,她突然闲了下来。
  人闲多了,便不习惯,有些空落落的。前段时间,她频繁相亲,也跟此有关。
  闲来无事,难道继续相亲?
  林蔚没想好,孙笋的婚礼如约而来。
  陈沉没去,他自诩清高一画家,不为俗世所束缚。他不愿意见人,不喜欢热闹的场合。
  林蔚:“不为俗世束缚,那为什么还要给孙笋包红包?”
  陈沉:“给不给带?”
  不给他就支付宝了。
  林蔚哼了一声,拿着他的红包走了。
  孙笋早就说过了,陈沉人来不来都无所谓,红包到位了就行。
  陈沉:“……”


第9章 婚礼
  久不联系的同学,最可能见面的地方,便是同是同学的婚礼。
  如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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