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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票撩完就跑怎么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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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公开布诚把自己企图说出口的,郝嘉诚是头一个。
她居然觉得这人有点新鲜。
饶有兴致地瞥着他,她思量了一下,“干脆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周末你陪我去参加一个活动,怎么样?”她倒想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讨好她,打算利用她走到哪里。
郝嘉诚二话不说,果断答应了她的提议。
***
自从任时光和程煦闹别扭之后,任时光已经连续好几天心情持续低气压,一直受到冷遇的程煦,也负责了工作室的低温输送,每天他一到工作室,俞明睿和萨摩就感觉温度骤降五六摄氏度,俨然是个行走的大冰柜。
俞明睿观察了他好几天,发觉制冷现象是从任时光送咖啡那天开始的,结合程煦这几天不太正常的行径,他大手一拍,下了结论。
“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是喜欢上那个女生了。”
程煦停下手中在进行的工作,古怪地睨了俞明睿一眼。
喜欢?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的确,最近他是对任时光比较上心,对她的事也介入得有些多了。但那是源于他们认识多年的交情,社会关系中人与人之间存在的那种最普通的联系。
他摇摇头,一举否定:“她只是我的学妹,你别是个异性就往爱情上扯。”
在他看来,俞明睿的一切爱情理论都是歪理邪说,没有丝毫可信度——因为他至今没有谈过一场像模像样的恋爱,这种没经过实践检验的言论,毫无参考的必要。
见他反应冷淡,俞明睿觉得自己爱情大家的尊严受到了践踏。
“只是学妹?在英国的时候,班里几个华人,当中就只有一个女孩儿,到毕业了你都还不知道她是你同学……你那么多学妹,怎么偏偏就记得她,对她特别关注?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那是因为她以前每天都跟着我,天天都看同一张脸,自然而然就记得了,我眼睛又没毛病。”
俞明睿依然觉得很有猫腻,“那你说说,她那天来过之后,你就一直闷闷不乐到现在,又是为什么?”
“我有闷闷不乐吗?”程煦皱眉。
一直沉默不语的萨摩,终于忍不住加入讨伐的队伍,诚挚地点了点头:“你有。”
“……”
程煦开始认真地反思自己。
这种不对劲的状态,大概是从那晚任时光发脾气之后开始的。那之后,她和他见了面就绕道走,逼不得己碰上了,也绝不和他说一句话。
——是很心烦。
但这就能证明他喜欢她吗?
程煦并不觉得俞明睿这个论证可以成立。
他父母数十年来感情和睦,虽然各自领域不同,聚少离多,但感情一直维持着势均力敌的融洽和自由。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的父亲或母亲,每天为对方纠结、苦恼、烦闷的样子。
为她心烦,等于喜欢?这个理由太单薄了。
他坚持不能相信俞明睿的说法,“就算我是因为她这几天情绪不好,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喜欢她,你这个推论很缺乏科学性。”
俞明睿气急,恨不得白眼翻筋斗翻个十万八千里。
“感情这件事完全不需要用科学解释啊。你喜欢一个人,才会担心她,为她心烦,被她牵动你的情绪。你要是不喜欢她,哪怕她在你面前跳一场没有绳子的蹦极,你也毫无感觉,不是吗?”
程煦抿了抿唇,一时无言以对,沉默起来。
他很糟糕地觉得,俞明睿解释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第二十一章
距离那次菁华地产发布会上热搜,至今快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最初任时光闹事的视频被媒体曝光时,因为她的言论,还曾有许多人对广富市场拆迁过程中的那起事故提出质疑,但随着时间过去,那些声音就渐渐消失不见。
网络上对菁华不利的相关新闻、帖子,每隔一两天,便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公关处理干净。
终究,她的作为只能激起一朵小水花,对菁华这艘大船,无法撼动分毫。
在任时光第三十八次被删。帖后,她抱着侥幸,再次来到了菁华大厦。
前台接待已经不是她以前见过的那位,但在她提出要见路远的时候,对方依旧承袭一贯传统,不搭理她。
“我是真的有事需要问他,不然你向你上级请示一下,如果他真的不见,你再拒绝我,行吗?”
“您没有通过董事长秘书室预约,我们是没办法让您上去的。”
她要理论的人就在这楼上,但她却卡在了门禁,连第一关都闯不过,任凭她满腔疑问都是白搭。
不想再空手而归,任时光努力转了转脑筋,抛出了最后一个理由:“上次你们广富市场旧改项目发布会上,有人来闹事,那件事情你应该知道的吧?那个闹事的人就是我,我要和你们董事长好好说明一下这件事,你只需要帮我通报上去,他要不要见,有他的答案。但如果你今天问也不问,就直接让我回去了,这件事得不到沟通和解决,以后再要发生什么,我不能保证,你也不能负责。”
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前台对这事难以斟酌,面色为难,她坐回位子上,打通了内线,捂着话筒侧过身去。
挂断电话后,对任时光轻声道:“请等一下。”
又过了几十秒,电话响起,她接通后应了两声,便走出来对任时光做了个请的动作。
“麻烦您跟我来这边。”
任时光跟着她走到角落的一部电梯面前,她刷了刷工作证,电梯门打开。
“这是直通电梯,您出去后,直接往前走就是秘书室,会有人带您去董事长办公室的。”
电梯一路往上升,任时光看着面板上飞速变化的红字,不由得狠狠深呼吸了一把。
不管路远突然同意见她的理由是什么,她只知道,从大门走到这里,花了三年时间,她终于,要当面问一问路远了。
化了个大浓妆的秘书领她到了办公室门前,不等她思考完要敲门,还是直接劈门而入的问题,秘书已经敲开门进去通报。
“路董,客人到了。”
任时光心脏骤然加速,胸口隐隐有血液不畅的堵塞感。
她挺直了背脊,大步走进去,终于近距离,面对面地,看见了这里的权力象征。
五十几岁的路远,并没有保养得特别年轻,皱纹和白发,都与他年纪正正相符,只是面容尤其刚毅,神情严苛,目光锋利如刃,只看一眼,那利刃就好像要划过你的皮肉。
这和任时光身上堂堂正正的愤怒所营造出来的气势不同,是纵横商界多年才能积聚下来的气场,圆滑而坚硬,刀枪不入。
“坐。”
“不用了,”任时光站在他办公桌前,“你同意见我,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我今天来,就是想把积压了三年的疑问,好好问清楚。”
路远一对鹰眼锐利地凝视她:“你有什么问题,趁这个机会,都说了吧。”
“三年前,我父亲去世的那晚,你们确实有拆迁队在半夜悄悄进行强拆,是不是?”
“这个问题,我想上次已经有人回答过你,我们的拆迁行为全部合法合规。”
“不对,你还是没有说实话!那天晚上,我和我父亲通电话的时候,我明明亲耳听见了他和拆迁队在争吵!”任时光激动得语调有些不稳。
反而是路远,从眼神到神色都稳如泰山:“你怎么能确定,和你父亲争吵的是拆迁队,而不是其他人?”
“我听到了争吵的内容,我父亲当时在制止他们私自动工……”
路远打断她的话,声音冷硬:“听着,小姑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了几年,一定要我们承认,我们有过强拆的行为。事实上,退一万步来说,假设,我是说假设,假设那晚我们真的派人进行了强拆,那和你父亲的意外也没有任何联系,你不能诬赖到我们身上,这是侵犯名誉。你懂吗?”
“我并不是毫无理由地怀疑你们!那天我听到他们在争吵之后,我父亲的电话就挂断了,再打过去就联系不上。到我赶过去店里,总共不到二十分钟,那么短的时间里,突然发生意外火灾,不可能拆迁队的人一点都看不见,假设就算是拆迁队的人吵架离开之后,才发生的火灾,那起火时间就更短了,我到达的时候,店里并没有发生爆炸现象,而我父亲烧伤的情况比店面火势还要严重……”
“你还是想说,你父亲的死和菁华有关系。”
“我还在怀疑,因为你们说的话不能让我信服,你们说没有强拆队,单单这点,就和我知道的事实不一样。如果真的与你们无关,我希望你可以真实地告诉我你们知道的那一部分,和我父亲无关的事,我也绝不会张扬出去。”任时光恳切地和他谈判。
但路远显然不打算据实相告,他目光肃杀,面露轻鄙。
“你的分析很精彩,但是这些你该去警察局求助,我是做事业的,没办法帮你查案。今天我同意见你,本来不是要听你说这些,但既然说了,我也有一点要申明,你的家人当时已经接受了菁华的抚慰金,虽然我们是出于遗憾才提供的,但你们既然接受了,也表示立场和我们是一致的。一边接受,一边在背后捣乱的情况,希望以后不要再有,否则,不会再因为你年纪小就放过你。”
听起来,那笔抚慰金还颇有封口费的意义,她当时本就不想收那笔莫名其妙的钱,但决定权在于她妈妈,她的意愿不顶用。
任时光轻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一趟,来不来结果都是白来。
“所以,你们还是坚持一样的说法,是吗?”
“不存在的事,没必要承认。”路远注视着她,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是为了钱,才坚持和菁华作对,那你直接开个价,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们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解决,那是最好。”
“看来我今天白来一趟了。”
任时光一秒都不想再待了,她走到门口,最后说道:“其实也不算白来,至少知道了和你们没法用对话解决问题。这件事我不会放弃追查,希望等我查到真相的那天,你还能这么坦然。”
她一直绷紧着神经,直到走出菁华大厦几十米开外,肩膀才垮下来。
和路远的谈话,虽然没有对她了解真相有起到帮助,但是在交谈过程中,任时光仔细观察了他的态度,发现他没有一般人被污蔑时该有的愤怒,反而处处避开重点,很排斥谈论细节。她更坚信,菁华地产,一定有掩盖的事情。
她一定会想办法找出来。
离开菁华大厦之后,她先回了趟阁楼,下午小组作业的U盘她落在了屋里,没有它,整个小组的期中成绩都要完蛋。
取完东西下楼,正好看见一个老人家提着两袋东西,站在房子正面,那道鲜少被使用的一层大门面前。
这一片小独栋有点多,担心是找错楼了,任时光远远轻喊道。
“奶奶?您找谁啊?”
老人家也疑惑地循声张望过来。
这一看,奇怪了,任时光竟然觉得老太太的样子很眼熟。
可她总共没认识几个奶奶啊。
苦恼地思索着,走近的瞬间,脑子里灵光乍现,老太太和她看过的房东资料上的照片相似度极高。
“房东奶奶?”任时光试探地喊了声,“对吧,奶奶,您是这栋楼的房主吧?”
老太太也是第一次见她,听见她问,笑着点了点头。
任时光怕老人家忘性大,看过合同上的身份证照片可能也不记得,便赶紧自我介绍了一下,“您好,我是住在三楼的租户,我叫任时光,谢谢您把房子这么便宜租给我,要不是您,我估计得睡大街啦。”
“哦,你就是那个小姑娘啊。”老太太欣喜地上下打量她,随即往她身后看了看,问道:“小煦回来了吗?”
任时光蓦地愣了几秒。
“小……煦?”
“是啊,你不认识?他就住在你楼下。”
老太太称呼他的语气很亲昵,任时光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认识认识,您是说程煦吧,他好像还没回来,应该在工作,您要检查房子么?”
“没关系,我进去等他。”
老太太说着,按下一串密码,大门门锁倏地打开。
任时光有些惊讶,程煦说和房东很熟,看来是真熟。
她好奇地多嘴了一句:“奶奶,您怎么认识程煦的啊?”
老太太闻言,看向她的表情有些玄妙。
“他是我外孙。”
☆、第二十二章
什,什么……外孙?
任时光的脑子仿佛被人抽出来绕几圈打了个中国结。
程煦是房东奶奶的外孙,也就是说,这栋楼根本是程煦他外婆的。那之前说的房子出过事之类的鬼话,其实都是在骗她?
她心里一沉,跟了进去,老太太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水果四散滚出。
任时光急忙帮着捡起,疑问道:“奶奶,您真的是程煦的外婆么?这房子,是他让您租给我的?”
“是啊,他说要把楼上租给一个朋友,我想这房子平时就他一个人住,挺冷清的,多一个人能和他说话,添添人气,挺好,就是担心太简陋……”老太太不是那种每天在公园里跳小苹果广场舞的老太太,年纪虽大,衣着妥帖,浑身透出一股知识分子的劲儿。
她念叨了会儿,发觉任时光神色不太自然,捧起她的手,轻拍了拍手背:“怎么,小煦没和你说清楚?我看他因为你的事情,来找过我两次,还心想你们关系应该很亲近,毕竟他从小就是不爱麻烦别人的性子……”
任时光越听越迷糊。
“因为我的事情?奶奶您指的是什么,除了房子,还有过什么事?”
老太太仔细回忆了一下:“就在上回,小煦说要处理一个视频,给人加什么马赛克,找我联系了相熟的记者,视频内容我不太清楚,但中间听说了你的名字,因为好记,我就记下了,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帮上你的忙。”
任时光的脑子打完结后,又被顺逆时针各甩了三圈。
关于她的视频,马赛克……她只能想到菁华发布会上的那一段。
当时她还夸过现在的媒体记者都是保护小市民的业界良心,结果其中竟然还有程煦插的一脚?!
可是为什么?
任时光百思不得其解。
他和路远是合作关系,和路佳更可能是情侣关系,无论是这里面的哪一种,至少都不会是和她站在同一边的。那么,他处理闹事的视频,再瞒骗着把房子租给她,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是为了她……不对,这个猜测最最不可能。
她去发布会那天,他才刚回国,这三年来他们没有过任何联系,一回来就动用人脉去帮她,这个猜测太牵强,太脱离实际了。是她曾经臭不要脸追过他五年,又不是他追过她,他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
但如果是站在他的角度去看的话。
他和菁华是合作伙伴,牵扯到彼此的商业利益,也许是怕她被大众所知后,会有更多人揪着不放给项目带来影响,所以才这么做吧。
说到底,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工作。
突如其来一连串的疑问,惹得她头疼。
马上还要去学校上课,她和老太太告了别,准备先离开,碰巧的是,程煦偏偏在这时候掐着点回来了。
这几天她一直尽量避开他的出行,这会儿正面碰上,猝不及防,连躲都来不及躲。
对于她空降在自己家里,程煦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时慌了手脚,差点直接退出去重新关上房门,假装自己没回来过。
他有些少见的焦虑。
自从俞明睿说了那套乱七八糟的理论之后,他下意识对自己情绪的变化变得敏感起来。
好比现在,他正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紧张与心慌隐隐较劲。
“小煦回来了。”
“嗯。”
想到房子的事任时光还不知情,他僵硬地应了声,太阳穴突突直跳。
任时光没听见似的,脸色如常,但混沌的脑子已经搅成了一锅粥。
光是和路远的对峙,就让她精神受了一轮碾压,而刚才他外婆说的那些话,又在她脆弱的精神上再贡献了一道车轮,她还没能完全消化。
她有很多疑惑,很多不满,可现在她脑子太乱了,不是开口的好时机。
忍下质问的冲动,她目不斜视直往大门方向,走过了程煦身边。
“去上课吗?我送你。”
程煦突然开口。
任时光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声音轻轻的,又冷静。
“不用。”
***
从外婆口中得知,任时光已经知道了房子的事,程煦等着她来问,等了几天,也不见人影。
这天周末,他一大早起来,床头堆了好几本新书,他每本翻开几页,又放回原处,第一次体会了 “无心学习”的感受。
他穿着一身灰白色的棉质家居服,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站定日历面前凝神看了一会儿。
几天来积压在心底的,前所未有的烦闷,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理上出了什么毛病。
绕床几圈后,他遽然无力地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沉默地盯着天花板。
任时光也一早醒了,聂圆圆和倪静的生日祝福短信比她更早。
到咖啡厅上了一会儿班后,有个奇怪的人找上门来。
那人衣着正装,手里抱着文件袋,取了咖啡后,仍然停留在吧台前没有离开。
“请问,任时光女士是不是在这里工作?”
他突兀地开口问道。
任时光疑惑地打量他,确信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我就是任时光,您找我有事?”
“您就是……不好意思,任小姐,我先介绍一下,我是太洋保/险公司的……”
任时光皱起眉,深觉信息泄露太可怕,而且她都穷成狗了,竟然还有人要找她买保险。跑业务的看人这么不准真的可以吗?
她一口回绝:“对不起哦,我买不起保/险。”
那人不恼不怒,很坚持继续他的自我介绍:“我是太洋保险公司的理赔员,您父亲曾经在我们公司购买过人身意外伤害险,关于这件事,我有些问题想要了解,希望您能腾出一点时间。”
保险金的事都过去好几年了,这会儿突然有人上门提起她父亲的保险问题,任时光很纳闷,但看他说话礼貌,像真的有事要谈,任时光领他到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您想了解什么?”她问。
“您父亲的理赔案子以前是其他人负责处理的,现在那位同事离职,资料移交到了我这边,所以按例我要向您了解下当时事故的情况,涉及到的问题比较多,会问得比较直接,希望您别介意。”
“嗯。”
“您父亲在事故发生前,有没有过持续抑郁的情绪,或者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
他的问题有些古怪,任时光也没多想,直言道:“没有。”
虽然那天是和她妈妈吵架之后才去的店里,但以她爸的性格,纯粹是因为不想和她妈妈继续死磕,才选择了回避而已。
理赔员继续问道:“那平时您父亲有透露过店里的盈亏情况,或抱怨过经济压力问题吗?”
“也没有啊……我爸爸的手艺不错,生意一直还可以的。”
“和家人的关系如何?有没有在事故前发生过什么刺激性/事件?”
任时光懵懵懂懂,听到这儿,才算是听出了点苗头。
“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怀疑我父亲是自杀的?是这个意思么?!”
“您别激动,任小姐,因为我们受理的很多理赔案子中,确实会有骗保的情况……并不是说我怀疑您骗保,我只是按例了解事故情况,判定是了解之后再……”
任时光一句也听不进去,她愤怒得快要烧起来。
她爸爸离奇出事,他们居然还要怀疑他是自杀骗保,太欺负人了!
要不是在自己工作的店里,她真想跳起来骂他个狗血淋头。
“我没有什么好和你说的了,事故情况你同事以前肯定都了解过,你还有不清楚的,回去翻翻记录吧。保险金赔偿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处理好的事,你现在来问这些,我觉得你很不尊重逝者!”
“任小姐,我不是……”
“慢走不送!”
任时光斩钉截铁,不愿再和他多说一句。
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理赔员脸上露出无奈和些许疑惑。
任时光今天生日,多亏了小青大嗓门的宣扬,连老板都知道了她是寿星公,用老板的话说,她这个快半五十的大龄女青年,再逍遥几年后,可能就迈入不愿过生日的行列了。好心如他,答应今天“放生”,工资照给,算是生日福利。
正好她被保险理赔员气了一顿之后,也没什么工作的心情,便提早下了班。
偏偏不凑巧的是,她前脚刚离开,相隔没多久,郝嘉诚后脚就提着个大蛋糕上门来了。
为了帮她庆祝,他原本计划突袭给她个惊喜,没想到生生扑了空。
“她已经下班了?”郝嘉诚抓住小青问道。
少女系的蛋糕盒子牢牢吸引了小青的注意,她羡慕地叹了口气:“是啊,你早点来就好了。老板大发慈悲,寿星公先下班啦。”
“行,那我去宿舍找她吧。”
他转身就走。
小青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宿舍?
“唉……等等!”小青着急地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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