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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票撩完就跑怎么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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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子上的相框不知道被谁反扣在了桌面,任时光走过去将它重新扶起——那是他们家唯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她爸爸依旧笑得慈爱,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如果她爸还在,现在家里会是什么样呢。这个问题她想过千百遍,今天再想起来尤其心酸。
  脑袋里仿佛有电钻不停在运转,任时光将自己扔进了沙发,眼睛红肿地盯着大门。
  魏善龄是哼着曲儿回来的。
  开灯看见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任时光,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换了副冷淡的语气,“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知自己发呆了多久,听到说话声,任时光才清醒过来一般,伸着沉重的手臂进包里拿报告。
  原本要回房间的魏善龄,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坐到沙发上,说:“既然回来了,和你说个事,我最近在考虑送你妹妹去演艺学校。你妹妹成绩不好,你也清楚,光靠读书是不行了,她在艺术方面像我,有天赋,人长得也漂亮,学好了当演员肯定没问题……”
  她清亮的声线徐徐传入耳朵,任时光捏着文件的手停下来,沉静地听她说完。
  “你去打听都有什么好学校,学费贵就贵点,太便宜也学不到真本事。对了,不是说你去电视台上班了,工资应该比以前高吧,不是我要要求你什么,你既然在这个家里,能帮的就多帮点,反正你花钱的地方也不多,你爸不在了,你为这个家多出点力也……”
  “妈,”任时光打断听过无数遍,听到耳朵起茧了的话,“您不是有积蓄吗?”
  “你以为那点积蓄能用一辈子?你爸又没留下什么大钱,那点积蓄不省着点用,都不够送姝允上大学的。”
  要把积蓄省下来送妹妹读大学,所以多花钱的部分就由她一个人承担?任时光忽然觉得这个逻辑有些滑稽。
  “所以,您为什么不能像其他正常的家长那样,去工作,去赚钱,为这个家担起责任?您明知道那点积蓄根本不够我们生活,为什么还要花掉大半给舅舅盖房子?”她第一次将这些话问出口,声音平静的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魏善龄蓦地冷下脸。
  她继续道:“我也要交学费的,别人该花的钱我也都得花,可您从来都没关心过我是怎么解决的。您才是这个家的家长,不是我,为什么总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我身上!还有,您口口声声说爸爸是因为我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当时跟您说过了,这其中有问题,不应该直接收下他们给的抚慰金,可您一次也没有认真听过我的话……”
  从包里拿出报告递到魏善龄面前,任时光声音微微颤抖起来,“这是爸爸的尸检报告,上面写了,死因是头部受伤,不是火灾。”
  “什么意思?”魏善龄拿过报告,手指发颤,脸上表情却看不出什么变化。
  “猜测可能是爸爸和别人有了争执或者其他原因导致了头部受伤,然后有人放火伪装成了事故。”
  魏善龄粗略翻看两页,便将文件扔回了桌面。
  “人都没了,事情过去那么久,这几张纸有什么用,找谁去追究?”
  任时光不可置信地看向魏善龄,“您不生气吗?不想知道真相吗?!”
  “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我不会为了这些折腾……无论他是因为意外还是其他原因去世的,让他走向那条路的,还是你和我,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一切都是因为那晚因任时光而起的争吵——这个思维已经深深盘踞在魏善龄大脑里。或许从二十年前开始,所有的情绪就已经生了根,经过长年累月的浇灌,早已经长成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无法轻易拔除。
  任时光不懂其中的原因,她只是完全无法理解她妈妈为什么会这样。
  愤怒地将桌上的报告收起,她站起身来,看着她妈妈一如既往的冷淡神情,感觉这个家冰冷得让她再待不下去。“妈,我真的受够了。你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我小时候起你就是这样,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对我生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总是什么都不说,对爸也是这样……我觉得,你根本没有把我和爸爸当成你的家人。”
  “就算你不关心,我也会自己找出真相,不让爸爸无辜受害!你就继续把我当做埋怨的对象好了,反正你只当姝允是你的女儿,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
  看任时光决绝离开的背影,魏善龄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说。
  只是独自回到房里,拉开抽屉,翻出了一张许久前的旧照。
  照片上的他们那时都还年轻,看彼/此的眼里都有笑。
  “高兴吧?”她手指轻抚在照片上,像是在问对方。
  “对收养的女儿比亲生女儿还疼,到头来也只有她还想着你,高兴了吧……你走了,她也离开了,再也不会让我心烦了,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会解释下家庭关系……
一写家人什么就卡得不要不要的,再也不敢撒这种狗血了T____T

☆、第四十六章

  对于魏善龄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人来说,结婚生子是幸福生活的标配,没有小孩的婚姻是不完整的,所以和任秦结婚后,她一直都做好了迎接新生命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失落的次数和大姨妈来的次数相持平。
  两人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建议选择人工受孕怀上的几率能大一些,因为任秦想要小孩的愿望很迫切,魏善龄最终还是答应了,开始不停往返医院。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她反复受着煎熬,以至于后来一想到医院二字,就发自内心感到抗拒。每次去医院,像是赶赴刑场一般。
  那期间两人虽然明面上不说,但内心都很疲惫。时间、痛苦和金钱没有换来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换来的只是魏善龄愈发低落敏感的情绪,和任秦逐渐拉远的距离。
  最后一次做完人工受孕,踏出病房的时候,魏善龄面无表情地看着等在门外的任秦。
  一年的时间,把他们折磨得像是共度了几十年,早已麻木了的老夫老妻。他们之间的话题永远绕不开孩子,那瞬间,她忽然觉得她梦想中的幸福婚姻,已经不存在了。
  任秦也放弃了尝试,他们选择了领养。
  可是人生就是一道预测不了前路的山路十八弯,脚下的路全由狗血铺洒而成——在他们把三周岁不到的小时光接回家后,魏善龄却发现自己竟然怀上了。
  这个天大的惊喜,令魏善龄变得更加敏感和小心翼翼,甚至不让任秦靠近。
  她脾气变得急躁,任秦怕影响她和胎儿,尽量不去招惹她,把精力多用来照顾小时光。
  感觉受到冷落的魏善龄,对任秦的态度也更加冷淡,变成恶性循环。
  在任姝允出生后,她和任秦之间的关系没有好转,反而更差,虽然明知道谁都没有做错,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对任秦的埋怨,也自然而然将这股怨气转嫁到了任时光身上,好像折磨他们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这种情绪缠绕了她二十年,早已经说不清楚最初起怨的根源。
  可她解不开,也不打算解了。
  *
  手机调了静音,在包里安静地躺着,屏幕亮了一阵又重新变暗。未接来电的数字已经累计成了十位数,电量从百分之九十九降到百分之九,真亏得电池耐用,才没有直接关机或者爆炸。
  两边的路灯长长往前延伸,任时光失魂地走在回程煦家的路上,脚步灌了铅一样沉重。周围很安静,因为是高级住宅群,这边上了年纪的大妈们也不兴跳世界流行的广场舞,就连出来遛狗或者夜跑的人也都神出鬼没,基本上只有一栋栋亮着灯的小楼,才能证明这里并非荒无人烟。
  这是她每天的必经之路,看着那些亮光,和自己长长的影子——
  等等,影子?
  目光落在地上,任时光颓靡的精神一下子清醒过来。
  地板上有两道拉长得仿佛踩高跷一般的影子,左边是她的,那么右边这个被光影拉长扭曲的影子是?!
  意识到身后有人,各种诸如深夜杀人抛尸的可怕的场面闪过眼前。任时光收紧神经,加快了脚步,仔细盯着地上那道影子的变化,发现那人也跟着加快速度,而且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任时光不敢回头,尽量装作镇静地快步往前走,一边急忙从包里掏出了手机。
  屏幕正好是亮着的,一道名字安静地显现在上头。
  半个小时前,程煦在客厅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打了十几通电话,发了短信,任时光都没有回复,打开视频监控的画面,能看见她房门口的灯是暗的,显然还没有回来。如果是一两通电话没接,还能用工作繁忙来解释,但一整天都没有任何消息,未免太说不过去,总不可能忙到连一分钟的空闲都没有。
  看着落地窗外静谧的小路,他没由来地感到心慌。
  在屏幕上飞快按了几下,调出早晨的监控视频录像,看了好一会儿,画面里任时光急匆匆地下楼,随后在楼梯口和一个男人说了许久的话。他将画面放大,勉强从身形和着装辨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在楼下鬼鬼祟祟转悠,说要找任时光的那个人。
  心里那点不安逐渐扩大,程煦抓起车钥匙急急往门外走,同时再次按下了任时光的手机号码。
  又响了三声——他差点没忍住把俞明睿常挂在嘴边的粗话骂出口,幸好这次终于接通了。
  “你在哪里?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
  “我现在在回去的路上,就在那栋养了四条狗三只猫的房子前面,我每天都经过的地方。”
  这边很多楼的设计都很雷同,光说外观很难分辨。但任时光提到的这栋房子他知道,前几天她才刚说过。
  着急了一整天,等不及她回来,程煦才听到她说的前半截话,便举着手机立刻顺着她说的方向跑了出去。
  “我去找你。”
  “别挂电话,”任时光那边突然压低声音,有些发颤:“我总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我,可是我不敢回头确认,啊——”
  话筒里传来短促的尖叫声,随即没有了声音。
  程煦总是平静无波的面容变得严峻,狠骂了一句,朝着她说的方向加快了速度。
  “你是谁?想干什么?!”
  方才通话的时候,她看见那道影子飞快地从身后冲上来,情急之下掉了手机,转身躲向一旁,往后退了好几步,害怕地盯着眼前素未谋面的男人。他手里持了把短刀,头戴鸭舌帽,面貌陷在阴影里看不大清楚。
  任时光心里猛然一沉。
  四周无人的环境,夜晚,持刀男子,和一名青春少女。
  依照她不太多的电影经验来看,满足犯罪环境的前提基本齐全了。
  没想到上一秒她还沉浸在父亲无辜被害的愤怒,和对无情的母亲的悲伤里,下一秒就要为自己默哀。
  她只能寄希望于程煦,希望关键时候他没有耳背,能听清她说的位置。
  “你不用管我是谁,”持刀男子抬脚踩上她的手机屏幕,缓慢地碾碎,往她的方向走过来几步,“我是来警告你,好好做人,不要再多管闲事,否则你的下场就会和这部手机一样。”
  旁边那栋房子离得还有些远,但是四条狗果然不是白养的,大概是感应到了这边有奇怪的人,突然一齐狂吠起来。任时光眼角余光瞟过去,对那家的主人抱了一丝希望,只要走出来看看,说不定就能发现远处的她正在被人持刀威胁。
  然而那家主人虽养了那么多小动物,却实在是懒,任狗们叫得震天响也没有踏出门外一步。
  失望的同时,她听见持刀男子的话,不由得起了疑问:“管什么闲事,是不是谁派你来的?”
  “关于菁华的□□,你要是再敢放出去一条,所有后果你自己承担……”
  他手里的短刀反射着锃亮的光,带着危险的气息,一步步朝任时光靠近。
  在这之前,任时光设想过几种被阻拦或者报复的方式,却没有一种是人身伤害这么极端的方法。这个坏事做尽的企业,真的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她的三观。
  所谓商业巨头,靠的竟然不是脑子,是暴力?
  这个认知,让她即使在这么危险的场景下,仍然忍不住冷嘲。
  “你可以转告派你来的那个人,如果我今天在这里出一丁点事,所有后果也由他来承担。这里每家每户都有监控摄像头,你不会真以为一台都拍不到你吧?就在你身后的路灯下还有一台,正对着你。”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静可信,事实上她鬼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摄像头,她连自己楼下都没有认真留心过。
  但她胡诌的话还是起了点效用,持刀男子被动摇了,握刀的手微微有些迟疑,下意识朝着她说的方向转过身去。
  掐着这当口,任时光立刻拔腿就跑。
  最近需要逃跑的事情真多,她的百米速度都提上来了。
  持刀人反应也快,发现被骗,立马恼怒地转身追上去。
  任时光咬紧牙关不顾一切往前飞奔,毕竟身后有刀,也顾不上喘不喘累不累了,除了逃命,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么贵的地方安保竟然一点也不靠谱!
  拼了命往前跑到拐角处,骤然迎面一个身影罩过来,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手掌忽然被谁牵住,随即听到身后一声闷哼及被人踢飞的重重的落地声。
  “没事吧?”
  程煦面色几近发白,凝重的目光扫向她全身上下,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倒地的持刀男爬起来,啐了一口:“艹,他吗的活腻了!”
  “我没事,”眼看那人又要冲过来,任时光着急地用力把程煦往旁边拉开,“小心后面!”
  程煦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没听到背后的动静,听她叫喊才迅速抱着她往旁边闪开。他出来得着急,身上还穿着家居服,这一下手臂上的袖子被刀划破,米白色的布料染上了鲜红。                        
作者有话要说:  任时光:我细皮嫩肉的学长竟然受伤了!我特么要打死那个鸭舌帽男!!
程煦:冷静,你打不过那个人,那个人有刀,但你可以打死作者。
作者:……

☆、第四十七章

  黏糊温热的液体沾上任时光的掌心,在昏黄的路灯下呈现一片骇人的触目惊心。
  方才独自面对歹徒时强装的镇定,在手上这摊血迹面前顷刻瓦解,她心惊胆战地看着程煦空手对付那人,一边焦急地四周搜寻棍子之类趁手的东西,企图一棍子将那混蛋打晕。
  她是真的害怕,尽管程煦在她心里十项全能,可唯独不可能和打架二字沾上一点儿边。更何况对方手里有刀,他赤手空拳,手臂还受了伤,堪堪只能占上一点身高优势——但如果此时她看见了程煦脸上从未有过的怒气,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优等生的程煦当然从没打过架,所幸留学英国的时候,在俞明睿的危言耸听下,学习过一些防身用的武术,还被心血来潮拉着练拳练过一阵子,总算是派上了用场。他面色阴沉闪过刺来的刀锋,朝着对方鼻子正面用力挥拳过去,趁着对方吃痛仰头的间隙,用力攻击手腕,将短刀击落在地。
  那人也不傻,专挑他受伤的手臂攻击。感觉手臂上的血液往外流动得愈发欢畅,程煦脸色更沉,不打算和这种渣滓讲道义,直接攻击了对方脆弱的咽喉,随即咬牙一举将他手臂掰向身后,压倒在地。
  姗姗来迟的保安队正好赶到。事实上,十分钟前他在赶过来的途中就打电话给了保安队,他们的速度慢到令人发指,但还好总算在他血没流光的时候赶上了。
  “程先生!”
  一下子集结了四五名年轻力壮的保安小哥,然而已经派不上用场。两人拉起持刀男子,另一个在程煦的示意下捡起了行凶的短刀作为证据,还有一个自己站着不动,光是对旁边的人吼:“快打120!”
  程煦比他们几个淡定多了:“不用打120,直接报警。”
  任时光疾跑到他身边,轻抬起他受伤的手臂想要扶着,又生怕弄痛了他,捧着手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别怕,没事的。”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将自己没受伤那只手臂搭在她肩膀,半个身子倚着她。
  其实完全不需要这样,没有到站不住脚的程度,只是他觉得,如果此时不让她做点什么,她或许会更手足无措。
  本来任时光忍得好好的,结果他这么一揉,眼泪都给揉出来了。
  “你流的血都够装一瓶了,还笑!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不用,回家包扎一下就行。”
  保安队一行人押着骂骂咧咧的持刀男子走了,散开的人群里,缓缓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疑惑地看着刚结束一场恶斗的两人。
  “这……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的未接电话里有不少是郝嘉诚的贡献,他也一直没能联系上任时光,总觉得心有不安,便直接找过来了,没想到正好目睹几个保安抓人的一幕,而面前的情敌还淌着血,米白色的衣服晕开大片血迹,特别渗人。
  虽说他依然很不待见程煦,但当下情况特殊,他热心地奉献了自己的肩膀,将程煦从任时光身上扒拉开,愣是拉过他手臂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坚持把他扶回了家。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大实话遭到了郝嘉诚的反对。
  “不行,你没看你流的血都够装一盆了,万一走着失血过多昏倒磕在地上,摔坏了脑子,任时光会当场杀了我。”
  程煦:“……”
  为了不让他摔坏脑子,郝嘉诚非常真挚地一直扶他走到家门口,连上楼梯都贴心地迁就伤患,放慢了步子。程煦和他身高差不多,手吊在和自己几乎持平的脖子上,程煦一点也没感觉到舒服,只觉得血似乎流得更快了,脑壳也疼。
  “对了,门密码是多少?”郝嘉诚问。
  任时光:“1111,四条一。”
  “……”
  手臂上的伤口不长,但有些深,程煦坚持不用去医院,任时光只得用蹩脚的技术帮他包扎,其中郝嘉诚也帮了把手。要说他们俩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没人相信,包扎手法烂得异曲同工。
  期间郝嘉诚大略了解了今晚的事情经过,看着桌上还未扔掉的沾着血的棉花,想到了自己听到的一些风声,他担忧地把眉头皱成了川字。
  “你最近是不是在挖和菁华相关的新闻?”
  他话一出口,程煦也蹙眉望向任时光。
  两人的眼神都带着压迫感,任时光只好转移目光,落在被她缠绕得看起来有些不便的那只手臂上,“嗯,是他们旗下一个工厂的事情,不过不是我刻意挖的啊,碰巧有人举报而已。”
  “我想今晚那个人,就是他们叫来威胁你的,好让你不再继续深挖他们的事。他们能做出这种事,就肯定还能做出更过分的,那个新闻如果不是非做不可的话,我觉得为了安全,你还是放弃吧。”
  “其实……”任时光轻扫了两人一眼,踌躇片刻,还是开口道:“我今天拿到了一份文件,是我父亲的尸检报告。”
  她把得到的文件递给了程煦和郝嘉诚,简述了一下情况。翻看之后,他们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其实我今天也从别人那里拿到了当时现场的火灾鉴定书。”程煦站起身,衣服上的血迹仍然很是刺目,他只剪开了袖子方便包扎,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后来出具的火灾事故认定书似乎被人篡改过,现在你们看的这份,是最初的版本,最初鉴定结果是,人为引起的火灾,如果结合尸检报告一起来看的话,被害的可能性非常大。”
  事实真相呼之欲出。
  郝嘉诚虽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还是将自己所听到的一字不漏地转述了出来。所有这些拼凑在一起,几乎已经能够拼凑出当晚的事情经过,仿佛重现在了他们面前。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也不要和他们硬碰硬。”郝嘉诚不放心地说,“这件事该怎么追究,还得好好想想,首先你要保护好你自己的安全。”
  光看今晚发生的事就足够让人不安的,谁知道把他们逼急了,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嗯,我知道。”
  他们在旁边说着话,程煦沉默着一言不发,目光落在任时光身上,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毕竟经历了惊险的一晚,他们都需要好好休息,郝嘉诚没敢逗留太久。起身要离开时,他忽然欲言又止,有话想要和程煦交代,但仔细想想,还是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同样是男人,他能看懂程煦看向任时光的眼神,那股执着和浓烈是不会做假的。相信就算不说,以后他也能够像今晚那样把她保护好。
  当晚回去,他给公司发了封邮件,正式提交了辞职申请。
  郝嘉诚走后没多久,警察亲自上门给任时光和程煦录了口供,持刀威胁的那个人已经暂被收押。考虑到有伤者,他们也没有询问太久,只告知了如果还有需要补充的重要信息,可以随时联系。
  送走警察,任时光扶着墙有些虚脱,这才觉得,漫长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
  “学长,赶紧洗个澡换件衣服,好好休息吧。”
  将那些清理伤口之后的垃圾都收拾干净后,任时光半拉半扶着程煦,将他轻推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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