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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落我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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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丫头,居然去做这么冒险的事?”桑碧聪简直快昏倒了。“我要好好谢谢章先生,你问问人家什么时候有空,我要请他吃饭。”
  “这么快就把人家从‘把妹嫌疑犯’变成‘桑家大恩人’啦?”她打趣的调侃。
  桑碧聪眼眸一瞠。“要不是你那么不懂事,我需要破费请人家吃饭吗?”
  桑协恩笑了笑。不必破费,老妹我已经以身相谢了。
  如果她这么说,不必怀疑,明天就会有一场婚礼等著她,她是新娘,而章量是新郎。
  章量走进花店,他想买一束花。
  但是,放眼望去一片花海,什么样的花她会喜欢呢?这是个很大的难题。
  “送给女朋友吗?”店员走到他身边询问。
  “对。”不知道为什么,店员的问法没有让他不悦。
  “这束好不好?”她笑著拿起一束用金莎巧克力扎成的花。“现在很流行这种巧克力花,女孩子都很喜欢。”
  “就这束吧。”
  他爽快的付了钱,带著花上车,如果这也能算是花的话,因为他根本没看见花在哪里。
  不管了,店员说女孩子都喜欢这种花,那么恩恩应该也喜欢吧?
  他在讨她欢心?
  是的。
  并不是经过昨夜的性爱关系,他才说爱上她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生活就充斥著她娇俏的身影,她总是不时出现,用充满慧黠的灵巧笑语围绕在他身边,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就在昨夜,飞驰在高速公路时,那心焦如焚的滋味让他体认到了一个事实──
  他爱上她了!
  就因为这样,昨夜他才会对她几近全裸的胴体心动,才会忍不住吻了她之后又想要更多,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强势的占有了她。
  对女人很挑的他,从来不随便找女人的,对终生伴侣的追求以小龙女为标准,谁知道──他却踢到铁板,爱上了俏黄蓉。
  上帝要这样开他的玩笑,他也只能摸摸鼻子接受,谁叫爱苗不知不觉已深植在他心底,现在再来检讨已经来不及了。
  上车后,他拿出手机拨号。
  “嗨!”桑协恩轻快的声音传来。
  “你在哪里?”她的心情好像很好,是因为他打电话给她吗?
  “杂志社。”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稿子写好,刚刚被老总大大的称赞了一番,真是有成就感,昨夜的冒险都值得了。
  “我去接你,我们去吃饭。”
  一切他都计画好了,要在高雅的西餐厅吃饭,送上那束“花”,然后要她正式的当他的女朋友!
  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有气氛的西餐厅变成了连锁的姜母鸭店。
  “好好吃哦。”桑协恩吃得心满意足,米酒的香气让她连喝了两大碗浓汤还嫌不够,叫老板又加了一次汤。
  “你不是酒量不好吗?”章量盯著她醉人的嫣红玉颊,还有那红润的动人菱唇……去他的姜母鸭,他只想吻她。
  她笑了笑,啃起了鸭翅膀。“这不算酒啊,这是汤。”
  对于她的歪理,他不予置评,反正那算是她的专长,她总有许多可以反驳别人的歪理。
  幸好解决那锅姜母鸭没有花太久的时间,一个半小时后,他们吃饱喝足的上了车。
  “我好想去看海。”望著车窗外的满天星斗,她的浪漫因子发作了。
  而这正好符合他想营造的气氛,于是他二话不说,把车开到了海边。
  海边观星的情侣很多,还有行动咖啡馆在旁增添气氛。
  “太好了,吃太多肉了,我们喝杯咖啡吧。”
  她带头走向行动咖啡馆,点了两杯热咖啡,虽然这不符合她晚上不喝咖啡的原则,但原则也有值得破例的时候──例如现在。
  章量看著她喜孜孜的模样极为动人,正心动的想揽住她粉肩时,没想到她却指著远处一对情侣,噗哧一笑。
  手臂僵在半空中,他蹙眉看过去,情侣之中的女生,怀里捧著一束巧克力花。
  “哈。”她轻笑出声。“那种巧克力花好好笑哦,根本不能算是花嘛,要是有人送我那种花,我一定会把它冰在冰箱里,以免‘花’融化了。”
  瞬间,章量的额际出现三道黑线,比天色还要黑。
  干!这么一来,谁还有勇气把那种好笑的巧克力花拿出来?
  “小姐,咖啡好了!”
  他付了帐,两人捧著咖啡坐回车里观星看海,海潮声和咖啡香,这一切又都对了。
  扫掉巧克力花的阴霾,对于重新营造起来的气氛,章量心口一阵狂热,认为机不可失。
  “恩恩,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已经喝完了咖啡,搁下空杯子,明眸专注的看著他。“我也是,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你先说。”
  淑女优先,而且他有把握──她要说的,跟他是同一件事。
  “好。”她若无其事的看著他,就像早晨她跟他道再见时一样自然。“昨夜的事,是我们一时冲动,我们就忘了,彼此都不要介意,也不要有疙瘩,我们还是好朋友,这样好吗?”
  他瞪视著她,黑眸缓缓眯起。
  “你是说真的吗?”俊脸瞬间扭曲,他一字一字的问。
  “当然。”看到他莫名拉下的酷脸,她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却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是个很好的朋友,相信我对你来说,也是很好的朋友,我们没必要为了昨晚发生的事伤了和气。”
  心一沉,他恼羞成怒的咬著牙。
  她居然说,跟他发生关系是伤和气?
  这小女人,是想气死他吗?
  他沉著脸,好面子的他,不愿表露心里已经被她的话刺伤了。
  “明天我们还是一起去晨泳,我还是会叫你起床,没问题吧?”为了让气氛好一点,她柔柔的对他展开了一个笑靥。
  该死的!她的笑容惹得他心头一阵轻荡,他想像昨天一样吻住她的唇,然后剥光她的衣物,占有她!
  就算他心里很想碰她,他也绝不会做──谁叫她已经先把话讲在前头了,他可不想变成一个侵犯“好朋友”的禽兽。
  但,既然要跟他当好朋友,何必笑得这么美给他看?整人嘛。
  “你没想过再找个男朋友?”困难的咽下喉间的干涩,他突然问。
  “目前没有那种感觉。”看他又恢复像以前一样和她闲话家常了,一抹安心跃上了她的嘴角。“当我的男朋友,应该要大我很多岁吧,懂得女伴的需要,懂得生活的情趣和品质,而且不能太自我,否则又要重蹈我上次谈恋爱时的覆辙了。”
  章量闷哼一声,俊脸沉下,神情很难看,因为他又受伤了。
  他该死的小了她一岁,又刚好非常自我,这么说他是不够格喽?
  既然他没希望,为什么昨夜她要给他?让他对她的感觉在今天升到了最高点,现在又被迫降到冰点。
  他真的不懂女人,女人不是都希望有人对她负责任吗?
  为什么这个女人偏偏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很怕有男人要对她负责任呢?
  他,章量,居然在单恋一个女人。
  自视甚高的他,从没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很惨,这真的发生了。
  “天啊!她怎么能骑得这么好?”目眩神迷的看著白马上英姿飒爽的桑协恩,江水晶微张著菱唇,连连发出赞叹。
  “我连马都不敢碰。”严婉臣的表情和江水晶一模一样,她比独立自主的江琉璃还像江水晶的亲姐妹。
  江水晶眨巴著眼睛。“可是,至少你敢帮伍小婉洗澡啊,我连帮狗洗澡都不敢,伍小婉一叫,我还会怕它哩。”
  品茗中的江忍和严怒对看一眼,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们家里这两个小女生,没事聚在一起就在比谁比较没用,让他们这些大人听得啼笑皆非。
  这座马场是殷家的,除了当年学生会的五家人,外人不得私入。
  今天是假日,江、章、伍、严、殷五家人齐聚一堂,人马众多,一个也不少,会骑马的都上场奔驰了,不会骑的就在树荫下野餐。
  “是啊,她怎么能骑得这么好?”章量也喃喃的看著马上笑逐颜开的桑协恩。
  就在他察觉自己爱上她之际,她左一句当哥儿们,右一句好姐妹淘,就画清了与他的界限。
  但,她还是无孔不入的加入了他的生活。
  现在,她跟他的家人、长辈、朋友都变成了朋友,跟香茴、婉臣、琉璃、水晶她们几个女生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还嚷著要加入姐妹会。
  至于兄弟会里,也有个很痞的无赖嚷著要追求她,就是伍狮。
  其实,他还真有点担心她会被伍狮给追走。
  但仔细想想,浪荡不羁的伍狮根本不符合她的择偶条件,所以他就放心多了。
  那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杀杀他狂妄之气、挫挫他锐傲之风的,所以他才会拿她没辙,不像个男人,跟她当起什么哥儿们、姐妹淘来……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个从容不迫的声音扬起,颜晓冽笑盈盈的走到章量身边,跟他一起欣赏桑协恩的马上风采。
  “晓冽阿姨……”在这位英明睿智的女性长辈面前,章量讲不出任何一句违心之论。
  他相信这种事可以瞒过他那粗枝大叶的老妈起码二十年,可是绝逃不过心细如发的晓冽阿姨之眼。
  “有时候女人也没办法察觉自己心意,如果男人就这么放弃,那是男人的错,也是男人的损失。”颜晓冽话中有话的说。
  她可以镇得住家里那头无恶不作的恶虎,以及一头跟恶虎很像的小恶狮,她的功力不是盖的。
  “如果那个男人不想放弃,要怎么做,女人才会察觉?”章量勾了勾唇,生平第一次不耻下问。
  像这种事,他打死也不会问他老妈,因为那只会被她笑而已,她可能会卷起袖子说:“笨蛋!连个女人都追不上,看你老妈的……”
  光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太阳穴就痛。
  秋风轻轻拂过,颜晓洌看著他,眸中有笑意。“缠。”
  他一双剑眉挑得极高。
  缠女人?
  那太丢脸了,不是他这个天之骄子的作风。
  况且,要靠缠来获得一个女人的爱,也太可怜了吧?
  他才不会缠她,绝对不会缠。
  第七章
  为了表示男子汉的傲气,接连著三天,桑协恩没有找章量,而章量也隐忍著想念她的情绪,不主动找她。
  虽然,有了性关系后要做朋友真的很难,但是,缠女人……
  这三个字离他太遥远了,他章某人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三个没用的字眼。
  晚上,是江家女主人辛法纱的生日,大批人马齐聚在华丽的江宅,热闹滚滚的享用著寿星亲自下厨烹调的美味料理。
  “真是太好吃了!纱纱,你煮的饭菜我就算吃一辈子也吃不腻。”伍恶对著满桌佳肴大快朵颐,每样食物都不肯放过。
  辛法纱看著伍恶,很实在的说:“你也确实快吃一辈子了。”
  算算时间,从学生时代开始,结识学生会的他们五人之后,自己不晓得做了多少便当给他们吃。
  一直到现在,伍恶仍会不定时登门来吃上一顿,然后餍足地回去,更离谱的是──连她去伍家作客,下厨的也还是她。
  她有预感,等他们大家白发苍苍的时候,伍恶还是会拄著拐杖上门来叫她煮饭给他吃,对于这件事,她老早就觉悟了。
  “幸好有水晶继承了你的手艺,等你煮不动的时候,还有水晶可以煮给我们大家吃。”伍恶笑嘻嘻的打著如意算盘。“小水晶,什么时候要嫁来伍叔叔家里当媳妇啊?”
  “伍叔叔──”江水晶俏脸红了,不安的瞰了那群兄弟会的成员一眼。
  好险,他们没有注意在听大人们说话,她松了口气,可不要让那个人误会了呵……
  “你这家伙别想打水晶的主意。”莫谦雅对伍恶亮了亮自己的拳头。“水晶是要嫁来我们章家当媳妇的。”
  不擅厨艺的她,也肖想水晶很久了。
  “谦雅阿姨!”水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谦雅阿姨的嗓门向来很豪迈,别给那人听见了才好。
  殷邪微微一笑,洞悉世事的眸子停驻在江水晶涨红的粉脸上。“你们别争了,水晶注定是殷家的人。”
  “邪说的没错。”藤真砂衣子吃著餐后水果,也在一旁徐徐点头。
  看到这画面,水晶俏脸更红,别扭得快变虫了。
  谁知道她母亲辛法纱还少根筋的点头如捣蒜。“对啊对啊,嫁去邪家我比较放心,邪和砂衣子比你们两个正常多了。”
  “妈!”江水晶垮著粉肩,莫可奈何的喊了声。
  “女大不中留,如果水晶想嫁,我和纱纱都没意见。”江忍唇际带著笑容说道。
  他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和迷糊老婆酷似的小女儿,当然希望她有个幸福的归宿。
  “爸!”她情急的喊。怎么连向来稳重的爸爸也来搅局,她快花轰了啦。
  “既然摆不平,那,打擂台啊,谁赢了就可以娶小水晶。”莫谦雅很“大哥”的提出了建议。
  江水晶连忙告饶。“谦雅阿姨,你想吃什么,我去煮给你吃,不要打擂台啦,我还不想嫁。”
  “你这丫头不要害躁。”莫谦雅大剌剌举手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我们家老二虽然眼高于顶又傲得要命,但像你这么可爱的女生,他也不会瞎了眼不要……”
  水晶的头顶,霎时有一群乌鸦飞过。
  她真是败给谦雅阿姨了,她不是害躁,她是有苦难言哪……俏丽的小脸,不知所措的看了眼章量。
  二哥,救我啦……她发出了讯息。
  “狂,管管你老婆好不好,不要乱点鸳鸯谱。”章量的声音不耐烦的冒了出来。
  追不到心仪的女人,他已经够呕的了,偏偏他老妈还来插花。
  水晶就像他妹妹一样,他连她包尿布的样子都看过,小时候还帮她擤过鼻涕哩,他对她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水晶没有感觉,对别的女人也没有感觉,酒过三巡,他突然好想念恩恩那个老丫头。
  三天了,他们都没有联络,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原本纱纱阿姨叫他带恩恩一起来的,他却没找她。
  现在打给她,或许她会马上跑来,她的个性本来就喜欢凑热闹,反正聚会没那么快散,待会大伙还要玩桥牌,叫她来吧,顺便找她去晨泳。
  几天没晨泳了,也没人叫他起床,他觉得很不习惯……
  于是──理由成形。
  傲气飞了、理智没了,字典里的缠字变得有些模糊,在热闹嘈杂的江宅餐厅中,他打了电话给她。
  “咳!”接通后,他清了清喉咙,粗声粗气的说:“喂,明天出来晨泳吧,你叫我起床。”
  一阵熟悉的轻笑传到他耳里。“拜托,少爷,我人在大陆耶,要晨泳等我回去再说吧。”
  瞬间,他警觉的竖起了剑眉,电话那头很吵,她像是刻意捂住了手机,还有呼呼的风声和海潮的声音。
  他的肌肉瞬间感到紧绷。“你没事跑去大陆干么?”
  “当然是有事才会来。”她笑了笑。“我在跟踪人蛇集团,这篇报导肯定精采绝伦。”
  “什么?”他霍地弹起来,声音陡然攀升。
  这女人有没有脑袋?讲得轻松,好像她在跟踪一只流浪狗似的。
  “吓我一跳,你那么大声做什么?”桑协恩连忙把手机拿远点。
  寒著脸,章量怒气腾腾的质问,“你还问我为什么大声?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命了是吗?去跟踪人蛇集团,你不要自己也被他们给卖了才来哭!”
  怎么……了?二十几双眼睛面面相觑之后,看向变脸的章量,他犹自发火。
  “我是个记者,你不要小看我好不好?”桑协恩好笑的准备结束通话。“我不跟你说了,他们要登船了,回去再联络,我会买礼物给你。”
  “谁要你见鬼的礼物?!”
  他还在吼,手机那头却已经切断了,而且再也打不通。
  风暴周刊杂志社这几天来的日子,就如同它的社名一般,过得很风暴。
  “章先生,我们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是我们要派恩恩去大陆,是她自己找的题材,主动申请要去的,你不能怪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她人现在在哪里……话不能这样说,不是我们不负责任,手机打不通,她又没有主动跟我们联络,我们也没办法啊……”
  风暴周刊的编辑,头大的拿掉鼻梁上的眼镜,头疼的揉著太阳穴,旁边的人都拿同情的眼光看他。
  可怜哦,他已经被电话那头的疯子疲劳轰炸好几天了。
  “有她的消息立刻通知我!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章量浓眉紧皱,阴狠的警告,表情很狰狞。
  “我们知道。”编辑叹了口气,不厌其烦的说起已说过N次的话。“章先生,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担心,恩恩很独立,过去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危险的采访,她都能全身而退、化险为夷,顺顺利利的回来……”
  “废话!她又不是你喜欢的女人,你当然不会担心!”
  章量火大的挂了电话。
  这个女人为什么什么事都敢做?
  她知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
  叩叩。
  敞开著的门板上传来声音,他没好气的抬起头,看到章力站在门边。
  “怎么了?还找不到恩恩吗?”章力与当晚在江宅的一干人等,全都知道桑协恩跑到大陆去找报导题材了。
  “别问我这个问题。”章量臭著脸,粗声迁怒。
  “好。”章力也不勉强他,但是……“老弟,那份PDA手表的改良版企画书,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那是他们章力行销公司年底的强打商品。
  章量抽出一根烟来,闷声回道:“还没做。”
  “还没做?”章力瞠瞪著他,脸瞬间黑了一半。
  这个人,真的是他那事事讲究完美的兄弟章量吗?
  章量桌上的电话蓦地响起,他弹弹烟灰,接了起来。
  “章先生吗?”风暴周刊的编辑小心翼翼的说:“恩恩刚刚有打电话回来……”
  他的话立刻被心急的章量打断了。“她在哪里?”
  编辑在那头为难的绞著手。“可是,不晓得什么原因,她又挂掉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只是先通知你一声……”
  兴奋的眸光转为冒火。
  “妈的!”他摔上话筒,毫无风度的咒骂起来。
  章力摇摇头,认了。谁叫坠入爱河的人都是没有理智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章量把找不到人的气继续出在风暴周刊上,也继续出在他周遭倒楣的人身上。
  风暴周刊已经没有人敢接他的电话了,他们全部把他当成疯子,公司里的人也差不多,能够避开他暴风范围的,大家都尽量绕道而走,以免被情绪不佳的他给扫到。
  第七天,他的理智已到了临界点。
  各种耸动的社会新闻画面不停在他脑中出现,如果她再不捎来消息,他就要亲自去大陆逮人了
  浴室外,他的手机在响。
  打开浴室门,蒸气随之散出。
  围著浴巾,他懒洋洋的步出浴室,掀盖接听。
  “哈啰!我回来了!”轻快甜美的女声传来,像只放出鸟笼的自由鸟。
  章量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不真实。
  “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浓重的呼吸声和静默让桑协恩感觉有些奇怪。“喂──章量,才十天没见,你不会忘了我的声音了吧?”
  “你在哪里?”他的胸腔起伏得厉害,自己也没办法控制。
  “家里啊。”她弯起嘴角笑了笑。“刚洗完澡,把行李整理好,正准备打开电脑,写我这次历经千辛万苦得来的采访稿,相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对会很精采。”
  他的浓眉打结,才不管她在讲些什么五四三,他通通不想入耳。“我待会过去找你,你出来一下。”
  她笑了。“好啊,顺便来拿你的礼物。到了再打电话给我,待会见喽!”
  结束通话之后,章量双手撑著桌缘,黑眸紧闭,良久才睁开。
  她总算──平安归来了!
  他心里那根拉到紧绷极限的弦,也可以放松了。
  这几天来,他可怕的歇斯底里终于可以告一个段落,但也都成了小题大作。
  就算他想隐瞒,那些快被他搞疯的周刊编辑也一定会向她告状,那么她就会知道,当她与大家失去联络时,他是多么疯狂。
  可是,让他感到烦躁的是──她没有和他相同的心意。
  烦,真的很烦。
  他怎么可以让她知道,他这么的挂念著她的心情?
  夜凉如水,章量倚著车身等待。
  皎洁月色下,他按熄烟蒂,看到桑协恩穿著一套轻便的白色运动服,脑后扎著马尾,轻快的步出公寓大门,手里拿著一个纸袋。
  她素净白皙的脸蛋有一股掩不住的清新气质,难怪她常在替线上游戏做活动时被学生搭讪。
  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著她的倩影,黑眸深处,毫不掩饰自己想要呵护她、占有她的情感。
  “喏,礼物!”她微笑走到他面前,神清气爽,但有微微的黑眼圈,应该是跟踪那些人蛇,导致睡眠不足的关系。
  他接过礼物,却顺手搁在车顶。
  他伸臂拥住了她,粗糙的大手随即扣住她的纤腰,在她讶然睁大的圆眸中,堵住了她的芳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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