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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糖薄荷女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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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用你的心去感受!不要用眼睛!不要用耳朵!”何太太有些激动,脸忽然涨红了,她继续说:“也不要去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那些铁证在面前,哪里是片面之词?”
“如果你真的心里有她,还用在乎这些?”她有些心痛地看着儿子,“男人都是这样吗?”说着,眼泪扑簌流下来。
何枫慌了,说:“妈,你怎么哭了?我们在说她,你怎么哭了呢!”
何太太抹掉脸上的泪珠,挤出一个笑来:“妈妈生病了,变得有些感伤。”
“好吧,我们不要再提这些了。好不好?”
“好。”何太太像个小孩子一样笑了。
心里,却痛楚万分。
第十八章 程天吃醋了
“等手头的工作结束,我们去旅行好不好?”在叶溪的办公室,程天来找她谈公事,公事谈完了“顺便”谈点私事。“我们可以去海南岛,你说过那里风情迷人。。。。。。”这是他想了好几天的计划,两个人一直太忙,叶溪更是忙得昏天暗地,为旅游局的会议赶制企划书,还不准他帮她。两人根本没时间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他想创造机会制造属于二人的回忆,不要她的心思总不经意地就飘到了枫树林,不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
“可是,刚刚接到的消息,这次旅游局的会议落实了在我们这里举办呢。这是我们广告的绝佳时机,我们可有得忙。”叶溪停下敲击键盘的手,微笑着看程天,她只是随口说过的一句话,他还记得。
“等会议结束了我们再去?”程天不放弃地说,满眼是期盼。
“我不喜欢旅行,奔波太累了。”叶溪懒懒地说,但在看到程天失望地抿嘴微笑之后,歪着头略带孩子气地拧拧他的鼻子,“要不,等会议结束之后再说吧?”
程天笑了,看到她难得孩子气的动作他就知道她同意了。这个动作只会在他面前做!他感动地想,恋爱真的可以幼化一个人的心,不仅是她,他也变得笑容多多了。
在他们还在争执不下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想起。
叶溪收起笑意,很公事化地拿起电话:“你好!……什么?叫领班去……那好吧。”程天听不清电话里的谈话,看到她不慌不忙地说:“大厅有客人闹事,领班应付不过来,客人要求你去。”
“好。”这样的事情见多了都习惯了,程天悠悠地抖抖身上的西装,“我去了。”
“我也去吧,有时候女人比男人好办事。”叶溪关掉电脑紧跟着往外走。
程天回头等她,还顺便牵起她的手。
“我们是去工作。”叶溪轻轻地抽出来。
程天扬扬眉,这个……他也已经习惯了。
电梯直下,经过宽阔优雅的走廊,来到气势恢弘的大厅,在意大利名家设计的真皮沙发上,一个看上去油头粉面的人呈“大”字型坐着。
叶溪和程天气定神闲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CostumeNational的西装lotos的眼镜打造的一副精英模样的人,却用他BrunoMagli的皮鞋把烟头踩在大幅的波斯地毯上。
程天早已经训练地不会对此恼火了,他彬彬有礼地说:“您好,我是鹏程的总经理。”
“你们的服务员把我的西装弄脏了,怎么办?”这个“精英”说得很是趾高气扬。
程天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领班,领班把身后怯怯的一个女孩子推出来,这个女孩八成是吓坏了,嘴唇惨白,头埋得低低地。叶溪看到她,忽然觉得很像在瑞士打工时候的自己,于是从心里对她生出一丝同情与亲切。
叶溪温柔地说:“别怕,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好吗?”
“嗯,”女服务员小声地说,“这位先生来用餐,点了龙虾、红酒,还有番茄洋葱虾仁……”
“不必报菜单了。”领班小声呵斥她。她惊吓似的猛地抬头,马上有低下去。
“后来怎么样呢?”程天问。
“就是那盘番茄洋葱虾仁,当我端上番茄洋葱虾仁的时候,有位女士从桌旁站了起来,她坐下时,轻轻撞了我的手臂。我没端好,这先生的裤子上给溅了一点油渍……”
这个“精英”马上抓住证据说:“是吧?是吧?你们还号称五星级酒店?店里的服务员连盘子都端不稳?趁早倒闭吧!”
他这挑衅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反感,领班恼怒地瞪着这个人,却不敢说什么。女服务员支吾了半天,终于开口:“其实……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时心慌才……”
叶溪和程天明白了。
叶溪冷笑着问领班:“上次来我们这里闹事的人我们是怎么处理的?”
程天接过她的话说:“是不是行政拘留十五天?”
领班找到主心骨似的连连说:“是的是的!”他松了一口气,看来总经理把过错归于对方了,不会怪罪他了。
这个闹事者恼羞成怒了说:“别以为我不懂法!我家的律师会整垮你们!”
他正跳梁小丑一样指指点点时,叶溪发现了一件事,这个人的耳朵上有很多耳洞。她马上阴冷地笑了一声,过后,又笑了一声。
她笑得大家莫名其妙,更笑得闹事者头皮发麻:“你你你!你疯了吧!”
“看来,你不仅要拘留十五天,还要以故意伤害罪判个十年八年的了。”
“你……你是谁?”闹事者有点不敢闹了。
“三年前,芝山公园门口,你带着一帮混混群殴一男一女,记得吗?你把男的脚刺伤了。”
“是你?哈哈,你是当年的那个女的?”这人听说了叶溪的话反而不担心了,“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哪一件呢!这个呀!哈哈,不用替我担心了。”他围着叶溪仔细打量着她,“美女就是美女啊!以前美,现在更美了!怎么了?把那个何枫甩了?钓上这条大鱼了?”
程天本是个不易发怒的人,可听到这人如此轻薄的话,不由地握紧拳头。
“怎么?想打我啊?”他继续嬉笑着,“好运气啊,三年前有何枫狗雄救美,三年后又有人替你打抱不平了!”
“你怎么知道何枫的名字?”叶溪冷冷地问。他一口一个何枫,语气极其不恭的样子引起了她的恼怒,她的眼神更冷了。
“哦,忘了告诉你,我叫何强,是何盛鑫的私生子,说起来,应该叫你一声嫂子呢!哈哈!冲我嫂子的面子,小妞,这衣服就不用你赔了。哈哈,我走了。”何强一直大笑着,非常开心地向大门走去,还不停地说:“他也有今天?哈哈!他也有今天!”
程天想叫保全将这人拦住,被叶溪阻止了。
他看了看叶溪。
叶溪没什么表情。
“谢谢总经理不怪罪我!”女服务员抽泣着对叶溪和程天连连鞠躬,“谢谢叶经理。”
“不用!”叶溪冷冷地说,“你是怎么进鹏程的?你没有受过训练的吗?碰到客人非礼要怎么做?领班!将她带去继续培训一周!”说完,她忽然很气愤,但这气愤只是一瞬间的事,继而她的眼眶红了,她想到了在瑞士打工时的种种遭遇,她也曾被动手动脚,被冷言讽刺,甚至被泼红酒!她看到这女孩怯怯弱弱的样子,白白净净的,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促使她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她就上楼了。
一直旁观不表态的程天也跟着上去了。
叶溪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
“你不打算追究这个混混的罪责吗?他是盛鑫的人,会不会是那边派来挑衅的?”在叶溪办公室,程天问叶溪,他盯着叶溪的眼睛问的。
“不会的,没这个必要。”叶溪静静地说。
“不会?你怎么知道不会?”程天怔怔地看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你在维护何枫吗?是吗?你还在想着他?”
叶溪猛地抬头,心里有不会好的预感:“你怎么会这样说?”
“难道不是吗?在芝山公园!你以为我没看见吗?”程天的声音低低的,他双手撑着桌子,用力握着桌子边沿,指关节都发白了。脸阴沉而扭曲,眼眸透出一丝疯狂的炙热,“你看到他还会发抖!你看到他还会流泪……”
“!”叶溪的心急剧地往下沉,看到他疯狂的样子,她瞪大了眼睛,满心惊诧,说:“我发抖和流泪绝对不是因为想他!我绝对不会想他!我向你保证!”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轻抚他涨红的脸颊,微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和你在一起了,我就会认真对待你,认真对待我们的感情。”
“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程天别过脸,眼底的阴霾闪过。
叶溪脸上血色全无,她呼地站起来:“我出去走一下。”说着她冲出去。
“叶溪!”程天喊住她,“对不起!”
叶溪停住,但没有回头:“我出去处理点事情。”她的声音硬硬的,肩背硬硬的。
“对不起!对不起!”程天从后面抱住她,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项间,紧紧抱着她,低喃说:“我疯了!你原谅我!”他灼热滚烫的鼻息呵在她的肌肤上,她打了个颤儿。程天感觉到怀里的她身体的僵硬及挣扎,用他的手紧紧箍住她,仿佛她是他沉溺前的最后一块浮木,哪怕抓得她坏掉,也绝不松手。
她吃痛地侧头看他,错愕地发现他的眼底充满了紧张、痛苦和害怕失去的恐惧。她的渐渐心软了下来,转身,脸上浮起笑,“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程天哑着嗓子,用手揉捏着她的双肩,“我错了。我错了。”
“以后不要这样就可以了。”
“再也不会了。保证。”
第十九章 去看丈母娘(一)
“再也不会了。保证。”程天捧着叶溪的脸,小心翼翼地说,“因为我太了解你们的故事了,我知道以前你们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所以……”
“所以,我去找张先生的时候你就跟去了。所以你是在一旁静静地看了很久的戏。所以你默默地看我在枫林哭。都是因为,你知道我很有可能会遇到何枫?”
叶溪的话是轻轻的,却犹如一记重拳击打在程天的胸口。他目光慌乱了,好像是被叶溪直接说中了心事。“我一直不敢对你说‘喜欢’,是怕你对何枫仍有感情,我不能破坏你的幸福。可是,看到你们重逢了,我深深地失落、挫败,我终于知道,对你的是真情,我不愿也不能把你让给别人!叶溪,我做错了,却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看到你会为他流泪,我怕我敌不过你心中的他,我就像荡在五十米高空走钢丝的人一样提心吊胆,期待精彩却没有安全感!”
一直沉稳从容的程天这一次却意外地吃了一回飞醋,叶溪在震惊之余,看到程天真挚深重的感情,她再次微笑着,用她星湖一般的眼睛静静地看他,好像要将自己的宁静传些给他一样,说:“我说最后一次,不会再说第二遍了。我,不会对他还有感情。我对他,只有恨。”
程天沉默了,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心平静了不少。他在叶溪额头印上淡淡的一吻:“我想……我更爱你了。”
“嗯。”叶溪闭着眼睛,迎下他这一吻。爱……这深重的词听得她心颤,这几年发生过的痛彻心扉的片段像电影一样在脑中闪过。明日中学某人遗落的一本书一纸诗文……芝山枫林,火一样的枫叶……烈火,吞噬一切的烈火……恨,这三年她一直活在恨的阴影当中。程天的爱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缕光明,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人,在光线接触瞳孔的那一刻,人会退缩会下意识地抗拒,会不适应。可,向往光明的内心迫使她伸出手,紧紧抓住了这光线。现在,她伸手绕着程天的脖子,轻轻地笑了,笑得很甜,笑得很美,眼眸中呈现出温柔的光芒,额前柔顺的留海也感染了她的幸福飘动起来。
当程菲精怪的脸从门外探进来时,他们之间的阴霾已经散开了。
“耶?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程菲用手指挡住眼睛,嘻嘻笑着。
程天一点也不避忌地将叶溪搂紧,说:“丫头!以后要敲门!”
“我已经敲门了!”程菲背着手皱着眉慢慢走进来,“是你们没有关门而已……”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脸上除了撅着的嘴还有满满的心事。
“怎么了?和米弘闹别扭了?”叶溪走过去,牵起她的手,轻柔小心地问。
“是啊……”
程天接过话说:“你们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是交往还是过家家啊?”
“交往本来就会吵架好不好!”程菲不满地重重地窝进沙发,把脚抬起放在茶几上,淑女范儿全无地翻个白眼,“米老鼠那小子哪像我哥这么好啊,我哥心里就专一地只有叶溪一个!他呢?招蜂引蝶!利用那两片嘴皮子吧唧吧唧尽胡吹,引得这个小兰那个大红两眼直放光,把我又晾在一边!哼!气死我了!”
程天听了这话,感觉汗颜——刚刚自己还疯了一样冲叶溪发脾气了!他更愧疚了,不由得看向叶溪,她正专注地听着程菲的诉苦,脸上温柔善解人意的神情看得他心酥了。
这时叶溪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是我……好吧,等等我就去。”
程天知道,这不会是工作电话,酒店的事情肯定会直接经过内线告知。他问:“有什么事吗?”
“是我……妈妈,她说小海想我了,要我回去看看。”她嘴角有一丝的冷冷的笑。不会是那个继父又缺钱了吧?她才刚刚开始工作,马阳生就已经催促赵晓琴向她“借”过几次钱了。
“我陪你去看,我想去看看叶海。”
程菲跳起来说:“我也去!”好高兴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生气的痕迹。
“好吧。”
他们先去了一个大商场。程天拉着她走进去,说:“我应该买个礼物给他们,毕竟,这一次我是以你男朋友的名义去的。”
叶溪轻笑默许。
程天在高档补品专柜停下。很有眼力劲儿的专柜员忙前来殷勤地说:“先生小姐,就要买点什么?”
叶溪笑着拉住他的手,对专柜员摇了摇头,说:“太贵了。”
程天却对专柜员点点头,说:“我要去看我的岳母,应该买什么好?什么适合她用的?”
叶溪一句话也不讲了,羞赧地看了看他。程菲却冲她直做鬼脸。
“您可以试试我们的冬虫夏草。这一种是我们刚上柜的新货,您看!”专柜员敬业地拿出他们最贵的补品卖力的推荐着,“颜色、长度都是最合适的,而且全是单生的!给您岳母补身子是最好的了。”
程天点头,拿了一盒冬虫夏草。
程菲急急忙忙拉着去了食品区,薯片花生豆等等垃圾食品一直装。程天拦阻她,她还理直气壮地说:“小孩子就喜欢这些!怎么?你不想讨好你的小舅子了?”接着她又去了玩具区,各种各样高级的玩具都有,程菲挑了一组火车,带轨道的那种。转头在货架上看到一排魔方的时候,她停了停,伸了伸手,又缩回去。
“小海应该不会玩魔方。”叶溪在她身后说。
“我……我不是卖给小海的,是给我自己的。”程菲嗫嚅着,“死老鼠今天就是玩了一手高明的魔方,把那些小女生引诱地嘎嘎叫,把我丢一边不管!哼!魔方有什么难的!我也会玩!”说着,她恶狠狠地拿起一个魔方丢进购物车,好像这魔方就是米泓本人。“我也去玩高明是魔方!勾引——嗯,吸引男生的注意!”
听罢她的话,叶溪和程天相视而笑,很有默契地耸耸肩。
程天的车子,在繁华的街道上缓缓地向前驶,把街道两旁的树木抛在后面。叶溪靠在靠背上,眼睛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烦心着赵晓琴的事。
一路上叶溪都没有讲话,程菲在奋力地摆弄着她的魔方,只见她紧紧抿着嘴,急躁地额头快冒汗了。叶溪将车窗摇下来一丝缝隙,好让冷空气进来。
程天对这一片已经很熟悉了,他以前送叶溪来过几次。叶溪上班后在酒店的员工宿舍住了便没有来过了。他将车子停在村里的公路上,路上没有什么人,偶尔路过的一两个惊奇地看着这几个气度不凡的人,暗咐不已。
下车,还要走几分钟的路,这个弄子太窄车子开不进去。程天提着大包小包走在前面。
“来了?欢迎欢迎!欢迎高贵的程总莅临寒宅!”马阳生早早地等候在了门口,谄媚地拍着手。
程菲皱皱眉,马阳生她是第一次见,看到好好的一句话被他说得变味儿了,不由得从心里反感他。
“哟!还有这么一位漂亮可爱的小妹妹来了?”马阳生就要伸手去握住程菲的手时,叶溪瞪了他一眼。他有所顾忌地缩回来,谄笑着呼喊赵晓琴:“快出来迎接贵客!”
恶……程菲脑门直发寒。这……这什么,怎么听得那么像女士勿进的地方的老妈妈在呼喊姐儿啊?
赵晓琴出来,瞅着叶溪他们,沧桑的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却没有说什么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之类的话。他们走进屋,叶溪发现这小小的客厅很明显仔细整理过了,木椅中间的小茶几居然还用透明酒瓶插了几朵雏菊。他们今天怎么这么隆重?是有什么企图?叶溪在心里嘀咕着,冷眼看马阳生的表演。
第二十章 去看丈母娘(二)
三个人如贵宾一样被请落座,喝茶,聊天。叶溪静静地看着,时不时回答一两句。程天正耐着性子陪马阳生说着。程菲早就不奉陪了,拿着给叶海买的火车陪他玩去了。两人不时地爆发出一声大叫,玩得满脸通红,热气腾腾,看得出来叶海很开心。
当程天和叶溪的茶也喝得差不多了,马阳生的前提话也说够了,赵晓琴走过来了,搓着搓,垂着头,低低地说:“这些日子用了叶溪的不少钱了,我们都觉得过意不去。”程天听了这话惊诧地看着她,这是一个母亲说的话?虽然早有耳闻赵晓琴与叶溪不亲密,但也没料到是这么地生疏。幸而他修养好,只是扬了扬眉毛,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什么。
叶溪目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过于客气的妈妈,等着她的下文。
赵晓琴接着说:“现在,你们继父的小饭馆开不下去了,乡下的生意太差,我们也不能在家等着叶溪的救济啊……”
“是啊,我们都拿得不好意思了。”马阳生嘿嘿笑着,亲热地拉着赵晓琴的手,拍了拍,“我和你妈妈要照顾小海真的是太辛苦了,我一直都是把他当亲生儿子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了。可是,现在我的小饭馆开不下去,我们既不能坐吃山空更不能增加叶溪的负担,所以啊……”
“所以,怎么样?”叶溪冷冷地看着他。
“看看程总可不可以在你们大酒店给我……安排个位置?”马阳生双眼期待地看他们,身子不自觉地往前躬,活脱脱一个乞讨者的形象,“不要什么大官,一个小小的经理就可以了。”他和赵晓琴对视了一下,赵晓琴转过头为难地看看玩得正起劲儿的叶海。走过去,把他拉了过来,叶海不高兴地哇哇叫。
马阳生“和颜悦色”地搂着叶溪的肩膀跟他说话:“乖乖小海,快求你姐姐姐夫,让爸爸去工作,不然我们以后都没有钱吃饭呢。”
叶海懂了似的点点头,茫然地看着叶溪和程天,嘟囔着:“求姐姐姐夫。”
叶溪忽然从心里升出对马阳生的强烈的厌恶感,以前只是觉得他好色好赌再加暴力,现在更是看不起他了。自从她回国,他就总是以小海为借口,找她要钱,而要来的钱全用来喝酒赌博。她为了赵晓琴和叶海不再受欺负,而且他要的数目也不是很大,总是很爽利地给他。现在,他竟然利用叶海并买起老丈人的架子,把手伸向了程天。当然,这里也有赵晓琴的姑息。可叶溪就是无法像恨马阳生一样恨她,也不会怨她,只是觉得失望和无奈。也许她以前的坚强霸气都是装出来的,一个女人知道丈夫的心里从没有自己,该是多大的打击。于是就用坚硬的盔甲武装自己,使自己变得刀枪不入以显示自己的不在乎。随着叶远浙的逝世,她的盔甲像碎冰一样裂了,再也没必要装了。结果是,她比其他女人更懦弱更容易受人摆布。
她就是马阳生手里的布偶,在他手中看不见的那条线的指挥下,木然地做着她可能并不想做的事。而那根线就是所谓的“家庭”。
“不可能!”叶溪很坚决地说。“你去那里当保洁我都还要考虑,怎么可能当经理?”
马阳生的脸刷地变了,他站起来,有些激愤地挥动着手,没曾想这一挥就把乖乖站在一旁的叶海给挥着了。“呜!”叶海愣愣地站着,无措地哭起来,“流血了……妈妈……”
叶溪飞快地掏出纸巾给他捂着被打的鼻子,赵晓琴很熟练地去抽屉找药棉止血带了。刚刚和叶海玩得很高兴的程菲几步跑过来,看到无辜可怜的朋友被欺负地见血了,气上心头,她可毫不顾忌,大声冲马阳生喊道:“你打人?你这个垃圾!像你种可恶的家伙,就像刚刚马路边的一坨屎!居然还想当小白脸吃软饭?!我真想拿个铲子把你铲倒外太空去!不然丢到地球上全球的人都要遭殃!”
马阳生本来看到叶海被撞地流鼻血是有点忌惮的,怕叶溪会怪罪他而失去一个摇钱树,可现在被程菲骂地恼羞成怒,又不敢对程菲他们发火,叶溪在场也不敢对赵晓琴撒泼,只能是忍着心里的怒气,脸部扭曲地更丑陋了。
大家七手八脚终于止住了叶海的鼻血,程菲狠狠地瞪了马阳生一眼,带着她的朋友——叶海远离这是非之地,并温柔地抚慰他,叶海乖乖地跟着她去玩火车,不一会儿,就又传来两人的笑声。
待叶海走后,叶溪坐下,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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