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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满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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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呢?”
聂医生学坏了,他眨眨眼,将黑天鹅给她戴在脖子上,她是真真的肤如凝脂,白里透红,黑色吊坠在脖子上形成鲜明对比,美丽极了。
络雨踮起脚尖,嘴唇覆盖上他的,学着他教给她的样子,用舌头轻轻描绘他完美的唇形,上面,下面,不厌其烦。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络雨心里得意,又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将灵活的舌头伸进他微启的嘴唇里,很巧的,她一下就找到了他的舌头,于是双方相遇,就这样纠缠,纠缠,唇液交换,如胶似漆。
她一直是他的好学生,甚至举一反三的能力比他还要强,她勾着他,一伸一缩,让他格外上瘾。
不过是个小孩子,竟然这样撩拨他,让他进退两难。
她恍恍惚惚笑起来,牙齿洁白,白里透红的脸在他面前,她轻轻挪开一点点,一口咬在他性感的喉结上,果然,滋味如同她一直肖想的那样美好。
从他第一次耐心给她讲题,他滚动的喉结随着声音而动的时候,她就在想,这个地方,要是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呢?
她的这个动作,无疑是最好的邀请,刺激得聂乘风低喘一声,没出息啊,在她面前还不如他的学生呢。
他将她抱着,带着她后退到车子的侧边,靠风景的一边,没人能看到的地方,他狠狠将她抵在车窗上,声音嘶哑:“还敢不敢?”
她早就被他吻得恍恍惚惚,在云雾里了,闻言只是点着头。
聂乘风不管了,他狠狠压着她,唇舌灵巧的侵略她,攻城略地,大肆占有属于她的甜蜜。
她穿了一件薄衬衫,离得近了,里面的小背心都能看到,他记得她背心的形状,还有她后背好看的弧度,洁白如玉的肌肤,他抛开仅有的理智,将唇舌移到她的脖子处,下巴,锁骨,狠狠舔舐,都不像平日里那个聂医生了。
络雨只能无助的呼吸,陌生的感觉,她从未经历过。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个,不会被锁的,对不?
………………………
第26章 风中的你
杏花微雨,漫天星光,夏季的风,卷起四周一切好闻的气息,有他的,也有她的,清新的气息彼此缠绕,络雨就这样搂着他的脖子,他太高,她已经用尽全力抱着他了,怎么都不够。
他的头发是黑色的,额头饱满,鼻子高挺,络雨能看到他的眼睛是亮的,又黑又亮,他专注地看着她,倒映在她同样晶亮的眼睛里。
他说:“闭上眼睛。”
络雨闻言下意识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热热的呼吸席卷了他,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就像一个新学生一样,学习,感受,付出自己的全部。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聂乘风才放开她。
他的手捧着她的脸,微微低头看着她,他的声音低哑,暗沉:“小雨。”
“嗯?”
他笑起来,牙齿白白的,弧度展开,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笑脸。
“你学得太快了。”
络雨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她不好意思起来,脸比之前还红。
络雨踮起脚尖,亲在他的下巴上,她的声音被润泽过,说出话来带着娇柔:“聂医生,我有没有说过,你最好看了。”
他揉揉她的头发:“那你是喜欢我的样子?”
“嗯,不只是你的样子。”还有你的认真,专注,对我的帮助。
他微微拧眉:“可是你知道,我比你大10岁,几乎大了一轮……”
他的声音近乎叹息,听得络雨心疼了:“我也不小了,今天就十八了,以前若是十八岁,那一定都是阅人无数了……”
她听到聂乘风哈哈笑起来,他故作严肃,抬起她的小下巴:“这是你第几次阅人了?”
“第二次了。”她嘿嘿笑起来,歪着脑袋看他。
聂乘风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第一次,是谁?
明明不是最先深陷的人,还是因为这句话脸色微变,络雨抿了一下唇,又咯咯咯笑起来:“你常说我很有趣,你才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放心,我的聂医生是我的首位要人”,她指着对面跨越整座城市的浪涛与灯火,“你在我心里,比这座我生活过十八年的城市还要根深蒂固。”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像是山下的小桥,两个小梨涡只是浅浅的,显得人更小,聂乘风看她耀眼的笑,只能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又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总是带给他很多不同的感受,原来生活还可以像这样,那些在非洲大草原上救援的过往,历历在目,那些疾病,伤痛,最后还是无力回天,剩下人们悲伤的眼神,那时候他就想,不同肤色,悲伤的时候,仍旧是同样的表情。
在那一刻他无比渴望,渴望这样一种笑容,干净的,纯粹的,带着春光,轻轻一笑,卷起了热带雨林的一切生物,春风化雨,带来希望。
她虽然顽皮,本性还是个小孩子,但是她又漂亮,善良,生得一张美丽的脸庞和皮肤,白白的嫩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一样,而她,不是娇艳的牡丹,不是激情的玫瑰,她像是茉莉,带着幽香,很淡,但是有;有时候又像是桂花,甜甜的,香香的,回味无穷。
络雨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向着这四周的大好山河正式宣布:“聂医生,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就像这树绕着藤,藤缠着书,是一样的。”
山顶风大,这些豪言壮语犹如夏季的风,鼓动起来,渲染了一江河水。
见过络雨的人都跟聂乘风说,她还小,不懂事,正值疼痛的青春期,叛逆,特立独行,可是这样小小的一个人,对聂乘风说着这样的话,这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也是独特又温暖的。
他从后面走过去,抱着她,比开始还要用力,还要深情,他几乎是喃喃地说:“你羞不羞?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络雨睁大眼睛:“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聂乘风将她转过来,她的一张含着笑的红唇上面还留着他留下的痕迹,淡淡泛着水光,他看了两眼,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唇瓣,细细碾磨,细心悉心的一下又一下,微风细雨渐渐转为狂风骤雨。
在手术台上也冷静如斯的聂医生,第一次将理智,冷静都抛诸脑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只能踮着脚尖默默承受,而他只想深深地,紧紧地抱着她,只差将她融入骨血。
***
附属医院的医生们都感觉到最近的聂医生不一样了。
他是高冷的,专业的,对待病人是春风般和煦,可是对待那些时常在病房或者门诊堵着他的人,自然又是如同严冬般残酷了。
从他毕业来到这个医院,他就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除了女患者,唯一和他走得近的人,就是传说中他的小外甥女,这段时间时常跟在他后面的络雨了。
暑假前,她经常过来找聂乘风补课,暑假的时候,她也来了,自己在医院找了份临时工的工作,在医院胸外科帮忙清理生活垃圾。
为了这事儿,她是苦苦哀求医院的院长得来的。
附属医院的院长是络志勤的老朋友了,以前他们在一起打高尔夫的时候,络雨跟着去,因为她嘴甜,院长总是夸她,把她当半个女儿,虽然奇怪她这样做的原因,但是还是同意帮她瞒着络志勤,在暑假先在这儿工作。
她是无关人员,又刚成年,实在找不出什么能干的工作,可是小姑娘很有原则,就说自己要暑假无聊,要多多打工,多多学习,还神秘兮兮不让告诉络志勤,他从不走后门的,也为她破例一次,做点简单的清扫工作,只不过胸外科有些肺部问题传染性强,他不是不担心的。
要是络志勤知道了,免不了一番找他麻烦,哎,那又是个极度疼爱女儿的,估计这事儿难办啊。
思来想去,长久下去不是办法,院长绞尽脑汁想要找个万全之策。
络雨自己就不怕络志勤了,他总是出差,络雨就态度好点,哄得他开心了,她就自由了。
第一天上班,她换上了工作服,还戴着口罩,只余一双大眼睛在外面,显得黑亮的眼睛格外传神。
有一个大姐带着她,仔仔细细交代了每天上班需要做的事情,口罩是必须的,尤其是胸外科这样的地方,保护好自己,也是保护别人。
说实话,络雨是没做过这样的重活的,脏乱差的环境,让她收拾,着实有些挑战。
她个子不算高,穿上一身豆沙绿制服,显得小了不少,她用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前额的刘海垂下来,拿着拖把站在走廊上,有模有样的。
今天她特地来得早,先去聂乘风的门诊办公室看了一圈,熟悉了地形以后,就开始工作了。
恋爱中的人,为爱奋不顾身,病人很多,排着队,聂乘风的门诊室人进进出出,门一开一合,络雨只能偶尔看一眼,一上午忙忙碌碌,她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
今天第一天,她和那个大姐一起,等她适应了,她们就要开始倒班了。
干活的时候不觉得,等一闲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湿了。一上午她都没闲着,这拖拖,那抹抹,颇具专业架势。
中午的时候,大姐带她去食堂打饭,她才洗干净手,摘了口罩,坐在冷气直冒的食堂大快朵颐。
食堂的餐,她从来没觉得这样好吃,因为一上午运动,太热,她贪凉,坐在空调出口那儿好一会儿,等后背湿透的衣服都干了,她才看到聂乘风和一群人一起到食堂。
聂乘风走在最前面,白色的医生大褂飘逸着,他在说话,表情微微显得严肃,后面的人离他很近,听着。
络雨觉得自己一上午的劳动都是值得的。
她在这里,就可以分分钟都看到他了,短暂的暑假,再苦再累,因为可以看到他,她心甘如怡。
大姐拿着手机在一旁给她的孩子发微信,她就用手托着下巴静静看,她的聂医生,是从每个角度看,都好看的。
聂乘风他们已经打了饭,找了个桌子坐下来,其中一个女医生,络雨认识,孟佳柔,她特地换了个位置挨着聂乘风。
他微微抬眸,往旁边让了让,没说什么,接着跟一个男生说话。
孟佳柔是那种妩媚型的,化了得体的淡妆,坐在聂乘风旁边也不吃饭,娇娇柔柔看着他。
络雨的危机意识小雷达马上竖起来,是谁教导她,凡事不能等它变大,要在萌芽状态就将不好的势头遏制住。
她的眼珠转两下,看着聂乘风开始吃饭,怎么同样是排骨饭,他吃起来这么香啊。
“小雨,我们该回去了,下午1点开始上班。”大姐把手机放回兜里叫她。
“噢噢,知道了,大姐,我这就回去啊。”
她把摘下来的口罩又规规矩矩带好,沿着回去的路,特地绕开聂乘风那桌走,她是自己决定来这里的,没跟他商量,就是不想打扰他工作,但又想随时看到他。
若是他知道她在这里捣乱,肯定要让她回家的。
络雨蹑手蹑脚往食堂外面走,目不斜视,等她刚走出食堂大门,一条微信就跳出来——
【在干什么?】
聂乘风发的,他的头像是非洲大草原的狮子,络雨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回看,已经走出聂乘风的视线了,她做贼心虚,想装作没看到,走两步,还是捏着手机回复——
【在家里吹空调,什么时候下班,我的好大夫?】
聂乘风缓缓收回视线,刚刚出去那个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这个小朋友,他暗暗摇头,自己啊,也像个小伙子一样了,一惊一乍的。
【晚上下班了给你打电话,在家要乖,别贪凉。】
络雨甜甜蜜蜜收起手机,去追大姐,聂医生就说简短两句话,她也是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
第27章 凭栏听雨
午后的医院只安静了一会儿。
进入六月的梅雨季节,雨水格外多,衬着楼下花园里的绿树红花,像是另一番水幕世界。
络雨坐在清洁间里面静静看着窗外,有耐不住寂寞的患者,下雨天照常出去透透气,楼下花花绿绿的雨伞,在雨幕里尤其清晰。
一想到下午又可以离聂乘风那么近,络雨就是心满意足的。
“叮咚”两声,大姐轻轻敲了敲门:“小雨,护士站来讲,孟医生的办公室需要打扫一下,上午有患者在那儿出血了。”
大姐是南方人,说话带着些口音,络雨听起来挺亲切,她连忙应着:“哎——来了。”
她笨拙地戴上了厚厚的塑胶手套,拿起门后的清扫工具,跟着大姐出去了。
大姐推着清洁车,她戴着口罩跟在后面,摆弄着手里的清扫工具。
下午的门诊还没开始,走廊人不多,经过聂乘风办公室的时候,她自己没来由地就笑了。
大姐走在前面,没发现,要不是戴着口罩,她肯定要捂着嘴偷着乐了,她觉得自己这招真好,离心爱的聂医生如此之近。
大姐带着她敲了敲们孟佳柔的门,里面柔声回答:“请进。”
大姐闻言领着她推开门往里走,孟佳柔在里面的隔间,外面没人,就诊室里面一片狼藉,可能是上午患者包扎过伤口的纱布蹭掉了,红色的掉落在地,和着灰尘,显得特别脏。
按照大姐上午的解释,这样的医疗废品是要特殊处理的,刚刚没说,大姐推的是生活垃圾车。
好在她经验丰富,现将这诊室的生活垃圾都麻利的收拾好,又统一归类放进垃圾车里。
络雨要帮忙,她笑笑制止了,轻声说:“今天你先学。”
大姐的年纪和络雨的妈妈差不多大,络雨看着她的笑容,感激地点点头。
院长没说,这大姐也不知道她是走后门来的,也是的,谁走后门,来收垃圾呢。
大姐都弄好了,只剩下医疗垃圾要处理,她便先出去,推着医疗垃圾车再过来。
络雨弯着腰将诊室下面的垃圾桶拿起来,往大的垃圾车上倒,里面的孟佳柔正好出来,见她的动作大声说:“别动!”
络雨正举着垃圾桶,要动不动,她用眼神询问孟佳柔。
孟佳柔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太大,她清清嗓子,又往前走两步:“这个晚上再倒”,她稍微抬了抬头,看着络雨觉得陌生,顺口问:“你是新来的?”
“嗯,孟医生。”隔着口罩,络雨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孟佳柔这才转过头看她一眼。
“正好,你帮我把窗台上的花拿进来。”
络雨顺着她的视线往窗台望去,几株可怜的沙漠玫瑰正在风雨之中摇摇欲坠,这会儿雨势渐大,那枝头上的花朵仿佛不堪重力,几乎立刻就要落下来。
络雨犹豫两秒,还是答应了:“这花好可怜。”
她摘了厚重的手套,打开窗户,去外面将更加厚重的花盆护在手里,抱进屋子里。
被雨淋过的花盆滑溜溜的,为了保护花盆和花朵的安全,络雨小心翼翼从下面抱着整个大花盆,一步一步挪到屋子中间,放在地上,几滴花上的雨滴落下来,地板湿了一地。
她松口气:“还好,花没有谢。”
孟佳柔不甚在意,她稍微有点洁癖,看到顺着花盆落下来的水都是污泥般的,心里烦躁,她又发号施令:“那谁,你倒是把窗户关了啊。”
络雨就顾着护着这盆花,没有来得及关上窗户,窗外的雨已经有些落进屋子里,她反应过来是在叫她,就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孟佳柔,眼神笔直。
正好大姐推了车过来,见屋子里风雨缥缈,她连忙走到窗边关了窗,又拿着拖把将地拖得干干净净,才笑着说:“孟大夫,这个小妹妹是今天刚来的,以后这样搬花盆的重活,你叫我,我给你搬。”
孟佳柔又打量络雨两下,几不可闻哼了一声。
跟这样的人,她犯不着生气。
孟佳柔不冷不热地说:“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
络雨咬咬唇,没说话。
大姐似乎是十分熟悉孟佳柔,她连连点头,又开始收拾地板上的医疗垃圾,都弄好了,才领着络雨出来。
这件事就是饭后小插曲,这大姐并没放在心上,等下午都忙完了,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络雨才问:“大姐,那位孟医生……她经常让你去干活吗?”
络雨除了自己来这里工作,她之前来找聂乘风也似乎听过护士站的护士们都说孟佳柔爱刁难别人。
今天的事情虽然孟佳柔看着不软不硬,可是没有称呼,支使来支使去,让人感觉不到尊重,都是一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何况是这么好的阿姨。
不怪络雨比较,女人的直觉让她将孟佳柔划为情敌那一类,遇到事情爱多想,也是无可厚非。
大姐憨厚地笑笑:“小妹妹啊,这就是我的工作啊。”
络雨撇撇嘴,给大姐递过去一杯水,她笑起来:“以后有我帮你了。”
***
下午下班以后,络雨才感觉到自己头重脚轻,中午对着空调太久了,自作孽地感冒了。
第一次,她不敢见聂乘风。
他是警告了她的,不让她贪凉快,吃凉的,又没有节制地吹空调。
聂乘风下班的时候,她躲在医院门口,讪讪笑着,颇为狗腿的跟走过来的聂乘风打招呼。
和她接触这么长时间,聂乘风几乎不用看,就知道她肯定是犯了什么错。
果然,她一开口说话,就是浓重的鼻音,聂乘风板起脸,她自然就怕了,低着头不说话。
聂乘风又哄,怎么舍得看她委屈的样子呢,说到底,她就是需要他照顾啊。
晚上他送她回家的时候,给她解开了安全带,他的嗓音如同细雨:“志愿都填好了?”
“嗯。”她轻轻打个喷嚏,不敢看他。
他墨黑的眼睛在黑暗里静静看着她,她不说话,良久,他微微叹口气:“那是报的哪里呢?”
络雨呵呵笑:“等录取通知书来了,你就知道了嘛。”
她这次填志愿竟然一点都不和他商量,偷偷自己就报了,他问了络志勤,连他都没问出来,人生大事,岂能儿戏,看她鬼灵精怪的样子,他无奈笑笑,“和我有关?”
她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不得不承认:“那是自然。”
那理所应当的样子,聂乘风哭笑不得,他揉着她的头发:“医科大?”
这次络雨坐不住了,她娇嗔起来:“你偷看我的志愿书了!”
“我用得着偷看,你的眼角眉梢都写着呢。”聂乘风捏捏她肉嘟嘟的脸蛋。
“那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上线?”她在他手里勉强抬起头看他,答案呼之欲出,她凑过去堵住他的嘴,含含糊糊地说:“不听你分析,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这人,自己还感冒呢,亲着他的时候还是卖力的,一点点,一寸寸,她都熟悉得很,犹如无人之境。
络雨本就鼻子堵着,等聂乘风放开她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一点都不能呼吸了,她张开嘴大口吸着气,一只手指着他连连指控:“聂医生,你谋杀我啊。”
“我是亲你。”聂医生一向是一本正经的。
络雨很受用,等呼吸平顺了,才从他的车上下来,他嘱咐她要吃的感冒药,她都带上了,一步一回头的进了门。
聂乘风银色的车子在雨夜里画了一个圈,掉头开出别墅区。
屋里灯开着,那是预示着络志勤在家。
络雨抬手看看手表,9点半,还好,每次聂乘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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