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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满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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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雨固执地坐着,她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的嘴正嘟着,两腮像是小鼓包,聂乘风伸手一触,小鼓包就泄了气。
他低下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络雨明白他的目光,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什么事,总是避而不谈。
她的委屈,终于像是洪水喷发,一瞬间就泄了闸:“有什么事,你不能对我说?”
聂乘风还是那样看着她,只答:“已经发生了,没必要让你跟着担心。”
这话是实话,可是如今这个氛围说出来,络雨自然而然觉得是嫌她没用,还找事。
她一只手抓紧被子,也不看他了:“怎么我才不担心了,彻底离开你,离开这个地方?”
聂乘风不置可否:“你明白我的意思。”
络雨一下蹿起来:“我应该明白什么,我要懂什么?”
今天聂乘风的确也害怕了,他抬头望进她的眼睛:“回国去,至少你是安全的。”
“可是我们结婚了,是你告诉我的,你说我们结婚了,还有了孩子。夫妻,不应该共同进退吗?”
聂乘风没说话。
“说话!” 络雨无声笑了笑:“可能之前这个婚,不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或许他只是为了负责,他们如何结婚,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可恨的是,她失去了记忆,却仍然对他依依不舍。
“别闹。” 聂乘风竟然只能说这句话,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中间那些缺失的信任,感情,过往,都去哪里了。好像如何弥补,都弥补不了。
“我没闹,你说过你喜欢我,可是你不想我呆在你身边,从我第一天来,我就看出来了。这就是你的喜欢吗?”
聂乘风只觉得嗓子发干,这道题比他教给她的高中数学题还难,逻辑关系几乎岌岌可危了。
“我喜欢你,不代表非要把放在身边。”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
络雨直直地看着聂乘风,她往前一步,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这可能是她迄今为止最为大胆的做法,让两个人浑身都是一震。
络雨穿的是小姑娘的小睡裙,而聂乘风只是一条薄薄的短裤,这个姿势……
因为没有带换洗衣服,她洗完澡以后就空荡荡地在屋里行走,此刻低胸睡裙里软软乎乎白白嫩嫩的肉,就对准聂乘风,不论他往哪里看,这两团可爱的肉都准确无疑地落在他眼前。
他热热的呼吸就不可避免地喷洒在上面。
聂乘风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澄净,倒映着他的倒影。
他坚硬的肌肉毫不掩饰,络雨能感觉到她坐在一双修长的腿上,他的腰有多有力她不会不知道……
她舔舔唇,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她敢坐在这里。
然而骑虎难下,她直直地望着聂乘风:“你说不要我在身边,我相信。我倒想试试,你多想让我走。”
“现在形势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络雨点点头:“我知道,非洲沦陷,我们都要颠沛流离,面对疾病和痛苦。你知道我来的时候络志勤气成什么样子吗?就差把我的腿打断让我来不了,可是后来呢,他还是让我来了。因为他看到我在国内,更惨,就像行尸走肉。”
聂乘风看着络雨。
就像络雨第一次跟着他来的时候,那样坚定,那样无畏,像是非洲大地的千沟万壑,经过无数变化,沧海桑田,她从未变过,坚韧,乐观,刀山火海,她都陪着他来了。
聂乘风心里突突地,他很少有这样年少轻狂的日子了,他很久没说话,安静地坐着。
一阵淅淅索索,络雨轻嘲一声,她往下滑:“我知道了”。
络雨就像非洲大草原坚韧不拔的草,不论风吹草动,她都挺拔地站立着,不怕苦不怕累。
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络雨的坚强让他难过,他的心像是被苦水泡着,那些痛远远高于这些皮肉之苦。
聂乘风顿了顿,将她抱起来,她开始挣扎起来:“聂乘风,你放开!”
络雨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姿势暧昧,聂乘风俯身抱着她,将她紧紧搂着:“你想好了,小雨,” 他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带着一定分量:“这辈子,都跟着我,不离不弃。”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像是羽毛轻抚在络雨的耳垂,她的脸开始变得通红,这句话的分量,她等了很久,等到她几乎以为等不到了。
要不是今天他们吵了架,她可能都不会知道聂乘风心中所想。
跟着他,不离不弃,不就是她一直做的吗?
络雨低头看着他,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那处绵延不绝的热量源源不断,他另一只手一把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住她。
他气息不稳,唇上却是用了力气,络雨被他吻得轻轻颤抖。
聂乘风很厉害,他知道怎么将她吻得颤抖,吻到发晕,脑袋完全放空。
络雨无法呼吸,她变成一只煮熟的大虾,任聂医生为所欲为,狠狠索取。
他热烫而干燥的手游走在她身体上,探进衣服里,络雨浑身哆嗦,这比她之前淋雨还让她敏/感。
聂乘风的肌肉紧紧绷着,他的手从她的裙子进去,他的唇流连在她的眼睛,她的锁骨,她的脖颈,她的胸脯,还有那颗挺立的花骨朵上。他失控地咬着她,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络雨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她的手抱着他的脖子,用了力气,还是受不住,他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横冲直撞,直接点住她。
络雨差点惊叫出声,她拼命咬着自己的嘴唇。
一位外科医生的手,有多厉害,多了不起,她没有心思去想。
可是当这双手被他用来做别的,灵活得好似泥鳅,络雨只剩下轻呼:“不、不行,你不能……”
“我不能怎么?”
聂乘风的声音又低又哑,他的嗓音低沉,尾音上扬,氤氲着太多情感,听得络雨只想颤抖。
他的动作不停,一把扯过他们俩的交接处,他的一只手将络雨的双手固定在腰后,另一只手迅速将她打开,他如鱼得水。
络雨屏息凝神,几乎要不能呼吸。
他今天很不一样,发了狠,一下比一下用力,络雨很久没见过他这样的神色,她扭过头。
“说话!” 聂乘风放开她的唇,将她的双腿盘在他身上,她双眼迷离,脸色红润,被他冲撞的地方在叫嚣着,她紧紧锁着眉,强压住嘴里的声音。
她不想说话,她说了这么多,他听过吗?
这个姿势简直是要了命,络雨低头咬着他□□的肩膀,深深地咬,像他的动作一样,不留一点力气。
他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络雨到底还是跟不上,他动作太狠,让她完全控制不住,她细细叫着,发出细微而难耐的声音。
聂乘风抱着她转一圈,将她转到他面前,背对着他。
墙对面一面巨大的镜子,络雨这才明白他刚才一直都看到了什么。
她的眼神和他的在镜子里交汇——
络雨再也承受不住,她大脑一片火光,只剩下燃烧,她薄唇微启:“阿风……阿风……”
聂乘风将她抱起来,坐在腿上,他的唇还在她的身上,络雨彻底崩溃,她双腿瘫软,只能随着他浮浮沉沉。
天快亮了,他仍旧没有停下来,络雨目光迷醉,她断断续续说:“别赶我走。”
她就像一粒尘埃,卑微而倔强,然而聂乘风知道不是,她是一株腊梅,逆境暗香,越挫越勇。
快乐或者痛苦,都是两人一起,像现在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给我。” 他只简单说这一句,排山倒海的感受如瀑布堆积,瞬间将络雨淹没,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无休无止。
络雨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她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周围很大,见到那面墙上的大镜子,她才反应过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疲惫加痛楚,她浑身上下套着昨晚聂乘风的大T恤。
什么时候给她穿上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外面仍旧下着雨,非洲的雨季真不是盖的,天天下雨也不疲惫。
络雨被折腾得不像样,聂乘风没在,难道已经回医院了?
她缓缓挪着下了床,勉强走几步,换了自己的衣服,才往外走。
一楼坐着男主人和聂乘风,两个人神情严肃,像是在说什么要紧事,她想回房间,却听到聂乘风说:“她必须离开,我再也不能经历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了。”
声音又痛又沉重,络雨心里一重,站住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我是爱国爱家的。。。
………………………
第50章 风的蜜语
第50章
“她必须离开。” 聂乘风低声重复一遍,像是说给男主人听,也像是说给络雨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语音低沉,却像一个惊雷,炸得络雨五脏俱伤。
她的白皙手指深深捏紧,指节泛白,指甲陷进肉里,却感受不到痛。
背对着她的人身形高大,她似乎可以想象他的表情,今天早晨还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人,他的怀抱总是温暖的,却不曾想,他也有那些未知的恐惧。
络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越是这个时候,她似乎越冷静了,爱是食髓知味,爱是朝夕相伴,可爱更是责任,是无奈中必须做选择的一种担当。
他教会了她爱,也教会了她坚强。
络雨脸上表情不变,她双臂搭在二楼的栏杆上,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她笑嘻嘻喊:“阿风。”
楼下的人第一时间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眼底还有昨晚温存的痕迹,她心底那唯一的一丝委屈也放下了,她笑得更好看:“你上来一下。”
男主人了然地起身往外走,他妹妹在外面等着他跑步,已经有一阵了。
聂乘风虽然腿上受了伤,还是几步就跨上楼梯,他低下头看她:“睡好了?”
络雨倒是又有点想哭,她渴求这样一日三餐简单的问候。
很快,她蹲下来看他的腿伤,厚重的纱布下看不出什么,那些暗红色都藏在最里面,不宜揭开。
络雨吸吸鼻子:“我什么时候走合适?”
她蹲在地上,又因为带着鼻音,聂乘风一时没听清,他同样蹲下来,看她红红的眼睛,他沉默一阵,最终只能叹气:“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都不放心。向南这几天要送他妹妹走,你搭他的飞机。”
私人飞机?
络雨瞥他一眼,为了让她走,他的确考虑周全。
他穿着简单的浅色T恤,头发柔顺清爽地垂下来,他很安静,并没有多说,络雨知道他刚刚坐的地方,前面的烟灰缸里全是拧掉的烟头。
他很少抽烟,因为总是有手术,也不喝酒。可是她在他身边的日子,见过他抽烟,他压力太大了。
他很努力想要生活工作都平衡,都兼顾,他已经付出太多了,可是世界仍旧不会轻易就按照一个人画的图纸走下去。
这一刻,络雨忽然清醒地意识到,她所谓的陪伴,或许早就成为了他的负担。国内外关于他的报道不少,少年天才,却是这样尽心尽力,络雨记得有一次回学校,学校宣传栏将他的照片和事迹一直挂在那里。
她那时候刚醒过来,对他还很陌生,可是那照片上的眉眼,却是那么温柔,那么淡然,那些苦与累,他从不会说。
络雨幡然醒悟,回去吧,他已经给了她一个孩子,足够了,她何苦逼得这么紧。
络雨靠近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那些爱,她要藏在心里,带回去,慢慢体会。
聂乘风被她的动作弄得一顿,他目光深邃:“乖乖等我。”
要说从前聂乘风是怎么打动络雨的,或许就是他微微低头,淡淡微笑,络雨从不知道,他的眼神可以有千百种意思,思念也好,难舍也好,我会听你的话,在家等你。
安顿好络雨,聂乘风不得不回去医院了。他一向忙,出来了一天,医院一定诸事缠身。
络雨在这里住下了。
傍晚的时候她下楼到花园转了一圈,看到男主人正和妹妹坐在秋千上,他们远远就看到了她。
络雨热情打招呼:“向南哥,晓枫。”
“小雨姐!” 苏晓枫一贯开朗热情,她从秋千上站起来,朝她跑几步。
络雨昨晚并没有睡好,现在一双眼睛带着雾气,苏晓枫一脸紧张:“小雨姐,你真打算回国了?”
见她都知道了,络雨也坦荡说:“跟你们回去,看你们的时间安排。”
苏晓枫一愣,她同理心一下泛滥,感同身受:“我明白,师兄很厉害。”
络雨反应过来是在说聂乘风。
她笑了笑:“是啊,每次回学校都会被洗脑。”
苏晓枫很羡慕他们的感情,她点点头,小心翼翼问:“师兄的宣传频率比我们学校的明星学生还高。小雨姐,你舍得离他那么远吗?”
络雨心里微微一动,她叹口气:“可能是我唯一的选择。”
放过他,也放过自己。他不能再这样被拖累。
第三天,锁向南的飞机就停在诺大的停机坪。直升飞机的风把络雨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她没行李,背了一个小包,苏晓枫已经利落坐上去了,伸出一只手来拉她。
络雨环顾四周,豪华飞机,只坐她们两个人,绰绰有余。
苏晓枫红着眼睛,看着络雨也身形憔悴,她只问:“昨晚的牛奶你都给师兄喝了?”
络雨放下包,无声点点头。
她受不了和他面对面分别,苏晓枫明白她的意思,她犹豫很久,终于说她本来准备了一些安眠药,给锁向南吃的,谁让锁向南那么坚决要将她送回国,她气不过,就算走,也要走得利落干脆。
络雨不太懂苏晓枫和锁向南之间的微妙关系,可是当昨晚聂乘风来看她,她几乎毫不犹豫就选择给他药了。
昨晚的他带着不舍,络雨想起他唱微风细雨时的快乐,而此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痛苦。
她忍不住,终于还是泣不成声。
说好要洒脱回去,可是临了,她什么都无法做。
聂乘风搂着她,声音温柔,细声安抚。
“我不是赶你走,老婆,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
络雨还是哭,从压抑地哭,变成嚎啕大哭。
聂乘风把她搂在怀中,轻轻吻着她的耳廓,络雨一声声啜泣。
哭到后来实在累了,先前的力气都拿来和他温存,到后来哭到缺氧,鬼使神差,她喝了他倒来的牛奶,也给他一杯含安眠药的牛奶。
他需要休息,不需要和她临行临别的那些衷肠难诉。
苏晓枫表示理解:“我哥也都喝了。”
络雨看向她,苏晓枫摊摊手:“他说他在这里很危险,我不可以在这里,男人啊,他们拥有全世界,而我们的全世界就只是他们。”
说到后来苏晓枫也伤感了,她靠坐在床边的位置,望着窗外。
飞机缓缓升起来,锁向南的那所别墅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小白点。
络雨和苏晓枫都安静看着下面,没有说话。
她们昨晚都没睡,为了折腾着让那两个人都起不来,她们的精神高度紧张,此刻在飞机上便开始昏昏欲睡。
等她们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黑夜了,飞机上的管家在飞机上接了个电话,走过来毕恭毕敬对苏晓枫说:“小姐,少爷很生气,让您接电话。”
在睡梦中都被叫醒,苏晓枫可以想象暴跳如雷的锁向南。
她摇摇头:“不必了,落地再联系。”
然而并没有等到她们正常落地,飞机在肯尼亚境内就遭受到暴雷天气,虽然这极为罕见,之前的天气预报也并没有丝毫预警,可是经验丰富的驾驶员不得不将飞机掉头行驶,几次飞机都差点被雷暴击中,电话已经不能用,络雨和苏晓枫紧紧依偎在一起。
管家和空乘人员一脸严肃望着外面,这仿佛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管家动作迅速地给大家分发了降落伞和救生衣,如果真的没坚持到落地,在水面降落,也还有生还余地。
络雨大脑一片空白,她按部就班跟着操作,刚穿好救生衣,只听“刺啦”一声,飞机的左翼被雷电击中,络雨坐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黑色的大窟窿,像是巨大的漩涡一样,拽着整架飞机直线下沉。
苏晓枫惨白着脸,抓着座位扶手,其他人也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络雨猜想自己的脸色一定也不会很好,她眼眶忍不住一阵一阵发酸。
昨晚的聂乘风还真实的在她面前,他的体温带给她温暖,他一遍遍在她耳朵旁边低语,络雨颤抖着身体,或许是之前他和锁向南喝了酒,他的话变得又多又密,他说:“老婆,抱歉,老婆,等我。”
他极少叫她“老婆”,可是要是叫的时候,唇齿发出来的声音,像是最甜的蜜,络雨只能无声点头。
等你。
络雨紧紧拉着苏晓枫的手,飞机坠入河里发出巨大的声响,络雨只来得及对苏晓枫说一句“别怕,抓紧我”,人已经泡进水里,几声泡泡声音,她就被水淹没。
肺里很快进了大量的水,呛得她只想咳嗽,她企图在水里划,一只手尝试着抓苏晓枫,却是徒劳无功。
等她终于扑腾不动的时候,她只能随波逐流。
冰凉刺骨的河水里,她想起那些消失不见的记忆。
原来,他们拥有那样的过去,那些为爱不顾一切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下章开始有回忆章节,不会太多,就进入完结篇了,爱你们哦~
………………………
第51章 风雨如磐
第51章
河水很深,这个地方正是雨季,平时本就波涛汹涌的河水怒吼着,奔腾地流向更远的地方。
飞机不知道坠到了哪里,络雨不停往下沉,救生衣在巨大的冲力下无法发挥最好的作用,她被呛了好几口水,直到后来救生衣不知道被什么刮破了一道子,她只能在水里奋力往上滑,却还是徒劳,最后只剩下浮浮沉沉。
水光倒影里,她渐渐失去意识……
那时候的坦桑尼亚是旱季,她背着背包从机场出来,脸早就晒得红红的,她又特别白,穿着短袖短裤,在机场备受瞩目。
她有着东方女孩的漂亮和独特气质,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左右张望,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和外面的阳光一样晃眼,让人不能忽视。
聂乘风微微眯起眼睛,她也看到他了,小细腰灵活一转,脸上的笑容就像莲花盛放,带着青春气息。
他张开手,朝她露出同样的笑容。
络雨没等他走过来,她背着包一路小跑,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撞进他的怀里,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他拖着她,两个人开心地转起来。
良好的健身习惯让聂乘风抱着人和包毫不费劲,机场人来人往,他们俩旁若无人。
络雨被他晃得咯咯咯直笑,她上气不接下气:“聂医生……聂医生……”
“嗯。” 他倒是淡定,看她眼睛笑得弯弯的,他的眼神增加了几分宠溺,“走,回去。”
络雨被他牵着往前走,他开了平时外出的车来,一辆拉风的吉普车。
他把她抱上车,那双又白又细的大长腿就在他眼前,因为坐着,短裤变得更短,她的腿轻轻一晃,晃得聂乘风的心都起了波澜。
他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回来,从后面绕到驾驶室,坐进去。
他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扣子扣得规规矩矩,他朝她这边探过来,络雨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干净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香皂味儿。
她的聂医生一直都是这么干净的人。
络雨傻乎乎地笑着,聂乘风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络雨。”
“嗯?” 她想抬头,谁知他已经伸出左手捧起她的脸,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在她眉间,脸上,下巴,最后回到嘴上。
络雨一直没有深究,他的技术太好,很快就让她无力思考,他的手轻轻摩挲她的脸,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紧扣。
外面的太阳照射得络雨晕晕乎乎,她无意识地“哼”一声。
聂乘风不得不离开她,看她的嘴唇变得红红肿肿,他竟然心满意足笑起来。
她才二十岁,他这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一定会吓坏她的。
他开着车子往医院驻扎点跑去。
一路上络雨平复了呼吸,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奇,非洲大地都是宝藏,狮子和羚羊、老虎和野牛,就在他们行驶的路边奔跑……
“这太美了,动物世界就是现在这样的!”
聂乘风手上打着方向盘,看她一眼,淡淡笑起来,有她在身边,才是最好的。
他们在医院驻地开始新的生活。
这里很乱,聂乘风将她看得很紧。名义上,她是来这里当志愿者的,私底下,他要对她全权负责。
于公于私,他都对她格外上心。
他从来没看到过她吃这样的苦。
一开始,她吃不惯当地的饭,络志勤把她送过来,并不想她真的受苦,可是她很快适应过来,甚至到后来,她还能帮着做点中国菜。
还有住的地方资源紧缺,她被迫分在一间鸽子窝一样的房子里,里面只勉强摆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
驻地女生少,而且都已经按宿舍分好了,她没别的选择,居然没抱怨,还抬头调戏他:“这里肯定不如聂医生的宿舍好啊,我什么时候能登堂入室呢?”
聂乘风面无表情看她。
“好啦好啦,当我没说。” 络雨最怕他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欢迎你随时莅临指导工作。”
“……”没生气?
络雨也不装了,每天忙完了,她就窝在他的宿舍里,还三番五次光明正大地隔着衣服在他胸前和背后摸来摸去,直到他黑着脸赶她回鸽子窝。
而有的时候她穿得单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就会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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