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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满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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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雨也不装了,每天忙完了,她就窝在他的宿舍里,还三番五次光明正大地隔着衣服在他胸前和背后摸来摸去,直到他黑着脸赶她回鸽子窝。
而有的时候她穿得单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就会把持不住地把她推在门后为所欲为。
他一旦付诸行动,她又连连哀求,一个单身太久的外科医生,真是有用不完的体力,虽然没发生太多,可她每次总是连滚带爬离开他的宿舍,腿软啊。
那个时候他是真宠她。
到了驻地没几天,她就晒黑了,也瘦了,却精力旺盛地跟着他跑来跑去,那时候他们还要去各个村落做志愿服务,她也跟着,要是工作完成得好,一定要跟他邀功的。
那个时候她就会耍赖皮,让他背,她在他宽阔挺拔的背上,说一些大学里学到的黄段子,气得他只想把她摔下来,狠狠教训她。
他也会惹她哭,尤其是孟佳柔和他一起做手术,一起出诊以后,她就会呆在鸽子窝里,不想理他。
有一次他去哄她,络雨正气鼓鼓坐在小床上,看他做完手术刚洗完澡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
她想起聂乘风微微偏过头耐心给孟佳柔讲解病例的样子,一股火从心底窜上来,给我讲的时候怎么没那么认真呢!
等她想清楚以后,她一把将聂乘风拉进鸽子窝,他太高,一进来这空间就更显得狭窄无比,络雨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门没关,聂乘风担心对她的影响,他侧过身关了门,身上的人顺势往前一扑,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臂收紧,在他脖子处不愿放开。
聂乘风站直身体,把她往上抱了抱:“干嘛?”
络雨也不说话,她低头看着他,原来从上面看他,他的模样又英俊几分,睫毛那么长……
她学他的样子,捧起他的脸,轻轻贴在他的嘴唇上。
本来她想就亲一口,就放过他,可是聂乘风的味道,她完全放不下。
她的牙齿磕在他的下巴上,他没觉得痛,她却捂着嘴,他看了看她得逞的脸,沉声说:“好了,乖。”
络雨逼着他:“你能不能不和她说话?”
“谁?”
“你师妹。” 络雨几乎是咬牙切齿。
“哦……” 聂乘风醒悟过来,他闭上嘴,只字不提。
“你为什么对她那么耐心?” 络雨恨恨地问。
这次聂乘风思考两秒:“我以为她喜欢。”
络雨脸都快绿了。
无奈聂乘风不再说话,他的手拍在她圆乎乎的臀上,带着惩罚的意味,络雨身体一颤——
“你怎么不说话?”
“……”
“说话!” 络雨的耐心就要耗尽,对着他的耳朵又亲又咬。
她很生涩,可是聂乘风却敏/感到低喘,他在她臀上的手渐渐收紧:“你不是说不让我对你说话?”
她哪有?
络雨很快反应过来,她又咬了他的耳朵,呵呵直笑:“你的意思只有我才是你的师妹,对不对?”
气息交缠,络雨感觉到他的身体火热地抵着她,她无处可逃,聂乘风将她捧在怀里,动作凶狠,他埋在她的脖颈处狠狠吸吮。
络雨心想,这就够了,她的聂医生,是从来不假装的。
她又跟在聂乘风后面屁颠屁颠地出诊,做读书笔记,问候病人。
或许钟溪不来,他们就会这样,直到她的课题结束,直到他们都平安回国。
络雨想起钟溪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拜访了她的鸽子窝。
其实没什么,她开着门,可是屋里实在太小,两个人在里面难免让人胡思乱想。
钟溪居高临下站着,淡淡地说他带了一些礼物,都是她宿舍的同学们托他带给络雨的。
虽然他们俩大学仍然在一个班上,可是络雨心思都在聂乘风身上,很少自己主动去打听钟溪过得怎么样,没想到他也来这个项目,还费心带了给她的东西,络雨真心实意说“谢谢”。
钟溪伸出手,摸摸了她的头发。
络雨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同时也看到窗外站着的聂乘风。
他刚从临近村庄回来,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络雨狗腿地站起来,可他没有看她,而是颇具深意地看着钟溪,把他叫到办公室聊了半天。
到后来,就连夏立恺都连连叹气,暗自为络雨祈祷:“你们这次真的惹到他了,你看看他
的样子。”
那天络雨头重脚轻,耳朵还嗡嗡嗡发音,夏立恺的话她也是听得模模糊糊,站在聂乘风办公室外面挺长时间,他们俩才出来。
钟溪阴沉着脸,看她一眼,便往自己宿舍走去。
聂乘风看她局促不安站在门口,倒是笑了笑:“还知道怕?”
她怕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
络雨瞥他一眼,也施施然上了楼。
他去忙他的病人去了,络雨双颊发烫,她觉得口渴,躺在床上难受至极,她来了这里就没有用过电话,这时候也浑身无力,没有力气去拿电话,直到快半夜,才听到聂乘风站在窗前喊她:“小雨。”
她的眼眶泛酸,终于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日更,希望不被自己打脸。。。
………………………
第52章 风声鹤唳
第52章
络雨本来无愧于心,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时候,也并没有多想,可等聂乘风推门进来,凉爽干燥的手摸着她的额头的时候,络雨忍不住皱眉。
“发烧了?” 他语气凝重。
络雨在他掌心瑟缩两下,没力气:“你不是嫌弃我,给我脸色看。”
聂乘风观察着她的症状,探手又去摸她的脖颈:“钟溪来以后,你似乎觉得我脾气格外差。”
恶人先告状!
络雨撇着嘴,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
根据经验看只是普通发烧,聂乘风坐在她的床沿,微微一笑:“你要吃点退烧药。”
络雨见他笑了,环着他的脖子,凑近亲他一口:“不想吃。”
聂乘风将她往怀里搂,怀里的人温度高得吓人,他不放心,抚着她的手指头,郑重地说:“还得去验血。”
络雨勉强坐直身体,她睁大眼睛:“聂医生,你把钟溪叫进去说什么?”
“你是个好奇的孩子,不想那么多就不会难受成这样了。” 聂乘风无奈,还是勾起唇角笑起来:“我问他有没有欺负你。”
络雨发烫的脸贴在他舒适的脖颈里,她呼吸发烫,靠得这么近,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听到答案以后你抽烟了?”
聂乘风却不想谈下去,他亲她的额头:“我去给你拿药。”
她拖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桌上是钟溪带来的礼物,我不能对他太刻薄。”
聂乘风安静看着她:“你觉得我对他刻薄?”
她觉得危险,吐吐舌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显得有些疲累,近来手术和出诊都太多,他勉强笑着:“行了,乖乖躺着,我去拿药和抽血的针管。”
他没去多久,很快就回来了,动作迅速地给她抽了血,又下去化验,折腾一阵,才回来给她喂药。
聂乘风靠坐在床头,把她扶起来:“乖,喝药。”
他很喜欢叫她乖,或者是让她听话,络雨枕在他胳膊上:“好苦!你诚心的!”
聂乘风望了她一会儿,像是要看穿她的内心:“比和我在一起还苦吗?”
络雨撅起嘴看他,他又露出一点笑容:“好了,喝药吧,喝了盖着被子睡一觉。”
她总觉得今天的他怪怪的。
她擦了擦嘴角:“那你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就好了。”
他宁愿她对着他哼哼唧唧撒娇,也不想她这样理智又清醒。
他忽然低声说:“小雨,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我也变得患得患失,尤其是在你对我依赖之后。”
络雨烧得迷迷糊糊,他声音又低,她抬头:“什么?” 聂乘风却闭口不提,他又亲了亲她,沉静如水的眼底隐藏了些许的黯淡。
“没什么,” 他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躺下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络雨听话地躺下来,却开始睡不着了。本来药效很快起了作用,她开始一身一身的出汗,无奈口干舌燥,她不停想喝水,折腾来折腾去,就开始清醒了。
浑身黏腻得很,她又跑到洗澡间洗澡。这时候没有热水了,她却固执地要洗凉水。
“难受。” 她无力地说。
聂乘风想起她从前在国内的日子,络志勤捧在手心的,现在跟着他,只剩下吃苦了。
难怪钟溪都看不下去。
他给她烧了点热水,给她都弄好,还让她坐在小凳子上洗,防止晕倒。
他在门外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一根一根抽烟。
等她头重脚轻洗完澡出来,聂乘风扶着她,他身上又被烟味席卷,他下夜班的时候是洗过澡的,可此时的烟味,络雨几乎怀疑他抽了整整一包烟。
可是他还是耐心地把她扶到床上,陪着她躺下来。
她的单人床很窄,两个人几乎挨得没有缝隙。
她的身体泛着沐浴露的香味,他搂着她在她耳后的皮肤上亲了又亲,络雨发烧的身体本就敏感,被他逗得连连颤抖。
月光像水一样荡漾进来,络雨怔怔地看着他,他闭着眼睛轻轻拍着她。
络雨思绪很乱,钟溪一直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他是介意的,不然不会连自己一向疼爱的外甥都拉进去骂一顿。或许他们结婚了,更多的麻烦也要来了,两个家族的人都卷进来,不知情的还好,在知情人面前,他们怎么泰然处之?
那他们两个,还会像现在一样互相猜忌吗?
络雨轻轻动一下,她穿了一件睡衣,领口有些大,她把衣领往上提……
络雨深深叹了口气,聂乘风的眼睛蓦地睁开,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面内容太多,络雨心里一惊,红红的眼睛望着他。
他抿着唇,仿佛隐忍,没几秒就一声不吭地坐起来,他的长腿落在地上,声音听不出喜怒:“好好睡。”
随着宿舍门的震动,络雨才清醒过来,一向冷静的聂医生在发什么脾气?还是在她生病的时候。
络雨滚烫的泪流下来,浇得眼睛痛,她气愤不已地将他刚刚睡过的枕头扔到地上。
她趴在被子上呜呜地哭。
哭累了就会睡着了,络雨强迫自己赶紧睡着 ,可是他离开以后,屋子里竟然只剩下冰冷和孤独,她彻底委屈了,她哭够了,挣扎着爬起来,越想越生气,她在这里碍着他什么事儿了?!
络雨连鞋子都没穿,一路跺着脚去了他在的二层,门竟然没关,络雨重重推开门。
“一定要揪着他问清楚!” 络雨气势汹汹地想。
安静而黯然的黑夜,推门进去,聂乘风一边抽烟一边站在窗口,月光洒在窗台上,他今天和烟杠上了。
见她光着脚进来,他低斥:“胡闹!”
络雨在屋内的床上重重坐下,他侧身对着她,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明亮的眼睛在暗夜里星星点点地亮着,络雨无声地蹬着他,等着他再开口说话。
可是室内却仍旧平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寂静得可怕。
络雨深深咬着嘴唇不愿意服输,可又无计可施,这算是冷暴力吗?
她觉得嘴唇颤抖,被气的,自己千里迢迢来找他,还要看他的脸色。
络雨最近跟着他去了不少地方,可是原来,她并没有走近过他的心里。
她脚底下软软绵绵踩不实在,头顶晕晕乎乎也是如坠云雾,黑夜里她无法表现出更好的姿态,眼泪挂在脸上。
“我胡闹什么了 ?” 说出来的声音带着鼻音,一点气势都没有。
聂乘风满脑子却是晚上钟溪的话,他知道那都是钟溪用来刺激他的,可是他仍然不能轻易释然。
钟溪说:“你问问她为什么来,是不是在学校里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她对你提过一句吗?你以为她信任你,依赖你,可是你远在天边,她陷入危险的时候,她生病难受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言辞犀利,并没有顾忌聂乘风是长辈,一字一句数落着他。
聂乘风心里不好受,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直到钟溪说:“她胸前有一颗红色的痣,你不知道吧?”
钟溪打量着他的脸色,冷笑:“你以为她为什么来,不过是想证明自己是喜欢你的 ,可是事实呢?”
聂乘风的眼睛微微一眯,但是很快忍耐下来:“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对,可是我倒是要走着看看,我们之间到底谁能真正得到她。”
聂乘风灭了烟,转过头来,与络雨对视。
很奇怪,黑夜里,两个人的眼睛却是视力良好,月光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的睡裙因为自己的愤怒,仍旧歪歪扭扭在身上,聂乘风一眼就看到她胸口那颗痣。
经历了很长的停顿以后,他在黑暗里拖着声音说:“今天你病了,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络雨看到他没有表情的面孔,突然觉得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化作了愤怒,他高兴了,就把她捧在手里,若是不高兴,甩手就走,毫不留恋。这是她喜欢这么多年的人。
她一字一顿说:“我再问一遍,钟溪说了什么?”
聂乘风冷淡下来:“都不重要。”
不重要,不重要是他的话,还是她?
好冷静的一个人,络雨无声笑起来,她恨只恨自己没穿鞋,不然一定将脚上的鞋狠狠扔给他。
“都不重要,但是看起来你很介意。他说他□□了我?说他把我关在实验楼一晚上?” 络雨平静地说。
她开始发抖,可能是烧得太厉害,声音竟然也抖起来。
聂乘风白皙的脸孔一下变得通红,眼睛里冒出一种络雨没见过的神色,他的眼睛变得比络雨还通红,他眼底有火焰跳动,两步走过来,几乎是用力抓着她的下巴,眼底是悲痛的深情:“你恨我是不是?恨我没保护你,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络雨闭上眼睛,他什么都知道了,钟溪不会隐瞒的,那时候钟溪也是这样愤怒面对她,扯碎了她的衬衣,布料破碎的声音将钟溪的理智拉回来,他松开手,木然了一阵,手足无措对她道歉。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实验楼呆了一晚上,四周有些空荡荡的恐怖色彩,她吓坏了,一心只想到聂乘风那里。
如果他在,只要他在,她就不会这么可怜兮兮。
络雨突然不想回想了,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所以我来了,从高中开始,就是你给我力量,我努力学习,也想变成你这样,优秀独立,我委屈,可是你对我的好,我就不委屈了……”
她还想说,聂乘风已经狠狠吻住她,络雨脸上的泪已经凉了,他的脸却是热热的,湿湿的……
络雨不可思议瞪大了双眼。
“对不起,宝贝,我被嫉妒气晕了,小雨,宝贝……”他的声音痛苦而难过,最遗憾的便是两个人需要彼此的时候都不在,她甚至遭到了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情。
聂乘风小心翼翼爱着她。
络雨从未想过,做过那么多外科手术的聂乘风,见过那么多血肉模糊的场面的外科医生,也会为他哭,颤抖着吻她,好像要把她和他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更新居然幸福感满满哒!
………………………
第53章 风雨飘摇
络雨发着烧,本就头昏脑涨,被他搂在怀里,她感觉天旋地转,嘴角尝到了他的眼泪,心里也被泪水蔓延,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聂乘风的情况并不比她好,他眼底的痛苦让他失去理智,络雨从未见过这样难过的他,他的手捧着她的脸,却和她一样颤抖不已。
他年纪不小了,那些漫不经心的岁月离他很远,很早之前他就有了责任与义务,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他都保护不了,有一些发亮的水线从他的眼角滑下来,他的心掠过一阵尖锐的疼痛,好像没有麻药,直接手术的痛。
沉默就像是这黑夜,暗暗吞噬着他们,终于聂乘风开口了,声音暗哑,不像平时那样精神奕奕,他的唇离开她的脸,仔细打量她一阵,声音带着疲惫:“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你就像小小的娃娃一样,是值得呵护的,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是诉说,又带着血泪,络雨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他并没有怎么样我,我拿着解剖刀,他最后只是暴跳如雷地挠挠头跑了,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样跟你说。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络雨的声音也染上了疲惫,她以为来这里,就是另一番世界,可是仍旧被钟溪搅得不得安宁。
她的处境很尴尬,不想聂乘风因为她,和钟溪闹得那么僵。毕竟,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络雨想要再辩解,可是却无力发声,她看到沉寂的聂乘风,像是沉默的大山。
他的目光还在她身上,透过她的眼睛在体会她的感受,她的身体烫得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挠,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眼里只有她,那些动人的目光总是跟随着她,为她停留,为她守候。
络雨的心一阵乱跳。
她了解他,可是他更了解她。
络雨知道他受伤了,她用力捏住他的两根手指,仿佛救命稻草,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袒露自己也会害怕的一面。络雨抬起头看他,尽量不带颤抖的声音:“你等我去和他谈。”
聂乘风立刻拒绝:“不行!”
他的眼底又有火苗开始窜起来,他意识到自己情绪完全失控,可是他真的无力再去控制,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控制。
他的唇又吻上她的。
不同于之前的和风细雨,这次他变得粗暴起来,络雨没见过他这么急切的样子,他甚至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像平时宠溺她,纵容她的样子,可是他的手已经用力在她的腰上移动。
他的头就在她的那颗痣的区域来回晃动。
…………
络雨懵懵懂懂,他的样子不像平时那样耐心,温柔,他甚至是用力的,好像要将她拆吞入腹。
她本来已经快40度,身体滚烫,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紧张到一片空白:“阿风……”
气息不稳,她的声音沾染了此刻的情绪,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她似乎渴望这一天很久了,他的温暖和怀抱,是她一直渴求的,她微微前倾,学着配合他的样子。
聂乘风眼睛比她还红,他哄着她:“别怕,宝贝……”
络雨以为他要放过她,她几乎快要松懈的时候,他已经开拓起来,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而且完完全全压上来。
他的眼睛在暗夜里被一种不知名的光泽点亮了,络雨看得心惊胆战,她身体敏/感得很,却见他不出声地看着她。
“你……” 络雨刚开口,又被他缠上来,堵住她的嘴。
她忘记自己有没有挣扎,她好像并不想挣扎,他的身体很舒服,让她的滚烫得到了安慰,她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位普通的医生,偏文学气质的,可是没想到她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双眼,他辛勤耕耘的态度比手术台上精益求精的模样还要更入迷。
络雨头顶全是亮光,她哭了,最后也求饶了,她感觉一定是自己气着了他,不然他不会这么反常,他低声安慰她,可是该做的,他都做了,什么都没剩下。
络雨宿舍的姐姐们跟她讲过的事情,他一一实现了实践出真知。
后来他对络雨说:“那天晚上你简直像壁炉一样火热。” 身体的温度和甜蜜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络雨听了只想打他:“那天晚上你也像岩浆一样滚烫,像一只禽兽,非洲大草原上狂奔的禽兽。”
一向稳重的聂乘风听了,只望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她渐渐反应过来,又伸出拳头去锤他。
那天晚上络雨整体是晕晕乎乎的,可是只要她求他了,他便俯下/身体低声哄她,之后她好一点了,他又变得极度热情,热情到比外面的天气还热,不把她再次折腾哭了,他誓不罢休。
后来他内心不止一次抱歉,心虚地就这样占有了她,可是一旦缠上,他便一发不可收拾。
听说有一种心瘾,让人真正拥有以后,才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甘愿沉沦。
第二天早上钟溪看到络雨从聂乘风的房间出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聚齐了狂风骤雨。一夜之间,络雨仿佛成熟了,眼角眉梢带了些粉色,让他迷恋。
可是一想到她是因为谁,钟溪内心又是一阵不平衡。
他对络雨,又是另一番着迷痴恋。
医疗队那时还是聂乘风的导师带队,钟溪一来,他便分配钟溪去乡下部落出诊,这意味着他和络雨的工作完全没有重叠性。
不知道是刻意安排,还是事实如此,络雨就真的没在驻地看到钟溪了。倒是聂乘风总是顾忌着她,问她介不介意,可以安排她先回国。
其实不用特意安排,两个月的暑假志愿活动很快就结束了,她依依不舍要回国了。
自从和聂乘风在一起,驻地的人都了解他们,以夏立恺为首总是取笑他们,但更多是羡慕。
远在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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