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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老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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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动的多吗?”
“拳打脚踢的。”
诺蓉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小默几点下班,等会一起吃饭,有事和他说。”
婆婆大人示好,我自然接着,“一般六点就到家了。”
纪默回来的时候,看着诺蓉蹙起了眉心,“妈,你又跟丹丹说什么了?”
诺蓉不自然地笑笑,“你自己问丹丹。”
我赶紧接话,“妈就说等你回来我们去吃饭,没说别的。”
纪默的神色松了下来,“那走吧,丹丹饿不饿?”
“我一天吃四五顿,不饿。”
我们找了一家餐厅的包间,诺蓉来来去去无非就是让纪默在公司的事情上用点心,不能让纪远扎下根。
这些话想必纪默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只一个劲“嗯”“啊”的应着,说到最后他都有点烦了,无奈道,“妈,今天的菜不错,您多吃点,我先上个卫生间。”
纪默走后,诺蓉盯着我的肚子,“预产期什么时候?”
我笑了笑,“还有三个月。”
诺蓉神思有些恍惚的点头,“嗯,好好照顾自己。”
我只当她是母亲的本性流露,嘴角噙笑,诚恳道,“谢谢妈。”
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叫她一声妈。
诺蓉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勉强勾了勾唇,夹了个海参放在我的餐盘里,“吃吧,多吃点。”
我拿着筷子就低头吃了起来。
散场后,纪默问我,“妈如果跟你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凡事有我,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就好了。”
我诚恳道,“她今天真的没说什么,你回来之前她跟我说话的语气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纪默握紧我的手,黑眸的笑意流溢出来,“妈会接受你的,只是时间问题,她心眼不坏。”
这个问题暂且不讨论,不过我也没有那么傻逼去说他母亲的坏话,虽然心内腹诽的厉害,我还是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回握住他的手。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肚子疼,我以为只是孩子在动,也没有太在意,可是过了一会又痛了起来,我只得推着纪默的身体,“我肚子疼。”
纪默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声音焦灼,“怎么了?”
我咬着牙,音线痛苦,“肚子疼。”
纪默打开床头灯,急急忙忙地往身上套着衣服,“我们去医院。”
我安慰他,“你别着急,现在又不疼了。”
纪默眉头紧蹙,声音沉凉,“疼了多久,怎么个疼法?”
“就疼了两下。”
纪默的手又摸上我的肚子,“哪里疼的?”
正说着,我的肚子又疼了起来,我忍不住咬着牙,纪默慌乱地套好了衣服就开始脱我的睡衣,跳下床拿起我的衣服就忘我身上套着。
穿好衣服,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步履急促地小跑着往外走去,痛感一波一波的袭来,郁管家急急忙忙披着睡袍就跟着我们上了车。
纪默阴沉的嗓音竭力保持着镇定又难掩那抹颤抖,“丹丹,你坚持一下。”
幽凉的月色透过车窗散落进来,我倒在郁管家的怀里,感受着飞一般的车速和潮水般袭来的痛感。
突然下体感觉有什么东西奔涌出来,我的手死死拽着郁管家的胳膊,“下面。”
郁管家的手伸下去,胳膊抖了起来,“先,先生,是,血。”
车子在静谧的夜里“吱”的一声剧烈刹车,纪默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的阴霾,“你说什么?”
他的手越过座椅伸到后面来摸上我的脸,音线颤抖的像风中摇曳的枯草,没有生命的活力,“丹丹,你怎么样?”
我感觉着体内往外淌着热乎乎的东西,肚子的疼痛也在加剧,我挺了挺越发紧绷的肚子,无力地吐出一个字,“疼。”
车子又飞了起来。
到了医院,纪默抱起我往门诊楼跑去,一声声焦急的喊声带着哭音,“医生,医生。”
医院的白炽灯亮的没有一点温度,甚至有点模糊,我无力地靠在纪默的怀里拽着他的衣服,郁管家也慌了,“血,都是血,一路的血,太太,你感觉怎么样?”
我除了疼已经没有第二种感觉了,全身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在肚子上,神志开始涣散,大脑里残存的理智被击打的支离破碎。
纪默突然坐在了门诊室外的座椅上,身体垂落的感觉似有似无地传来,我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呢喃,“我的儿子没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纠正他儿子女儿的问题,只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不大会医生走来,“流了这么多血,保胎已经没有意义了。”
纪默将我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我的眼泪坚强地无声滑落,纪默浑身颤抖带着哭腔,“丹丹,我对不起你。”
第053章 是个男孩
我肚子上的坠痛感像要把我的身体撕碎似的,我已经顾不得纪默和医生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宝宝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要离开了。
我被纪默抱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又被请进了手术室,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只是医生冰凉的声音在提醒我要用力,后来感觉身体一空,一个温热的东西紧贴着我的屁股,我气喘吁吁地微微低头垂眸,看到的是婴儿小小的脑袋和蜷缩着的根根分明的手指。
我的嘴角缓缓划开一道弧度,这就是在我的身体里生长了六个多月的孩子,我拼尽全力想要让她活着,可是她却与黑夜一同沉睡了,永远都无法和初升的太阳一起醒来。我的眼睛被钉在了那小小的身体上,眼角的泪无声地滑落,我哽咽着,“能让我看看我女儿吗?”
“是个男孩。”医生说:“别看了,胳膊都拽折了。”
男孩?
眼眶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我模糊的视线看着医生把婴儿装在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拎了出去,我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恍惚中我听到了门外纪默焦急的声音,他不顾劝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纪默苍白的面庞被头顶的白炽灯照的毫无血色,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手指擦着我的眼泪,“丹丹,不哭了,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的耳畔嗡嗡作响,只有见惯了生死的医生冰凉的话在回荡……
…………是个男孩。
…………胳膊都拽折了。
纪默给我穿上了裤子,把我抱去了病房,我只机械的靠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倒在了床上,毫无神采的眸子直勾勾地瞅着头顶的白炽灯,纪默拿着水杯放了根吸管递到我唇边,“丹丹,喝口水吧。”
我确实很渴了,温热的水流从嘴里流进了胃里,暖暖的,可是再暖的水也暖不了心的凉。
纪默又给我盖好了被子,擦着我额头的虚汗,“天快亮了,睡一觉吧。”
是啊,天快亮了,我的女儿,不对,是儿子,医生已经明确说过了,是个男孩,我的儿子却永远的睡了。
眼泪再也停不下来,纪默拿着纸巾擦着我的泪,郁管家也心疼的安慰我,“太太,您现在在坐小月子,不能流眼泪,会伤到眼睛的。”
我浑身没有力气,也不想开口说话,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默就坐在床边陪着我。
后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渗了进来,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我看见了我的女儿,她在我的怀里咿呀咿呀地叫着妈妈,穿着我买给她的粉色公主裙,可是过了一会跑过来一个小男孩,光着小屁股,也叫我妈妈,他说我才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不给我买衣服,我惊的不知所以,再低头,怀里的女儿已经消失不见了,小男孩背着手扭头就走,说,妈妈,我恨你。
我撕心裂肺道,“宝宝,不要走,回来,妈妈爱你。”
“丹丹,你醒醒。”
我被一声声呼唤叫醒,看着纪默颓败的面容,环视着病房,眼泪又流了下来,原来我做了一场梦,女儿不是我的,儿子也不要我了,我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
郁管家一贯的职业脸前所未有的蕴满了温度,“太太,吃点东西吧。”
纪默端着碗,汤匙舀了粥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咽了下去……
吃完饭,我让郁管家出去后,依然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纪默像是感知到我所想,他双手握上我的手,“丹丹,你先养好身体,下药的事,我会查清楚。”
我凄然一笑,“还用查吗,除了你妈不会有第二个人。”
纪默掰开我的手,似有似无的胡茬蹭着我的手心,低哑的声音带着抹难言的微痛,“医生说,从你的血液化验报告显示,你吃过两次引产药。”
两次?
晶莹的光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心像被用刀生生劈开似的痛着,我抬手紧捂着胸口,才费力的从疼痛的喉咙口挤出来一句话,“都是什么时间?”
“这个……不出意外的话,前天一次,昨天一次,前天的剂量少,昨天的剂量大。”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满是我的孩子小小的手指,那么小,那么可爱,却没有生命的气息,如果他活着……
纪默温热的手轻抚着我的脸颊,“丹丹,先别想那么多,养好身体。”
我陡然睁大眸子,怒吼,“你妈都把我的儿子害死了,你别让我想什么?”
纪默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对不起。”
我吸了一口气,“手机给我,你出去。”
纪默倏然起身上半身倾下来搂着我的腰吻上我的唇,“丹丹,你要做什么?”
我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弧度,只看着他不说话。
纪默又道,“丹丹,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有气冲我来。”
我冷笑一声,“放心,我不给你妈打电话。”我要给庄文凯打电话,我要告诉他,我肚子里的不是女儿,是儿子,他心心念念的儿子真的没有了。
纪默双手捧着我的脸,黯淡的眸光攫住我的视线,沙哑道,“那也不让打,你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做,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等你身体好起来了,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我的牙齿轻咬着嘴唇,“你是为了孩子才跟我结婚的,现在孩子没有了。”
纪默垂眸,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过了一会才说:“我有你就够了。”
我有些累,不太想说话了,“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我不打扰你,就在这里陪着你。”
纪默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我睡一会醒一会,眼泪就没有停止过。
到了晚上,纪默打来一盆水,又要褪下我的裤子,我伸手攥住他的胳膊,“你干嘛?”
“我给你洗洗。”
“不用,我自己能洗。”
纪默拿开我的手,“别闹,医生说了,要注意清洗,再说,你是我太太,给你洗也是应该的。”
他的力气有些大,我本来这一天就没有心情吃东西,这会也没有力气和他争执,只得由他去,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袒露自己最隐私也最血淋淋的部位。
纪默倒是做的很细心,脸上也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
郁管家和纪默就这样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我,而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流泪,他们用尽了所有的语言来安慰我,但是都苍白的填补不了我的失子之痛。
三天后,我出院了,纪默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去上班了,我找遍了房间找不到我的手机,就问起了郁管家,她也说不知道,我不想拿家里的座机打给庄文凯,就打给了纪默,“我手机去哪里了,给我姐打个电话。”
“我帮你收起来了,坐月子看手机不好,要不我把你姐号码告诉你,你拿座机打给她。”
我突然发疯似地吼了起来,“纪默,你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吗?”
“不是,不是……”
我砰的一下把话筒甩到了地上。
半个小时后,纪默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面前,双手拿着我的手机递过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我猛的夺过手机,跑到卫生间反锁了门,照着庄文凯的电话就打了过去,一遍,两遍……任我如何轰炸,他都没有接起我的电话。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以前我拒接他的电话轰炸,现在是他拒接我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颤抖的手指编辑起了短信,一字字都是泣血的指控。
纪默拿着钥匙打开了门,一把将我抱起走出卫生间放在了床上,心疼道,“你要做什么我不拦着,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不管他,手指飞快地按着屏幕,我情绪激动,手指也颤抖,却不想停下来。
可想而知,我的短信也石沉大海了,庄文凯一个字都没有回复,我又打了个电话过去,依然没有接听。
到最后我累了,把手机甩在了床头柜上,由于用力过大,手机从床头柜直接飞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纪默抚着我起伏不定的胸膛,眸光微痛,“丹丹,你要是心里还有气,你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
我有气,当然有气,“关你什么事,我至于不分好赖人吗?”
纪默对我的油盐不进也没有办法,只是竭力照顾好我的饮食,郁管家也劝了一遍又一遍。
周末,顾晓乐和纪远又来报道,他们踏进卧室门的时候,我正气呼呼的蓬头垢面的倒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骂着王八蛋龟孙子,因为我刚给庄文凯发了几条不被回复的短信。
顾晓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丹丹,你怎么……”
我凄然一笑,“我这样子很恐怖吧。”
纪远眸光沉了沉,“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就没了?”
我抬头,嘴角划开一抹冷笑,“你去问你妈,去问你们纪家的贤妻良母。”
顾晓乐倏地抬头看着纪远,“纪远,我们分手吧。”
第054章 第一次下药的人
纪远眉头微蹙,嘴唇微张,欲言又止,视线钉住顾晓乐几秒钟,又看向了我,“丹丹,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
我诧异地看着顾晓乐和纪远,赶紧为昔日救美的英雄辩白,“晓乐,你别因为我的事情对我哥有什么想法,纪家水深,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那个婆婆也不是贤妻良母,她是蛇蝎心肠。”
纪默就站在门边,我的视线晃过他落在了纪远的身上,“哥,你快跟晓乐解释啊。”
顾晓乐攥着我的手,又捏上了我的胳膊,“瞧你瘦的,身上都没有肉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吗,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和晚晚说?”
我的眼里又开始闪着泪花,“已经这样了,何必再让你们跟着操心。”
纪远叹息一声往外走去,我推了推顾晓乐,“我哥人很好,真的,你可别……”
顾晓乐打断我的话,“你都这样了,就别操心我的事了。”
纪默声音低柔,“晓乐,你陪她说说话吧。”他说完也走了出去。
顾晓乐当下就给夏晚打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夏晚就来了,还拎着礼品,她见我的第一面和顾晓乐一样的表情,我笑笑,“是不是吓到你了。”
夏晚直摇头,“你怎么憔悴成这样?”
我又打开了话匣子,从庄文凯逼我打胎说起,这些事情这几日已经在我的脑子里过了无数遍,而我也咒骂了庄文凯无数遍。
到了最后,就成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声讨庄文凯了,可是当事人却一个字也听不到,还在和别的女人风花雪月着,这才是我最恨的事情。
天色渐暗,顾晓乐和夏晚起身告辞,我送她们到楼下,纪默从沙发上起身,“晓乐,夏小姐,今天你们来丹丹精神状态好多了,留下吃晚饭吧,也好多陪陪她。”
我当即拉着顾晓乐和夏晚的手又往楼上走去,“我们再聊会,饭好了叫我们。”
……
虽然我从内心不想顾晓乐和纪远分手,不过也没有多余的心里去管他们的事情,毕竟我现在满心满肺都是对庄文凯的恨,他才是我失子之痛的根源。
晚上,纪默睡着后,我跑去书房打开微博,开始写文章,标题为:祭奠我未谋面的儿子。
还没有写几个字,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纪默一袭灰色睡袍走了进来,“丹丹,是不是又睡不着了?”
我慌乱地合上笔电,纪默的脑袋凑过来,轻柔地吻了下我的脸颊,抱着我起身,“夜里凉,我陪你在被窝里躺着聊天。”
一股子心酸涌上心头,我眨了眨濡湿的眼睫,脑袋在他的胸膛口蹭着,嗅着他醇厚的男人气息,声音丝丝哽咽的沙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以为没了孩子你就会不要我了。”
纪默把我放在床上,给我盖好被子,一只手搭上我的腰身,“你是纪太太,所以我要对你好,孩子我们以后再要。”
他的手覆上我的胸,“是不是还涨的疼,要不我明天去医院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回奶。”
我们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还没有过夫妻之实,他摸遍了我身体的重要部位,也看遍了我身体的隐私部位,在如此特殊的时期,带着满满的温情,没有丝毫杂念,他清明的眸光都是对我的关心呵护。
疼!
胸罩都被流出来的奶水湿透了,只是心里的疼让我有时忽略了身体的疼。
第二天,纪默拿了两个白色的药瓶给我,“医生说现在只能吃维生素b6回奶,千万别挤了,会涨的更厉害。”
我的孩子没了,庄文凯的电话和短信彻底消失了,纪晨和诺蓉也真的不来了。
纪默去上班后我继续写微博的文章,写一行字擦一遍眼泪,一段文字写完,我几乎哭成了泪人。
郁管家敲门,“太太,先生的电话。”
我抹了眼泪,“进来吧。”
郁管家拿着手机递到我耳边,电话那端响起了纪默的声音,“丹丹,在书房做什么呢?”
“上网。”
“坐月子看电脑对眼睛不好,等出了月子再上吧。”
“没事。”
“听话,不然我现在回家。”
挂断电话后,我也明白是郁管家告状才有了这通电话,可是想起她两次出手相救,想起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又拉不下脸冲她发脾气。
郁管家默默的扶着我走去卧室,其实我现在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除了没有流尽的恶露,除了因为状态不佳胃口不好,除了……
反正我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在床上躺着,整个人萎靡不振像即将干涸的鱼没有什么生机。
姚清珠这个工作忙碌的家伙终于想起来我了,当我蔫蔫地说出,“我的孩子没了。”她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斗,“啊?”
挂断电话四五十分钟姚清珠就到了,她站在卧室门口愣了,“姐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眼角噙着泪笑了,“是不是很颓废?”
姚清珠走到床边,“到底怎么回事?”
我特么的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纪默拿着养身体搪塞我,我身体虚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出不去,何况现在纪默也不放行。
我拿着手机打开微博,给姚清珠看我写的文章,看着看着,姚清珠问我:“姐们,你还让我做什么,说吧,我帮你,庄文凯我可一直吊着呢,现在也没有让他吃到。”
我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给他和他爸都快递一身孝服吧,把这篇微博打印出来,也给他们看看,再去医院找个性病患者,这钱我来出,你给我个账号,我转给你。”
姚清珠爽快道,“行,你是富婆,钱方面我就不客气了,事我肯定帮你办妥了。”
很快她的眸光就暗了下来,“你这样真让人心疼,赶紧好起来吧,到时候你出谋划策,我上阵,我们一起收拾渣男。”
姚清珠出马,庄文凯肯定是收到了孝服,因为他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刚接起来,他就破口大骂,“古丹,他妈的你死了孩子别让我沾染晦气……”
不等他说完,我就骂了起来,“庄文凯,他妈的你儿子死了,你知道吗,你开心了吗,你一直想害死我的孩子,他妈的你害死的也是你自己的儿子,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烂人活着,我咒你生个孩子没屁眼,咒你以后的孩子……”
我用着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庄文凯以及他未来的孩子,我恨不能让他来为我的儿子陪葬,或许只有那样才能熄灭我的恨意。
曾经同床共枕了四个月的人就这样犀利的对骂着,骂到最后我语无伦次,嘴角颤抖,浑身哆嗦,啪的一下挂机把手机甩在地上。
郁管家推门进来,焦急道,“太太,您怎么了?”
我转身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直哭到嗓子干哑,到最后只剩无声的眼泪,我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熟悉的气息沉淀着我的委屈,我转身双臂环上纪默的腰身,嗓子疼的沙哑,“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纪默轻抚我的发丝,“丹丹,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恨,就恨我吧,我本想保护你,给你和孩子一个家,却让你在这两三个月里受了这么多委屈,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我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衬衫,我不管不顾地往他的衣服上蹭着鼻涕眼泪,“老公,你对我很好,我不后悔嫁给你,一点也不后悔,我不恨你,我……”
我有些激动,这一刻,我想说爱,可是那个字冲到喉咙口拐了个弯,“我不想离开你。”
纪默的手抚着我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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