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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老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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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成事,不只有继承父母的财富一种方式,妈,你等着你的儿子让你风风光光的吧,总有一天,就算你离开我爸,不是纪夫人了,别人说起你是纪默的母亲,也只有羡慕的份,纪默这个名字永远不会辱没了你。”
  诺蓉还是不甘心,“我不能看着那个野种天天在公司里发号施令……”
  纪默劝慰道,“行,既然你坚持,那就等我好消息吧。”
  我没敢问纪默对这件事的真实想法,我担心一不注意,他又认为我偏袒纪远。
  翟加木离婚事件到底有没有撤诉,我不清楚,也没有继续关注,几天后我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你好。”
  “古丹,你好,是我毕丁洋。”
  毕丁洋是庄文凯的合伙人。
  “毕总,找我有事吗?”我问。
  “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
  “可以。”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口气平静地说。
  挂断电话,我立马给纪默飚了个电话过去,“老公,你是不是对姓庄的出手了,他合伙人来找我了,约我单独聊聊。”
  “去吧。”纪默口气轻松,“告诉他,我的目标只是庄文凯,何去何从,让他自己选择。”
  我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
  毕丁洋找我果然是因为公司的事情,接连几个订单被劫,原来的订单也有的解约了,正在进行的订单因为种种错误向他们提出了赔偿,而公司里直接流传出了纪默的名字,甚至有说是古丹的杰作,真真假假,毕丁洋就来向我求证了。
  我淡淡笑着,“我和毕总无冤无仇,我老公只针对庄文凯,只要让他倾家荡产就好。”
  毕丁洋识趣道,“我可以加速公司的倒闭,只是,我也要养媳妇孩子。”
  我直接替纪默决定,“只要你和纪默合作,他不会亏待你,你的投资,原封不动返回给你,如果你喜欢这一行,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深层合作。”
  让纪默入股个广告公司,不知道是否可行,反正我为了自己的私心,就不择手段了。
  谈话很愉快,我们快结束的时候,纪默也到了,他和毕丁洋热情地握手,对我向毕丁洋做出的承诺也没有提出反驳,算是给了毕丁洋很大的诚意。
  沸沸扬扬的纪晨拐卖妇女事件有渐渐熄火的趋势,然而某天夜里,所有的国人还在沉睡中,从大洋彼岸发出了纪晨和不同男人的合照,新一轮的艳照门在全国人民的眼里上演了。
  纪会明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姚清珠,她一脸无辜,“我不知道。”
  诺蓉威逼利诱,姚清珠只是眨着一双楚楚可怜的水眸诉说着被拐卖被强奸的悲惨遭遇。
  姚清珠致电给我,“纪家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我拿他们几百万,纪晨出来后会有一万种办法让我把钱吐出去,她现在是罪犯,也是艳照门的主角,只有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翻身,日后她的话才不足为信。”
  我暗暗竖起大拇指,姚清珠和我一丘之貉,有仇必报啊,我问,“你怎么做到的,纪默查了,是从国外发出来的。”
  “你不是给我找了个很好的帮手吗?”
  我幸灾乐祸,“你说我公公这是何必,生了个儿子曝光女儿的艳照,你在亲朋好友间曝光曝光也就算了,毕竟是小范围内,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她以后出来了可怎么办?这要是让我公公知道是他儿子做的好事,你说他会不会气的吐血……”
  我们两个人热热闹闹的腹诽着,纪默打来了电话,我匆忙挂了姚清珠的电话,接起纪默的,一开口我就笑盈盈道,“老公。”
  纪默却嗓音阴沉,“姚清珠为什么会有姐的那些照片?”
  “我不知道啊,她说是她偷拍的。”我只能把这一切推到姚清珠的身上。
  “怎么偷拍的?方式是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哪天我姐会做什么……”
  纪默的一连串问题并没有让我慌张,我早就想好了对策,“她就是想让翟加木失去姐姐这个靠山,她得了梅毒后,翟总告诉她是纪晨传染给他的,她找侦探社跟踪过姐姐,然后就拍到了那一幕,她也不知道照片是怎么流传出去的,也可能是当初看过照片的人传的,要不你去查查,就只有翟家那些人看到过。”
  我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反正做起来顺风顺水,纪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挂断了电话,就算所有人亲自去问姚清珠也是这套说辞,我们配合的天衣无缝。


第093章  孩子亲爹原是他


  不管再怎么查照片的来源问题,都已经无济于事,网络上的照片都被打上了马赛克,但是私下流传的不少,曾经浩浩荡荡的明星艳照门让有些女明星至今被人诟病,明星都如此,何况纪晨。
  我则有条不紊的准备着自己的婚礼,日期订在九月份,还有四五个月的时间,纪默工作太忙,做了甩手掌柜,我所有的意见他都会点头说没意见。
  艳照门传了几日,也渐渐的回温了,纪默又被召回了纪家开家庭会议,他执意带着我,其实我是不想去的,他说:“你是我的太太,去爸妈家,只要我在,你就必须在,你不在,我也不在,必须让爸妈习惯,有我的地方就有你。”
  我不得不随着纪默去了纪家,纪会明的脸阴沉沉的,纪远倒是面色轻松,看到我们还主动跟我们打招呼,诺蓉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会明眉头紧蹙,沉声道,“小默,你什么意思?”
  纪默把我推到诺蓉身边坐下,“你陪妈聊聊。”
  诺蓉抬头,意味不明的目光隐匿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从我的脸上掠到纪默身上,“我和她有什么好聊的?”
  “前几天你们不是聊的很好吗,难道丹丹白给你买衣服了?”纪默抖着腿轻笑。
  诺蓉白了他一眼,“那不还是你的钱吗?”
  “你错了,那是我们的钱,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纪默薄唇的弧度很好看。
  纪会明敲了敲茶几,“小默,我问你话呢?”
  诺蓉瞪了我一眼,“你离我远点。”
  我讪讪地站了起来,纪默拉着我在旁边你的单人沙发坐下,他拿过我的手,一根根抚弄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道,“爸,什么事?”
  “爸,你别说了。”纪远抢先开口,“这关小默什么事?”
  纪会明眉头的川字深深刻了进去,“小默,我问你,伍总为什么不跟我们续约了?”
  “他没续约吗?”纪默抬头看着纪会明,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我不知道,我和他好久没有联系了,我现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你问丹丹,我十点之前回过家吗,要不是你让我回来,我今晚是要和朱……”
  “你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纪会明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你敢说伍总的事和你没关系?”
  纪默淡定的摇头,“没有。”
  纪会明鹰眸半眯,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纪默,“你再说一遍。”
  纪默松开我的手,一字一顿道,“爸,我从离开后,就没有过问过世冠集团的任何事情,我有自己的事情做。”
  纪会明口气缓和了一些,“那你去和伍总谈。”
  “我不去。”纪默果断拒绝,“世冠集团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我和你有没有关系,这个家和你有没有关系,你到底姓什么?”纪会明声音阴寒。
  纪默不卑不亢,“爸,如果是你个人的事情,我做儿子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公司的事情,恕我没有办法,看来你们也不准备留我吃晚饭了,我走了。”
  一股温柔的力道拉着我起身,我跟着纪默的步子踉跄了一下,他还冲我宠溺的笑了笑,“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
  我眼神随意一瞥,诺蓉瞳仁里的那抹明亮像阳光绽放,几乎是在仰望着纪默,纪默终于做了一件让她顺心的事情。
  纪远接连损失了两个大客户,直接被董事会的人质疑了能力,纷纷要求更换总裁,这些都是诺蓉喋喋不休的讲的,我只听着,在要不要告诉纪远的问题上,我只思考了一秒钟就否定了,诺蓉再不堪,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婆婆,纪默做的再不地道,他是我老公,我坚定的护短了。
  庄文凯的公司破产了,毕丁洋和我商议,想要我出面收购,我拒绝了,“抱歉,我对这家公司没有任何好感,如果毕总愿意,我可以说服纪默出资,重新开一家广告公司。”
  当一串座机号码在我的手机屏幕上跳跃,我皱了皱眉,这个号码好像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我犹豫着接起来,“你好。”
  “我是庄文凯,我不好,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这个电话打电话了。”庄文凯悲凉的声音带着抹疲惫。
  我的心里自然是畅快的,不由冷笑道,“那你给我打电话是想说什么?”
  “丹丹,你……”庄文凯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情动,“你现在过的好吗?”
  “好,很好。”我毫不犹豫道。
  “我们能最后见一面吗,我有话对你说。”
  “见面说吧,是关于那个孩子的,你肯定感兴趣。”
  的确,一句话戳中了我心底最深的伤痛,我冷冷地说:“你是想说你后悔了吗,晚了,你的儿子已经死了。”
  “我是后悔,但我后悔的不是这个,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坚持让你打胎吗,不好奇为什么婚后我从来没有碰过你吗?”
  秉承着好奇害死猫的精神,我今晚就想做一回猫,死也值了!
  挂断电话后,我就没有心思工作了,一颗心都飞到了我们婚礼那晚,飞到了那冰凉的墓碑,血淋淋的手术床……
  的确,我的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迫不及待的拎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跑出了办公室,今天的下班高峰堵车堵的格外让人焦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的都开车,坐公交不好吗,呃,我自己也是开的车。
  我到了饭店的时候,庄文凯已经很颓废地坐在那里喝酒了,六个空空如也的酒瓶杵在哪里,餐桌上摆着两道凉菜,他招呼服务员让我点菜,我摇头,“我不吃,我说几句话就走。”
  庄文凯往杯子里倒着酒,“我们单独在包间吃饭,你担心对你老公不好交代吗?”
  我抿唇,“也不是,我不想见到你。”
  庄文凯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喝尽了杯中酒,哀伤的眼神带着抹微醺的迷离,“你儿子,不是我的,是你老公的,我们结婚那晚,你和纪默睡的,我和纪晨睡的,天快亮的时候,纪晨才让人把你从纪默的房间抱回我事先订好的房间,我没有直接和纪默碰面,所以一直都不知道睡了你的男人到底是谁,直到后来我才从纪晨闪闪躲躲的话里听出来这里面有猫腻,我就问了她,她说纪默早就看上你了,就想玩玩你……”
  我唇色发白,浑身颤抖,震惊地看着庄文凯一张一合的唇瓣,仿若晴天霹雳从天而降,心像被凌迟一般,痛彻骨髓。
  庄文凯看着我,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弧度,“纪默是不是跟你说他不能生育,就是这句话让纪晨跟我闹了很久,她非说孩子是我的,可是我连碰都没有碰过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后来她就让我去找你爸,说服你爸给你下药,她说如果我做不到,那个孩子就是我的,反正孩子也不是我的,我也不心疼。”
  我眼角的泪滴大颗大颗的滑落,嘴唇哆哆嗦嗦,喉咙口像是哽了一个剪影的铁块般的痛着。
  纪默,从领证第一日就宠着我的男人,原来我们的婚姻源于他想玩玩我,娶我是玩出了孩子,对孩子负责任吗?
  庄文凯的音调不大,却像刀片般飞来,“我认识你不是偶然,是纪晨特意安排的,她从她老公的手机上看到了给你的微信,就怀疑他喜欢你,他们吵架的时候,她老公一气之下说他就是喜欢你,纪晨就让我去勾引你,本来想着把你睡了,谁知道你不同意,不得不和你简简单单举行了一场婚礼……”
  我的泪,像汩汩的泉水般流个不停。
  庄文凯拿过我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喝点吧。”
  我还喝什么酒,眼泪一直流到了嘴里,已经够苦够涩了。
  纪默打来电话,向我报备行踪,“丹丹,我和盛美的欧阳总谈点事,你早点回家,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强撑着所有的精气神,还是免不了哽咽,“嗯。”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轻,也可能是他急于挂电话,总是他没有听出我的异样。
  庄文凯似有似无地嘲讽道,“他对你还挺好。”
  我笑不出来,只剩下了哭,我忍着喉咙口火烧火燎般的痛,问,“你就那么确定孩子是纪默的,这不是你骗我的?”
  庄文凯靠在椅背上,手掌撑着餐桌,“都这样了,我还有必要骗你吗,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你去查查他到底是不是不育不就知道了吗?我知道你要报复我,纪默也警告过我了,让我不要乱说话,可是……”
  庄文凯眼眸眯着寒意,音调陡然提高了八斗,“他妈的凭什么好处全让他一人儿占了,我不好过,大家都别好过,反正纪晨也进去了,没有了利用价值,我他妈的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一股悲凉的寒气从脚底窜至头顶,我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戾气的男人,“所以,你就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我吗,是不是让我打胎是你和纪晨一早就算计好的?”
  已经显而易见了,只是我自己不死心而已,我也不知道我在纠缠什么,或许潜意识里,我不想相信纪默才是这一切的元凶。


第094章  这总不是巧合吧


  庄文凯的冷嘲中带着些不耐烦,“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是纪默想玩玩你,所以在我们新婚夜给你下了安眠药睡了你,是纪晨老公喜欢你,纪晨让我勾引你,是……”
  我听着一个个无情又讽刺的字眼,天地都旋转了起来,我眼前一黑,整个人趴在了餐桌上。
  过了好大一会,我才缓和过来,抬手擦着眼泪,庄文凯一句话把我破碎的心撕的只剩灰渣渣,“你去检查你老公的生育能力吧,天天睡在你身边的人,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你,别哪天再喂你点安眠药,把你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你都不知道。”
  是啊,他今晚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说明了这一句话吗。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饭店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上车子离开的,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抖个不停,心脏像被人摘去了似的,身体的某处空荡荡的痛着。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勾勒着城市的繁华,华灯初上,川流不息的街头人来车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处,而我,第一次排斥那座别墅,昔日的温柔原来是用肮脏堆砌而来的。
  脸颊的泪痕从来没有停过,在颤抖和恍惚中,我就迷迷糊糊撞上了前方的车子,宝马x5的女车主踩着高傲的高跟鞋,扬着精致妆容的脸,趾高气昂,“你眼瞎啊,我这车撞了你赔的起吗?”
  白色熊猫和红色宝马的对比,我立马就失去了所有底气,“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这是我才提的新车。”
  我抽出钱包,拿出银行卡递过去,“你看着该赔多少钱就自己去取吧。”
  女车主拿过银行卡扔在我的脸上,“没钱装什么逼?拿张破卡糊弄谁呢?”
  卡里有纪默前两日才转给我的七百万,用于置办婚礼的,里面余额一千多万,买下她的她几辆车都绰绰有余了,我只不过工作时间开熊猫出来而已,周末出门我都是开玛莎拉蒂的,那是纪默送我的结婚礼物,如今,一切就像是一场笑话。
  我看着掉落在脚边的银行卡,又弯腰捡了起来,死鱼般毫无神采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我按下了报警电话,我实在没有心力再同她争执什么。
  好在不是下班高峰期,警察很快就到了,一切按照程序处理着,我神色怔忡像个木头人似的,警察说什么我都点头。
  宝马女车主鄙夷道,“就你这智商还开车出来,马路杀手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什么,只管道歉,脑子像被胶水粘住一般,再也转动不起来。
  处理完交通事故,我又一路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路况开车回家,快拐进别墅区的时候,我停了下来,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或者说,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我的脑子里一遍遍回响着庄文凯的话,吃了安眠药一无所知的我被纪晨弄到了隔壁纪默的房间,纪默在我身上发泄了整整一晚,天刚蒙蒙亮,我又被带回了庄文凯的房间,接下来就是醒来后我面对的庄文凯质问我不是处女,一切都明了了,怪不得同床共枕四个月,庄文凯经常“出差”不回家,天天借口穿的整整齐齐转身背对我睡觉。
  然而,这一切只是庄文凯的一面之词,我需要确凿的证据,我颤抖的手指拨通了姚清珠的电话,“你能帮我个忙吗?”
  我只是让她帮个忙,并没有说明原因,那么龌龊无耻的一幕,我无法说出口啊。
  挂断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望着别墅区门岗的方向,我和纪默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一幕在我的脑子里跃然而起,一切恍如昨日。
  昔日的点点滴滴我从来不需要想起,一直也没有忘记,风风火火的我一次次闯祸,纪默教会了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是啊,我现在也学会隐藏自己的心思,用暗度陈仓的手段报复了,纪晨就是最好的例子,今日面对纪默……
  我果断的擦干眼泪,又从包里拿出化妆品补了个妆,还特意打了个腮红,争取让自己看起来神采奕奕,我嘴角勾着冷笑,目前先弄清楚我心里的疑问才是正经。
  为了避免郁管家起疑心,回家后我也没有吃饭,本来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吃饭,我拿了两袋零食,勉强填填肚子,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纪默今天回来的很晚,十一点了,我才听到了汽车的声音,我摆了个熟睡的姿势,只有纪默那侧的台灯泛着微黄的光等待男主人的归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也在纪默面前装睡过,但是每次都忍不住睫毛颤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一眼就被他识破了,可是今日,我的表演功力无形中增长了,我感觉到了纪默轻手轻脚的靠近,尔后温热的鼻息逼近,纪默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头,小声嘟囔着,“还真睡着了。”
  后来,纪默洗澡后上了床,他从背后轻轻揽上我的腰,还把我往他的怀里揉了揉,黑暗中,我缓缓睁开一双清明的眸子,嘴角的弧度勾着抹冷意。
  直到纪默睡着了,我还在睁着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眨着疲累的双眼皮睡了过去,心里有了心事,睡眠都是浅的,我醒的早,却不想动,后来纪默翻了个身,手朝我这边摸了摸,又把我搂在了他的怀里,手还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了那团丰盈。
  我很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又知道冲动的结果于我无益,这一点,我早就亲身体会过了,如今心思深沉了,也能强迫自己接受那双肮脏的手了。
  直到闹钟响起,我才揉着“惺忪”的睡眼睁开眸子,纪默如往常般吻了吻我的脸蛋,“宝贝儿,起床了,我昨晚十一点才回来,看你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你别生气。”
  我的嗓子疼的沙哑,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我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一切按部就班的起床,洗漱,穿衣,我还体贴温柔地给他打好了领带,他说他喜欢让我打领带,他说这是爱着与被爱着无声的表达。
  爱?被爱?我的心里一片漠然,曾经的甜言蜜语多么讽刺。
  我照常去上班,只是再也没有心思工作了,连连出错,被林至美叫进了办公室语重心长的谈心。
  傍晚姚清珠传来消息,我和庄文凯婚礼那日,的确有纪默在那家酒店的开房记录,而且就在我们隔壁。
  一整天的殚精竭虑,我一遍遍的祈祷不是这么一回事,然而姚清珠让私家侦探社查出来的消息和庄文凯告诉我的内容那么符合,这总不是巧合吧。
  眼泪又无声的落了下来,已经是夏日了,我却冷的全身发抖,是他,真的是他,我一个人坐在楼梯间,头埋在膝盖里,天地间的一切都失去了生命,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无声的悲痛着。
  后来,我擦干眼泪,佯装若无其事般工作,心里却在计算着另一件事。
  我不知道该跟谁倾诉这么羞辱的事情,我约了顾晓乐和夏晚吃晚饭,我还特意约在了海源市最豪华的酒店,我的银行卡里一千多万,都是纪默的,真他妈的讽刺,我有必要为他省钱吗。
  我点了一瓶82年的拉菲,三个女人就喝了起来,顾晓乐问:“丹丹,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摇头,“没事,就是姐们好久没有聚了。”
  “有两三个星期了吧。”夏晚笑道,“哎,我忙着为五斗米折腰,你们两个一个原本可以靠父母,一个原本可以靠老公,却都要靠自己,顾小姐,纪太太,采访你们一下,自力更生什么感觉?”
  顾晓乐笑盈盈道,“去你的,再提我父母我跟你急,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晚一脸诚恳,“对不起,我错了,我只采访纪太太……”
  闺蜜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真好,可是心底最难堪的羞耻,我真的说不出来,我要怎么告诉别人我和庄文凯的新婚夜,纪默别有用心的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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