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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覆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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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北此时根本顾忌不到谭佳兮是个什么反应,不过是几天不见,他亲她一口就觉得甜得不行,忍不住搂着她啃了再啃,明明她什么香水都不用,可他偏偏就觉得她身上香的他心醉神驰,情不自禁地嗅了再嗅。
谭佳兮缩着身子躲他,平添了欲拒还迎的情调,沈延北更兴奋了,勾起她的软腰轻轻地捏了一把,吻上她柔润的唇,她偏过头去,他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回来,重新印上那双饱…满柔软,可她紧紧地抿着唇不让他的舌砥砺深入,沈延北也有耐心,眯起眸子在她下唇上轻咬了一下,以往她不张开嘴,他咬那么一下总能逼她分开那双甜美诱…人的唇…瓣,而这次她依旧死死地闭着嘴,这招不管用,他有些恼了,锋利齿间稍稍用力,立刻就尝到一丝血腥之味,她固执地任他咬,血腥味愈浓,浸得他胸腔蓦地涩了一下,恼意瞬间浮上他的俊颜,他压着嗓音低吼:“你来劲儿了是吧?”
“你又不要我了,去亲你的未婚妻。”谭佳兮哽着嗓音说。
她在试探,试探她到底在他心里能不能比得过那位鼎鼎大名的罗小姐。
她委屈的神色让沈延北的心头像是被猛地蛰了一下,怒气瞬间转化为烦躁憋闷,他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神色缓了缓才道:“不过是表面上分开一下做做样子,乖,让我抱抱。”
“骗人,沈延北你骗人,”谭佳兮柳眉一结,两行清泪瞬间涌出,“你是不是觉得,我就那么贱,就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哟,怎么还哭了,我的错,我错了成吗,”沈延北放低了姿态柔声哄着,他就是见不得她掉泪,她一掉泪他的心就软成一滩水,怎么都硬不起来,他捉住她尖尖的下巴微微磨蹭她的唇,“好了小乖乖,我是真喜欢你,我跟你保证,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有其他情人,嗯?”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跟她订婚了,娶我。”谭佳兮退了一步躲开他试图为她擦泪的手,字句决然地说。
“佳兮,别闹了,行吗?”沈延北抬手扳过她的脸,不紧不慢地帮她抹着眼泪,脸色却冷了下来。
“除非你娶我,”谭佳兮不依不挠地坚持,“沈延北,男人不能这么贪心,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你……”沈延北眸光一懔,索性跟她说明白,“我告诉你谭佳兮,就算我不娶罗歆,不娶任何女人,也没有办法娶你,我家里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一个毫无背景且离过婚的女人嫁进去的!”
谭佳兮沉默几秒,似乎被戳中了痛处,深呼吸了一下才无力地说:“那好,就这样吧。”
说完她低头不去看他,便直接把门关上。
沈延北僵着脸凝视着眼前紧闭的屋门,心中窝了一团火,烧得他生疼。
从来都是他拒绝女人,什么时候有女人敢这么不留情面地甩脸子给他看?
他愤懑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刚想敲门便听到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细若蚊蚋,凄楚可怜,像钢丝一样勒住他的胸腔,握成虚拳的手指在距离门板一厘米的地方戛然顿住,渐渐用力地攥起来,片刻都不想停留,他转身离开。
心情郁郁地坐进车里,沈延北发现自己还紧紧捏着那盒蛋挞,蛋挞还是温的,依旧香气四溢,咬进嘴里香酥…软腻,他却怎么尝都不是以前那个滋味。
耳边重复地回响起她的声音,她那样不留余地地将他关在门外,竟让他产生了无家可归的错觉。
真是好笑,她不过是自己豢养的一个情妇,她曾经还是有过丈夫的,她不过是被别人睡了三年的二手货,居然还有脸要他一心一意。
沈延北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拈起最后一只蛋挞时发现已经凉了,是车内冷气开的太足的缘故,他这才觉得有点冷,抬手将冷风调小了一些。
犹豫了几秒,凉掉的蛋挞依旧被他吞了下去,盒中已经空空如也,他不甘心地抬头望向别墅的窗口,荧荧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映出,不想被看穿自己是在期待些什么,他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沈延北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发现罗歆已经搬了进来,桌上柜子里全都摆满了她的用品。
他身心俱疲地冲了澡,走进卧室,看到罗歆已经在床上睡了过去,娇嫩温软的脸颊,细长白皙的颈子,以及薄毯之中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的丰…盈,让他本能地燃起了欲…望。
似乎是想证明些什么,他扯掉自己围着的浴巾,倾身吻住她。
罗歆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下意识地推了他两下,看清他是谁后便也不再拒绝,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娇声质问:“北北,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儿鬼混了?”
沈延北漫不经心地低笑,一边将手探进她塔夫绸的睡衣一边正儿八经地说:“宝贝,日月可鉴,我现在可是老实的很。”
他撩开她柔软的睡衣,只觉罗歆的腰肋部分已经瘦成一把骨头,他摸哪儿都觉得硌手,这才想起她刚刚出院,纵使他再禽兽也不忍心折腾她,又亲了亲便放开了手。
“下周三蜜蜜订婚,晚上记得别安排其他的应酬。”罗歆惬意地枕在他的手臂上,重新阖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才说,“容允这回真快被家里给逼恼了,你跟他在一块儿多劝着点儿,当着媒体可别一时冲动就讲话。”
“嗯。”沈延北神色微顿,“放心,我都记着呢,你不用操心这么多,安心休养身子就行。”
罗歆扬了扬眉,也没再多说什么。
沈延北暗自吁了口气,他的生活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还偏偏忍不住去招惹谭佳兮?惹了一身不痛快,自讨苦吃——
一周时间转瞬而过,容允那孩子懒得费事,直接把订婚宴设在EternalAngel,到头来他闲在那边打牌嗑瓜子,倒是沈延北在忙里忙外地打点,有这种兄弟,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缺德事。
沈延北做事向来讲究排场面子,容允对他是一万个放心,宴会当日看着豪华的会场就算婚订的不情不愿也心情舒坦了不少。
会场中央,柯思蜜一身婉约小礼服,优雅而不失可爱,喜上眉梢的表情像沾了糖一样,端着半杯红酒于衣香鬓影间寒暄客套,偶尔抿嘴一笑,格外俏皮。
“北北哥,这次真的麻烦你啦。”柯思蜜像一只小山雀一样翩翩而至。
沈延北独自立于喧闹之外的一角,神色清冷得近乎落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顿了顿才回过神来,微微噙了抹笑意,端了酒杯轻轻在柯思蜜的杯沿上碰了一下:“恭喜。”
水晶杯碰撞发出清脆响声,叮叮当当格外悦耳,沈延北不经意地朝门口一瞥,唇边刚刚勾起的弧度一僵,本是漫不经心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慑人。
是几日不见的谭佳兮,和一个看上去很面熟的……男人。
柯思蜜还未及说感谢便被他突然阴下来的表情吓了一跳,偏过头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顿时雀跃惊喜地道:“是表哥来啦,表哥可是专门为了我的订婚宴才从美国赶回来的哦,旁边那个应该是表嫂了吧,真漂亮,看着也温柔。”
沈延北捏着酒杯的手指骤然扣紧,冷冷地开口,语气玩味:“表嫂?”
“是啊,表哥跟我说,他还得谢谢我,不然也不会找到他思念多年的初恋情人。”柯思蜜脑子显然少根筋,看不出身边的人气场压抑已经是暴怒的先兆,还一脸单纯地解释着,笑得格外灿烂。
沈延北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红酒,远远地盯着谭佳兮挽在柯以辰臂弯的那双纤白素手,目光愈发阴鸷,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依旧依偎在柯以辰身旁笑意盈盈,柯思蜜还不识时务地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讲着二人是如何有缘相遇,这一瞬间他简直想把杯中剩下的红酒直接泼在她脸上。
“蜜蜜,”沈延北打断她,笑得格外阴冷,修长的手指朝远处指了指,骗她道,“容允好像刚刚叫你呢。”
“啊?”柯思蜜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再多问,匆匆走过去。
28二十七、
谭佳兮不胜酒力,稍微喝了两口鸡尾酒便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她俯身在柯以辰耳边低语了几句,便一个人匆匆走向洗手间,每一步都有些头重脚轻。
EternalAngel里最豪华的会场连洗手间都浮夸的很,一整排装潢考究的小单间,男女混用,所有设施一应俱全。
谭佳兮用凉水泼了一把脸,双手无力地撑在水池边,透过身前欧式银框镶边的华美镜子凝视着脸色苍白的自己,没过多久,身后的门“咔嚓”一声开了,镜子里她的身后映出一张俊美阴邪的面孔,嘴角隐隐含笑,危险得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谭佳兮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被礼服紧紧勾勒的腰,缓缓地摩挲着。
“胆子很大,我的小乖乖还会带着男人来我的地盘耀武扬威了?”沈延北似笑非笑地讥诮道,轻轻嗅了嗅她的发丝,卡在她腰间的手指遽然扣紧,低沉的嗓音缓慢而有力,“既然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嗯?”
你都有别的男人了还给我做蛋挞吃!他愤懑地暗暗想着。
沈延北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计较起这种小事来。
谭佳兮的确是故意要求柯以辰带她来的,那天她闹得那么厉害,沈延北却在她别墅门口停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她几乎就已经肯定了她的假设,沈延北喜欢她,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到怎样的程度。而此刻,谭佳兮心底笑得格外痛快,因为他果然吃醋了。
沈延北见她一声不吭,甚至连反驳的念头都没有,本就火烧火燎的胸腔愈发灼热难忍,他不悦地抽紧了下颌,无处发…泄,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便将小礼服的侧链拉开。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谭佳兮顿时慌了,连忙抓住他探入裙底的手:“你……别这样,外面还有很多人,你胡乱折腾一番让我一会儿怎么出去。”
拒绝?
她明明就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沈延北只觉一股血气冲向头顶,他单手轻而易举地扭过谭佳兮的胳膊便把她摆成俯身正对着镜子的模样,语气已然冷到了极点:“想让我撕坏你的衣服,就继续抵抗。”
谭佳兮只觉眼前猛地一花,这样的局面,这样的情景,徒劳的感觉与十年前那天太像了,她的脊背一阵阵地发冷。
她的沉默服软让沈延北顿时兴奋起来,隔着底裤反反复复摸着她娇…嫩的白…臀,那滑…腻…腻的触感让他收…紧五指贪恋地来回揉…捏着,不用看他都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她柔白的肌肤在他指间泛起一道道红痕的娇…怜模样,仅仅想着那场面他居然就能硬了起来。
“沈延北,别这样,”谭佳兮被他捏的很疼,不断地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挣开,“别这样,求你,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
回答她的是沈延北拉开裤链的声音,下一秒她便无助地感觉到被刻意放缓了速度侵…入的粗…长…硕…大已经抵开了她企图缩…紧的两片花…瓣,他一点点推进的动作让炙…热的摩…擦格外清晰,羞…辱也格外明显,他轻佻地拉长了声调,一边抵向深…处一边说:“这里又给别人了吗,宝贝?”说完便猛地地抽…出,然后狠狠地尽…根…插…入,精实的小…腹撞上她圆…润的臀,“啪”地一声格外响亮,他畅快地低哼了一声,扶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快速地…耸…动起来。
谭佳兮暗自攥紧了拳,身子因为惧怕和恶心而颤…抖,她刻意将指甲抠进肉里,暗自嘲笑,沈延北,你喜欢我还敢这么对我,总有一天会加倍地还回来。
“嗯——佳兮,被…干…了这么多次居然还能这么紧,”沈延北莫名其妙禁欲禁了好几个月,当真是对什么女人都会倒胃口,此时如同久旱逢甘霖,越来越爽,他摸索着将手探到她的胸前拧了一把,哑声道:“叫出来!”
谭佳兮咬着唇承受着,忽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瞄了一眼门口,蓦地一僵:“沈延北,我没锁门,你,啊——,你,把门锁上。”
“锁门干什么,如果有人进来,刚好欣赏一下你这副诱…人的模样,你刚刚叫得那么大声,估计外面的人都已经听到了,”沈延北邪恶地说着,更加飞快地耸…顶起来,捏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对着镜子抬起头,“来看,瞧你这小脸,红成这样,你敢说你没爽到?”
谭佳兮睁开眼睛仔细看着自己,她要记住,要把这些耻辱都记住,眸中渐渐凝起一层灰败的石灰色,刻意被她遗忘的记忆席卷而来。
十年前,城市偏角。
“这小妞身上又白又嫩,可真好看,瞧胸前那俩一颤一颤的小肉…团子,太可爱了,真想摸摸。”离得最近的男生啧啧称赞,吊儿郎当地说着。
“滚一边去,我还没摸够呢。”十五岁的沈延北第一次知道了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儿,死死地抱着迷迷糊糊不清醒的谭佳兮舍不得松手,“没弄够,我再来一次,然后再给你们玩。”
“你行吗?没看人家都出血了,别玩出事儿了。”另一个经验丰富的高年级男生还比较有分寸,在一旁略显担忧。
其实沈延北平时虽然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做事倒也算是知轻重,如果不是被这群人怂恿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本想应付应付了事,但这个女生的滋…味真是太销…魂了,那最柔软的一处像蜗牛的触角一般,敏…感,水…嫩,稍微一碰就会有反应,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个够,他当时不过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心智还不够成熟,所以只做了一次就着了迷,那第一次被唤醒的欲…望强…烈…如…海…浪般,轻易地遮蔽了他全部的理性,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处女出点儿血不是很正常的吗?”沈延北不屑地哼哼着,眯着眼睛无比享受地上…下…挺…动,“噢,她刚刚绞、得我可紧了,应该就是被我弄的高、潮了吧?”
“人家已经昏过去了……”
“这是给爽昏的,懂?”
……
谭佳兮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开始最后冲…刺,一阵反胃感油然而生,她克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
一阵愈发狂…乱的淫…靡…声…响中,沈延北低…吼了一声带着怀里的女人同…时…到…达…了…愉…悦…的…极…点,温香软玉瘫…软在他怀里,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温热的脸颊上亲了亲,温柔地唤她:“佳兮。”
谭佳兮面色惨白如纸,像是没听到他叫她一般。
沈延北稍微愣了愣,旋即捏了捏她的腰,了然似的笑着说:“刚刚吓你的,这里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的。门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就锁了。”
“可以放开我了吗?”谭佳兮此时毫无力气同他周旋,胃部痉…挛的厉害,而她还没吃什么东西。
沈延北眸光瞬间一冷,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不许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谭佳兮垂着眸子不说话,心中冷嘲:连哄带骗不成功,居然就除了威胁她就是强迫她,真是幼稚,他不是有过很多女人吗,怎么还这么幼稚?
沈延北被她冷淡的态度刺了一下,危险地眯了凌厉如隼的眸子,见她依旧没有同意的兆头,眉头紧锁,就那么僵持了一会儿,他索性掏出手机对着她的身体一阵乱拍:“否则,我就把这个发到网上去。”
谭佳兮愣了几秒钟,继而一下子撑大了眼睛去夺手机:“沈延北,你流氓!快删掉,你,你怎么可以拍我的……”
沈延北个子高,长臂一伸举着手机将角度最好的一张给她看,笑得非常促狭:“看,被我疼爱得汁…水…淋…漓的,真想……舔一舔。”
谭佳兮夺不到,干脆不管他,暗自嘲讽地瞄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低了头,有条不紊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没有理会他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径自给柯以辰打电话:“我不能喝酒,这会儿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嗯。”
沈延北被晾在了一旁,刚刚有些舒畅的心情顿时像是被冰水浇灭:“你……你信不信我真的会发!”
发了又怎样,十年前她就被人围观过了。
况且,他如今怎么舍得发。
“我会先发给柯先生。”沈延北抬手拽住她的手腕,如墨的眸子里闪烁着火红的愤怒,以及些许不着痕迹的委屈。
谭佳兮脚步停了停,想起上次见面他所说的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就算我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确定了他是喜欢她,谭佳兮更加有恃无恐了。
沈延北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得灰白,拽住她手腕的那只手隐隐地开始颤抖,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她,咬牙切齿:“谭佳兮!”
“除非……你娶我。”谭佳兮悠悠地说,眸光如水粼粼。
“我,”沈延北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灭了下去,眸光有些纠结,但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抱住了谭佳兮,“佳兮,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明知他不过是拖延战术,谭佳兮抿着唇不说话,良久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她本以为她已经功成身退,不料游戏才刚刚开始。
29二十八、
谭佳兮身心俱疲地回到柯以辰的住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知道,柯以辰狡狯精明,没那么好骗,但柯以辰绝对不会想到她跟沈延北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他知道沈忘是沈延北的儿子,也就了然沈延北当年对她做了些什么,施暴者和被害人的尖锐关系不会让他们之间有任何情愫产生。
她庆幸的是之前做的时候他没有扒光她的衣服,所以身上基本没留什么痕迹,只有臀部被他捏地有了几道淤青,这当然不会被柯以辰看到。
冲完澡换了一身舒爽清凉的睡衣,谭佳兮马不停蹄地吩咐佣人做夜宵,她很饿,饿得仿佛整个腹腔都是空的。
一切要事都妥当了,谭佳兮松了口气歪倒在沙发上等宵夜做好,这时才注意到坐在餐厅里的沈忘。
她刚刚放暑假,大约有一个月没见他,此时见了他简直都要认不出来。
沈忘换了个发型,作为柯家小少爷,肯定不会再去那种很便宜的洗剪吹小发廊随随便便凑合一下,虽然只是修了一下型,但效果格外明显。
此外,他看上去应该是稍微壮实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瘦的干干瘪瘪,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凹陷进去的轮廓有日渐饱满起来的趋势,少了几分柔弱的秀气,多了几分英挺俊朗。
他的左手边放着一盒牛奶,右手边放着一本书,一边翻书一边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轻啜,偶尔慵懒自在地舔去溢在嘴角的奶渍,唇红齿白又惬意清傲的模样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仿佛他从未经历过贫困拮据虐待等任何苦难,而是在丰饶的物质生活中浸泡长大的矜贵小少爷。
谭佳兮惊叹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那个流氓的基因在硬性水平上似乎真是不赖,就算这个儿子被她养的方式都不如一条受主人宠爱的狗,居然也能长成这般俊美又聪慧的模样。
沈忘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停住已然心不在焉翻书的手,却依旧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过了一会儿便微微抿了薄唇,语气格外不善:“你老看我干什么?”
谭佳兮脸色一僵,极力地想要端出为人母亲的架势,瞄了一眼他手边厚重的书本问:“在看什么书?”
“中考。”沈忘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字。
“你不是才四年级吗?”谭佳兮诧异拧眉。
“跳级,下学期上初三。”沈忘简洁明了。
“……你爸的意思?”谭佳兮接着问。
沈忘抬头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不变:“叔叔只是建议。”
“有把握吗?”谭佳兮还是比较信任柯以辰的决定的,但这似乎过于揠苗助长了些。
沈忘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考不到分也没关系的,你爸总有办法把你送进好学校,不用太累。”谭佳兮难得地关切了他一下,只是把柯以辰叫成他爸爸每次都有那么点儿别扭,想到这儿谭佳兮突然又忍不住讽刺地想:你亲爸才更能耐,如果沈忘真是正儿八经的沈延北认可的儿子,估计就算是头不成气候的猪也能插着翅膀平步青云。
沈忘闻言似乎受到了羞辱一般,阴着脸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轻哼了一声讥诮道:“拜托你不要跟我说话好吗?反正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个没出息不懂事又品行不端的小孩子!”
谭佳兮被他吼的愣了愣,柔唇蠕动了几下也找不出话反驳,只能干巴巴地瞪着他收起书本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
是的,沈忘很好,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认。
谭佳兮最初并不想看沈忘好,甚至不想让他有出息,她想看到的是沈延北的儿子凄惨落魄长成不良少年打架斗殴酗酒嗑药,最初就算凑钱也要将他送进学校不过是想看他成绩烂被歧视被嘲笑被老师揪住耳朵批评,她没有那个能力教训沈延北,但她可以教训沈忘,在她看来,沈忘不过是沈延北当年强行留在她身体里的一块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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