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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覆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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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柯以辰,谭佳兮的僵硬的表情立刻变得格外柔和而甜蜜,她扯了扯唇角,又无辜地道,“我没有逼你跟我结婚啊,过了年他就要带我去见他的父母了。”
沈延北说不出话,半晌才干笑了两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原来就因为一个破烟火?你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陪你啊……走,我们现在就去买,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们就买什么样的,然后今晚我陪你放烟火。”
他将她拉起来就要替她穿衣服,却被她不耐烦地挣开。
“沈延北,我不想跟你去!”谭佳兮抱着被子缩回床上,扭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要去你自己去好了。”
沈延北僵在那里不知所措,他其实很会哄女人,偏偏到了谭佳兮这里处处碰壁。
“你还在气我昨天来晚了是不是?嗯?”他懊恼地捧着谭佳兮的小脸让她正对着自己,“宝贝,你稍微体谅我一下行吗?昨天……”
“肚子疼……我饿了!”谭佳兮打断他的解释,揉了揉早就瘪掉的胃部,认真地想了想才问,“EternalAngel现在营业不营业?我突然好想吃那边做的木瓜雪蛤,可好吃了,甜而不腻,清新爽口!”
“……”
沈延北目光纠结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黑着一张俊脸开口:“只对内部营业,可以吩咐人给你做。”
“嗯嗯。”谭佳兮一点都不客气地点头,迅速摸过手机塞进他手里。
沈延北愈发觉得在她的认知里“吃”都比他重要,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却到底舍不得饿着她,打完电话又问她:“你如果现在饿得不行,我昨天带来了吃的,去给你温一温先垫垫?”
沈延北刚说完便十分惶恐地看到刚刚怎么哄都对他没好脸色的谭佳兮翘了唇角,冲他十分温柔地笑了,于是他立马下床,随便披了一件睡衣去给她温饭。
沈延北从小养尊处优的,顶多就会用个微波炉,好在海蟹炒年糕虽然放了一晚,大冬天的却也不会坏掉,直接热一热也并不比新鲜的难吃多少。
他阴着脸将盘子搁进微波炉里,一边等一边腹诽:她以为他不知道吗?这时候一脸讨好笑得那么好看,一会儿吃饱了肯定又翻脸不认人了,臭女人,白眼狼,对她再好也是肉包子打狗!
把她从头到尾骂了个遍也不解气,但当他听到微波炉“叮”的一声,还是飞快地将盘子取出来,对着屋外殷勤地喊:“佳兮,穿上衣服起床。”
39三十八、
谭佳兮哧溜一下从被窝里钻出来,一件一件将衣服快速套在身上,还不忘洗洗手再坐在餐桌旁。
沈延北眯着慵懒而疲惫的眸子,单手托着下颌,另一只手将盘子推给她。
谭佳兮自幼极其喜欢海鲜,尤其是鱼虾蟹里的那些腥味儿重的,小时候能吃点儿虾皮儿都能开心好一阵子,如今见到做工精致的海味儿自然食指大动,无视对面还坐着个人便狼吞虎咽起来。
沈延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她吃东西的模样单纯而坦然,毫不掩饰自己的食欲,很容易让人觉得她胸无城府天真烂漫,可实际上似乎恰恰相反……
沈延北眉峰缓缓地蹙起,突然就有些茫然了,最初明明不过是觉得她的身子销…魂可口而已,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是非她不可,明明她依旧是以前那个贪吃的小丫头,到底是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正想着,门铃声响了起来,沈延北知道是刚刚要厨师做的木瓜雪蛤送来了,很自觉地起身去拿。
谭佳兮忙着解决盘子里的美食,连头都没抬,直到两盅木瓜雪蛤端上来才撩了撩眼皮,用勺子挖了一口送进嘴里。
“小乖,爷够疼你么?”沈延北坐在她对面,挑了挑眉问。
“嗯!”谭佳兮含混地应了一声。
“给抱一回成么?”沈延北目光灼灼。
“好!”谭佳兮答得干脆。
“真的?”她爽快得让沈延北愣了愣。
谭佳兮将最后一口木瓜咽了下去,饱足地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粉…嫩嫩的小舌伸出来,舔了舔唇:“果然很好吃啊……”
沈延北眸色一暗,眼神火热地盯着她香软的小舌,喉结微动,吞了吞口水。
“去刷盘子。”谭佳兮大剌剌地将留着残渣的盘子往他那边一推,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沈延北没有说话,只是垂眼瞟了瞟狼藉的瓷盘。
“刷干净就……做你想做的事儿!”谭佳兮抿着嘴巴笑眯眯地,笑得他心啊肝啊都软了。
“行——”沈延北拖长了音调,一副“真是欠了你”的认命表情,起身去厨房刷盘子。
厨房的水哗哗响着,沈延北一边发…泄般地狠刷一边惦记着外屋那块儿刚刚被喂饱的肥肉,默默在脑海里把各种姿势意…淫了一个遍,不知怎么就想起她之前那句“他花样比你还多呢”,心里顿时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搅合了一下,搅得血肉都纠在了一起,他冷哼了一声,暗自想着:一会儿有你讨饶的时候!
将盘子刷完摆进橱柜,他欲…求不满地走出厨房,讨赏般懒洋洋地嚷嚷着:“小乖——我可是平生第一次亲自刷盘子,快把自己脱干净犒劳犒劳我。”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餐厅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抹娇柔的身影。
他脚步骤然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快步奔进卧室一看,果然也没有人。
“谭佳兮!”他愤恨地捶了一下门,仅穿着睡袍便冲出别墅。
深冬的冷风瞬间夺走皮肤表层全部的温度,他抽紧下颌,目光如刃地望着空旷无人的街道,俊美的脸上如同凝了一层冰,直到双腿都开始麻木他才眉睫颤了颤,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果然……真的是吃干抹净就走啊,没良心!
此时谭佳兮吃饱喝足,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出租车里,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才拿出手机按下柯以辰的号码,只响了一秒便被接通了。
“佳佳?”柯以辰低沉的声音急切地传来,“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以辰,你别问了……”谭佳兮嗓音很轻,像是随时都会飘走一般,她微微哽咽,似乎难以启齿,顿了顿才小声道,“你在哪,我要去找你。”
“我在家。”柯以辰的语气愈发低抑了一些,他的确不能将沈延北当年做的事情声张出去,谭佳兮的电影年后就要上映,到时候若被爆出这件事,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算是不小的污点。
“嗯……你等我啊。”谭佳兮挂了电话,重新跟司机说了一下地点——
沈延北大年初一不在家,谢婉凝白白在沈家赖了那么久,憋了一口气不好发作,便明说暗指地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沈一瑜,沈一瑜闻言嗤之以鼻地摇了摇头,然后领着谢婉凝直奔EternalAngel。
侍者领着沈一瑜跟谢婉凝进去敲门的时候手都抑制不住地发抖,结果沈一瑜还没由着他敲,毫不客气地直接将门推开,侍者不想给自己招麻烦,索性关了门退出去不管了。
室内沈延北正慵懒随意地侧躺在莎莎柔软的大腿上,手里还拎着半杯红酒浅斟慢酌着。
沈一瑜登着十一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夺过那杯红酒就气势汹汹地要往他脸上泼。
沈延北的身手可是练过的,就算喝醉了有些迟钝,反应也是非常灵敏的,他躲得飞快,于是那杯红酒十分干脆地都泼到了莎莎的脸上,精致的妆容瞬间花了一片。
“哎呀——”莎莎尖叫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显然有些恼了。
“出去!”沈一瑜将杯子“哐当”一声撂在桌上,秀目气势十足地瞪了莎莎一眼。
气魄差了太远,莎莎移开了目光,楚楚可怜地望了望沙发上脸色不虞的沈延北,见他不发一言,只好识趣地推门出去。
“北北……你脸色很差,怎么喝那么多酒?”谢婉凝面色担忧,体贴地坐过去,十分大方地将自己修长漂亮的大腿摆出来,用手轻轻拍了拍示意他能躺。
还没等沈延北有所表示,沈一瑜就率先开口发话了:“躺什么躺,婉凝你就知道惯着他!大过年的你不回家,一个人在这儿花天酒地消遣女人,把婉凝晾在家里忙前忙后招呼长辈,像个什么样子?!”
“姐,我现在心情不太好,您如果就是想说教,隔天再来?”沈延北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丝毫不见怒意,语气却寒入骨髓,威迫之势丝丝入扣,显然情绪已经一触即发。
谢婉凝好歹跟了他这么久,自然知道他虽然平时嘻嘻哈哈插科打诨的,真正发起脾气来谁都招架不住,便抬手揽了他将他搂进怀里,又对被他顶撞得脸色发白的沈一瑜使了个眼色。
沈一瑜自然也了解他,稍稍敛了怒色,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三十三寸的完美长腿交叠盘起,柔了声缓了气:“哟,这是谁又惹咱们沈大少爷不愉快了?跟姐姐说说,姐帮你出出气。”
沈延北不耐烦地推开了谢婉凝摸来摸去的手,低声对她说:“你先出去,在外面的咖啡座等会儿,我跟我姐有话说。”
谢婉凝脸色明显地一沉,却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顺从地起身出了门。
“姐,当年那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沈延北神色晦暗不明,室内酒红色的光线迷离昏暗,愈发衬得他轮廓模糊暧昧。
沈一瑜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心底“咯登”一声:“出了什么事么?”
当年她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沈延北出国前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嘱咐她千万处理好不要让父母知道,她向来干练,也的确瞒过了沈家其他人,但处理这件事情虽干脆果决却不那么圆滑,考虑也不是那么周到。
“现在有人拿那件事情威胁我,还说有确凿证据。”沈延北微微抿了唇,眸子沉敛,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酒杯,“你不是说已经给了那家人封口费,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吗?”
沈一瑜蓦地想起当年瞒了所有人的那个“儿子”,背后隐隐有汗渗出,她“啪”地一声用打火机点了根烟,细长的烟杆被她漫不经心地夹在指间,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笑:“是那家人又来闹?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多少给点打发了就是了。放心,他们不敢告你,下场我都跟他们说过了,损人不利己,断了财路,自家女儿也别想嫁出去,他们这点还是想得明白的。”
“这个我当然明白,但问题是,不是那家人来闹!”沈延北愤恨地呼出一口气,用酒杯轻轻地敲了敲硬质圆桌,“那家人的资料你还有吗?”
沈一瑜愣了愣,似乎也有些意外:“十年前的东西,我怎么还会有。你急什么,没人敢告你,媒体也不敢写,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出事儿了,我们还能解决不了让你去坐牢不成?”
沈延北紧紧地蹙眉,说不出话,他自然不担心那种事情,他是担心被谭佳兮知道!
柯以辰不久前打电话将十年前的事跟他透了个大概,并说有确凿证据,保证就算不告倒他也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当然,他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条件是让他不要再纠缠谭佳兮。
沈一瑜摇了摇头冷嗤一声:“哼,这时候知道郁闷了?当初强迫人家那白白净净小姑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多想想?还是未成年的小姑娘,真亏你们那些人做得出来!”
沈延北曲了食指抵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半晌说不出话。
“好了,不是我说你,婉凝对你那么好,你也该珍惜。她跟你分手后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女人的青春是最宝贵的,她能等你那么多年,足以证明她对你感情有多深。”沈一瑜轻轻在烟灰缸里弹了两下,微微挑了嘴角,讥讽道,“你这丑事最好别让婉凝知道,在她心里你可是有多完美就多完美。”
40三十九、
沈一瑜走的时候,沈延北依旧纹丝不动地躺在质地柔软的沙发上,神思混沌,他的确喝了太多红酒,视线随着周围的安静而愈发迷蒙,酒精让他更加觉得疲惫,眼皮越来越沉,他渐渐陷入沉重的梦境。
梦里他正急迫而疯狂地跟谭佳兮在床上缠/绵翻/滚,他实在太想要她,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仅凭着欲…望疯狂地在她那诱…人之地放肆驰骋,可不知怎么怀里的人就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的小女生,她的面目模糊,可凭胸前那抹淡粉色的胎记他依旧能认得出是她,她早就把自己的唇咬的血迹斑驳,哭得歇斯底里,白皙的身子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他懊恼地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想要逃,转过头时却看到谭佳兮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门口,秀美的脸上写满了厌恶与作呕,他想辩解,声音却微弱不已,轻易便被哭声盖了过去,情急之下他转过头去,痛恨地想要掐死那个哭叫的女人。
沈延北骤然惊醒。
“北北?”谢婉凝正拿着纸巾替他擦着汗,“你在说什么,什么事情你没做?”
沈延北怔愣地盯着天花板,目光阴鸷,他想彻底解决掉当年那个女人,并且除掉柯以辰。
谭佳兮只可能是他的,他不会让她知道任何不好的事情,也不会将她拱手相让。
“北北……”谢婉凝低头用眼神细细地描摹着他俊美而透着邪肆神色的轮廓,蓦地心动,逐渐凑近想要吻他。
“你如果不想被我拧断脖子,就继续低头。”沈延北脸色沉郁,嗓音非常平稳,语气却阴狠骇人。
谢婉凝恍然惊恐,猛地抬了头,缓了一阵儿才尴尬地笑了笑,继续抽了纸巾帮他擦汗:“北北,你真讨厌,就会吓唬人~”
沈延北轻蔑地扬了一边的唇角,漫不经心地将修长而粗粝的手指抚上她娇嫩的颈子:“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差点将别人的脖子拧断过,你真的以为我在吓你?”
谢婉凝也察觉到了沈延北并没有在开玩笑,全身僵直,说不出话。
沈延北渐渐蹙了眉,闭上眼睛,让那场并不想被他想起的罪行模模糊糊地回到脑海。
“你有完没完?她都昏过去了,你特么的想让兄弟几个奸…尸?”
本来看到那么干净美丽的女孩身体就已经血脉贲张,看了几场活/春/宫之后在场的几个男生已经全部都忍不下去了。
“再玩就要出人命了,你们还是算了吧。”十五岁的沈延北不容置否地说着。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算了吧?”
“再找别人吧,这个女生经不起你们折腾。”沈延北松手,将瘫软在怀里的少女丢在地上,随便脱了外套遮住那清瘦秀美的胴/体。
“操,你倒是自己爽够了,哥们今天偏要干这个女的。”到口的美味飞了,一个男生双目爆红地就要冲过去,他刚刚看得全身都绷着,明明这个女生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但脱了之后身体真的极美,轮廓纤细,全身奶白,胸前刚刚发育的乳/房形状极美,乳/尖粉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去,而那平坦的小/腹下稀稀疏疏的毛发更是美不胜收。
沈延北不知怎么就觉得一阵邪火从心底乱窜,他抬手一把掐住那个男生的脖子,半笑不笑,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算了!”
在场男生谁不知道沈延北要是真恼了他们一起上都招架不住,因为他几乎每个假期都被爷爷送进特种部队被特殊培训,沈延北的爷爷是军人出身,当年可以说得上是丰功伟绩,如今则是名声赫赫的革命元老,老头子信奉“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的道理,觉得男孩子不能娇养,本意是叫他去尝点苦头,强身健体外加训练意志力,他也的确训练了,顺带着还训练了打架的功夫。
周遭的几个人看那个男生被掐的喘不过气,当即口吻软了下来,好劝歹劝才让他松了手,而那个男生已经吓得裤子都湿了。
看沈延北脸色差到极点,在场的男生全都悻悻地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便散了。
沈延北心烦意乱地扫了一眼脚下昏迷着的女生,白皙的小脸又是泥又是血又是眼泪,纵横交错斑斑驳驳,让他看着心里莫名奇妙就像被抓被挠一样不舒服,他抓过包来,掏出一瓶矿泉水就泼在她脸上想冲干净那些痕迹,谁知这么一泼那女生倒是醒了。
她凝了凝眉,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眼神极其复杂,似乎还心存着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沈延北第一次跟女生发生这种亲密关系,怎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她看得万分不自在,他掩饰性地粗着嗓音,狠狠地威胁道:“快滚!回家不许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你等着,非得再轮你一遍!”
女生的睫毛扇动了一下,眸子里微弱的光芒全部熄灭了,倒也没再哭喊,只是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就这那半瓶矿泉水粗略地洗了把脸,提了书包就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电影的预告片在年后没多久便出来了,因为之前从未流出过剧照,选角也没提前透漏过,所以预告片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女主角,尤其是被挤掉的原女主角——四小花旦之一安嫣嫣的粉丝,她的粉丝群很庞大并且有很大数量的脑残粉,各种关于“谭佳兮是靠潜规则上位”之类的八卦议论瞬间铺天盖地,与之同时,有关电影剧本的讨论也日趋激烈,甚至有不少金庸老先生的死忠粉质疑此电影借着金庸的名号胡编乱造,是毁经典的行为。
于是,电影还没上映便差评如潮。
睡前谭佳兮窝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懒洋洋地刷着微博,发现关于她的评论无非就是“毫无专业背景”“后台肯定很硬”之类,一时觉得无聊,心思一转便拿了手机给沈延北打电话。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沈延北正诧异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播放的预告片,一转眼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小乖乖”三个字,大脑登时空了几秒,几乎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因为之前他已经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有回应,愣了几秒,他慌忙按下了接听键:“喂,佳兮。”
“嗯,看没看到我说的惊喜?”谭佳兮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甜美清澈。
“你是说,电影?”沈延北顿了顿才迟疑着问。
“嗯哼,”谭佳兮自在地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他们都说我古装特好看,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时隔几个星期重新听到她的声音,沈延北高兴得都有些委屈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忐忑,生怕一句话说得不合她意了,她又开始不理他。
“嗯……”谭佳兮轻轻笑。
“你……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就为这个?”沈延北想到这种可能,心头陡然一轻。
谭佳兮不置可否地继续轻声笑。
“你想演戏,我也有很多办法可以捧红你啊。”沈延北仿佛抓到了一点希望,迫切地企图说服她。
“我决定演电影的时候,你还在跟罗歆在一起啊,哪有心思管我。”谭佳兮不以为然,“我可是跟柯娱的制作总监睡了才好不容易拿到的女主角。”
她轻描淡写,沈延北只觉脑子轰地一响,握着手机的那只手一阵一阵地发麻,他咬着牙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说话,那我挂了?”谭佳兮舒服地滚了一下,姿势变为仰躺在床上。
“别……小乖,我想你,你告诉我怎么才肯回来?”沈延北徒劳地捏紧了手机。
“真的想我?少哄人了,昨天我还看到你人模人样地带着女伴参加了酒会,逍遥自在着呢。”谭佳兮狭长的眸子愈发晦暗阴沉,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语气却依旧悠悠然。
“哟,宝贝,你千万别误会,你说我总不能一个人干巴巴地去吧?那是我前女友,早就分了好几年了。”沈延北微微有些焦急地解释着,“昨天我跟她就一起出席了酒会然后就分开了,别乱想,乖。”
谭佳兮闲闲地咬了咬食指,又拉着尾音问:“你喜欢过她啊?”
“没有!她那时候三天两头闹自杀,我受不了了才跟她在一起的。”沈延北不屑地轻嗤了一声。
“哦,”谭佳兮轻轻应了一声,似乎不怎么相信,顿了顿又看似不在意地问,“她叫什么?”
“谢婉凝。”沈延北只当她吃醋,也没什么顾虑。
“嗯……你给我她手机号码,我亲自问问她,看她说的跟你说的是不是一样。”谭佳兮一副醋缸的语气。
“好,你问,我等会儿就发给你,这样行了么?”沈延北好声好气地哄着。
“你睡过她吗?”谭佳兮继续不饶人。
“我……”沈延北终究还是被她问得卡住了,他跟谢婉凝都是男女朋友了,自然不可能没发生过关系。
“哼,你到底睡过多少女人?你说……你会不会还有私生子?”谭佳兮盯着自己漂亮的指甲,半讽半笑地问。
“佳兮,你不要跟我翻那些都不知多少年前的旧账了好吗?我没那么滥交!私生子更是胡扯!”沈延北烦躁地低吼。
谭佳兮蓦地闭了嘴,不再说话。
“佳兮……”沈延北等了很久都不见回话,有些慌了,急急地低声唤她。
“嗯,我好困,先睡了。”谭佳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41四十、
谭佳兮虽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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