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恶魔之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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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马上把你的头割下来。”碎蜂冷静的接过话，北归辰月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个漂亮妞……速度都好快……
　　　　“……原来如此。”蓝染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三个门卫，我懒得写了，无视他们吧。）
　　　　就在这时，空鹤“骑”着兕丹坊赶到了，兕丹坊巨大的身体从空中落下，顿时扬起了漫天的灰尘。
　　　　“空鹤！”夜一惊喜的叫道。
　　　　“哎呀，好有魄力啊。该怎么办呢？”银眯眯眼笑着，随手挥了挥空中的灰尘，只是，却被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柔软，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不要动。”乱菊的刀架在了银的脖子上，银的身体一僵。
　　　　“……对不起，蓝染队长。”银说，“我被抓住了。”
　　　　“……到此为止了。”夜一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蓝染问。
　　　　“你不懂吗，蓝染？”夜一说，“你们已经……无处可逃了！”
　　　　短短的瞬间！十数道身影落到了双极之丘上，对蓝染等人形成了合围之势！东仙也被修兵用刀架住了。
　　　　“……结束了。”夜一冷冷的说，“蓝染。”
　　　　哪有这么简单……北归辰月太清楚蓝染的计略了，能够将整个尸魂界当作一盘棋来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呢，仅仅是这样明显的包围，对蓝染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绝境。
　　　　蓝染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微笑，夜一心里一惊。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蓝染？”夜一问。
　　　　“啊啊，抱歉……时间到了。”蓝染低下头笑了。
　　　　“快离开！”北归辰月大声喊道。
　　　　夜一，碎蜂，修兵，乱菊皆是一惊，随即反应很迅速的退了开了，天空中毫无征兆的降下三道饭膜，将蓝染三人笼罩其中！
　　　　“……怎……怎么可能！”浮竹震惊不已，众队长副队长们也震惊的看着天空中出现的巨大裂缝与其中尖啸着的基力安。
　　　　“……有点可惜呢……能让你抓久一点就更好了。”银用只用乱菊能听到的声音说，微微的侧过连，露出了一个有些凄美的笑容，“再见了，乱菊。对不起。”
　　　　蓝染三人连同脚下的土地浮起来了，渐渐的升上空中，射场想要出手，却被山老头喝止了！
　　　　能够破除反膜的……只有辰月一人而已……山老头叹了一口气，望向北归辰月，后者只是神情悲伤的看着蓝染，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罢了……由他吧……
　　　　“东仙！！！滚下来，东仙！！！”柏村愤怒的咆哮着，神情无比的激动，也是，无论是谁被挚友背叛了，大概都是这个反应吧……“老夫不懂！！你到底为何当死神！？不是为了死去的友人吗！！不是为了伸张正义吗！！你的正义，到底消逝到哪里去了！！！”
　　　　“我说过了吧，柏村。我这双眼睛说映照的，一向都只有染血最少的那条露而已。正义就长存于此。我所步上的道路，就是正义！”东仙要冷静的说。
　　　　“东仙……！”柏村喃喃着，却没有再发出吼叫声。
　　　　“……居然到了跟大虚联手的地步啊……到底是为了什么？”浮竹沉声问。
　　　　“为了寻求更高的境界。”还有向灵王复仇。只是后面那一句，蓝染却没有说出来。
　　　　“你堕落了吗……蓝染！”浮竹说。
　　　　“你太傲慢了……浮竹。”蓝染淡淡的说，“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是这天空王座令人难以忍受的空窗期也将要结束了。”
　　　　“从今以后。”蓝染拿下了已经变的破烂的面具，露出了真正的面貌。
　　　　“我将站在天上。”
七十三、战后余波
　　　　“辰月……”妮露有些担心的看着仍然望着天空发呆的北归辰月，说，“你没事吧？”
　　　　“没事。”北归辰越叹了口气，自嘲道，“我明明都知道了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可是在目睹大哥离去的那一刻……心里还是很难受……”
　　　　碎蜂见到不远处的北归辰月一脸没落的样子，心里一疼，向他走了过去。
　　　　“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几十年前，我就知道了。”北归辰月看着碎蜂，勉强的笑了笑，“抱歉，没有告诉你。”
　　　　碎蜂轻轻的摇了摇头，用手拢住了北微风吹起的秀发，“没关系……你也告诉过我你跟蓝染的往事，对于你的决定，我还是能够理解的。”
　　　　“嗯，谢谢你。”北归辰月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轻轻的搂住了碎蜂的肩膀，后者顺势乖巧的靠在了北归辰月的身上。妮露静静的挽着北归辰月的手，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四番队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救援工作，这次受伤的人不可谓不多。柏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了蓝染的黑棺，此刻却是拒绝了四番队的救援，并要求四番队优先治疗其他伤者，这样强韧的生命力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大哥……大哥……”露琪亚紧张的呼唤着。
　　　　白哉仍在昏迷之中。
　　　　“那个……伊江村三席！”医疗班的队员说。
　　　　“哦，四班跟五班啊，你们去帮旅祸治疗。”四番队的伊江村三席说。
　　　　“咦？可是……”医疗班队员有些欲言又止。
　　　　“你们也该知道了吧，他们是尸魂界的恩人。”伊江村三席淡淡的吩咐，“快点。”
　　　　“好……好的！”医疗班的队员见席官似乎有些生气了，连忙离开。
　　　　……话说回来……那个女性旅祸，那到底是什么能力……伊江村三席沉吟着，看着正在为一护治疗的织姬，使用连看都没有看过的术，就算在旅祸之中也是特别出类拔萃的特殊术式……还有我，或者虎彻副队长说不定也无法匹敌的治疗速度……再加上就算看到那种程度的伤口也不动摇的精神力……要是那种程度的人愿意待在队上的话……
　　　　“就可以利用三席的地位大肆对她做一些色色的事情了说~！”
　　　　伊江村青筋……转过头怒视说话的荻堂。
　　　　“荻堂……你不要在这边多管闲事，乖乖做好自己的工作如何啊？”
　　　　“做好了啦。我也联络过队长了。”荻堂笑了笑，指着另一边说，“你看。”
　　　　卯之花正坐着她的肉雫唼赶到。伊江村三席连忙迎了上去。
　　　　“您辛苦了，卯之花队长。”伊江村三席恭敬的说，“日番谷队长跟雏森副队长两位的情况……”
　　　　“他们没有什么事，只是雏森副队长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花了点时间。”卯之花说，“现在，由勇音接下后续的处理措施……剩下没治疗的人呢？”
　　　　“是！是朽木队长与旅祸的少年。”伊江村回答。
　　　　卯之花看到正在为一护治疗的织姬，心里一动。
　　　　“看来不需要出手帮旅祸了呢。”卯之花轻声说。
　　　　“啊！？是……这样吗？”伊江村说。
　　　　卯之花缓缓的走到了白哉的身边。
　　　　“……真是乱来呢，朽木队长。”卯之花淡淡的说，只见白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着么，只是银那一刀伤到了他的肺叶，白哉说起话来有些吃力。
　　　　“……朽木露琪亚小姐，请到这边来。”卯之花抬起头，看着不远处仍然被押在不远处的露琪亚说，“朽木队长找你。”
　　　　北归辰月淡淡的看了这边一眼，心下一叹，白哉大概想要说出真相了吧……毕竟是绯真的妹妹啊……
　　　　“……露琪亚，你在那里吗？”白哉艰难的睁开眼睛，只是大量的失血让他的视觉稍微有些模糊。
　　　　“是的，大哥。”露琪亚跪坐在白哉身边。
　　　　“……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五十年年前的春天早晨，在那年最早的梅花盛开前，我的妻子去世了。你当时也看到了吧……”白哉说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悲伤的色彩。
　　　　“……我听过了，绯真夫人。有人告诉我因为大哥非常中意与尊夫人长相相似的我，所以要将我当作妹妹迎接至朽木家。”露琪亚有些难过的说。
　　　　“……是的。”白哉淡淡的说，“要这样骗露琪亚，我是这么指示宅邸中的人的。”
　　　　“绯真是……”白哉转过头，看向露琪亚，“你的姐姐，露琪亚。”
　　　　露琪亚顿时愣住了……原来，那时的感觉……她真的是我的亲人……
　　　　“绯真是在现世死后跟你一起被送往戍吊。但是，在那样的环境下，一个人要养活两人实在是过于艰困，所以她舍弃了尚在襁褓中的你逃走了。她是这么告诉我的。”白哉缓缓的说，“绯真对于那件事非常后悔。成为我妻子的六年之间，也每天持续的寻找着你，然后第六年的春天……”
　　　　白哉脑海中又浮现出绯真的面容跟话语……
　　　　“……白哉大人，无论如何，请找到我的妹妹。而且在找到后无论如何，请不要告诉她我是她的姐姐。不告诉她只是请白哉大人务必尽力保护妹妹，我舍弃了她……没有能让她唤我为姐姐的资格……因此希望让那孩子，能称呼白哉大人为哥哥……都到最后了还尽是对您撒娇，真是抱歉……不能报答白哉人人所给予的爱，真是抱歉……与白哉大人一起渡过的这六年之间，对绯真而言就有如梦一般……白哉大人……”
　　　　至此，白哉不由得泪留满面。
　　　　“还好，在最后时刻……托老师的福，绯真在临走前还是看到了你……所以，我马上将你接进了朽木家。府邸中的人们认为流魂街的人的血混进贵族中是违反规则的，但是，当我将绯真接至朽木家时，也破坏了那个规则。所以在迎接你后，我在父母坟前立了誓——这是最后一次破坏规则了，就算往后有任何的状况发生，我也一定会坚守原则到底……”白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你的极刑被决定时，我变得不明白了……向父母立下要守护定责的誓约，与答应绯真要守护妹妹的约定……到底该坚持哪一边呢……我问老师，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我的胸口，说‘问它’……”
　　　　“黑崎一护……我要向他道谢……”白哉淡淡的说，抬起了手，露琪亚伸出双手接住白哉的手，只听白哉轻轻的说了三个字……露琪亚呆住了，泪水不由得划落脸颊，只是嘴角却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对不起……”
七十四、新任五番队队长
　　　　一周后。
　　　　一番队队舍。
　　　　“哎呀，真难得呢，辰月你那么早就到了——平时开会你不是向来都是最晚到的么。”春水笑了笑，北归辰月翻了个白眼。
　　　　“听说新任五番队队长有眉目了呢，北归副队长你知道吧？”浮竹问北归辰月，“说起来已经通过队首测试了呢——北归副队长听说你也是考官之一呢。”
　　　　“是啊，没错。”北归辰月说，“等等不就知道了嘛，急什么。”
　　　　“哼。”碎蜂听了春水跟浮竹的话，微微哼了一声，不满的别过头。
　　　　“咦？我惹到她了？”春水奇怪的问。
　　　　“……”北归辰月无奈的看了碎蜂一眼，自从他把那个消息告诉她之后，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她最近心情不太好……”北归辰月向春水解释，碎蜂白了北归辰月一眼，后者顿时露出讪讪的笑容。
　　　　“还有一个考官是山老头，那另一个考官又是谁呢？”春水说着，转过头问，“卯之花队长，是你吗？”
　　　　“很遗憾，不是呢。”卯之花温柔的说。
　　　　“那……”春水还想问，这是山老头到了，春水也只好闭上了嘴。
　　　　四番队。
　　　　茶渡无语的拿着雨龙刚才兴冲冲的递给他的衣服，“……”
　　　　“怎么样？茶渡同学！”雨龙说，“因为借到了这边的裁缝设备，我凭着印象试着做出大家刚到尸魂界时穿的衣服！”
　　　　“……样式没搞错么？”茶渡看着衣服上的巨大十字。
　　　　“我尝试加入了我个人的风格重新设计过！井上同学的是这件！”雨龙兴奋的从包包里又掏出一件衣服，递给织姬，织姬好奇的看了看，直接套上了……
　　　　“胸口的标志因为没办法染得很漂亮，所以用了蕾丝为主材质！再加上剩余的布料，做成了小小的装饰花……”雨龙看到织姬穿上了自己做的衣服，不由得眼前一亮。
　　　　“满……满可爱的嘛……”织姬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衣服。
　　　　“真的吗！？”雨龙开心的说，“我也试着做了这个哦！”雨龙又摸出了一件衣服，“为了朽木同学回现世时可以穿，我做了一件她常穿式的洋装……”
　　　　“好可爱哦！”织姬拿着雨龙做给露琪亚的衣服，发出了感叹。
　　　　“石田……”茶渡说，“你是不是有做女装的才能啊……？”
　　　　“喔！很合适哦！茶渡同学！”雨龙看到茶渡也换上了自己做的衣服，兴奋的说，“真是威风凛凛啊！就像个灭却师一样！”
　　　　“啊啊……是啊……”茶渡不好意思的说。
　　　　“我去把这件衣服拿给朽木同学看喔！！”织姬高兴的说着，跑了出去。
　　　　此时，十一番队。
　　　　“啪”的一声巨响！又一个十一番队队员被一角打飞了出去……还撞坏了窗户。
　　　　“很好！下一个！！”一角嚣张的说，队员们都低着头不说话，看着久久没有人上来应战，一角不满的嚷着，“喂喂搞什么鬼啊你们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人要上啊一群废物！！”
　　　　“……伤脑筋啊……那就换我上场吧。”一护提着木剑站了起来，一脸的不爽。
　　　　“喔……真是有胆量啊一护。没关系吗？我不会因为你大病初愈就放水喔！”一角冷笑。
　　　　“要说大病初愈的话，你跟我没两样吧！话说回来谁生病啦？只不过是受了点伤而已。”一护说。
　　　　“都一样吧，受伤刚好不是也可以说大病初愈吗？”一角说。
　　　　“没这种用法啦！”一护不屑的看着一角说。
　　　　“那么伤刚治好怎么讲你倒啊！”一角说。
　　　　“我说你……我也不知道……”一护说。
　　　　“你看吧！你也不知道啊！重新去学国文吧你这呆子！！”一护说。
　　　　“你说啥！？你自己才脑袋空空咧！！”一护青筋。
　　　　“嗯啊！？”一角青筋，挥着木剑向一护冲过去，“好啦！我知道了啦！？那么打赢的人就是对的你说怎么样啊！？”
　　　　一护也毫不示弱的向一角冲去，“很——好！来吧！！我就让你清楚的知道我最拿手的科目国文学得如何！！！”
　　　　双剑相交！这时候门被打开了，剑八站在门口，看着战斗着的两人。
　　　　“哟——！”
　　　　一护跟一角转过头，看着咧嘴笑了的剑八，冷汗已经流下来了。
　　　　“队长早安！！”众队员连忙起身鞠了个躬，剑八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啊？”剑八说，八千流跟在他的身后，“怎么，看来很有精神嘛，一护。伤都治好了吗？”
　　　　“喔……托您的福已经好得差不多……”一护说，突然手里的木剑齐根被削断了。一护心里一寒，目光呆滞的看着被斩断的木剑。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剑八露出了笑容，一护毫不犹豫的从窗户逃走了，“这下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你对打一场了！”
　　　　剑八拔出刀，却发现一护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家伙！一护，你给我站住！”剑八追了上去，大声叫。
　　　　“谁要跟你打啊！我才不要跟你打第二次咧！！”一护回头说。
　　　　“你说啥！？我不会放过你的！！”剑八气得大声吼道。
　　　　“……”一角一脸的呆滞。
　　　　“唉呀呀……好吵喔，每次都是这个样子。”躬亲闭着眼睛，叹气说。
　　　　“尤其是那个叫一护的在这里露脸的话，就变本加厉了吧。”射场说，“很好啊，太安静了反而不习惯。”
　　　　“……话说回来，为什么射场你也在我们队上待得那么理所当然啊？柏村队长怎么了？”躬亲问。
　　　　“没啦，那个啊……我家队长大人说，他想一个人稍微独处一阵字啦……”射场说。
　　　　“哦……好象柏村队长跟东仙要的关系很不错是吧？”躬亲恍然大悟的说，射场没有答话。
　　　　一番队。
　　　　众人对山老头宣布的这个消息给惊呆了，只有少数的几人除外，比如北归辰月，还有碎蜂。
　　　　山老头沉声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了话，我正式宣布……”
　　　　“妮莉艾露。杜。欧得修凡克为五番队队长！”
七十五、冰释
　　　　数小时后，志波家。
　　　　“真是好久不见了，空鹤。”北归辰月嬉皮笑脸的坐，说，“啧，一晃竟然就那么多年了过去了……看起来你们过得还不错嘛，那我也就安心了。”
　　　　在五十年前，志波海燕也曾经希望要拜北归辰月为师，只是那时北归辰月已经收了白哉为弟子，所以拒绝了海燕的请求。只是海燕那样的性格，跟任何人都可以很快熟络起来，北归辰月也不例外，两人也算交情不浅。
　　　　空鹤难得温柔的笑了笑，脑海中又浮现出当年北归辰月跟志波海燕在家里喝得大醉没大没小的胡乱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的画面，心里有些感动。志波家已经没落很久了，除了夜一，也就只有这个北归辰月，没有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们。
　　　　在门外偷看的岩鹫傻眼了，大姐竟然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啊……真是不可思议……
　　　　“海燕……”北归辰月叹了口气，“要是我当时在场就好了……”
　　　　“北归大哥你不用自责的……会发生这种事，谁也想不到。”空鹤只是淡然一笑，这么多年，她也已经看开了，随即笑了笑，“还是清酒吗？”
　　　　“喔喔！是啊！还是你自己酿的清酒好喝啊，比流魂街卖的要好多了！”北归辰月眯起了眼睛，笑着说。
　　　　突然，北归辰月愣住了，他转过头，看到露琪亚正一脸犹豫跟悲伤的站在外面，空鹤呆了一下，随即走到了露琪亚面前。
　　　　“有什么事吗？”
　　　　“等……等一下大姐！！这家伙叫露琪亚，是一护他们这次拼死拼活要救的死神……”岩鹫还以为空鹤就要发飚了，连忙赶过来说，只是被空鹤打断了。
　　　　“我知道。”空鹤淡淡的说，“朽木露琪亚，是杀了大哥的死神。所以我才问她，‘有什么事啊’。”
　　　　露琪亚轻咬贝齿，弯下了腰，久久没有抬起。
　　　　“……对不起……我一直想着不快来道歉不行……但是我只是个胆小鬼，只知道逃……连来这里，都拖了这么久……对不起……我真的是……”
　　　　“……够了。”
　　　　“咦？”露琪亚疑惑的抬起头。
　　　　“已经够了！别道歉个没完的。”空鹤淡淡的说。
　　　　“可……可是……”
　　　　空鹤突然用力的敲了一下露琪亚的脑袋，后者一头的问号，“就跟你说够了啦！！”
　　　　“……事情的一切经过我都从浮竹那里听来了，包括你不是故意的，还有你是最后悔的人这些事。所以，我老早就决定，只要从你口中听到一句道歉的话，我就要将所有的事情付诸流水。”
　　　　“所以，已经够了。”
　　　　北归辰月看着背对着露琪亚一脸释然的空鹤，拿起空鹤自制的清酒，轻轻的啜了一口，果然还是一如多年以前的那个味道……
　　　　露琪亚呆住了，看着空鹤的背影，她才明白，对于海燕的死，最痛苦的，还是空鹤……
　　　　“喔——果然是在这里。”
　　　　露琪亚回过头，看到一护跟织姬来了。
　　　　“……一护，井上……”
　　　　“看来你事情办完了嘛。回去吧，明天会有人替我们打开往现世的门，虽然你的身体状况应该还算不上健康，为了明天的准备就早点休息吧。”一护说。
　　　　“……是喔，对啊……”露琪亚轻声说，“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才行……”
　　　　一护疑惑的看着露琪亚。
　　　　“我打算，留在尸魂界。”
　　　　一护愣住了，呆呆的望着露琪亚。
　　　　“……这样啊，太好了。”一护闭上眼，微微的笑了。
　　　　“咦？”露琪亚有些奇怪一护的反应。
　　　　“……没啦，既然你自己这样决定了，如果你变得想要留下来的话……那不是很好吗？这么做的话。”一护笑着说，露琪亚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次日，二番队。
　　　　“喔，他们走了是吗？”北归辰月说，“也是，毕竟他们又不是尸魂界的人，在这里都呆了那么久了，也该走了。”妮露点点头。
　　　　“还真是奇怪……妮莉艾露，你不是五番队队长吗？为什么可以这样理所当然的呆在我们二番队？”碎蜂看着紧紧挨着北归辰月坐着的妮露，不忿的说。
　　　　“可是辰月又不在五番队……再说，事情交给雏森就可以了。”妮露理所当然的说。
　　　　“把事情全部推给副队长么……这是谁教你的？”
　　　　“辰月啊~”妮露开心的抱着北归辰月的手臂，碎蜂青筋，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北归辰月的身上，后者讪讪的笑笑。
　　　　“这就是你的教导啊，北归副队长……”碎蜂咬牙切齿的说。
　　　　“等……等等，妮露现在还不熟悉静灵庭的大小事务嘛，总不能现在就把所有事情交给她来处她也需要时间适应嘛。”北归辰月辩解。
　　　　“……在二番队边喝下午茶边适应么？”碎蜂青筋。
　　　　“……这也是一种途径啊。”
　　　　“你去死！”
　　　　北归辰月仰躺，右手抚摩在刚才被碎蜂一拳打在的脸上，愣愣的望着天花板，没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