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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火伤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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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里走出去,走廊上安静,只有她脚下发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
站定在门前,从手袋里掏出钥匙开门。金属碰撞的声音随着她的转动发出叮零细碎的声响,咔嚓一下,门终于是开了。她正欲推门进去,手上突然覆上一只手掌,接着后背也贴上一股热源。
转头,果然又是容晔!
不待她眼中扬起诧异,他已经帮她推开了门,然后将她抱进去。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她被他抵在关上的门板上,看着抬起自己下巴的容晔。他近在咫尺的五官精致深邃,完美如同雕刻,只是眸子依旧如墨黑漆,浩瀚如海,隐含波澜。
大概是醉了,竟觉得并不若平时那般漠然。
“喝酒了?”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擦过她丰润的唇色,问,声音低沉。
她就不明白,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管自己如何痛得死去活来,他怎么总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心里气,抵在他胸上的手使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捏住下巴,攫住自己的唇瓣。
唇片相接,她才发觉他也喝了酒。82年的拉菲,口感香醇,是他的最爱。
这念头闪过,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悲起来。明明自己已经被这样对待了,曾经被那样深深的伤害过,她居然还能清晰地记得他的喜好,甚至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引她想起过往。
“专心点。”思绪飘忽间,骤然觉得唇角一痛。居然是被他咬了一下,听那口吻还很不满。
她外套丢在了聚会的包间里,抹胸裙的装饰腰带已经掉在地上,她甚至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她腋下的拉链间摸索。
她唇扬了一下,仿若在笑,问:“容少,今天的帐单带来了吗?是想让我先还哪一笔呢?”
容晔闻言面色一凛,眸子也愈加幽深,甚至冷冽起来,捏着她的下颌用力,说:“再说一遍?”唇贴着她的唇角,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陆弯弯眼含嘲讽地看着他,明明他就是这样轻贱自己,却又要装出一副仿佛很在乎她的模样。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他都不觉得矛盾的可笑吗?
“如果容少没有,恕我不能奉陪。”她这次用了十足的力道,想趁他没有防备时推开他。
当然,结果还是没能如她所愿。就像一如既往的那样,她在他身上讨不到任何便宜。她越挣扎他便锢得越紧,身体死死与他抵在一起,严丝合缝地相贴,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完美嵌合,她却偏偏违悖。
他的手托着她脸,让她面对自己,说:“弯弯,把为慕氏招标的准备停掉。”
“如果我不呢?”陆弯弯看着他,眸子又是挑衅。
当然,也不仅仅是挑衅。他应该知道现在慕氏的招标应该是写意广告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为此做了多少努力,凭什么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自己就要停掉?
“我会让你更多的心血白费。”仿佛明白她的想法,所以回答正切中要害,神情间甚至带了对待敌人的狠绝。
她瞪着他,毫不怀疑他有说到做的能力。总是这样,自己努力的一切,他随随便便就能轻易毁掉。
容晔不想看到她眸子里渐染的哀伤,他低头亲吻着她。
陆弯弯别过头去躲开,明知无力还是拼命的推拒。
两人在无声中较量,一路纠缠到她客厅的沙发里。她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听到他说:“帐单明天给你。”唇瓣粘合,手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031 容母遇难
她拼了命地捶打,可是使劲力气都撼动不了他半分,让她渐渐觉得无力。不知是谁身上的手机响起来,铃声不断在他的强迫与她的无力闪躲中的唇齿纠缠间持续。
他原本不为所动,却因为动作太急,手机从身上摔下来。啪的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却不知怎么滑到了接听键。
“容晔。”略带威严的男人声音清晰地响起。
容晔的身形莫名一震,陆弯弯的脸色也不太好。但马上回神,趁机拢着自己的衣服从他身下窜出去,快步跑进卧室,很干脆地落了锁。
咔嚓一声,她将背倚在门板上,只感觉容晔并没有追来,外面是寂静的一片。也不知道他接了电话没有,自己却心跳如鼓,但是她知道来电是谁,那是容晔的父亲容正峰。
容正峰……她脑子开始变得混乱,心更乱,已经没有办法去回忆或思考,只绷紧着每一根神经地,仿佛就怕容晔下一秒破门而入。
几分钟于陆弯弯而言像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空旷寂静的空间里终于响起门板震动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他去的讯号。分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身体无力地顺着门板下滑,跌坐到了冰凉的地上。
陆弯弯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忍不住苦笑,这种纠缠到底何时是尽头?
——分隔线——
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当然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闭着眼睛摸到手机,看也没看便点了接听键。
“哪位?”由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吐出的来字也含糊不清。
“弯弯,还在睡?”那头传来陆文华的声音。
陆弯弯立刻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爸,有事?”她问。
“……”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弯弯啊,最近很累吧?”陆弯弯闻言唇角扬了扬,撒娇地问:“爸是不是想我了?”
那头闻言,传来陆文华的笑声。
陆弯弯拿过床头的表看了一眼,离上班时间还早。便说:“那好,等会一起吃早饭,带你最爱喝的鱼头汤面怎么样?。”
“好。”陆文华应。
起床拉开窗帘,才发现昨晚下了雨,从窗子望下去社区的绿化被冲刷得十分干净。洗澡、换衣服、化妆出门,先绕了两条街去买早饭,然后才到了医院。
大清早的,陆文华就挂了点滴,精神看起来也不好,不知道在看什么,见陆弯弯进来,赶紧往枕下藏了藏。
“爸,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她献宝似的扬了扬手里的早餐,这家的鱼头汤面是陆文华最喜欢的。
以前虽不常聚,自己回来时,陆文华总带自己去这家店。她还记得父亲当时的神情,总想把认为最好的东西与子女分享。
陆文华笑,只是看起来有些勉强。
陆弯弯也没在意,端了汤面送到她面前,余光瞥到他藏到枕下的报纸,然后对上父亲的目光。
陆文华的脸上则有些局促。
陆弯弯知道父亲是怕自己觉得难堪,也就假装没看到,搁到他面前的就餐板上,说:“爸,趁热吃吧。”
陆文华却没有动,只是隔着袅袅的热气看着她,说:“弯弯,如果觉得累,就不要再强撑了,大不了把写意关了……”
女孩子背上这样的名声,终究是不太好。
写意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陆弯弯听了这话不由难过,说:“爸,你相信我,女儿没有做让你丢脸的事。”
那报纸上说她利用身体换来的招标资格,她不希望陆文华也这样认为。
陆文华点头,只是无声抓着她的手,目光中充满愧疚……
从医院出来后,睁眼看着外面的天空仍然阴沉沉的,仿佛又在酝酿一场大雨。打了车去了公司,在路上就听广播才知道,今早国内某地区发生了地震,一时间电视新闻、网站,甚至于私人微博等等,几乎所有的媒体平台都填满了关于地震的信息。
到了公司,也有几个老家在那边的职员开始请假,只是如今那边灾情严重,政府正在积极救援,前往灾区的航线、班车都受到影响,物资正艰难地往灾区运送,情况十分恶劣。
陆弯弯让人着手做了为灾区祈福的广告挂在网站,把剩余的事情交给肖助理去处理。
即便外面发生了大事,对她来说写意还未渡过难关,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她上午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期间接到一通电话,是昨晚那位章总的,一再感谢她没让慕少隽计较,非要将昨晚答应的单子交给写意做。
肖助理显得特别振奋,可见如今的写意如何是艰难,而她只能感叹慕少隽的影响力。想到慕少隽,又是一阵头疼,所以就干脆通通将这些恼人的问题弃之脑后,捶着发酸的脖子坐回座椅子里准备休息一下。
目光掠过电脑屏,突然被右下角弹出来的新闻吸引,A市党委书记夫人在灾区遇难这几个字眼映进眸子里。陆弯弯猛然想起前几天看的报纸,说容母正在某地参加的募捐活动。
那个地方接近震区,陆弯弯脸色骤变。快速动手将新闻网页打开,果然看到是容晔母亲的照片。新闻的大体内容是说容母所在的某地区发生余震,前赴灾区送物资时遭遇余震受伤,被送往临近的市区医院。
上面附有一张照片,还是募集捐款现场活动时的影像。几年如一日,照片上的容母依旧是记忆中优雅、温婉的模样。犹记得母亲工作忙时,容晔欺负自己时,还有自己生病时,都被曾被她疼惜地揽在怀里陪伴。闭上眸子,仿佛鼻翼间仍能闻到她身上那种属于妈妈的味道。
想到她可能会出事,心就跟着一阵阵发紧。握着鼠标的手忍不住往下滑,点开别的网页终于找到事故现场的照片,救护车停在碎石阻路的道上,许多医护人员围着单架的照片,缝隙间隐隐看到她模糊的脸。
陆弯弯心里愈发紧张,不由开始担心起容母的情况,又查了几条新闻,看到她被直接接到了相对安全的L县医院,便马上拔了内线,让肖助理帮她订机票。
由于受灾,航班已经取消。无奈之下,她还是动用了母亲生前的关糸托了人,坐车抵达这个城市时已经是下午四点,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阴雨里。她心里焦急,直奔容母所在的医院。
医院里也是人满为患,她在服务台问了下。可由于容母的身份特殊,护士并不透露。正在苦恼,就见一个身着白大卦的医生手里拿着病例走过来,让她眼前一亮。
☆、032 一家人
来人正是她上次闹胃病时被容晔抗去,在Z城医院里帮她看病的医生慕桐。她剪着俏丽的短发,从坐满病人的走廊里挤出来,年轻的脸上很沉稳,并不显浮躁。
陆弯弯迎上去,目光落到她的胸牌上,上面写着内科:慕桐。
“慕医生。”她喊,不确定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
慕桐被她拦住去路有些微微的诧异,然后马上认出了眼前这个女子。毕竟像她那样去医院就诊的人并不多,她还是印象满深刻的。
“有事?”慕桐问。她对容晔的印象不太好,自然看眼前与他作对的陆弯弯就有了好感,且眼前这个女孩很投自己的眼缘,她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慕医生你好,我叫陆弯弯。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两人毕竟只见过一面,她这样冒昧的请求,还是怕她会拒绝的。但是她又实在很担心容母的情况,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有亲人在医院里?”慕桐猜测。
如今这种情况,但凡有亲人在医院里的,没有家属不着急,这点她倒是可以理解。
陆弯弯点头,然后说出了容母的名字。
她属于高干家属,这样重量级人物的名讳抛过来,慕桐看着她的目光开始狐疑起来,禁不住问:“你是她什么人?”
被这样一句问也觉得尴尬,就像刚刚那个护士盘问她一般。如果她是直糸亲属,人家护士肯定就告诉她了,她又何必来麻烦慕桐。关键是她不是,她虽然与容晔有恩怨纠葛,可是对从小疼爱的容妈妈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但是这其中的曲折并不足外人道。
那慕桐也是看出她为难,而且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势利的人。这种时候,谁不要命地来趋炎附势呢,便带她进了电梯。
陆弯弯本来想找些话题来说,无奈一则不熟,二则慕桐的表情酷酷的,好像无意多聊。
这两人就在沉默中抵达所到的楼层,慕桐告诉她病房号,说:“802。”并没有带她进去的意思。
“谢谢。”但这这足够了,陆弯弯感激地道了谢,然后出了电梯。
与楼下走廊的人满为患不同,这里虽然也有病人与家属出入,但相对来说要安静许多。802很快就到了,她握住门板正要进去,却透过门缝到楚暮晚在里面,脚步不由顿住。
容母身着蓝色的条纹病服卧躺在床上,楚暮晚坐在床边削着一只苹果,容母就那样眼眸慈蔼地看着她,一如当年望着自己的模样。
“伯母,你再吃点吧?”楚暮晚将苹果一小块一小块削在碗里,用牙签插着送到她的嘴边。
容母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虚弱。她吃了一块后就不想再吃,对楚暮晚摇了摇头。说:“你身体也不好,别忙了。”
“我没事,只要您没事,我们就都放心了。”楚暮晚回答。见她真的没胃口,便将碗搁在桌子上。手却马上揪住胸口,眉紧紧皱起,似乎极不舒服。
“怎么了?”容母见状,也跟着紧张起来。
楚暮晚摇头,说:“老毛病了,没事的。”
“看你这脸色,还撑强。”容母心疼地说着挪了挪身子,在床上留出一部分空位,说:“上来和我躺一会儿吧。”
特殊时期,她住的虽然是单人病房,却也只有一张床而已。
楚暮晚面色犹豫,最后却还是在容母坚持的眼神下上了床,偎在容母的怀里,抱歉地说:“伯母,对不起。都怪我没用,本来想替晔分担一点儿,结果还让你替我担心。”
她脸靠容母的怀里,那样细细柔柔的声音,带着一点儿撒娇的味道,可见这样的亲昵并不是今天才有。
“这孩子,一家人说什么傻话。”容母拍了拍她的背。
陆弯弯看着偎在一起的两人,手脚却突然冰凉起来,接着心头涌起一抹酸涩。她知道她是嫉妒了,因为容母怀里的那个位置从小都是她在霸占着的。
那时容母经常参加各种音乐会,并不常在家,但也比陆母好很多。每次她隔一段时间归来,她都会像小鸟一样扑进她的怀里。而她也喜欢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头发说我们弯弯越长越漂亮了。
每当这个时候,容晔总是一副很不屑的表情盯着她,嗤笑她长不大。她也通常仰仗着有容母撑腰,会对他扮起鬼脸。那是她童年里最幸福的时光,因为容母她享受到在自己母亲身上得不到的母爱。
她也一直以为容母自己当女儿看待,捧在手心里的怜惜,所以她从小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的疼爱,以为谁也不会夺走,就像她曾经坚信她的晔哥哥不会伤害自己一样,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幡然醒悟。
终究,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高。
四年,足够另一个人来替代那个位置,不管是容晔那里还是容妈妈这里。
一家人,他们才是一家人。
一个是容晔的母亲,一个是他的未婚妻,而自己又算什么呢?
陆弯弯,你才是实实在在的外人!
她知道自己这般悲伤原本就很没道理,可是仍压不住心头的那股悲凉。此时,她因为担忧容母的所有焦急已经褪怯,握着门把的手慢慢松开,弯腰将手里的果篮搁在门前。黯然地转身准备离去,却看到容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
陆弯弯心头瞬间有股被撞破的狼狈感,却强压着心头想逃开的冲动,又执拗地转身将果篮拎起来,举手准备敲门。
她是宁愿面对里面的难堪,也不愿意面对他的。
只是手刚刚抬起就被容晔握住,陆弯弯诧异地看向他,容晔已经攥着她的手往走廊那头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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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一个人看文寂寞不?进群来一起讨论剧情吧,让榴知道你们看文的感觉和观点。
里面有花心大萝卜小欣,还有纯情少妇枝枝的热情招待哦,么么~
☆、033 锁门
陆弯弯黯然地转身准备离去,却看到容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
陆弯弯心头瞬间有股被撞破的狼狈感,却强压着心头想逃开的冲动,又执拗地转身将果篮拎起来,举手准备敲门。
她是宁愿面对里面的难堪,也不愿意面对他的。
只是手刚刚抬起就被容晔握住,陆弯弯诧异地看向他,容晔已经攥着她的手往走廊那头拖去。她一边挣扎一边想开口中让他放开,嘴却被他用手捂着,挣扎中她准备的果蓝摔到地上,被直接拖进了安全通道里。
门“哐”地一声关上。
“你怎么来了?”容晔看着她问,面色冷峻。那样子仿佛她是不应该出现的人,或者说她的出现给他造成了困扰一般。
陆弯弯觉得心头一刺,冷着声音说:“我是来看容妈妈,跟你没关糸。”难道他以为她是来纠缠他的不成?
说着便往作势打开门往回走,人在气头上,便忘了自己刚刚心生的悲凉,仿佛只是为了赌这口气。但是不知道是这句话呛了他,让他觉得没面子还是怎么的,那一瞬间容晔神色变得复杂,只是这抹复杂在脸上闪得太快,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便已经消失。
他扣住处她拉门把的手,命令:“马上回去。”
“我不,我说了我是来看容妈妈的。”陆弯弯强调,反对他仿佛已经变成习惯性的执拗。
“那么你认为我妈那里还需要你?”他问,口吻甚至带了些怒气。
陆弯弯闻言看他,他阒黑的眸底仍旧讳莫如深,却也正是这种冷漠伤了她。
那么你认为我妈那里还需要你?
对,已经不需要了。
容妈妈被他的未婚妻照顾的很好,她四年来都没有出现,所以说这一刻也不必再出现了,免得给他们造成困扰,是这意思吗?
如果是,那他还招惹自己做什么?
压下心里不该有的情绪,她质问:“容晔,即便你轻贱我,难道我连探视容妈妈的权力都没有吗?我担心她,连见一面的权利都没有?”
这里是临近震区,她一路赶来不易,念得还不是打小的那点情分?她一路充满担忧,好不容易找到病房前却被告之不需要。原来没有人需要她,就连她的担忧都多余吗?
容晔看着她的样子心揪了一下,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弯弯却已经听不进去,甩开他的手,别过头去。
“跟我走。”容晔本来就不是擅于,或者说习惯解释的人。见她这个样子也听不进去,便拽起她的手往楼下走。
陆弯弯又挣扎了一下,他说:“你也看到楚暮晚在,难道你想见她?”
上次的事他虽然具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知道两人之间不愉快。楚暮晚也不是自己让她来的,可是偏偏她就来了怎么办?
如果说楚暮晚有这几年有什么成就,那就是很得容家父母的心,容母几乎像当年偏袒陆弯弯一样偏袒楚暮晚,令一向我行我素的容晔也不得不在母亲面前顾忌。
另一方面,她也确实不宜与母亲见面……
然而这句话却让陆弯弯误会更深,她眼露嘲讽地看着他,问:“怎么?你容少既然做得出,还怕我在你未婚妻和妈妈面前乱说话么?”
既然怕,当初又何必纠缠?
“陆弯弯!”他连名带姓的喊她,她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陆弯弯却确实不明白他的意思,人若钻了牛角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只是赌气地别过脸去。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陆弯弯虽然恼,但静下来后心里却更生出一股悲凉。想到病房里的情景,若是真的进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更不知道容妈妈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毕竟自己四年杳无音信,而且还是如今与容晔牵扯不清的情况下。如果容妈妈知道,会不会为自己的未来儿媳不平呢?会不会也甩给自己一个耳光骂自己不要脸?
这时容晔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便挂断了,然后拽起她的手,说:“走。”
陆弯弯也正在踌躇间,就已经被她带下楼,直到被他推进车里才醒过神来。车子已经启动,低调的黑色宝马驶出人群挤压的医院。不知不觉竟已经是晚上8时,街道上华灯初上,有细密的雨丝落在窗子上。
这座城市受灾并不严重,却因为接近中心震区,所以余震频繁。街道上除了清冷的街灯,并不复往日热闹的景象,显得有些萧索。
“你带我去哪?”陆弯弯问。
“先去酒店住一晚,明早派人送你回去。”容晔回答,语气果决,下颌有些微微的紧绷,似乎仍在为她的突然出现而不悦。
陆弯弯的身子缩在副驾驶座上,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或许是累了,这次没有再与他争执,或者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车子开出去不久便进了一家酒店,离医院很近。相比起街上,酒店大堂却热闹很多,好多人都是灾区那边安排过来的,已经人满为患。
陆弯弯随容晔上楼,看他将房卡插入卡槽,门咔嚓一声开了。
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她突然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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