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权少-惹火伤身-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陆弯弯别过头去,只是即便只是脸颊,他都没来得及吻上。身后车门便被人拉开,刘成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身子被人拎着后衣领扔出去。
☆、020 趁人之危
预料中令人厌恶的吻并没有落下来,耳边传来沉闷的异响,她转过头,被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攫住。
容晔!
他此时就站在自己的车门边,那样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墨瞳漆黑,又仿若带着寒意,让人忍不住打了个颤。
陆弯弯突然想到此时的狼狈,马上从座椅上蜷缩着坐起来,手抓住被扯开的衣服。视线低垂,却分不清因为让他撞到这样的不堪而狼狈,或者原本就该如此狼狈,所以羞于面对。
“你他妈哪来的,敢管老子闲事——”刘成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在容晔侧眸射来的一瞬间不自觉地噤了声。
容晔那一眼太过凌厉,若箭,他毫不怀疑已经刺穿自己的喉咙。
“容少?!”随即看清他的脸,这张容貌显然他是认识的。刘成的目光从他与陆弯弯身上扫过,便极快地隐约明白过来其中的关联,所以脸色瞬间灰白,唇抖了抖竟发不出声来。
那是恐惧!
“滚——”极冷的一个字从容晔薄唇间吐出来。
那刘成半刻不敢迟疑,就这样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容晔现在也顾不得收拾他,弯腰将身子探进去,长臂分别伸到她腋下和腿窝,将她移到副驾驶座上。在他身子碰到她的一瞬间,她又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身子落到副驾驶座的座椅上,她便以极快的速度缩到车门边去,双手环抱住蜷在身前的双腿,她的头低垂着,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整个面部。
“弯弯?”容晔不放心地喊着她,伸手还没碰到她的发丝就被她侧头躲了过去。
“我没事。”她仍维持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姿势,发丝遮面,让人看不清神色。出声嗓音有些低,可是听来情绪还算平稳。
容晔没有说话,只看了她一会儿才发动引擎,将她的红色甲壳虫开出了酒店停车场。
夜晚的霓虹在窗外一闪而逝,忽明忽暗地扫过缩成一团的陆弯弯身上。容晔开着车不时用余光看着她,她就缩在那一角,看起来如此柔弱,却拒绝他的碰触,不允许他的靠近。
不是不可以强行将她拽进自己怀里安慰,只是她坚持,他不想将她再次崩溃而已,所以他给她自己缓解的时间。可是他发现她似乎越来越不对劲,蜷缩的身子像在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弯弯?”他蹙眉喊。
陆弯弯似乎是粗重地喘了一下,说:“去医院。”
听得出来,她尽管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是声音还是抖得厉害,像在隐忍。
容晔怕她受了伤,便将车子拐入一处僻静的单行道慢慢停下来,然后开了车厢里的灯。
她却恍然未觉般,仍然抖着。车里他刚刚已经开了暖气,所以容晔心里有些不安。倾身过去,伸手一把撩开遮住她脸的发丝,只见陆弯弯面色潮红,牙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嘴角都溢出血来。
“别看——”陆弯弯挥开他的手,身子往后又缩了缩,尽管很快咬住自己的唇,但是还是有难堪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
容晔看她的脸已经在座椅上摩擦,尽管样子隐忍,身子还是忍不住般不断小幅度颤抖,扭曲着,那样子就如同一条蛇。这副模样……让他脑子里白光一闪。
他上前扯着她的腕子拉向自己,目光巡在她酡红的脸颊,问:“刘成是不是?”
其实不用问,看陆弯弯的样子他心里已经清楚,肯定是刘成给她下了药。
那个畜生!
“送我去医院。”她重复自己的要求,目光却已经迷离,甚至开始贪恋他抓自己腕子上的温度。
此时的陆弯弯只觉得全身如同蚂蚁啃咬,燥热难耐,心底那股渴望人怜惜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她心里也已经有几分明白。她是多么希望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贴上去。
这个想法窜出脑海,她受惊一般地往后退,缩回门边去,想与他保持着最大限度的距离。
“送我去医院,求你。”她的声音已经因为着急而凌厉。
容晔没有出声回答,只是慢慢松开她的腕子,却没有发动引擎,看着她因为难受而扭曲的身体,墨瞳深深。他不必多的言语,陆弯弯便知道他要动什么样的心思。
陆弯弯咬着自己的手背,看着他冷笑:“堂堂容少,你的骄傲不会允许自己趁人之危吧?”
果然,最了解自己的还是她。
容晔看着她咬得自己手背溢血,唇角含笑,可是眉目间却愈加凌厉起来,他说:“弯弯,你还不必激我。你知道我的心思的,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不是吗?”而且不必用强。
陆弯弯的心彻底凉下去,着急地便要开门去逃。这才发现车门也锁了,她哪也去不了。
“开门。”
不等绝望升上她的心头,回答她的就是自己被他扯回自己的怀里,手隔着衣料在她的背上摩擦。
陆弯弯的身子贴上他的,就像干涸许久的鱼儿遇到水。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可是难耐的身子已经无意识地忍不住在他身上蹭着,唇贴住他颈间的肌肤,神情那么迷离……
“我会是很好的解药。”容晔抱着她,说。
“不要……”她说,目光悲戚,却夹杂着抑止不住娇喘。
贴着他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可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可是他对她来说是个深渊,她心里清楚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再靠近一点。她唇角带着悲恸的笑,他容晔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她的手已经无意识地摸进他的衬衣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抚摸。
不要,不要!心里一个声音在狂叫,她又仿佛瞬间清醒过来,身子后退着缩回到车门边去。
可是她好难受,身子痉挛般抽搐。
眼前的容晔,衬衫扣子已经被她扯下两颗,壁垒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对此时她来说便是这世界上美味的食物。她赶紧低下头去,死死地咬着唇,咬着自己的手背。
那样的力道,甚至比咬容晔时更狠。
不可以,不可以的,她再也不能跟容晔有任何牵扯,不能,四年前她就对自己发过重誓。
容晔看着她啃咬自己,在白皙细腻的小手臂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子。明明难过成那样,明明只要她靠过来便可以的,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可是她宁愿伤害自己……
这样的执拗,这样的决绝,只是不想与自己相关联!
他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开来,那是愤怒,于是一把将她拎过来压在身下。
“不要,放开,放开。”明明该是坚决,她可是吐出来的话却犹如猫叫一般,挣扎也变成了扭动。
他不说话,只是脱下自己的衬衫,然后将她破碎的外套扯下来,两人肌肤相贴,足以迷了她的神智。
他用唇吻住她,说:“弯弯乖,闭上眼睛。”
陆弯弯只是觉着此时此刻的感觉好舒服,好舒服,不但肌肤贴合的地方欢愉,就连他说话的气息喷在脸上都让她想呻吟。于是渐渐被药物控制的她,终于顺从地闭上眼睛……
☆、021 打算付多少钱
明明中了药的人是她,可是他身体的温度却比她还滚烫,吻更像狂风骤雨般的将她席卷。陆弯弯的脑袋晕晕沉沉,只陷在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感官刺激里。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早就在他不断的掠夺中迷失。
于是小小封闭的空间里,温度在各种激烈、压抑、喘息中升温,破碎的吟哦隐隐约约溢出来,就连车子都在清冷的路灯下颤动。
陆弯弯的头脑早已经混乱,偶尔出现空白,又感觉有时很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身体里的空虚被填满,心里又愈加悲戚,情景仿佛又拉回了很多前年。
确切的说是四年前。
那时容晔的父亲刚刚竞选A市党委书记上任,却在下乡考察时却遭到伏击。当时陆母亲随行被误伤,送到医院时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她父母离异,自己从小跟着母亲生活。虽然陆母忙碌,见面的时间也不算多,却是陪在她身边唯一的亲人了。
母亲死,父亲甚至都没有出现。
她一个人待在母亲的公寓里收拾遗物,那样空空的房间里,如她的心一样空寂无所依。
后来,是容晔听闻后从部队赶了回来。
也就是在那个午后,她抱着半年未见的容晔,在她的晔哥哥怀里发出自母亲死后的第一声悲鸣。就那样紧紧地抱着他,当作此生唯一的依附,将眼泪滑进他的衣领里。
他说:“弯弯,不要怕,你还有我……”
那时他已经半年没有见陆弯弯了,她打电话他总是敷衍,然后草草挂断,放假也不回来,早就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因为这句话,她将所有压抑的委屈发泄。
而他只是紧紧拥着她,手拍在自己的背上那样温柔,他说了许多许多的话,她都没有听得太清。只是感觉那声音好温柔好温柔,因为找到了依靠所以心渐渐安定。
后来……后来的后来她已经忘了如何发展,他们衣衫尽褪,在母亲空寂的房子里纠缠,因为她需要他的抚慰,需要证明她还有他。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密,他的力道狂猛,圈着自己的铁臂锢得她腰身发疼,宣告着:“弯弯,你是我的,是我的——”
“弯弯,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与那时的宣告重叠。身体磨蹭着她,却不肯填满,仍在执拗地问一个答案,终于拉回悠远的思绪。
“晔哥哥——”此时弯弯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俏脸酡红,沉迷欲海,嘴里无意识地喊着。望着屋顶的目光,却是麻木却又悲恸。
身上隐忍的男人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在她最后一个字吐出口时将她狠狠占有。动作如此狂烈,驰骋的每一下都想将她碾碎一般。
吟哦与嘶吼交叠,都在撞击中破碎……
躺在床上的陆弯弯眸子骤然睁开,首先迎入眼帘的是室内的窗子。白纱轻拂,明媚的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让她不适地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环绕过室内,环境陌生。其实昨晚的事她还是有些印象,目光却还是最后才落到身边的人身上。
容晔身陷在暗紫色花纹的床被里,头发有些凌乱地遮着前额,睡得倒是很沉。薄被一直塞到他的腋下,延伸过来的被子却正好遮住她脖颈以下,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枕在他的手臂上。
陆弯弯向后挪了挪,便看到他麦色的胸前带着两道红色的抓痕,那般明目肆意地盘踞着。
闭目,仿佛那种令人耳红心跳的浓重喘息,以入经久不息的纠缠还在回响。她还记得身体渴望到极近崩溃,只求他的怜爱,他却仍执拗地问她:“我是谁?”
猛然睁开眼睛,是因为不敢再想下去,因为这样的自己已经难堪到她不能面对的程度。小心地从他的身边挪出来,裹了被丢在地上的床单慢慢走进浴室。
容晔的浴室很大,各种设施齐全,甚至有一个大到夸张的按摩浴缸。可是她只是打开热水器的开关,站在急流而下的水注下,任它冲刷自己……
卧室里,容晔还在睡梦中,伸手摸了摸身侧,只到摸到一手冰凉才睁开眸子。确定身侧已经无人,眸子环绕过空空的室内,然后听到浴室里隐隐约约透出的水声。
他掀开被子下床,随便披了件睡袍推开浴室的门,就见陆弯弯蹲正在水流下。
她就那样贴墙而缩,双臂环抱住自己抖动的身体,任冰凉的水流直直打在凌乱的头发上,身上的床单上,自虐一般……
“你疯了是不是?”他怒,上前将她从水柱下拽出来。
“不要你管,不要。”她吼,用力推着他。
粘湿的头发上粘着面颊,满脸的水,也分不清有没有眼泪,那是那表情悲恸。是啊,她挣扎了四年,仍然没有摆脱掉这种纠缠,她如何不悲?如何不伤?
地上都是积水,湿湿滑滑的,他怕她摔倒,只得将她抱起来,强行扔回床上。
“陆弯弯,你哭,你哭,你就作死,昨晚改变不了。”他看着湿漉漉跌在床被里的她吼。
陆弯弯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听,不要听,可是那声音还是霸道地穿透耳膜,让她认清这个事实。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她在国外待了四年,不就是为了不听到他的消息,不与他相见,不给彼此一丝一毫的机会,可却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看到她流泪,坐回床边,伸手拔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说:“弯弯,别闹了,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陆弯弯只想笑,却倍觉无力。
当年,他将她变成他的女人时,是因为母亲死了,从小唯一在身边的亲人过逝,她抱着他只想贪恋那一刻温暖。可是接下来迎接她是什么?是他的未婚妻迎面扔来的一张他亲笔签名的支票,数额巨大,真是大方。
“那么容少,昨晚你又打算付我多少钱?”她笑,眼里蓄满泪水,笑自己在他眼中这样轻贱。
“陆弯弯!”他捏着她的腕子,那力道,恨不得捏碎她的腕骨一般。
他不喜欢这样的她,明明他没有这个意思,她为什么非要故意扭曲?这样贬低自己,贬低他们的关糸,到底是有多痛快?
☆、022 在这里过夜了?
她迎上他的眸子,唇角勾起嘲弄的笑,问:“容少一向大方,就当作写意解约的赔偿金如何?”从此写意与他那家公司解约,再无瓜葛。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容晔也了然。
事到如今,她想的居然还是与自己如何撇清,只是即便以这样的方式,她只怕也还不起。
容晔冷笑,真是恨透了她此刻明明自己难过的要命,却仍故意轻贱自己的样子。到底是想给自己添堵,还是惩罚她自己?
“一晚上几千万,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容晔冷哼。
陆弯弯听着他话语里的嘲讽,明明委屈,却强行将自己的眼里的湿意逼回去,说:“没办法,是您容少让我觉得自己这么值钱。如果每个的客户都像你这么大方,或许写意就有救了。”
真佩服自己,还可以在他面前这样明码标价地出售,尽管那一字一句都扎心般的痛着。
容晔看着她,她这是非要将两的关糸这样界定?
好吧,如果她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激怒她,那么她成功了。
陆弯弯只看到他眸色暗沉下去,神色一凛,下一刻自己就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他冷笑着扯开她身上的浴单,唇角的笑如此残忍,说:“那本少要捞个够本才行。”注意到他的动作,她眼底一慌,下意识地拉紧自己的身上的被单阻止。
“怎么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问。
陆弯弯看到他眼睛泛起的嘲弄,真的如此残忍,如同一把刀子扎进自己的心里。可是明明就是自己激他的,心却还是会痛。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麻木,然后手渐渐松开。
如果这样能换得他放手,也未尝不可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他,这个男人如果铁了心要伤害,那么肯定便非要让她体无完肤的。
他看着她咬着自己的唇,一副隐忍的模样,问:“既然要做交易,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别像死鱼一样,有点反应。”
音落,陆弯弯的脸色变得愈加苍白,她睁开眼睛映着他冷酷的脸,眼中悲戚莫名,却还勉强扬起了笑,然后慢慢伸手去拽他身上的睡袍。
容晔看着她那凄楚的眸子,他知道她以自己的方式自虐,她在惩罚自己。难道与他在一起,就这般痛苦?
他猛然打开了她的手,说:“陆弯弯,你赢了。我跟你解约,但是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偿还,我告诉你,写意的帐多着呢,只怕咱们以后有得算。”说完,他摔门离去。
陆弯弯笑了,看着天花板的眼角却有一滴泪淌下来。
他,终究是不忍!所以她赢了不是吗?
可是为何,还是感觉心境如此凄凉?
陆弯弯在床上躺了许久,因为被冷水浇过,这会儿冻得她浑身发抖。她用薄被裹住自己,直到听到院子里便传来引擎咆哮的声音,便知道容晔离开了。
保姆端着汤盅过来敲了敲门,陆弯弯明明听到了,却不想应。
那保姆也不敢多打扰,在门外踌躇了下还是退下去了。
陆弯弯躺在那里直到自己的心情平复,才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衣服还丢在地上,捡起来后胡乱地套在身上。裙子还好,只是外套被扯坏了。容晔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她便找了件崭新的衬衫拆开裹在身上,然后下楼去。
“陆小姐。”端着茶的保姆见她从楼上下来招呼,既而想到什么,神色有丝不自然。
陆弯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见楼下的沙发上慢慢站起来一个人,她慢慢转过头看着自己,正是楚暮晚的脸。
楚暮晚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她,眸子闪过诧异,然后目光很快在她身上扫过。她裹着容晔的衬衫,赤脚站在那里,微敞的衣领痕迹那般明显,楚暮晚的眸色一下子便阴冷下来。
陆弯弯不是没看到她的神色变化,只是她不开口,她也懒得与她讲话,只是抬脚大大方方地走下来。
“陆小姐,容少吩咐我做了早餐,您是去餐厅用吗?”保姆赶紧将托盘里的茶搁在楚暮晚面前,然后抢先迎上来问。
那样子,仿佛深恐两人打起来似乎。
“不用了。”陆弯弯回答,然后说:“把车钥匙给我便可以了。”透过落地在的大片玻璃窗,她可以看到自己的红色甲壳虫就停在外面。
“好的。”保姆应着,转身去玄关处拿了钥匙给她。
陆弯弯知道楚暮晚一直盯着自己,那目光恨不能在自己身上烧出一个洞来。可是她现在没有心情去顾及她,所以选择握着自己的车钥匙走出去。
“陆弯弯,你等等。”手刚摸到车门把而已,就听到楚暮晚急促而来的脚步声。
她,终究是没忍住!
陆弯弯握着门板的手松开,然后缓慢地吸了口气,想着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转身,楚暮晚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你昨晚在这里过夜了?”楚暮晚盯着她明知顾问,话里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没有外人在,她原形毕露。
陆弯弯笑,觉得这样挺好,免得自己还要费力配和她来演出。
“你不是看到了吗?”她笑,笑得没有半分愧疚。
“还真是贱。”楚暮晚骂,眼睛盯在她身上,一副恨不得撕了她的眼神。
“对,我就是贱。这点你四年前不是就知道了吗?”陆弯弯仍然笑。这么多年,她已经学会将自己的狼狈掩藏。笑得无懈可击的脸上,那神色仿若恍然想起什么:“哦,我忘了晚姐姐一向都是很大方的,怎么?今天容少又差你这个未婚妻来替他送支票吗?那拿来吧?我们写意正好缺资金。”她眼中布满讽刺,向她坦然地伸出手。
楚暮晚的脸色果然变得愈加难看,扬手就气愤地朝着陆弯弯的脸打过去。可惜,手还没碰到陆弯弯的脸,就被她抓住腕子。楚暮晚挣了挣,无奈她抓着自己的力道颇大,竟没有挣开。
“晚姐姐,我不是四年前的陆弯弯了,不是你想打想骂就可以的。”她捏着楚暮晚的手说,见她的脸居然惨白了几分,样子看上去有点虚弱似的微喘,竟不似四年前那样盛气凌人的模样。
不过,她也没有兴趣深究。她说:“装可怜,就去容晔那里。还有,如果有本事就看住自己的未婚夫,别让他再招惹我。你当宝,我陆弯弯却不稀罕。”说完,她用力甩开楚暮晚的手,开车离去。
楚暮晚被她放开手后,身子撑不住地倒在地上,尽管脸色苍白如纸,盯着那红色的车尾的眸色仍然阴沉,充满恨意……
“楚小姐,楚小姐,你没事吧?”保姆见她跌在地上着急地跑过来。
楚暮晚手揪着胸口,仿佛喘不上气来,待那保姆手搀扶上她的手臂,她眼前一黑,晕倒在保姆的怀里……
☆、023 撞车
陆弯弯将车子开出容晔的别墅,顺着山道一路往下,脑子里却总闪过楚暮晚的脸,她仇恨般盯着自己,扬手打下来的那一瞬间与四年前的画面重叠。
那天,她从母亲的葬礼回来,穿着丧服站在容家别墅外。那是一幢三层楼高的欧式建筑,自己从十几岁开始便在里面进进出出,熟悉里面的一草一木。
夜幕浓重,别墅外名车云集,门口还站着哨兵,真的是好大的排场。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也可以想像到里面的热闹景象。
因为那天是容晔订婚的日子,全A市能巴结上的人几乎都到了容家。尽管不够格的,也会想方设法地拖了人将贺礼送到。她就站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直到身体僵化,才看到容晔携了他的未婚妻出来。
壁人一般的两人站在门口,将那些客人一一送走。灯光在眼眸中折射,她看不太清那两人的脸,只是隐隐约约想着大概是笑的,毕竟这是大喜的日子,楚暮晚梦寐已久,终于得偿所愿。
而容晔……她的晔哥哥呢?
那个曾经对她说:“你还有我”的人,此时正拥着另一个女人……
一辆辆名车或带着勤务兵的军用车从身边掠过去,偶尔有人发现她都忍不住看一眼。认识的她的人或摇头惋惜,或幸灾乐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