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男绿女-第2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被七婶训,王虎子倒不觉得丢份,七婶发火这后果是很严重的,就大哥来了也得老老实实站院子里!训完了,王虎子没皮没脸还陪着笑,跟在七婶后跟儿子一般。问早饭吃什么。
周毓惠和景瑞霞都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王虎子吃憋,看来,能降住王虎子的,不止杨伟一个人!周毓惠也看得眼前发亮,看样,牧场里,杨伟只能算得个村民,比杨伟更大的树,还要有!
一番弄哄哄之后。周毓惠走了。当天告辞走了。凤城地生意要忙。有更重要地事要做。知道杨伟在这里。多少让她安心下来。毕竟这里离凤城不远。随时就可以赶到。要说杨伟真地和凤城一点关系都没有。和这帮老兄弟一点关系都不再扯上。周毓惠说什么也不相信地。生意地人眼光。有百分之一机会才是机会。别人都看不到地机会才是机会!
王虎子。也走了!却不是被七婶吓走地。这没皮没脸地得性被七婶训也不是一回了。走地原因却是因为无聊。原本就想等着杨伟回来痛痛快快喝一场、玩两天。不过杨伟要忙。秦三河又是个三棍打不出屁增地闷驴。刚劳教出来地狐朋狗友。又被杨伟领着干活去了。一上工。场子里连人也难得见一个……无聊之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这才省得十几天没回了。一听电话里虎妞奶声奶气地叫爹。王虎子地思乡之情被勾起来了。屁股上顿如生了痔疮一般。一天都坐立不安。
这便是有家男人地通性。外面地世界再美、美女再靓。也挡不住对家里糟糠之妻地牵挂。就不想老婆也罢了。那家里一窝子憨娃傻妞比老婆更放不下。那是当爹地心里最宝贵地东西。金山银山也换不来地!
第二天天不亮。王虎子也不告而别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像膀子上永远抬不完地麻包;像脊背上。永远流不完地汗珠;荆条花落地时候。正是沁山蜂蜜大量上出货地时候。十个民兵小组组成地收购队伍今年要收走全县蜂蜜地四分之三。而来自全国各地地养蜂人遍布在全县地荒山里岭。越是杳无人迹地地方。越是能出得出优质地蜂蜜能卖上好价钱。养蜂人不怕苦。风餐露宿在山头岭中;收蜜人更不怕苦。肩挑膀子扛。也能把几十吨地蜂蜜汇聚到一起。
县城里杨家湾牧场地农副产口门市部今年已经发展了三个大仓库。为了给养蜂人提供方便。年前场上就备了五十吨地蔗糖赊给养蜂人。这等于收蜜地定金了。从回到牧场。足足一个月时间。杨伟和牧场地民兵都奔波在全县地各个乡镇收蜜。看着空空地仓库堆得越来越满地蜂蜜桶。杨伟一脸笑意。今年地收成要更甚于往年。控制了蜜源以后。连云城几家罐头厂、蜂蜜厂、糕点加工厂都派人来沁山接洽。这荆条蜜是全省独树一帜地农产品。年产量不大。风味独特。每年都被外地地散户抢收一部分。今年基本全聚到自己手里。这可成摇钱树了。一斤挣七八毛钱。一百多吨地量。除了人工开支。差不多要挣三四十万。具体是多少杨伟不清楚。当会计兼村长地七叔却能算得精确到几毛几分。
这些,杨伟都不在意,在意的只是,大伙,又挣钱了!
杨伟挣钱了,挣得很辛苦。周毓惠也挣钱,挣得却殊为轻松!
这个月,是让周毓惠最春风得意的一个月。惠扬煤场在周毓惠的经营下一日甚过一日,而这个月是井喷的一个月,周毓惠在与泽州、阳明、长平三家煤矿的谈判中,很轻松地拿下了三个煤矿六十万吨煤炭的销售权,不是煤矿愿意给,而是周毓惠,准确地说应该是王大炮手下一百多人的煤场人员,基本控制了凤城向南出省地运力,三个货运公司、四百多辆重型卡车唯惠扬煤场马首是瞻。不是因为惠扬的条件有多优惠,而是因为从凤城出省煤管站,离惠扬煤场不过十几公里,两年间王大炮已经在这里扎稳了根,车辆在通关的时候,遇上送车出关地时候,能省上几百块钱费用,一吨煤出省连管理费、服务费、发展基金、开票费下来要交60多块钱,一辆三十吨的重卡要交到2000多。还不带超载的!在这里。掏几百块钱就能通关,那钱一部分被煤场截流、一部分进了收费站人员的口袋里。当然。捎带着煤场的煤也更好卖了!
这事自然是非法的,不过,合法地挣钱,好像没人那么傻!
而煤矿,在没有自有运力、没有销售渠道的情况下,只得无形依附于煤场或者其他的二道贩子,特别是一些小煤矿,在未成规模的时候,受制地情况还是很严重的。周毓惠凭着自己手里的资源实力,搞出了这么个唤作“要素经营”的东西来,那意思是,我不经营你的实体,也不管你的生产,但我经营的是渠道,离了我你就走不了,离了我你的资金就转不动,一条运输线就卡死你了!你总不能自己买上几十辆重卡自已运煤吧!再说了,你就有运输车队,也没了出省站的关系,大量零散地司机们,就冲着惠扬煤场这里一吨贩到省外能多挣十几块钱也要来这儿!……所以,煤炭不得不经过这里转运,甚至于根本不用洗选的块炭也得倒在这儿,再重装车重运输!
这个非驴非马的模式明显是消耗资源的劳动力,不过没办法。还只能这么干!就像全省的煤矿一样,你在卖自己的东西的时候,自己在很大程度上做不了主,必须经过地方政府、煤运、煤管局等等层层机关。如果想自己做主,那偷偷卖去掉税费的价格当然很低了,偷偷卖出去的东西也会被人洗白之后,堂而皇之地加上价格出售!
明眼人可能已经从中看到了一条暗线,比如,如果一车煤,在煤矿拉地时候就是现金煤,逃避了税费;暗地里再通关,又逃避了通关应缴地费用,那岂不是赚大了!
此为正解,靠的就是漏洞赚钱!天下这唯在钻空子地才能挣大钱。王大炮在煤矿干过,了解煤矿之间的猫腻,经营煤场之后,把煤从资源变成商品的一路都看熟了,还真就走通了这条赚钱的暗线,比如,在煤场直接坐地收购黑车拉运到场上了逃税煤、销售的时候不经出省关验收税票以及基金、服务费票据,直接暗地里送出关,连税带费一吨煤自己可以提成到二十到五十块钱不等。司机挣钱、煤矿挣钱、贩煤的也挣钱,当然,煤场出煤也挣钱,几个以煤为中心结成了一个奇怪而团结的共同体!
很团结,周毓惠要靠这帮子什么胡事都敢干的混混们挣住场子,谁都知道走黑车拉黑煤挣钱。这一块市场争抢得向来激烈,明里有省外运输车辆的收入、暗里有黑车的收入,场子和个人都挣钱。对于这些黑事,周毓惠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靠着这股势力。给煤场拉来的正当生意也不少,很多煤矿无奈之下也只得通过煤场销售存煤。
而王大炮,也离不开这个煤场了,这里等于是煤炭的一个转送站,堆在场上了存煤几千上万吨,谁知道哪一堆哪一车是逃税,哪一堆又是缴过税地,只要账面上走平了,谁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有了这个场子的便利。王大炮甚至可以直接组织车辆暗地通关,直接送出出省站,这样的话。除了司机的辛苦钱,差价就全部落到自己口袋里了!
煤场赚了,正当生意赚得不少,王大炮也发了,黑钱拿得更多。
两年间这趟生意越做越大,怨不得王大炮可以堂而皇之的坐悍马了,手下养了一百多号装卸、拉送以及联系煤管站的队伍,靠得就这笔黑钱养着,人员多数是原西城地混混和锦绣一部分黑保安。如果王大炮愿意的话,可以靠着小伍、光头骡以及陆超的的势力,聚集几百人的打手队伍压阵,从长平到凤城一路、从泽州沿出省站一路、从阳明县到泽州一路,倒了无数家小煤场,却唯有这一家独大,不仅靠得是两年前周毓惠独具慧眼,办全了所有的审批手续,在历次的整顿都逃过去了。而且在王大炮强势的争抢下,周边几家同样手续齐全的,却是无法与惠扬比肩了,黑路走货被王大炮打压,明面上经营又被周毓惠经营掐了货源,隆鑫、实达、昌盛四五家煤场,以淡季来临地时候,场子上连存货都存不起了!
这就是效果,是周毓惠期待的效果。经营手段和非法手段多重结合后最佳的效果!
沿着凤城旧二级前行二十六公里就是惠扬煤场场址地所在地。从这里一直南行或者中途转道上高速都可以直接出省。
又是一个月月底了,周毓惠像往常一般。在每月的最后一天都会到煤场巡视一遍!
一路上,安安静静开车的景瑞霞和背后坐着的小伍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行人却是前两天刚刚去了牧场一趟,小伍元句句话题里离不开牧场离不开大哥,小孩子心性还是在于玩。
其实这一个月中,周毓惠到牧场跑了不下四趟,基本每周都去一趟,有时候带着伍元去,有时候带着轮子去,偶而想叫上伍利民或者其他人,都是一脸苦色不敢去,怕是心下有愧,怕见了大哥挨耳光。连周毓惠都觉得心下里好笑,看不出来杨伟在这帮人的心目中这威严是如此之高。
德赛车缓缓开进煤场的时候,远远的王大炮就迎了上来,身后,十米高的洗选架、四十多米长地传输带轰隆隆地响着,即使是有水份的煤场也免不了处处煤灰,入眼之内,围墙、泵房、收费处甚至这里每个人的身上,都是黑的,场子上堆着小山般的沫煤、齐刷刷地炭层,那是粒度块,专为化肥厂准备的用料、还进进出出的车辆在卸货,那是拉回来的原煤,这里忙忙碌碌地场景和周边几处冷清的煤场成了鲜明地对比,俗话说同行不同利,其实就同行同地经营,这利益都不相同的。
周毓惠下车的时候,一身雪白的裙装、很得体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踩着煤场的地,与四周的环境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就是一只仙鹤落到煤场上,这里虽然是她发家的地方,但周毓惠却是不喜欢也不经常来,一个原因:太脏!
一脸油光发亮,脖子里拴了条金链地王大炮堆着笑,快步跑上来,见了周毓惠就不迭地伸手请,惠姐、请请,知道您今儿要来,我们专门打扫了场子呢?
周毓惠笑笑,就这么脏还是打扫过地,要没打扫。还没准是什么样子呢!
四个人相跟着进收费处,那是唯一的看场带经营地地方,周毓惠没说话,小伍元就腻上来了,拉着王大炮的胳膊兴奋地说着:“炮哥,我去大哥那儿了。哎哟,可好了,可舒服了,我在水库里还游了会,瞅空咱开车去玩好不?把我哥的海竿带上钓鱼去。”
“去去……一边玩去,小屁孩光知道玩!”王大炮没好气地扯出自己胳膊来,那壶不开提那壶,要去早去了,周毓惠第一个找的人就是自己。明显是不好意思去不是。
“大炮,你真不想去还是不敢去呀?”周毓惠笑着问。
王大炮一听这话,脸上的肥肉抽了抽。有点讪讪:“惠姐,这……咋说呢?我也想去看看,可哥对我们这摊生意不感冒,别去了让人一脚踹出来多丢人,笑……笑什么笑……伍元,你小子找抽呢吧!”
王大炮说话,看着小伍元捂着嘴呲笑,伸手咋唬道。
“呵……呵……大炮,这我就看不明白了。他以前带着你们,包括我也跟着干过件黑事,现在说起来,咱们也算正当生意吧,这有什么看不惯的。”周毓惠试图在一大炮这里找答案了。
“可不让你说呢,我也纳闷了。不过惠姐,哥干什么事都很小心,你看现在道上混得折了多少,这几十年。可就他带着兄弟都全身退出来了,不过这次,我也觉得他小心地过火了,煤场这生意,大家不都这么干的吗?没见谁出事了啊,大不了税务局的来了,宰咱们俩钱,大不了再罚俩钱,打架那事更扯了。哥出手可比咱们狠多了。不出是不出,出手就要命……反正我想不明白。可我也不敢去!………哎,伍元,哥过得咋样,缺钱不?”王大炮缠杂不清地说了半天,最后才回头问了句伍元。
很俗,不过,话里透得出王大炮对他这位大哥的关心,听得这话,伍元吐吐舌头讪讪说了句:“没见着人,我玩了一天就回来了,听说哥收蜂蜜去,很辛苦的,几天都回不来。”
“小屁孩……我以为你说得口花花的,弄半天你连人都没见着。”王大炮,这次真生气了,朝着小伍元地屁股上就踹了一脚,小伍元蹦蹦跳跳嘻笑着躲开了。没踢着小伍元,王大炮却是摸着青青的大脑袋,一副不解地说了句:“哥咋想的嗳!”
景瑞霞,看着王大炮一副蠢样,插了句:“大炮,怎么看你这样,还挺怕你哥的?”
“废话!凤城你问问谁不怕?当年我们一群小混混被狗脸成追得满地乱跑,就他一个人敢挺着出来亮家伙。我们这伙兄弟们,要没有他,没准还蹲在那个旮拉鸡角里头发愁下顿吃什么呢?……可就奇了怪了,现在大家都有钱了,怎么着兄弟们反而说不到一块了,哎……人不能有钱,有钱了心眼就多了,还是穷的时候好,哥有什么话都直说,兄弟们在一块热乎。”王大炮叹了口气,也是一副不解带迷惑的样子,说着把几个人请进了屋。
隔了半晌,周毓惠大致翻了翻账本,一个年纪不小的会计给周毓惠汇报了几项往来账目,周毓惠听罢摆摆手,示意着几个人出去,景瑞霞拉拉小伍元,会计拉拉小收费员出了外间,周毓惠合上账本,看看王大炮笑着说道:“大炮,这个月,可比上两个月低了啊?才七十多万?”
“嘿……惠姐,你别诈我啊,七八月份历来都是淡季,咱们有这数就不错了,隔壁几家,连下锅的都快没了。”王大炮笑着,丝毫不以为然。
“呵……大炮,我不是嫌少,我是嫌多了!”周毓惠很温婉地笑笑,看着王大炮一下子迷瞪了,解释着说道:“你每个月走了黑车黑货,要占到咱们营业的四到六成,这部分钱不入账,煤管上收黑钱地一部分,你留一部分,我一直担心这么大的量,难保不出事,悠着点,跟你哥学学,万事小心为上,别真出事了,连咱们这场子也保不住了!”
黑货就是偷税漏费的黑煤,那个煤矿和那个煤场,都是靠着这块发家,周毓惠当然是心知肚明,这事却也不得不做,单靠转远十几块地差价,那养活得起上百号人。
“没事,惠姐!”王大炮大咧咧地说了句:“咱们这都一手交钱一手拿货,都是现金出货,车出了收费站,和咱们屁关系都没有,场上存煤三万多吨,谁能捋得清那是那,再说了,煤管站那帮子小子,他们拿得大头,借他们俩胆他们都不敢吱声,税务上的,一月查一回,吃一顿送上俩,没事!”
“有事了,我可朝你说话啊!”周毓惠笑着起身了,每个月都是这样简单的提醒几句,但每个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经营的成绩掩盖住了所有的问题,知道有问题,但那些问题好像都不是什么问题。
“那当然!咱们共事两年多了,都靠着惠姐您发财那,就没这茬,冲大哥这面子,我能黑了您!”大炮拍拍胸脯保证了。“哎,大炮,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要不,下个月瞅空去牧场看看,你们都兄弟嘛,摆开桌子喝一场,有什么不解不快,说开了不就没事了吗?”周毓惠说着,往外走,两个每月一次的谈话就到尾声了,王大炮只管经营,而周毓惠只看每天账户里的营收,两人各管一片,配合得却是亲密无间,王大炮确实也算得上有义气,正常地账目上,倒还真没做什么假。不过也不需要,黑钱就不少了。
“惠姐,这成不?他要把我赶出来咋办?他脾气可不好,喝了酒打人呢!兄弟们可都挨过他打,跟他两年,没少揍我!”王大炮虽是一方富豪了,但提起这个大哥,还是心虚的很。
“大炮,你怎么吓成这样!你去不去吧,不去我下个月不叫你了啊!”周毓惠将了王大炮一
“那他们呢?”
“谁呀?”
“贼六、伍利民、光头骡、章老三,他们呢?他们要去我就敢去,他们不去,我一个人不敢去!”王大炮心虚地说道,眼色里看着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都去,成了吧!”周毓惠无奈地说道。跟几个人说,都是这么个口气,互相看看,还都不敢挑头。除了一个伍元。
“那行!你叫我。”王大炮一听都去,这下放心了。德赛车在煤场停留了不到半个小时又原路返回了。兴致很好的周毓惠和伍元侃着,景瑞霞听着话里,周毓惠是在唆导着小伍元去拉上伍利民到牧场玩,小伍元一口答应下来。
景瑞霞心下暗笑,却是知道周毓惠的用心良苦,一个月,往牧场跑了四趟,两趟没见着人,见着了两趟连话都没说得上,看来周毓惠要走迂回路线了,不但把牧场的七叔和七婶哄得团团转,现在看样,是要把这群混混兄弟都扯到牧场。
哎!……景瑞霞暗叹了一口气,看着一脸憧憬的周毓惠,连她也不自觉地担心起来!这次,怕是希望越大,失望更大了!
正文 第七卷【恶之救赎】第35章 谁能料得恶名播
更新时间:2009…9…16 14:00:04 本章字数:8239
牧场,又是一个夏日的傍晚。
不知道谁喊了声,连长回来了!
这次人挺全,收蜂蜜的队伍基本都回来了,操场上十几个光着膀子打篮球的小伙子,听得这声音都一个动作,朝着场子外看去,没错,是连长回来了,那辆掉漆很厉害的草绿色军车吼着开进了场子,就着食堂的左近停了下来!
不过。连长回来了也没啥稀罕,小伙子们的眼里,场子和大伙没什么两样,爱玩爱乱爱胡弄,几个打球的喊了声,该打球的转过身子就开始打球了,没球打的,跑着上来迎接,那车上看样林林总总拉着菜和粮油不少。
“嘭”地一关车门,杨伟一脸黝黑,扯着嗓子大喊,卸货卸货,来几个人!
说完了说着食堂门口的洗碗池,冷水哗哗地冲着,洗着一身的汗,七八个吃饭的、操场上跑过来的,七手八脚地把面袋、大米、油和菜往食堂里搬,七婶忙活着找地方,端着一碗汤面的七叔看着杨伟,随口问了句:“杨娃,蜂蜜都出咧!”
就是旁边洗着脸的杨伟好像根本没听到七叔的话,在发愣,两眼在发愣…………
一个多月的奔波晒得更黑了几分,不过很顺利,除了一件事,十几天前到云城的时候联系上了佟思遥,半夜里杨伟的火急火燎的开着车进省城,俩人分别后第一次会面,一身警服飒爽的佟思遥,像制服诱惑一般撩得杨伟心里直痒痒,却不料,一个嘴亲了半边佟思遥的电话就响了,一响了电话就有了任务,一有了任务穿上衣服就跑,弄得杨伟好不好扫兴,这一别,还没准又到什么时候才见得了面、摸得着奶!
来回奔波了一个多月。只有这件事让他觉得美中不足…………
找个警察女友就存在这么个最大的问题,想摸的时候吧,还就偏偏摸不着!
“嗨嗨……发什么癔症呢!”七叔见杨伟不理会,抬腿就是一脚。
一下子把洗脸洗了半边地杨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七叔在喊:“问你收地蜂蜜全销了?”
杨伟这才省得神来。高兴地说道:“……啊!出啦!妈地。一点不剩。几家抢呢。今年可他娘赚大了。我说不愁吧。你发愁。看看。马上好几十万就进账了。别说工资。奖金都有了。哈……哈……”杨伟看样非常兴奋。一百多吨蜂蜜连沁山县城都没有出。全销了。
七叔征询道:“那下来干啥……核桃还下不来。木耳量少。杏仁也不行。药材倒是差不多咧。咱们干那头?”
杨伟抹抹脸却是邀功一般地说道:“哎呀。我说七叔。你就个劳累命。歇两天不成?天下这钱能挣完了。你要收你去啊。我得歇两天。累死我了。”
说着杨伟进了食堂。七叔跟着在背后埋怨加教训:“咂咂。懒娃!就知道你懒汉干不成大事!你不去拉倒。我带着娃们上山去!”。
七叔很拽。这大热天还是一身洗得发白地中山装。很正统。走到哪都像干部。现在更像干部了。连乡长见了都叫七叔。坐下喝了两口汤就见七叔想起什么来也似地喊了七婶一声:“他娘。你要跟铁蛋说啥呢?这咋人回来了。你倒没音了!”
喊了两声。七婶拾掇完厨房里地事,应了声风风火火出来了,给杨伟端了一碗饭,筷子上叉了俩大馒头,看着杨伟端起碗喝着大口地吃着,仿佛看着自己儿子的一般爱怜,不自觉地摸摸杨伟的脑袋,吓了杨伟一跳:“婶……你咋啦!”
七婶看着很慈爱的笑着:“没啥,铁蛋。你今年多大咧!”
杨伟咽了咽喉咙。看七婶表现失常,有点担心地说道:“我多大了。你们不比我清楚?”
七叔却是不耐烦地说了句:“三十娃了,虚岁整三十,那年你怀大憨时候,他两岁,比大憨大两岁!”
七婶狠狠剜了七叔一眼,这才甩出包袱来了:“铁蛋,你都这大了,七婶给你说个亲咋样?”婶,你操这心干啥!……又来了。”杨伟放下碗,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嘿,咋拉!”七婶一看杨伟的表情,火大了,瞪着眼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