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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临曦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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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新词,待会儿要跟小朋友们说说这个新词。



☆、新文更新

  谢斯黎和向远,包羽西和徐捷一这两对CP来看容栩的时候,他正大爷似的半躺在床上任贺连曦给他喂饭,看见他们进来他也没觉着不好意思,反而炫耀似的看着他们,意思是在说“看我媳妇儿多乖。”
  
  徐捷一真是生平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容栩,他上下打量着容栩啧啧出声:“我说你这是养伤呢还是来医院享受的。”据他所知,容栩早就拆线了,伤也都恢复一半了,这还跟残了似的躺着,再说伤的又不是手,至于连饭都让人喂么,半身不遂的在这方面都能自理。徐捷一真心鄙视他。
  
  “我这是两不耽误。”容栩对他的调侃压根不在意。
  
  向远见他这么嘚瑟,淡定的来了一句:“生活不能自理是小事,只是再过十天就是婚期了,年纪轻轻的伤了腰,我怕到时候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向远特地在力字上加了重音。
  
  “噗嗤~”谢斯黎和包羽西忍不住笑出来,徐捷一怕日后被容栩寻仇,硬是忍住没笑,他都快憋内伤了。
  
  贺连曦倒是很淡定。
  
  起先容栩能动的时候,她就让他自己解决力所能及的事,可他偏要让她亲自服侍。她念他有伤在身所以才容忍他得寸进尺。现在倒好,让人笑话了吧。
  
  容栩黑着一张脸看着笑得奸诈的向远。他就知道这厮虽然答应当他伴郎,但是心底里是不情愿的。哼~他不情愿自己还不乐意呢。
  
  容栩刚从观察室转入普通病房的时候,贺连曦一边照顾他一边跟他说话。说得最多就是他们婚礼的事。当初容栩回部队不久,容释程和白莫青就给他们订好了婚礼的日子。这方面贺连曦没经验也不会,自然是听公公婆婆的。她只盼着容栩能够快点回来,她要亲口告诉他,再过一个月多一点,她就要当他的新娘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贺连曦天天计算着等待着容栩的归来,等到的却是他负伤的消息。
  
  她在他耳边对他说婚礼准备的近况,说她此刻的心情。最后,昏迷中的人终于被她“吵醒”了。贺连曦看见他缓慢的睁开眼睛,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她立刻起身按了铃,然后俯身轻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却听到容栩一字一顿,虽然艰难却清晰的说:“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这一刻,贺连曦感动的一塌糊涂。
  
  后来容栩开始慢慢恢复后,她说:“要不婚礼就暂缓吧,等你的伤好透了再说。”容栩却说他身体素质好,要不了几天就能五公里越野了,婚礼算什么,凭他的战斗力,完全木有问题。贺连曦见拗不过他,也就没再提暂缓的事。只是问他新郎的人选他有没有想好,自己这边伴娘有谢斯黎这个现成的。
  
  这个问题让容栩有些伤细胞,从小到大的好基友都结婚了,能抽出时间当他伴郎的战友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正犯愁着,向远和谢斯黎就来了。
  
  容栩作为谢斯黎的二姐夫,贺连曦又是和向远从小就认识的邻居。怎么说,他都得来看望看望这个辈分上他也得跟着谢斯黎叫姐夫的男人。于是,向远便趁着谢斯黎过来的时候,和她一起正式拜访这位为救群众于危难而光荣负伤的人民解放军。
  
  不过双方会晤貌似没有想象中的愉快。当向远跟在谢斯黎后面踏进病房的时候,视线对上容栩。两个男人有一瞬间的怔忪,而后又似想起什么似的,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敌视般互看不顺。他们这一来一回,闹得贺连曦和谢斯黎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贺连曦问他们是不是认识?哪知道他们竟又各自看向了身边的女人,然后又再次异口同声说“不认识!”期初两个人还不确定他们是否有交集,此刻却是肯定,这两男人绝对是认识的,而且不但认识,还有什么不愉快的过往。
  
  谢斯黎想的是,二姐夫霸气强大,向远腹黑淡定,哇咔咔!!真是绝世CP!说不定当初他们就是一对好基友,虽是情深,奈何同性。迫于各方压力,最终不得不相忘于江湖。N年后再次不期而遇,虽想执手相看泪眼,但此时两人已各有归属,心里默默回眸往事,如在昨日般。
  
  贺连曦倒是没有谢斯黎YY得那么彻底,她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对彼此的鄙视、嫌弃,这说明他们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至于是什么,她倒是猜不到。好吧,既然别扭的两个人都不想承认,那她们就当做他两是第一次见面好了。于是贺连曦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两人又是哼哼两声了事。
  
  谢斯黎看着两人“有爱”的互动,脑袋终于想起了一件正事,她说:“曦曦,你们不是还没找到伴郎么。”她把身边的男人往前推了一把,“这不就是有现成的嘛。”谢斯黎不顾向远阴森森的目光,自顾自的说:“想想看嘛!我和向远的都没结婚,而且又是一对儿”她扭过头对向远甜甜一笑,“新郎新娘,伴郎伴娘成双成对,多吉利呀。”
  
  贺连曦倒是被她说动了,她用手指捅捅容栩的胳膊,“我同意,你什么意见。”
  
  老婆大人都发话了,他还能怎样,大不了当那人不存在就好。
  
  谢斯黎也殷切的看着向远,虽然是祈求的表情,但是眼底里却流动着看好戏的心思。他向来对她纵容,既然她想开心开心,那他就陪她玩。不过,他可是要收取福利的。
  
  最后,在两个男人的默认下,双方就新郎人选问题达成一致,由向远出任伴郎一职。
  
  容栩知道向远是来故意气他的,他偏不中他的套,“我能力怎么样,不需要你知道,我媳妇儿满意就好。对不对媳妇儿。”他对贺连曦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不过我倒是挺担心的,某些人到现在户口本上仍旧是形单影只。”
  
  容栩话一出,向远就黑了脸。谢斯黎悄悄的往向远身后挪了挪,努力降低存在感,她可不敢看向远此时的表情,要不是她为了多玩几年,早就被向远绑去登记了。
  
  一身护士服的包羽西见他们又掐了起来,赶紧出来圆场,“行了啊,就消停消停吧你们。医生不是说容栩的伤没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吗,你们还是想想这婚礼细节吧,省得到时候兵荒马乱的。”
  
  **
  
  一群人离开时,已是晚上。
  
  贺连曦跟公司请了假,这大半个月都是她在照顾容栩,凡事亲力亲为从来不假他人之手,连白莫青请护工的提议都委婉的否决了。
  
  她从洗手间里打了热水出来,过了水后把毛巾拧干,熟练的帮容栩擦拭身体。每到这时候,容栩就异常配合她的动作。该翻身时翻身,该抬手时抬手,乖得不像话。特别是她擦到他下身时,他的配合程度达到了空前。
  
  相比第一次擦身时的害羞尴尬,此时贺连曦已经淡定多了。她目不斜视的扒拉下容栩的裤子,帮他擦好后,又把早已有反应的部位用被子盖住,眼不见为净!!等他冷静了再帮他穿裤子。
  容栩苦笑着看着自家媳妇儿,“媳妇儿,我难受。。。。。。”
  
  贺连曦不理他,“难受也得受着,别给我耍流氓。”
  
  只能看不能吃,想起刚才向远的话,容栩此刻真觉得憋屈得很。吃不到,看看摸摸总成吧。他趁贺连曦俯身给他扣上衣扣子的时候,伸手揽住她的腰。贺连曦惊叫一声倒在他怀里,容栩双手使力把她的身子往上移了移,直接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满足的蹭着。贺连曦被他的动作惹得红了脸,她想挣开站起来,奈何容栩虽然受伤了,力气却仍旧比她大,她压根挣不开,又怕弄到他伤口,索性不再挣扎。
  
  容栩在她的柔软之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灼热。透过外套,贺连曦都能感觉得到那热度,身体的温度也随着那热度升高。容栩拉下她的身子,扶住她的脑袋,吻上她微张的双唇,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池。贺连曦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最后遵从自己内心的渴望,任他为所欲为。
  
  容栩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真来,万一再伤着了,他连哭都没地儿哭去。他看着被他剥得差不多的媳妇儿,一手在她身上各个敏感点流连,一手牵引着她柔软的小手,往那欲望的根源带去。刚才她没给自己穿裤子,这会儿正好让他省事不少。
  
  当手心触到那一方灼热的时候,贺连曦一下子被惊醒了。她低头看看衣衫半推的自己,再看看隐忍的容栩,急急道:“不行的,万一伤到怎么办。”
  
  容栩抵住她的额头,与她对视,“嘘~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现在帮我好不好。”他低低的带着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她似是被蛊惑了一般,小手随着牵引的大手来回动作,直到他喷薄而出。
  
  事后容栩拿毛巾把两人处理干净,满足的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番外

  
  在贺笙语眼里,乔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
  
  贺笙语出生的时候,乔垣的妈妈乔夫人抱着半岁大的他去医院看望刚出生的妹妹。还不懂说话的他躺在乔夫人的臂弯里好奇的看着吃饱后正呼呼大睡的妹妹。那么皱巴巴红彤彤的一团,看在眼里,真的,好丑。乔垣似是嫌弃般挥舞着小手对乔夫人比划着。
  
  乔夫人对着怀里的儿子说,快看,这就是妹妹,漂亮吧,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所以小垣垣要好好爱护妹妹,这样妹妹以后就会当小垣垣的新娘了。那时,小小的他还不知道新娘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
  
  贺笙语和乔垣开始上幼儿园了,两个要好的小朋友,每天上学放学都一起。贺笙语和乔垣不同班,贺笙语的教室在A栋,乔垣在B栋。每天放学后,若是贺笙语出来还没看到乔垣在门口等她,她都会乖乖的坐在校门口左侧小草坪的秋千上,抱着一个毛绒兔子,等待乔垣的到来。
  
  今天,一同往常一样,贺笙语坐在秋千上,抱着兔子等他。可是她和司机叔叔等了好久乔垣都没有来,司机叔叔说,他可能是有事耽搁了,我们去教室找他吧。
  
  贺笙语跟着司机叔叔走到乔垣的教师,没有找到他,倒是看到地上零星的血迹和一些玻璃碎片。贺笙语看着地上的血迹有些害怕,司机把她抱起来轻抚着她的背,示意她不要害怕。他问正在打扫的李老师,乔垣去哪儿了,怎么没看见人。
  
  乔垣这个班有两个老师,一个是赵老师一个就是他们眼前的李老师。
  
  李老师告诉他们,临近放学的时候,乔垣的同桌肖芷安小朋友不小心把玻璃杯打碎了,碎片刮到了肖芷安小朋友的脚背,乔垣第一个发现了状况,并报告了老师,随后他跟着赵老师去了医务室。
  
  贺笙语听不大懂她说了什么,只知道乔垣去了医务室。而医务室在她眼里,就是流血了才能去的地方,因为上次她从秋千上摔下来磕破了额头,去的就是医务室。她搂着司机叔叔的脖子,催促他去医务室。乔垣现在一定痛死了,她要给他呼呼,这样他就不痛了。
  
  他们刚到医务室,贺笙语就扭着身子从司机叔叔身上下来,迈着小短腿蹭蹭的跑进用白帘子隔开的格子间。她还以为会看到乔垣痛得在床上打滚的场景,没想到看见的却是这样一幕。
  
  她的乔垣,站在床边,对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朋友的脚背呼呼,还安慰她说呼呼就不痛了。
  贺笙语心里有些不舒服,上次她额头流血的时候,乔垣就是这么帮她呼呼的,现在他却对着另一个人这么做。是不是他的玩具,他的零食,他的喜怒哀乐也会分给那个小朋友?她都没有把这些分给别人呢,他怎么可以。她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侵犯了。意识到这个,贺笙语上前拉住乔垣,她说:“乔垣,我们回家吧。阿语不要呆在这里,这里不好。”
  
  乔垣以为她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而感到害怕,他摸摸贺笙语的头发,“阿语还是害怕的话,就去外面等我好不好,肖芷安同学的伤处理好了,我就和你一起回家。”
  
  贺笙语一向听他的话,乔垣以为她会向以前一样顺从的走到门外等他,却不想贺笙语这次却没听他的,直接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他没办法,只好跟肖芷安告别,和贺笙语一起出来。
  
  回家的路上,贺笙语严肃着一张小脸,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对他说:“乔垣,以后不要和那个同学玩好不好,阿语不喜欢。”
  
  乔垣有些为难,“可她是我的同桌呀。”
  
  贺笙语不管不顾,“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抱紧了怀里兔子,“你要是和她玩,那我以后就都不理你了。”
  
  乔垣用小脑袋瓜子想了想贺笙语和他同桌的重要性,理所当然是贺笙语最重要,他答应她,以后再也不和肖芷安同学玩了。 
  
  **
  
  贺笙语是个果敢的人,只要是她认定的,就会努力争取。当十几岁的她明白了自己对乔垣的心意之后,更是大胆的放话,此生非君不嫁。
  
  此后,每一次和乔垣在一起,她都会主动牵他的手,虽然大多数会被他挣脱开来,但她从不气馁。俗话说润物细无声,那她就全方位的渗透到他的生活中,让他习惯她的存在。吃饭的时候把自己不喜欢的挑给他,告诉他不能挑食不然会营养不良,即使这十年如一日的诡计轻易的就被乔垣识破,但她仍旧梗着脖子让他消灭掉,不许夹回来。天冷的时候会提醒他多穿衣服,但她经常总是冒冒失失的忘记给自己加衣服,最后还是接过轻易扔过来的衣服御寒。不管是不是节日,只要她看到好看的、喜欢的小玩意,总会一式两份买回来,自己一份,乔垣一份,她想,两个人都拥有共同的东西,这是情侣的表现方式之一。
  
  **
  
  大学时,即使好朋友们都没告诉他乔垣有女朋友的事,但凭她的智商以及对乔垣的在意程度,怎么可能没发现异样呢。但是她不担心,因为她对自己,对乔垣有信心,他最后定会是她的。至于现在的这个女孩……有对比才有优劣不是么,再说了,经历过别的女生,他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意,如此他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说什么只把自己当妹妹的话,说不定某天他开窍了,在某个时间里,给她一个出人意料的表白。
  
  带着这样的期待与幻想,贺笙语和乔垣迎来了他们的毕业礼。
  
  一群洋溢着青春与激情的年轻人,穿着学士服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在大学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里,用相机留下他们学生时代的最后一抹记忆。
  
  就在这一天,贺笙语拿了毕业证,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乔垣庆祝,而是跑回家里,跟贺爸爸说,她要结婚,她要嫁给乔垣。这是她送给自己的毕业礼。
  
  贺爸爸知道女儿对乔垣有意,不说乔家的权势,单看乔垣这孩子,沉稳冷静思维敏捷,对于这桩婚事他也是乐见其成。但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即使乔垣再好,可若是对自己女儿不上心,他也不会让女儿往火坑里跳。
  
  贺爸爸没有立即回复女儿,而是说,这是终身大事,不能急,得慢慢来。
  
  贺笙语饶是再喜欢乔垣,但到底是女孩子,总不能主动跑上门取提亲吧,好似她有多猴急似的。因此,对于贺爸爸的话,她倒是没有反对,只说了两个字,抓紧。
  
  乔垣带那个女孩子回家她是知道的,那么一个大活人进了乔家,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风声。第一次,她知道了女孩子的名字,叫肖芷安。她听时,只觉得这名字耳熟,但又记不起在哪里听过了。
  
  乔垣带肖芷安回家,她不可能不着急。她的乔垣,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到现在还不开窍。她跑上楼,找到在书房办公的贺爸爸,让他给乔家打电话,提提她和乔垣的婚事。
  
  贺爸爸拗不过她,最终还是打了电话,总算是绕着弯子把主题思想表达清楚了。
  
  在贺笙语坐如针毡的几天后,乔家终于正式上门提亲了。她坐在贺爸爸旁边,小手指挠着爸爸的胳膊,示意他适可而止,不要把架子端得太足。
  
  贺爸爸内心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操再多心也枉然。最后,和未来亲家商讨了婚期定了日子,这婚事便是成了。
  
  **
  
  当她穿着婚纱,挽着贺爸爸的手缓缓走向教堂的另一端的时候,贺笙语是感动的。教堂的那一头,是她此生至爱,那么多年的愿望终于在这一刻实现了。
  
  在交换戒指的时候,她感动得落泪,而乔垣,她的丈夫,眼中却没有与她一样的情愫。她看不到往日他对她的爱护,对她的纵容,有的只是平静。不该是这样的她想,那个女孩子就真的那么好吗。肖芷安会做的她也会,甚至她肖芷安不会的,她也会。贺笙语心底泛起一股酸涩,她努力了那么多,为什么他就看不到呢。
  
  泪水汹涌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可众人只当她是喜极而泣。本该属于她和他的充满意义的婚礼,却变得如此讽刺。看着无名指上闪耀着光芒的钻戒,贺笙语下定决心,她一定要做乔垣心尖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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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一年后,贺笙语欣喜的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里的,是她和乔垣的孩子,她觉得很神奇,那么一个小小的细胞,会在她的肚子里慢慢分裂成长,最后会从她的肚子里钻出来。
  
  她每天都在幻想着宝宝的样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兴之所至,她还会把自己想想出来的样子细细描述给乔垣听,然后一遍遍问他,“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是长这样?”而乔垣总会耐心的听她说完,然后亲亲她的脸说,“嗯,阿语想象力很丰富,说不定宝宝以后也会跟你一样聪明活泼。”
  
  很多时候,乔垣会轻轻的贴着她的肚子,跟宝宝聊天,“宝宝,我是爸爸,你一定听得到爸爸说话的对不对……。”这时她总会笑他,“这才两个多月,宝宝怎么会有感觉呢。”
  
  每一次产检,乔垣都会陪她去,哪怕是再忙,他也从不落下一次。她觉得,乔垣真的变了很多,起初她和他的相处模式就像以前一样,虽然亲密,但是总少了夫妻之间的亲昵感。而现在,他会主动亲她和她耳鬓厮磨,会在语言或者行为上调戏她,每一次的亲密他都会很热情,这绝对不是开始的他。
  
  她不知道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还是仅仅看重肚子里的宝宝。可是她不介意,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只要他们一家三口过得快乐。是的,一家三口!再过不久,他们的孩子就要来到他们的身边了。她,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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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比预产期提前出来,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半夜被疼痛惊醒,当她感觉到羊水破时,伸手抓住身边人的手臂。乔垣自她怀孕后一向浅眠,就担心她有什么意外情况。所以当贺笙语的手刚触到他,他就醒了。
  
  乔垣睁开眼睛,就看到皱着眉头捂着肚子的贺笙语。因为贺笙语怀孕,他们便搬回了乔宅。乔垣一出门叫人,乒乒乓乓的就来了一堆人。叫车的叫车,准备东西的准备东西。
  
  乔垣抱着贺笙语上车,生过三个孩子的乔妈妈此时最是镇定,她手把手教贺笙语怎么做才能保持体力以及缓解紧张。
  
  刚到医院,贺笙语就被等候在门口的医生接进了产房。进产房的时候,医生让贺笙语松开抓住乔垣的手,可会死贺笙语不想放开,她知道只有这双手能给自己力量。为了不耽误时间,医生只得让乔垣跟着进了产房。
  
  阵痛间隔时间在慢慢缩短,当疼痛紧密袭来的时候,她知道宝宝要出来了。她紧咬着嘴唇,用力抓紧乔垣的手,想以此来缓解疼痛。
  
  乔垣心疼的看着被她咬出血丝的嘴唇,伸出自己的手臂让她咬,她痛,他就陪着她一起痛。
  
  这一刻贺笙语感觉到自己是被珍视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想,他,是爱她的。
  
  六斤七两,是个健康的小公主,医生跟他们汇报了宝宝的体重和性别。
  
  贺笙语在累晕过去前,看了眼襁褓中正在哇哇大哭女儿,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
  
  女儿在一天天长大,她的心也在慢慢的充实。在她觉得幸福的日子会这样延续下去的时候,现实却告诉她,这只是一个她给自己编织的一个梦而已。
  
  乔垣书房里爸爸的罪证,以及他和肖芷安的合照。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赤裸裸的现实嘲笑着她沉溺于自我的梦境中。
  
  你在为他洗手做饭生儿育女的时候,他却与别人情意缱绻。她分不清这段时间乔垣对她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为何他会和肖芷安在一起,若是假的,不!不可能是假的,她的感觉从来不会骗她。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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