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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娇农家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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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姐姐倒是舒服了那女人,拿着拖把的她看年过不过十五、六岁的丫头,欣慰地摸摸脸,说:“真是,我家老板不在啊!我一般不管这事儿的。”
“姐姐,那您家老板多久才在呢?”曾慧茹小心地陪着笑脸问道。
“谁知道那个死老头的?”第二声“姐姐”倒是听得女人心花怒放,可一想起那对她满肚子意见的老头,她心里又是一阵地不舒服:“有的时候一大早就在店门不远坐着了,有时候中午,有时候一天都不来,谁知道?神出鬼没的,你要找他,还是劝你,算了吧!”
“哦!谢谢。”曾慧茹一脸失望地退出了店门很远,漫无目标地在西城的街头游当着,许久,她没了动力地随意找了个地儿坐下,无际悲伤地苦笑道,“想象真是美好的,现实真是残酷的!哎!这回怎么卖钱?”
曾慧茹是大意的,她根本没有觉察她身后有人紧跟前,她只是沉着头,享受着那挫败给她带来的难过。
“咕、咕、咕。”
好饿,曾慧茹她才下意识地发现,自己早饭都还没吃的,她盘坐在公园的椅上,拿出了包里的饼,准备填她的五脏,可是看到这饼,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李炎。在曾慧茹的印象中,李炎来过的,只是那天不巧她后母回来了,她没有那个心情去理会他,等她看到李炎留下的东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她想谢谢他,可是后来他再没有出现过了,听隔壁村的大妈说他走了,回部队了。
走了?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曾慧茹心里很是不舒服,她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反正是不舒服,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人家还是走了,再说了,自己跟人家非亲非故的,就是有个婚约,那婚约也不过早晚都是要退的,不是吗?
“是啊!还清你家的钱,我们就两清了,不过真的要谢谢你啊!吃饭吧!棋如人生,吃饱了才有力气下‘棋’啊!”
说完,曾慧茹忽视着心里的酸楚,狠狠地嚼着饼,大口大口的,生怕自己还有思想的空间,很快,五脏被填满了,曾慧茹突然觉得有了力气,可是光有力气有个屁用,她得找到买家!她茫然的看着公园来往的人群,耶,这来往的人群什么时候多了起来?而且都是些老年人,大概是退休的吧?
那么……
曾慧茹灵光的一笑,把身侧的旧布袋放到了自己坐的长椅前0。5米的地方,瘫开,把个头又肥又厚的天麻亮了出来,精神地冲着人群就是一阵大喊——
“来啊来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天麻、天麻,野生天麻,可祛风通络、熄风止痉,治得各种头痛眩晕,风湿麻木,小儿惊风,癫痫抽搐,破伤风,好东西,纯野生,药效更为的好……”
这吆喝是曾慧茹在前世那些街道上学来的,可是还真管用,引来了一大群围观,她看着增多的人群,更是起劲地吆喝上了。
“天麻?什么东西?”
“这小丫头说是可以治头痛。”
“真的假的?”
看看喧哗的来人好奇地左右摆谈着,曾慧茹兴奋地又重复着她的吆喝,这人是趣聚越多。
“大叔,大妈,看看吧?好东西,专治头痛眩晕,风湿麻木,等等,你们这把年纪,合适这东西,好着呢!我是南村儿的,绝对纯野生的好东西。”曾慧茹笑着,那亲切的。
“你这是什么东西,没见过!”是位大叔,他好奇地问。
“天麻,中药材,可煲汤、单服、配药,治得了各类头痛眩晕、风湿麻木等等,好东西,纯野生的,比家种的好多了。”曾慧茹卖力地推销着。
“真、真可以治头痛?”是位老大妈,很苍白的脸,唇角发紫,头有些略为的摆动,说话明显困难,她的看曾慧茹的眼神带着很大的期望。
“绝对可以的。”曾慧茹很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大妈,许久,笑了,很亲切,“大妈,天麻含有天麻素,对中枢神经系统有镇静、镇痛、抗厥作用,还能增加心肌营养型血流量,改善心肌循环,增加心肌供氧,对心肌缺血有保护作用,更能提高机体对缺氧的耐受力,且对免疫功能有促进作用,目前中西医临床常与其它药物配伍还可治疗惊风抽搐、肢体麻木、头疼眩晕、神经疼、冠心病心绞痛、面肌痉挛等等,哦,对了,还能对于各类头痛、神经衰弱、失眠、健忘有显著疗效。”
“真、真有那么好吗?”老大妈的眼里还是闪过一丝的怀疑,或许是因为求医太多失望的原故。
“够专业!”一个宏亮的声音像活生生的劈开了人群。
“是年大夫?”
“年大夫来了?”
曾慧茹不知道这是哪尊佛,只是看大众投向他的都是钦佩的眼神,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而那位叫年大夫的人却正用欣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从乡下来的丫头。
☆、11。第十一章 初露锋芒
“小丫头,行家啊!”
经姓年的那尊佛这么一夸奖,众人真还投过些五体投地的眼神,他们知道,能够让这个高道行的老辈点头称赞是件不容易的事。 ( 。 。 )
年大夫叫年忠,是镇上有名的中医大夫,德高望重,年过六旬,乌黑的发,精神的眼神,中等个儿,一身古风衣着。
“您客气,我会的只是些皮毛!”曾慧茹笑笑,谦虚地说。
年忠很欣赏地饶着曾慧茹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问:“传有钩藤、羚羊角、天麻均可平肝熄风,平抑肝阳,试问小丫头,这三样药有没什么区别。”
这是能难住她的问题吗?曾慧茹淡定地笑笑,语气平和地说:“三者均可治肝风内动、肝阳上亢之证,然而钩藤性凉,轻清透达,长于清热息风,用于小儿高执惊风轻证为宜;而羚羊角性寒,清热力强,除用治热极生风证外,又能清心解毒,多用于高热神昏,热毒发斑等;而天麻甘平质润,清热之力不及钩藤、羚羊角,但治肝风内动、惊痫抽搐之证,不论寒热虚实皆可配伍应用,且能祛风止痛,哦,对了,刚才那位大妈就最宜天麻治疗。”
顺着曾慧茹的手指向大妈,年忠笑了,仰天大笑,许久,平静地对曾慧茹坚起了大拇指,连连地点头,可他还是想再考考曾慧茹,接着问道:“若我肝阳上亢之眩晕、头痛,如何利用天麻。”
“恬好可配伍钩藤、石决明,但重点要添用牛膝。”曾慧茹很从容地应对着,看这位年大夫像是要穷追猛打的节奏,可这是为何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地观察着这位精神抖擞的六旬老人。
“若我风痰上扰之眩晕、头痛、痰多胸闷,又该如何利用天麻?”年忠的确是穷追猛打着,他在考验着这个小丫头,当然有他的用意。
“与半夏、陈皮、茯苓、白术同用。”曾慧茹依旧很淡定。
“好、好、好,丫头,你多少岁?”年忠更是掩盖不住的欣赏,连连地点点头。
能让年忠首肯的,加上刚才曾慧茹显示的自家那一身本事,身后的人群也不住地夸奖着。
“我、我今年十五岁。”曾慧茹其实想说自己有二十二了,可是年纪能骗人吗?她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十五岁而已。
“你师出何门啊!”年忠是真心地欣赏这丫头,小小年纪的,能力应该在他的众徒弟之上,简直是了不得的人物啊!他不禁想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师家。
“哪里来的师派,也就是跟外婆跑过几天山林,看过几本书而已。”曾慧茹苦笑着摇着头。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如此简单?年忠是不信的,他用那锐利的眼神很认真地审视着曾慧茹。
“还有个后母。”曾慧茹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她是做什么的呢?”年忠很纳闷。
曾慧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很平静地与年忠四目相对,她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连翻的问问题也罢了,这是连她的家底也要一起扒的节奏。
“可还在读书呢?”年忠并不死心。
“高一,已经退了,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读什么书啊!”曾慧茹淡淡地笑笑。
这句心酸倒是引来了众人投来同情的眼神,曾慧茹不喜欢这种情况,她努力地避开人群的眼神。
“你为何来卖天麻呢?”年忠倒是老奸人物,他折转了一圈来要他的答案。
“实话不瞒你,我家穷,欠了一大笔的债,所以才会去山里挖些东西来卖点钱,还债,糊口。”曾慧茹不想骗谁,只是认真地回答着他这个可以回答的问题
果然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年忠心里暗叹道,这又有本事,又谦虚,是医家的基本,要是能收为已用倒是甚好,只是……这怎么收才妥当?年忠不经意地低头,那堆天麻?他灵光一闪,笑问:“小丫头,你一共挖了多少天麻?”
“一大箩!大夫,您要买吗?”曾慧茹眼睛忽的一亮,望着年忠,压不住的激动地问道。
年忠背过手,眼底闪过一丝神秘,说:“不买!”
失望!透顶的失望!曾慧茹真是欲哭无泪,苦笑道:“您这逗我闹了半天啊?”曾慧茹真是欲哭无泪。
众人纳闷了,的确如曾慧茹说的,赶情这半晌的问话是年大夫他闲得无事逗着人家这个小丫头闹呢?这怎么是好啊,瞧那可人儿简直纠心啊!
“小姑娘,你、你别哭,大妈来一斤,你看着收钱就是了!”刚才那个大妈急了,略喘着粗气,连忙地递上一张纸巾,说。
“是啊!也跟我们来点!”一位大叔也附和着上前。
对于别人的同情,曾慧茹倒也习惯了,只是现在她不想要这同情,她摇了摇头,抹掉了眼泪,蹲下了身子,缓缓地收拾起她带来的天麻,准备离开这个地方,虽然有狼狈,但刚才她的精采表演还是算给她添了彩的。
“唉,小丫头,别走啊!真、真给给大妈来一斤。”大妈倒是不死心,用了全身的力气抓住曾慧茹,但她说话实在太累了,“刚、刚才大妈是听了你的,你、你的眼力劲倒、倒好,大妈真有你说的那些症状,大妈信你,真给大妈装一斤。”
“怎么?要回去了?就这样?”年老意味深长地微笑着转过身,他倒还是很心痛这孩子的眼泪的,“一个天麻都还没卖呢?”
“大叔,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今天我算认倒霉了,希望下次不要再遇上你好了。”曾慧茹擦擦眼泪,恨恨地瞪着年忠,道。
曾慧茹着实没有勇气了呆在这里被别人猴子耍了,她想回家,家?哎!她不禁长叹了口气,她终于还是觉得前世好,浑浑噩噩地过,去理会那个亲事干么,莫名其妙地给自己添那么大个砖压得死死得,她认命了,一个眨眼让时间过去吧!不就成为李炎的老婆吗?又不是现在成,而且,嫁给李炎真好,至少不用这么风吹日晒得没个着落,还要被人当猴子耍。
“我虽然不买,可是但要跟你做个买卖,怎么样?不愿意吗?”年忠一本正经地问道。
可曾慧茹并不相信,只是摇摇头,说:“大叔,你就别逗我玩了,我是穷人家的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
“到我店里,每天给你五块钱,包你吃住,然后你卖你的天麻,天麻卖出去的钱,你自个儿收着,若有其它配用,按方提成,怎么样?”
曾慧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睁大眼睛盯着那个老江糊,愣愣地问:“大叔,你又逗我玩吗?”
☆、12。第十二章 初出牛棚
静修堂!
“果然是怪人住的地方。”这是曾慧茹来西城镇上陋掉的一条钱,是镇上最有名的一个药堂,高大上木制装簧,好生气魄,老远,那堂里的浓烈的中药味便飘了出来,曾慧茹喜欢这味道,顿时感觉得神清气爽。进入堂内,倒是简单、宽敞,千道中药的框即使在最里的城角,也是格外醒目外,然后前面的玻台很宽,应该就是药师们捡药的地方,而再进些一个玻璃柜,就是柜里摆放着各类贵重中药材——人参、鹿角、阿胶等等,都很有规举的、分等级的整齐摆放着。
“有这么多天麻,干嘛还把我叫来,不是逗我玩才怪!”曾慧茹有些不悦,她变得小心,倒是怕再一出猴戏。
“那是师傅珍品,是师傅的朋友送的,一般不外卖的。”是个学徒,叫向阳,看上去也就跟现在的她同岁,他是师兄弟中年纪排在中间的,也最为年忠看好的一个,他倒是长得很清秀,俊眉、挺鼻的,迎面就是亲切的笑容,声音刚中带柔,极是好听。
“山里到处都是,什么珍品,也不过就是有钱人玩钱的把戏。”曾慧茹没趣地回过头。
“耶,向阳,听说要什么乡下来的丫头来,”这人倒是很叼的样子,叫向祥,是向阳的哥哥,大向阳两岁他俩倒是很相似,不过这个哥哥的眼睛里带些邪气,还是单凤眼,横冲直撞地进来,拍了拍向阳的肩高仰着头问道,看向阳的眼神异相,随他目光而去,却见曾慧茹的正脸,像受惊了一般地睁大,“耶,说的那乡下丫头该不会是你吧?长得还满好看的。”
“切,登徒子!”曾慧茹没好气地登了一眼向祥,回过头,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上。
“你、你、你这个小乞丐,下来,那、那可是师父的宝坐!”结巴的是张宇,年纪最小,十二、三岁,家境贫寒,自小就卖给年忠,对年忠十分敬重。
“它放这儿,不是给人坐的吗?为什么不许我坐?凭什么?”其实曾慧茹听那小结巴一喊,才发现自己坐的位置正好是坐堂大夫的开方看疹的位置,精制的龙雕椅,她觉得自己倒挺会选坐的,开始是想起来的,可是一听小结巴嘴里那个“小乞丐”着实地不舒服,她倒是不想起来了。
“你、你、你无理!”张宇很吃力地说着。
“你还狗眼看人底呢!”曾慧茹没好气地丢给张宇一记白眼。
“笑、笑、笑话了……”
“宇儿,不得无礼,你不对,谁叫你口出伤人的?”是年忠,他宏亮的声音打段了他那小徒弟的话。
“师、师父,她、她一个女、女流,坐、坐您的坐儿!很是……”
“师父,早!”向阳轻撞了一下张宇的胳膊,很是礼貌地给年忠鞠了个躬。
“人家小姑娘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就坐了个坐吗?至于吗?”向祥瞄着张宇,替曾慧茹报不平道。
“好了,好了,你们去把这丫头带来的天麻拉进来,收拾收拾,三叔一会儿就要来了,”年忠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曾慧茹,微笑地吩附道,“今天看症的人应该很多。”
“是。”向阳和向祥倒是规举,异口同声地应下了。
“哼!”张宇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曾慧茹,然后就被向家两兄弟拉了出去。
曾慧茹的眼神随着三人往外,看那三人神神秘秘的,她不禁失口地问:“他们该不会把的天麻给变利为废吧?”
“哈哈哈,”年忠失笑道,“小丫头,你放心,我和你的的君子协议,昨天就已经安排好了的,我这三个徒弟是爱闹些,可不是破坏我们之间的协议。”
“您老倒是高兴,我昨天回家才细想了来,您提的条件看似我得了利,可是倒是亏了惨了!”曾慧茹一脸委屈地盯着年忠。
“为何如此说?”年忠一脸神秘地问。
“你不就变向的找个坐堂的吗?”曾慧茹丢了一记白眼给年忠。
年忠点点头,说:“倒是聪明,不过你是可以后悔的,不是吗?”
“我干么要后悔?还得感谢您呢?”曾慧茹笑了,很是自信地。
“你这前后,就一点都说不通了啊!”年忠倒是不明白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曾慧茹。
“自古中医是年限越久越香,我这无门无派的想成气候,就算将来成为百科全书,无一席‘经验’,”曾慧茹故意加重了经验二字,然后眯起眼,意味深长地说,“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个平台看来,您倒是我的伯乐,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您这里应该人才济济!”
年忠笑了,很是钦佩,说:“就凭你藏着的一身本事。”
“我藏?我没藏啊!我只是会耍贫瓶嘴,捡些财而已,只是生意被您那么一闹,一分钱没挣到,所以才来这里了啊!反正您的条件倒还开得够好,开不开张我都有两块钱,而且包我吃住,这跟我在村里的日子可真是天上的地上了。”曾慧茹贼笑道,“您就不怕我一无用处?”
曾慧茹精明的黑眼珠一圈一圈的转,嘴上的算盘是打得“嗒嗒”地响,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回来的向阳眼里闪出了异样的光茫,而另外两人净是傻傻的愣在一边。
“即是一无用处,自是贫嘴还是讨得人欢心的,为什么是你,”年忠意味深长地坐到了曾慧茹的对面,一脸认真地盯着她,“就凭你给那位大妈的解说。”
“哦!”曾慧茹笑了,指了指那边上呆若木鸡的几行人,说,“只是我眼尖了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了,换你的徒弟,一样可行。”
“十五岁?你这老练真是让我汗颜啊!”年忠的利眼上下地审视着曾慧茹,“不过,我喜欢聪明的孩子,只希望我的平台你好好利用,不要不善利用,倒是毁了你的聪明!”
“上吨吃了没下吨的日子,练就出来的老练,慧茹在此受教了!”曾慧茹倒还是持着些谦虚的。
“年兄眼光果然独道,这么精明一个小鬼也让你给遇到了,奇精架子啊!”来人正是年忠这静修堂中的另一个坐堂的大夫,叫魏昆,近六十,也是一个资深的祖传中医,他倒是长相憨实,一看就是个保守打工派。
“这位是你的魏师叔,见过吧!”
年忠的这个介绍倒是把曾慧茹弄蒙了,她指着魏昆,又指指年忠,愣愣地问:“师叔?那你不就是师父?”
“你以为不要人带,你就能稳稳地坐堂上了吗?笑话,初出牛棚的小丫头!你是有才,成气,还需要烧炼一把!”年忠一点也不客气地平视着曾慧茹。
“凭什么?”曾慧茹不服气地立起身。
“你可以选择不!”年忠也直起他那高曾慧茹半截的身子,净是挑畔地直视着曾慧茹。
五块钱一天,这条件已经算丰厚的了,她还有得选吗?
许久!
曾慧茹满脸笑容地饶开年忠,给魏昆鞠了个躬,道:“师侄女在这里给魏师叔请安了!”
☆、13。第十三章 不等价交换
早上十点,这是原本静修堂最忙的时候,可是今天异常地忙。 ( 。 。 )
“师娘,今天人怎么这么多?”抓药抓得格外的向祥觉得口干舌燥,冲着一边的两个双胞胎师妹吼,“你们也快点,都把我派过来给你们帮忙了,真是没用,还不及新来的。”
“向祥,安心捡药,别弄错了!”开口的是向祥嘴里的师娘,是年忠的老婆,叫易琼芳,五十来岁,中等个儿,微胖,很有福气的大五官,她呵斥着向祥的烦躁,又不时地瞄了眼那个开方的曾慧茹,她昨日就听说了,今天一见着实更是喜欢,瞧那聪明伶俐、十分讨喜的模样,要是能做自家的媳妇……等等,人家也不过十五岁,她儿子都三十来岁了,而且已有妻室了,虽合不来,但还是成了一家人,想到这里,易琼芳不禁地惋惜的叹了口气,“今天的病人倒是怪了,大多都在你师父和小曾丫头那一桌,想必都是昨天就瞧见了小曾丫头的本事的过来的吧!”
“师娘,这小丫头什么来头,小小年纪,比我们都厉害,师父居然让她开方?真如此了得?”向祥不解地问道。
易琼芳打量着曾慧茹,她是一头雾水地说:“不知道嘛!她自己倒是跟了只是跟外婆跑了几日山林就会了。”
“跑了几日山林就会了?这真是奇了怪了,哪位高人如此厉害,我们也去跟跟,看能不能开窍?”向祥吃惊地大吐着舌头。
“师娘面前,你就想另投他门吗?真是标准的叛徒一个!”刚才被吼得一肚子气的大双叶静珊丢给向祥一记白眼。
“就是,师娘,把他这种有狼子野心的人赶出师门得好!”小双叶静婷附和着,手上的活也一点也没落下,看到向祥停了手,不禁趁势地吼了回去,“大个子,你还不快点?我们都要追到你屁股了!”
“师娘,你瞅瞅,这两个报复心极重的丫头,”向祥叫苦地加快了手上的活,“我看是你们心里不平衡吧!瞧人家那年纪,比你们小起码一岁,就如此了得,而你们却只是抓药的,哎!女人,心眼小,这回可认识了。”
“师兄,你不也是抓药的吗?女孩们抓药,倒是常事,你看你现在这……”
“闹够了,不许再闹了,好好做事儿,客人还等着呢!”易琼芳见这又是要闹上的节奏,赶紧地大声地制止道,听了这话,谁还敢闹,赶紧埋头认真作事了。
晚上八点半,一整天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了,零散的客人稀稀拉拉地,可那眼神直瞅着趴在桌上的曾慧茹,不时地议论着,然后附着一些认可的点头。
“今天什么感觉?”年忠很严肃地看着曾慧茹,问。
“应该有什么感觉?”曾慧茹很茫然地回头望着年忠,反问道。
年忠笑了,走到张宇的跟前,吩附道:“把慧茹的单子单放,不要落下了,一会儿那精明的丫头找我闹。”
听到这话,曾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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