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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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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南岳点头,欲言又止,最终离开了。
有些无力感,辛悦站起身,来到窗前,远眺江面上来往的船只,家族企业的人事果然复杂。
☆、2。3 矛盾(1)
十分钟后,廉南岳走了进来,人未到近前,一股浓香的水果香草茶的味道先飘了过来。辛悦抬头,正看见他把一杯粉红色的香草茶放在她的办公桌上:“文影说你爱喝这个,特意从巴黎买的。”
很有把茶杯打翻的怨念,但辛悦站起身,径直走到会客区:“我们来讨论营销企划吧。”是啊,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还是因为不甘心只做个副总,先来个卧薪尝胆?
在主位上坐下的那刻,辛悦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自己是抱着和廉南岳分庭抗争的心态,那么她在这个位置上的时间绝对不会长久。想来穆文冲没有和她言明也是这个道理,不管怎样,他廉南岳都是穆家的半子,而她只是来打工的。做好了是应当,做差了她就得一力承担,而她自己竟然还这么容易被廉南岳激怒?
看到辛悦的不屑,廉南岳也懊悔起来,明明是他知道辛悦爱喝这个水果香草茶,看她整个下午都没有喝水,主动沏了一杯,却在给她的时候非要说是穆文影准备的。不过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呢?怎么说都是暧昧,可当初貌似不经意的点醒穆文冲时,难道就没有期待过这种暧昧吗?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了。
在辛悦右手边的沙发上落座,廉南岳将打印好的营销企划递给辛悦。
辛悦接过并没有看,而是说:“今日我能坐在这里和你共事,无论如何都要说声感谢!遗忘也好,抛弃也罢,是你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所以我要感谢。现在我也要表明我的态度和立场,我是来这里工作的,是来这里成就我的梦想的,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她伸出了右手,微颤。
廉南岳握住那只手,轻点即松开:“如此最好。”
展开企划,辛悦认真地看了起来,并开始逐一探讨。
“这些VINDETABLE(佐餐酒)和VINDEPAYS(土产酒)的卖点,你将如何炒作?”
“真正了解法国葡萄酒的人才会知道这些叫法,所以要模糊佐餐酒和土产酒的概念,只是强调它们为中低端酒,是大众消费得起的法国葡萄酒。以高性价比、法国品质、健康饮品为卖点,迅速占领中低端销售渠道。现在已经达成代理意向的有40品牌,我准备一举拿下70个品牌的中低端酒。这样可以根据国内不同地域的口味需求,将市场占有份额做到最大。”廉南岳回答。
“并不是代理多少个品牌的问题,口味多样固然重要,但是据我所知,国内的国有集团也有代理国外中低端酒的。虽然他们大多是新西兰、澳洲、美国的中低端酒,但是他们的品牌在国内的时间很长了,已经培养出庞大的消费群体。如果只是你提到的这几个宣传点,我认为将那些客户吸引过来的可能性很小,如果培养新的客户群体需要的时间和财力又是我们不能承受的。”
廉南岳点头:“不错,所以我做了如下的推广活动。”他指着第五页的文字。
在讨论中,时间飞逝,窗外的天色已浓。一阵敲门声过后,穆文影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廉南岳探身和辛悦在一起工作的场景,心底泛起一阵酸涩和无奈。
☆、2。3 矛盾(2)
“一起吃晚餐吧,已经7点半了,你们不饿吗?”
廉南岳坐正了身子,看了眼腕表:“已经这么晚了吗?”
“你们去吃吧,我还有些资料要弄好。”辛悦站起身,走回办公桌。
廉南岳也不相邀,与穆文影走了出去。
看着已经冷掉的水果香草茶,辛悦把它端了起来,馨香依旧,只是冰凉,喝着总没有温热时的感觉好。
今天和廉南岳只是探讨了他要执行的企划,其实这也是隆德最先要执行的计划。虽然对代理中低端葡萄酒有些微词,但这确实是风险小、见效快的最稳妥方式。翻开自己做的企划,有几个步骤也是要现在该进行的时候了,等人员到位后就开始。
电梯里,穆文影感到有些燥热,用手扇动着空气:“今天很忙吗?听小杨说你决定用韩笑来做秘书?”
“是,辛总挑的是莫羽。”廉南岳略皱了眉回答。
“可是韩笑能行吗?虽然她是韩副总的女儿,但是能力、经验都欠缺的。本来是张副总和韩副总之间的事,由辛悦来做判断就好了,你何必惹祸上身?你原来的秘书小刘又该去做什么?”
“应该给年轻人机会,经验总是要有机会才能积累的,能力这种事倒是次之。小刘可以做业务,她正想去销售部锻炼呢。”廉南岳揽住穆文影的腰:“说重点吧,这些都不是你会在意的问题。”
穆文影不由得笑了:“辛悦她……没有为难你吧?”
“这是在公司,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且她是绝对不会让秘密泄露的,倒是你要小心,免得你爸哪天来和我兴师问罪。”廉南岳叹了口气,继续说:“老婆,难道你不关心我的感受吗?在公司里4年了,从最底层做起,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做子公司的总经理,岳父大人却坚持让我做副总。我的心理才是煎熬!”
“我老爸自然有他的行事准则,他这么做的深意虽然我也理解不了,但一定是有用意的,你也不必难过。这几年你在公司里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也有很多人因此在为你抱不平,等着看穆文冲的笑话呢。”穆文影靠在他的怀里,掌心下是他的心跳。
沉默片刻,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他们走出来,穆文影仰头:“我觉得让辛悦来做总经理,对你应该是件好事,要不还得防着她功高盖主或是釜底抽薪。”
“好了,不去想这些了好不好?我们去哪里吃饭?”廉南岳问。
“南岳!接下来你会很忙吧?”
“应该是,而且还要去波尔多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我们去欢乐谷好不好?那里有KFC。”
“干嘛要去欢乐谷?你又不敢玩那些惊险刺激的。”
“想去嘛,不过今天也去不了了,那里好像快关门了。”穆文影有些遗憾。
“改天带你去。”廉南岳抚摸着她头顶的碎发,心思一下飘得远了。
走到一辆奥迪A6L前,穆文影嘟着嘴:“好吧,那我们去正大广场的蕉叶吧,你喜欢吃的泰餐。”
“好。”廉南岳收回思绪拉开车门,让穆文影坐了进去,启动了车子,驶离了金茂大厦。
☆、2。3 矛盾(3)
整理完资料,已经是9点了,辛悦感到了饥肠辘辘。走到公寓,在便利超市里买了一碗泡面和一根火腿肠,回到租住的房间,立即烧水,将面泡上。
突然好想卢卡斯,自从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分离超过24小时,他会怎样呢?拨通了电话,是辛亚萍接的,可是话筒里正清晰地传来卢卡斯的哭声。这声音一下触痛了辛悦,她也忍不住眼红了:“卢卡斯不肯睡吗?”
“他以为你不要他了,怎么哄都不行。”辛亚萍筋疲力尽地说:“卢卡斯,快过来,你妈妈来电话了。”
转瞬就听到了依旧在抽泣的稚嫩声音:“妈妈,你在哪里?”
辛悦闭上了眼睛,感觉眼泪就要落下来了,可是她不想哭,也不能哭:“妈妈在外地,你要乖乖听姥姥的话,只要10天,就能见到妈妈了。”
“我想现在就见到妈妈。”卢卡斯又哭了起来,撕心裂肺般委屈。
一阵肝肠寸断的疼痛,卢卡斯的感觉她也有过,当初辛亚萍要工作,还要照看她,只好把她全托。每周一出门时,她都是这般撕心裂肺般地哭上一场,却又拗不过命运。
深吸了口气,辛悦说:“卢卡斯你要听话才行啊,要不妈妈就坚持不下去了。如果妈妈坚持不下去,卢卡斯要怎么生活呢?”
卢卡斯抽噎着说:“我想妈妈!”
辛悦突然有了想法:“让姥姥听电话,宝贝,你好好睡觉去,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辛亚萍将电话接了过来。
“妈,你能明天带着卢卡斯过来吗?”辛悦急急地说:“我这里的房间是两室一厅的,看不到卢卡斯,我也很难过。”
“那幼儿园不上了吗?而且我还要给3家公司做帐,不能过去帮你照看他啊。”
“我知道,不过没关系,这边也可以联系幼儿园的。”
“那我觉得你还是先联系好幼儿园再说会比较好。”
是啊,刚才太冲动了,答应了卢卡斯却做不到,她真的算不上好妈妈,她该怎么做呢?放下电话,心如刀绞,如果明天卢卡斯见不到自己,将会怎样呢?
揭开方便面的盖子,面已经糊掉了,而且也饿过劲了,勉强吃了一点儿,辛悦将这些扔进了垃圾桶。打开电脑,只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了。
从正大广场出来,穆文影挽着廉南岳的手臂,眼睛却被旁边推着婴儿车的夫妇所吸引。
“想什么呢?这么用心,都没听到我说话。”廉南岳摇晃了她几下。
“南岳!我们也要个孩子吧。”穆文影转头看向他。
廉南岳的眼底有一丝闪烁:“你做好准备了?自己还像个孩子。”
“有了孩子就会不一样。”
“等带你去了欢乐谷,回来再决定。”
“你小瞧我。辛悦的卢卡斯都3岁了,我再不努力,就……”
廉南岳用唇堵住了她的口,良久分开。天空依旧阴霾,街灯都散发着雾气。
“就知道你在计较。”廉南岳叹息了:“我何尝不期盼我们的孩子,可是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你在集团总部也是整日忙碌,哪里有时间呢。”
“如果想要,自然有时间。”穆文影有些不快,不过说心里话,她不喜欢孩子,吵吵闹闹的,烦人。
可是如果有一天,男人要离开你的时候,没有孩子将是第一条罪状。自从见了辛悦和卢卡斯,穆文影心底的危机感早已飙升到红色警戒。可又只能是一颗苦果含在口中,不能咽,又吐不出。虽然她成功地将廉南岳留在了身边,然而她却越来越不安,无法言说。
☆、2。3 矛盾(4)
廉南岳拥进了穆文影:“回去吧。”
开着车,车内的气氛在宁静中透出一丝幽怨。穆文影按下CD,一曲《爱就爱了》激烈登场,吓了他们一跳。
“爱一但发了芽,就算雨水都不下,也阻止不了它开花。你是你,他是他,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穆文影随这歌声唱了起来。
不用看她,也不想看她,廉南岳自顾自地也哼起这首歌:“死了心,也能全部都归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两个人虽然都是在唱这首《爱就爱了》,只是心境完全不同。
穆文影为自己歌颂,廉南岳以辛悦的心情在诅咒。其实并不是爱就爱了这么简单,如果爱里面不去涉及利益、地位、财富,才会是纯粹的。携手也好,分手也罢,至少爱得没有遗憾。
回到豪华的别墅中,廉南岳迫不及待地走入地下室的酒窖,拿了一瓶葡萄酒上来。
“这么好的雅兴?”穆文影甩掉高跟鞋,赤脚站在天然大理石地面上。
廉南岳与她擦肩而过时,突然单臂夹了她起来:“不许这样站在地上,告诫过你很多次了。”
穆文影吃吃地笑:“可是我喜欢看你这样斥责我,说明你在乎我。”
一口气走到酒吧前,将穆文影放在高脚凳上,也小心翼翼地将葡萄酒放在台子上。伸手从橡木架上取了两支勃艮第水晶酒杯下来,又转身从酒柜里取了开瓶器和醒酒器出来。
“你要为我专门服务吗?”
“有何不可?”
“这是什么酒?”
“Richebourg(李其堡)1999!”
“真的?是《神之雫》中出现过的Richebourg?”
“什么《神之雫》?又是漫画?你呀,还是长不大。”廉南岳摇了摇头,将软木塞拔了出来,他的姿势要比记忆中辛悦操作得差远了。
“听说这个酒很贵,你怎么收集来的?”
“贵吗?不到1万2,从香港索斯比拍卖会上拍的,本来估价才只有6千港币而已。”
“那你要它干什么?”
廉南岳但笑不语,这酒在法国时品尝过一次,那个记忆深刻在脑海中。去年去香港参加秋季拍卖会,恰巧有这么一瓶,就不顾一切地拍了下来。在今天这个回忆过去,也要和过去告别的日子,正是应该痛饮此酒的。
将醒好的酒倒入酒杯中,递给穆文影:“喝喝看!既然要做葡萄酒的生意,日后少不了品酒会的场合,你可不能露怯。”
穆文影不屑:“我也是喝过不少好酒的,真是。”
端起酒杯,嗅了一下:“这味道很浓烈,记得《神之雫》中,品过这酒后的表述是‘好像接过来豪华花束的感觉。就好像聚集了100种花的香味。’”
“是吗?哪里有这么华美?”廉南岳举杯与穆文影轻碰了下:“这里具有浓郁的果香、紫罗兰以及松露的味道。李其堡的酒比同地区酿制的酒都要成熟得早些,所以它的酸味中带着一点点青涩,更像早熟少女的心事。”
“你的形容真暧昧!”穆文影笑得花枝乱颤,一口干了杯中的红色液体。
早熟少女的心事!这个评价是辛悦说的,她还说这酒没醒酒之前像含苞的花朵,醒酒中便开始绽放,芬芳的气息夹杂着清晨露珠的纯净味道。纯净中带着叛逆,果敢中带着矛盾,就像早熟的少女比别人更早的品尝花朵的芳香,用手护住心里的微光,犹豫地做着抉择。其实她不知道,当回忆随着皱纹爬上脸庞,曾经的夏娃亚当,早已更改了记忆中的模样。
心好似被这微酸、微涩的酒灼烧了,那些曾印刻在青春里的记忆是残酷的、惨烈的、甚至是绝望的!
“果然不仅仅是花香的味道。”穆文影的兴致勃勃,将醒酒器中的酒又分别倒了两杯:“干杯!”
廉南岳勉强露出笑容:“干杯。”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细雨……
☆、2。4 释怀(1)
没有秘书和助手的一周终于忙碌过去了,第一个周末展现在辛悦面前,不能回北京,因为穆文冲要带她去间会所品酒。不能回去就看不到卢卡斯,辛悦暗自叹气。自从周一晚上打过电话,就一直没有勇气再拨过去,怕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更怕自己动摇。
只能每天和辛亚萍短信互动,但也深知,辛亚萍只会报喜而不会报忧。可是这样的分离,一到夜晚就显得痛苦难熬,比被廉南岳抛弃时还痛楚。许是因为那时的自己以为他是棵参天的树,可以遮风挡雨,就算他不告而别,至少还有陋室可以栖身。而卢卡斯是自己全心全意照看的,她就是他的大树,可是树走了,那种漂泊无根的感觉让人不安又愧疚。
这一周中,廉南岳和她的配合还算默契,也算和谐,虽然有时很想刁难一下,但又忍住了。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看到他眼底流露出的怜惜,也许那是一种错觉,抑或是她心底的渴望。对一个已经不爱自己的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遗忘与漠视。虽然有些难,但是她在努力尝试。
下周的工作重点将放在执行层面上了,这周讨论的问题已经够全面了,也面试了不少新人。辛悦突然就发现自己老了,或是在乡村呆得太久了,对他们眼中的欲望竟然可以一眼看穿。
叹了口气,辛悦从办公桌旁起身,收拾好资料,该回去了,又是8点了,还要去趟易初莲花超市,至少要买些速食回来储备。
走出办公室,一室清冷,周五的晚上大家都是有约会的,只有她是一个人的。笑着把这份寂寞甩掉,关好门,走向电梯间。
等电梯的光景看向窗外,上海的夜是美丽的,世间的浮华可以这样触手可及。灯火阑珊,光芒万丈,秋日上海的夜,如此迷离,仿佛都市中的童话世界。然而辛悦就只能是个过客,亦如此时站在大厦内,只是远远地望去很美的万丈红尘,却要抽离于外。
叮咚一声脆响,将辛悦拉回现实中,她走向闪烁着提示灯的那个电梯。电梯门打开了,穆文冲正低头站在里面。她一愣,还是走了进去,并礼貌地打招呼:“穆总好。”
“你也工作到这么晚?”穆文冲有些讶然,周末的日子,公司里早已空无一人。
“你不也一样。”辛悦按了一楼的按键。
穆文冲沉默了,今日他可不是为了工作耗到现在。今晚有宴会,与其说是宴会,不如说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一次无聊聚会。之所以说是无聊,那是因为会有很多女人虎视眈眈盯着他这种富二代,而家长们属意的钟小姐也在其中。
此钟小姐正是刚成为某一线时尚品牌中国区的总代,听说是年轻貌美,且能力超群。曾一直在美国打拼,今年初才回国内。家族企业是挖掘稀有矿的,资产不仅在国内数一数二,在南非还有数个矿产,可谓财大气粗。本不想去参加,却要给大伯面子,也要给这个钟小姐面子,还要给她留下好印象,穆文冲只能哀叹了。
看出穆文冲的兴致不高,辛悦也保持了沉默,而且明日还有品酒会要见面。
电梯到了一楼开启,辛悦走出时,对穆文冲莞尔一笑:“周末愉快。”便走了出去。
☆、2。4 释怀(2)
穆文冲看着电梯门缓缓闭合,心里一片灰暗。
从地下车库开了宝马730出来,远远地看见辛悦仰着头走着。穆文冲感到好奇,开到她身旁,按下车窗:“是有外星飞船吗?”
“来这里一个星期了,都没有看到星星。”辛悦看到是他,有些遗憾地说。
在都市里寻找星空?穆文冲叹气了:“别说一个星期了,我快几年都看不见了。”
“不会吧?”辛悦惊讶万分。
见她这么容易就信以为真,穆文冲忍不住笑了:“谁没事总仰头看天呢?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我只是去超市而已,就在正大广场那里,走着过去正好。”辛悦连连摆手。
“那好,我先走了,明天中午十一点我过来接你。”穆文冲启动了车子,飞驰而去。
辛悦又抬起头,天空还是一片迷灰。想起穆文冲说没事不会看天,其实就算看了,也未必留意星星,再美的风景,也抵挡不住熟视无睹。
一进超市就直奔速食区,搜刮了一堆,辛悦也感到了饥肠辘辘,迅速结了账。听说楼上有美食广场,只是看着成双成对的人擦肩而过,真不是个滋味,好在看到禾绿回转寿司的广告牌。独自坐在转台前,应该也引起不了谁的侧目。
许是过了饭点的缘故,这里用餐的人并不多,辛悦坐了下来,开始取餐,看到清酒,也取了一小瓶下来。日本料理以鱼类海鲜为主,配上香醇爽口的清酒别有一番滋味。日本的清酒虽然借鉴了中国黄酒的酿造法,但却有别于中国的黄酒。清亮透明,绵柔爽口,而且其中的酸、甜、苦、涩、辣诸味谐具又都不浓烈,隐隐的若有若无。
看了一场电影,穆文影挂在廉南岳的手臂上:“买点寿司回去吧,老爸的那只馋猫就爱吃这个。”
“你爸养的东西都蛮奇怪的,那只鹦鹉只吃冰欺凌。”
“我就不奇怪啊,他养我养得挺好的。”
“呵呵,怪癖也不少。”
“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我喜欢那些怪癖还不行吗?”说笑着走进了禾绿回转寿司。
“打包一份寿司套餐。”穆文影和服务生说着,突然就看见了形单影只的辛悦。
“你把车开到门口吧,就别在这里等了。”她撇下廉南岳走了过去。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喝酒?”穆文影表情夸张地坐在了辛悦旁边的空位上。
险些被芥根辣到,辛悦擎着眼泪,嗔怒:“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们刚看了电影而已,哪里是为了与你相遇?”
一句被强调了我们的话,让辛悦很不舒服,喝了杯酒,又有些不安地张望四周,确定没有廉南岳才说:“没吃饭就去看电影了吗?”
“怎么会,现在要给我家的猫打包一份回去。”说完,也觉得过分了,穆文影捂住嘴,有些歉意。
辛悦慢条斯理地夹起一个北极贝寿司,抹上芥根,然后沾上酱油,送入口中。辣味一下撺得满口满鼻满心。
服务生将打好包的餐盒递了过来,穆文影抽出300元钱给服务生,并说:“连这个小姐的餐一起结了,剩下的不用找了。”
“不必。”辛悦眼泪汪汪地说。
“生气了?我这不也是无心之言,全当我道歉了。再说,你和南岳这周合作得很好,这说明你真的成熟了,也放下了,我也得表示祝贺才是。”穆文影摇曳着走了出去。
辛悦再也没有胃口了,甚至有些恶心,忙不迭来到夜空下,空气依旧稀薄,又添了潮湿。
☆、2。4 释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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