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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情深(舒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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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不是坏人阿。”我说。
  也许今天之前,我曾经用最恶意的词汇在脑海中形容过薄梓墨,但是结果证明他不是。
  他救了我的儿子,用牺牲自己女儿的代价。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
  康康得到了念念的心脏,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的确是我们的孩子二合为一了,今后薄医生想要见到康康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我轻声说:“每个人的思想都会有过不同的时期,但是对于我来说,你是我该感谢的人。”
  薄医生闷闷的笑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听这笑声就能分辨,这绝不是喜悦的笑声。
  我想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正如我无法想象康康如果现在永远的离开我了,我会是怎样的心情。
  “何栀言。”他唤我的名字。
  我侧侧头表明我在听。
  他说:“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063 失去权利

  “可是。。。。。。可是。。。。。”薄医生迟疑着,说不下去的样子。
  他离我是如此之近,他心中的纠结我似乎能感受到,我伸出手拍拍他的后背,轻声说:“别为难自己,我都可以的。”
  薄医生将头往我的脖子里埋深了些,他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我的脖子上,随着我脖颈上的脉动一起搅到我心里去。
  他刚才注视着婚戒的眼神我不会忘记,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在一瞬之间就忘记过去,那么他也就不是我在深夜沉迷的那个男人了。
  “对不起,栀言,我不能背叛她。”薄医生哑声说:“我已经违背誓言,没有照顾好。。。。。。念念。”
  我重重的点头,这些我都是懂的。
  若是这个拥抱能够天长地久,那该多好,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
  片刻永远的,他松开了我,转身大步离去。
  那日之后,我们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见面只是点点头,而且会自觉的岔开探望康康的时间,尽量避免见面。阿桓在康康的医院附近给我安顿好住所之后,就离开了美国,康康现在需要长时间的修养,并且不知道康康对新的心脏会不会产生排斥反应,所以根本离不开人。
  我必须在这里守着孩子,阿桓没有呆下去的必要。
  薄医生也留了下来,照顾康康,还要为他的女儿准备身后事。
  我去过一次念念的墓地,设计简约的墓地,布置的十分温馨,白色的玫瑰花种在四周。
  凝望着念念笑眯眯的照片,我心里一阵抽痛,我去的那日薄医生并没有陪同,在念念的墓地旁边便是她的母亲,薄医生的妻子的。
  与那张我曾在薄医生公寓里见过的她与薄医生在产房中的照片不同,这张照片里,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笑容灿烂,一双大眼睛弯弯的,一幅不知人间愁滋味的样子。
  “你真美。”我对着她的照片说。
  她的墓碑上很简单的英文,My。 Love。
  真是羡慕阿,她虽然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但是曾经她被人那样的爱过,即便是去世后几年,同样被人深爱着。
  而我呢,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一直都在不停的追逐着,追逐爱,追逐幸福。
  却从未真的得到过。
  ——
  康康对新的身体器官并没有产生排斥发应,身体恢复的不错,这让我与薄医生都很开心。
  我甚至在想若是能像这几个月的生活一样,平平静静的过完此生也是不错的,每天能守着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的康康,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却不觉得害怕,可能是因为薄医生的关系。
  可显然,平静的日子总是过不了太久的。
  阿桓在一个凌晨给我打来电话,越洋电话的另一头,阿桓的声音很沮丧,他说:“官司打败了。”
  原来这几个月他们一直瞒着我,严亚宁早在被严佑逼得毫无退路时,就将我告上法庭,争夺康康的抚养权。
  而在我跟康康都不在场的情况下,法院竟然判了康康的抚养权给严亚宁。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康康的抚养权。

☆、064 甘愿回国

  阿桓建议我不要回国,就这样在美国住下去,只要我不回去,严亚宁就无法跟我抢康康。
  可若是严亚宁追到美国来抢呢?
  我在康康的病床前坐了很久,康康经过这几个月的休养,虽然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但是已经能坐起身来,进行简单的对话与活动。
  “妈妈,你不开心。”康康小手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
  康康还是那个敏感的孩子,他总是能感知到我的心情。
  “恩。”我并没有骗他,对待儿子,我总有一套我的教育理念,我希望他有同理心,能感受别人的心情,更能体谅别人的心情。
  “是因为薄叔叔吗?”康康瞪着大大的眼睛问,这几个月他无法外出,头发留的好长,我怕头发刷到他的眼睛,所以自己动手给他剪了头发,我的手艺并不好,他额前的刘海层次不齐的,看起来像个玩具娃娃似的。
  我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康康皱起小眉头,似是在纠结,马上四岁的小不点,竟然还会纠结,这让我本来阴郁的心情快活了几分。
  他终于下定决心般的对我说:“当时,薄叔叔问过我,恩,我同意的,你别生气。”
  康康到底还小,虽然表达自己的意愿已经可以,但是大长句子对他来说还是很有难度。
  我体味着他话中的意思,耐心的翻译道:“你是想告诉妈妈,当时薄叔叔带你来美国的时候问过你意见,是你同意他带你来的,是吗?”
  康康点点小脑袋。
  康康手术后,昏迷了十天,自他清醒,我从来没有问过他来美国的经过。怕他心里有阴影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我自己不想再回忆起那段日子,那种惊慌的,连死都让人觉得是种解脱的日子。
  很多时候,家长比孩子更加胆小,那样决定生死的时刻,我并不敢再次面对。
  康康突然提起,我只能激励自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何佳康,你知道妈妈发现你不见了会有多么担心吗?你怎么能不告诉妈妈就跟着别的人离开呢!”
  说到后来我的嗓音不自觉的上扬,薄梓墨能不声不响的带走康康,跟孩子自己的心甘情愿脱不开干系。
  康康低下头,很委屈的样子。
  我看着他委屈,想着他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心里顿时锐痛起来。
  “对不起妈妈,我想变好。”
  我想变好。
  他这么说,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康康有多么渴望健康,我比谁都清楚,别看孩子小,他心里什么都明白。
  我强忍住哭意,笑着说:“妈妈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
  康康抬起头来,一双星星眼亮闪闪的盯着我,“真的吗?你不生气了?”
  “恩。”我含泪点头。
  “那你可不可以也不生薄叔叔的气。”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瓜子上,“鬼小子!”
  还学会对着我使用迂回战术了,越来越出息了。
  康康嘻嘻笑,“那你答应了哦。”
  ——
  趁着康康睡着,我走出病房喘口气,康康无忧无虑的笑声,让我的心沉甸甸的。
  他是我的儿子,永远都该属于我。
  当年在吴晓璐挺肚逼宫的时候,我选择了退让,离婚后发现怀孕,我选择了逃避。
  现在,难道我还要继续逃避下去,永远待在美国吗?永远逃避着严亚宁与吴晓璐他们,让康康一辈子都生活的犹如见不得光一般?
  我不愿意这样。
  我为什么要逃避他们,我问心无愧,应该受到惩罚的人应该是他们才对。
  不能让他们利用康康去满足自己的欲望,更不能让这样的闹剧继续下去,现在的世界早已经不是天圆地方,他们想要找到我们母子,太简单。
  谁能保证,他们会永远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呢?
  “在想什么?”薄梓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
  我侧头看他,很久没有跟他说过话,一时有些陌生。
  定了定心,我郑重的说:“我打算回国,同时也需要你的帮助。”

☆、065 你TM的缺心眼儿阿

  “决定了?”薄梓墨挑起眉头问。
  我点头,决定要回去,清楚明白回去会遇到很多的艰难,但是仍然要回去。
  不想带着康康继续在躲躲藏藏的生活下去,更加不愿再一次逃避现实,我选择面对自己,正视康康,直面自己曾经有过的失败婚姻。
  “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说,“现在想要扭转局势会很难。”
  现在回国,一切都已经在严亚宁的掌控中,康康的抚养权已经被法院判决在严亚宁名下,想要抢夺回来,并不容易,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
  “我不怕。”
  人总要相信世间还有公平在,还有因果轮回,当年吴晓璐对我对我的伤害,现如今严亚宁正在进行中的举动,都让我心中愤恨。
  在康康生死一线的时候,为了利益,严亚宁还是第一时间选择了利益。
  他都不来看看孩子是否能够存活下去,他要的,不过是康康这个名号,以及这个长孙能给他带来的势力,金钱。
  从相恋,到结婚,再到离婚,我到了现在,才算是了解了一点严亚宁,当年他娶我,也许真的是有爱的,但是这爱,在利益面前,在他的严氏面前一文不值。
  为了严氏,他可以放弃我迎娶吴晓璐,当然也能抛弃吴晓璐向我示好。
  这种男人是不会认为自己有错的,他只不过什么都想要,时时摇摆,在最关键的时候,该他做抉择的时候,他选择的从不会是家庭与婚姻。
  我嘲讽的一笑,是不是做了妈妈,都会反思别人在教育中的失败。
  严亚宁长成今天的性格,他的母亲,索雁回的教育功不可没,一个一辈子都没有丈夫之爱的女人,她全部的心神就是告诉儿子,要去抢,抢除了爱以外,父亲留下的所有东西,最重要的就是严氏。
  有了严氏,严亚宁就是无可厚非的正统继承人,在索雁回看来这就是她能做的,最好的报复,以及最好的偿还。
  不得不承认,有很多母亲把孩子当作了复仇武器,希望孩子完成她这一生都无法做到的事。
  彻底打垮严佑母子。
  谁也不能说这是错的,毕竟索雁回的一生蹉跎其中,她想要夺回些什么,太过正常。但是将儿子拖进这样的迷局里,同样作为妈妈,我并不赞同,我想要康康忘记上一辈的仇怨,坦坦荡荡的过完自己的一生,最好是肆意的,快乐的,而不是背负着我与严亚宁之间的矛盾,沉重的过完这一生。
  这也是我必须跟严亚宁有个了断的原因之一。
  “最好的人生,不是没有伤口的人生,而是带着伤口继续奔跑的人生 。”我笑着说出这句话,为自己打气。
  薄梓墨目光沉沉的看着我,我突然有点羞怯,这话实在有些高大上,太不生活化了。
  “你说的很对。”他低声说。
  他接了话,我本身的尴尬少了些,这才严肃的跟他说:“可是康康的身体,适应的了长途飞行吗?”
  “交给我。”
  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薄梓墨早已拿到美国的医生执照,在美国他依旧可以成为出色的心外科医生,我心里有个小疑问,“你会跟我们一起回国吗?”
  他其实没有回去的必要的,毕业于美国最好的医科大学,在这边人脉,环境,都不输于国内,更重要的是,他的妻子,女儿都在这里,虽然知道这些,但内心里还是期盼他回去的,那种小小的,隐藏的期许。
  “你说呢?”他反问。
  我有些下气,这个人可真是的,我怎么好说的出口,思索再三,我说:“康康离不开你。”
  是康康离不开你,不是我哦。
  薄梓墨微笑起来,他的笑容清雅,很有让人痴迷的资本。
  他一笑,我就有些乱,慌不择言的说:“你自己说过康康也是你的孩子,现在严亚宁要抢他,你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再者说,你们薄家在A市势力那么大,我们母子可势单力薄,你怎么说都得回去帮我们阿。还有康康的身体,虽说恢复的好,但是身边没有你这么一位专业医生跟着,还是时时会有危险的阿。”
  我理由找的越多,他的笑容越大。
  “好,我跟你们一起回国。”他说。
  他答应的太痛快,我又有点接受无能,傻呆呆的问:“为什么阿?”
  “因为要过最好的人生。”他调侃道。
  这个人!我气咻咻的,我刚才也只不过是用高大上的句子给自己打打气而已,他居然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真是……。恶劣阿。
  恶劣归恶劣,但是那嘴角止都止不住的笑意,又是怎么回事呢。
  ——
  真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很弱。
  “康康会不会不适应,要不我们过段时间再回去?”我突然不想回国,这会儿心里乱糟糟的,当然有怕有担心,但更多的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不知道这一回去,会有什么等着我呢。
  薄梓墨抱着康康,他们俩倒是一路亲亲热热的。
  康康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妈妈我没事,我想回去看姥爷,舅舅。”
  在美国这段时间,康康养身体,父亲与阿桓打电话打的很勤快,尤其是父亲,电话里跟康康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父亲老了,孙子对他来说,可能是最柔软的存在。
  听说我们要回去,阿桓有些为难,没有打赢官司,阿桓一直耿耿于怀的,自责的不得了。我倒是看得开,强龙不压地头蛇,严家在A市哪里是阿桓这样刚刚到A市才几年的人能打败的。
  而父亲,在康康告诉他我们要回国的第一时间,就开心的很,张罗着要给康康准备的玩具,一老一小,好不开心。
  为了父亲,我其实就不该打退堂鼓的。
  我没有在出什么怪念头,跟在薄医生身后上了飞机。
  回去的时候,我们自然没有私人飞机可以做,麻烦别人的事,除非紧急,否则还是不要为好。原本我是担心康康的身体,长途飞行会不会对他有影响。
  这时候距离康康做完心脏移植手术已经半年多了,恢复的不错,但是也只是恢复的不错,与完全康复还是有一段距离。
  但是飞机起飞以后,我就知道我的担心完全就是瞎操心。
  薄梓墨对康康照顾那是无微不至,几乎什么都为康康准备好了,我看着薄医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样一样东西来,真的充满无力感,就连路过的空姐都要笑眯眯的对我说一声,“您先生可真是一位好爸爸。”
  爸爸。
  看着薄梓墨忙前忙后的身影,听他细致的询问着康康有没有什么不适,康康那个小赖皮鬼,抱着薄梓墨的脖子撒娇,小孩子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就只是听着,心都能化开了似的。薄梓墨会是个好爸爸,这是无可争议的事,那么失去念念对于他来说又是怎样的心伤与痛楚。
  我一直都欣喜于康康可以成为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却从未体味过薄梓墨在失去念念时的心情,有些痛苦,没有经历过,是真的无法感同身受。
  “妈妈,薄叔叔是不是很好看?”鬼精灵般的康康突然问我。
  我愣住,习惯性的反驳,“小孩子家别胡说。”
  康康现在可一点都不怕我,小孩子真是势力到不行的生物,有了靠山,立马叛变,他理直气壮的反问,“你明明在看薄叔叔,妈妈骗人。”
  我瞪眼。
  康康立马调转方向,抱住在另一边的薄梓墨的手臂,“薄叔叔,你说过骗人不是好孩子!”
  “恩。”薄梓墨这厮居然点头说:“你妈妈做错了,看我就看我,要勇敢承认。”
  我……。闭眼装死。
  熊孩子+腹黑男人,真是要命。
  因为他们的陪伴,我心中的恐惧少了几分。
  下飞机的第一时间,阿桓的电话就呼了过来,我接起,阿桓的声音气急败坏的,他说:“严家的人都TM的卑鄙,姐,你待在机场里面别出来,外面被记者包围了。”
  听到阿桓粗暴的语句,我有些愣住,阿桓从来不会这么说话的。
  还有记者?记者来机场跟我有什么关系。
  挂了电话,我就跟薄梓墨说了阿桓在电话里的内容,薄梓墨皱了皱眉头,沉声说:“既然回来了,就躲不过去的,走吧,我护着你。”
  我懵懵懂懂的,走出闸口,我才算是明白阿桓那么生气的原因。
  这样的场面我只是在电视上接过,数百个摄影镜头对着我,不断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询问着问题。
  那时隔着电视屏幕看别人,并不觉得什么,但是真的身临其境,才明白,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薄梓墨一手抱着康康,一手护着我。我们一出来,等在外头的阿桓就带着人上来为我们开路,千山万水般的终于上了停在机场外的车子。
  我大喘了一口气后,感叹道:“这明星还真是不好当阿。”
  切身体验,真心感受。
  “何栀言,你TM就是个缺心眼儿!”阿桓听到我的话后大骂。
  我急忙捂住康康的耳朵,瞪他,“你吃枪药啦,教坏了康康,看我收拾你。”
  阿桓今天情绪有些失控,不过这时候看到坐在薄梓墨怀里的康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扑过来就抱过康康。
  康康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阿桓,阿桓哈哈笑:“小家伙,我是舅舅阿,你记得我的声音吗?”
  通过电话的,康康当然记得,他点头,但是对阿桓还是有些陌生,不像对着薄梓墨那么亲近。
  瞅着阿桓抱着康康心肝宝贝儿似的,我不解的问:“今天怎么回事?记者跑来围观我?”
  真是玄幻了,我一不是明星,而不是政要,围观我做什么?

☆、066 我就这样毫不知情的登堂入室

  阿桓低头小心翼翼的瞅瞅康康,我看他顾及着康康,不想说的样子,摇摇头,“你说吧,康康都懂的,没必要瞒着他。”
  康康很符合我的话,坚定的点点头:“舅舅,康康是小小男子汉!”
  小男孩从小就会有自己的小小自尊心,我从来不避讳康康什么,生活中的酸甜苦辣,让康康同我一起经历。
  对于这样的做法,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若是我与严亚宁感情很好,家庭幸福,那么我当然可以把康康保护在羽翼之下,让他无忧无虑的长大,但是现实情况并不是如此。
  康康注定会是单亲家庭下长大的孩子,虽说现在的社会容忍度已经很高,单亲人家的小孩子已经不会受到明显的歧视。
  可是有时候,不是真的恶言相向才是伤害,像总会有人问康康,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爸爸,也会有人问康康,为什么你只有妈妈。
  这样的问题,可能问出口的人并不会觉得这样的话伤害了你,甚至问问题的人是处于善意的。
  但要是一个心态敏感的孩子,就会觉得自卑,会觉得自己与旁人不同。
  在孩童时代,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并不会让孩子生出任何的荣耀感,只会让孩子觉得自卑,这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慢慢的就会让孩子的心理产生不同的外在表现,要不然就会自闭,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另一种就会变的有暴力倾向,谁说我,我揍谁。这两种性格,都不是我想让康康拥有的,我希望我的儿子能正确的看待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阿桓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瞪了我一眼,但是康康仰着小脑袋定定的看着阿桓,又让阿桓没有办法,只能如实相告,“是严佑。法院把康康判给了你,严亚宁这一次有惊无险,严佑并没有被选上执行总裁,这样的情况下,严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对媒体发了新闻稿,说当年严亚宁婚内出轨,逼的原配妻子怀着孩子远走他乡。”阿桓说到这里顿了顿,仔细观察了一下康康的表情,康康听的认真极了,阿桓有些说不下去,但这孩子的眼睛静水流长的,阿桓斟字酌句的说:“你也知道现在这种社会新闻有多么受大众欢迎,这些记者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新闻。”
  阿桓话一说完,康康立刻扭头过来看我,“妈妈?”
  我抱过儿子,轻声问,“听懂了吗?”
  康康摇头。
  “那需要妈妈在跟你解释一遍吗?”
  康康同样摇摇头。
  小孩子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他既然不想听,我也就没有强迫他知道。
  抱紧康康,我才问向阿桓,“严氏那么大的企业,那些股东应该都不是什么蠢人吧,怎么选个执行董事还要看什么长孙不长孙的?”
  这有些说不过去,若是一个那么大的企业,就为了长孙两个字就要选谁做执行总裁,那不是早该倒闭了,一个大型公司集团,最起码的常识就是要选一个有能力带领企业走向更好的带头人不是吗?
  按我的想法,严亚宁与严佑,不是应该谁有能力就选谁吗?
  阿桓被我问的哑口无言。
  一直保持沉默的薄梓墨倒是笑了,我不解的看向他,能让他笑的如此开怀,到底是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可是我不认为我这个理论事错的阿。
  薄梓墨伸手,康康小猴子一样的爬进他怀里,今天来接我们的是阿桓的房车,大家坐的近,康康也就能这般爬来爬去。
  “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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