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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情深(舒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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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梓墨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有些紧张的试探着:“你在忙吗?”
“刚下手术台。”
他说话有气无力的,我知道他每次做手术都像是打了一仗似的,费体力更累心,外加现在国内医生的待遇不是很高,现在国内好些的医生都往国外跑,像薄梓墨这样的尖端人才更是稀缺,几乎实在连轴转一般的上手术台。
有时候替薄梓墨不平,像薄梓墨这样的专家门诊,一天最多要看五百个病患,不吃不喝不上厕所,一天下来也不一定看的完。
碰上有些病情严重的患者,家属二话不说就上拳头,我曾经就是一位病患家属,当然明白从医生口中说出那些什么节哀顺变之类的话语时,心情是什么样的。
但是现在换了角度,又觉得这些医生不易,一天看那么多人,不让吃不让喝,哪里还有耐心跟好心情对着病患做思想工作,完全就是能一句话解决就不说第二句话的态度。
A市第一医院的心脏外科全国著名,要不然我父亲也不会特地跑到这里来住院,全国的人都涌到一家医院来,那场面可想而知,我曾经见过那早上排队挂号的,简直比那些百米冲刺的运动员都不差。
那都是家里有人等着救命的人,当然都是急疯的。现在新闻里总说医生不对,病患不好,其实还不是都着急,医生一肚子苦水,患者更是一肚子苦水。
这样的医患矛盾,是从根上开始的,不解决国内医生待遇低,还有医院通过药品敛财等等的问题根本没办法改变。
所以我只能为薄梓墨默默的心疼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倒是他先开口问了我。
我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他都累成这样了,我还这么不懂事,实在是不好,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是康康,他还没有回家。”
“我帮你问问。”薄梓墨挂了电话。
但是很快就回了过来,“你看电视。”
“阿?”我满是惊讶,难道是康康出了什么事。
别怪我想的不好,现在小孩子出事的事实在事太多了。
谁知打开电视看到整点新闻里的镜头,我惊呆了。
☆、094 你没想到的事,还有很多
中秋将至,市政府举办了不少的欢庆活动,当然其中有一些是为了表现军民共欢的,这种场合,薄梓墨的父亲是必须要邀请的人物,现在正点新闻上可不就是在播放着薄梓墨父亲参加活动的画面,这些都不打紧,可谁能告诉我那一群松枝绿当中那个小豆丁是谁?可不就是康康吗?
康康倒是不缺场,在那么多在我看来都是大人物的怀里打滚笑,原本呢这样的镜头是不可能在新闻中播出的,可是现在的这届政府不是一贯打的是亲民的路线吗,这些胸前徽章都能当子弹的将军们怀里抱着个孩子,的确是怎么看怎么滑稽,怎么看怎么有些不大对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结结巴巴的问电话那头的薄梓墨。
薄梓墨倒是心情很好的一样,一改刚才疲惫的声线,一派闲适的跟我说:“没看出来阿,你这个小狐狸,倒是一举拿下了老爷子。”
这都是什么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刺耳呢。
“喂!”我叫了一声,以示抗议。
那时我被薄父叫上车说的那几句话,回来我可就原原本本的跟薄梓墨说了,哪里敢有半分的隐瞒,生怕自己当时说错了话,让我想想,当时我跟薄梓墨复述完之后他说了什么?
哦,对,他说:“你敢这么跟老爷子说话,你知不知道,那位年轻的时候,那可是敢跟首长拍桌子的人物,你竟然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跟他叫板。”
说完他还伴着长久的嘲笑与不看好。
为此,我可不是担心了一天两天那么简单,哀求了薄梓墨好久让他帮我在他父亲面前说说话,当然了光是嘴上哀求是没有用的,还得主动献身,为此不知道让薄梓墨占了多少便宜去。
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还有脸跟我说这个,我气呼呼的说:“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说老爷子这下子一定是讨厌我了吗?那现在康康的事怎么解释?”想想我又觉得害怕,别事薄父不希望我跟薄梓墨在一起,耍的什么手段吧,“是不是你爸爸想着这样一曝光,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阿!可是逻辑不对阿。”
我自问自答。
薄梓墨在那边笑的不像话,临了还是劝我说:“你这心里怎么尽想着就是别人不想让我们在一起阿,老爹这么干可不就是变相承认了你跟孩子,个傻子。”
不是我笨的没想到薄父回事这样的打算,而是我压根就没这么想过。
为什么不想?光是薄夫人一个人我就够头昏脑胀的了,哪里还敢肖想薄父能接受我,听薄梓墨这么说,我心中也是高兴的不行,薄父承认康康是薄家的孙子,那么就越过了薄夫人,这样的话就是薄夫人再怎么反对,也是无济于事的。
“好了,我等会就回来了,你在家乖乖等我吧。”薄梓墨这样说。
“恩。”
那种被承认的感觉真的很好,在将眼神转到电视屏幕上,刚才的镜头不过一闪而过,怎么也不可能超过一条新闻的长度的,可就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却是给了我跟薄梓墨新的转机。
手机响起来,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何栀言,你很得意是不是?!”
居然是薄夫人,我脊背一下子就挺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薄父今天的举动,我是真的事前不知道的,就是知道我也不会阻止,但是说到得意,那还真是没有的,得意什么呢?
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别以为你能哄的老爷子开心就万事大吉,这件事没完!”薄夫人放狠话。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听她放狠话听到多了,我竟然反倒不怕了,我沉声对她说:“薄夫人,我请您慎重做出决定,毕竟你现在要对付我,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失去您的丈夫与儿子,当然可能您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薄梓墨与康康,却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为了他们我是什么都不怕的。”
薄夫人直接挂了电话。
其实,用同理心去判断,薄夫人这般阻挠也不过是怕儿子跟我一条心,将来更加的疏远她,薄夫人以前非要属意方菲,也不过是因为方菲待薄夫人亲近,薄梓墨娶了方菲,方菲就能牵引着薄梓墨与薄夫人的关系走向缓和,这当然是个好的想法,但是却不能建立在违背薄梓墨心意的基础上。
现在薄夫人的恼怒,也不过是一种长期形成的不甘心,曾经不甘心丈夫心系旁人,现在不甘心儿子心里挂念着一个薄夫人看不上的女人。
我甚至带着恶意的小小的揣测了一下薄父的想法,是不是薄父对薄夫人也有小小的不满,借我的事情发挥一下呢。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我心中小小的YY,更多的我还是理解为,薄父是爱薄梓墨的,打心眼里想要为薄梓墨好,所以他选择成全。
在这些胡思乱想中,手机又响,我没怎么在意,直接接了起来。
却不想听到了他的声音,“言言,真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手段,心计。”
是严亚宁,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对我来说显得陌生至极,我只觉得冷气从脚底往上冒。
这段时间我听到了很多关于严亚宁的消息,阿桓撤销了跟严氏的合作,这事并不令我意外,凭着爸爸与阿桓的性子,不打上门去已经算是很好的了的,但是令我意外的是,薄梓墨的二哥,在A市响当当的商界人物,也是公开宣称撤销跟严氏的一切合作案,这对长期兄弟相争,已经折腾的只剩下空壳子的严氏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现在的严亚宁,我只是想想就知道他会有多么的狼狈。
但是这些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从来不曾提起,毕竟我现在跟薄梓墨在一起,为了尊重他,我也不该在念着前夫。
他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怕是也看到了刚才的画面吧。
“你没想到的事,还有很多。”对他我可不会客气!
☆、095 女人想要的
严亚宁沉默了很久,在我打算挂电话的瞬间他突然开了口,“言言,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我呆住。
这样的话不是严亚宁第一次说,但是我却在这一瞬间愣住,什么叫恍如隔世,什么叫转眼千年。从重遇以来,他每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场合都不同,但是我难免的总会有些心理起伏,恨过,怨过,假装自己不在意过,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悲无喜,爱过,痛过,似乎一切都随着风飘走了。
连原本的那点子不甘都已经消失了,陌生的很,我低头笑起来,薄梓墨曾经说过,他会用更多更美好的回忆填满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伤痛,这话显然有了成效。
就如现在,我考虑的不是严亚宁说这话我应该怎么回答,而是他说这话,是为了什么?
康康出现在电视新闻里,无疑是一个讯号,告诉所有人康康是薄家的孩子,严家就是在强势,也不能去抢薄家的孙子,虽说司法独立,但是有些影响力还是有的。
从客观角度上来说,康康现在移植了念念的心脏,于情于理,康康与薄家都有了断不开的关系,得到薄家的承认,对严亚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听到我的笑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失控了,我听到严亚宁歇斯底里的声音,“何栀言!那是我儿子!你也是我的!严氏,更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谁也别想!!!”
他的声音太大了,我几乎被他的声音震的耳膜发疼,从来严亚宁都不是这样的,他狠戾,他冷漠,他甚至是比薄梓墨更加难亲近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处处彰显自己教养的男人,可能是家庭不幸福的关系,严亚宁的母亲索雁回几乎废了所有的心思在对严亚宁的教养上,被严格控管长大的孩子,严亚宁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这么多年,也就是在重逢后的这半年,我才算是见到过他一次次失态的样子。
遥想以前学生时期,还有我们婚后的几年,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难以捉摸的人,哪里还会有今天这般的失控。
我想,我跟薄梓墨的关系,甚至是康康得到薄家承认的消息,成了压断严亚宁情绪得最后一根稻草。
他彻底的失控了。
对于他这样的大吼大叫,我竟然生出对他说那些伤人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必要了的冲动,我该对他说什么呢,说你现在有妻有女,说你其实还拥有很多的东西,就是严氏归了严佑又能怎么样,早年间严亚宁就忙着转移资产,其实严亚宁与严佑都是做过争夺不到遗产该怎么办的打算的,所以就算离开严氏,凭借这严亚宁的能力与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自己在打造出一个严氏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人的执念就是这么可怕,开始不过是索雁回与那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慢慢的变成了严亚宁与严佑之间的战争,可是他们是亲兄弟,这般互相残伤,伤害的只能是他们自己只能是严氏。
若是现在有个有远见的长辈出来调停,让兄弟俩同心合力,说不定能打造出一番新的事业,毕竟严氏兄弟都不是什么废人,一个赛着一个的精明,可偏偏两边的母亲将自己一辈子的怨恨看的比什么都重,活活让两个孩子成了这场女性战役的牺牲品。
严亚宁这么多年应付小来,说他一点不累,那时骗人的,可是再累再难他都得挺着。
只有严亚宁心里知道走到今天他失去了什么,那些从来没有说出口的话也就这般自然的说了出来,“当年我喝醉了,是吴晓璐的父亲算计了我,这才有了吴晓璐肚子里的孩子,言言,我不是主动的。”
他突然平静下来,想要解释给她听。
严亚宁语气柔软,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跟她解释过这个?
我不在意的笑笑,其实这些解释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丝毫价值,孩子可以说是一夜风流来的,那么离婚呢,那么后来娶吴晓璐进门呢。我自然知道这些事里少不了吴晓璐动手脚,可是若是严亚宁他不肯配合,那么就有那么容易搅散的夫妻呢。
严亚宁说出这个后,像是很多东西都能说了,然后他又说:“离婚后,我找过你,可是吴晓璐说你回了S市,日子过的好得很,我就放了心。”
如果前面的话,我理解为多年后的一个交代,那么后面的话,只让我觉得伪善又恶心,现在严亚宁的打算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吴晓璐身上了吗?这样的男人更加令人不齿。
多么的可笑,让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人去调查前妻的踪影,这种缺心眼儿的事是他严亚宁能干得出来的吗?
没找过就是没找过,可能真的有过那么一念而过的念头,但是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足以成为想要负责任却被人阻截的借口。
“都过去了。”我说。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怎么想再一次回忆起那时候的孤单无助,我现在的生活很高,薄梓墨在他的能力内给了我最好的一切,这是我从前的婚姻里从来不曾得到过的。
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我一时有些出神,细想薄梓墨对我到底做过些什么呢,无非也是只要有时间一定会接送我上下班,加班回来晚了一定提前说一声,决不会如那时候的严亚宁一样,走出家门就跟丢了似的,再也找不到人。
薄梓墨做的其实都是最细枝末节的事,但是生活可不就是如此,在乎你是否能回来陪我一起吃午饭,在乎你是否有时间给孩子讲故事,更在乎的是你牵挂家中的那颗心。
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薄梓墨工作不比严亚宁清闲,但是我却能时时感受到他就在我身边,这种踏实的感觉是严亚宁从来不曾给过我的,却是我拼尽全力想拥有的。
“没有,没有过去!你说过你会爱我一世的!难道你的爱就这么不值钱!”严亚宁再一次激动的吼起来,我这时才隐隐的发现,他的精神似乎不太对。
☆、096
我听到严亚宁那边的声音,像是在劝说着什么,还有呼呼的风声,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你在什么地方?”
预感这个东西,我从来是不相信的,但是当我脱口而出这句话后,却还是觉得心跳快了几分。
“楼顶!”严亚宁情绪很亢奋,他的声音忽高忽低的,成熟男人的磁性嗓音在夜风中漂浮着,很轻易的透过电波传到了我的耳边,我简直呼吸都止住了,紧捏着手机往耳朵上贴过来,听到严亚宁阴阳怪气的说:“言言,你知道吗?A市的夜色真的美极了,这座城市就在我脚下。呵呵。”他笑了两声又说:“我原本以为,不过都是爱我的女人,要谁不是要,晓璐跟你又有什么不同,上大学的时候你追着我跑,吴晓璐也没少给我递话。我原本以为都是一样,都是一样的。”
他喃喃自语,我却惊的想要叫出来。
我当然知道严亚宁的办公室在顶楼,他只要走出去就是天台,曾经的严氏大楼是A市数一数二的高层建筑,这些年周边的高楼开始建起来,但是严氏的高度还是不低的,我几乎实在一瞬间脑子里就有了画面。什么画面,那年张国荣天楼自杀,电视台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张国荣曾经在一步电影中的镜头,张国荣一脸颓丧的站在顶楼天台,就是那么一步,仅仅是那么一步。
这种时候,什么怨啊,恨啊的,都被抛之脑后了,只想着严亚宁可别做傻事,是真的满心希望他不要乱来,我从不敢想严亚宁会选择这样的方式,他从来都是冷冽的,锋利,甚至是所向披靡的,虽然恨他曾经做过的那些混账事,可也真的没有想过要他死啊。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轻轻的说:“严亚宁,有事咱们好好说,你先从天台上下来,我们一起吃饭怎么样?”
缓兵之计,这会子我脑子里三十六计都出来了。
“呵呵。”严亚宁却笑了,他的笑声凉凉的,那种来自心底的悲凉,并不需要刻意表现,但是却是那么明显的就表现了出来。
“言言啊,你怎么永远这么傻呢?我要是现在说你不答应把康康给我,我就跳下去,你是不是就会同意。”
我噎住,这个问题,我没有考虑过,刚才说出那样的话来,是真的怕他出事,但是要康康,我自然是不能同意的,怎么能同意呢,原则问题我还是懂的。
严亚宁没在乎我的沉默,自顾自的说着:“听我说,我不会向你要康康的,今后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打扰你,但是言言,答应我,以后不要在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更不要随随便便就发善心,就心软。因为一时心软做出的决定,会让你后悔一生的。”
不知道他是在劝我还是在劝他自己,但是这个话,我并不认同,无论生活给了我什么,我都全心去接受它,从小我就是这样的,虽然后妈不喜欢我,但是我却从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只不过是疏远罢了,对阿桓我还不是心无城府的对他。
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是像严亚宁这样的,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都是不停的要去盘算别人心中的想法,对自己是否有利,没有回报的事情绝不去做,没有回应的感情绝不付出。
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总得允许,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人,那样的人。
但是我却选了另外一条路,总是将人往好处想,总是将事往明朗的时候想,虽然这样看起来我有些傻,我有些软弱不够手段狠辣,但是这样的我,觉得踏实,至少我敢拍着胸口说,这辈子活的现在我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
而严亚宁,吴晓璐,甚至是薄梓墨他们都是不敢的,正是这份踏实,支持我走到今天。
聪明与良善,良善比聪明更加难能可贵,因为聪明事老天爷给的,而良善却是自己的选择。
“严亚宁,我觉得自己这样挺好。”我这样说,尽量用不刺激到他的词汇。
严亚宁听到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不同于刚才那样悲伤的笑,而是真的透彻心底的爽朗的笑,他大笑着说:“我竟忘了,你还是个固执的人。”
对我,他从来都是不了解的。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其实爱情里有什么道理可言呢,当初我恨不能知道他所有的细节,而他与我之间这么多的纠葛,到如今还是不知道我的为人。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不爱我吗?其实哪有什么好不好的,只有人家爱不爱罢了。我明白这个道理明白的太晚,所以才会将自己摔成这个样子。
“你赶快回家吧,要不然家里人该着急了。”我说了一句后,电话那头就挂断了。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主动挂了,我也没有打回去的意愿,就这么看着手机发了好半天的呆。
直到薄梓墨回来我才算是回过神来,薄梓墨拉着我一起吃晚饭说康康今晚不回来了,据说事薄父带着康康去晚会,康康古灵精怪的,逗得好些年没有见到好孩子的一众大人物爱的不得了,今晚被扣下了。
我听到,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薄梓墨以快如闪电的动作将我拉了过来,坐在他腿上,我推他,虽说今天胡伯不在,但是还是有佣人在的,他这样实在让人难为情。
“说吧。”
“什么?”我不解。
“你这样恍恍惚惚的,肯定是有事瞒着我,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薄梓墨很少露出这种不说不放手的表情,我一时心中也是有些突突,稳稳心,觉得也不是什么不能跟他说的,就说了不久前严亚宁的电话。
“所以?你是心疼了?”他挑着眉逼问我。
我伸手就掐他,“让你胡说。”
“也没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就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我补充道。
还没等薄梓墨回答,我的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薄梓墨拿过来接通,按下扩音,只听到索雁回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言言阿!你快点来!亚宁他想不开要跳楼!”
☆、097 母亲
索雁回凄厉的声线再半空盘旋,像是夺命的锁箍紧了我的脖子,一直以来揣揣不安的担心成为现实,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薄梓墨却先于我一步站起身来,我听到他对着电话那头说:“我们马上就到,你先不要激动,这样会刺激到他,冷静一点,他需要的安抚而不是崩溃的嘶吼。”
我被薄梓墨拉着往外走,几乎有些脚步不稳,他断断续续的跟索雁回说着话,声线是他一贯的冷然,但是这种时刻这样的冷静理智,不仅让我倍感心安,同时也是让电话那头的索雁回镇定下来。
车子开出柳荫院,我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呆呆的跟薄梓墨说:“你难道不介意?”
那毕竟是我前夫的母亲,不说薄梓墨与严家没有什么交情,就是冲着以前严亚宁对薄梓墨那么多次的态度不善,薄梓墨也不该是这样的阿。
薄梓墨一手开着车,另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总是你爱过的人,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了不成。”
他说的有些不留情面,死字横在中间,几乎让人心惊肉跳,但是我却明白薄字墨的意思,他虽然嘴上说的狠,其实还是心善的,我明白过来,眼睛就有点发红。
其实刚才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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