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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情深(舒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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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过来,眼睛就有点发红。
  其实刚才我都是再犹豫的,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严亚宁,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我总见不得严亚宁真的有个什么,康康总会长大的,将来这些事可不是都要原原本本的跟康康说,若是严亚宁真的有个什么,我都不能保证将来跟儿子说的时候会不会内疚。
  “梓墨……”
  “行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他要是就这么去了,在你心里怕是想去除都不行了。我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能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绝对要扼杀在摇篮里,他只有好好的活在这世上,你才能彻底忘了他,你以为我是圣人呐。”
  薄梓墨越说我就越想哭,感动的想哭,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只哽咽着说:“我现在心里可不就只有一个你嘛。”
  无论严亚宁怎么样,那都是我的过去了,现在去看他,帮他不过是处于作为故人的义务,却再也跟感情没有关系,我的心中哪里还能有严亚宁的位置,如今可不就是满满的都是薄梓墨嘛。
  “那敢情好,后头你把这话跟康康那个臭小子说说,看那小子还敢那你当令箭成天威胁我不敢。”
  康康经常在薄梓墨面前炫耀,什么你的靴子不好看,我去拿我妈妈给我买的靴子。小孩子总有种属于小孩子的占有欲,现在的跟薄梓墨的感情渐好,成天黏在一起是时间多了,难免的会让康康生出一种妈妈被人抢走了的错觉。也就因此,有了康康与薄梓墨之间的争夺战。
  有时候争的厉害了,康康会抱着我的脖子假哭,非要我说,最喜欢的是他,才肯罢休,我顺着儿子说,晚上总会受到薄梓墨的大力还击,真是比小孩子还要幼稚。
  他现在说这个,我顿时有些脸红,想起了那些他压着我非要我说最爱的人是他时的画面。
  儿童不宜阿,儿童不宜。
  我瞪他。
  薄梓墨却笑的很开怀。
  中秋假期前的晚高峰,路上有些堵,到严氏大楼楼下的时候,严氏的员工已经都下班了,只有钟锐站在门口等着我们,薄梓墨也不管罚款什么的,就将车子停在路边,带着我跟钟锐一起上楼去。
  穿过熟悉的严亚宁的办公室,天台上的风很大,夜风里索雁回声泪俱下的劝着站在天台围墙上的严亚宁。
  “亚宁阿,妈妈求求你快下来阿。”索雁回嗓子都已经嘶哑,显然已经劝说了一段时间了,“你就是不念着妈妈,也要念着严氏阿,那个贱人和她的贱种还没有得到应有的下场,你怎么就能撒手而去阿,我的儿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样的时刻,索雁回心心念念的,却还是要将严佑母子赶出严氏。
  在看着如孤雁一般站在高处的严亚宁,他原本就身形瘦削,此时这么高高站着就由显得遗世独立的,他身后是灯火辉煌的都市夜景,临近中秋佳节,似乎整个城市都笼罩着一股子浓郁的团圆气氛。
  可偏偏这样温暖到有些燥热的气氛,在严亚宁的周身都看不到,一身黑色商务西装的他,看起来冷漠且苍凉,像是下一秒就回凭虚御风而去。
  “严亚宁,你别做傻事。”我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句。
  实在不想听索雁回在说下去,这么多年,索雁回这个母亲,说是爱儿子,却时时刻刻都给儿子满满的压力,报复严佑母子,为此可以不择手段,可以牺牲一切。
  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力有多大,到了这会儿我才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突然间有些心疼严亚宁,他也不过是是个可怜人罢了,似乎从出生开始,他的全部意义就是报复严佑母子,索雁回可曾有过一日是真的为这个儿子考虑的,恐怕从没有过。就是当年严亚宁跟我离婚转娶吴晓璐,在索雁回心里,恐怕也没有想过这对严亚宁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感情变故,而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有利于她报仇大计种的一步罢了。
  女人心中一旦有了仇恨,那可真的是根深蒂固,遮天蔽日。
  严亚宁慢慢的侧过身来,看向我,他身后灯光太亮了,以至于他转过来的时候,整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来了。”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我真是吓的心都要跳出来。
  薄梓墨与我十指相扣,我能感觉的他的支持,我平静下心神,按薄梓墨之前说过那样,避免情绪激动,想了想这个时候总还是要先把他弄下来再说。
  严亚宁这样身份,索雁回是决不会让人报警的,要不然怕是明早的全城报纸头条,都该是严氏集团总裁自杀的消息。
  所以现在天台上,也不过是我们四个人,连吴晓璐都没有来。
  当然这些不是我现在需要关注的,我只是调整着自己的声线不让自己露出胆怯的情绪来,对严亚宁说道:“严亚宁,你想想康康,他还不知道你是谁?你要是这么跳下去,将来他怕是连你的长相都是记不住的,你愿意自己的儿子连你的长相都不记得吗?”
  周遭的空气像是凝结住了,轻轻丢个火柴过来,怕是就要爆炸了。
  “他会认我吗?”严亚宁自言自语的问。
  我立马接话,“会!康康是多么懂事的孩子,只要好好跟他说,他一定会认你的。”
  谁知我话音刚落,索雁回就大叫了起来,“亚宁,你听到了没有?她这可是亲口说的要让康康认你,你快下来,有个这个孩子,我们一定能将那贱人母子逼上绝路!”

☆、098 身死

  原本内心里充满着同情,怜悯的我,在听到索雁回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五雷轰顶。先是一股子恼怒用上心头,随后便是那面绵长的绝望。我暗自嘲笑自己,果然是好人遭雷劈,这对母子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可算是用尽了心机。
  为了逼我将康康的抚养权交出,他们竟然连这样的戏码都演了出来,不得不说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总是抱着怜悯的心去看待别人,却没想过是否他人也是用这样的心情对我。
  “我们走吧。”我拉起薄梓墨的手,对他实在是抱歉,让他陪我来见证这样的不堪,实在是让我羞愧。
  对于过去的一切,我在薄梓墨面前虽然从不避讳,但是却也不想这般直白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在是怎么样的亲密无间,也还是在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虚荣心的,想着能在恋人面前维持最起码的尊严与骄傲。
  我不想再在这里多留下去,眼前的一切如果是一场这母子俩设计好的戏码,那么我就是那个被他们骗的团团转的大傻瓜,不是没有吃过这对母子的亏,但是就是不长记性,我唾弃自己,一切被他们害的还不够惨吗?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的被他们耍弄。
  失望的看向一脸欣喜,心愿达成的索雁回,心中复杂的很,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淡淡的说:“你们好自为之吧。”
  从此山高海阔,我不会在相信你们,也不过再给你们伤害我的机会。
  薄梓墨一直都是沉默的,听我说要走,也就没有迟疑的拉着我离开,我们转身只走了一步,就听身后严亚宁在叫言言,我强忍着没有回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戏,严亚宁是多么坚强且坚持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想不开,只可能是他们母子合作骗我,为的当然就是康康的抚养权。
  可随后严亚宁的一句话让我止住了脚步。
  他说:“言言,永别了,来世再见。”
  声音轻轻的,带着我曾经迷恋过的冷漠沙哑。
  下一刻,索雁回尖叫出声,是真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吼叫,几乎是要震聋我的耳朵。一切都成了慢动作,我慢慢的回头,慢慢的看向严亚宁之前站的位置,只有空荡荡的围栏,哪里还有严亚宁发身影。
  索雁回尖叫着的声音犹在耳,我却觉得自己像是从这个画面中抽离了,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做梦一般的,呆呆的凝望着天台上的那一角,万家灯火璀璨,却再也没有那个人的影子。
  脑袋里,很多画面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浮现了出来,第一次严亚宁是我花痴的流口水的样子,结婚那天我幸福而娇羞的样子,种种种种,竟都是那些曾经有过的甜蜜时光。
  被人大力拉进怀里,薄荷凉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一时就有些眼睛发酸,傻傻的问:“不是真的对不对?”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完全不给人任何的心理准备,想起那个空荡荡的角落,我全身开始发抖,止不住的,这样的场面是我平生未曾见过的,严亚宁的那句话像是魔咒一般的在我耳边盘旋,我只觉得意识越来越远,似乎这真的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
  睁开眼睛,偏了偏头,薄梓墨握着我的手守在床边,他睡着了。
  我没有在动,怕吵醒他,只是眼睛四周乱看,这是柳荫阁的家中卧室,我是怎么回来的,已经完全想不起了,但是……那些不好的记忆,却是一刻都难以忘怀的。
  严亚宁……严亚宁……
  “醒了?”薄梓墨的声线带着将将想过来的懒散,像是含着沙子似的。
  我恩了一声,随后问道:“他……死了吗?”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严氏大楼曾经是本事最高建筑,从那上面跳下来,无论如何都没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但是心底里到底还是有些侥幸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闭了闭眼睛,心中还是难免的有些疼痛。
  “我给你请了三天假,你在家里休息休息再去上班吧。”
  “嗯。”
  我很配合,薄梓墨担心我的心情,在家陪了我半日,看起来我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才放下点心的离开家去医院,走之前说他晚上会尽早回来,然后我们一起去接康康。
  我笑着说:“好。”
  薄梓墨从头至尾都没有提过一句严亚宁,他也许是顾念到我,又或许在这样的时刻,我们什么都不必说都能理解彼此心中的感受。
  晚上见到康康,我心中有太多的感慨,将来我该怎么跟孩子说他父亲的事情呢,又觉得孩子可怜,就这么几天 的工夫,已经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
  可就是心中感慨万全,但是到底还是全部忍下,不是为了别的,我不能任由自己沉静在悲伤之中,我要顾虑的人还有很多。
  而且,也还是有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总觉得我不说,他就还在那里。
  出事后的第三天,我才敢打开电视,严氏总裁自杀这样的消息自然是各大媒体头版头条,追悼会今日进行,电视屏幕上,哭的不成人形的索雁回,昏昏噩噩的吴晓璐,还有神色不明的严佑,严家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全部都在镜头下无所遁形。
  我局外人一般的看着他们,曾经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但是现在我只是局外人,旁观者。
  到了这时,我心中才慢慢的浮出疼痛来,也有过恨不得严亚宁去死的时刻,但是真到了这一刻,我却觉得疼痛,毕竟是曾经那么深爱过的人,严亚宁不仅仅代表着我曾经的痴恋,付出,也象征着我所有的青春年华,他离开了,像是抽走了我关于那些时光的所有所得,人也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的。
  我将自己窝在沙发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为我们曾经的美好,也为严亚宁这个人,纵身一跃的时刻,我想他是觉得轻松的,恐怕是他此生唯一一次觉得解脱的时刻吧。
  人生,到底是什么呢?

☆、099 我可以慢慢等

  严亚宁葬礼那天,我还是带着康康去他的墓前,想着要送送他,到底是康康的生父,之前纵有多少仇怨,为着孩子,现在也该全部消去了。
  薄梓墨知道了我的想法,顿了顿说:“好,不过你要怎么跟康康说呢?”
  这也是我一直害怕的问题,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懦弱,可能这么久以来,我都是不敢在康康面前说出以前的那些事的,不知道是不敢面对孩子,还是不敢面对曾经的自己。
  晚上,康康欢天喜地的回来,看到他红扑扑的小脸,我心中更是忐忑,康康并没有像很多小朋友那样排斥上幼儿园,因为之前很多年,他只能看着别的孩子玩,也许是心中的渴望太久,现在的康康简直调皮的不像样。
  再难,也还是到了这样时刻。
  晚饭后,我将康康带进他的卧室,这间房子是薄梓墨在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后安排的,为的就是能让康康单独睡觉,不再由我陪着睡,当然也有更深层的原因,不过好在康康很喜欢这间墙上画着各种鱼类的房间,十分欢喜的接受了薄梓墨的建议,乖乖的没有任何不适。
  “康康,你现在是小男子汉了,妈妈想郑重的跟你说件事。”我有些哽咽,他还那么的小,虽然现在健康了许多,但是在我眼里他却一直都是那个枕在我手臂上才能安睡的小小婴儿。
  康康现在有了小男孩的觉悟,听到小男子汉,很是自傲的挺了挺小胸脯。
  “关于……爸爸。”我斟酌着用词,但是在康康大大的清澈眼眸下,我却觉得一切似乎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艰难,说起来也怪,康康这孩子,不像我也不像严亚宁,长成了他自己的模样,只不过最近跟薄梓墨相处的多,又处于小孩子模仿力最强烈的时期,所以康康皱眉的样子,竟然有些想薄梓墨,我对康康说:“你爸爸就是那个严叔叔,你曾经见过的,还记得吗?”
  “妈妈。”康康低下头,像是做了坏事情一样的,我的心也提了起来,生怕他说出什么我不能承受的话来,这种无知感真的让人烦躁,他稚嫩的声音说:“妈妈,我知道谁是我爸爸,也知道那个要抢我的女人是我奶奶,还知道那个很凶的阿姨是爸爸现在的老婆。”
  我瞠目结舌,我从来没有跟他说起过这个,那么康康是怎么知道的呢。
  “舅舅说的。”康康说,随后他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我,“你不要怪舅舅,我只是想知道我爸爸为什么不要我。”
  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我小的时候也曾经很多次问父亲,为什么母亲不要我,没想到我的宝贝,却也有过那样的心情。
  我蹲下身子抱起康康,哑着嗓子说:“你是妈妈的宝贝,爸爸……他……没说不要你。”
  “他……当时,只是不知道你。”
  在儿子心里我还是想塑造出严亚宁的好形象的,“你听妈妈说,爸爸他是很爱你的,只不过他没来得及跟你说……”
  我泣不成声,不知道该怎么跟康康说,他的父亲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在跟他说一声爸爸爱你,原本是想冷静的跟儿子说些什么的,但是最后却被薄梓墨打断了。
  听到我的哭声,薄梓墨进来,康康拍着我的背,无奈的对薄梓墨说:“薄叔叔,妈妈太脆弱了,她哭的不行。”
  薄梓墨拍拍我,让我出去洗把脸,我虽然不舍得,但是也还是知道我目前的情绪不适合跟孩子再说什么。
  洗过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实在是无法从失去薄梓墨的伤感中抽离出来,拍拍脸,告诉自己要坚强起来。
  再次回去的时候,康康眼睛也有些红,但是却没有哭,看到我只是说:“妈妈你说过的,人死了就是去天上做神仙,这样子,爸爸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恩。”我怕自己再次失控,只应了一声。
  晚上睡觉,薄梓墨从我身后抱住我,很多天了,我都有些排斥他的碰触,这种感觉说不出来,但是却还是觉得严亚宁刚出事,我却这般快乐的生活,实在是不应该的。
  “栀言,我了解你的想法,我可以慢慢等。”
  黑暗里,薄梓墨这样说,我听到他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疼,毕竟他曾经失去方菲,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与我现在的感觉相同,但总也是不好过的吧。我转过身看着他,低低的说:“我不是针对你,只是心里有些过不去。”
  他的表情我看不到,却被他伸过来的手捧住了脸,他轻轻的啄吻着我的眼睛,虽然亲密却也不那么富有情欲,并不令我反感,“你要是能心安理得,那也不是我薄梓墨爱的女人了。”
  薄梓墨这段时间对我与康康都是全所未有的包容与照顾,我的情绪不好,康康又正是顽皮的时候,要是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的下去。
  “明天,我陪你跟康康去吧,我有些不放心。”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他这样说。
  我迷糊中,没有多想。
  第二天,他真的开车送我们母子去墓地,我心中还是有些尴尬,这样的局面,真的让人无法说的明白。
  早已爱不成爱,恨不成恨。
  严家的墓地,在A市很有名,据说是高僧选定的风水宝地,我特意挑选了一个人少的时间,却还是不意外的遇到了索雁回跟吴晓璐。
  令我震惊的是,索雁回此时像疯了一样的撕扯着吴晓璐的头发,颜颜坐在旁边大哭,显然是被奶奶与妈妈的行径吓坏了,索雁回拼尽全力的嘶吼,“都是你个贱人,当年哭着求着要嫁给亚宁,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却转投了那个贱人的旗下,要不是你们倒戈,我的儿子不会死!!不会死!!”
  吴晓璐哪里是吃亏的性子,全力的反击着,“要怪就要怪你这个老妖婆,你不是鼓动着他要跟我离婚吗?我吴家难道是傻子,你不看重我们,我们自然要帮严佑的!”
  严亚宁目前的白菊花被她们两个人打翻,颜颜穿着白色的裙子坐在一片残花当中,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凄凉无比。
  不知道是不是胸中的郁气无处发泄,我竟然不管不顾的吼出声,“够了,你们能不能让他清静些!”
  我从来都知道严亚宁的努力,而被索雁回这般教育下的严亚宁却不会爱人,他的眼里其实很多时候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这像极了索雁回。一个人的情绪无处发泄,难免会生出厌世的心思。
  今天看到这样的索雁回与吴晓璐,我似乎能了解严亚宁那纵身一跃的想法来自何处。
  与这样的两个女人日日生活在一起,恐怕也只会觉得生活了无生趣吧。
  我这一吼,她们都静了下来,眼睛都转下了我,索雁回与吴晓璐都已经是披头散发,索雁回看到已经被薄梓墨抱起来的康康,简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那双眼睛几乎要射出光来。
  “孙子,我的乖孙子!!奶奶现在可只有你了,你一定要给你爸爸报仇啊!!”

☆、100 何栀言,你给我站住!

  一切也不过是闹剧一场,何处话悲凉。
  “康康,我们去跟爸爸打个招呼吧。”不去看那疯了似的两人,我蹲下来跟康康说。
  看到索雁回康康的脸上带着惧怕,其实孩子很小时候的记忆会随着年纪的增长慢慢忘记,但是过去这么久了,康康还是能这般清晰的记得索雁回,想来那一次是的确把孩子吓的不清的。
  我领着康康走到严亚宁的墓前,吴晓璐自然是无法忍受我出现在墓前的,扑过来就要撕扯我,可是索雁回却很开心,当然了,她也是不准许吴晓璐破坏康康与严亚宁迟来的父子相见。
  墓碑上的照片,意外的不是严亚宁那些意气风发的西装照,而是一张他大学时期的照片,样子冷峻,但是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青涩。
  索雁回拉着吴晓璐不让她靠近我们,但是嘴里却还是跟我说着:“那照片这几年亚宁一直放在床头,是他最喜欢的,你应该也有吧。”
  我当然有,关于严亚宁大些时的一切,我都有,但是很遗憾的,怀康康的后期,这些东西都被我烧掉了,那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脾气大的不得了,看到这些照片自然是无法忍受的,烧毁是唯一能做的事。
  这张照片其实是从一张大照片上截取下来的,我还记得那时候严亚宁照毕业照,我比他小几届,自然没我的份,但是那几年我追着严亚宁跑的厉害,他们年纪的人都认识我,甚至还有些跟我关系不错的,让我跟他们一起照,我想着还从来没有跟严亚宁照过合照呢,自然就欢欣鼓舞的去了。
  大四的学生在学校里是一种特殊人群,他们有的已经开始工作,也算是接触这个社会了,所以对大四的学长学姐,我有一种天然的敬仰。
  那天去拍照,被大四的学姐拉住,说什么严亚宁那么帅气一个人,你这般傻兮兮的站在他旁边岂不是成了败笔。那时的我,早已经被严亚宁嫌弃的没有了半分自信,自然是学姐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们给我化了妆,最浓的那种,浓到拍完照回宿舍,聂扬扬为什么长了落腮胡,我瞪大眼睛告诉她,这是大四学姐给我化得妆,这叫修容你懂么,聂扬扬差点笑叉了气,只说:“何栀言,你可真是傻子,她们那是在等着看你的难堪呢,你不知道你是整个商学院的公敌?!”
  对此,我十分不屑的说:“才不是呢,我追严亚宁的时候,他是单身,而且连追求他的人都没有。”
  正是因为觉得那么好的人,竟然没有人欣赏,我才会那么的义无反顾。
  很后来聂扬扬才跟我说,那时候严亚宁冷的跟块冰似的,女孩子就是有心思也不敢去追啊,也就是你何栀言,胆大包天,不但追了,而且一追就成功了。你这是要将商学院的女孩子放在哪里,要是早知道严亚宁这么好追,她们早上了。
  好追吗?我苦笑起来,落腮胡事件让严亚宁发了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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