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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甜蜜蜜[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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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郁杨嘲笑,“行了,这老一套毫无新意,收起来吧。这车是你的吧,这司机归你管吧,少废话,赔钱。”
她指指有污点的白色长裙,“这裙子是从香港带过来的,牌子你认识,价格你也知道,废话少说,全款赔偿。”
“你说赔就赔啊,谁知道你这是真货假货。”年轻姑娘从车里探出头,纤纤玉手搭在车上,语音绵软,带着明显的南方口音,语气却很蛮横。
这姑娘真是珠光宝气,盘起的秀发上戴钻石小发冠,颈间有钻石项链,手指上戴钻石戒指,那戒指大得像麻将牌。
“这苏联石很漂亮。”齐郁杨讽刺的道。
苏联石是人造的,并非天然钻石。
那姑娘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声音变尖,“你胡说,这怎么会是苏联石?”
“用苏联石并不丢人,用苏联石还死不承认,就没意思了。”齐郁杨针锋相对。
“黄毛怪,赔钱。”她向那男子伸出手。
“黄毛怪,哈哈哈。”后面有辆橙黄色的车驶过来,车上的人哈哈大笑。
“黄车怪,滚。”齐郁杨没好气。
黄车怪一点也不恼,探出头笑吟吟的道:“好眼熟,咱们在哪里见过?我一定见过你,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我和你是老朋友一样……”
齐郁杨扶额。
这对妖怪是在同一个地方培训过吧?搭讪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年轻姑娘尖叫,“你们就让她这么骂,也不管管?”
“女孩儿嘛。”黄毛怪和黄车怪一齐耸肩,一脸的无可奈何。
年轻姑娘怒目而视,“喂,你这样迟早是要倒霉的!今天算你运气好!”
齐郁杨胸中一股无名火蹿来蹿去,冷笑道:“看你一个戴苏联石的人也赔不起我的裙子,算了,不和你们计较。”
“你别走!”姑娘气恼大叫。
第三辆车缓缓驶过来。
齐郁杨回头,日光强烈,刺得她眼睛生疼。
黑衣青年站在车边,探询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脸上。
剪裁良好的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腰线,肩宽腰细双腿修长,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似要望到人心里去。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轻声道。
齐郁杨:……
“你和他们上的同一个培训班吧?”
第51章
“不好意思; 这一招我俩刚才都用过了。”黄毛怪和黄车怪一起笑。
“下次上个好点的培训班。”齐郁杨吐槽。
“不是培训班; 我真的觉得咱们见过面; 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像老朋友一样……”
“这话和我俩刚才说的简直一模一样。”黄毛怪和黄车怪骇笑。
“尚岩; 快迟到了。”车里有人催促。
苏尚岩凝视齐郁杨; “我敢打赌,我一定见过你……”
“‘好生奇怪; 倒像在那里见过一般; 何等眼熟!’”齐郁杨戏谑的道。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苏尚岩念起贾定玉的台词。
齐郁杨脸一沉,“黄毛怪; 你到底赔钱不赔钱?”
黄毛怪忙道:“赔; 赔,一定要赔。不过我不叫黄毛怪,敝姓庞; 庞自脩。”
他拿出钱夹; 一沓美金递了过去。
珠光宝气的苏联石小姐着急; “这也给太多了吧?都能买十条裙子了。”
庞自脩沉下脸; 低声威胁; “你少废话。敢在我朋友面前给我丢人,以后永远别想再跟我出来。”说着话,目光有意无意在她手上的“麻将牌”上掠过。
苏联石小姐气得想要吵架,但察觉到那留连在“麻将牌”上的目光; 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瘪了; 熄火了。
谁让她戴的是假钻石呢,谁让她被发现了呢。
齐郁杨接过来数了数,把多余的退回去,“用不了这么多的,多余的还你。‘如琢如磨者,自脩也’,以后修身养性吧,别再溅人家一身污泥了。再做这种事,对得你这个好名字吗?”
庞自脩眼中闪过丝诧异,“是是是,美丽的姑娘说得极是。姑娘你是中文系的学生吧?学问真好。”
齐郁杨收好钱,她的bp机响了,看看号码,她挥手和这几个人告别,“不,我学经济贸易的。有人呼我,我要回个电话,再见啦。”
庞自脩忙叫住她,“别走啊。你学经济贸易,肯定愿意听业内精英的演讲,向他们学习,对不对?尚岩要在大礼堂演讲,讲他的从业经验,对你一定很有启发。”
“不用了。”齐郁杨冷淡拒绝,“我家里没有一个企业集团等着我去继承。他的成功模式我没办法复制,对我来说意义不大。”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也没看苏尚岩一眼。
齐郁杨洒脱的转身离去。
庞自脩惊讶不已,“来之前,我听说燕大的女生都是书呆子……”
黄车怪朱轩接嘴,“这话谁说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机灵的书呆子。”
庞自脩后知后觉的冲着齐郁杨的背影嚷嚷,“姑娘,请问你贵姓大名?哎,咱们能认识一下吗?”
“上车吧,人影都看不见了。”朱轩笑。
庞自脩悻悻回头,本打算和朱轩吵几句,却发现苏尚岩依旧站在那里,直视齐郁杨远去的背影,目光如潭水般深不见底。
“别看了,走远了。”庞自脩好心提醒。
“你不会真的和她见过面吧?”朱轩调侃。
良久,苏尚岩唇角勾了勾,“无法复制,意义不大。”
“被美丽的姑娘嫌弃,受伤了吧?”庞自脩半真半假。
苏尚岩抿抿嘴角,目无表情。
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嫌弃,受什么伤。
年轻时候人会很脆弱,现在上了年纪,难道还和从前一样吗。
几个人各自上了车,朱轩忽然从车里探出头,“不对啊,刚才那姑娘说家里没有企业集团要继承,还说尚岩的成功模式她没办法复制,看样子她对尚岩很熟悉啊,你们真认识?”
“不会吧?真的曾经见过面?”庞自脩目瞪口呆。
苏尚岩的车已经像脱弦的箭一样射出去了,他俩的疑问,没人来回答。
齐郁杨裙子脏了,当然没办法就这样去工商局办事,只好原路返回,到宿舍换了衣服重新出来。出来之后她先回了电话,然后到工商局办营业执照,管这件事的武副科长不在,白跑一趟。
事情没办成,她心情很差,不愿回宿舍,也不愿回家,去了路口的咖啡厅。
“小壶现煮咖啡,谢谢。”她点餐。
她穿得很漂亮,但趾高气扬的女店员也没给她好脸色,板着一张脸,“我们这里只收外汇券。”
齐郁杨冷冷的问:“美元可以吗?”
女店员那张傲慢的脸僵了僵,然后堆满了殷勤的笑,“可以,当然可以。”
这里是收外汇券的不错,但想要美元却换不到的人多了。收了美元,她悄悄拿出去换,中间的赚头可是不少。
女店员接下来就非常热情了。
用小壶煮出来的咖啡质地透明,口感微带一丝酸味。若加了三花淡奶,咖啡的味道会被吊起来,醇香缭绕。
齐郁杨先是什么也不加,清咖喝上两口,然后加糖品味,咖啡剩下三分之二的时候,加上三花淡奶,惬意的咪起眼睛。
女店员见她是老式的一杯咖啡三种喝法,更以为她是有来头的人了。
美元付账,喝咖啡讲究,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
齐郁杨坐在窗前消磨时间,女店员一直没敢来打扰。
齐郁杨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孤独又安静的时光。
bp机响了,她向女店员借电话。女店员见她连这么时髦的bp机也有,更认为她来历不凡了,简直是巴结讨好,满脸笑容的把话筒递到她手里,“来店里喝咖啡的客人是可以使用电话的,您不用客气。”
齐郁杨回了电话,找她的人是顾思齐。
“思齐哥,有事吗?”齐郁杨彬彬有礼。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她从一开始就把顾思齐当余清蘅的丈夫,而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她对顾思齐始终是没有男女之情的。顾思齐很好,是位谦谦君子,可她就是不喜欢。
她早跟顾思齐说明白了,婚约作废。
顾思齐同意了,但答应过后还常常来找她,继续追求她。
有时候齐郁杨想,或许顾思齐真的是喜欢她的吧,不过也仅仅是喜欢而已。如果她活着,顾思齐愿和她结婚组成家庭,如果她走了,顾思齐会娶余清蘅为妻,也过得很安心,很踏实。
齐郁杨心理年龄已经不小了,但她依然是一个相信爱情的傻瓜。她想拥有一份浪漫的感情,他只爱她,只娶她,别的女人都取代不了她。
“杨杨,你……没事吧?”顾思齐的声音中有着迟疑,和一丝担忧。
“我能有什么事。”齐郁杨语气冷淡。
顾思齐不好意思了,“是,你能有什么事?杨杨你在喝咖啡对吗,在哪家店,我过去陪你。”
齐郁杨本想说她要一个人静一静,但转念一想,这样或许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里。
“不用,我很快就回去了。”她温和的道。
顾思齐沉默片刻,道:“那晚上我到学校接你,爸妈想你了,让你到家里吃晚饭。”
“好。”齐郁杨答应了。
顾伯伯、顾伯母一直对她很好,到顾家吃饭,是她份内之事。
顾思齐跟她约好时间,挂了电话。
“先生您请进。先生,请问您几位?”女店员异常热情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热情洋溢了。
“我约了人,她在那边。”好听的低音炮。
齐郁杨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震。
她眉目低垂,一双大长腿出现在她视线中,她心中有些恼怒,转头望向窗外。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外面的这些红男绿女,为谁辛苦为谁忙。
她知道有个人在她对面坐下来了,但她懒得理他。
他静静的看着她,像在欣赏一幅画。
她品着加了淡奶的咖啡,不看他。
“先生 ,您的咖啡。”女店员态度殷勤,声音里像加了蜜似的。
“谢谢。”他对店员很客气。
女店员笑,“先生,这位小姐认识您吧?她好像……好像……她真的认识您吗?”
“我们认识。她是我亲戚家的一个妹妹。”他声音好听而有磁性。
齐郁杨蓦然转头,“你弄错了吧,我不是你亲戚家的妹妹,我是你亲戚家的弟媳妇!”
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女店员捂紧了胸口。
妈呀,这对俊男美女在用目光激烈交战,这简直像电焊似的,不停的冒火花啊。
女店员转过身溜了。
苏尚岩靠在椅背上,“是这样的。我无意中知道了你的名字,想起来你和我舅公家里是亲戚。我没记错吧?”
齐郁杨心里呵呵数声。
呵呵,又要来装失忆。好,让你装到底。
“你没有记错。”齐郁杨笑得别提多甜美了,“我和你舅公家里确实关系匪浅,你舅公的孙子,也就是思齐哥哥,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很快就要结婚了,不出意外的话婚期应该定在金秋十月,因为我喜欢秋天,思齐哥哥挑黄道吉日的时候特意挑了这个好日子。十月你空闲吗?如果空闲,欢迎来喝喜酒。”
苏尚岩面无表情的坐在对面,“喜酒?”
“是啊,喜酒。”齐郁杨神色无比温柔,“新事新办,你来喝喜酒不用包红包,人到场就行了。”
第52章
苏尚岩眸光闪烁; 明灭不定。
“好不好啊; 表哥。”齐郁杨加重了表哥这两个字。
“我不是你表哥。”苏尚岩沉声反对。
“你是思齐的表哥; 那就是我的表哥啰。”齐郁杨提起顾思齐,亲呢的像自己人一样; “我和思齐就要结婚了;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苏尚岩凝视着她; “婚姻大事需慎重。你还没有毕业; 这时定下婚事,太早了。”
齐郁杨讽刺的质问道:“婚姻大事需慎重; 那谈恋爱呢?难道就可以轻佻轻率; 想谈就谈,想走就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咖啡的焦香浓郁芳馥; 弥漫鼻尖。
她的质问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苏尚岩目光深沉; “所以; 咱们真的见过面; 对吗?你在生我的气; 我感觉到了。”
齐郁杨呵呵出声,“呵呵,装失忆这种手段,你也不嫌老套。”
她拿出美钞放在桌上; “服务员; 结账。”
女店员殷勤过来; “您稍等,找零很快……”
“不用找了,多余的是小费。”齐郁杨很土豪的说道。
女店员惊讶得都结巴了,“这,这么多,多的小费……”
齐郁杨微微笑了笑。
此时此刻的齐郁杨在女店员眼中形象无比的高贵冷艳,女店员几乎是小跑着过去开门,“您慢走,欢迎您下次再来。”
有钱的感觉真好。
花钱的感觉真好。
齐郁杨的手被一双修长的手掌紧紧握住,她嘴角的笑意凝固了。
“放开我。”她恼火。
“死也不放。”他很倔强,“为什么说我装失忆?那就是咱们真的认识了对吗?把咱们的过去告诉我。”
他硬拉她坐下,“我要听咱们过去的每一点每一滴。”
“你有病呀。”她真的恼了。
“尚岩哥。”外面有人惊喜的拍着窗,叫着他的名字。
齐郁杨趁苏尚岩分神往外看的功夫,用尽全身力气猛推,把他推倒在椅子上。
“哼!”她任性的、重重的哼了一声,拎起她的小包,“我走啦,你一个人发疯吧。”
苏尚岩头撞到椅子,痛苦的呻…吟出声。
外面那个女孩儿一脸惊慌的冲进来,“你干什么?尚岩哥受过伤你不知道吗?你还敢推他!”
女店员尖叫,“他脸色很痛苦!他,他,他昏迷了……”
齐郁杨惊讶回头,见苏尚岩双眼紧闭,那张无一处不精致的脸庞已经痛苦得变了形。
“快叫救护车!”她脑子嗡的一声。
“是,叫救护车。”女店员慌慌张张的去打电话。
那女孩儿抱着苏尚岩焦急呼唤,泪水流了满脸。
“请让一让。”齐郁杨伸手把她拨开,“病人需要安静。”
“你还有脸说,这都是因为你……”女孩儿哭得一抽一抽的。
“正因为和我有关,所以我才要负责。”齐郁杨眼神清明,空前的冷静。
她把年轻女孩儿拨到一边,双手抱住苏尚岩的头,不住的柔声安慰。
“病人真的需要安静,请您别刺激她。”年轻女孩儿还在哭,被一个年老的店员师傅给劝住了。
女店员啰啰嗦嗦的拨通了南海医院的电话,说话带着哭腔,“医院吗?我这里南海咖啡厅,有客人忽然晕倒了……可能是外宾……”
医院离这里很近,就在同一条街,十分钟后救护车呼啸着到了门前,穿白衣的大夫、护士匆匆进来,把苏尚岩抬到车上。
齐郁杨和那女孩儿也一起上了车,那女孩儿紧张的拉着齐郁杨,“你不许跑,你要负责。”
“我从来是一个负责任的人。”齐郁杨冷静的把她推开了。
很快到了医院,病人被抬进急救室,齐郁杨向主治大夫说明情况,“……二十分钟之前他还是正常的,被推到椅子上后大概是头撞到了,陷入昏迷。他有什么过往病史?不,近五年我没有接触过他,对他近年来的健康状况一无所知。”
那女孩儿名叫秦静,不停的掉眼泪,“尚岩哥受过伤住过院,呜呜呜,受的什么伤?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别哭了,赶紧给苏家打电话。”齐郁杨见她说不出什么,催她快点找知情人。
秦静拿起话筒,又害怕了,“我不敢打,表姨婆知道尚岩哥的事,会气坏的……”
齐郁杨知道她是怕被迁怒,问她要了电话号码,“我来打。”
苏家接电话的是佣人,齐郁杨把事情说了说,电话那头慌乱了,叫人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之后有人拿起话筒,颤颤的“喂”了一声。
只一声,齐郁杨就凭直觉断定,她是顾君同。
老年女性的声音,声音里的恐惧担忧和关切,隔着电话线都感觉得到。
齐郁杨简单明了的把时间、地点、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您的孙子现在急救室,医院已经在全力救治,如果您能把病人的过往病史告诉医生,会非常有帮助。”
“请把电话给医生。”顾君同吩咐。
主治大夫接过这通电话,了解清楚过往病史,脸色凝重的进了急救室。
“我,我见了表姨婆该说什么呀?表姨婆会不会觉得我是灾星?”秦静吞吞吐吐。
“你可以走了,这件事由我负责。”齐郁杨简短的道。
秦静如释重负,“本来就是你的责任,你不推尚岩哥,他也不会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啊,见了表姨婆,别说见过我。”
齐郁杨懒得理她,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下,闭上了眼睛。
秦静犹豫了下,还是溜了。
人是齐郁杨推倒的不错,可如果不是秦静在外面叫了那一声,齐郁杨一个女孩儿也推不动苏尚岩。秦静小心小胆的,既不想担一点责任,又怕顾君同迁怒于人,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得越远越好。
医院人来人往的,很吵。
刺鼻的药水味,很难闻。
齐郁杨坐在一帮病人家属中间,仰头望着天花板,心中一片茫然。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把她弄懵了。
她整个人一片混乱。
bp机响了。
她如梦方醒,到医生办公室借了电话回过去,那头是顾思齐焦急的声音,“杨杨,你怎么还没回宿舍啊?你在哪?我等来等去等不到你,快急死了。”
齐郁杨扶额。
她答应了顾思齐要到顾家吃晚饭的,刚才一忙乱,忘得干干净净。
“实在抱歉,今天我有事,去不了。”她陪不是。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顾思齐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了。”齐郁杨故作轻松。
“好,那我改天再来接你。”顾思齐也没强求。
挂了电话,齐郁杨长长呼出一口气。
今天真是不同寻常的一天啊。
身后有开门的声音,齐郁杨回头,和进来的那位老太太目光相遇,不由的一愣。
黑底撒大朵牡丹花的真丝旗袍,优雅古典的发髻,颈间的珍珠项链发出淡淡光晕,真是位美丽的老太太。
不用人介绍,齐郁杨就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了。
“您好。”齐郁杨轻声道:“您神情安详,尚岩应该没事了吧?”
“谢谢你,因为救治及时,岩岩已经脱离危险了。”顾君同微笑打量,目光中露出欣赏和喜爱。
多敏锐聪慧的姑娘啊,打电话也好,见面也好,不必人介绍,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是苏尚岩的奶奶。
齐郁杨和顾君同一起去看了苏尚岩。
他已经脱离危险,但还没有醒过来。
他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还在皱眉。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两行泪水悄然滑落。
齐郁杨鼻子一酸,扭过头,悄悄抹去腮畔的泪滴。
他遇到了什么事,梦中都要哭泣……
一双温暖的手掌放在她肩上,“你是杨杨吧?我早就听说过你了。”
齐郁杨勉强一笑,小小声的问道:“他,真的失忆了吗?”
顾君同神情惘然,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不仅我,连他的爸爸妈妈,连他的主治医生也不知道。”
顾君同让齐郁杨坐下,温和告诉她,“或许你听说过我的事吧?做为资本家的子女,我是在我哥哥的掩护和帮助下离开的,因为我,我哥哥遭了大罪。所以,我一直心存歉疚。”
“我懂。”齐郁杨迅速的点头。
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那个年代发生的事……唉,不提也罢。
顾君同苦笑,“所以,我不能让岩岩抢思齐的未婚妻。虽然两家大人在定亲的时候都同意情投意合才能结婚,可思齐不知道啊,他一直以你的未婚夫自居。我嫂子给我打了电话,用激烈的言辞表达了她的不满。我想,我不能任由岩岩伤害思齐。”
齐郁杨默默无语的听着。
这还真像是顾思齐奶奶能做出来的事。她从顾爷爷开始倒霉就离婚了、划清了界限,但她把三个儿女抚养长大了,她就是顾家的功臣,从来理直气壮。
顾君同回忆着往事,“我把岩岩骗到了三藩市,那段时间岩岩知道你住在顾家,往顾家打了很多次电话,当然是永远找不到人的。他还给你写了信,当然也不可能寄到你手里。那时我满心以为,少年人的恋爱太肤浅,不稳定,来得快去得也快,长时间不见面感情也就淡了。谁知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岩岩就是不死心。没办法,我只好向他说了实情,要求他离开你。”
“岩岩反应很激烈,说上辈人的恩怨为什么要他来承担后果?他不接受。我和他爸爸妈妈一起给他讲道理,也没有能说服得了他。那时我嫂子出国散心,路过三藩,和我们见了面。我嫂子护孙心切,说话大概刻薄了些,指责岩岩背着思齐追求思齐的未婚妻,不讲兄弟情意。”
“我心疼孙子,也恼了,和我嫂子发生了争执。我嫂子指责岩岩背着思齐追求思齐的未婚妻长达五个月,我一气之下就说了,岩岩背着思齐追了杨杨五个月,大不了岩岩五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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