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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金主交换身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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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亲了一口。
黑暗的视野里，君子卿睁开眼，看见他眼里隐隐噙着的笑意。
算了，亲的是他自己的脸，让他亲吧。
第66章 66 sheep
没过几天； 两人又搬回了尚景公寓。
佣人在替沈琛收拾行李时； 整理出好些心理学书籍，什么《释梦》、《精神病理论分析》……
她用讶异的目光扫了一眼自家少爷，默默地把书打包塞进行李箱里。
婚礼时间虽定下来了； 对外也已经宣称沈家少爷将要大婚，但是请柬没发出去都可以不做数，所以外界对君子卿这个平民灰姑娘为何最终没有入住沈家一跃飞上枝头成凤凰众说纷纭。
有说孩子最后不小心没了；说孩子不是沈琛的，被发现后君子卿被驱逐出了沈家……
总之这件事还波及到了公司内部； 上班时； 大家看两人的目光越加讳莫如深； 尤其看“君子卿”； 目光里充满了同情。
君子卿跟沈琛提建议； 不让把她调去别的部门； 本来沈琛立了“禁止办公室恋情”的flag，两人事情这么一闹； 不就自己打脸了嘛。
沈琛说：“把你调去别的部门不是更加增加了流言的可信度？”
也是哦。
君子卿笑得狗腿：“好有道理哦，沈总你思考问题的深度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
沈琛哂了一下：“每次你这么笑，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
君子卿笑容僵住：“你说的，你不能欺负我。”
“嗯； 所以你要对我笑得真诚一点。”
她弯眉一笑：“好的。”
虽然众人在暗地里对君子卿各种猜疑，却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不同不敢明面上得罪她，甚至讨好地奉承她。
连时常拿君子卿当眼中钉的周妙妙都对她开始阿谀奉承起来。君子卿好几次下班碰见她，她都是一脸笑脸迎人地在和沈琛打招呼。
不过对于沈琛冷淡的回应，周妙妙下一秒就在背后骂他找到了靠山鼻孔朝天。
不巧刚好这话就入了君子卿的耳朵里； 如果她是真的沈琛，第一件事就把周妙妙派遣去扫厕所。
又临近月底，这个月君子卿在喵站的直播出勤率极为零，她不得不去再次去讨好沈琛。
晚上做了一顿满汉全席，饭后便笑盈盈地对沈琛说：“沈总，这个月快到月末了。”
“嗯。”沈琛用餐巾拭了拭嘴角。
君子卿笑得更加狗腿：“然而……我的直播时间还没达标，要赔付违约金呢。”
沈琛慢条斯理的放下餐巾，淡淡道：“违约金我给。”
她默了一下：“不是，我是想说……”
“什么？”
“你能不能上直播露个脸，就露一会儿。”
“不能。”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沈总……”君子卿企图卖萌。
沈琛淡淡扫过来：“你有点得寸进尺。”
“我……”
“乖，听话点，否则我会忍受不住内心想要欺负你的洪荒之力。”
“……”
默了良久，君子卿站起身：“算了，你不露脸，那我自己去。”
“嗯？”沈琛喊着她，“站住。”
她回头，笑了起来：“您改变主意了？”
“并没有。”
君子卿连耷拉下来，双手合十拖长音地说：“沈总……求求你了。”
沈琛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叫爸爸。”
某人喜上眉梢，没骨气地喊道：“爸爸。”
他起身，摸摸她的头：“嗯，乖。”
过去的沈琛，只要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谁逼他都没有用，而为了君子卿，他却做了人生的第一次退步。
沈琛坐在书桌前，抱臂看着正在调整摄像头的君子卿，等她调好开了直播，沈琛始终还是这副老神在在的大神姿态。
“沈总，一会儿你先跟大家打声招呼，态度稍微热情一点，第一次直播别紧张哈。”君子卿连今天直播的节目单都想好了，“你唱歌这么好听，一会儿就给大家唱首歌吧，唱首你最拿手的。“
反正他除了挣钱，也找不到其他爱好，唯一的爱好看书又不能拿来直播。
沈琛直接伸手关掉了视频：“你让我卖唱？”
君子卿：“……”
最后沈琛打开了一个软件，直播打□□。
弹幕：
「主播还会玩□□！」
「芊芊，到底还有什么你不会的？」
「不会给你们直播滚床单啊。」
「芊芊怎么不说话？今天这么安静？」
沈琛全程沉默地打牌，关了麦克风，连弹幕助手都给关了。
粉丝的留言还是君子卿开小号上手机喵站软件看到的。
她伸手戳了戳沈琛的胳膊，示意他稍微给观众一点反应。
沈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知道说什么。”
君子卿：“……”
「主播在跟谁说话？」
「麻烦开下麦啊！！」
「旁边的人是谁？」
君子卿刚要探头出去，被沈琛一把将脑袋按了回去，眼睛瞥过来：“直播上瘾了？”
君子卿：“……”
弹幕终于有了一丝爆点。
「旁边的是不是你的男票？」
「芊芊占有欲好强啊，男朋友出个镜都不让。」
「啊啊啊芊芊好苏！」
「哈哈哈没想到你是如此霸道的主播。」
warm君出现：「假主播。」
君子卿：“……”
温暖君的论点一下子掀起了评论区的疑点探讨。
「我也发现了，真的主播很爱笑，这个主播完全不笑。」
「芊芊，你怎么一下子变面瘫了？」
「被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和主播不太一样，穿衣风格也不一样，像换了个人。」
「怎么搞的？难道是芊芊的孪生姐妹？」
「孪生姐妹，那是不是叫万万？哈哈哈」
君子卿觉得今天拉沈琛来直播就是个错误，等沈琛打完这局的扑克，就让他下了直播。
沈琛退出软件，起身把她也拉起来。
“干什么？”君子卿问。
“去看电影。”
“……”她默了一下，“又看三级片？”
“嗯。”
“……”
观看影片的过程中，两人几乎很少说话，电影情节吸引君子卿更多的是本身的故事，很感人的一个故事，为了治愈植物人的丈夫，女主尝试和许多男人发生关系，借此学到更多技巧来通过性。欲来唤醒丈夫。
故事的结尾，男主醒了，女主却患上了HIV。男主在病床前哭着说：“我宁可永世长眠，也不愿失去你。傻瓜，我醒不过至少可以陪在你身边，可你走了，我这辈子该如何坚持下去？”
君子卿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下掉。
沈琛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眼睛直视前方，面无表情地用纸巾胡乱给她擦着眼泪。
直到电影结束，君子卿也终于平静下来，沈琛定定看着她，忽然问：“君子卿，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君子卿正用纸巾擦着鼻子，闻言一愣：“试什么？”
“做。爱。”
第67章 67 sheep
君子卿被吓得都舌头打架了：“沈……沈总； 你……没毛……病吧； 你怎么做了女人还来勾引我啊？”
“看来勾引未遂。”他懒散地笑了笑，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废……废话，咱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试……”君子卿声音渐小。
沈琛耸耸肩：“说不定明天就变回来了呢。”
君子卿沉默； 这次交换身体比上次时间还长，她都怀疑再也变不回来了。
沈琛又问：“那么你的意思是，身体换回来，姑且可以一试？”
君子卿啊了一声； 断然否决：“当然不是了！”忙从沙发上起身跑回了自己房间。
再次遇到肖敬文； 是在洗车场； 趁着周末无事； 君子卿把沈琛的豪车开出来洗白白。
坐在树荫下和肖敬文聊了几句； 君子卿心有戚戚然； 虽然肖敬文亲口承认过他喜欢她，可喜欢的对象究竟是沈琛版的君子卿还是她不得而知； 况且如果她和沈琛永远换不回来，这个答案也不重要了。
所以没多问，等被告知车子已经洗好，君子卿就打算走了； 起身时手却被一把撅住。
她怔了一下，不解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我有话跟你说。”肖敬文坐在藤椅上仰头看着她。
君子卿觉得他今天有点怪，想挣开他，反而被他握得更紧，心头有不好的预感升起。
他为什么要抓着沈琛的手不放？
再联系肖敬文平日对沈琛的关心； 以及两人学生时期的纠葛，想到一个可能性，君子卿立刻甩开他的手，惊愕地看着他：“你……你干什么抓我的手……”
肖敬文站起身，向她走来，眼眸黑得深不见底：“上次你问我，我跟君子卿都说了什么，现在我告诉你。”
君子卿柔肠百结——他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沈琛”？
“我问她……”肖敬文看着她顿了一下，“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说完抓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君子卿蓦地僵住，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被握着的手如同被蛇缠上了似的，在他出口之前，猛地甩开他的手，一股脑儿就把心里的话倒出来：“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想让我嫉妒么？一边拆散我和君子卿，一边对我关心备至，肖敬文，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肖敬文怔住。
君子卿觉得自己快疯了，搞了半天，她念念不忘的男神居然喜欢男人，亏她暗戳戳地关注了他那么久，把他奉为心中的天神，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假男神！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一个两个全喜欢男人。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完全无法接受“男神喜欢自己一夜情对象”的事实，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口：“你喜欢那么喜欢沈琛，我会帮你转达的，祝你们两位基佬性福，沈琛知道了说不定也会很高兴的，以后你们就去英国结婚吧，那天虽然经常下雨还没东西可吃，但是至少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肖敬文按住她的肩膀：“不是，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君子卿甩开他的手，“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子卿……”
“你特么不滚我滚！”君子卿拿起外套就走人。
走到半路恢复理智来，她反复想着刚才肖敬文最后一句说了什么，接着脑袋蓦地一空。
刚才他叫她什么来着？
君子卿抬起脚，风风火火地又跑了回去，看到前方的男人，脚步顿停。肖敬文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身姿卓越，如一棵青松，正含笑看着她。
这是他的肖男神啊，一直被他默默仰望着的天神。
君子卿已经自动忽略了刚才对他的口没遮拦，站在原地看着他，笑成了花痴，要不是老板打断两人要跨越一个世纪的对视，君子卿差点奋不顾身地奔过去投入肖敬文的怀抱。
“沈先生，你的车洗好了。”老板说。
“哦。”君子卿取出皮夹，“多少钱？”
“五十块钱。”
君子卿不满老板的狮子大开口：“洗个车比洗澡还贵。”
老板呵呵地笑：“您可以在我们店办张VIP卡，可定时来做汽车保养，每次都能打折，打折力度都很高的。”
正说着，身边伸过来一直手。“用我的卡吧。”肖敬文把递给老板。
君子卿抬头便对上他的眼睛。
两人再次陷入对视。
老板来回看了面前的两个男人两眼，默默地拿着卡离开了。
旁边两个洗车人员经过，看着这对男人的深情对望，先是抖了抖鸡皮，接着回头看同伴，瞬间觉得对方的眼神都不对了。
“大哥，我不搞基，你别这么看我。”
“我特么也不搞基啊。”
其实从君子卿以沈琛的身份第一次出现在毕然家时，肖敬文就有所怀疑了。
沈琛从来不打游戏，念书的时候他们几个哥们儿一起去网吧连坐，唯独沈琛始终穿梭于图书馆和教室之间；君子卿游戏却玩得很溜，没两年的LOL手感，根本达不到这个程度。
沈琛不苟言笑，通常沉默寡言；可那天出现在毕然家的“沈琛”不仅爱笑，还爱说骚话。
察觉异样，肖敬文开始注意“沈琛”的异动，跟踪了好三次，一次差点被发现，另外两次把君子卿吓得半死。
君子卿惊为天人：“可为什么每次我回头身后都没人？我真当是阿飘，无影无踪的。”
肖敬文答：“那两次你走的都是林荫道。”
君子卿默了一下：“你……真像个变态。”
以前觉得自己身边除了肖敬文，其他人都不太正常，先看来，全都不正常。
“所以那天，你跟着我去了网吧？”
“嗯。”肖敬文想了想：“网吧老板就是我的弟弟肖定。”
“……”一波接一波的震惊让君子卿静默良久，“可你明知道我害怕，为什么不亲自送我回去？”
“当时我……还不知道你和沈琛究竟是什么情况。”肖敬文停顿了一下，况且那时候，他还没认清自己的心思。
最初关注君子卿也是因为沈琛，若不是沈琛，他或许和这个可爱的姑娘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终将成陌路人。
后来就是一起打游戏，肖敬文以warm君的马甲潜伏在君子卿的直播间里，看见她直播LOL用的账号正是“芊芊君子”，沈琛不玩游戏，自然可以排除他和君子卿公用一个账号的可能。
再后来沈琛出现在君子卿的直播间里，肖敬文才知道两人已经同居，当时真的只是以为沈琛背地里偷偷打LOL很长时间，而君子卿只是以沈琛的名义和他打游戏，直到跟踪君子卿到苏情甜品铺，他用和她通过电话这一事试探出一些端倪，后来的几次试探都足够说明，君子卿对自己某一段时间里经历过的事情概不记得。
起初以为她只是得了健忘症，后来试探了沈琛，也是同样的情况，而且两人脾性隔段时间就大变，实在让人费解。
“所以，那天你和calm说起的那个妹子就是我么？”君子卿忽然想起来，当时肖敬文还假装她是沈琛，和calm说明了她的身份。
肖敬文点点头：“嗯。”
君子卿开心了一点：“可是你是怎么区分我和沈琛的？”
肖敬文笑了：“一个爱笑，一个面瘫。”
“这个评价很中肯，我喜欢。”她笑得更开心，随后有点不自然地问，“你现在看着沈琛的样子想象我是君子卿，不会觉得很抽搐么？”
“还好。”应该说有些习惯了。
但君子卿还一时无法适应和肖敬文这样坦诚相待，哪怕作为君子卿本人时，她和他相处都十分无措。
“后来怎么就肯定我和沈琛是交换了身体？”君子卿禁不住问。
这种事太离奇，任谁都不会这往交换身体上联想，顶多觉得当事人只是突然性情大变，或者像乔静一样觉得是失忆或更年期提前。
肖敬文说，以前认识一个阴阳师，通五行占卜之术，阴阳师曾经遇到过一个人，名叫郑旭，某天郑旭突然性情大变，对以前的事不盖不记得，总是否认自己是本人，村里人只当他中邪或是发疯了，送去精神病院治疗，但通过一系列检查均检查不出异常来。
最后他的家人根据他亲口说出的身份去另一个城市寻人，果然寻到了这个人，并且这个人在看到郑旭一家人后哇地一下把积蓄半年的眼泪都宣泄出来，他告诉郑家人，自己就是郑旭，这灵异事件才算是被众人所接受。
君子卿听完本觉得欣慰，原来这世上不光只有她和沈琛，还有人和他们经历了这种诡异的事情。
只不过相比较起来，那两人的情况要比她和沈琛更糟一些，他们尚且还能保持联系，并且扮演彼此，偶尔上帝大发慈悲，还会让他们变回来一次。
可君子卿一时却陷入更长久的沉默，良久她问：“那后来呢？他们有换回来么？”
肖敬文神情一顿，片刻摇摇头。
这一结果如同晴天霹雳，把君子卿打得魂魄尽散。
难道她也要一辈子做沈琛么？不要啊！
肖敬文见她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有些不忍，也是毫无头绪：“说说你和沈琛交换身体前的情形吧。”
他们偶尔能换回来，说明这事其实是有转机的，或许存在什么规律也不一定。
君子卿却难以启齿，难道要她告诉自己的男神，她和沈琛酒后一夜情的事情。
见她犹豫不决，肖敬文也不逼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总会有办法的。”
君子卿驱车会尚景公寓，一路上都在想解决办法，再细思以往和沈琛交换回身体前的事情，总觉得接吻才是那个关键flag。
至于后来那次蜻蜓点水的吻，难道是因为……时间不够长？
不论是不是，她都要重新再试一遍，试了总比不试好。
君子卿一进家门就直奔沈琛的房间。
此时沈琛正在换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见君子卿来势汹汹地闯进来，愣了一下，嘴角弯起：“怎么？考虑跟我试试了？”
君子卿认真点头：“嗯，咱们试试。”没等沈琛说话，她就扑了过来，将他扑倒在床上，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第68章 68 sheep
两人闭着眼； 全身心投入； 唇齿交缠了将近半个小时，脸上均染上了绯色。
君子卿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等睁开眼时； 她僵住了，随即喜悦充斥满腔，眼前的脸是属于沈琛的，他们真的换回来了！
她挣着沈琛的胸膛挣扎了一下； 沈琛这才睁开眼； 低头看着她； 却没有流露出半分惊讶。
“沈总； 我们变回来了。”君子卿喜不自禁。
“嗯； 变回来了。”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低头看着她，眼底溢满温柔的笑意。
“所以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么？”她还在笑； 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
沈琛微微俯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低沉像呢喃：“也许吧。”
君子卿愣了愣； 撑开他的胸膛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淡定？要是早点知道，我们就不用受那么多煎熬了，你怎么……”
“先不说这个。”沈琛打断她，“你刚才说试试。”
君子卿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试什么试； 既然换回来了，咱们就分道扬镳吧。”
“你说什么？”沈琛一把捉住她的两只手，摁在床上，“勾引我，现在就想这么算了？”
君子卿挣了挣，没挣开，最后泄气，她看着他的眼睛，半晌问：“沈总，你觉得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沈琛静静看着她：“你觉得呢？”顿了顿继续说：“我们上过床，对彼此都了解得彻底，还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么？”
“可我觉得我不能再和你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的我很负罪，感觉一边和你同居，一边心里想着别人，自己好渣。”可她又未曾不贪婪他给予的温柔。
“你说这自以为歉意的话，以为我听了会好过一点？”他的目光依旧深如大海。
君子卿哑然。
“君子卿。”他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胸口，低声说，“你究竟是看不明白我的心还是你自己的？”
君子卿不明白他话来的意思，一直以来，在她的认知里，她喜欢肖敬文这类型的男人，爱慕他将他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男神，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只喜欢肖敬文一个人，将他视作光视为梦想，这种喜欢只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加深，如今梦想近在咫尺，她触手可及。
“我问你一个问题。”沈琛复又说。
君子卿干涩地说：“我能……选择不回答么？”
“不能。”沈琛看着她，良久说，“这个问题你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我。”
“什么问题？”
沈琛看着她的眼越发深邃：“你喜欢肖敬文么？”
直到现在，君子卿都不能在他面前坦然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懂这是出于什么心态，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她对感情的事太过迟钝，以至于沈琛对她较之于其他人的不同，她一直没有察觉到端倪，直到那天他亲口承认，她才终于从不敢置信中接受事实。
而现在的君子卿一心想着奔赴那个遥不可及的梦，这就像一个信仰，追逐梦想的途中，她从来没有停下来思考过，直到梦想达成，她也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初衷是什么。
喜欢肖敬文只是因为柏拉图，可现在的君子卿俨然已经忘记这一点。
君子卿最终还是点了头。檬大曾经说过，给一个不可能的人留下希望，那是比直接拒绝他还要残忍的事。所以她选择拒绝得彻底。
“沈总，我喜欢肖总，一直没变过心。”君子卿默了一下，对上他的眼，“还有，你对我隐瞒交换身体的秘密，一次次设计约束□□，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欺骗和出轨是一样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希望这一次，你可以放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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