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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有毒(青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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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华拼力抬了抬手,示意端木白。
“大哥,是要拿你的手表?”
董华眨了眨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手腕上的那一块机械表拿下来,递到了董华面前:“大哥,这手表……大哥!!!”
董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他心里一惊,碰了碰他的手臂:“大哥!大哥!”
“大哥怎么了?”
杨新铸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看着病床上的人,那和他记忆中心狠手辣的大哥,一点都不像。
整个人已经瘦脱形了,闭着眼睛,看上去很祥和。
看来,已经走了!
“通知二哥他们,大哥去了!”
杨新铸看着他手里的机械表,怔了怔:“三哥,这是……”
“这里面一定有东西!你去,照着这个型号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表,要快!”
杨新铸接了那表,转身迅速跑开。
他捏着那块手表,摩挲一阵,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玄机。
他只是坐在病床边,看着那个渐渐冷下去的男人,良久,淡淡地说道:“大哥,一路走好!”
他拉过床单,轻轻盖住了他的脸。
这么一个从小学教师一路摸爬滚打做到东南亚第一大帮派老大的枭雄,终于还是走了!
再辉煌的人生,也总有惨淡落幕的那一天!
人能做的,就是在活着的时候,珍惜拥有的一切。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绿地中晒太阳的病人们,叹了口气。
“Afra,等我!”
…………
楚堃接到越洋电话的时候,正在看着宋倾在跑步机上累的吐舌头,快成狗了。
他听完了电话那头的话,收了线,脸色阴沉地看着宋倾。
她一下子从跑步机上跳下来,看得出来他脸色不对,不由得奇怪地问:“又怎么了?”
“滚出去!”
宋倾顿时来了脾气,一掐腰:“哎我说楚堃,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喜怒无常总的有个度吧,你这么一会儿好一会儿疯的,内分泌失调……”
毕畅在听到楚堃吩咐的那一刻就走进来,没等宋倾骂完,就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出去了。
宋倾被楚堃这个变态逼得有些炸毛,她这些年被端木白训练出来的不动声色,好像到了楚堃面前,总是会轻易破功,如果她的外层包裹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那么楚堃的喜怒无常绝对就是能戳破她伪装的银针!
“放开我!你放开我!毕畅你这死人,放开我!”
毕畅把她一路扛出去了,顺着医院的走廊朝前疾步走去,任由她惨嚎着。
反正那些医生护士也听不懂中文。
楚堃捏着手机,想了想,给他那个一直潜心修道不管帮中事务的二哥打了个电话。
无非是想请个假,说明自己在做手术不能参加葬礼。
他知道,董娇那边什么都没有拿到,宋倾现在成了他手里唯一的王牌。
按理说应该对她好一点!
可是一想到这一回,端木白那个家伙又赢了一局,他就怎么都无法平心静气。
董娇那个女人手里还捏着他的脉门,端木白又按着董娇的死穴。
一环扣一环,最憋屈的就是他。
只是喜怒无常吼一吼宋倾而已,有什么不可以!
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光头,恨恨地想:要是能打死宋倾把尸体送回去就算了,该多好!
那个聒噪的女人!还敢骂他内分泌失调!
☆、091 发出信号
冯远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边有人跟踪保护,这是那个女人的心意,也是那个女人对他的独占掌控欲,他不想拒绝,当然,也无力拒绝。
可是这一天。居然就是有一群彪形大汉闯进他的家门,大摇大摆将他们一家三口都捆了。
他才知道,原来董娇派来的那些人。也不是万能的。
他被扔上车,眼睁睁地看着这一群人把四具尸体扔进了面前那辆车里,车队轰然上路,离开了他居住的小区。
这一番动作。都是明目张胆,有的邻居在窗边看见了,被那些大汉冷冷地一瞪,乖觉地拉上窗帘纷纷躲起来了。
冯远看得暗恨不已。
往日里,他自恃是高级知识分子,有些清高,和这些人就算是在电梯里遇到了也不会主动打招呼,可就算是他太过高冷,这些人怎么能眼见着他们一家三口被绑架还能无动于衷?
他们的嘴巴都被胶布死死地贴上,只能呜呜地朝那些还亮着灯的人家喊叫着。
冯楚楚就算是嘴巴被封了,还是能尖声惨叫着,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喊叫,一点都不比往日里的嗓门低了。
“打晕她,真是吵死了!”
“可是上面交代了,不能伤她啊。”
“你傻啊!说了不能伤她。可没说不能打晕她!”
话音一落,立即有人用枪托砸在冯楚楚的后颈,她的惨叫才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那人如法炮制,把哭的凄惨的沈东宁也给打晕了。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出了邺城市的市区朝东郊驶去。
冯远的头脸被黑布罩住,只能极力去听着外面的声音,不远处好像有火车的鸣笛声,看来是经过了火车站附近。而邺城市最大的火车站就在他家的东面,看来是朝东走着呢!
四周的声音单一。到处都是车轮子飞驰的声音。
一车人并没有过多的交谈,只是偶尔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冯远只能判断出这些人只是想绑了他们,没想杀了他们。因为他们之前提到了不能伤了冯楚楚。
他被蒙着头,闷声闷气地问这些人:“你们是三山会的对不对?”
然而并没有人愿意去回答他的问题,车子里仍旧是一阵沉默。
冯远不放弃,拿出教书育人时的尽头来,自顾自地介绍自己和董娇的关系。
“她是你们三山会老大的亲妹妹,我是她最爱的人,你们绑了我,难道不怕她的报复吗?”
车子里又是一阵久久的沉默。
忽然,有人低声问了一句。
“能把他也打晕吗?”
“可以!”
冯远:“喂,我还没说完……”
头上顿时一痛,他也被砸晕了。
“妈的,跟唐僧似的。这帮读书人就他妈嘴皮子厉害!”
有人嘻嘻一笑,答:“那也不敌咱们的枪杆子厉害啊!”
车子里渐渐地恢复了安静。
他们载着冯远一路在城东绕圈子,绕到第五圈的时候,车子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口,从车子走下一帮混混模样的人,去小饭馆里喝酒吃肉了。
谁也没有发现,另外一辆一模一样的车子半道里换了车牌,去了城西郊外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民居里,将他们一家三口关押起来了!
…………
话说宋倾被楚堃再一次发神经赶出病房之后,对楚堃的性格更是有些摸不透了。
她只是暗暗腹诽,这货八成是双子座的,有双重人格,按理说,双子座的人和她这个典型的水瓶座应该能成为好朋友才对吧,不知道两人怎么就犯冲。
她被毕畅扛着远离了楚堃的病房,被塞进一个空置的贵宾病房,由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保镖看押起来。
她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的情形,这一整层楼因为楚堃的入住居然就这么空置下来,分明是被包场了的节奏。
她走到窗户边,泄气地发现,窗子居然都是无法打开的,这一层的病房空气都是由交换机循环起来的。
想从窗子离逃走的计划,再一次破产了!
她虽然这两天一脸轻松惬意地和楚堃插科打诨,可心底的焦灼只有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才最明显地表现出来了。
她想端木白,非常非常想。
也想七七,她的亲生女儿,她想回去抱抱她!再拉住端木白好好发泄一下她心里的怒气。
他骗了她,她却还是这么想他!
她有些泄气地坐在宽大豪华病床上,摩挲着自己的腕表,那是端木白送给她的礼物。
她定定地出了会儿神,忽然看着那块手表眼神一亮。
对了,她怎么就给忘了,这腕表当时她觉得特别喜欢,到Bill面前得瑟,被他嘲笑了一番。
然后,Bill拿着这块腕表,把后盖拆开,往表盘里加了样东西,还嘱托她,等到十万火急的时候,再打开后面的开关。
她突然激动地站起身来,在原地蹦了两下,才把到嘴边的欢呼尖叫咽下去。
这时候更要沉住气,不能得意忘形了!
她把手表翻过来,表盘的背面,有一个透明的,小小的塑料纸,软趴趴地贴在表盘上。
她警惕地看了看门口,没人来,她才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小片塑料纸揭起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表盘里抽掉了。
手表里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响。
芯片有了电源,开始了工作。
她重新把手表戴好,随即若无其事地钻进被子里,准备睡大觉。
毕畅很快去而复返,现在门口看了看她,低声吩咐门口的两尊门神看好她,就转头去准备送五爷进手术室了。
刚刚得到消息,楚堃需要的肺已经在空运途中了,他需要立即进手术室开胸等待移植手术的真正开始。
毕畅回到楚堃的病房里,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忍不住红了眼圈。
楚堃还这么年轻帅气,人生似乎才刚刚开始,却已经被病魔折磨了许多年,寻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适配的肺,可以做移植了。
上天难道真的是公平的?
越是优秀顶尖的人,命运越是容易跟他们开玩笑吗?
楚堃咳嗽得撕心裂肺,胸口那种疼痛让他忍不住惨白了脸色。
一转头看见毕畅眼底的同情,他立即怒哼一声:“她还是那么老实?”
“是,在躺着睡懒觉呢。”
楚堃嗤笑一声,心里不自觉地有些失望。
一开始因为这女人是端木白公开关系的女朋友,他就自发地以为这女人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她也确实漂亮,也聪明。
可是都这么几天了,她居然能一直老老实实的,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就像是猫抓了老鼠之后,本来打定主意在老鼠激烈反抗的时候好好玩弄一番的,哪知道这老鼠居然软绵绵的不逃跑,也不反抗,真是没意思!
他捂着唇又低低的咳嗽两声,摆摆手:“随她去吧,我待会儿就进手术室了,毕畅,有些事我要吩咐你。”
毕畅恭恭敬敬地躬身:“五爷请讲。”
“我知道你是二哥派给我的人,可是你对我的忠心,我心里也是有数的!这一次如果我死在手术台上,你带着弟兄们投靠二哥,华南那一片交给二哥和你,我放心!还有……”
他残忍地勾勾唇角,这一刻,看上去终于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头目了:“如果我死了!杀了那个女人,给我陪葬就好!不必还回去了!”
毕畅一顿:“五爷,那毕竟是三爷的女人~”
“那又如何?”
楚堃冷冷地笑着,看他一眼:“我都死了,还怕他吗?”
毕畅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可是不想在他上手术台之前忤逆他的意思,他看得出来,楚堃是紧张害怕了,毕竟是要将自己的肺整个切掉,再换上一副新的,搁谁身上谁都紧张啊!
“好,我记住了。五爷,你不会有事的!”
楚堃立即脸色不大好看地看他一眼:“你是在同情我?”
“不,不是!五爷我去看看手术室准备好了没有,您先躺着休息一下!”
毕畅知道“同情”这个字眼,是楚堃心里的禁忌,他就算是同情也不敢说啊。
楚堃看着他慌忙落跑的背影,冷冷一哼,转头看向窗外的蓝天了。
没多久,毕畅就回来,一堆护士和一个年轻的实习医生走进来,把他的病床收拾一下就推着朝外走去了。
去往手术室的路上,要经过关押宋倾的病房。
她听到了动静,趴在门上透过玻璃缝看着大队人马从面前经过,她只露出一张没有化妆的脸,没了往日的闪耀妩媚,看上去有些苍白,却又有着人后才能见到的娇弱。
楚堃透过玻璃看着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触及到她的眼神,忽然一愣,她虽然看上去一副很关心他的模样,可是眼底的神色,和前两天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看上去多了些什么。
他转念一想,忽然转头朝毕畅吩咐:“你去找两个女护士,把她浑身上下的所有东西都换掉,包括内衣裤和头发丛里,全都检查一遍,然后把她的那些东西,全都用飞机扔到海峡里去!”
“啊?”
毕畅不知道这位爷又在想什么,费这么大的劲做什么?
楚堃也没打算跟他解释。
因为这一刻,他忽然想起来,三哥身边有一个黑客,这些年帮着三哥得了许多消息。
很难说这个女人身上有没有什么能用来追踪的东西。
他定定地看着宋倾的脸,擦身而过的一刹那,朝她嘟嘟嘴,卖了个萌!
宋倾被他那一脸呆萌激得浑身一个激灵,抖了抖,转身进屋了。
她现在只能安心地等待Bill那边发现她身上的信号,然后想办法过来救她。
她自己则要放松楚堃那边的戒备,等到救她的人到了新加坡,她再想办法里应外合吧。
只希望楚堃这个变态在手术台上出点什么事才好……
她想到这里,忽然抬手砸了自己的脑门一下。
“这样不好!不好!”
她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呢?
“管他呢,我又不是圣母玛丽苏!”
她很快给自己做好了心理架设,百无聊赖地继续回到病床上盯着自己的手表看,如今静下来之后,她才有心情去将那些回到脑海里的记忆拿出来好好翻炒一下。
她以为自己恢复记忆之后会恨毒了靳南和冯楚楚,可是如今到了另外一个全新的格局里,她反倒觉得,那些情啊爱啊,并没有那么难以跨越了!
只是,她心里不再为靳南和冯楚楚伤怀是一回事,靳南至今还没有交代出害死她爷爷的细节,他要付出代价,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她对着天花板,想东想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就睡着了……
等到她被野蛮地摇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黑夜了,她眯了眯眼,看着面前的毕畅,还有他身后的两名护士,忍不住来了脾气,嘟嘴问他:“干嘛?”
“宋小姐,请您将全身的随身物品都脱下来,暂时换上这身护士服。她们会帮您量一下您的尺寸,给您定制衣物,过两天您就可以不用穿医院里的衣服了!”
宋倾一愣:“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五爷的吩咐。”
“他人呢?我要找他说话!”
“五爷还在手术中,等他出来,你可以亲自找他。现在,请宋小姐配合!不要让大家都为难!”
宋倾有些心焦,难道楚堃那个变态发现了什么吗?
她一直表现得不都很正常吗?
她看了看他身后的两名护士,虽然穿着护士服,可是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医护人员,看来是怕她反抗啊。
“你先出去,难道我换衣服你也要站在这里看着?”
毕畅见她肯配合,也就放心了,朝两名护士点点头,转身走出去了。
宋倾看着两位又高又壮的女人,试探着用英文说了句:“我自己来,你们转过身去吧?”
她们没有动,只是捧着衣服冷冷地盯着她看。
宋倾眸光一闪,坐在了床上,背对着她们,一边用英文抱怨:“你们这是要看着我脱光了换衣服给你们看是吗?”
一边悄悄把腕表解下来,趁着说话的空隙,轻轻扔在了自己的脚面上,随即脚尖一动,腕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掉在了地上,她轻轻一踢,腕表就被踢到了床下。
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姿态优雅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转头又松开自己的长发,朝那两个女人笑着说:“要不要检查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一人走上前,在他的全身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
宋倾见她们的动作,忍不住暗暗心惊,看来楚堃真的是想起来检查她的全身有没有追踪器了,到底是哪里引起了他的怀疑?
这个变态,太可怕了吧!
两个女人将她浑身摸了个遍,其中一个才淡淡地用英文说了句:“好了,我们给您量一下尺寸,请您展开双臂站好!”
她傲然地伸展双臂,站定了。
她的身材是人工打造的杰作,一切的比例都是那么完美,哪怕是这两个女人看了,也是忍不住血脉贲张,其中一个白人女子更是忍不住红了脸,一边帮她量胸围,一边忍不住悄悄打量着她挺立高耸的胸。
宋倾淡定地一笑,朝她吹了一声流氓哨。
姑娘被她调戏得脸色更红了。
两个女人被她带的团团转,谁也没有心思去检查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而要是换了个细心的人就能发现,她的手腕上,因为带腕表,有了一道光滑的痕迹,可惜,她们谁也没有注意!
宋倾满意地送走两个女人,到了门边,才发现毕畅居然还在,她打开门走出去,门口的保镖得了毕畅的眼色,没有拦她。
“毕畅,我饿了!”
他看她一眼,点点头,朝门口一名保镖摆摆手,那保镖立即转身去给她买吃的了。
“手术怎么样?”
“你要是真关心,可以去观察室里看看。”吗在欢扛。
“不是医生也能进观察室吗?”
“整家医院有什么我们不能去的地方?”
毕畅看她一眼,见她眼神带着好奇,转身带着她朝前走去。
她疾步跟上,很快,就到了手术室外,两人上了手术室上的观察室,观察室比手术室高半层,透过玻璃窗,她看见了手术室里的人。
一队医生正在紧张忙碌着,手术台上,楚堃脸色苍白,旁边的机器显示着他的心跳脉搏和血压,看上去还挺正常。
“看来,手术挺顺利的。”
毕畅点点头,随即低声说:“五爷从十七岁就被这病折磨着,为了治病才入了三山会,他性子有时候古怪了一点,宋小姐需要知道,五爷其实打小就是个好孩子!”
宋倾转头看他一眼,笑了:“和我说这些做什么?Idon’tcare。”
“我只是希望你现在看着他手术顺利,不要暗暗祈祷他死在那里。”
宋倾心里一突,艾玛,她之前还真的祈祷过,不过,如今看见他手术顺利,她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她不是坏人!
“我不会!但是我也不会祈祷一个绑架我的人很快康复!”
毕畅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上难得有些笑容了:“这就够了!”
话音刚落,下面的仪器突然报出一串急促的报警声,她霍地站起身来,紧张地看着下面。
主刀的医生有条不紊地展开了急救,却还是有一股股的鲜血从楚堃的胸腔迸射出来,喷了那些医生护士一身一脸。
“楚堃,你可别真的死在手术台上啊。”
她紧张地看着这一切,暗暗地懊恼,按理说,楚堃死了对她来说是好事,可是鬼知道楚堃要是真的死了,他的那些手下会把她怎么样。
所以,还是好好活着吧。
要是真死了,她会自责的,因为她祈祷过让他死在这里。
“五爷!加油啊五爷!”
楚堃的动脉破裂了,好在这些主刀的医生,是他花了重金从美国那边请来的大牛,迅速做了处理,很快,机器的报警声就停下去了。
连宋倾都没注意自己的神情,渐渐地放松下来。
毕畅却发现了,看着她的时候,神情也放松了下来。
如果五爷真的出事,他就要杀了这个女人,可她是三爷的心头肉,那无异于把他自己的命也摆在了枪口下。
“好了,他们已经在收拾战场了,你家五爷会好好地活着了!我可以去吃点饭了吗?”
毕畅一笑,转身朝观察室外走去。
她最后转头看了一眼楚堃,他躺在那里,像是没了生气的瓷娃娃。
不得不说,这一刻的楚堃,看上去真的像是一个好孩子!
可惜,也只是这一刻而已!
她低头一笑,转身出去吃东西了。
…………
邺城市,Bill也正和刘振几个人站在一排显示屏前,他操纵着键盘,一点点地搜寻可能的信号,可是好几天过去了,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些人留下的最后一点线索,就是那一辆运尸车。
可是他们找了许久,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破绽,运尸车那天是正常地把该运的尸体都送到了殡仪馆,那几个人,也是身家清白的工作人员。
Bill又不能报警去查,只能靠自己去找,他在宋倾的腕表里装了示踪芯片,只要她撕了那一层塑料纸,芯片有了电源,就能立即发射信号,
只希望她有机会把信号发出来才好!
“杨溢,我们究竟在等什么?”
刘振一直坚持喊他的中文名,总觉得喊一个黄种人英文名感觉怪怪的。
“等信号!等她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这边能查的都查了,始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有等她来告诉我们,她到底在哪儿。”
刘振点点头,正捏了瓜子要嗑,忽然看到屏幕上一个红点微微一闪,立即惊叫起来,指着那个红点:“杨溢,快看!那是不是信号!”
Bill抬头去看,也惊喜地站起身来。
“是!”
终于有信号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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