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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有毒(青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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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白才不怕被她打呢,跟小猫挠似的。
  他只是专心地品尝她清甜的唇,那么饱满弹力十足的唇。怎么吻都吻不够。他可把此生所有会的吻技都用上了。
  先轻后重,先浅后深,没有多余的动作和绮念,他只是专心地吻着她。
  这样不奔着啪啪啪而去的吻,才最让她感动。围围呆弟。
  能让她最大程度地感受到自己是被珍惜的,他爱的是这个人,而不光光是为了跟她啪啪。
  敷衍而短暂的吻,哪有如今的长吻深吻富有感情。
  她忍不住就渐渐放弃了打他,不由自主地攀紧了他的臂弯。轻轻回应着他的吻。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才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放开,想着杨新铸教他的“示弱”和“死缠烂打”,他咬咬牙,哀求地问宋倾:“倾倾,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宋倾叹了口气,随即无奈地说:“陪我去看看爷爷吧!”
  爷爷的墓地她去过许多回,端木白却只去过一次,还是远远地等着她,没有靠近。
  她这一次,想带着他一起去看看爷爷。
  端木白点点头:“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认命地想,这就是她的冤家了。
  端木白从来没有为她的过去而否定她。
  那么她或许也该试着不为过去的事情来否定如今的一切。
  端木白以前是什么人。如今还是什么人,他还是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唯一不同的只是他爱上了她。
  所以才把自己过去做的事情任她批判。
  她看着窗外,暗暗地想,或许人都是这样,对最亲近的人,才会最苛刻。
  车子很快到了墓地,太色渐渐黑下来,还飘起了雨夹雪,整个墓园看上去到处都是凄风苦雨的味道。
  她在墓园的花店里买了一束白菊,和端木白相伴着进了墓地,一路到了爷爷的墓前。
  前几天过来时买的黄菊已经干枯了,和着石板上的水迹被冻成了硬梆梆的一团,看上去有些凄凉。
  宋倾顿时悲从中来,蹲下去一点点徒手打扫起来。
  端木白看得心酸,立即也蹲下来,把她的手握起来。挡开了她。
  “我来吧!”
  宋倾看着墓碑上爷爷那张笑得意气风发的照片,落了泪。
  爷爷,对不起,哪怕是知道了他当年在背后操纵一切,我还是想要一个让自己幸福的机会。
  爷爷,如果你不原谅我,等到那么一天,我们也去了那边,再一起向您赔罪吧。
  她心里暗暗地说完这番话,脸上只是淡淡的,放下手里的花,看着端木白把垃圾捧在手里,有些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跟爷爷说:爷爷,你看,他对我真的不错,你也会很满意我找到这样的男朋友,对不对?
  出了墓园,端木白看她神情奄奄的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宋倾是个对睡眠要求很高的人,往常和他在一起时只要他夜里折腾太久弄得她没法睡好,第二天铁定会被她抱怨。
  昨晚她一夜没睡,精神一定很不好。
  “回家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吧?好嘛?”说完生怕她又要跑到自己的公寓里,急忙补了一句:“七七昨晚上也没睡好,回家哄哄她好不好?”
  宋倾无奈地叹气,被他抱在怀里也没有挣扎,轻轻点头:“那就帮我准备客房吧!”
  端木白眉头一皱,随即摇摇头:“你要是不愿意看见我,我就继续睡在书房好了。”
  她也没拒绝,点了头:“也行吧。”
  杨新铸在前面听完这番话,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朝自家老板竖起了大拇指。
  端木白真是把自家孩子利用到了极致,用来套住宋倾,真是妥妥的。
  端木白立即冷冷地瞪他一眼。
  杨新铸立即老实了,把车子来得顺顺溜溜地到了别墅门口。
  他吃完晚饭就回了一楼自己的卧室里打电玩去了。
  七七被宋倾抱着去卧室里洗澡,这孩子特别爱干净,哪怕是大冬天的,也要每天洗澡才肯睡觉。
  洗澡的时候,七七忍不住跟宋倾低声吐槽小保姆招娣:“妈妈,招娣阿姨做的肚肺汤特别难喝!你为什么不给爸爸和七七做呢?”
  宋倾扶额叹气:“妈妈错了,妈妈以后一定给七七做。”
  七七坚定地补充:“还有爸爸。”
  宋倾只有敷衍地答:“啊对,还有你爸爸。你这个小小的神助攻!”
  “妈妈什么叫神助攻?”
  宋倾一边帮她洗澡一边吧啦吧啦地解释什么叫神助攻。
  而端木白则去了书房里处理公务。
  天线传媒的事情有陆影在,倒也有条不紊地运行着,端木白这几年是什么来钱快就做什么,当年涉黑的时候做房地产赚得盆满钵满,近几年做房地产赚得没那么多了,他正打算把城东新区这块地打造成影视城,根据朝代大致分成了几片区域,建造标志性的建筑,这样到时候又能和影视剧的拍摄联系起来,又能发展成邺城的旅游购物景点。
  可惜,邺城市的领导班子年底的时候有了变动。
  之前和他有往来的市委书记被查出来腐败问题还有性@虐孕妇的嗜好,他手底一帮人都被查了。
  没了这些人的帮忙,他手里的计划案就被压下来,需要多费许多心思才行。
  他于是转而找到邺城大学建筑系的一个大牛教授,重金请他出山绘制设计图。
  本来是万无一失的事情。
  可是他的重金到了这大牛教授的手里,他居然只拿出两千块钱,让自己的一个研究生完成作业似的,给他绘制了一份设计图。
  端木白看到设计图的时候,是非常想像小七说的那样一枪崩了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狗屁教授。
  可是他如今是文明人,于是带着小七和小七手下的五六个小子,西装革履地找到那教授的办公室,非常礼貌又客气地表达了“你要是再不给老子好好画图老子就一枪打死你”的美好愿望!
  这不,今天晚上那教授就派自己的学生送来的全新的设计图。
  他把设计图摊开,一点点地检查。
  做房地产许多年,以他的眼光,能看得出来,这设计图明显是出自三个人的手。
  三种不同的风格,却被周边额外添加的一些修饰细节而融为一体。
  大师就是大师,虽然无耻了点,真本事还是有的。
  “先生,你的咖啡!”
  书房门突然被啪嗒一声打开,招娣一脸紧张地在门口看着他。
  端木白有些不悦:“下次进门记得先敲门,这是最起码的礼貌,没人教过你吗?”
  招娣那圆溜溜的大脸上浮现一丝委屈,站在门口嘟了嘟嘴。
  “哦,好的。”
  随即走进来,把咖啡端到了他面前。
  她长得膀大腰圆,尤其是一张脸,圆溜溜肉鼓鼓的,偏偏又生了双小眼睛,还是肉感的单眼皮。
  她原本觉得自己不好看,所以从来不敢真的奢望什么,顶多是想想。
  可是那天看到了花花,她立即生出了无限的期望来。
  同样是胖乎乎肉嘟嘟的,花花会打扮会卖萌,肉乎乎的脸上经常挂着萌萌的笑容,看上去单纯无害。,满漂亮的。
  关键是,花花的老公,又高又帅又有钱。
  招娣立即也抛弃了自己那些老土的衣服,开始模仿花花,穿上那些萌嘟嘟的衣服,走起了可爱路线。
  端木白训她的时候,她也朝端木白委屈地嘟嘴卖萌。
  无奈端木白并没有注意,只是看到好大一坨粉红色的人影站在自己身边不肯走,忍不住皱眉看她一眼:“还有事吗?”
  “哦…先生还没尝尝这咖啡合不合胃口。”
  端木白冷着脸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立即皱眉:“太甜太腻了!我只放单份糖单份奶,端下去重新煮一杯!”
  招娣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痴痴地想:我这样的姿色,怎么也要找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才行吧?
  她暗暗下定决心,接过端木白不喝的咖啡,下楼立即把一早准备好的那一杯单份糖单份奶的咖啡端着上楼送进书房了。
  端木白一边看图,一边喝了口咖啡,立即觉出味道不对来:“怎么这么苦?”
  招娣吓了一跳,立即解释:“可能…可能是我加糖的时候手抖撒了点…”
  “算了,你出去吧。侯阿姨睡了吗?”
  “嗯,她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就睡了。”
  “你下楼照顾好她,这里不需要你了。”
  招娣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点点头,先出去了,只是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把书房的门完全合上。
  …………
  宋倾把瞌睡得开始东倒西歪的七七抱回卧室,连故事都不用讲,小家伙就睡着了,只是,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地紧紧抱着她的手臂不肯松开。
  她有些无奈,只好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短短两分钟,她居然眯起眼睛差点就这么睡着了。
  突然,她惊醒过来。
  睡衣还没换,还没洗澡,她怎么就这么睡着了?
  她下了床,突然没站稳,头晕了一下跌倒在地,刹那间,胃里开始痉挛,她扑到卫生间里呕了两下。
  呕完之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和前胸后背上起的红点点,气得眼都绿了。
  这是安眠药的副作用。
  她只要一吃安眠药,就会呕吐起红疹…
  “端木白你又想做什么呢?!!”
  难道是知道她昨天没睡好,特意给她下了安眠药想让她睡个好觉?
  她有些不解:偷偷下药是端木白的风格吗?他更应该直接扔了药劝她吃药伤身不要吃吧?
  她疑惑地出门,到了书房门外。
  正打算敲门,里面却传来一声怒吼:“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先生,你们反正都要分手了,我这么喜欢你,你不如就要了我吧?她都不肯让你睡卧室,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
  “啪!!”一声清脆又响亮的耳光之后,端木白冷冷地低吼,“滚!否则别怪我杀人不偿命!”
  招娣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她实在想不通,她到底哪里不好了?
  那个宋倾长着一张克夫的瘦脸,又那么瘦,肯定生不了儿子,她要是和端木先生睡了,肯定能给他生儿子!
  这些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
  “端木先生,我是真心想给你生孩子的哇!这药可是我从我同学的网店里买来的,狗吃了猪吃了都是一窝能生好多崽的!”
  端木白呼吸急促,却被这个奇葩女人气得要吐血。
  他自认为三观不太正。
  可是遇到这么个自说自话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盘里完全不在乎别人看法和感受的人间奇葩,他也是醉醉的了!
  给狗和猪吃了生崽的药,给他吃?
  宋倾在门外听到这里,也顿时明白自己吃的安眠药是从哪里来的了。
  侯阿姨那里常年备着安眠药,肯定是招娣拿来下在她晚上喝的那杯果汁里了!
  这姑娘是想给端木白生孩子啊?
  她冷笑着抬脚踹开了书房的门,招娣回头看见是她,立即一脸不爽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宋倾,问:“你怎么还没睡?”
  宋倾以前还只是觉得这姑娘脑子里缺根弦所以一直不懂礼貌。
  如今才知道,人家是根本把脑子都用完了别的地方。
  比如,如何在自己做保姆的主家里,用安眠药放倒女主人后,用动物催@情剂跟男主人狂欢一场然后给男主人生孩子!!!
  “我要是睡了,我男人不就要被你睡了?”
  她冷笑着走到端木白身边,他忍着身体的反应,额头冒汗,脸色也苍白了。
  她于是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表现不错!要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给你上你就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端木白被亲的闷哼一声,身体某一处都要爆炸了。
  宋倾回头看招娣:“你给我和杨新铸下了安眠药,这手段,我给你满分!不过嘛,既然我没睡着,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你是自己连夜收拾东西滚蛋,还是等明天早上侯阿姨醒了之后给你家里打电话让你家人带着你滚蛋?”
  招娣那张浑圆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愤怒:“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们这女明星哪一个没被潜规则过?凭什么说我是随便的阿猫阿狗?我从来不随便,你们这些女明星才一个个都随便死了,还有脸说我?”
  宋倾一愣,随即失笑。
  招娣这孩子,脑回路真是奇怪。
  她刚才的话,重点明明是“阿猫阿狗”,怎么到了她脑子里,重点就是“随便”了?
  算了,和奇葩要是能正常交流,她岂不是也成奇葩了?
  没法沟通才是正常的!
  她没往心里去,端木白却气得站起来。
  “闭嘴!滚出去!”
  招娣被他吓得一抖,只觉得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她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这些人居然都这么欺负她!
  凭什么骂她吼她?
  她做错什么了?
  明明是他们吵架了要分手了,她才这么做的,她又不是小三!!!
  “呜呜…”她突然蹲在地上,哇哇地哭了起来,“你们都欺负我!别人家保姆都会和男主人生孩子,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你们凭什么骂我?”
  宋倾被气得笑了起来。
  果然是活久了什么样的奇葩都能见到,这样“天上地下我最大”怪物,她还是第一回见!
  端木白冷哼一声,看着哭闹不止的泼妇,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宋倾急忙拉住他,随即一步步地走到招娣身边,厌恶地看着她哭闹的丑陋模样,一抬手,把她砸晕了。
  以前她总觉得,面目看上去凶狠的人不一定会有一颗丑陋的心。
  如今她明白了,对于有些人来说,相由心生,果然不假!
  “绑起来扔在这里算了,虽然可恶了点,可是这姑娘的性子明显是被爹妈从小就养残了,咱们要是杀了她,保不齐这孩子的爹妈也要闹上门,总不能灭人家满门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找了绳子过去麻利地把人绑了。
  招娣吨位比较大,等她翻腾着绑好了,累得额头都出了汗。
  正要起身去看端木白,冷不丁地被他从背后抱住,一双大手无意识地乱摸着,某一处坚挺地在她身后蹭了蹭。
  “倾倾,我难受…”

  ☆、118 大画家出没

  宋倾心里一颤,一瞬间想推开他,可是想到他这是被下了药无意识的动作,又不忍心了。
  他轻轻用滚烫的大手捧过她的脸,从背后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扭曲的姿势,顿时让她心里生出一种被心爱的男人征服了的服从感。
  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任由他抱起她。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他褪下了两人之间衣物的阻隔,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几乎是下意识地说着:“倾倾,我想要你!”
  她捧住他的脸,轻轻挪动腰身。两人渐渐融为一体…
  书房里开着暖空调,她渐渐全身大汗淋漓,只能无力地抱着他,顺着本能动作着。
  可是,这不够…远远不够!
  她难受地哼哼起来。
  端木白立即知道她处于快到山顶的边缘,立即抱着她站起来,走到了沙发边,狠狠地动作起来。
  宋倾渐渐脑中泛白,身体的欢愉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想要的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他的一切,她都要…
  他的坏,他的好。
  只能属于她!
  “端木白,我爱你!”
  她低声哭泣,端木白却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停下来,呼呼喘着气看她:“倾倾,再说一遍吧!”
  “我爱你。”
  他轻柔地捧住她的脸,吻住了她眼底的泪。
  “谢谢你,倾倾,我也爱你!”
  他在黑暗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的海东青。就是他唯一的光亮了。
  看着她翱翔时,才能看到阳光。
  他心底感动。身体渐渐放柔了动作,宋倾刚刚经历一场顶点的释放,浑身酸软,只能无力地抱着他任由他一点点厮磨着。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她大脑一片模糊,被他剧烈地撞击着,身体深处被烫了一下,忍不住痉挛起来。
  他没戴@套。
  这个妖孽!
  “倾倾,再给我生个儿子吧!”
  她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哼唧了两声。
  生什么儿子?
  她事业正在上升期,不可能放弃自己的事业给他生二胎!!
  端木白看着她皱眉睡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还是不愿意吗?算了,你这个霸道的女人!”
  他抱着她去客房的卫生间里洗了洗,两人一起在客房里睡下了。
  七七那孩子睡觉轻,一旦被吵醒就好久睡不着。他们还是乖乖的,不去孩子身边折腾了吧。
  第二天一早,宋倾是被耳边热烈的呼吸声惊醒的。
  他抱着她,虽然一动未动,可是呼吸声已经出卖了他。
  她眯着眼睛动了动身体,随即一只手状似无意地覆盖在他某一处上。
  “你为什么裸睡?!”
  端木白嘿嘿笑着睁开眼睛,温文尔雅地朝她笑:“早!对了,你也在裸睡呢!”
  宋倾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浑身一件衣服都没有,想想昨天好像到最后就睡着了。
  他见她醒了,手上才开始不老实,一只大手按住她的一只包子缓缓揉捏起来,手指还坏心地在葡萄上揉捏按压。
  她的身体早已经熟悉了他的霸占,只是这么几下轻微的动作,她就忍不住呼吸急促,脸色酡红地软化成一滩春水了。
  他轻笑着压上去…
  一个小时之后,宋倾迷迷糊糊地被他抱着又去卫生间里洗了澡,无意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赫然被种了一只大大的草莓,顿时气得掐了端木白一把。
  “你个死人,我今天晚上还有活动呢。”
  端木白看见那颗小草莓,也有些理亏,脸上儒雅地笑着,语气带着讨饶。
  “我错了!当时太激动,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不如,穿件高领毛衣?”
  宋倾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出门去主卧边上的换衣间找衣服穿。
  端木白最受不了她娇嗔的白眼,被她这么一瞪,通体舒坦了。
  笑呵呵地跟着她一起去换了衣服,西装革履地下了楼。
  杨新铸正从门外回来,见他们下楼,立即奇怪地问:“招娣呢?怎么没做早饭?”
  宋倾这才想起那个奇葩姑娘来,似笑非笑看一眼端木白:“招娣是侯阿姨弄进来的,总要跟她说一声。”
  杨新铸立即明白出事了,忍不住八卦起来:“怎么了这是?”
  端木白有些尴尬,朝他招招手,两人在边上叽叽咕咕地说了起来。
  杨新铸立即脸色发黑地上了楼。
  就在这时,侯阿姨脸色不太好地从卧室走出来了。
  “哎哟真是年纪大了,居然睡到现在,腰都快睡断了~”
  她看见端木白和宋倾都没有去上班,反而在客厅里正襟危坐的样子,忍不住奇了怪了:“这都几点了,你们怎么还在家?”
  话刚问完,杨新铸就拎着招娣下楼来了。
  招娣被打晕扔在书房里冻了一夜,正在头昏脑胀流鼻涕呢,被杨新铸粗鲁地拎下来,立即开始撒泼哭闹。
  这个死小子怎么敢这么对她?她爸妈都没敢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呢。
  侯阿姨奇怪地看着招娣被扔到客厅的地面上,有些紧张地问:“倾倾,先生~这是???”
  端木白朝杨新铸打了个眼色。
  他立即低头取下了招娣嘴里塞着的抹布。
  招娣看见侯阿姨,立即哇的一声哭出来:“姨~你给我找的这是什么工作啊!你看看这些人,都是怎么对我的。我回去告诉我妈,让她找你算账!我被被冻感冒发烧啦!姨,你还是我姨吗?你怎么这么害我呀?”
  宋倾听着这孩子倒打一耙,却忍不住笑了。
  哟呵,这孩子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她的三观,真是长见识了。
  “胡说什么呢你!”
  侯阿姨对宋倾和端木白都是很了解的,同样的,她对招娣也很了解。
  她那小姐妹嫁人后十几年没怀上孩子,后来终于有了招娣,宠得不成样子。
  虽然招娣没能给自己招来一个弟弟,可她那小姐妹和丈夫还是把唯一的孩子当成眼珠子似的,招娣要星星绝对不敢给她月亮。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养得人嫌狗不理!
  她也是没办法了。
  “先生,招娣她做了什么?先生看在我的老脸上,就饶了她吧?”
  宋倾看一眼端木白森寒的脸色,就知道他刚刚真的是想打死招娣的。
  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侯阿姨,招娣她昨晚给您,我,还有柱子都下了安眠药,然后在老白的咖啡里下了催@情剂,想勾引老白!说是,要给老白生孩子呢~”
  宋倾说完,立即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侯阿姨。
  侯阿姨气得绝倒。
  见过蠢的,真是没见过招娣这么蠢的。
  居然还有脸哭哭啼啼他告状。
  她颤抖着指着招娣:“招娣啊招娣,你这真是想找死!今天我就打电话给你妈,就算拼写不要她这个小姐妹了,你也得给我滚蛋!别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招娣一听,顿时急了:“我不走,我不走!姨,你不能让我走!你们怎么能赶我走?我要是走了,谁给你们洗衣做饭~”
  端木白实在不想再在这个奇葩的身上浪费时间,站起身朝宋倾伸出手:“我送你去找杨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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