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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了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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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人我就得管,今天你要继续,我保证你进派出所十天半个月出不来。”
  傅子遇这话一出,梁杰似乎是有些犹豫了。
  傅子遇是有这么能力的。
  傅子遇冷笑一声,扔开梁杰手腕仿佛扔什么脏东西,回头拉起梁佳茗离开,人群在两人离开之后仿佛炸开了锅,沸沸扬扬议论。
  “那就是傅少啊……旁边那个呢?”
  梁杰耳尖听到,吼了一声:“那是我女儿女婿!梁佳茗,你们……记住了,那是我女儿,傅家的少奶奶!”
  即便酒醉,没忘记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梁杰晃晃悠悠,周遭的人见只剩下他一个醉鬼也慢慢散开来。
  ……
  梁佳茗打从上车后就在不停哭,傅子遇心里有些烦乱,尽量软着声音。
  “别哭了,没事了。”
  梁佳茗忍了忍,变成了抽抽搭搭。
  红灯停车的间隙里,傅子遇抽了纸巾递给她。
  她接过去一边擦脸,一边呜咽,“我真的好害怕梁杰……他还想打我!”
  傅子遇瞥了她一眼,她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外伤,他说:“你运气算好,你没有见过梁杰真正打人的样子,他上次将念笙打成重伤。”
  言辞间分明是有些咬牙切齿,带一些疼惜。
  那些疼惜是给路念笙的,她知道,所以心中更难受,“还好你来,救了我。”
  绿灯,车子径直往花城方向去,傅子遇淡淡道:“我送你回去。”
  她状态平复了一点,只是心有余悸,又问:“我以后怎么办啊……”
  傅子遇没说话,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很明显,梁杰是盯准了梁佳茗了,她不回梁家,梁杰过不去这个坎儿。
  他想了一会儿,说:“要不这样,我给你派保镖跟着。”
  她愣了愣,咬着唇,好半天才说:“可是我还是害怕。”
  “梁杰顶多就能借酒逞凶,有保镖在,他不会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没必要那么害怕。”
  “可我就是害怕啊……”
  她说着,眼眶里又有泪光。
  梁佳茗胆子太小,从小也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躲在他身后,他叹口气,“佳茗,你要知道,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结婚了,不可能每天都陪着你,我希望你可以学着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
  她委屈地低下头去不言语了。
  到了花城,傅子遇送她进去,房子虽然大,也只有梁佳茗和两个佣人在,傅子遇眉心深锁,现在已经快十二点,这个时候找保镖也难,他思忖一个晚上问题应该不大,梁佳茗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子遇,你今晚能不能不要走?我真的很害怕,你就当给我个安心,睡在楼下客房行不行?”
  他有些犹豫。
  “算我求你了……万一梁杰趁着你不在来了怎么办?他都能找到我下班的路,肯定是知道我住在哪里了……”
  梁佳茗声音哀婉苦苦哀求,他最后叹了口气,“好吧,我在楼下客房,你放心休息,明天我会给房子也配上保镖。”
  梁佳茗放下心来,带傅子遇去客房休息。
  客房佣人每天都收拾,倒是很整洁,打从进入房间,傅子遇就闻到一股熏香的味道,有些浓郁,“什么香?”
  梁佳茗说:“我不大清楚,都是佣人在换,说是安神助眠的。”
  傅子遇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梁佳茗离开后,他也被这一趟折腾的累极,倒头便睡。
  睡的并不安稳,梦里见到路念笙。
  是个无比旖旎的梦境,路念笙难得的热情似火,梦里面他一直嗅得到那种让人沉,沦的熏香,浓烈的,带着情,欲的,他在梦里与路念笙纠缠,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和好之后因为孩子的关系,他过的很是禁欲,然而在梦里却无所忌惮地释放自己,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在他身下喘息……
  翌日清晨。
  有阳光透过窗玻璃洒在脸上,床上的男人翻身,眉心微微皱起,带着惺忪睡意,尽在咫尺臂弯里有软玉温香,他正欲将人搂紧,意识却在这时候回笼。
  傅子遇睁开眼,看到怀里的人。
  不是路念笙,是梁佳茗。
  他一个激灵,睡意悉数散尽,条件反射一般弹着坐起身,动作大,两人身上被子被扯开一角,而在被子下面,两个人的身体未着寸缕。
  他心口跳的厉害,梁佳茗迷迷蒙蒙睁眼,胸前突兀有凉意,她对上他双眼,尖叫了一声,拉过被子就往胸口遮掩。
  他看到她胸口留下的暧,昧痕迹,扶着额头,怎么想回忆都只到他在这张床上沉沉睡去。
  “佳茗,你什么时候到这张床上来的?”
  梁佳茗脸色惨白,分明也是受了惊吓,扯着被子,声音很小,“我半夜做了噩梦……所以想找你,后来……”
  “后来怎么了?”
  “你好像,不太清醒,你抱住我,还吻了我,我……”她声音越发小,“我不可能拒绝你的,子遇,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就算你是发泄也无所谓,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第046章  二女共侍一夫

  清晨的阳光洒在床上,梁佳茗的声音有轻微的哽咽。
  傅子遇一阵心悸,抬手扶着前额,太阳穴的位置有些涨着疼,他脑子里面一团混乱。
  他怎么可能睡糊涂到将梁佳茗当成是路念笙?
  “佳茗……”他慢慢开了口,“你……确定吗?我对昨夜,一点印象也没有。”
  梁佳茗一张脸煞白,瞪大眼睛看他。
  他也看着她,视线明显带着探究,梁佳茗瞬间被他这种审视一般的目光刺痛,随手抓了一旁的一件浴袍裹了自己身体,眼泪涌出来,“要是……你觉得当作没发生过比较好,那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说完,她哭着转身出去,脚步很慢,傅子遇盯着那背影,若有所思。
  他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去浴室洗澡,温热的水流由花洒出来,流过背部的时候有微微刺痛感,他拧眉转身背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背上赫然可见几条红色痕迹,像是指甲抓出来的。
  这样的痕迹太过引人遐想,他眉头皱的更紧,迅速洗完澡再回到卧室,穿衣服的时候看到淡蓝色床单上已经成了褐色的一片血迹。
  他原本料想,做过了自己多少会有些记忆,然而这房间里面的一切,他和梁佳茗身上的痕迹,都是不可辩驳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背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昨夜在脑海中除了那个春,梦之外其他一切了无痕迹。
  他走出去,梁佳茗已经洗过澡换好了衣服,坐在客厅,神色悲戚,微微低着头,看见他,站起身。
  他沉了口气,走过去,“佳茗,我们谈谈吧。”
  她似乎早就意料到,点点头,说了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愣了一下。
  她这一句话把他的思路全都打乱了。
  他想要再确定一下,他到这一刻依然无法确信他们之间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然而梁佳茗一句,就将他打入了做了不敢担当的男人行列里。
  如果她哭,她闹腾,她抱怨,他还可以直白地说出自己的疑惑。
  他默了几秒,问:“我们……真的做了?”
  梁佳茗眼圈一红,委屈地别过脸去。
  他问不下去了。
  气氛有些尴尬,好久,傅子遇开口:“算了,我不问了。”
  梁佳茗那个样子,他问不下去。
  男人理性思维,事情发生了,就要寻找解决办法,他径自走向沙发,与梁佳茗擦肩而过,没有停,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眉头深锁。
  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要如何解决。
  梁佳茗是什么样的女人,他最清楚不过,毕竟相处多年,那么个出个远门都战战兢兢的小姑娘,现在这样失了身,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渣,居然在方才还怀疑过是不是昨夜那熏香有问题,可她率先说出当作没发生过,他又怎么能咄咄相逼地去怀疑和否认一切。
  如果他没有结婚,他可以负起责任,可是现在,他注定没法心无旁骛地给梁佳茗什么承诺。
  白色烟雾缭绕,梁佳茗在原地站到脊背僵硬,好久才折回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念笙?”傅子遇接了电话,她听见这个名字心口就揪起来。
  “嗯,有事,所以住在外面了……对,直接去上班,别管我了,你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她绞着手指,就这么听着傅子遇关心路念笙,心也越来越堵。
  傅子遇挂断电话之后,抬头看向她,缓缓开了口。
  “佳茗,对不起。”
  这是一句毫无用处的废话,但是这会儿,他脑子里面却只有这一句。
  毕竟相识多年,到头来落得这样的局面,他心里也是堵,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去苛求什么真相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他想尽快解决问题。
  “你知道我已经结了婚,我和念笙现在在一起很好,昨晚的事情,就当是个意外吧,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弥补你。”
  他话没说完,梁佳茗眼泪已经又流出来。
  他起身,从茶几上抽了纸巾递给她。
  梁佳茗就是这个样子,永远柔弱到让人不忍去斥责,让他甚至没法再去追究昨晚的一切。
  他若是认错了人,梁佳茗至少也该推开他,而不该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可这些谴责的话,他说不出口。
  梁佳茗哭了一会儿,抽抽鼻子抬头,强挤出个笑容来。
  “我知道,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们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子遇,我是真的喜欢你,昨晚的事情,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记住这一点就好,我希望你幸福。”
  梁佳茗最后的话变成了傅子遇心口压着的一块大石头,在接下来一天里,都扰的他心神不宁。
  他叫了几个保镖,除了在梁佳茗上下班的时候保障她的安全之外,晚上也要住在花城的房子里面,以防梁杰再去找什么麻烦,安顿完这一切,他给梁佳茗拨了内线过去,大概说了一下,梁佳茗在那端说谢谢,语气却分明有了些礼貌和生疏。
  想必她心里是有怨意的,可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下班后他离开公司,却没有立刻回家去,开着车在街上毫无目的地乱转了好一会儿,最后给韩烈打了个电话。
  韩烈习惯了纸醉金迷,夜夜都在迷魅,他过去的时候,包厢里面人不多,几个男人一人身边带个姑娘,场子里面一派靡靡气息。
  他不喜欢这种场合,然而他今天,很想一醉方休。
  韩烈看出他情绪不高,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
  傅子遇不爱和别人说这些事,不解决问题就罢了,还可能生出些事端。
  傅子遇闷声不响喝闷酒,包厢里面几个人面面相觑,傅子遇不常来,这一来就是阴着一张亮,几个人都觉得扫兴,酒过三巡,各自散去,最后剩下韩烈继续陪着傅子遇喝。
  彩色灯光流转,韩烈随口问:“我听说梁佳茗现在在d。s。总裁办上班?”
  傅子遇眉心一皱,这时候他实在不想听见梁佳茗的名字。
  他点头,韩烈又问:“你现在什么打算,要和路念笙离婚吗?”
  他抬头瞥了韩烈一眼,“不,我和路念笙会过下去。”
  “……”
  韩烈哑然,上一次在迷魅这里那一场闹剧过去的时间不算很长,这一段时间来傅子遇无声无息的,却是下了这样的决定,他有些意外。
  “你总是神神秘秘的,我以为你找到梁佳茗,就会和路念笙离婚来着,当初婚礼结束是谁大发雷霆,宾客走了就砸桌子来着?”
  韩烈唇角带笑,傅子遇拧眉看,“你就盼着我离婚是吧。”
  “不是,”韩烈还在笑,“我真的有些意外,你喜欢的明明是那种很乖巧的,梁佳茗那类型的,路念笙那么闹腾,你确定你们过的下去?”
  傅子遇脸色更沉,“过不过的下去别人说了不算。”
  韩烈扯扯嘴角,“那你说说,梁佳茗怎么办,梁佳茗是够惨的,先失去了路家千金的身份,现在好了,连你也不管她了,你要知道她从小到大有多依赖你,她以后要怎么办?”
  “我没说不管她,”傅子遇烦躁起来,“她现在已经开始工作,也有自己的打算,以后应该会变得独立起来。”
  韩烈摇摇头,叹气,“真可怜,以前一直躲在你身后的小姑娘……”
  这话傅子遇不爱听,仰头猛灌酒。
  韩烈又问:“你啊……你让她在d。s。总裁办上班,打什么主意,该不是坐享齐人之福,二女共侍一夫吧?”
  韩烈脸上带一抹坏笑,傅子遇想掀桌子,“喝你的酒,闭嘴!”
  傅子遇这一晚喝了不少,路念笙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迷糊,躺在沙发上,看着一明一灭的手机屏幕发愣。
  韩烈见状拿过手机来替他接了。
  路念笙一听傅子遇跑去迷魅喝酒,就有些着急,问过包厢之后,便说来接人,韩烈挂了电话,笑着叹,“行啊你,本来那么烈的女人,这才多久,被你驯成个小媳妇了。”
  傅子遇揉着太阳穴没有说话。
  他还谈不上醉了,只是无比疲累,头也昏昏沉沉的。
  可思维是清晰的,他哪里有驯服路念笙,仔细想想她一直都这样包容着他,她明明是不羁的性子,可打从结婚起,在他这里却很努力地在尽一个妻子的职责,他不能负了她。
  不能负了她,就注定要负了梁佳茗。
  对昨晚的事情他心有疑惑,可是没人能够解答,梁佳茗毕竟跟着他许久,没有爱情不代表没有感情,他不能再落井下石地去追问梁佳茗,他的脑子是乱糟糟的一团,他从未面对过这样举步维艰的境地。
  路念笙很快就来了,来的时候韩烈已经走了,她敲门进入包厢,便见到傅子遇斜斜靠着沙发,目光盯着她。
  包厢一片黑,只有液晶电视屏幕的光,和那些彩灯一道一道晃眼的光线来回,她走近他,居然从他脸上看到些哀伤。
  她在他跟前停下来,低头问:“你还好吗?”
  这样的傅子遇让她有些不安。
  记忆里傅子遇总是嚣张跋扈的,抑或是厚着脸皮的,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眼底充满迷茫和忧郁。


第047章  这时候撩我?

  包厢功放还在响,一首轻柔舒缓的轻音乐,酒席散尽的一片狼藉没有收拾,房子里有烟气和酒气,傅子遇手撑了沙发缓缓坐起身,然后拉住路念笙手。
  很奇怪,在这个瞬间,他脑海里面忽然电光火石一般回闪过曾经迎亲的那一天,他敲开路家门走进去,路念笙身披白纱坐在床上,化了妆,眉梢眼角带笑。
  那曾经是他憎恶到极点的一幕,让他险些失控甩手就走。
  他坐在沙发上而她站着,他以脸颊贴住她掌心,感觉到她掌心带着夜的微微凉意,他烦躁了一整天的心,慢慢静下来。
  她来接他了。
  见他不说话,她料想他是真喝多了,有些无奈推了把他肩膀:“走了。”
  他耍起无赖,“走不动,你得扶我。”
  “我会拖着你走。”
  她语带笑音,俯身拉起他的手,“腿站不直不要紧,你在地上打滚就好。”
  说罢就拉他起身,他头有点晕,起的太猛,脚步还真踉跄了一下,差点倒,她见状赶紧扶了一把。
  他手扶着她肩膀靠着她,笑:“不是说我在地上打滚就好?”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路念笙大多数时候嘴巴上狠话说的利索,其实对他,她并没有真的狠过,他心里一动,低头去寻她的唇,她有些闪躲,“醉鬼,别碰我。”
  “碰定了。”
  他手扳住她下巴,将人抵住靠着墙,低头吻的缠绵又深入。
  说他渣,他认了,不论昨夜是真是假,他都不想和梁佳茗再有太多纠葛。
  他的舌尖把酒的涩意送到她心底,厮磨,纠缠不休,她喘息全乱了。
  她一直不是矫情的人,从前是傅子遇不肯给她机会,她瑟瑟缩缩停滞不前,都是怕自己一腔热血撒出去空留下个笑话,可现在不同了,她能够感觉到,傅子遇对她和以前全然不同。
  说爱,可能有点远,但她想,他多少是在意她的。
  所以她回应他的吻,起初是缓慢的,试探的,后来变成灼烧彼此的一把火,傅子遇气喘吁吁离开她唇的时候,血气都朝着一个地方涌。
  他眼底有些迷离,睨着她,“胆子真肥,这时候撩我?”
  她一笑,唇上面暧,昧的水光一片,“你先撩我的。”
  他手由着她腰腹往上握住,她浑然一抖,按住他手,“这是包厢!”
  “又怎么样?不会有人进来。”
  他意图不轨的脑袋欲往下,她狠狠推,“你是不是欲求不满?”
  他叹了口气,没进一步动作,头埋在她肩头,声音暗哑。
  “可能真的有一点。”
  她摇摇头,推开他,“走了,回家。”
  傅子遇喝了酒,只能路念笙开车,路上她问:“昨晚怎么样?”
  他心跳陡然漏掉一拍,意识到她在问什么,回:“没事,梁杰找到佳茗要带她回梁家,她不愿意,起了争执,我赶过去的时候还好,她没有受伤,已经安排了保镖。”
  她静了一会儿,问:“那昨晚,你是在……”
  “我在客房睡,”他打断,想起什么解释,“佳茗住在花城的房子里,她在楼上我在楼下,还有佣人在。”
  她笑了笑,“我只是怕你被梁杰缠上出了什么麻烦而已。”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她做事果决,决定信他就不疑有他。
  他却虚虚喘口气,昨夜事情无论真假绝对不能让她知晓,不然到时候会变成天大的麻烦。
  回到家之后洗漱完,躺在床上他辗转许久,在暗夜里面借着一点白月光看她容颜,好久才不舍地合眼。
  ……
  翌日,梁佳茗接到内线,被叫进傅子遇办公室。
  进去之前陈佳还对她比出个胜利手势,她心头也有些惊喜,傅子遇这段日子以来对她太冷淡,连送文件的杂活儿都不屑于叫她一次,这次内线直接打到她这里来,让她怎么能不开心?
  推门进去,办公室和往日不同,弥漫一点烟气。
  办公桌后,傅子遇坐在皮椅上,身体靠着椅背,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火星明灭,烟气一缕一缕往上,勾缠他好看的眉眼,她的心突兀一沉。
  他眉目之间的分明是冷意。
  她慢慢走过去,停在办公桌前,因为不敢逾矩,称呼都换了,“傅总,你……叫我,什么事?”
  他狠狠吸口烟,“佳茗,我要问你一些事,你老实回答,还有,不要哭,不然我没足够耐心。”
  她一愣。
  “那晚我去客房,你说的助眠熏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脸色发白,“就是普通熏香……”
  “拿来给我。”
  她听出他言外之意,瞪大眼睛,“你……怀疑我?那熏香是佣人在换,我根本不知道!”
  他眸子微微眯了一下,“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脑子里有团迷雾,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佳茗,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应该清楚我,昨天事情刚过去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我让你一天,但我不会让这个结烂在我心里。”
  她咬唇,无措道:“我都已经说了当作没有发生过,你现在追究算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会利用熏香,我要是有心破坏你们夫妻感情就不会说当作没有发生过这种话!”
  傅子遇眼眸沉下来,“我没有说过怀疑你的话,你自己在给自己扣帽子。”
  梁佳茗全然慌了神。
  熏香是陈佳给她的,其实并非催情香,起的作用不过是让傅子遇昏睡不醒而已,原本陈佳要给她的是催情香,是她自己要换,她怕个万一,所以不肯将自己第一次轻易交付。
  她豁不出去。
  她从小在路家二老眼皮下长大,受的教育并非多么开化,所以才生成这种胆怯性子,做事始终瞻前顾后,那一夜她上了傅子遇的床,就连为他和自己脱衣服,然后在他背上划下指痕的时候,心都跳的乱七八糟,她终归是个胆小的,真做起这种事来,自己心里那一关就磕磕绊绊。
  她眼眶泛红,傅子遇又道:“你最好别哭,不然我和你谈不下去,只能去找佣人,我第一个找到你,是念在我们朋友情分。”
  她低头将眼泪忍了回去,这一刻的傅子遇又变得不近人情起来。
  “我已经说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还想怎么样?”
  眼泪是忍住了,可声音是发抖的。
  他原本有些心软,可到底是难过自己心里那一关,搞不清真相,他连睡都睡不稳,他说:“佳茗,我睡觉的习惯我自己清楚,不会糊涂到认错人,你我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我只想弄个明白。”
  她面色惨白,抬头,唇色是颓败的紫,“你已经不打算负责,现在还要揭我伤口,子遇,你真的有念及我们过去情分吗?你对我太残忍了,你这是在逼我!”
  最后一句几乎失控地喊,傅子遇隔着玻璃迅速瞥一眼外面,好在隔音好,没有人留意,他拧眉在烟灰缸熄了烟。
  “你这样没法谈,你回去想清楚,再来回答我,我最恨别人设计我,你那里佣人我会全部撤掉,只留保镖,杂务你自己处理。”
  “……”梁佳茗满心委屈,傅子遇这摆明了是不信她的说辞。
  见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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