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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驭夫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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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腊梅更得意了,眉飞色舞对自家男人喊:“瞧瞧人家妹子多大方,你扭扭捏捏的,当女人算了。”
    李水生叹了口气,跟高峰仪并肩站一起,讲他们的事儿去了。
    白薇薇抿唇,她不必看张腊梅的神色就知道,她又准备了一肚子院儿里八卦要跟自己讲。
    果然,张腊梅贼兮兮一笑,接着就说道:“还记得上回咱种菜遇到的那个妹子不?”
    白薇薇当然记得,祁艳红嘛。
    不过她摇摇头,一脸茫然:“哪个妹子?不记得了。”
    张腊梅可惜的唉了一下,“咋就忘了呢,她还到处去说咱种菜的话呢,多瞧不起咱是的。”
    “哦,她呀,想起来了,她咋了?”白薇薇故作讶异。
    张腊梅冷哼,挑眉:“听隔壁嫂子说,她家里给她说了户人家,条件不错,明儿双方就要见面,现在那个得瑟劲儿哦,恨不得上天。”
    白薇薇心知,相亲对象是顾建设无疑了。
    祁艳红父亲已经是县城部队政委了,再要是往上能得瑟,就只能是更高一阶的顾建设家里。
    “男方既然要见,说明也是相中了,人家本来有这个条件,这会儿逢了喜事,得意一些在所难免。”
    白薇薇叹了口气,面上是拿祁艳红没法子,实际上是为高淑惠叹息,看来送小姑子一路,也没改变顾建设啥想法。
    估计这根线是牵不够了。
    张腊梅哪里要听的是这句话,她是要白薇薇跟自己一起,狠狠在口头上踩那个祁艳红一顿。
    不过白薇薇话说得又滴水不漏的在理,她也不好说啥咯。
    没说爽没事,待会儿回去再跟隔壁春花嫂子说一场。
    散完步,双双各回各家了。
    高峰仪躺在床上搂了白薇薇,在她腮帮子上亲了一口,手上的报纸翻开来,一句一句念给她听。
    那是平反冤假错案的新闻,这几年,男人在部队也看到不少。
    起初激动得狠,期待着自己父亲有朝一日能沉冤得雪。
    到后面久等不来,心性磨平之后,也就消沉了。
    他记得苏联的一位作家列夫托尔斯泰曾说过:“幸运的家庭都不一样,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
    自家的不幸,是命中注定。
    “薇薇,你说到底啥时候轮到咱们这里?”
    男人声音低沉。
    白薇薇却隐约领会到那层隐秘的心事,翻身抱紧男人,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脑袋:“会来的,咱们慢慢等。”
    一个动荡的年代,人们防备被亲人和挚友出卖的年代,刚刚过去。
    新婚的夫妇窝在简陋的屋子里,用隐晦的语言和温暖的眼神传达着藏在心底,彼此最隐秘的心事。
    男人进入她的一刹那,舔干净了她眼角不断流出来的泪水,他觉得自己对妻子的感情变了,不仅仅再是痴迷一个女人那么简单。
    他觉得离不开她,离不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恨不得这辈子都跟她捆在一起。
    谁也不可替代。
    **
    第二天,祁艳红特意打扮了番,头发扎成了两边,上回瞧见那位部队里长得最好看的高营长。
    他的爱人就是这么梳的,脸上抹了雪花膏,脖子上还缠了条红丝巾。
    这个年头穿不得鲜艳,不过红丝巾像红领巾,倒是姑娘们热衷的装饰品。
    平常父母说的人家,她全看不上,都不大乐意去,更别说费心打扮了。
    不过这回,对方可是部队顾司令的儿子,家世还高自己一筹,而且她之前还见过,男人跟高营长站在一起,也是俊俏的,就是看着挺和气,少了高营长身上那点男人味。
    可惜高营长结婚了,她是没戏。
    总不能嫁个二婚,爸妈根本不同意。

☆、第46章:神秘大娘

顾营长也挺好,职位就是个正的,家世又好,以后还能把高营长那个长得像妖精一样的爱人给踩下去。
    祁艳红在镜子前再三确认自己没啥疏漏,这才应了母亲的声,出门去。
    顾母的安排是,男女双方在中山公园见面。
    顾建设早早的就到了中山公园,等了半个小时,人还没到,又耐着性子等,不过,甭看顾建设是个脾气温和的,他可有个忌讳,就是特别反感人没有时间观念。
    试问前方作战,要是延误战机,会死多少军人?造成多大损失?
    总之,未谋面的相亲对象让男人心里有一丝不悦。
    看在祁艳红是个女同志的份儿上,就算了,要是男人,他一定二话不说,掉头就走,绝不跟这种人打照面。
    祁艳红姗姗来迟,身上还有股子花露水味,这年头抹点儿香粉都得被说是“资本主义”调调,抹花露水,好在还能怪蚊子。
    顾建设眉头微蹙,半句不好听的话没说。
    祁艳红先羞涩低头,随即抬眸,大方道:“是顾营长吧?”
    顾建设点头,看了一下中山公园大门里头牌匾旁边一个小挂钟,迟到了四十五分钟。
    “是遇到啥事了吗?”
    他想不通相亲这种事,迟到这么久是为啥。
    祁艳红摇头,不以为然:“哦,没啥事,就是路上走得慢点儿,鞋跟儿高了点,走不快。”
    顾建设下意识扫了眼女人脚上的靴子,一点跟儿罢了,况且军区大院儿离中山公园这么近,爬也可以爬过来。
    扯的啥犊子!
    “行了,咱边走边说。”
    顾建设态度好不起来,冷冰冰下指示。
    祁艳红心颤了下,当下有些不满,这是在训兵呢?
    相亲这事儿,大多数时候是男方取悦女方,他咋还命令起自己来了?
    “啊?可我现在脚疼,走不了多远。”
    祁艳红大起胆子撒娇,她就不信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对自个儿这么硬。
    顾建设原本耐心就被磨尽,这会儿瞧着祁艳红一个军人后代这么娇气,心里更反感。
    某xx曾经教育过青年男女,不要染上娇骄二气。
    她倒好,相亲第一天就迟到,就这么点儿路还脚疼。
    那人家长征两万五千里路是咋走过来的?
    顾建设一个根红苗正的军人后代,容不下这口气。
    “脚疼就回家养着吧,我送你回去。”
    他到底还保留有家教修养。
    不过女人是彻底惊呆了,啥?回家?
    这才刚见面呢,就回家?
    “顾营长这是啥意思?我咋听不懂?是觉着我家门户小了,高攀不起你们顾家的门槛么?”
    祁艳红尖酸挖苦。
    顾建设蹙眉,平和的眉毛扬起来,竟也有了怒意。
    “祁艳红同志,我敬你是个女同志,不好听的话也就不说了,咱们双方父母不了解情况,乱点了个鸳鸯谱,咱们年轻一辈的可不能糊涂。”
    祁艳红心里那点儿傲气全起来了,嘴尖翘起:“哦?咋就叫糊涂了?”
    “跟我相亲是糊涂?我一个女人家,是犯了啥十恶不赦的大事?要这样儿评判,你倒是好好说说。”
    顾建设不想他给人家留面子,人家都不要,非要捅开这层窗户纸。
    不过祁艳红嘴皮子溜,说话咄咄逼人,是典型的会吵架的女人。
    顾建设这种军营里长大的男人,没啥经验真心吵不赢。
    他无奈把军帽摘下来,叹气:“我时间有限,现在你是回家,还是咋地?”
    祁艳红狭长的眼挑起来,颇有几分媚色:“我忽然觉着脚不疼了,不回家,咱们逛园子。”
    哼,她偏不如他意。
    顾建设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个女同志咋脸皮子一点儿都不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他哪儿知道,男女那点儿事,谁脸皮厚谁赢了。
    祁艳红非扯了顾建设去逛中山公园,他们都是县城本地人,对这公园熟得跟自己家似的,也没啥好看的。
    可是架不住女人嘴皮子溜,一会儿讲讲小时候的糗事,一会儿又问问他在军营里的事儿。
    好歹还是个小学教师,有点儿见识,时不时说上几句报纸上的话,惹得男人家国情怀起来,真跟她讲起话来了,先前那点不快一扫而光,还觉得聊得有几分愉快。
    **
    顾家,顾建设出去相亲去了。
    顾母在家拾掇了会儿,也围上条围巾,出门去了。
    张腊梅今儿个又去供销社换了米面菜和一点儿肉,好容易自家男人李水生放假,得改善改善伙食。
    只是刚过警卫亭,前边一位大妈口袋里掉出来一块手绢。
    张腊梅赶紧大着嗓门喊:“嗳嗳嗳!大娘,你的抚子掉了。”
    顾母回过头来,瞧见一位略胖的年轻妇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捡起自己的手绢,跑过来,咧开一嘴牙:“喏。”
    顾母和煦笑,接过手绢:“谢谢。”
    张腊梅脸微红,害臊道:“谢啥,一个大院儿的,都是应该的。”
    俩人一起并着走。
    顾母道:“孩子,我不是你们大院儿的。”
    张腊梅向来八卦,打听一句:“哦?那是来探亲的吧?亲戚是院儿里哪家啊?”
    顾母眼中划过一抹精明,忽然淡淡笑道:“就是院儿里祁家呀,也不算亲戚,沾儿交情罢了,之前听人家说祁家闺女好,正巧我家儿子到了结婚年龄,来说说亲,看看能不能成?”
    张腊梅眼珠子微转,又多嘴问了句:“您家姓啥?”
    该不会是那个啥顾家吧?
    顾母胡绉了个姓:“小姓万。”
    张腊梅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不过她随即打了个大惊张:“哎哟,大娘你咋就瞧上她了呢。”
    哼,长得也就那样儿,提亲的人还大老远找上门来了,也不知道为啥。
    顾母果然心一沉,紧张问:“为啥这样说?”
    张腊梅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四处无人,索性拉了人到一棵树底下说悄悄话。
    “我也刚搬进来不久,认识人不多,不过那个祁艳红啊,我是想不知道都难。”
    ……
    妇人家扯是判非的功夫也不是盖的,一点点的事儿,能扯半个小时。
    等张腊梅讲完,都要吃中午饭了。

☆、第47章:背人回家

张腊梅回了家,跟平常一样做饭忙活,完全不晓得自己稀里糊涂的,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情。
    倒是顾家,顾母今天心情特别闷,从军属大院儿回来就没提过筷子。
    县城有这种风俗,两家说亲前,男女双方会去打听对方家里在当地的名声,今天儿子顾建设终于出去相亲去了,顾母特地赶到大院儿谁知居然问出来这么个结果。
    等顾建设一回来,大衣还没脱下来,她连忙凑上去:“建设,感觉人咋样?”
    顾建设有些不大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相亲,被母亲这样问,脸色尴尬。
    不过,他还是挤出俩字来:“还行。”
    虽然刚开始闹得不愉快,不过后头倒是蛮和谐的,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是记仇的人,何况人家毕竟是个女同志。
    顾母原本听到这话要高兴,这会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拉着顾建设细细盘问了半天。
    她是居委会主任,平日里啥纠纷做思想工作是一把好手,上头政策下来了,宣传也是走在第一步,阅历见识广,不会单单听张腊梅一面之词,不过,她更加不会听顾建设的一面之词。
    虽说妇人家长舌讲是非,可最起码不是空穴来风,男人,尤其是自己儿子这样没经验的男人,才容易被美女蛇蒙蔽。
    祁家在县城条件各方面都和自己家很合适,顾母虽然心存顾虑,但是并没有轻率就断了祁家亲事的念头。
    **
    祁艳红从中山公园回来,别提多得意了。
    哼,这个男人再冷硬,面对自己还不是乖乖举手投降了?
    收服顾建设,祁艳红心里满是成就感,甚至顾建设原本要把她送回家的,在警卫亭的时候,她装了个娇羞,叫他回去了。
    她思忖着,不能这么快就走到一起去了,不然这强势的男人,以后结婚还了得?
    肯定可劲儿训兵似的对自己呢。
    她决定,守准距离,慢慢来。
    走到花坛边的时候,不晓得哪里冒出来一颗石子,在鞋跟儿上一滚,咯噔一声,脚踝扭了一下,女人整个人以一种滑稽的姿势歪下去,跌坐在地上。
    “嘶——”
    祁艳红抽了一声,拐角处忽然走过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高营长!”
    祁艳红求救似的可怜巴巴喊。
    高峰仪下意识低头一撇,一个女人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眼睛都红了。
    “你咋了?”
    他赶紧走过去,关切问。
    祁艳红指了指自个儿的脚踝:“脚扭了。”
    虽说这个年代,男女之防严重,可这也是特殊情况,他不可能这会儿还去到处找一群女人来,把人抬回去。
    二话不说,他背起人就往祁家走。
    祁艳红趴在他背上,觉得宽阔温暖,说不出的安心体贴。
    男人短发黑亮,身上也清爽干净,一点儿味儿都没有。
    高峰仪为了转移伤员注意力,缓解痛苦,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
    听在女人耳里,满满都是甜蜜。
    好容易到了祁家,高峰仪敲开了祁家的门,把人放下,简单交代了两句就要走,祁家夫妻非要挽留他吃个晚饭。
    祁艳红在一边坐着,拿热毛巾裹着脚踝,眼珠子时不时往男人身上扫。
    谁知,男人还是推拒,“不打扰了,家里饭熟了。”
    说完就走,祁家夫妻俩把人送到门口。
    祁政委点头,若有所思道:“这小子是个前途无量的。”
    祁母心思压根儿就不在这上面,她坐回沙发上给女人检查了下伤势,擦了点红膏,觉着还是去军医院查一下,拍个片子比较好。
    倒是祁艳红自己,疼着呢,还喜不自胜问父亲:“爸,你也看好高营长不?”
    祁政委没多心,“嗯。”
    祁艳红心一喜,只顾着回味刚刚被高峰仪背着的幸福去了。
    祁母还凑着问:“艳红啊,今天跟建设见面,谈得咋样?”
    祁艳红原本还得意着呢,这会儿提也不想提顾建设,冷淡道:“不咋样,就那样。”
    **
    高峰仪回到家,白薇薇刚好做好饭,叫他洗手吃。
    谁知,男人刚挪过来,她就闻到他身上一股子淡淡的花露水味。
    “峰仪……”
    白薇薇筷子试探性放到盘子边缘,淡淡问:“这么晚回来,遇到啥事了?”
    高峰仪原本也没多往心里去,白薇薇问了,就一五一十说了。
    结果说完当下,妻子就黑脸了。
    女人跟男人脑瓜子思维区别太大,男人大概不会把这当回事,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白薇薇快气死了。
    他居然背别的女人,都结婚了,是有妇之夫还背别人。
    “你为啥不喊人来背她?”
    白薇薇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不像是责问,像是无心的疑惑。
    高峰仪没察觉出来,只觉得白薇薇问蠢话,“傻瓜,去哪里喊人?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等人来了,都疼晕了。”
    “你想得挺周到的。”
    白薇薇冷笑,筷子一放,去卧室坐着生闷气。
    男人还没察觉出来,跟上去:“薇薇,咋又不吃饭,饿瘦了。”
    啪地一声,门被摔上,女人冷冷的娇呵声出来:“气饱了!”
    “你……”
    高峰仪觉得郁闷,她怎么脾气喜怒无常。
    白薇薇是真生气了,到了睡觉的点儿,门终于开了,高峰仪看人出来了,以为她心情好了,谁知道人抱着被褥棉絮,到隔壁屋把另外一张铁架子床铺好,交代:“我身上不舒服,我们分房睡。”
    “你不是这个日子。”高峰仪莫名其妙,咋了这是?
    一回来就跟自己杠上了。
    女人却不理会他,打了盆开水,到厕所关了门,过了会儿出来,直接关门睡大觉了。
    哼,英雄救美,还挺热心肠呢!
    咋不在人家家里吃了晚饭再回来呐?
    白薇薇气得踹被子,坐起身胸口郁结得难受,胃里翻腾了一阵儿,半夜跑到厕所呕出来了。
    男人听到声儿,起身走出去,却见女人又赶紧跑回屋去,关门不出来。
    他站在门口,无可奈何哄:“薇薇,你到底哪儿不高兴,说出来行不?”

☆、第48章:裁缝铺

白薇薇就是不出来,蹲在墙角,胃里还在犯恶心。
    高峰仪紧张得跟什么似的,见说不好,直接就要踹门了,咚咚两下,门锁松垮垮的挂着,白薇薇赶紧起身,去把门打开,再不开这个男人要拆屋了。
    “你干什么呀!”
    女人尖着嗓子。
    高峰仪被吼得一愣,但随即肃清脸色,不由分说将人大横抱起,放回床上,把被窝捂好。
    白薇薇见男人不说话,知道他也生气了,心里更气,自己都没说啥,他凭什么生气。
    一气之下,一脚把被子踹开了。
    高峰仪凌厉的剑眉扬起,咬牙沉声:“薇薇!”
    白薇薇被他低沉的声线吓得不敢说话。
    男人抽出皮带,直接把被窝捆在女人身上。
    白薇薇整个人像个粽子似的被捆着,动也不能动弹。
    “你干啥?”
    男人不说话,转身头也不回,过了片刻,又抱了一床被子回来,把她往床里边挪了挪,自己放了一床被子放在旁边,整个人钻进来,躺下,一双长臂又伸出来抱着他,像一个大男人抱着一只大熊睡觉觉。
    “把脸转过去,别对着我。”
    白薇薇对自己被强迫跟他对着睡,很不满。
    男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困倦道:“我困了,别闹了。”
    白薇薇还想再说啥,却碍于他那一句困了,彻底熄火。
    夫妻俩都是喜欢用冷暴力的人,这个问题就不大好解决了,但凡有一个性子泼辣一些,一些话就不会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
    可惜,男人是个闷嘴葫芦,女人也不大爱吱声。
    矛盾得不到很好的处理,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故意赌气不起床,任凭男人自己收拾好回部队。
    军号六点就响了,白薇薇躺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过了会儿,外边有人敲门。
    她去开,才发现是张腊梅。
    女人一脸担忧,白薇薇知道,这是高峰仪去跟李水生说了,李水生让妻子张腊梅来当个和事老。
    不过,这会儿两个大男人都回部队去了,她就算要置气,也没个人,早就不生气了。
    所以没等张腊梅开口,白薇薇自个儿好了,洗漱了一下,梳头换衣裳,挽着她出去逛逛。
    张腊梅早就觉得白薇薇那几身衣裳好看了,这会儿瞅准机会拖着白薇薇去供销社换了布料,又去裁缝铺做衣裳。
    没成想店铺老板还认得白薇薇,见了她张嘴就打招呼。
    白薇薇望着张腊梅量身子,心里犯了嘀咕,自个儿是不是可以也开家裁缝铺呢?
    这年头,个体经营都得是小本买卖,不然就是资本主义调调。
    真要想做个大生意,还得等三年,改革开放之后,下海经商的热潮才会风靡全国。
    说来也巧,量尺寸的时候,老板跟白薇薇话家常,说人手不够,县城这么大,也就两家裁缝铺,城东那一家听说还要搬走。
    他这里接活儿接不过来,人老眼花,做起来真的挺费力,学徒们又还没有上手。
    白薇薇拿了个主意:“师傅,您要不嫌我笨,就收了我在这儿做一段时间。”
    老师傅讶异瞧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之前她画的图样子,分明就是学过剪裁缝纫的女人。
    竟也没多想,点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
    白薇薇也没跟人谈价钱,就这么接下了裁缝铺的活儿。
    张腊梅心下犯嘀咕,但是也不好多嘴问啥,只说:“妹子,你还会做衣裳?”
    白薇薇不愿多告诉她啥,“嗯,会。”
    张腊梅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妹子,你为啥要去裁缝铺呢?”
    白薇薇笑了笑:“闲得发慌。”
    可不就是,整天在军属大院儿,除了吃就是睡,一个月等男人回来一次,这样的日子有啥意思。
    张腊梅觉得白薇薇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
    可是回头,她就跟宋春花嚷嚷去了。
    这院儿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白薇薇呢,舞蹈艺术家的闺女,平日里又不爱说个话,一点让人嚼的舌根子都没得。
    这会儿终于出来了一个,哟,去裁缝铺当师傅。
    祈家,祁艳红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儿,听说了这事儿,忽然想到啥似的,扭脸跟祈母说:“妈,赶明儿咱去做身衣裳呗。”
    祈母皱眉:“艳红,不是刚做过么?”
    这年头又不是宽裕,哪有做完衣裳没几天又做的。
    祁艳红望着自己脚尖,低声道:“那件衣裳我不是很喜欢,先再做一件,等建设从部队回来,让他带我去。”
    女儿都要出嫁了,还疼惜啥衣裳,祈母也觉得有道理,以后女儿的衣食住行都是顾家的事儿了,现在能多给点就多给点,谁让就这么一个女儿。
    白薇薇每天一大早起来,拾掇一下就出门,裁缝铺里就两个学徒,一个老师傅,多了一个人,倒是热闹了不少。
    这天,白薇薇在里头踩缝纫机,外头来了一对母女。
    听声音就觉得耳熟,等量完了尺寸,那短根儿皮鞋在地上踏得笃笃响,帘子被掀开,坐在缝纫机前的,却是个男人。
    祁艳红诧异,往里头再悄悄,啥人都没有。
    不是说高营长的爱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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