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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驭夫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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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咽了口唾沫,只好接受了。
王婶重新提起篓子,眉毛一抖,眼睛一斜,背挺得笔直:“你这娃子是好人家出来的,爹妈教得实诚,心眼儿好,婶子喜欢,不像有些人,吃不着葡萄偏说葡萄酸,就是一辈子都吃不着!”
说完,狠狠横了李婶一眼,挽着篮子,跟自家男人一起扭头就走。
李婶脸上挂不住,忿忿跺脚,一边走一边数落,“哼,拍个马屁还傲上天了!”
李叔也不吭气,跟在后头。
白薇薇和高峰仪对视,无奈一笑,俩人也回自个儿家去。
这个点儿,村子里炊烟徐徐袅袅,人间烟火气很足,不像东莞冷冰冰的工厂,没有一点人情味在里头,从早到晚,除了机器轰鸣声,就是一片死气沉沉。
儿子和儿媳妇儿还没回来,高家这午饭攘得晚。
高峰仪拎满东西进院儿里,白薇薇抱了捆毛线跟在后头。
“妈,我们回来了。”
母亲文秀在灶屋,听到声儿迎出来。
“峰仪薇薇回来了?”
高淑惠也不情不愿出来,接了高峰仪手上大包小包的米面肉菜,仔细点了一遍,心下有气,过年都吃不上的全买回来了,娶回来一尊佛了这是!
☆、第8章:爱逞能的小姑子
白薇薇就知道高淑惠瞧了之后会生气,不过没法子,她也不能硬拉着高峰仪别买,这男人自尊心可强呢,处处怕她嫌弃。
“是,妈,你们等很长时间了吧?”
白薇薇眯眼笑,把毛线放到桌案上,从兜儿里掏出两颗鸡蛋来,“刚刚车上的王婶给的。”
婆婆文秀一听,蹙眉:“王婶家儿媳有了身子,怎么好要人家的鸡蛋?咱们家也有。”
高峰仪连忙解释:“妈,是王婶硬塞的,人喜欢薇薇。”
“哦,是这么个事儿啊。”婆婆点头,儿子的话她是信的。
不该拿的,断不会拿。
高淑惠不屑冷哼,昨儿个拜堂只怕全村都知道自家娶了个什么女人回来。
王婶会喜欢她?
笑话!
“这个点儿该饿了,快,峰仪去后头生火去,妈去做饭。”
她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来:“淑惠,妈看灶屋里靶子不够烧了,你把门口那些靶子绞出来。”
“妈,我来吧!”白薇薇连忙站出来揽活儿。
高峰仪插进来打断:“薇薇,不用,你刚回来,走累了好好歇着,把那捆毛线拿回你屋里去。”
婆婆也应和:“是,薇薇,妈知道你有心,快去歇着吧。”
自个儿儿媳什么家庭环境长大的,这个婆婆心里还是有数儿,不会怪她懒。
婆婆和丈夫进了灶屋,小姑子丢下一句:“你还帮忙,不添乱就不错了”,也往外走。
白薇薇只好抱着那一大捆毛线进屋去,心里叹息,唉,前世自己咋就不惜福呐?婆婆是难得明事理的妇道人家,丈夫也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
一个字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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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篱笆桩子围的院儿里,一米来高的稻草堆前,高淑惠扎俩麻花辫坐在小马凳上绞靶子,一边绞,一边气,她素来是个要强的。
打小儿就知道自个儿爹是样板戏里那些个大英雄、大人物,要不是遭了难,自己现在就是千金小姐。
正是这样,她在打小儿念书比谁都用功,她母亲也不是什么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姑,而是书香世家的大小姐。
家里一贫如洗还咬牙撑着她把初中念完,就是要他们以后走出去不要给人家笑话,说高家的后人连个书都没读过!
这个白薇薇还真把自己当根儿蒜了,进门就来下马威,让她家成了村里人的笑话。
牛掰什么?不就是命好点儿,说起来,她爹还是自己爹的下一等呐!
政委只是个文职而已,自己爹是司令,有兵权!
“淑惠。”
她正气着,白薇薇从东屋跑过来,她也跟自己一样,扎着两边发,只是没打成麻花,看起来洋气多了,身上穿着红袄棉裤脚上还穿了双牛皮靴,那双靴子淑惠没见过,城里似乎也少见,她从小穿的都是自家做的棉靴。
白薇薇跑得有点儿急,站在她面前微喘,白烟从嘴里冒出来,脸上粉粉的,像清晨雾霭里挂在树梢的红苹果。
一抹嫉妒从高淑惠眼中划过,她这才正眼瞧这个刚入门的嫂嫂,竟是把村东头那个罗桂芬,还有城里的茉莉姐都比下去了。
至于自己嘛……更要比不得了。
“喊我做什么?有什么不会?”
她冷着脸,架子端得足,白薇薇再好看也是个绣花枕头,什么家务都不会做。
谁知,白薇薇从袖子里掏出两盒膏来,“给。”
高淑惠斜眼瞥了一眼,继续手上的活儿:“这是啥?我不用,我们庄稼人,习惯了,没有你们城里人矜贵。”
白薇薇心想,你以为老娘想热脸贴你这种老姑娘的冷屁、股?
还不是想着,这辈子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然,谁理你!
不知好赖的东西!
上辈子自己跟高峰仪离婚的时候,高淑惠可还没嫁出去呢,不是她看不上别人,就是别人看不惯她,总之是赖在家里当老姑娘了,天天跟自个儿抬杠。
“淑惠,这是我从m城带来的雪花膏和蛤蜊膏,你看现在天儿这么冷,脸上手上都容易皲裂,尤其是你又能干老帮着家里干活儿,念书又念得好,平常熬夜做个作业背个书什么的,这手和脸不都得保护好不是?”
白薇薇嘴上能溜马了,脸色可是老实诚恳,一点儿谄媚看不见。
高淑惠手都停下来了,被她说得有点心动,自己平常是没怎么爱惜这张脸,女孩子家哪有不爱美的呀?
白薇薇自然而然握过她那只空出来的手,往上面涂蛤蜊膏,那油腻腻的膏在糙皮上被碾开来抹匀了,果然就滑溜了不少。
“淑惠,你这手又细又长,肤色还挺均匀,要是好好保养,以后拿出去,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个握笔写字的手呢。”
高淑惠心下一喜,面上也有所松动了,“嫂子说笑了,做不完的活儿,这手哪里还拿得出台面。”
“那可不一定,我有个发小儿打小儿学古筝,手指常年护得好,却也没有你这么个细长法儿,我看,等你去城里上班了,也能学个音乐舞蹈啥的。”
这一番话听得高淑惠舒坦不少,白薇薇的发小儿那肯定也是大城市千金小姐,能把她们比下去了,才说明自己是真不差,她高淑惠除了命不好,其他地方本来就不比白薇薇她们这些人差。
白薇薇给她涂完,盖上盖子,把蛤蜊膏放她兜儿里,又挖了一坨雪花膏涂她脸上,手指软软地轻轻地,揉在高淑惠脸上,甭提多舒服了。
“闭上眼睛。”
她声音又甜又轻,温柔得狠。
高淑惠没法子拒绝,只能乖乖听从,心里却在想,自己哥哥一定很喜欢她吧,怪不得那么护着,这十里八乡的,愣是没遇见过像白薇薇这么说不出来啥感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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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完膏,趁着休息的功夫俩人闲聊了几句,白薇薇要高淑惠教自己绞靶子。
其实,这种活儿不用教,一看就会。
不过这个小姑子,她是了解的,处处想显摆自己能。
她也就随坡下路了,反正高淑惠高兴就好。
饭熟了,菜上桌婆婆才来喊吃饭。
高峰仪把菜端上来,好家伙,都是硬菜,过年都不一定吃得到,自家腌的剁红椒洒满了鱼头,晒的梅菜干儿蒸五花肉,配上一大盆酸白菜煮鱼汤,白薇薇心下都笑了,这都是自己努力的成果。
☆、第9章:要个孩子
上辈子高家虽待自己也好,可没有这待遇啊,每回吃饭都是单独给她蒸一碗鸡蛋羹,偶尔往她碗边放碗鱼,蒸肉啥的。
她也不稀罕这些个好东西,高家仨人也自己吃自己的,谁也不理谁,好像把她伺候好了,别苛瘦了,他们家的义务也就尽到了。
“薇薇,洗手吃饭。”
婆婆出身不低,知道城里人那些个习惯,她教的一双子女也知道讲卫生。
白薇薇跟着高峰仪去灶屋外头打盆水洗手。大冬天的,井里打起来的水冰冷刺骨,高峰仪自个儿洗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把那盆水倒了。
“咦,你干嘛呀?我还洗呢。”
白薇薇错愕。
“等等。”
男人转眼进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手上端了盆热水,还在冒烟儿。
白薇薇转眼噗嗤笑了,这男人,好起来还真好,上辈子咋就没发现呢。
吃完饭,高峰仪把柴火劈了,又把门口那堆草垛子给绞完了,小姑子帮着婆婆去灶屋洗碗。
白薇薇知道他们是不会让自个儿插上手的,乖乖回屋,热水瓶里还有点水,洗把脸睡午觉。
她也佩服自己的,昨晚被折腾得那么狠,今天就敢跟高峰仪上城。
这会儿闲下来,才知道累。
腰疼死了,她揉了揉,拉开被子躺下。
**
一觉睡完,白薇薇起来铺好被褥,把弄回来的毛线扯清楚了,开干。
这一干,就忘了时间。
傍晚,太阳落了山,光线黯淡下去,白薇薇才发觉不早了,这时,高峰仪推门进来,喊她:“薇薇,出来吃饭。”
“嗳,好。”
白薇薇赶忙把织了一半儿的毛衣偷偷藏起来。
荞头村大小不小,有四十多户人家,东边还有个张家村,西边有个楼庙湾,算是人多了,所以南边设了个农场。
常年有下放人员在里面劳动,高峰仪全家以前就在里边儿劳动改造,后来慢慢地,情况好了,才搬出来有了自己家。
母亲有教养,做人做得地道,乡里乡亲交口称赞,高家名声也就格外的好。
高峰仪十五岁那一年,初中毕业,村长愣是把那个当兵进部队的名额给了他,全村人也没谁说不服气。
算起来,高峰仪在部队也呆了十年,要不是成分不好,早该调进城了。
吃饭的时候有乡亲端着碗来家里串门,白薇薇赶忙去搬凳子给人坐,惹得人咧嘴笑:“王家俩口子说得真没错,你家城里来的媳妇是个懂事的娃。”
“王婶王叔人才好呢!”
白薇薇得了夸,傻乐呵,一点儿也不害羞,大方得狠。
高峰仪今晚喝了点小酒,俊脸醉红,嘴角也是翘着的。
乡里人直来直去,没几句就说到生娃,“峰仪在部队,个把月才一次假,这小俩口子刚结婚,可苦了媳妇儿了。”
“峰仪你赶紧加把劲儿,生个孩子,这女人生了孩子,日子就好过多了。”
乡亲这也是好心话。
婆婆文秀明白意思,没作声,只笑。
白薇薇听着,心下有些凉,这是怕自个儿受不了苦,跑回城里去呢,生了孩子定了性,就舍不得走了。
人家心是好的,只是这意思就是让她不舒服。
到了晚上,高峰仪借着几分酒劲儿,关上房门就抱她上炕。
白薇薇不乐意了,按着他胸口,脑袋别过去,一副闹别扭的小模样。
“别碰我。”
“怎么了?薇薇,哪里不高兴了?”
高峰仪犯了愁,把她放在床沿坐着,还真不碰她。
白薇薇眼皮一翘,瞧着这男人还是知道尊重自己意愿的,不是把她当发泄工具,心里舒坦了点,但心里还是膈应。
“你是不是急着让我怀孩子呀?”
高峰仪俊脸上挂着两抹醉人的酡红:“傻妞儿,老问傻话,咱们是夫妻,生孩子是天经地义,哪家夫妻不想要孩子?”
白薇薇还是不依:“那你想要孩子,是喜欢孩子,还是怕……”
“怕什么?”
高峰仪握住她两只小嫩手放在嘴里啃了一下。
白薇薇被啃得一酥,心下一咯噔,忽然想起前世受的那些苦头来,高峰仪自尊心强,自己何必找不痛快,安安分分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要求多了,也是徒劳。
“怕你喜欢孩子不喜欢我。”
她往他怀里一钻,小爪子在他耳朵上拽了一下,耳垂就跟过电流似的,一层层一层层地往心脏里传。
“傻丫头,我真是服了你了。”
男人兴奋将她推倒,没急着扒衣裳,倒俯身好好打量着她的眉毛鼻子眼睛嘴巴乃至身上每一处,好奇道:“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总跟别的女人家想得不一样?”
白薇薇吐了吐舌头,“因为我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勾你魂来了!哈哈”
高峰仪小腹里的小火苗噌一下蹿起来浑身烧,跟雄狮似的猛扑上来。
没一会儿,白薇薇销/魂的萝莉音就响起来了,屋里战况火热,时不时,男人粗重的低喘声也响起来。
屋外,高淑惠原是打算送个亲手绣的枕巾来还白薇薇的人情,这会儿听到哥嫂亲热的声音,不由得面红耳赤,想走脚下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步子。
原来这就是夫妻俩干的事?
好……羞人的慌。
**
后半夜,白薇薇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喊着求饶,这男人太缠人了,每回刚完事马上又缠上来了,她两辈子也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
说起来,白薇薇也就经历过高峰仪这么一个男人,俩人前世新婚夜没圆过房,后来有一次,有个战友家生了儿子,高峰仪去喝了满月酒,喝高兴了,回来在房里说胡话,说什么女人怀了孕就温存了老实了。
她坐在床上往脸上抹雪花膏,压根儿没将他话放在心上,谁知猛不丁一个饿狼捕食,就被他扑倒。
第二天早上,白薇薇瘫在床上浑身印子,没一块好皮儿,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也破了,恢复过来把屋子东西全砸了。
高峰仪自知理亏,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由着她骂。
自那以后,白薇薇更看不上高峰仪,简直被他当成臭流氓了,夫妻生活就没一次和谐过,要不是高峰仪后来被提拔,升了几级,带她回了m城,她压根儿都不会让他碰。
☆、第10章:过好日子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消停,嘴凑到她脸团子上嘬了一口,哑声说:“傻妞儿”,一双铁臂还是将她牢牢箍在怀里搂着。
不多时,均匀的鼾息声一浪又一浪在她耳边翻涌,白薇薇不觉得吵,只觉得安心。
第二天,白薇薇又睡过了,等她起来已经是快中午。
她想洗个热水澡得要多少柴火靶子烧?就是上辈子都不带这么作的。
再说了,昨个儿高峰仪劈柴火绞靶子忙活了一下午,她可心疼了。
用热水擦擦算了。
她起身倒了热水在盆里,拧了把湿毛巾擦身上。
忽然门被推开了,男人进来,看见她上褂从中间完全敞开,下面还只穿了条半短裤,喉结哽了一下,眼神顿时挪不开了。
白薇薇吓得失手打翻了水盆,站在那里傻呆傻呆地,手足无措。
高峰仪赶紧转身把门关得死死的,走过来把盆捡起来。
“啊!”
东屋里传出一声娇呼。
白薇薇被高峰仪打横抱起丢在床上,她连忙往被窝里钻,可两只脚丫子被男人攥住了捏在手里不放。
“讨厌,流氓,把手松开。”
高峰仪大手暖着呢,捏着那两只冷冰冰的脚丫子,蹙眉,“脚冰铁似的。”
白薇薇以为高峰仪又要折腾自己了,谁知男人把她两只脚丫子放在被窝里掖好被角,把她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地,这才转身捡了盆子出去。
**
男人一声不吭进了灶屋,起了灶用大锅烧水,新婚夫妻的,都这个点儿了,儿媳妇还没起床,不用说,当妈的也知道是咋回事。
文秀回自己屋里去找了些跌打损伤去淤青的“东方一号”红膏,找药的时候在箱底还翻到了一张黑白老照片,上头自家夫妻牵着儿子高峰仪两个和抱着襁褓里白薇薇的白家夫妻,咧着嘴笑,还是当年那么个样子。
老眼浑浊得,竟掉了滴泪下来了。
“唉,转眼这么大了。”
东屋,白薇薇不是个安份的,高峰仪走后没多久,又爬起来去箱子里翻昨天藏起来的毛衣。
打了几百针,门闩忽然有响动,白薇薇警觉得狠,赶紧把毛衣偷偷藏在枕头下面,用枕巾盖好。
高峰仪抬了个大木桶进来,一言不发转身又出去提了三桶热水。
这回,白薇薇知道他想干啥了,这男人是去给她烧热水去了。
“薇薇,我就在门口劈柴火,你有啥事叫我。”
“嗯,好。”
白薇薇从被窝里钻出来,衣裳没穿好,高峰仪正眼都不敢看她,低着脑袋把门带上。
白薇薇美滋滋地跨进浴桶里,浴桶并不大,她一人钻进去手脚都伸展不太开,估计这也就是家里小姑子和婆婆洗澡的桶,高峰仪这么高大,肯定容纳不下。
她哪儿知道,农村里男娃子从个头长开了,就在外边儿直接拿桶淋着洗。
白薇薇拿着丝瓜瓤仔仔细细把身上搓了一遍,虽然没有香皂用,但也舒服得直叹气,外头坐着劈柴火的男人听到了,唇角弯勾,心里头说不出的成就感翻涌,自己一定可以让媳妇儿过上好日子。
洗干净了,当然不能再穿之前的衣裳了,白薇薇把自己嫁过来时,一道运过来那几个大箱子都翻了一遍,收获可不小。
被单被套全是七十年代时兴的印染金鸡报晓缎面、苏绣北国之春锦缎诸如此类,有十来床之多。
香脂香膏应该是母亲放的,上辈子自己光顾着跟父亲冷战去了,没理会这些,不过生气归生气,父亲白建国给她的嫁妆还真不少,这些东西看着不咋贵重,但在七十年代,一般人家家里根本见不着,就算放在城里也是顶稀罕了。
除此之外,白薇薇还翻出了几件新衣裳,尤其是呢子大衣,摸着就是m城大厂里头生产出来的高级呢子面料,另外几双牛皮靴,尖尖头小方根儿,洋气着呢。
找到这么多好东西,白薇薇惊喜得紧,上辈子送过来的嫁妆,被高峰仪第二天一大早就托人退回去了,她是没见着面的。
摸着缎子,白薇薇心里头渐渐有了番计较。
“嫂子。”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白薇薇去开门,高淑惠站在门口,神色不大自然。
“这是妈让我给你的,说是让你洗完涂上。”
高淑惠说这话的时候,脸都是低垂着,耳根处一抹暗红。
“这样啊,淑惠,帮我谢谢妈。”
白薇薇满脸堆笑,送走了小姑子,关上门,她赶紧擦药,心想,婆婆真细心,虽不怎么嘘寒问暖,但却是实打实地对她好。
上辈子自己那么胡闹,婆婆也没与她吵过,哪怕一次。
高峰仪砍柴弄得满头大汗,背上沁透湿,大冷天穿了件单衣还觉得热,白薇薇却穿着果子绿大衣,围着一条大淡灰围巾出来。
“嘶,外边儿真冷。”
她缩了缩脖子,不适应里外温差。
乍一瞧,男人穿着单衣在劈柴火。
“峰仪,你不冷啊?”
她走过去,摸他膀子,结果发现,他比自己手还要热乎。
高峰仪看她头发还半湿着,没扎起来,这么垂在肩上,脸蛋被水汽氤氲过粉扑扑的,果子绿衬得整个人白如瓷娃娃,这会子裹了条围巾,越发像极了城里养尊处优的女孩子。
“薇薇,外边儿冷,没啥事,你就别出来了。”
他抹了把额上的汗。
白薇薇摇头,“不,屋里无聊,我帮你捡柴火。”
高峰仪起身拉住她,“不行,回屋去。”
他说话天生面瘫,没啥多的表情,跟下命令似的。
白薇薇却不是前世那个白薇薇了,她知道他的心思,男人想尽办法让她洗得干干净净的,穿得又体面,就是为了让她舒舒服服活着,不受一点累。
可是,他们是夫妻呀。
“嗯,那……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听你话。”
白薇薇转了转眼珠子,眯眼笑,踮起脚尖,一张娃娃脸凑上去。
☆、第11章:放心不下媳妇儿
高峰仪被她逼得后退了一步,脸红得像柿子。
“傻妞儿,不害臊。”
他无可奈何一笑,俯首亲了她鼻尖一下,那上面有几滴水汽氤氲出来的汗珠,不知为何,从她身上流出来的汗都是甜的。
“害啥臊呀,昨天晚上也没瞧你害臊呐。”白薇薇歪着脑袋嘀咕了一句,往屋里去。
“你……”,高峰仪被她噎得又羞又恼,心里还有丝甜。
白薇薇猫在屋里打了一下午毛衣,时不时还要瞅瞅门外,看看高峰仪是不是要进来了,那警惕性,跟地下dang似的。
转眼,又到了傍晚。
高峰仪那堆柴火早劈好,又出去抱了两堆来,明天再劈完这些,加上那堆草靶子,就够家里用一个月的,往常都是这样,他才好安心回部队去,可是现在,活儿都干完了,这颗心好像也放不下来,自己走了,白薇薇一个人可咋办呢?
白薇薇早饭午饭都没吃,婆婆特意把晚饭攘得早,村里大多数人家还没揭开锅,高家这边儿,炊烟已经飘得老高了。
白薇薇去灶屋帮忙端菜,恰好婆婆揭开锅盖,一大股子水汽顿时间散发开来,香气诱人得狠。
“妈,这是啥汤啊?咋这么香?”
白薇薇凑上去。
婆婆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才转头笑:“傻孩子,这是野鸡汤,峰仪大早上出去打的。”
大早上?
白薇薇愣住,那不是起床就去了?这是专门给自己打回来补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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