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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驭夫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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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婶要是去了m城,请人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白薇薇说得一点儿不掺假。
    李婶子乐得跟朵花儿似的,“那怎么好意思呀。”
    白薇薇跟张腊梅对视一笑,歪着脑袋靠在张腊梅肩上:“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腊梅姐这么照顾我,李叔又帮我出头,怎么着都是应该的。”
    张腊梅跟李婶子婆媳俩听得心花怒放,嘴角下都下不去。
    **
    临了,送他们出门,李叔不知是说酒话,还是说胡话,搭着高峰仪的肩膀:“峰仪,听叔一句话,赶紧要个孩子,要个孩子啥事儿没得了。”
    高峰仪看了白薇薇一眼,脑袋微垂,“行,叔,知道了,您甭送了,一个村里的,我们回去了。”
    “路上望着点儿啊,薇薇,别摔着。”
    李婶子关心得假得不得了,白薇薇浑身鸡皮疙瘩一冒,攥着高峰仪手赶紧走。
    高峰仪忍住笑,白薇薇刚要说啥呢,后头李叔扯开大嗓门又喊了一句:“峰仪,记住叔的话,赶紧要孩子!”
    白薇薇忿忿咬嘴:“这一家子,都是怪人!”
    咋管那么宽呢!
    高峰仪侧目瞧她,“咋了?人不就让生孩子么,乡里乡亲见了不都这么说。”
    白薇薇瘪着嘴,一脸不高兴。
    “薇薇?”
    高峰仪起了疑。
    “你不想要孩子?”
    白薇薇心虚,脸上被抓包似的:“没、没有。”
    高峰仪不信,他光从她表情就看出来了,她被他说中了心事。
    “为啥不想要孩子?”
    男人声音沉下去,严肃得狠。
    白薇薇再也不敢否认,舔了舔唇瓣,小声嘀咕:“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高峰仪听不懂了。
    咋就不是时候了?
    俩人头一次回屋,没从前那么亲密,草草洗完了,往床上一倒,睡大觉。
    白薇薇背对着高峰仪,心里苦得不是个滋味。
    她哪里不想要孩子,可是她体质虚寒,常年手脚冰凉,是典型的宫寒症状,上辈子高峰仪晋升到m城后,自己再也不敢瞧不起他了,还想着生个孩子缓和关系,于是趁他在外头喝多酒回来,有过几次夫妻生活,可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最后实在是按耐不住,跟自己妈江春红说了,俩人去医院一检查,大夫就说宫寒,最起码中药调理两三年才能有好转。
    在农村,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就算是领导千金那能咋滴?要让人断子绝孙,还不如一个村姑呢。
    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哪怕高峰仪也不行。
    大半夜的,女人小声抽泣的声音在屋里头微颤。
    没一会儿,一双铁臂环绕上来缠住她,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傻妞儿,哭啥呢?”
    他不知道她为啥不开心,不是有情绪的,该是自己么?
    可是听见她哭了,他那颗心乱成麻。
    “没、没有。”
    白薇薇慌乱擦干脸,憋着鼻子装睡觉。
    男人却硬把她掰过来,对着自己,抱在怀里:“薇薇,你说的对,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咱们慢慢来,不哭了。”
    他以为,白薇薇是嫌家里条件差,要了孩子,只会让孩子吃苦,啥都不能给他。
    “峰仪,对不起。”白薇薇埋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我很想给你生孩子,可是……”
    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高峰仪听见她说她想给他生孩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胸腔里头一块大石头顿时落了地,搞了半天,她是想给自己生孩子的。
    女人家心思细,顾虑多,后面的话,他没兴趣知道,只要知道她的心就足够了。

☆、第29章:半夜起夜

“行了,傻妞儿,脑子成天胡思乱想啥呢,咱还年轻,孩子不着急,等日子好了再说,听话,别哭了。”
    他边说,手边摸索上去摸她的脸,一摸果然一手湿,眉头蹙起:“别哭了,以后都别哭,谁也不能欺负了你。”
    高峰仪这一刻厌极了女人哭。
    白薇薇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抽泣声特别响,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扒在高峰仪身上,脑袋往他怀里钻,男人也死死搂紧了她,夫妻俩第一次恨不得像连体婴儿一样,一辈子不分开。
    包办婚姻有个坏处,就是夫妻往往对彼此空白得一无所知,偏偏国人向来含蓄,轻易不表露心迹,相处起来难免增添许多误会。
    白薇薇心下叹口气,幸好……高峰仪宽容。
    **
    她月/经来了,一连几天婆婆都不让她沾手一点活儿。
    家里头要“办大事”,也是小姑子下班回来带的米面黄豆绿豆大白菜。
    有高峰仪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家,要办点事可就容易多了。
    刚闻着院里晒盐菜酱豆没几天,家里的糍粑打出来了,豆褶也烫得差不多,在外面用大簸箕晒着,一块块的香得狠。
    打豆腐那一天,高峰仪特地给她留了一开水瓶的豆汁儿,在屋子里喝,白薇薇捏了捏自己小肚皮,感觉自己都要被他喂胖了。
    身上一干净,白薇薇麻溜地出来放风,早上帮着婆婆洗刷刷,中午在灶前烧个靶子,跟婆婆学着攘饭,晚上还能收收晾晒的菜,给高峰仪烫两块豆褶,以前高淑惠在家干的活儿,她给揽了大半儿。
    刚开始高峰仪不放心,一直在一旁盯着她,怕她出事,后来瞧她有模有样的,还是个干家务的架势,夸了两句就消停了。
    白薇薇对高峰仪是真愧疚,这男人挺好,要模样有模样,要出息以后也有出息,人孝顺又知道疼人,打着灯笼也难找,然而自己遇上了,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生。
    这个年代,人思想传统,对于孩子,很看重,白薇薇想着,既然对不起他,那就好好补偿他。
    高峰仪放假回来这些天,日子过得跟万岁爷似的,大早上的媳妇儿跟他一起起床,穿好衣裳还给他扯线头,理清毛衣和外套领子,一粒纽扣掉了一定要给他缝上,晚上自己躺在床上看部队带回来的书和报纸,白薇薇直接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擦手,至于洗脚嘛,她要给他洗,他可舍不得。
    在家里被捧得跟公主一样的女人,咋被他娶回来成了丫鬟呢?
    高峰仪搂紧白薇薇睡得香甜,谁知后半夜,女人被憋醒了。
    这几天喝豆汁儿喝得她后半夜都要起夜,这会子趁着男人鼾息尚在,偷偷爬起来,跨过那两条大长腿,猫着身子钻下床。
    白薇薇爱干净,晚上起夜还得偷偷倒点水洗一下,凑巧,这一晚,高峰仪睡得不沉,听到细细的流水声,醒过来,耳朵微颤了一下,又听到那声音停了,过了一会儿,再度响起来一阵儿,像是倒开水的声儿。
    身旁早就空了,他想,白薇薇大概是夜里渴了,起床喝水,没多想,闭了眼准备继续睡。
    白薇薇洗干净后偷偷摸摸溜回来,准备翻越高峰仪这座大山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谁知,她身子刚横过去,腰上忽然被曲起来的膝盖给顶住,整个人失去平衡,一下子跌进男人胸膛上。
    “干啥?薇薇?”
    男人声音沙哑,浑厚中带着一丝初醒的疲惫。
    “没啥。”
    白薇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两只手伸进自己衣裳里,在不安分的乱动。
    “干嘛呀?”
    她惊叫起来,高峰仪茫然不知所措:“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往我身上扑啥?”
    “我……”她红着脸,紧张得还没来得及解释。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想要就说,啥要求我没满足过你,傻妞儿。”
    “我没有、没有啊……”
    白薇薇彻底蒙圈儿了,她只是起夜,咋就变成这样了呢?
    白薇薇皮肤生得水嫩,高峰仪亲上去就想啃,一大早起来,身上全是印子。
    白薇薇委屈撅嘴:“你半夜魔怔了?把我咬成这个样子。”
    高峰仪心疼又无奈,搂着她哄:“我那是做梦,梦见你投怀送抱,谁知道不是梦,是真的。”
    白薇薇俏脸微红,瞪着他:“谁投怀送抱了,我只是半夜起来方便,是你腿拱起来把我绊倒了,我才摔到你怀里的。”
    她嘀咕了会儿,又觉得不对劲,问:“你睡着了吗?为啥恰好那个时候拱腿呢?”
    高峰仪一脸严肃点头:“当然,我长得高,睡觉拱腿是憋得难受。”
    白薇薇就这么傻傻地信了。
    高峰仪转了转眼珠子,估摸着她又被折腾狠了,得过好几天才让自己碰一下,随即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嘶了一声,“我这背咋这么疼呢?”
    他脱了汗衫,白薇薇凑到他背后一看,好多条血印子,都是手指头抓出来的。
    回想一下昨晚的事儿,女人不由得脸红了。
    “薇薇,咋回事?”
    白薇薇慌忙辩解:“没、没事,就是有几个印子,估计是被树枝划的。”
    “树枝?”
    高峰仪强忍住笑,一把转过来搂紧女人:“你这个小骗子,说谎话都不脸红,你那两只狐狸爪子啥时候变成树枝了?”
    白薇薇脸臊得通红,不停摇头,“胡说!不是我,不是我!”
    高峰仪凑到她脸团子上嗦了一口,笑道:“不是你还有鬼!小骗子。”
    “你咋狠心把我抓成这样子,以后得好好补偿我。”
    白薇薇欲哭无泪,就这么被他吃得死死的,“好吧……”
    **
    没过几天,罗家嫁女儿,张大牛来接亲。
    因着前些时候闹的那点子事,婆婆也没让高峰仪去罗家贺个喜。
    高峰仪也不乐意去,老罗叔一个长辈,居然好意思跟一个十八岁的女人家过不去,他想想就觉得有气,简直混账!
    倘若当时他在场,不管咋地,也不会由着他吼薇薇。

☆、第30章:喝喜酒

谁知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门口敲锣打鼓,张家人停在外头。
    张大牛敲开门进来,对着院子后头就喊:“嫂子。”
    白薇薇正在西屋那边剪树,高峰仪这会儿劈柴火劈完了,走出来:“找谁?”
    张大牛抬眼打量了高峰仪一阵儿,高大挺拔,长得还俊俏,肯定就是高家儿子了。
    “大哥,你在家正好,跟嫂子一起去我家喝喜酒去。”
    白薇薇听到声儿走过来,咧嘴笑:“大牛,恭喜你啊。”
    张大牛一瞧,白薇薇过来了,大笑:“嫂子好,咱说好的,今天去我家喝喜酒去,人都在外头候着呢,就差你们夫妻俩了。”
    高峰仪听到“大牛”俩字,就知道是白薇薇说过的罗家女婿,现在瞧着人亲自过来了,对薇薇又这么热情,大方豪气道:“那行,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说完牵着白薇薇,挽上张大牛的肩膀就往外走。
    两个人都生得高大,只是高峰仪更精瘦高挑一些,搭着张大牛像搭着弟弟,仨人往外头走。
    婆婆瞧见也没多说啥,叮嘱了一声:“早些回来。”
    没等人走出大门口,婆婆忽然又赶上来,往白薇薇怀里塞了一匹布料:“拿上。”
    这个年代贫困,红白喜事,送不了什么礼金,也送不了什么大件儿,纺布是常见的礼。
    不过一出手就是一匹,非亲非故的,还有过节,高家这礼性大得狠。
    张大牛要扯,高峰仪将他拉住:“大喜的日子,咱们不管别的,你要是条汉子,就安安心心回去拜堂去。”
    张大牛只好作罢,二人抬的轿子里,罗桂芬心烦得要命,这个死榆木脑袋,白薇薇不来就不来吧,非要来高家亲自接人。
    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怎么地?
    自己偷偷喜欢峰仪哥好多年,临了嫁给别人了,他倒带上媳妇儿来喝自己喜酒,一时半会儿,心里涩得不是个滋味儿。
    张家湾挺远,迎亲队伍里除了喜婆和白薇薇,就没别的女人,男人们脚力又快,走了好久,白薇薇开始跟不上,喘起来。
    高峰仪二话不说把人背起来,张大牛看得艳羡,心想,以后自己也要这么对媳妇儿。
    张家算是条件好的了,喜事办得不算寒酸,还有个喜糖吃,自家炒的瓜子花生也是糊香糊香的。
    张大牛拉着高峰仪劝酒,白薇薇在一旁又担心又不好多说啥,大喜的日子还不让喝酒,不是不给面子?
    高峰仪原本有分寸,一路上远还得背白薇薇回家,哪能喝太高,可是张大牛那一伙发小儿可贼了,没几下就来灌白薇薇,一口一个好嫂子,轮流给白薇薇敬酒。
    一口白酒就把人给辣红了脸蛋子,高峰仪立时不干了,哪能灌他媳妇儿?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一杯挡一杯,眼看一杯杯往下灌,闹到快晚上,要闹洞房了,张大牛和他俩人一起喝高了。
    张大牛是被人抬进新房里头去的,高峰仪被一个张大牛发小儿安置在自个儿家,白薇薇也只好在别人家歇下。
    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赶了个早起来,和高峰仪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谁知打开门就瞧见张大牛和罗桂芬在外头候着。
    “大牛,咋回事?”
    白薇薇瞅着张大牛和罗桂芬有点不对劲儿,不像是刚刚新婚夜过后的小俩口。
    张大牛脸色不好,铁青着一张脸,看见白薇薇就张口,“嫂子,照顾不周,你们别见怪,待会儿回去帮个忙,顺道把桂芬带回去,她要在娘家住一段时间。”
    “啥?”
    白薇薇愣了,在后头擦完脸出来的高峰仪走出来,攥住张大牛的衣领子,看了一旁楚楚可怜的罗桂芬一眼,质问,“你是不是酒还没醒?说这种胡话!还是不是个男人!”
    军人出身的高峰仪看不惯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可白薇薇不这么想,张大牛是个实诚热情的汉子,不会这么胡来,倒是罗桂芬,闷着坏!
    她赶紧上去扯劝,“峰仪,你先冷静,咱们听大牛把话说完。”
    张大牛脸如死灰,“嫂子,没啥好说的,哥要打就打,反正打完了,你们帮我把人顺道带回去就行。”
    罗桂芬听完,捂着脸一下子蹲地上哭起来了。
    白薇薇也没真的去安慰,站在边上淡淡一句,“咿呀,桂芬你这是咋了?”
    高峰仪松开张大牛,声色冷然,“人你接回来,要送也是你送,一个大男人,还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你算什么男人?”
    张大牛想了想,也对!猛地点了点头,“好,我张大牛就亲自把人送回去!”
    地上罗桂芬一听,哇一声大哭起来,扯着张大牛裤腿子不干,“大牛,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别这样!”
    高峰仪这时候也起了疑,就是再混蛋也不至于新婚第二天就把人送回去,更何况,他直觉认为张大牛是个可靠的人。
    “得了,这还没吃早饭,要回去也得吃饱了回去,要不你们俩去吃早饭,我们去婶子家灶屋里帮个忙。”
    白薇薇和高峰仪对了个眼神儿,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张大牛为难皱眉,高峰仪搭上他肩膀,“行了,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咱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
    “那好吧。”
    张大牛一点头,白薇薇赶紧去扶罗桂芬往灶屋走。
    这厢,高峰仪跟张大牛两个人在堂屋坐着,倒了两杯白开水,就着水汽,话也就说开了。
    “哥,你是好人,我也不想瞒你,芬儿她……”
    他顿了顿,声音哽咽,语气委屈得不行。
    高峰仪愣住,啥事儿能让一个壮小伙子这幅样子?
    张大牛恨恨拍了一下桌子,“她叫别人名儿!”
    高峰仪只是错愕片刻,转瞬就反应过来,那是啥……
    夫妻生活每回到要紧关头,白薇薇也跟个奶猫儿似的峰仪峰仪的叫。
    都是男人,不觉得尴尬,高峰仪灌了口热水,拍他肩膀,“兄弟,那你想咋地?”
    他也不劝和了,这事儿太憋屈了,男人啥都可以不要,做人的尊严不能丢!

☆、第31章:劝和

灶屋里头,就罗桂芬和白薇薇俩人。
    打进来,白薇薇就没对这女人说过话,看她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糊糊得一片,好心揭开大锅打了盆热水给她洗脸。
    然后一个人坐在灶屋门口,帮人剥剩下的半袋子花生。
    罗桂芬早就不哭了,可呼吸一时还没平复下来,有点抽抽。
    她等了半天,以为白薇薇会冷嘲热讽自己两句,刺两下,谁知,她居然去剥花生了,理都不理自己。
    当下不甘心,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谢谢嫂子。”
    白薇薇头也不回,“客气了,既然来吃了喜酒,这都是应该的。”
    不过来吃的是张大牛家的喜酒,帮的也是张家的忙,跟罗桂芬可没啥关系。
    白薇薇就是这么个意思,罗桂芬倒是听出来了。
    她气不过,补了一句:“以前倒没发现嫂子你是个热心肠。”
    白薇薇嗤笑:“你我没啥交情,说话也不超过五句,你没看出来的多了去了,你既没看出来我是个热心肠,更没看出来,我也不是个软柿子,就这么任人拿捏。”
    罗桂芬心下一咯噔,“嫂子你啥意思,这我可就不懂了。”
    虽然两家有过节,但村里人都是说她自个儿爹妈,没说她啥。
    按理说,也不该怪罪到她头上。
    白薇薇剥完花生,吹了吹手指甲上的灰尘,转过来,悠悠道:“也没啥意思,就是提醒妹子一声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家淑惠年纪小,耳根子软,容易被人几句话就撺掇了,不过峰仪可不这样,要想得他高看一眼,可难着呢!”
    罗桂芬大惊失色,她竟然看出来了?
    自己是暗恋峰仪哥好多年,不过她才嫁过来几天,怎么就看出来了?
    “嫂子……”
    白薇薇声音冷下几分:“别喊我嫂子,我跟大牛有交情,但跟你没有,你只能跟大牛是夫妻,才配喊我一声嫂子。”
    “白薇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你是领导千金又怎么地?还能污蔑人来了?”
    罗桂芬像一条被踩了痛脚的猫。
    白薇薇掸了掸手掌心,轻笑:“污蔑人?难道淑惠在河边洗衣裳,不是被你和一群姑娘们合伙嘲弄,故意撺掇她回家发火?”
    罗桂芬脸色发青,眼神刻毒得像蛇:“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说啥,你们家的事儿我们外人哪里知道?”
    自从白薇薇嫁过来,自己的确故意在河边瞧见高淑惠就撺掇一些村里姑娘们说风凉话,高淑惠什么性子,她清楚,要强得狠,又会窝里横,回去肯定不给新嫂子好脸色。
    可是白薇薇咋知道?
    女人了然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怎么办,淑惠在峰仪面前是胡咧咧的,倒是我们全家误会你了。”
    罗桂芬嘶地抽了一口冷气,峰仪哥?
    高淑惠在峰仪哥面前告状了?
    怎么办?峰仪哥一定会讨厌自己,觉得自己是那种爱搬弄是非嚼舌根儿的坏女人。
    “这……这是误会,我要跟峰仪哥解释清楚。”
    她气急败坏,比刚才要被张大牛送回去还急躁。
    白薇薇一脸看好戏地瞅了她一眼,“好啊,那你去解释吧。”
    张大牛真是可怜,好好一个汉子,咋喜欢上这种女人。
    真是晚散不如早散!
    **
    堂屋,张大牛鼓起勇气,一股脑跟高峰仪讲完了。
    高峰仪自个儿也尴尬得不行,咋会这样?
    昨晚俩人都喝多了,高峰仪是被背回这里来的,张大牛则被人抬进了洞房。
    醉归醉,后半夜酒还是醒了,瞧着身边躺着女人,本能的知道要干啥事。
    谁知,意乱情迷之际,罗桂芬嘴里喊出了一声“峰仪哥”!
    高峰仪对罗桂芬没啥多余好感,在他眼里,她跟村里其他女人差不多,就是个女的。
    他也不记得自己哪个时候对她有啥好过,咋就看上自己了呢?
    何况结婚前胡闹就算了,新婚夜都跟人结婚了,哪能儿戏?
    当初白薇薇被家里宠得无法无天,新婚夜不也消停了么?
    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没小她两岁的白薇薇懂事!
    高峰仪对罗桂芬的印象彻底坏了。
    看着张大牛痛苦到不行的模样,高峰仪愧疚难当,扶了他起来,说是说要给他个交代。
    正巧俩人出去时,白薇薇和罗桂芬也从灶屋出来了,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说啥。
    白薇薇哈了口热气吹手,高峰仪就要过来给她捂,罗桂芬嫉妒难当,上前一步挡住,她就不让峰仪哥对这个女人好!
    “峰仪哥,我有件事要对你说。”
    高峰仪皱眉,头一次看一个女人家眼神里露出鄙夷。
    罗桂芬心思细腻,哪能看不出来,心一下就被刺伤了,扭脸就瞪着张大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他居然连这种事都好意思舔着脸告诉外人。
    张大牛从前被罗桂芬骂得心甘情愿,现在可不一样,谁愿意当这乌龟王八孙子?
    “老子要是还跟你过下去,才不是个男人!”
    说着就要去离婚,张家老两口这时候跑进来,哭天喊地拉着儿子不准离,哪能结婚第二天就离婚,传出去不叫人笑话?
    罗桂芬原本急着在高峰仪面前洗白,这会儿也顾不得了,偷偷在一边装可怜,好像自己是被张家欺负的新媳妇儿。
    闹到快中午,一伙人好容易把张大牛给劝下来了,谁知他人耿直,心里咽不下一口气,还非要拉着高峰仪白薇薇做个见证。
    说是以后罗桂芬敢对自个儿有二心,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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