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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薄情,亦是深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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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藏起来。
这事情实在是奇怪,只看见人进去,没有看见人出来,难不成地铁里头有会吃人的家伙?人们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大部分的人已经不选择去坐地铁了,宁可信其有。
连叶家的大小姐都失踪了,可见那地铁里或许真的有什么东西,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理智的人,不相信鬼神之说,他们认为就是乔知一想上位,从而绑了叶夕禾。
今天是叶夕禾失踪的第十七天,外边的舆论依旧热潮朝天,也是乔知一进女子监狱的第十六天,期间,她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整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头发干枯毛躁,嘴唇干枯,浑身都散发着恶臭的气味,连老鼠都要时不时的去欺负她一下。
天天浑浑噩噩的被人审问,若不是还有孩子,她的这口气早就断了。
时间越久,那群审问她的人态度越不好,已经从开始的谈吐从容直接变成了吼了。
所有人都在给他们压力,没必要在对乔知一客客气气。
没有人比乔知一更加希望叶夕禾尽快被找到,可是不会有人相信她,都以为是她做的手脚,也许是解释的太多了,到了后面,她直接就不说话了。
“你就是把叶小姐藏起来,沈先生也不见得会要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男人了,就是个女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叶小姐从来没有挤过地铁,是不是你利用了这一点,在监控的死角绑了她?”
“你知道,要不是我们,你会被叶晋弄成什么样子吗?不要让我们难做!”
“你也是个要做母亲的人了,不为自己也为孩子考虑好吗?说出来,考虑到你有孩子,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们恶狠狠的威胁着,逼迫着,都在期望乔知一嘴里能吐出一些不一样的话来。
好话坏话说近,铁椅子上的坐着的女人,垂着个脑袋,就是一声不吭,仿佛他们的话就是在放屁,桌子一拍,又一个审讯员被气走了,这个女人要不就是真不知道,要不就是道行太高。
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有人放过她的。
夜里,更深露重,监狱里格外的阴冷,也许是这里的人罪恶太深了,怨气也重。
乔知一跟以往一样缩蜷着身体,紧紧的将自己抱住,他们没有给乔知一被子,就连一张破烂的席子也拿走了,饮食也从三个馒头变成了一个馒头,就留着一口气吊着她。
别人房间里有的,她都没有。
反倒是老鼠苍蝇虫子,她这里还特别多,有时候,还能爬到乔知一的身上去,一抓就是一个。久而久之,她就也不害怕不恶心了。
那些人是想让乔知一活不下去,死在监狱也算是对叶晋跟舆论有个解释了。
人们都说先苦后甜,可是为什么她的苦这么长,这么难熬,她已经快要熬不下去了。
思来想去,乔知一就是觉得特别对不起肚里的孩子,自从怀上开始,就没怎么好好善待过他,连他健不健康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这么糟,他应该也很难过。
该来的躲不掉,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糟。
昏昏沉沉的,乔知一闭上了眼睛,瘦小的身子隐隐发着抖,这么冷,她实在是无法睡好。
可能是跟这些爬行动物作伴的时间长了,所以当房间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乔知一很敏感的反应过来,猛的睁开眼睛,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正拿着一块抹布朝她嘴上蒙去。
女人目光凶狠,体型要比乔知一大上一倍,挣扎起来,她妥妥的占上风。
“你弄了沈先生的老婆,还想苟延残喘的在监狱里活下去,你他妈去死吧!”说着,她的力道加大了一些,手死死按住了乔知一的嘴。
床上的女人不停挣扎着,踢又踢不到,急中生智,她想起了之前为了打老鼠,找了一个小小的棍子在身旁,一双手不断在冰冷的床上找寻着。
感觉到乔知一的挣扎,女人干脆一双手都盖在了她的口腔上,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她知道,就算在这里闹的动静再大,也不会有人来管,外边的那些人,早就想看这个女人死了。
眼前的女人,龇牙咧嘴,凶恶极了。
但如今的乔知一,也不是一只软柿子,谁想来捏就能捏的,摸到了棍子,她直接朝这个女人的额头上砸了过去。
晄铛一声,棍子落地,凶恶的女人连忙捂住了受伤的额头,脑袋有些晕乎。
乔知一立马站了起来,将地上的棍子捡起来躲在一旁,目光阴冷,“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杀我!”她也穿着囚服,为什么能自由自在的进入她的房间,不用想也知道是有心人放的。
女人摸着已经出血的额头,道:“你以为是谁?当然是沈先生了,你把他妻儿藏了,他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乔知一咬着牙,一双手握紧了棍子挡在身前,心里,对那个人的恨又多了几分。
“赶紧给我滚,我死了,他的老婆就再也不可能找到了!”都说监狱里的女人最凶恶,恶毒,现在的乔知一,不比她们弱多少。
女人十分不屑的朝乔知一呸了一声,道:“我看你的命能硬几天!”
扔下这句话,她就走了。
来去自如,也证明了乔知一的设想是对的,无论外面里面的人,都希望她死,她现在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谁也不敢要,只能送去阎王爷那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日常的折磨式审讯,乔知一面对了近十种的刺杀,多半还是等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进来的,有一次刚审讯回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直接握了一把刀子进来。
这种状况,她就跟每天起来就在床上看见老鼠虫子一样,习以为常了,因为那些人,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近过她的身。
久而久之,警惕性越来越高,但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受不住了,每天吃的少,力气也不可能一直有,不管月份大小,始终都要顾及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在。
乔知一已经在女子监狱如蝼蚁般活了一个月了,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这一口气愣是没有断,她的心境也从一开始的希望叶夕禾赶紧出现,变成了希望她永远不要出现,真的就想她已经死了。
不然自己受的这些磨难,不就是白受了。
女人躺在床上,手上随时随地摸着那根棍子,她一双充满了怨气恨的眸子盯着上方那个小窗户,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天空中挂着几颗小星星,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外边的世界了。
青青绿草,日起日落,或者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些已经远离她整整一个月了。
这些日子,乔知一接触的全是最阴暗的,并且在这种情况下活了下来,她的心肠,也已经不像最初那般干净善良无杂质了,或许,都发狠发臭了吧。
她睡不着,数着时间等待着今天杀她的人出现。
等来等去,却等了木之繁,这个沈言池身边的走狗,现如今却出现在这么个脏乱的牢房里,出现在乔知一的面前。
这是在牢里没杀成,亲自出手了,乔知一知道,该来的躲不掉。
“跟我走吧,乔小姐。”木之繁对她,还算恭敬,这是一个走狗的基本素养。
乔知一没有说话,可能是没这个力气,也可能是怕一出声,口臭会臭到他。
嘎吱一声,这扇高达十米的大铁门,在乔知一的眼前打开,外面一望无际辽阔,有凉爽的微风吹过,有青草有萤火虫,生生不息,可她却感受不到有半分因释放而有的喜悦,虎穴里出来,一转身又进了地狱。
车里,软软的座位,让长期睡铁床的乔知一有那么一丝不习惯了,但她还是镇定自若,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一个字有没有问。
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在一处人工湖前停下,这栋欧式别墅很大很壮观,比她父亲留给她的还要大一些,可是,她却傻傻的把房子都卖了。
现在想来,她都想给自己狠狠抽几个耳光了。
有时候的确是不能怪别人善于心机,多半还得怪自己蠢,不过就是长了一张俊脸,在说上几句情话,自己的心就这么飘走了,乔知一,你可真弱智!
她还没死,他也活的好好的,他们俩人,胜负未定。
五分钟之后,乔知一身脏乱的站在了这张如羽毛般轻柔的地毯上,与房价的金贵奢华,她显得格格不入。
怎么都感觉是自己的脚糟蹋了这好毯子了,她很不习惯,可能是受虐受上瘾了?
房间昏暗,在走上前,隐隐约约的望见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单凭着气息,她就猜出了他就是沈言池。
乔知一在他的卧室了住了这么久,气味倒是记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这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男人手上,忽暗忽明的烟头冒着青蓝色的烟,窗外的月光找在他那张阴冷的脸上,幽深莫测,或许是在牢里呆久了,乔知一能看见,沈言池的嘴角上,正淬着致命的笑容。
冰冷毫无温度的话从男人嘴里吐出,“进去,洗干净。”
乔知一立刻领会,直接钻进了浴室,正好,她也不想看着他。
乔知一解开了发臭的衣服,站在了浴头下面,让那些滚烫的热水,洗净这一身的污渍,缓缓,雾白色的水气飘在了半空中,女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朦胧曼妙。
除去心灵上的,这么一洗下去,她整个人的疲惫的确是减轻了不少。
乔知一脚下的水渍,都是脏的,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洗澡了,这也正常的。
足足洗了半个小时,她这一身才算已经干净,头发用了上等的洗发露,也不在毛躁了,立刻恢复的生机勃勃香气迷人。
乔知一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消瘦却不失美丽,这张脸已经是她不认识的了,那双眼睛也已经变了,这一切都是外头那个男人所赐。
将目光里的尖利的锋芒收了回来,乔知一穿着一身浴袍站到了沈言池面前。
而原本寂静的房间里,却传来了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乔知一转向脑袋,看见了屏幕上,自己裸着的身形出现在上面,正是她刚刚洗澡时候的画面,她的一举一动,这个男人都瞧的仔仔细细的,她一瞬间有些站不住脚了。
乔知一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沈言池奸视了,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浑身上下都特别不舒服,这个死变态,居然在浴室里装摄像头!
女人垂着头,不在去直视屏幕里的自己。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乔知一是有求于他,而这次,她是抱着要他死的决心站到他面前的。
羞耻吗?她现在不配谈这个。
椅子上的男人,起身站了起来,他穿着黑色的衬衫,与黑夜融为一体,神秘,危险。
在一眼,沈言池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一只大手,拉开了女人身上的白色浴袍,露出了里面一大片的雪白。
那只手,很不客气的抚了上去,沈言池的眉头轻皱,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大了。”一只手都解决不了了。
乔知一咬牙隐忍,不管他如何粗暴的用力,她都是一声不吭。
男人上下其手,很快,白色的浴巾落地,她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近距离的被他再一次奸视。
沈言池浅眯的瞳仁流转捕猎之色,强拽着她,一只手抵着她的腰部,拽到了大床上,黑暗中,他的喘气声粗重,情欲如火的眸子里都是欲望,可她的身体却异常的冰冷。
在他要欺身而上的时候,乔知一冷不防的开口了,语气讽刺至极,“沈先生这是饥不择食,连孕妇都要强暴了吗?”
第60章:弄出事了
女人眼里透着冷冷的光,掩饰不住的恨意涌上他。
沈言池的动作顿住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眼里的恨意都快超过自己了,不就是没让她去医院吗?这就恨上了?那以后不是不得了?
男人一双手撑在床上,妖治的俊脸逼近她,温热致命的话语缓缓吐出,“这有什么,也许孕妇更有味道呢?”
乔知一怔了怔,感觉到他的呼吸加重。
抬起一双手,猛地揪住了沈言池的衣领,一个冰冷无情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乔知一全身上下都洗的很干净,唯独,没有刷牙,而沈言池,有严重的洁癖,他不可能会容忍这个,就算杀不了他,恶心也要恶心死他。
一股浓烈的烟味在她的口腔里蔓延,蛮横又霸道的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完全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反而是她的嘴里,却染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对她,或者说对她的身体,他从来都是垂涎三尺。
女人拧眉,身上推不开的重量让乔知一彻底心慌了,这时候她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引火烧身,沈言池是有洁癖这不错,可她忘了,他还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又岂会在意这些?
零零碎碎的吻从乔知一的脸上移开,顺势而下,女人咬牙隐忍着,冷气十足的房间里,她的额头却冒出了许多的汗珠。
沈言池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惩罚性的一遍又一遍的折腾着她,这比她待在监狱里还要难受。
昏暗的灯光中,乔知一无力的望着天花板,语气颤着,“求你,求你轻一点……”如蚊子咬般的声音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刚刚被他那么奸视她都不觉得羞耻,倒是这种柔软的求饶,让她羞耻了。
乔知一没有办法,此刻满脑子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沈言池的脸魅惑,每个表情都充满了无情冷漠,他才不会听她的求饶,反倒是觉得越来越刺激了,一阵阵的折腾着这个女人,对于她,他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一样。
在监狱里受了那么多的折磨,乔知一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到了沈言池这里,她控制不住的哭了,眼眶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耳垂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乔知一感觉身下有一股大量的暖流流下,她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了,还来不及去查看发生了什么,那个残暴的男人又一次冲击而来。
加上在监狱里长时间膳食不好,睡眠又不足,乔知一当即两眼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薄弱的月光照在白色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色,让沈言池微微怔了怔,大手抄起床上的浴巾,打开门,吼来了医生。
给乔知一检查身体的一位女医生,她一看见床上的凌乱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脸色平静的说,“只是出了一点血,孩子没有事,但先生以后还是要克制一些。”
“滚蛋!”什么人都能来警告他了?只要床上这个女人死不了,她的孩子有没有事关他什么事?
望着脸色阴冷的沈言池,女医生迅速的收拾了东西退出了房间,她也只是出于正常医生的心理说了出来,可偏偏眼前这位爷就不是个听道理的人,什么事,都看心情。
或许是心里有牵挂,乔知一没睡多久就醒来过来,她下意识的再一次摸上了肚子,还是凸起的,尽管现在已经五个月了,可是却比一般怀孕的人要小上几倍。
就没怎么吃饱喝足过,她的孩子要是能健康的成长起来那才是奇怪。
房间的沈言池走上前,眼底的戏虐尽显轻佻,扬着唇,道:“我还以为你要死在我的身下了!”
“我命硬,没这么脆弱。”她看他的神色,同样的冰冷无情,整的卧室里的温度直线下降。
“也是,你要死,也一定是要死在我的身下。”她的这条命,只能是给他的。
……
露骨又直白的话,乔知一听着只觉得残忍。
被子往头顶上一盖,她的视线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可惜,沈言池半分钟的片刻安宁都没有给她留,白色的薄被被男人一手掀开,那只手又从她衣领上揪了过去。
乔知一是被沈言池揪着坐起来的,她被迫与他对视着,看见这张脸,女人的那颗心又坚硬了几分。
“你以为,我把你带出来,是让你好好养胎的?”
“当然不是!”乔知一不又不是傻子,早在看见木之繁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把自己抓过来,不过就是为了能好好的折磨而已。
昨夜那场暴虐,就是最好的证明。
“算你有自知之明。”男人嘴角那抹讽意渐渐地收了回来,大手狠狠一扔,乔知一的脑袋砸在了床靠上,晕眩之间,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说,“现在给我出去,做饭!”
看着沈言池离去的背影,乔知一没有露出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她知道,无论在那都会有摄像头,自己软弱的那一面,她还不想一次一次的暴露出去。
一双手撑在床上,她勉勉强强的爬了起来,拖着一双酸疼的腿,一把将门拧开,他不是要吃饭吗,那行,她做。
找了好一圈,乔知一才找到了厨房。
厨房里面,好几个厨娘,围在一起理着那些空运过来的新鲜食材,当然,妇人围在一起,不八卦是不可能的。
“听说昨晚先生带了一个女的回来,一身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还大着个肚子,你说她会不会就是那个绑走太太的女人?”
“哎呦你可别说,还真可能是,也难怪今天把医生都喊过来了,先生一定没少折磨她。”
“呵呵,像她那种心肠发黑的女人,先生把她杀了也不为过。”
乔知一整个人就这么靠在门沿上,面无表情的听着她们聊八卦,内心没有任何起伏波动,要是真在意这些吐沫星子,她早就被淹死了,偶尔听一听,倒也觉得新鲜。
“你们在说什么,不知道先生最讨厌人在背后嚼舌根了吗?舌头不想要了?”冷不防的,木之繁出现在厨房门口,一脸的凌厉。
“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先生了。”她们这不是以为,沈言池不会知道的这么多吗。
“还不快滚出去。”
接着,那些个厨娘扔下手里的活一股烟的全退了出去,连最感兴趣的乔知一都不敢抬眼去看了。
“进去做吧,不要让先生等太久。”他冷冷的撇了一眼靠在门板上的女人,眼里充满了不屑。
“狗腿子,还挺忠心。”乔知一不是不记得了,他以前就带人挡过她的道,女人斜着眼看着他,声音不大不小,正巧传进了木之繁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他本来就是狗腿子,可是被这么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说,他心里怎么就这么不服气呢!
“我就说你是狗腿子,怎么了?”夹着尾巴也不会讨到什么好果子,为什么不活的随意一点,沈言池她奈何不了,还不能反驳一下这个狗腿子了?
“你!”木之繁指着她,一副极其隐忍克制的模样,算这个女人特殊,他动不得,脑袋一撇,撒着气走了。
乔知一转身进了厨房,这里面的设备工具都很齐全,水果蔬菜应有尽有,打开冰箱,全的是一些进口的食品,都是刚刚才空运过来的。
难怪要养这么多厨娘,胃这么刁钻。
乔知一也不知道他什么忽然让她下厨,就不怕下药药死他?要是身上有,她绝对会下,只可惜,两个口袋空空如也,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的。
女人埋头,在水池里洗着菜,花了半个多小时,做出了三菜一汤。
沈言池穿着一身漆黑,淡漠的眸子瞧了一眼桌子上香气扑鼻的菜肴,倒都是她拿手的,佣人拉开了椅子,他抬起腿坐下去,优雅的拿起了筷子。
站在旁边的乔知一始终一言不发,小嘴紧抿着,视线有意往别的方向看了过去。
沈言池夹了一块细嫩的鱼片,刚一碰到嘴唇,汤汁溢进了口腔,一股极其咸的味道散开,筷子一扔,目光冷冷的撇向乔知一。
他还真是没想到,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还敢在他面前耍花招。
“把她给我关起来!”
“是。”木之繁抬高了声音,很嘚瑟神气的走向乔知一,这下,有她好果子吃了。
乔知一被关了,被关的无怨无悔,关在这里,虽然环境很差,但总比待在那个人的床上要好吧,他想要吃上自己做的一顿饭,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就算手上愿意做做表明功夫,可乔知一的心还是控制不住,愣是往菜里倒了一包的食用盐。
这里地面潮湿,乔知一找了一下才找到一块干净的地,刚一坐到上面,外面那看笑话的人就来了,站在门口,走来走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道:“哎呀,有些人上一秒不是还很神气嘛,怎么这一会就被关起来了,不是挺横的吗,啧啧啧……也不过如此啊……”木之繁一边讽刺而,手里一边打着游戏机,别提多惬意了。
“你闭嘴!”
“阶下囚还不让说了,得,我也懒得跟你费口舌,你就好好待着吧。”走的时候,那人的声音还远远的飘了过来,“哎,这看不顺眼的人被关起来,还真解气!”
在恶劣的环境,乔知一也算待过了,这里算不上最差的,可是,沈言池这不给吃的喝的,她也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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