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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薄情,亦是深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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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上前。
沈言池虽然病着,可那不可一世的傲气却并未消散,戾气倒是更浓烈了。
都发烧了,也不忘给别人一些压迫感。
乔知一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显得有些多余了,想着,她就走下了楼,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楼下那些佣人还在忙碌着,发个烧事本来也不大,可在这里却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就是手上没有什么事也不能去睡。
乔知一看着这些佣人的脚步来来回回看的脑袋都晕了,干脆拉开了门,站在别墅门口任那有些冷冷的风吹在自己的脸上,微微光亮的天空上,挂着一顶模糊不清的月亮。
它不断的像下沉去,预示着,这漆黑的夜即将过去。
正发着呆,肩上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乔知一下意识的回过头,看见了宋羽那张略为疲倦的脸,这个别墅也就她这个假佣人敢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了,其他的人,就是困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
“有事?”她的声音,比这夜里的风还要冷一些。
“没什么,就是上次的事情,谢了。”宋羽站在门口,将这句感谢说的风轻云淡,但眼睛里头,对她倒是没有了之前那么强烈的敌意。乔知一知道,她是指上次在沈言池面前,替她圆谎的事情。
“呵……”乔知一看了看她,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跟宋羽,她还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话要说,特别是这种假惺惺的道谢,难不成还要她装着欣然接受?
乔知一向来有什么记什么,她可没忘记宋羽给她的那一拳呢,到现在胸前还隐隐作痛。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真想给你说谢谢的,你也太不当回事了吧。”宋羽站在乔知一眼前,眼底有些不满。
才一个字,就激出了她的真面目。
“这是在门口,有些话你还是别说了。”
“这有什么,现在全别墅上上下下都在担心着沈言池,就是你现在跑了都不会有人知道。”话一说出口,宋羽才发觉自己多嘴了,当时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你不会真的想要跑掉吧……”宋羽不确定的问。
乔知一微微侧过身,眼底满是平静,“我倒是想啊。”跑这个字,她还真的没敢想过,这下宋羽这么一提醒,她还真在心里想了想。
闻言,宋羽的脸色瞬间就变的凶狠了,她死死的看着乔知一,饶有警告的声音响在她的耳旁,“你休想,任务没完成,我是不会让你从这里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就天天看着你!”
乔知一:“……”这还想跑呢?这身边就埋着一颗定时炸弹呢。
望着乔知一冷淡的眼睛,宋羽身上的怒气降下去不少,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道:“沈言池对你现在很信任,你只要尽快想着打听到他的印章在那,逃跑这种事情,自然有人给你安排。”宋羽说的底气十足,好像真的会有人来安排。
“我还是那句话,我要见阿诚,你既然都能安排我逃跑了,安排我见一下阿诚会是什么难事吗?”她有太多的事情想要问郁远城,不想就这么跟个傀儡一样任着宋羽操控。到头来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羽这一会想掐死自己了。
“好啊,如果你能从别墅里出去,要见面的事情,我会告诉远城的。”宋羽眉毛扬了扬,她赌的就是乔知一出不去这金丝笼。
“你说话算话。”她的目光冷冷的从宋羽脸上掠过,透着一股认真严肃。
宋羽一个人站在门口,脑海里全都是她那道眼神,这要是她真的出去了,自己还真的给她安排见面了,如若不然,这个女人还真的可能撒手不干了。
……
楼上的佣人端着的药汤冷了倒,倒了又重新熬,如此循环也不觉得麻烦。乔知一还没上楼就知道,沈言池多半是还没醒,紧接着,她又看见了几个戴口罩的医生,步伐匆匆的赶上了卧室。
乔知一不知道他们在上头忙了多久,只觉得困意来了,在别墅里随便找了个房间打开门望了望,确定这里没有人住过这才锁门睡觉。
这栋别墅里,人心惶惶的,也就乔知一一个人敢睡的这么香甜了,连梦都做上了。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白,秋冬的天并不像春夏那般温暖,相反,倒是透着一股肃冷的气息,让人不自觉中,想要去裹紧身上的衣物。
别墅里的佣人,全数一夜未眠,纷纷齐齐的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盼着床上的男人尽快醒过来。
沈言池的眼睛猛地忽然睁开,一张略为苍白的脸并不平静,隐隐透着担忧,男人当即左立而起,扯的血管上的输液针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啊呦我的boss,你这才输液没多久,好好的躺着吧,等输完这一瓶在动也不迟。”木之繁跟着坐了起来,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汗,这要是沈言池出了什么事,他那个爷爷还能放过自己。
沈言池漆黑的眸下意识朝卧室里头扫视了一圈,来来回回,许多人的脸上都挂着担忧,或紧张,就是没有看到他希望看到的那一张脸。
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垂下了脑袋,紧抿的唇张开,嗓音还有些沙哑,“知一呢。”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注自己怎么了,而是立刻去找乔知一。
这一句看起来随意的话,却把木之繁问愣了,从凌晨到现在,他好像没有看见过一姐啊?是在厨房还是在客厅?他这全身心的都只顾boss了,一姐现在在那,还真不知道。
敏锐的捕捉到木之繁的停顿,沈言池那双眼睛忽然变的猩红,仿佛刚从地狱里苏醒过来一样,戾气直直逼向旁边的人,他字字加重,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知一呢!”
木之繁低下了脑袋,眉头紧紧的拧着,他知道,比起这点病痛,一姐不见了才是最重要的,“先生,一姐,一姐,我这就出去找!”
闻言,沈言池那双眸染起一抹怒意,妖治的面容焦躁不已,这些人,还真把她的知一弄不见了,他才不过昏过去一会,就不见了?沈言池极其不悦的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砸在了地上,低声怒吼,道:“滚,都给我滚!找不到就别回来了!”
透明的玻璃杯子随着水渍一头落在了地板上,狼藉一片,可谁也不敢上前去收拾,被沈言池吼的连连后退,慌慌张张的退出了这个卧室。
“都特么站着干什么,赶紧出去找一姐,找不到要你们好看!”木之繁朝着那黑压压的一片手下吩咐着。脸上透着明显的忧虑,一姐啊,你没事跑什么,你这一跑两袖清风,留下的人就受罪了。
天还没完全亮透,别墅里的佣人便被逐一清查了个遍,除了宋羽,期间没有人去关注乔知一。
宋羽这一会也摸不懂了,她揉了揉睡眼,表现的比其他人还有强烈一些,她盯着木之繁,问:“她跑了?不会吧?”她还真的敢跑掉?还没细细琢磨透,木之繁就朝她低吼了一声,“有人看见,你跟一姐在门口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你怂恿一姐逃跑的!?”
平时这木之繁只对乔知一态度好转,对她们这些佣人一律严格,这么一发火,宋羽还真有些莫名的惧怕了,要是乔知一真的逃跑出去了,她会死的很惨的。
“我没有,我就是看她一个人站在门口,随便聊了几句,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宋羽低着脑袋,拳头微微收紧,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把乔知一骂了几万次了。
“都聊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要漏下,说!”
这叫她怎么说,总不能把真的全都说出来吧,那样她只可能死的更快。
“我看她一个人站在那,就,就是问她冷不冷,在这里住的还习不习惯,喜不喜欢沈先生之类的……”她还真想编一些更像的姐妹家常的话出来,可她跟乔知一也没有过那种感情啊,这一时之间就只能想什么说什么了……
“那她怎么说,喜不喜欢我。”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宋羽抬起了脑袋,顺着声音找过去,看见了正站在楼梯上的沈言池,黑色的衬衫露出半张胸膛,上边的肌肉线条性感的要命,男人一脸的桀骜不驯,眼底还隐约闪着一抹期待。
为了保命,宋羽此刻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连忙点了点头,道:“她说,她说喜欢……”既然他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想必是希望听到这个答案的。
可沈言池的那双眸子里的怒意却更浓烈了,他盯着底下的宋羽,嗓音犹如从地狱里传来的那般可怕,“你在骗我!”她要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跑掉。
稍微了解过他的人,都会知道,欺骗过背叛过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这句话太重了。
宋羽的心颤了颤,她不甘心的又说了一句,“沈先生,我……我没有……”沈言池将视线从宋羽脸上移开,朝木之繁低吼一声,“把她的脸给我刮了!”看着就心烦的紧。
这一声,吼的一排排的佣人的心都提了上来,均连呼吸都不敢喘的重了,就怕找来祸端。
“我明白。”冷不防的,木之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冰冷的在宋羽脸上拍了拍,“骗人骗到谁的头上来了,嗯?”宋羽望着这把小刀,呼吸都差点窒息了。
紧接着,宋羽就被几个男人按住了肩膀,就是她有再大的力气,也动弹不了了。
“没,没有……没有……”
她这张脸虽然说不上特别好看,但五官搭配在一起也是耐看的,这要是被刮花了,她还要怎么活下去。
短短一个小时,从别墅里涌出的人是一波又一波,大街小巷的走着,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只为找一个女人。
他们穿的靴子踩在地上发出了齐齐的声响,几次下来,床上的女人彻底睡不着了,一把掀开了蒙在脸上的被子。
乔知一伸了一个懒洋洋的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她不过也才睡了四个多小时。整个眼眶都还是辣辣的。女人揉着眼球晃晃悠悠的出了门,却发现别墅里安静的不像话。
一种诡异的安静。
乔知一抬起棉拖鞋走到了护栏面前,正巧看见了木之繁正拿着刀在宋羽脸上拍来拍去,女人的脸上隐忍而扭曲。
“你们在做什么?”
第76章:为了世界太平,别离开我
乔知一整颗心都绷紧了一些,她以为这种架势多半是宋羽卧底被发现了,可她不过才睡上一觉怎么就被发现了?她擅自行动了?下一秒,乔知一打消了这个顾虑,因为她在宋羽的脸上看到了如重释放。
事情应该还不至于那么糟糕。
可她又能救她什么?
紧接着,乔知一就感觉有一道人影极快的朝她这边跑了过来,转过身去的同时,她看见了沈言池那一张苍白的脸,眼睛里都是红色的血丝,里头的情绪很复杂,复杂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一阵冷风被沈言池带了过来,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他一只手轻抬起,男人妖治的脸透着抑制不住的惊喜,接着,那张火热的唇霸道又强势的朝她吻了上去。
乔知一的一双手被他举高抵扣在墙壁上,他辗转来回的拼命吻她,一点的缝隙都不留,似乎要将她的呼吸彻底掠夺。
楼下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华丽丽的惊呆了,愣了好一会木之繁才咳嗽了几声,道:“看什么看,都快走开,不许在看了!”搞了半天,原来一姐在客房里睡觉。
众人都怯怯的离场了,只有宋羽站在原地,眼里的嫉妒一闪而逝。
“你也走吧,一姐没跑,你相安无事了。”
宋羽点点头,脚步极快的离开了客厅,她怕在呆下去,自己要控制不住情绪了,她刚刚的脸都快被划了,结果乔知一却只是在楼上睡觉?沈言池就怎么在乎她?
她这个好朋友的身份,真是做的提心吊胆。
——
楼上的两人还在吻着,他的唇还是不舍得放开她。沈言池十指紧扣住她的手,长腿一踹,旁边那扇门被踢开,高大的身体将她带进这间客房,这里面,连空气都还透着她的气味,原来她一直没走。
一直没走……
半响,沈言池知道她要呼吸不了了,这才放开她。看着被他吻肿的唇,眼中有着满足,嗓音低沉有着紧张,“刚刚我找不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问过后,沈言池的一双手紧紧的将她抱住,似乎是要跟自己的身体融在一起。他鼻尖低在她的脑袋上,闻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
乔知一顺了一会的气,才将自己的呼吸找回来,她的大脑刚刚都缺氧了,这一会又被抱的这么紧,她还真透不过气来说话,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
沈言池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脑袋,透着隐忍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我想杀人。”一抹冷冽的光在他眼中转瞬即逝,而后,他的声音又轻了下来,“所以为了世界太平,怎么样都不要离开我。”像是一个瘾君子找到了自己的解药,沈言池那颗心逐渐有了踏实满足的感觉。
乔知一那颗被惊住的心,又不安分的躁动起来。他刚刚在楼下那么大的阵仗,就是以为她跑了?他明明就是想把自己囚禁在身边,可她为什么感觉到了他的格外在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就这么任他抱着,呆呆的听着在耳旁呢喃。
“知一,我愿意用自己的余生来弥补你,不会让别人动你一根头发,你做什么都好,就是再把我打的骨折我也不眨一下眼睛,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看我死我也愿意,我说到做到。”沈言池的眸光深了深,他又将怀里的女人抱紧了几分,下巴依赖的低在她的肩膀上,嗓音微微嘶哑,“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什么都好。”
是他欠她的,他也愿意付出所有的去还。
“……”沈言池逐字说着,字字砸在乔知一的心尖上,他说他什么都愿意,死也愿意?
乔知一想起上次她打他还闷不作声,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确是疯了,他现在说的话绝对都是认真的,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自己已经被囚禁了,还费这么多力气做什么?
他这样,她还要怎么底气十足的去恨他?
乔知一从恍神中抽离出来,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沈言池放到床上来了,被拉上的窗帘,房间透着暗暗的光线,她望见他的脸上有着柔情,双眼泛出来的光亮只映着她一人。
乔知一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冷冷的说道,“那你去死吧。”说着她一双手就朝胸膛上砸了过去,却不料,全被沈言池迅速紧握住,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嗓音暗哑,“让我再拥有你一次。”
“……”乔知一瞪大了眼睛,看着沈言池那颤着的唇瓣缓缓的吻了下来,与刚刚不同的是,他吻的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在有意的放轻,他的十指紧扣住她的手撑在床上,唇缓缓而下,将那烦人的扣子咬开,极剧暧昧的缠绵。
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沈言池粗重的喘息声,他好像是真的当成是最后一次了,好久好久都不舍得松开她,如果就这样死在她的床上,那也挺好的。
至少,他身上残留的温度气息都是她的。
他也觉得自己是疯掉了,疯到自己也不晓得。
沈言池一起身,乔知一便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让那些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体上,盖过了头顶。不知为何,她这一会的心情很平静,就算刚刚是半推半就,可她还是没有反抗不是吗?
她很难跟自己解释这是为什么,只感觉那复杂的情绪又都涌了上来,她该不会是真的又爱上这个男人了吧?爱到连那些仇恨可都冲淡了,恨也恨不动了。
不一会,她就听到了机械响起的声音,乔知一忽然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一把掀开了被子,眼看着床边上的男人正光着上半身,一双手拿着手枪,很熟练的往里面放着子弹……
他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知一,我要死也是死在你手里,你现在打死我,不用负责任。”他的眼里透着深深的满足,却也有不舍。她这么犟,世界上还有那个男人像他一样能对她这么体贴入微。
接着,枪就到了乔知一的手里,比起上次,这次她的手都不抖了,像是已经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力气拿起来了。
“我……”她低着眸,声音有些哽咽,或是恨自己的软弱无力,或是讨厌自己将仇恨释然的那么快,她现在不恨别人,就恨她自己。
沈言池望见乔知一的睫毛上湿湿的,用指腹将那些湿润擦去。
这么楚楚可怜的一张脸,他真舍不得跟她阴阳两隔。
一想起乔知一以后会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他就有着浓浓的不甘心,可是怎么办呢,一辈子还这么长,她的身边不可能没有人。
“如果你这次不杀我,以后就好好的跟我在一起,其它复杂的事情我来承担,如果你决定扣动扳机,那也请你等我死后三年在找野男人,不然我受不了。”要是他一咽气她就找了野男人,他还真可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野男人……他连这个都想到了,可她的心里,早就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即使,他把她伤的这么深,到头来,他在她心里的存在感还是这么强。忽然之间,乔知一的鼻子有些发酸,也不知是为何流眼泪,应该是怨恨自己的软弱吧。
她的唇紧紧的抿着,说不出来一个字,可她现在确实是拿不动这把已经消了音的枪,正准备把枪还给他的时候,眼前高大的身形忽然又往地上重重倒去。
——
富丽堂皇的卧室里,空气中掺杂着丝丝的药水味,那没吊到一半的吊瓶换了针管,缓缓扎进男人的血管。他双眼微微闭着,妖异的俊脸比之前柔和了不少,他的心里是踏实的。
因为那股熟悉的气息在他的身旁,虽然不曾睁开眼睛,但他就是知道。
“一姐,无论怎么样,你要让boss输完这一瓶液,千万别让他在走了。”木之繁在一旁担忧的说着,没想到,他家boss十几年不发烧,一烧就烧的这么厉害。真吓人。
乔知一坐在床边,望着沈言池那张温柔的脸,周遭的戾气都走了一半,像个孩子一样安静的躺着。
都烧的这么严重了,还不忘要做那种事情,他刚刚的话也应该是烧糊涂了才说的吧。
“他要走的话,我又拦不了……”
“一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刚刚boss就是以为你人不见了这才拔了针管,如今你人在这里守着,他也没有什么理由走了,所以一姐你就暂时待在这里吧。”想起刚刚的沈言池,他这一会还害怕,从来就没见过boss那个样子。
“哦……”
“一姐,我是没见过boss这么宠过一个女人,他为了你学做菜,有次手都切破了,水泡什么的也是常见不过,我不知道这些你有没有看见,反正我是看在眼里,一姐,跟boss好好的吧,他是我见过最有担当的男人。”虽然乔知一是住在这别墅里,但那颗心却不知道在那,他这么说,也是想他俩好好这一在,别在折腾他这条小命了。
听闻,乔知一唇角微微上扬,她下意识反问了一句,道:“有担当吗?那叶小姐呢?”就算是不追究他当初无缘无故的抛弃自己,可他跟叶夕禾离婚离的倒是挺利索的,一点都没有情面。
“叶小姐?一姐,boss没去弄死她全家就不错了!”一提起那家人,他就反胃,一阵阵的不舒服。
“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喜欢她。”木之繁的样子,已经不是喜不喜欢这么简单了,他的眼里还透着一股杀意。
“这个……一姐你还是问boss吧……”说完,木之繁就连忙关上门走了,要是让boss知道他背地里跟一姐讲起这么复杂的事情,他的脑袋还不得又要遭殃。
神秘兮兮的,明明就知道她才不会问沈言池这种事情。
她没睡好,这一会干脆爬在床上睡起了觉,眼睛虽然闭上了,心里却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乔知一唯一清楚的是,她跟床上这个男人是不可能的,她无法怀着仇恨跟他在一起,这样对两个人都不公平。
不在一起,那么,又该如何呢?
正想着,床上的男人忽然猛地坐起,面容冷峻,一双眼睛里还含着恐惧,深深的恐惧……
能让沈言池这么害怕的,指定是做什么噩梦了吧。
乔知一望着她,眼看着他那恐惧正一点一点的消散,最后眼角眉梢都溢出了笑意,暖暖的笑意。
“你这是怎么了……”她定定的看着他,摸不着头脑,他这脸色变的也太快了。
沈言池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宠溺的望着她,嘴角微微的扬着,嗓音还有些沙哑,道:“没事,一个梦。”
“一个梦都能恐惧成这个样子,是有仇家到梦里寻你了吧。”乔知一没好气的说着,他这个人做人这么刻薄,谁知道得罪了多少个人呢。
沈言池只是笑笑,并不打算告诉她那个梦境。
“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做。”沈言池望着她,眼角上的黑眼圈又浅浅的冒了出来,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脸色,因为他这一发烧,也回到了原点了。
说着他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去,可那头顶上的吊瓶还没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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