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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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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绿色的极光将她的脸映衬得有些诡异,那明显而又扎人的泪珠,看得颜青心口直疼,却又不得不继续说,“对!对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她不是见了谁都会脱衣服,都会直扑上去的女人!”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颜青又说,“而且能吃苦,人安份,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是标准的贤妻,温婉的好妈妈,绝对不会耍大小姐脾气的好女人!!”
  他一句两句的,全部都指向她的短处,指控她对他的一腔热血。
  夜空里,极光下,夜子彧感觉空气好稀薄,脉搏好像不再跳动了。
  那天边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的极光,在不停的变化位置和形状的极光,时不时的在躲避着众人的视线,调皮的样子像极了过往的岁月里,他的喜怒。
  一会笑,一会冷,一会又是火热,转脸又成了绝情!
  “好!”越来越浓密的极光下,她点头,边后退着说,“好!颜青,很好!你真好!!!”
  转身,她说不出祝福。
  离开,她说不出再见,只是最后撇了一眼不远处拥抱在一起的男女,看上去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如果她也像莫念那样,是不是颜青就不会这样对她?
  ……………………
  “快看,极光又来了!”
  “亮了亮了,好漂亮,快拍!”
  在相机啪啪作响的多彩极光里,莫念虽然看得模糊,但能感受到周围人群,那欢呼的激动和越来越兴奋的声音,甚至能想象那一张张透着期待和欣喜的脸,是多么的高兴。
  雀跃欢呼里,她感觉横在腰间的大手,不由得又加重了力道,像是将她锁进怀里,镶刻在骨髓里一样那么的用力。
  耳畔是他在说,“莫念,你笑了!”
  “一直,我一直都在笑!”她顿了下,很想嘴毒的再加上一句‘特别在离开你以后!’,只是突然的钻心头疼后,她视线一下子清亮了。
  远处是冰雪覆盖的大地,广袤无垠的星空下,那闪着淡绿和肉红的极光在各换着千奇百怪的形态不说,还一条条的像风一吹就能带走的彩带。
  爆发拼进的一瞬,发出令人寂静的,窒息的,又移不开视线的光亮。
  就在肉红和淡绿来回闪换,转换成蔚蓝时,她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他的怀里,昏迷前,是他紧张又惊恐失错的样子,那双久违了快一年的眼眸,她看得很清楚。
  里头满满的都是爱意,哪里还有一丝绝情的存在?役亩乐圾。
  张了张嘴,莫念说得很是吃力,“你…早…知道了!”
  原来所有,她所做的所有一切绝情,早就被他看透了,识破了,然后上演这异常假意的离婚…
  …………顾子墨,子墨,这样深情的你,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
  “威廉!!”
  窒息的极光下,人们听到了一声嘶吼。
  那是一位穿着单薄大衣,怀抱包裹严实女子的男人。
  众人还没看清极光是怎么消退,只觉着那女子的眼眸,堪比天边闪烁的星辰,耀眼又闪亮,透着隐隐的泪光,凄美中胳膊呈直线垂了下去。
  “莫念!!你敢睡!”
  人们又听到了一声嘶吼,是那颀长身影的男人说,“只要你敢睡,只要你敢抛下,黄泉路上,我要全家和你作伴!!”
  那是一句至毒无比的威胁和恐吓。
  直扰得女人当真不敢睡,当真撑着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勉强说,“…不…”
  “没有不,没有可是!没有任由理由,我顾子墨说到做到!”
  只因为你像空气,占据了我的全部!
  这一生,我可以没有繁华,却唯独不能没有呼吸!

  ☆、正文第260章 一年后。 为小编…张小伟巧克力加更1500~!

  浩瀚的星空下,白色的房车,将渐退的极光和口目皆呆的人们狠狠甩在了身后。
  一路,从山顶急刻往达特罗姆瑟城中心赶。
  车里备有简易的氧气和简单的抢救措施,以威廉为首的抢救医生和刚刚遭遇情伤的夜子彧,停都不停一下的忙碌着。
  自始至终。顾子墨的手就没松开过。
  他深邃的眼球里有着颜青不曾见过的嗜血和猩红,那张连日以来都没好好休息的俊脸。呈现出一种铁青的颜色,像极了他身上穿着的那件烟灰衬衣。
  就那样半跪在沙发前,不动不摇的屹立着。
  也是直到这一刻,颜青才真正品味到爱情给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反之又是那样的恨!
  只因为全程,整个由山顶到达达特罗姆瑟城,再转机到挪威的过程中,那个被他违心拒绝的女娃,看都没看他一根,不但没看,还全然忽视。
  该!活该!
  成功转机到挪威最大的医院后。在抢救等待的时间里,他靠在走廊最深的窗口,一根根的抽着烟,是这样狠狠的暗骂自己。
  一旁站着的是双眼直盯抢救室的顾子墨。
  相比两年前在巴黎的抢救来说,这刻,他更紧张,更悬息。
  看着来回进出的护士和医生,顾子墨想要上前问些什么,又怕打扰抢救,只好就这样忐忑的站着。
  那飘忽不定的心,就连尼古丁的香气都无法按压。
  却是不知道手术室里的莫念,像是回光返照。又像是冥冥中注定那般,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那个时候的威廉,正在看麻醉师扎针,见到了莫念这样的反应,立马摆手示意暂停,隔离口罩不敢摘,只是凑近说,“你说!”
  莫念意识在飘忽,整个脑袋因为后脑淤血的压迫,像是有万虫咬。
  晕呼呼的感觉里。她强忍着,“答应我,一旦手术发生任何意识,都要告诉他,节、哀!”
  “莫念!!”
  “不然,就拒绝!”
  百分之五的存活率中,又有四成是昏迷,以植物人的状态存在。
  就算她万幸活着下了手术台,可是往后的岁月里,他该如何?用一月、一年这样的时间来守着她这个半死不活的活死人吗?
  终是在她坚决的目光里,威廉点了头。
  很快,随着麻醉师注入药物,昏迷前,莫念看到了威廉的笑。夜子彧的泪,还有那光亮刺眼的手术灯里幻散出来的样子…
  那是谢致远婚礼上,初见的他。
  剪裁合体的西装,颀长又高大的身影,搭配着那温润且深奥的眼,就那样一步步的自二楼台阶走下来,单手抄兜的说:我娶,喜欢女人的女人,刚好配我这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绝配!
  还说:以后,只准我欺负你,其他人,谁都不行!
  又说:别怕,有我在。
  ………顾子墨,子墨,这一次对不起,即使明知你在外面,可是我还会怕,怕到…
  “开始手术!”
  “……”
  莫念腹语未完,麻药产生作用,清泪和手术刀一起开始了它们的战斗。
  这一日的挪威,晴空万里无云,天边时不时还有白鸽飞过,那11月凌风,吹打着高耸的树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后,是教堂里的钟声在敲响。
  当,当当!!
  一连敲了整整五下,是五点,又是相识五年以来的终结。
  顾子墨静立着,伟岸的身影,融入在清早初升的日光里,明明看上去是踏着七彩霞光而来,却是周身围绕着挥之不动的悲伤……
  一年后。
  马里兰州,霍金斯医学院,脑神经vip病房。
  时光匆匆,由初冬到春节,再迎来冬末以及春、夏、秋的来临,转眼又是一年的11月,又是一年远在挪威上空可以频繁观看到极光的季节。
  相较于西方文化来说,过了万圣节,那圣诞节就不远了。
  前天的平安夜,顾子墨又是一夜的未眠,那倒映在医院病房玻璃窗上的自己,一年过去了,原本冒头的胡茬也留出两根长。
  曾修剪工整的碎发,棱角分明的脸颊,如今还剩下什么?
  转身,他依窗而立,看着睡了一年之久的妻子,他还剩下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若不是想着,还奢望她睁眼的那一刻,早在一年前,在等候了二十几个小时后,听到威廉走出来,宣布手术失败时,他就会跟随而去。
  那一日的医院长廊,他长等不动。
  听到了威廉的哽咽声,说什么遗体捐献!!
  怎么能?他怎么能信,他深爱的、挚爱的女人不但残忍的丢下了他,丢下了孩子们不管,还把遗体也捐献了,居然最后一面都不给他?
  怎么能如此残忍?
  几天的追问里,不管是医生还是威廉,对手术过程以及遗体,就算到最后,证明都不给他一份!!
  所以,他不信,坚决的不信,她就这样没了。
  没在刚看完极光,没在刚经过了流星雨的洗礼里,永远的告别了他的世界。
  那一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行尸走肉?
  要不是……,顾子墨抬起手腕,摘下被腕表所遮盖的伤疤,想着若不是它,或许威廉都不会告诉他,她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只不过累了,任性的睡着了,怎么叫都不肯起。
  “凭什么?”他戴着腕表,走到了病床前,拉椅子坐到了她的面前。
  看到她安睡的面容,顾子墨握住她苍白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泛红的眼框里,有着对床上女人深深的眷恋和明显的责备!
  誓要等她醒来之后,好好的问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以为要他知道手术失败,他就会忘记她,然后重新开始?以为这样是对他好?凭什么?
  莫念,你凭什么!!
  叩叩叩!三声敲门后,是例行检查的护士走了进来,开始顾子墨并没留意,直到戴着大大口罩的夜子彧在检查完之后,抬头清冷的看了一眼。
  眼神有些闪躲,“圣诞节快乐!”
  “…谢谢!”他认出她了,只是不想再不言。
  “……”夜子彧怔了下,很想说一句对不起,最后却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大红色的订婚贴,“邀请你,会介意吗?”咬了咬唇,“会来吧!”
  这一次的见面,是一年前说是手术失败,他几次登门被拒后的第一次相见,只是没想到颜青一直暗中打听的女人,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他面前。
  说是邀请他,实际更多是想邀请颜青吧!
  松开了妻子的手,顾子墨起身,说得直接,“荣幸!”
  日子来去匆匆,转眼就到了元旦,第二天就是夜子彧的订婚典礼。
  顾子墨没多说,只是打了电话,要颜青代他参加。
  颜青同样没多问,在这一年时间里,借口莫念需要照顾,他把天蓝集团所有的工作全部都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为的是什么?
  颜青不知道,可能是空虚,可能是内疚,是悔恨,又是麻痹。
  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忘记另个人的存在,特别是夜深人静的黑夜,更加疯狂的想念那个时不时都想将他扑到的女娃。
  这一年,他无限化的强大自己。
  誓要做出个样子,为的是什么?
  可能是心底那点点的自尊和可怜的面子,想要盖过那个想要在海城发展的公爵,那又是谁?
  打败了他,盖住了他,他是赢了。
  可是当年那个女娃呢?
  选择的并不是他这个赢家,而是败在他手下的败兵,就连道歉的机会都没给他一个,当真是绝情到底!
  只是说到底,是他绝望在先!
  仰躺在办公室的旋转椅里,如今的颜青成了烟鬼,特别在听到助理说,“楼下有位姓连的先生约见,颜副总,您…要见吗?!”
  “不见!”扯下领带,他说,“永远都不见!!”
  烟雾缭绕里,他忘不掉那一年的特罗姆瑟城,上车前往去看极光时,威廉对他的再一次警告。
  当时他怎么说的?
  癞哈瘼想吃天鹅肉?
  是,以他平头老百姓的家世,他不但是只癞哈瘼,还是老号的。
  而那一年的女娃,只有20岁,在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年华里,的确他不该沾染,只是不想威廉竟用老娘的安危去威胁他!
  ………夜子彧,子彧…
  ………………………
  一生中,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坐在化妆镜后,夜子彧沉默的想了想,在曾经美好单纯的爱情里面,她感觉能穿上婚纱的这天,是一生中最美,最漂亮的。
  而现在呢?
  化妆镜里的女人,看着陌生,那藏在露肩收腰婚纱里的躯体,早已经麻木了。
  就连被人人夸奖为全美最英俊、年轻的伯爵靠过来,握着她的肩膀,一路滑到手腕,热切的吻落在她颈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之前的她,又是什么样?
  结束学业,主修儿科,从未见过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身体,在对某人产生浓厚兴趣后,想要扑倒并尝试的想法,像着了魔的色女。
  一次次的,厚着脸皮,想要扑到他。
  那样的迫不及待,那样的青涩和无知,别说是这样亲密的动作,就连对视她都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加快,现在怎么就没有感觉了?
  看着面前的他,微微附身,像是要亲吻的样子。
  夜子彧扭头,“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吧!”
  出去面对家族里的大众,面对各界亲朋好友,面对‘人’这一生必经的结婚生子之路,她走得虚浮,视线飘荡完全找不到北。
  在迪斯科里山庄,有着全球最精美昂贵的一切。
  她的订婚仪式,满足了所有女人对于童话的向往,头顶有无数颗粉色的水晶,美轮美奂的玛瑙灯,耀眼的粉色蔷薇所铺满的地毯。
  带着异域风情的纱帘,随着气泡而轻轻的飘动。
  在红毯的尽头,又是精心准备的百合花门,层层叠起的水晶杯和偌大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她,低垂着眼帘,嘴角微扬,看上去在笑,实际呢?谁又知道她的麻木和凄凉?谁又知道这场婚姻的意义是什么?
  “子彧?夜子彧?”
  出神间,夜子彧赫然抬头,迎上准新郎的眼眸,“什么?”
  新郎笑,“戴戒指,伸手给我!”
  “……”有那么一刻,夜子彧缩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她缩得明显又尴尬,微怔的半刻里,她又怯怯的伸手,将中指和无名指刻意露出。
  传说,无名指与心脏相连。
  传说,锁定无名指的戒指,才会幸福一生。
  只是在说不清的空白发楞里,她想要退缩,却被新郎给紧紧的握住,那冰冷的指环,就在眨眼间套在她最为重视的无名指里。
  “亲爱的,你好美!”
  这是完成交换戒指后,新郎的第一句。
  第二句就是随着起哄人群里,深情的说,“我能吻你吗?”
  又怎么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在他们的订婚礼上,不止是能,而且以当地的风俗,他们还要过夜,渡过属于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
  那是离开挪威后,夜子彧才知道接吻要闭眼。
  所以这一刻,她微微闭上眼,等待他的一点点靠近。
  吻上来的陌生,让她抗拒的睁开眼,本想推开新郎,却在刚入席的嘉宾里,她看到了谁…
  那一幕的接吻,像一把刀,狠狠的刮着颜青的皮肉,有侍者送酒过来时,他仰头喝了下去,第一感觉,真么的苦!
  “再来一杯!”
  他看上去满不在意,第二杯结束后,还打了个响指。
  都不知道就这样喝了几杯酒,撑着踉跄的脚步,他在寻找洗手间。
  偌大的山庄,金碧辉煌的一切,人走在耀眼的回廊里,都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恍惚的视线里,他好像看到了她!
  那一身的洁白,头纱长长的拖地。
  推门就那样撞进男洗手间,‘呕!’夜子彧撑着墙角,吐了。
  吐得天地都在旋转,看不清四周的一切,只知道她还没醉,如果真的醉到不省人事,那么就一定不会看到那个人的影子!
  当年他说,前女友怀孕了。
  所以按时间来算,他已经做爸爸了,而且还身处海城替五好丈夫顾子墨处理公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对对,一定是这样!
  所以她还要回去喝,喝到感觉,再也不会抵触新郎的碰触。
  喝到可以毫无知觉的把身子给了他,自此之后,彻底的和从前说拜拜!
  想到这里,夜子彧突然起来,在身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迎面撞了上来。
  “啊!”
  “嘶!”
  两个喝醉了的人,额头撞到额头,之后又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夜子彧有些恼火,“喂,你这人怎么回事?躲到……”说到一半,舌头仿佛咬到,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像是确定眼前之人的真假一样,紧紧皱起眉。
  过往的记忆,就如决堤的河水,哗的一声浇灌着夜子彧的意识。
  她拢了拢额头的碎发,赶在颜青伸手前,像是从来都不曾认识,转身就蹭了过去。
  肩头蹭到他有力的胳膊时,夜子彧听到了自己久违的加速心跳声。
  嘭嘭嘭的,好快,好乱。
  “站住!”
  男洗手间门口,他叫不出她的名字,却这样霸道的喊人。
  夜子彧自当不是叫她,快步走人,只是不想身后响起的脚声步,越走越近,近到下一秒就握住了她的手腕,猛然用力间推倒在墙角。
  那吻,带着酒味,烟味,还有独属于他的味道。
  如一年前,被她惹毛了之后,愤怒的攻占她所有的压抑和伪装的冷漠。
  是谁说,我们都没开始,那也不用结束!
  是谁一遍遍的警告自己,再遇到他,一定漠视,一定不要理会。
  这一刻,又是谁陷入其中的,戴着另个男人的婚戒,穿着圣洁的婚纱,这样甘愿的沉沦在他的攻势里,都不知道去拒绝?
  直到一声略高的嗓音后,她还没从他的亲吻里回神,就看到了那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准新郎一拳重重的捣在颜青的脸颊上。
  鲜血,一下子自嘴角流出来。
  在头顶感应灯的映射里,好扎眼。
  扎到她来不止阻止,他们又撕打起来,你一拳我一脚的,仿佛在无言的说:谁打赢了,谁娶她!
  “住手!”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役妖有技。
  “听到了没有!!给我住手!”
  对打里,她这样大喊,只是准新郎并未因此停手,质问着她,“说,这个男人是谁?他是谁!!”
  “放开他!”她说,“不管他是谁,重要的是我是不是你的谁!如果我不是你的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在你面前没有说话的资本,那么放不放,随便你!”
  “子彧!”
  “我说了随便你!”
  那是什么?另一方式的威胁?
  不放,代表着他们间再没有关系,放开那刚才的吻,又算什么?
  随着响声,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而夜子彧说得更彻底,“放开,我和你走!”
  “不可以!夜子彧,不可能!!”颜青挥拳,誓要打倒,拉着他心爱的女人走,只是人群里更多的一部分是新郎这边的人。
  一个他,再怎么有能力,都不可能得逞。
  倒地的那一刻,他看到一身洁白婚纱的夜子彧,被高大的准新郎扛在了肩膀上,所前往的方向正是楼上的房间。
  “夜子彧!!”
  “……”低垂的视线里,夜子彧用一种死灰的表情,看着被死死按在地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以难读懂的复杂的讥笑,就那样一晃晃的消失……
  这个元旦后,颜青病了。
  几乎到了一病不起,七魂少六魄的地步。
  接到颜妈的电话,顾子墨无暇分身,只得将人接到了霍金斯医学院。
  在这里,医院为颜青进行了全面细致的检查,奈何结果和国内一样,身体本身机制并没有问题,就算有病那也是心,是心病!
  对于这个一路走来的兄弟,顾子墨更多是想揍人!
  想要打醒这个半死不活的,失了精神支柱的臭小子,“既然爱,那就去追啊!”医院病房里,他夺了颜青的烟,啪的一巴掌上去,“搞成这个样子,怪谁?”
  “你?还是她?”抬手,又想一拳击打过去,是颜青翻了翻白眼,“他们订婚了!”
  “订婚了那又怎样?就算是结婚了,那也能离!”
  哎哟,顾子墨这话说得,完全是霸道至极,一把掀起颜青身上的被子,拎着他,半拖半就的弄到洗手间,直接用12月的冷水,去浇。
  那水,真的冰,刺在发涨的身体表层,像一把小锯。
  又痒又疼,想要抗拒,想要逃避,那花洒就像长了眼似的,不止从头而下,还会强点浇灌着他的双眼。
  顾子墨揪着他,“清醒了吗?”
  不说话?往洗手盆里按,整颗脑袋都给他浸进去,那全身湿透,又毫不挣扎的样子,差点没把颜妈妈给吓着了,“小颜,小颜啊!”
  “啊!”忽然一声嘶吼,是颜青站了起来,任由冷水浇着,如雕塑般的脸颊,没了刚才的涣散,有的尽用某种信仰的坚定!
  诚如老板所说,结婚了又怎样?
  只要她跟他走,他不介意,做这一回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
  很快,年关将至。
  这一天的马里兰州,在午后迎来了新年的第一场大雪。
  雪花像鹅毛般的纷纷飘落到大地的每个角落,顾子墨在亲手做完必要的按摩后,就这样站在窗台前,遥望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国度。
  想着那一年的大雪,他们一家人堆雪人,打雪仗,那是多么快乐?
  一年,又是一年,有个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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