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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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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样啊,那…你电话呢?”
  “……”
  “是这样的!”夜子彧笑笑,拉着颜青的手,“我们下周六结婚,想请你做套婚纱沙画,有空吗?”
  “有的有的!”何欢写了联系方式,眼底有喜悦一闪而过,却是时间过得很快,就在她一天天的盼,想要再找时间偶遇方天扬的时候,婚礼到了。
  中式的大红婚礼,热闹的开场,新郎白马开头,新娘又是一身凹凸有至的旗袍,坐在八抬大轿里头,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灿烂。
  那天的人山人海,却唯独少了方天扬,这让何欢很是憎恨。
  当众表演沙画的时候,所有准备的道具全部都用不了上了,用不上了!!正当她沮丧的想要再找机会接近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乔尔。
  “大哥!”欣喜下,她语气有些抖。
  这一声称呼,带着感情啊,让乔尔想拒绝都难。
  他指了指敬酒的颜青和夜子彧,“来送礼,这就回去了,不过……”搓了搓手,乔尔说,“那天帮你纯粹是意外,所以你并不欠下什么,以后…别叫我大哥!”
  “哥…”
  “……”简直没法沟通了,“装不认识!不对!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说完走人,谁知道停车场又碰到了那阴魂不散,固执到要命的女孩。
  “是不是好心救了你,反而惹上麻烦了?”
  何欢堵住车门,“哥,如果有天你受人恩惠,会不会寝食难安?想要一个心安,想要一个报答的机会?我要的并不多,只是想为主人做点什么!”
  “不必!”
  “可是我睡不着!!”何欢撸起丝质长袖,露出几个疤痕未退的烟头,“这些日子以来,我想过装小人,想过无耻的不偿还,可是不行啊,良心难安啊,总怕哪天会为这一百万丧命,大哥,给我个机会让我偿还,好不好?”
  理是这么个理,那一声声大哥,又脆又亲切。
  嗳哟,乔尔这心啊,就像被小鹿挠,“好!”他说,“不过,我只能带你回去!”
  “好好!”一听乔尔妥协,别说一百个注意,就是一千一万个何欢都不在意,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听话,绝对不会惹事。
  都这样了,乔尔还能说什么?
  初进方天扬的场地,何欢吃苦又耐劳,做事不拖泥带水,很快得到管家的赏识,由室外调到室内,不过也仅仅只是打扫客厅而已。
  虽然与何欢想象的相差甚远,却也知足了。
  至少能距离仇人更进一步!!
  说来也是巧合,这天的暴雨后,一直在国外出差的方天扬忽然赶回来,许是因为被雨淋湿了,换衣服后人坐在沙发那里不停的揉着膝盖。
  时不时的还握拳轻声的咳嗽。
  何欢一看机会来了,倒了水,走向前,“您感冒了吗?需不需要叫医生?”
  方天扬头仰在沙发背上,没注意来人是谁,只说,“楼上拐角有药,帮我拿下来!”
  “好的!”在方宅的这段时间,何欢改掉了称呼主人的毛病,放下水杯,她很快跑到二楼。
  那一片偌大的空间,是她从来都没有上来过,太多太多的秘密等待她去挖掘,只是为避免方天扬起疑,她只找了药箱,很快便回到楼下。
  “先生,吃药了!”
  “嗯!”方天扬直起身,自药箱里找了感冒药,揉着发痒的膝盖,吞咽了下去之后,又接着在沙发睡,迷糊间感觉有人给他盖了什么。
  他蹙眉,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会。
  开始,何欢的确好长时间没理,但在接到管家晚回来的电话时,她有了新的主意。
  “先生?先生?”她声音很轻,在等了两分钟,确定方天扬是真的睡着了以后,这才摸向身后的匕首,对准他脖子处的大动脉,刚要扬刀而下,这时原本熟悉的方天扬忽然睁开眼睛……

  ☆、正文第269章 最销魂的厮杀(2)

  准确的来说,方天扬只是睁了下眼,又接着迷糊了。
  那迷糊的姿势,太过于方便何欢接着再做些什么,只因为他两手自然握放在沙发扶手的两侧,那蓄有黑色干练短发的脑袋。就那样后仰着。
  灯光下,他修长的脖子,凸出的喉结以及耳畔下的大动脉。一切的一切都在召唤着何欢:动手,快点快手,现在就是为妈妈报仇的最好时机。
  却是她,人傻了。
  莫名的。那头顶寒意,在方天扬睁开的一瞬,麻痹了她所有的勇气。
  人就站在沙发前,身体逞前倾的姿势,匕首扎得掌心很疼很疼,随着头顶的寒意一点点走向脚底,她才知道自己在害怕,在颤抖了。
  吸气,她告诉自己,机会很合适,一刀下去,就算不死也伤。
  但很快,又有另个声音告诉她,万一不死,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
  还有刚才他睁眼了。的确是睁眼了,究竟有没有看到匕首?究竟知不知道她要杀他的心?究竟是不是故意装睡来试探她?
  早在打听到他这个人的时候,何欢就知道,他警惕,冷静又睿智,身手还甚是了得,就算少了半腿,那依然影响不了什么。
  所以不能鲁莽,一定不能鲁莽!
  她要的不是伤,是死,一刀下去就是毙命。不然就是她死!
  想到这里,何欢小心的吸了口气,彻底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握着匕首小心藏好后,又倒了杯水,拧了湿毛巾,放到了方天扬额头。
  确定他是真的睡着,这才忍着被冷汗打湿的衣服快速回休息室。
  却不知,客厅里的方天扬在她前脚离开,后脚就睁开了眼,那刀削般的五官里,有着冷硬的线条和隼鹰深渊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盯着楼递口。
  拿出了手机,“乔尔。查你带回来的人!”
  电话那头,乔尔心里‘咯噔’一下,“大哥,她……”原来老大都知道是他带回来的,这样说的目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是!”
  ………………
  这晚的夜,许是因为暴雨,阴沉又死气。
  透着朦胧月光的圆月,一如四年前,何欢等不到妈妈下班,所以连夜打车去医院,路上的时候,夜就是这么黑,零星还飘着小雨。
  没有雷声,却时不时有亮光的产生。
  那是医院主楼的感应灯,当她借着光亮,大着胆子推开房门,入眼看到的不是妈妈在工作,在废寝忘食的照顾病人,而是她倒在血泊里。
  用残留的一点点气息告诉她:方…方…
  ………妈,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
  她哭着,叫着,想要找医生求救,才知道整间医院只剩下妈妈一个人。
  ………为什么,医院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妈妈,是谁打伤了您!!
  ………方…
  “妈!”何欢尖叫,猛然坐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因为过于激动,她胸口上下起伏着,冷汗打湿了睡衣,深吸了口气,她看着房间里陌生的一切,才知道自己又做恶梦了。
  又梦到妈妈,又梦到四年前那血腥而又残忍的一幕。
  夜风夹杂着雨水的微凉,何欢不由得哆嗦了下,下床站在窗台前,她仰头看着天。
  ………妈妈,您在怪我吗?是不是怪女儿没用,下不了手?不不,妈妈,女儿不是下不了手,只是不想莽撞,不想在还没杀死他前,暴露自己。
  妈妈,女儿发誓,一定会杀了他!
  一定,哪怕一起死,都不会放过他!!
  清晨五点,何欢照例起床,先擦家具,收拾整理后再拖,等到一切完成之后,又去浇花和照顾一楼最大卧室里的那只黑色苏格拉折耳猫。
  每每这个时候,何欢总想捏死它!
  腿短又凶悍!明明她是个人,难道自己每次给这只猫的感觉就是老鼠?不然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不待见她?
  吃光她拿来的食物不说,还竖着全身黑色的毛发,瞪着那双隐隐散发着绿光的眼珠子,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
  “再叫!!再叫我就捏死你,烤肉吃!!”
  对的,她讨厌猫!
  特别讨厌这只让方天扬宝贝到不行的猫,却是不想转身就对上了管家严厉的双眼。
  管家是方家的老人,看在何欢肯吃苦又能干,还是乔尔带回来的人,所以调到室内,没想到她竟然敢虐待动物,“你出去!!”
  在何欢不说话的时候,他指着大门外,低吼。
  严厉的语气,根本不容人多说一句,何欢自知说漏了嘴,不反犟,乖乖到门口罚站。
  直到管家忙完,指着她的脑门说,“昨天怎么回事?”
  “我……”何欢吓了一跳,难道方天扬都知道了?
  “我什么我?”管家恨不得揪何欢的耳朵,“从前看你挺机灵的,昨天我还特意打电话说是晚回来,晚回来,然后你就这样照顾的?把少爷一个人丢在沙发?”
  “……”原来是指这个啊。
  何欢松了口气,“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就因为你疏忽大意,少爷腿伤发炎,现在都挂上点滴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何欢脑袋都快自责到台阶上了,心里却在想点滴都挂上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很严重?然后需要人伺候?
  那她是不是可以在饮食或药里动手脚?
  却是这个念头刚出,那边客厅内侧的木质楼梯里发出哒哒的声音。
  是方天扬搭着外套,脸色看上白白的,许是因为感冒,下楼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的还握拳咳嗽。
  一看方天扬臂弯里的拐杖,管家不再理会何欢,忙过去搀扶,“哟,少爷,您怎么还起来了!!”
  方天扬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不是可以怎么着,一只腿都能站得稳健如松。
  要不是左腿裤管处空荡荡的,何欢根本不敢相信,他腿残了,不过却就是这样,全身还透着结实和张力,线条冷硬,嘴角紧抿着。
  记得书上说,这种人,通常冷血又无情。
  果然一点错没有,天知道妈妈死前,刚跟她说过,再过几月就有弟弟了!
  现在呢?
  四年过去了,弟弟在哪?妈妈又在哪?
  而她又在哪?被逼着半路放弃学业,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查到方天扬这个人,然后竟然看到他死了的消息。
  要不是再次偶遇,她还不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是假死!
  对对,就是假死,怂货!怕仇家找上门,然后还结束了国外所有的产业,只待在海城?
  好哇,刚好本姑娘在海城了结了你!!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何欢,何欢?!!”管家快要气死,“少爷跟你说话呢!!”
  “啊!”何欢看上去怯生生的,有些怕人,又慌乱的低头,一步步的走进客厅,站到了距离沙发三米远的位置,“先,先生,我……”
  说着,她噗通一声就脆生生的跪在地上。
  “对不起!”她说。
  刚才出神,虽然没听到方天扬说什么,但是道歉总归不会有错。
  却是方天扬看了一眼,握拳咳嗽时,反问,“对不起什么?”
  何欢低着头,瞧着光亮地板上自己的倒影,冷静下来,“对不起昨天晚上没送您到卧室,让您病情加重,我…”抬头怕怕的看了眼管家,又说,“因为二楼我不能随便进,所以……”
  言下之意是什么?
  想照顾,然后没特权?
  有寒意自方天扬眼底一闪而过,转脸看向管家,“刘叔,梅雨季快到了吧!”
  在海城,每年的六月中旬到七月,算是多雨潮湿的季节,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或许只是单纯的想念阳光,但对方天扬来说,却是最难熬的日子。
  潮湿,让他的腿,隐隐作痛,稍有不注意,就会发炎。
  所以他的话,管家刘叔自然清楚,拎起何欢,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少爷,要不要再找个人,看她单薄又粗心,别说照顾您,恐怕怎么烧水都不知道!”
  “谁说的!”
  等了这么久,何欢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伸胳膊又数着自己的手艺,那精神抖擞的样子,完全没了刚才的卑微。
  就这样,开始刘叔还不怎么认可,直到一周后,看着何欢已经可以熟练的照顾,并有心的摸准方天扬饮食喜好,这才放下心。
  自从入住二楼,虽然在距离方天扬最近的房间,但何欢已经有太多的机会可以下手了。
  吃药,偷偷换上一片安眠,谁都不会发现。
  喝汤,偷偷放上一两颗加重病情的草药,也没有人注意。
  到了替方天扬收拾床铺时,她鬼使神差的记起,那天手洗衬衣的时候,好像听到花园里的师傅们在聊着最销魂的暗杀。
  说是是今美最新上映的谍战大片,讲述了一位身世凄惨的报仇女孩,利用身体让禽兽不如的仇家,在最惬意最放松的时刻,直取了他的性命。
  也就附和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面也就有了,曾雄霸一世,号称没有弱点的全美最高职霸主,最后却难过美人关!!
  而她呢?
  虽然近半月以来,她小打小闹,没给方天扬造成明显的伤害,却也试出他并没有放松戒心,不然的话为什么吃药,都是等她走后?
  喝过的汤水残骸,为什么会在露台那棵水杉盆栽里出现?
  果然,他还是不相信她的!
  眼看已经六月底,距离八月一号,只剩一个月。吗在来弟。
  今年妈妈和弟弟的忌日,难道她还不能手刃仇人吗?
  明年的八月,她还会在?
  而他还会活吗?
  这天夜里,何欢思来想去,借着早上买菜的机会,买了一味中药………壮1阳果。
  从前以为,又有哪个男人不需要女人?
  在照顾了方天扬这么久,她才发现,无论她怎么有意或是无意的勾引,他不但没反应,反而将自己的目的渐渐的现露。
  所以接下来的一周,何欢衣着不再那么随便,只是在熬汤的时候,由最初的一颗果加到四颗……
  终于在七月初的早上,方天扬流鼻血了。
  何欢记得清楚,那天又是中雨,早早的为了怕方天扬腿伤发炎,她按医生的片子熬了中药,又丢了五六颗果子,心想着这下他该爆管了吧!
  谁知道,这男人果然是铁定的身体,在喝完她特殊熬制的汤药后,居然只是流鼻血,仅仅只是这样而已,有那么一刻,何欢觉着自己真失败!!
  要不是那个管家,天天的一双眼就像针尖似的,她都想直接买了最毒的药下在里面,偏偏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一楼那只讨厌死的折耳猫有口福。
  原来无论方天扬吃什么,都会提前给它一份!!
  靠之,难怪夜里那只猫总是叫,敢情都给它壮…阳?
  饭菜,药品,汤水不能动大手脚,那只能是酒了,这天何欢找了一个再恰当不过的借口,中午饭后故意晚回两小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刘叔问,“哟,买个菜,能三小时不回?”
  “刘叔,您能别样吗?”何欢爱答不理的看了一眼,完全没理会他的去准备晚餐。
  那冷冰冰的态度和胆肥的样子,彻底打翻了刘叔心里那个动不动就眼红,低头的本份女。
  到了准备好晚餐后,她更以心情不好为主,早早的窝到二楼尽头的房间………哭。
  哭声不大,却刚好能传出走廊,让外出回来的方天扬能听到。
  果然到了九点多,有人敲门了,她鼻音浓重的回了句,“谁啊,有事吗?”
  “把门打开!”
  是他,何欢起身,对着镜子照了一眼,双眼又红又肿,唇角还快咬破了,够可怜,再加上地板那一堆的卫生纸!
  哎哟,是人都会看出犯事了!
  她猜的不错,开门后,方天扬拧眉,“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问还好,一问眼泪又落下来。
  一扇门,两个人,她流着泪,看着他撑着门板处,透着张力的胳膊,想到接下来自己的计划,不由得脸红了,心跳砰砰的加快。
  “先生,我没事,是不是要洗澡啊,我…”不忘记抹把泪,吸下鼻涕,“我去帮您放洗澡水!”
  越过他,何欢逃也似的去了方天扬房间的浴室,都不知道是热气,还是伤心过了头,本想着水阀难开,谁知道水流‘哗’的一下子蹦开了。
  “啊!”全身被打湿的时候,她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这下刚好,都不用她再找伤心的借口,去骗方天扬陪她喝酒,直接来湿身诱惑就可以了。
  只因为慌乱下,她全身湿透的刚跳开水流范围,脚下一滑,跟着不等站稳,身体后仰的同时,人就跌进一具结实的胸膛。
  那是听到她叫声,然后走过来的方天扬。
  入眼花洒下,那湿透的躯体,难得的曲线尽现,许是因为睡衣太过于单薄,他居然看到了她里头什么都没穿……
  还没等质问怎么回事,下腹便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
  都跟医生说了,不能再开中药了,喝得他最近肝火都有些旺盛,还不信!!
  这不,就是单单这么一抱,那里就有了反应,却又在他单腿吃力的情况下,两人双双后退几步,他贴靠在墙壁上不说,怀里湿透的…
  她紧贴着他的难受…

  ☆、正文第270章 最销魂的厮杀(3)

  紧贴着,何欢能感觉到他的反应。
  如果那里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掰断人能就死,那么这刻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下手,只是那里掰不断,更加死不了人!
  而她能做的。只能摩擦…
  要他失控,要他迷失,要他放松警惕。等到了最为肆意的时候,她在他枕下藏了刀。
  那是一把自瑞士带回来的锋利可削铁的好刀!
  “先生!”为了达到胸线起伏的效果,她似乎受到了惊吓一样,擦过枪口又剧烈的喘息。像是羞涩又像是害怕的不敢看他。
  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有多久没这样了,方天扬不记得了,可能是从那年的丽江遇到那个耀眼的她以后,他就不想再随便找人发泄,即使有需要,也是压抑着不去想。
  是为她而守身?
  方天扬摇头,低笑,不可能。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拥有,或争取。
  只是单纯的感觉,认识了她之后,无论找谁都想寻找她的影子,这样的欲念不对,会让他越陷越深。最后能达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所以他戒了,无论肥环燕瘦,自此不再想。
  却是从来没想过,这一年的梅雨季养伤,竟然又让他有了这样的冲动,而且冲动的对象竟是窝边草,这样一个压根就不入他眼的女人?
  瞧着半跪在他面前忙碌的女人,那头的三寸短发,倒是张牙舞爪的随她的靠近而散浇着水滴。
  关键的一瞬,他扣住她,“想好了?”
  何欢眨着眼。心里恨不得张嘴咬掉跟前的挺立,扯下早已经湿透了的睡衣,就这样立在热气云雾里,第一次用一种大胆的眼神望着他。
  何欢没说话,回应的只是她的吻。
  开始,她不吻他的唇,不是怕,而是不屑。
  在她心里,亲吻只需要爱人,而非像他们这样的仇敌。
  所以她吻着他的喉结,借着情迷意乱的样子,再一次确认主动脉的准确地方,就在耳朵靠下,稍后一点的位置。甚至她都想好了,一会用刀时所用的姿势。
  通用的女下,这样揽着他脖子的时候,然后刀……
  “唔!”思绪正在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何欢胸前像过了电。
  身体本能的弓起,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明明在计划前,已经看过不少碟片,还在下午晚回来的时候,去了酒吧,特意找人演练了一些。
  可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如此强烈?难道他比酒吧找的那位还好?吗在沟扛。
  不不,他是有残缺的,再完美又如何?
  不去想,不去真心实意的回应,用虚假的反应,用……,忽然想到了妈妈去世前的血腥,何欢心里的震撼这才稍稍减轻一些。
  “先生…”在他探下的时候,她喘着气,“去外面,好吗?”毕竟她的武器在那里,如果浴室和他搞了,那么怎么下手?
  “好!”方天扬像是没想,几乎立马转移阵地。
  那急切的样子,让何欢心底在偷笑,果然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身体。
  ………方天扬,去死吧!
  心里是这样想,但嘴上她不行啊,她得哼哼唧唧的去回应,不然怎么对得起这段时间的壮1阳果?
  方天扬是没想到,看似老实害羞的小女仆,竟然在这方面如此大胆,照她的熟练度,一定是做过很多次,也就没多想。
  何况最近中药太烈,喝得他总想……
  进入前,方天扬再一次确认,“你确定想好了!!”
  “先生,都这样,难道您还不行动?”借着反转,借着淘气,她和他的姿势成了最通用的那种,许是上天真的怜惜她,恰好被按下的地方,竟是枕头。
  “好亮,把灯关了,行吗?”
  “还怕羞?”他眯着眼,抬手,如她愿的关了灯,猛得一沉,结合的瞬间,方天扬明显感觉到了什么阻碍,“你……”
  “先生!!”她忍着疼,无边恶心和深深的恨意,拉着他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有泪水在看不见的角落哗哗滴落,却是那收缩的动作,在催次着方天扬继续。
  似乎这是一场,无关情爱,只是纯需要的开始。
  如果说没碰到这层障碍的话,方天扬还能更投入一些,却是就因为它的存在,他有些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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