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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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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谢致远算是确定了,什么狗屁仓库失火!
明明就是顾子墨故意下套,何念瑶这个愚蠢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放火之前不知道检查检查里头有货没有?
靠!
耳边,是助理提醒医院到了。
谢致远没好气的‘嗯’了一声,几乎憋着一肚子怒意走进大厅、上楼,然后刚到病房门口,询问了伤势之后,守门的司机居然告诉他:不见!
当即,他就恼了,“我是谢致远!”
那布加迪威龙司机,面无表情的重复,“不见!”
“……”谢致远气死,很明显连先生这是怪他事情办砸了?
转身,就要走,忽然听到病房里有声音,“谁在里头?”他问。
布加迪威龙司机,这次总算有了个表情,“天蓝集团的顾子墨总经理!”
“……”谢致远,脸一下子就白了。
以为顾子墨恶人先告状,其实病房里的气氛………拔剑弩张。
眼看公交车就撞上莫念的时候,威廉几乎在瞬间把铁质酒壶砸向司机,弹跳起来的,以舍身护她的姿势扑上去。
由于惯性,在就地翻滚的时候,车头撞向他的腿。
小腿骨折,胸腔和两根肋骨让他当时连喷了几口血,失血和疼痛下,又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以至于 现在虽然清醒,但脸色却还是煞白。
略有些消瘦的脸颊,多处擦伤,又经过包扎处理。
现在的他,简直狼狈的不行。
两人,一站一躺,一冷贵英俊,一带伤病态。
威廉觉着自己一下子被比下去了。
其实顾子墨很明白,病房不能抽烟,特别是像威廉现在所住的ViP病房,越加明令禁止,可是他依旧我行我素。
准确的来说,他是恨。
在知道威廉就是连先生以后,他极恨这个男人。
烟蒂一扔,顾子墨张了下五指,对着威廉受伤的肋骨就按下去,“疼吗?”他问!
威廉咬牙,“…还好,啊!”又是用力一按,简直疼得要人命,“…你,恨我?”
“不该?我不该恨你?嗯!威廉医生?还是连先生!”五句话,顾子墨双目猩红的按了五次,像是无视威廉腹部又渗出的血水,他对着小腿又是重重一拳。
“啊!”
一声惨叫,门口司机和谢致远听到,即刻冲进来。
看到顾子墨的所作所为时,司机立马用生硬的中文警告,“是人身攻击,故意伤害,你……,我会联系律师,你就等着向大使馆解释吧!”
“大使馆?好高级的说!”顾子墨戾气很重,修手又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残留着威廉的鲜血,抬手就给了司机一拳,又补了一脚。
“迈克!住手!”威廉制止。
“连先生!”叫迈克的司机想还手,又不得不收手,最后只好满是警告的指了指顾子墨,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等着。
顾子墨觉着心烦,想出气又一时抓不到他们的把柄,但这个叫迈克的又绑了莫念,要他就这么忍下去,再去用斯文、绅士的方法?
忽然,等不急。
踢腿、挥拳,没两下撂倒,挑衅似的勾了勾手指。
矮哟,迈克心里那就一个憋屈啊,要不是主人不许,他早就打上去了。
“出去!”热了身,顾子墨解了西装扣,很意外谢致远竟然没一起动手,看来半年不见,他倒是学乖了,椅子一拉,他就那样傲慢的坐到了威廉床前。
吧嗒,他明目张胆的又点了烟。
把迈克气得够呛,威廉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看着吞云吐雾的顾子墨,他说得直接,“看来,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顾子墨弹了弹烟灰,“知道威廉,哦不,应该是连先生,知道连先生好计谋,明明心里是恨他,然后兜着圈子,借我的手把他亲手交到监狱?”
“你计谋也不差,一场假失火,借何念瑶就把我逼出来!”
“恐怕…”一支结束,顾子墨又点了烟,“恐怕也是你该出来了!”
“……”威廉忍着疼,手指动了下,不得不再次刮目相看了,其实他很想问上次顾亦朗婚礼出来的女人,是不是她。
是不是那个已经去世多年的女人!
何念瑶当时怎么和他汇报的?只是像而已,只是顾子墨在故弄玄虚!
………青儿,青儿,是你吗?
还活着,对吗?
你说过,要我等你的。
可是……,谁又能知道,再归来,你只剩下一杯黄土的痛苦?
威廉痛苦的吸了口气,刚要开口,顾子墨扔了一句过来:“我妻子答应你的,我会去出面,你不许再打扰她!”
良久,威廉说,“你就不问问,为什么救她?”
“关我什么事?”
“……”威廉被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那句你母亲究竟……,活?忽然部署了这么久,却没有勇气问出来。
他怕,得到确定的答案。
心底仅存的一点点希望,会破灭。
捂着抽痛的心,威廉声音有些弱,“…她怎样?孩子没事!”
“孩子?你还敢问我孩子?”只要想到下午的那一幕,顾子墨吃人的心都有,“威廉先生,不管你恨也好,怨也罢,但那终究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本身破坏他人的家庭,那就是十恶不赦!你又凭什么又把莫念的人生也掌控?
凭什么?
你是她的谁?
要你相认,你张了得嘴吗?以贞讨技。
绕了这么多圈子,无非就是想发泄你自己的私欲,但关她什么事?
当年她也只不过是刚毕业的学生,在痛失父母后,你知不知道谢家对她的意义?在订婚典礼上,那样对一个什么都不懂,对未来充满憧景的新娘!
你真够冷血的!”
“……”
“为了怕我对她的记忆不深,假装杀人,再故意让她替我挡一刀?”
“……”
“一步步,你筹谋的不错啊!”
“……,我那是……”
“你那是什么?当然你可以说,那是为她好!如果不是你,我和她根本没有交集的可能,但是你想过自己嫁的男人,将要共度一生生枕边人,就是曾强…奸她,毁了她的婚礼和人生的人,她心里是什么感觉?要问怎么认识的?你怎么回答?”
“……”
“因为一场强…奸!”顾子墨发了狠,“你不是想救何念瑶吗?那好!可以!但你想问的问题,想问的人,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死了!”
“噗!”一口血,直喷而出。
那一声声控诉,堪比最残忍的酷刑,让威廉原本抽痛的心,一次比一次难受。
原本因为伤势,本就惨白的脸,这下更是毫无血色。
那一声残忍的‘她死了!’一下子击得他瞳孔都在扩散。
一时间,白色的床,刺鼻的消毒水以及胸前那艳红的血,让威廉好长时间里说不出话来,于他这个打击堪比摧毁他的一切。
良久,他张嘴,“死了?死了?上次他婚礼,不是她?白衣黑发,不是艾青?”
“是她!”
肋骨受伤的威廉,听到这个,一下子起身。
起到一半,又因为剧烈的疼,跌了回去,“是她,真的是她!太好了,太……”
“可是她没几天就被烧死了!”
“……”
“知道为谁吗?为你一心想救的何念瑶!”
“no!”
“no?”顾子墨赫然转身,冷眼瞧着脸色苍白却胸口剧烈起伏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因为顾亦朗一心想扶正何念瑶,因为顾亦朗一心想让妻儿入祖!可是婚礼那天他却怕了!他怕有朝一如对薄公堂,所以再次下毒手!”
“……”
随着顾子墨的离开,飘落在威廉眼前的,是一张两个多月前的报纸。
入目的社会头版,写着:昨夜淡水区桦树林大火,死者身份不详,两女一男……
………………
看守所。
反拷一天一夜,何念瑶没喊一声疼。
同样,不管警员怎么询问,她也没开口说一声。
心灯一灭,对人对事,她无欲无求,随便怎样都好。
夜里的时候,她感觉有人摸,时不时的会在看不见的黑暗里,有人偷…窥,好在夏初的夜,不算多么漫长,在太阳初升,公务人员开始上班的时候。
何念瑶以为,等待她的又是数不清的各种审问。
只是没想到,狱警开门,竟说,“何念瑶,你可以走了!”
“…呃?”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走?是出去吗?”
“不想出去?”狱警看上去,不怎么耐烦,冷着脸拉扯着她到了外面,只听咔嚓一声,那背拷着她的手铐便打开。
“行了,虽然放是放了,但你嫌疑还没彻底接触,近期不能离开海城!”有警员过来,这么和她说。
何念瑶像懵了似的,抬脚就要往外跑,跑了两步又有些不确定的问,“我真的可以走了?”
“24小时到了,还不想走?想关48?”
“不不,谢谢!”
迈出看守所大门,重新嗅着清新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如果不是前来接她的迈克按长了喇叭,何念瑶几乎还不敢相信。
一路的喜悦,直到来医院,看到床…上重伤的威廉,她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走过去,何念瑶一番道谢,仿佛除了谢,她真的无以为报了,却就在这个时候满怀感恩的时候,听到推门进来的迈克喊了声:
“连先生,该换药了!”
“……”何念瑶惊得噌的站起来,“你说什么?”
迈克像是介绍似的说,“连先生,怎么,何小姐不认识?”
“不不不…”何念瑶一下子丢掉手里的毛巾,也不敢再靠着病床了,几户就像见了鬼似的转身就跑。
“何小姐,你往哪跑?”大块头的迈克,像拎小鸡似的,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不但把何念瑶拽了回来,还顺手锁了门板。
他把药膏和纱布之类的往何念瑶怀里一塞,“给先生换药!”
“我我,我……”何念瑶想说,她笨手笨脚,怕弄不好,又在威廉投眼神过来的时候,把话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说,刚才是兴奋、感激。
那么这会就是恐惧、哆嗦和害怕。
要她怎么接受,那个一直被她看不起,因为孩子的病情,几次讽刺并扬言治不好,就让他下岗的小医生,竟然就是那个在黑暗里,一直安排她行事的冷血魔鬼?
难怪,她对自己的事这么清楚。
难怪,她总感觉,他有些熟悉,原来这一切……,小医生威廉,就是那位新进掌控整个夜氏家族的神秘义子?那个传闻冷血又……
突然一个眼神,何念瑶吓得消毒水吧嗒掉在地上。
“对,对不起,我我……”
“怎么,很怕我?”威廉眯了眼,教人看不出喜怒,迈克却知道主子杀人的死都有。
何念瑶抖着,手捏着棉棒,一点点的往前靠。
才发现换药的前提,应该剪刀之前的纱布,她放下棉棒,又抖着手握起小剪刀,几次呼吸这才调整心态,忐忑的说,“我,我剪了,可能有点疼,您您,您忍着点!”
威廉只看不语。
何念瑶越紧张,一不小心,那剪刀就戳到指腹,不等她有下步动作,这时一只略带擦伤的大手便握了过来,“疼吗?”
威廉语气温柔的问。
何念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掌心巨大,干燥又带茧,她很清楚,那茧子不是因为长期拿手术刀所致,而是枪是刀,又或是其他更嗜血的武器所致。
“不,不疼!”就算疼,她也不敢喊。
这刻,她还不如热锅里的蚂蚁,对于他的恐惧,那是自幼小就开始一点点潜入骨髓、渗透血液的的畏惧。
她怕他,怕极了。
怕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威,不,连,连先生,我……”她舔了舔嘴,想问,为什么救她,又在低头的时候看到握住她的那只大手,一点点爬上她的胳膊。
顺着胳膊,又滑进脖子里,五根粗粝的手指,一点点的移动。
随着握住,她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威廉却笑,“像,这张脸,还真像!”说着,猛地五指收紧,又收力,“何念瑶!”
“…咳咳!”何念瑶窒息,抓着威廉的手向久掰,“连,连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车祸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
“是是,我以后再……”感觉握着她脖子的手,又使力,何念瑶猛得又是一阵咳嗽,刚想再求情,这时呼吸一畅,他收了手。
刹那,何念瑶几乎磕头的心都有了,嘴里无语轮次的说着各种检讨,就在她紧张和极度忐忑的时候,头顶威廉说,“换药吧!”
闻言,何念瑶松了口气,刚伸手过去,突然手腕一紧,下秒不但被迈克困在怀里,两手还被他紧紧的固定住。
而她面前的威廉,那个恶魔。
就握着那把剪纱布用的剪刀,凑到她的手背上……,被剪的片刻,何念瑶疼抽了,想抽手,又被迈克紧紧握着,“啊!”
“啊?”威廉眯眼,“很疼?”
生剪手背,能不疼?可是她敢喊疼吗?
☆、正文第191章 一天一点。
一直以来,何念瑶都知道,面前的男人是魔鬼,是专门行走在午夜的幽灵。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残忍到。对她的血、她的疼以及她对他与生俱来的恐惧,全然没有一点反应的,只是用那双病态白的手。
捏着那把小剪刀,一下下的剪着。
不可否认,他医术奇高,同样绘画天赋也是顶尖。
一把再普通无奇的小剪刀,刀尖还有些钝,就那样残忍至极的在手背上生生剪出一颗树。
树的种类,何念瑶早已经疼得无暇理会,可是威廉偏要问。
一刀下去,就是一片‘枝叶。
“什么树?”
“连,连先生,我疼……,真的认不出。”她极力咬着牙,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在那随时随真的都要晕厥的意识里,她只知道手背一片模糊。
像是火红的枫叶,正‘枝繁叶茂’……
威廉撇了一眼,“认不出?那就是不够清晰!”
眼看剪刀又要落下,她忙答,“啊,枫…杨…柏…桦树,是桦树,我……,”说到这里,何念瑶像明白了什么,一下子顿住了。
一双原本半垂的眼帘,瞬间瞪大。
她惊恐又失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原来他救她,不是因为她还有用,不是因为她有多么重要。而是……,仅仅因为那个女人。
那个白衣长发的女人!
呵呵,想想也是,目前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一直以来,她授命进入顾家,为的就是查清那个女人的死因和极有可能的下落,却是没想到,婚礼上她还真的就见到了她。
惊讶她真的还活着的同时,又惊讶于顾亦朗,真狠心。
狠心派人下了毒手,让她再一次死在那场大火里,时至现在,何念瑶还能很清楚的记得。当时顾亦朗是多么的兴奋。
兴奋到,一天没去上班,跑到卧室里一连要了她两次。
就在死而复生的亡妻,又一次身亡的时候,他竟然那样的兴奋……
突然,手背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打断了何念瑶的回忆,抬头对上一双充满戾气的琥珀眼,她后怕的咽了咽口水,“连,连先生,她真的死了!”
“什么时候?”
“就是20年前!”
威廉眯眼,“确定?”在何念瑶毫不犹豫的点头时。他手指赫然捏住她的脖子,“何念瑶,看来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说着,一甩手,啪的一声,何念瑶就被生生摔倒在地。
不等她爬起来,司机迈克手里忽然多了支针管,那泛黄的液体,想都不用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却就是在这样极度惊恐下,何念瑶还是死咬着,艾青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她绝对不会承认婚礼上见她。
要是让这男人知道。那女人间接性的因为她而死。
那……,“啊!”后颈动脉一疼,何念瑶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体内,“连先生!”
威廉似乎累了,合眼不再理会。
迈克向一步,解说,“别激动,只要你在接下来的一周乖乖听话,这东西就不会有毒,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漏的事,没交待!”
“……”
就这样,何念瑶不知道,她被注入什么液体,带着左手的伤,回到顾亦朗为她修建的城堡,夜里,电闪雷明,好不容易天亮了,迈克又来接她。
这次的惩罚,更直接。
也不用再借着换药了,进病房直接拿剪刀过去。
一连七天过去,手背和胳膊以及在胸前,全部刺上一棵棵桦树。
出奇的是,除非了第一次询问,之后的六天里,威廉只是拿剪刀,弄出一棵桦树后,就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侥幸的心理,这样一点点滋生,如果何念瑶早知道第八天以后的处境,她想或许早在看守所的时候,已经自尽了。
第八天夜里,天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痒,全身都痒,特别是已经开始结疤和凝血的伤口,越挠越痒……,挠烂了见血后更痒,再到第九天早上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人样了。
再到晚上,不止是痒,还有疼和热,肿胀…… ,终于第十天,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极刑,几乎一路爬到威廉的面前。
那个时候,经历了车祸的他,已经借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地。
仿佛对于真像没有多少心思去听,直到她带着恨和愤怒,一股脑的说出婚礼当天的见闻,威廉一下子像醒了似的转身。
那双琥珀色的眼,戾气、血腥外加凌冽,低吼了声,“何念瑶!!!”
终于,她知道自己死定了,果然那把简单就插入她的心脏,只是长度仿佛不够,不能要她的命,却能让她一下下的更疼。
随着呼吸,那把剪刀一点点的在动。
血腥里,她听到威廉冰冷至极的说,“迈克,一天一点,拿她祭奠她!”
起初,何念瑶不怎么明白,一天一点是什么意思,直到眼睁睁的看着她身体的肉和肢体,当真一天一点,会疼又不会让她死的取下,原来……
一周后,负责看管顾家墓园的守墓人发现了异常,把这诡秘而又恐惧的现象告诉了顾子墨,当天夜里,他就去了母亲艾青的‘墓碑’前。
果然如守墓人说的那天,第七根脚趾了。
带着血淋林的颜色,上面还涂抹着肉色的指甲油……,当场,他就有些反胃,接到黄医生的电话后,顾子墨连夜又驾车赶过去。
彼此,躺在圆形大床之上的母亲,睡得极其不安,虽然精神方面一直时好时坏,可是从来没有高烧不退的时候。
整整一夜,有着多年行医经验的黄医生,都没能有办法。
却是离奇,随着天亮烧就慢慢退下来……
这天已经是六月的第二周,转眼月底即到,天气一点点的炎热,而莫念的肚子也在一天天的变大大,再出门散门,明明才七个月,已经有人问她该生了吧!
最近都不知道顾子墨在忙什么,不准她去公司不说,散个步都要三五个人陪同着,整得神神秘秘的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现。
产检,也由原来的去医院,改成现在的上门……俨然,她就成了真正的不会飞的豪门金丝雀。
早上醒来的时候,难得那男人没去公司,莫念各种的缠他,誓要借着产检去医院一趟不可,都两个月不见儿子了,她想他。
谁知道就这样,他还是不准。
莫念有些生气,天知道每月一次的探视儿子,现在是她最重要的事吗?撅着嘴,就是各种的不愿意,起初顾子墨在想,哄一哄。
可是一连几个小时过去,这女人就是铁了心。
他捏了捏眉心,该怎么和她说,母亲‘墓碑’前,发生的怪事?整整一个月,一天都没停,无论多大的风雨,那东西准时准点的都会出现。
同样,在这一个月里,母亲也是反复的发烧,各种的透着诡异。
其实,他隐约能猜到这事与威廉有关,所以才会在他侄女夜子彧前来产检后,再另请医生重新检查,却是结果和夜子彧一样。
本以为,就这样直到生产,谁曾想这女人非要去医院!
“好吧好吧!”被她吵得不得,顾子墨唯有答应。
再躺在b超室,莫念是兴奋的,想着上次见儿子的时候,他最多只能走一百米,不知道两月过去了,他是不是能走更远,会了更多的本领。
顾子墨永远都料不到,这次不情不愿的带妻子前来检查,竟然会听到儿子开口叫‘爸爸’……,才多大,一岁四个月?
对此,莫念撅了嘴,她还没亲耳听到过儿子叫妈妈呢。
于是,不服气似的挺着大肚子,隔着隔离窗,晃着一早让颜青帮忙给买的各种小玩具。
那个时候,她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他,只是因为传热,什么东西都不能带进去,再离开医院,夜子彧又像之前那样,不停的叮嘱着,“虽然看着一切正常,但你自己还是要多注意,外出散步或在家的时候,一定要有人陪着!”
“知道了!都快成了重点保护动物!”莫念笑笑,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道别。
其实有两次开口的时候,她都想问问威廉医生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却是到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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