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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配_甜梅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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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丈夫说:“小姑也被周老婆子惯坏了,馋嘴懒身子。这回当了工人,可以改掉那些坏习性。好好在工厂呆着,给她们老张家长一回脸。”
李傲白觉得媳妇年纪不大,说起某些话倒是很有哲理的。
他打了热水,洗了把脸,泡了一会脚。然后就上了炕,靠着媳妇的位置半躺着。
两个人商量着过年的一些事情,说说笑笑的。(未完待续。)
☆、189 门口的身影 第一更
第二天,李傲白仍旧是早起去晨跑了。
张晓蔷看到了墙上的日历是腊月二十九了,她还想多睡一会儿,真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
今天要干的活还挺多的,比如蒸包子、馒头等。炕边上还放着搪瓷盆子,里面已经发好的面。她昨天担心面在厨房里,由于温度低发不起来,下午就随手放在炕上。
迅速的收拾完卫生,开始洗漱。张晓蔷盯着墙上的镜子看了好久,这一年多来,的确是长漂亮了很多。头发也更长了,这回回来的太急,没有去理发。不过长发披肩,更加的妩媚。
张晓蔷还是皮筋扎了起来,这样子很有活力的感觉。
厨房里有昨天拌好的馅料,所以蒸包子就简单多了。
准备工作一切就绪,李傲白就回来了。一进厨房,就开始添水烧火,好男人的标准作风。
因为面发的很到位,所以包子蒸的很好。农村有个讲究就是,过年蒸馍的面发的越好,来年的生活才会更旺。
蒸好的包子,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六笼包子,三笼馒头。蒸好后,张晓蔷把它们底朝天的晾着,这样便于放在馍篮子好保存。
李傲白先拿了一口,边吹着边吃着,一下子将自己肚子里的馋虫子引了出来。
张晓蔷又炒了一些白菜粉条子,熬了一些苞谷糁子。
一家子加上张扬和张晨,八个人,一笼包子和饭被扫荡的空空的。
奶奶在吃饭时,包子又掉在桌子上了。张晓蔷趁大家都吃完饭出去的空,将药给了奶奶。只有两粒,看着奶奶吃了下去。
然后仍是张晓蔷收拾残局。
一早上的时间没了,快过年了,人人都是盲目随从的做一些事情。
家里人都出去了,杨傲白在炕上看书。
这时,门口有个男人的身影,张晓蔷一看这身影就知道是父亲来了。但是他不好意思进院子。就在门口左右踌躇着。
张晓蔷走了过去,父亲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说:“我看看你们,你们好不?”
“恩。很好,你放心!走,屋里坐会,个头冷。”张晓蔷把父亲让进了屋子。
看到父亲搜寻的眼神。她知道这是在找弟弟。她朝着李军的屋子里喊了一下弟弟的名字。张扬和张晨应声跑了出来,张晨还问一句话:“姐。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啊?”
张永昌看见两个儿子出来了,曾经瘦瘦弱弱、怯怯生生的小男孩,现在是白白净净的样子,像个城里娃。尤其是张晨。稍微一长肉脸蛋就圆了,不管谁见了都想摸摸那圆嘟嘟的脸。
张扬看见了父亲,脸上的笑容止住。竟然愣在了原地。张晨也不再着问什么好吃的了,也站在原地不动了。
张晓蔷说张扬:“扬娃。爸来看咱们了。”
李军也跟着出来了,一看张永昌就喊:“叔,进屋来,外头冷。”
张永昌进了李军的屋子。炕上还是刚才下棋的残局,旁边是三个孩子的叔。厚实的棉被,热和的炕,看的出,孩子在这没有受罪,他心里充满着自责,同时也是充满着感激。
他朝小儿子伸出了双手,多么希望他能走进他的怀抱。在以前,孩子受伤被打,都没有抱过孩子,这会,特别想抱抱这个孩子。
张晓蔷说:“晨娃,去,让咱爸抱抱你。”张晨听到姐姐这么说,才走到爸爸身边。
张永昌将儿子搂进怀里,这个怀抱来的太晚。他现在才知道,他是爱这三个孩子的,只是以前太过吝惜这份父爱,认为只要在身边就行。
当孩子出走到平安归来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沉迷在对孩子的回忆里。痛苦麻醉着自己的神经,只有在吴兰的坟前痛哭。回到家里就是沉默,谁也不理。
当儿子女儿平安归来,他顿时就有将孩子抱抱的感觉。他欠的不仅仅是父亲宽厚的怀抱,更多的是关怀庇佑。
孩子虽然回来,但是没有在家里住。他这几天也不好过,偷偷来过老李家几回,都没好意思进来过。在门口站着,或者是张望着,看着两儿子在院子活蹦乱跳,听着李军在屋里的笑闹声。
今天正巧被自己女子看见,有些不好意思。张晓蔷也多次恨父亲的无能和愚孝,这次回来,看到父亲苍老的面容,霜染的黑发,不再挺直的脊背时,心里的恨意就没了。
父亲,毕竟就是给了儿子生身性命的人,这种血脉是断不了的。
张晨叫了一声:“爸!”
张永昌眼泪掉下来了。张扬伸出手替他擦了眼泪,说:“爸,别哭!”
两个儿子终于认自己了,他太高兴了。
曾经儿子遭欧春花的笤帚抽时,大喊爸爸呀爸爸,他听到了都无动于衷,觉得是男孩子淘气,该受教育。
当周葱香提着张扬的耳朵时,瘦小的张扬双脚离地,嘴里也是喊着爸爸,他也没能救儿子,最后张扬的耳朵被扯肿了很久。
再后来,两孩子挨打时也不喊了,只是哭,哭完了就睡在小屋里。
所以孩子看他的眼神是陌生的,更不会靠近他身边。
张永昌对女儿说:“蔷女子,扬娃和晨娃能不能让我领回去?”
张晓蔷肯定的说:“不行,年后,我要带他们去哈城上学。”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嘴里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后没有说,咽了下去。
张晓蔷是不会再放心把两个亲人放在那样的环境里,两个孩子还没有能力来保护自己。带在身边,供计他们读书,让他们成长。
张晓蔷对父亲说:“爸,我们每年会抽时间回来看你的。这几天,你没事过来,陪陪弟弟,过完年我们就走了。”
张永昌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如何来说。如果孩子继续跟着他,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来看住,以他目前的环境,是给不了两个儿子好的生活和读书的条件。
他多么希望自己的儿子过上好日子,两个幼小的孩子能在正常的环境里长大。女儿这么做,他又如何反对,只能是同意!(未完待续。)
☆、190 旧物 第二更
张永昌呆了一会,他说:“我得回去了,要不一会你奶奶到处喊我!”说着,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张晓蔷从厨房里拿了几个包子,用一个空碗装着,让父亲带回去吃。张永昌推辞不过,就接过碗,然后回去了。
张扬竟然跑到门口,目送父亲远去的背影子。
张晓蔷对张扬说:“回来吧,扬娃,不论如何,我是不放心把你们再留到老张家了。我害怕,害怕你们有任何的伤害。”
张扬点了点头,说:“姐,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是的,他是很可怜,一个连自己命运都掌控不了的人,怎么可能保护照顾你们两呢?”张晓蔷意味深长的说。
这时,奶奶出了屋子,朝张晓蔷招手。
张晓蔷就进了奶奶的屋子,奶奶让她脱鞋,坐在炕上。
婆孙两个坐在热炕上了,奶奶又找了一些李傲白和李军穿过的衣服,还改了一些尺寸。她说:“别嫌旧,都浑实着,给娃穿上。两个娃以后跟着你们,日子有紧巴的时候,省着点儿。”
张晓蔷点了点头,把这些衣服都折好。
奶奶的炕头有个大箱子,奶奶又从里面拿出了两双棉鞋,她说:“这是我提前做好的,我知道你和白娃肯定不喜欢,所以就给李军、张扬、张晨一人做了一双。过年时就可以穿,布和棉花是新的。”
张晓蔷搂过奶奶说:“怎么会呢,只要是您做的,都喜欢着呢。”
奶奶说:“我的重孙子的虎头鞋都做好了,在箱子里呢。就等回来时我亲手给带上。”奶奶打开了箱盖,取出了虎头鞋,维妙维肖的样子。
张晓蔷看见了箱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就顺口说:“奶奶,这里面是不是你当年的嫁妆啊?”
奶奶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们那时哪有什么嫁妆,那里是白娃和军娃小时候的东西,我给我重孙子留着呢。”
张晓蔷特别的好奇。丈夫小时候会有什么用过的东西。她说:“奶奶。我想看看行吗?”
奶奶说:“行啊,迟早都是给你们的。”她取出了一个红包袱,打开结子。里面的东西跃入眼帘。
张晓蔷看着这些婴孩的用品,有些奇怪。这些可不是一般家里能用的东西,像李大彪和沈翠花这样的粗人会有这么细腻的东西吗?
她取出一件小衣服,是婴儿服。纯棉布手工缝的。这棉布在这样的地方不可能有的,那个年代农村的婴儿谁穿的起这个。还不是光着身子一包就完事了。
还有一双小鞋子,软软的布底子,做工也是同样的精致。她看的出了神,摸摸这件。看看这个。
奶奶说:“这可是白娃小时候用过的,李军小时也用过的。我把这样一直放着,你婆婆心粗。”
张晓蔷噢了一声。目光落在一个小被子上。洁白的棉布里子,素色的小花面子。搭配的如此协调。
她把小被子拿了出来,展开来看着。突然,在被子一角,有两个用金色的线绣的两个字。她拿到窗台边上看,原来“傲白”两个字。
她心里一下子装满了疑问,她知道奶奶是不认识字的。公公婆婆认的字也是后来的扫盲班学了一些,公公学的还比较多,婆婆就认识的更少了。
这两字绣的是正楷体,看的出,绣字的人一定写的一手好字。沈翠花估计握笔都不会,还绣字,根本不可能的事。
这样的小被子,就是现在的农村,也没有用这种质地和花色的。何况是近三十年前了,那时用这样的物件,那可不是一般的人。
奶奶在看张晓蔷一直盯着这些东西发呆,她说:“白娃媳妇,你怎么了?”
张晓蔷回过神来说:“没什么,觉得这些小孩子的物件很可爱的,我都没有见过。”
奶奶说:“你肯定没见过,等你当了妈妈后,就知道了。这么小小的一件衣服,要穿在刚生下来柔软的小孩身上,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是嘛,呵呵,养孩子学问是挺大的。”张晓蔷说。
奶奶笑眯眯的说:“你们如果有孩子,我来带,保准带的白白胖胖的。白娃小时候,就是白白胖胖的,谁见了都爱。”
张晓蔷说“那当然,现在的他长的就很好看,多帅,小时候肯定不差的。”
奶奶说就准备再把这些东西收回原地,张晓蔷伸手挡回了说:“奶奶,我好喜欢这些小孩子的东西,能不能放在我屋里啊?”
奶奶说:“也好,放你们的屋里,早日给我招个大胖重孙。”
张晓蔷把这些物件还是包进那个包袱,拿着给弟弟做的棉鞋,出了奶奶的屋子。
她回到自己屋子,李傲白书在脸上扣着,人居然睡着了。
她不忍心叫醒,就拉了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谁知,他又醒了,看见媳妇说:“屋里暖和,看了一会书,就困倦了,居然睡过去了。”
张晓蔷说:“傲白,我发现了一件事,得和你说说。”
在李傲白惊讶的眼光下,打开了那个包袱,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把小被子上的字指给李傲白看,说:“你看,你的名字!还是绣上去的,你家有这么好手艺的人吗?”
李傲白摸着脑袋说:“奶奶呀!”
张晓蔷说:“你忘记了,奶奶不识字的。”
李傲白心里乱遭遭的。这次回来,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么些年困扰自己很久的事。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来开这个口,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想确定的就是,他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他无意的听到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他现在成家了,娶媳妇了,如果不是李家亲生的,那么他到底是哪来的?
快三十岁的人了,他得知道自己是谁?
李大彪两口子对他再不好,也是养育他成人的人,父母恩大于天的道理他是懂的。
如果从李大彪口中确定这件事,不管是否亲生,以后他都会尽他所能,照顾赡养双亲和奶奶,他不是无情无义不孝之人。(未完待续。)
☆、191 情敌
李傲白陷入对往事的沉思中。。。。。。
儿时的他,也是顽皮捣蛋的,不小心摔倒了,当他像其他孩子一样,准备扑向母亲的怀里时,沈翠花却一转身走了。一脸泪水的他,站在那里。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的怀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记得八岁时,发高烧不退,奶奶一直抱着火炉子一样的他,让儿子借马车去镇上。那会母亲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还在说:“去什么镇上,咱这的小娃娃没那么金贵的。”
李香兰则在一旁吃着玉米发糕,还在嘟囔着奶奶为什么不抱着她。当时李傲白的嘴唇烧的干裂,奶奶取了了珍藏的白糖,冲了水,一点一点的喂给他。李香兰却闹着自己也要喝糖水,沈翠花就把剩下的拿走了。
李大彪用马车拉着母亲和儿子去了镇上,还好,算是治疗的及时。在镇上的医院呆了两天,就回来了。自那以后,李傲白就不太说话,时常一个人呆着,或者就是看书写字。
偶然的一回,在屋门口听到父母在说什么,捡来的孩子上什么学,可以早早去挣工分多好的。从此,他更加的沉默。
直到有一天,高中毕业,当兵离开这里时,心里才稍微的放松了。部队就是唯一的寄托,认识了生死之交的战友,感受到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温情。
然后就是误原本误撞的婚姻,甜蜜的爱情。他记得一本书上说过,当上帝拿走你一件东西时,你觉得不完美,这时会有更好的礼物赠予你。他觉得。张晓蔷就是上帝给他最好的赠予。
今天,这些旧物件,可以推测到,他确实不是老李家亲生的孩子。沈翠花和李大彪的基因也不可能生出如此优秀的儿子来。
张晓蔷看着不说话的丈夫,她说:“傲白,这事先不着急,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时机才行。他们虽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但是也有养育之恩。”
李傲白觉得媳妇的话很在理。合适的机会,或许可以查到关于身世的珠丝马迹。
张晓蔷把这些旧物件包好,装进炕头的箱子里。并上了锁。
隔壁的欧家,也是在前前后后准备过年的东西。可是欧兰兰却钻进了死胡同,整天的走神。李香香没在家,她无法探听到李家的事情。只能在院墙下偷偷的听这边的动静。
自张晓蔷这次回来,她正面没有见过。她很想找个机会再会会这个情敌。但是苦于找不到机会,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冲进李家院子。
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个头绪来。正在这时,家里的老母鸡却从后院跑了过来。母亲杨莉边追边骂说:“下了个蛋寻不见了,都不知道这该死的鸡下到哪去了?”
欧兰兰灵机一动,对母亲说:“妈。你去忙,我来找。”
杨莉一看女儿肯主动做事情。她就进了厨房。
欧兰兰一把抓住鸡尾巴,一下子扔过了院墙头。那只鸡扑拉拉的飞进了李家院子里。
鸡一飞进李家院子,沈翠花看见了,她在想这么肥的鸡,得赶紧逮住,过年刚好可以杀掉。
她左撵右撵的,就是抓不住。李军和张扬、张晨一起出去了,她只能喊李傲白出来。
李傲白听到母亲的喊声,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他问道:“妈,咋了,哟,咱家的鸡跑出来了吗?”说着,就挽起袖子,一下子就抓住了。
沈翠花拿来了一根布条条让他把母鸡的双脚绑上。他正在疑惑为什么不放进后院的鸡栏里,绑起来做啥?
这时,欧兰兰嘴里喊着:“咕咕咕,跑哪去了?”然后,就走到院子中间,看见李傲白正在绑母鸡的腿。她说:“李傲白,你怎么抓我家的鸡?”
李傲白一看见是这个女人,而且她说是这母鸡是她家的。他就说:“这是我家的母鸡,刚从后院跑了出来,我妈追了半天。”
欧兰兰一笑说:“这是我家的,刚飞过来的。”
李傲白一脸狐疑的看着母亲,沈翠花的头一扬说:“好像是隔壁欧家的,我还以为是咱家的,都是白色的,很容易弄岔。好好好,你逮回去吧。”
李傲白就把鸡腿上的布条条解开了,双手递给了欧兰兰,谁知欧兰兰的手一接触到李傲白的手时,就心虚了。鸡拉了一堆鸡屎在欧兰兰手上。
她一下子喊开了,嘴里就骂着母鸡。这只鸡又跑掉了,李傲白不想看着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准备回屋。
谁知欧兰兰挡住去路说:“你不能走,你看,鸡拉了我一手,你得把鸡给我抓回来。”
李傲白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变态的可笑,他说:“凭什么?”
欧兰兰说:“你刚才伙同你妈妈企图偷我家的鸡,被我抓了现形,如果我没有看见的话,你们不是是今晚打算喝母鸡汤?”
“这,这。”李傲白一听觉得这女人是说的对,刚才就是他亲手在绑母鸡的腿。这贪心的沈翠花,是她对母鸡下贼手,让儿子背黑锅。
欧兰兰一看李傲白不说话,她得理不饶人的说:“你可是当兵的,大小也是个官,如果这事传扬出去,你认为大家咋看?”
李傲白开始了满院子追着母鸡跑了。欧兰兰看着李傲白的样子,捂着嘴在笑。沈翠花自知理亏,悄悄的溜掉了。
张晓蔷听到院子里动静不小,她走了出来,刚好那只母鸡从她的眼前蹿跳了一下子,都挨上鼻子了,把她吓了一大跳。
李傲白在后面追着,欧兰兰在一边看着。
张晓蔷说:“你别追了,母鸡刚下完蛋,你追不上,去撒下包谷粒,诱它一下。”
李傲白挠着脑袋说:“蔷儿,你真是聪明了。”
这时,欧兰兰才正面看到了这个情敌,半年多素未谋面的“野丫头”。这回的相见,够她吃惊半天的。
张晓蔷长长的头发扎在脑后,顺滑直溜。红色的呢子上衣,黑色微型喇叭裤子,黑色棉皮鞋。整个身材显得修长,秀气。五官不施粉黛,眼神清亮,眉若弯月。她看的有些呆住了,这哪里是那个长相普通,没有妈妈的张晓蔷啊?
这样子就和挂历上的明星一样的耀眼。(未完待续。)
☆、192 飞过墙头的鸡
张晓蔷也注意到了欧兰兰一脸惊愕的神情。她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对欧兰兰说:“你好,好久不见!”她承认欧兰兰是漂亮的女人。黄色的上衣,里面一件奶白色高领毛衣,头发是自己卷的花儿。脸上淡淡一层粉脂,浓眉大眼的。
欧兰兰今年也二十六岁了,和张晓蔷站在一起,少份后者的清纯质朴。
欧兰兰心想:“这在城里呆过几天就是不一样,看来,年后无论如何都得走出农村。”
人这回也是见了,她有些不甘心。李傲白在撒玉米粒,撒完后,等着母鸡来上钩。
欧兰兰走了过去说:“傲白,是这,母鸡不要了,送给你了。”
李傲白都没有正眼看她,只是在想着赶快把鸡逮住,让这货走。
张晓蔷说:“谢谢,我们不吃鸡!”
欧兰兰说:“我没和你说话,我在和傲白说话呢。”
张晓蔷走到李傲白面前说:“欧兰兰,你听着,他是我丈夫,我是他媳妇,我们是明媒正娶的。”
欧兰兰一下子无话可说,她看着李傲白说:“我和他认识在先,是你使出不要脸的手段,横刀夺爱的。你不要脸,夺我的男人!”
李傲白直接扬起手,上去就是一嘴巴,打的欧兰兰原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动作。欧兰兰捂着嘴巴说:“你打我,我会让你后悔的。我那么爱你,你是知道的!”
看着李傲白会为自己动手打人,张晓蔷确实吃惊。
李傲白说:“你给我滚,我的媳妇是我用来心疼的,你骂她。我打你是天经地义。”
张晓蔷对李傲白说:“傲白,没事,让她骂吧,我又不少个啥。”
欧兰兰指着张晓蔷说:“你少在这里腥腥做态的,不需要你的同情。”
张晓蔷实在是对这个女人无法忍了,她的手指向了大门说:“你走吧,门在那边。大过年的。别弄难堪的事情。”
欧兰兰眼泪汪汪的看着李傲白,她说:“你真狠心,这个张晓蔷有什么好。把你迷成这样子。我哪里比不她,你为什么选择她而不选择我?”
李傲白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白女人说:“欧兰兰,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根本就不用选择。张晓蔷就是我的唯一,永远的唯一。你走吧。母鸡一会送回去。”
欧兰兰的嘴角开始淌血了,她顾不上擦就跑了出去。她一直跑到了村西头的麦田里,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这近十年来的相思,就是一场梦,一个巴掌把她从自我幻想的美梦中叫醒。
为了这个李傲白。她拒绝了多少爱慕者,这里不乏城里的工人、干部等。
大老远。一个骑着自行车过来的男青年,他看到了欧兰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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