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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胎换骨:辣妹夺人心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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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能去哪?”两个人搀扶着行走在密密麻麻的树林里。
这里的天气有些奇怪,除却一些不能长叶子的大树,这里能生长的都生长。而且,帝都那处已是飞雪纷纷,这里竟然一点雪的迹象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季节?
“先一直走,要是后面的人发现我们跟上来,这就麻烦了。”季禹生搀扶着她走过一处处凹凸不平的地方。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如若找不到人家,只能风餐露宿。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野兽。
“好。”两人加快着脚步,四处张望着,企图能找到一户人家。
天渐渐昏暗。走的地方越来越深入,最后季禹生停下来,说道:“不用走了。”
“怎么了?”简宁心惊,看到他严肃的样子有着不好的预感。
“我们一直都在兜圈子。”不带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响起。
刚刚走的感觉就觉得不对劲,他故意在一个处地方做了标记。果不其然,还真是一直都在兜圈子。
简宁无措,这一次不用他拉住,自己就紧紧靠在他身上。
感受到她的靠近,季禹生摸着她的脑袋,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在。”
两人无果,只能原地休息,望着这天渐渐昏暗下来,只留下一抹红霞在上空,树林密布,把光线挡住,早已暗无天日。
“饿吗?”因为两个人手铐着,所以季禹生只能把人带在怀里,不能整个人怀抱她,除非她愿意面对面,显然简宁不愿意。
简宁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今早的发布会也没吃多少,一整天了,早就饿到没力气了。
“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果子,能走吗?”心疼地抚摸她的脸庞。
“能。”
“手铐没钥匙吗?”有个东西在自己手上很不方便。
“我在车上捡的,没看到有钥匙。”季禹生摸摸鼻子说道。
车上都能捡到这个玩意,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啊——”
划破天际的惊呼声,惊动他们,两个眸中划过狂喜,连忙往声源处找人。
“走开!走开!”女孩子的声音越来越近,语气中透着无尽的绝望。
只见远处的丛林处一位编着辫子的女生穿着裙子的麻布裙,身上背着一个背篓,整个人坐落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前方,身子拼命往后退。
两个凑上去看后发现,原来是一条蛇,还是红头蛇,半米长,拇指粗,对着那个女孩步步逼近。
季禹生巡视一番,在偏矮的小树折断一只树丫。
打蛇打七寸,速度十分之快,在空中只留下一道残影,蛇已经在树丫下死去。
他用树丫挑起仔细观察,然后说道:“想吃蛇羹吗?”
简宁有点怕蛇,早在他打蛇时就埋在他的肩膀处,一听到吃蛇连忙摇头。
季禹生轻笑一声,扔到别处去。
惊魂未定的女生有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长像清秀,唯一的特点就是眼角处那颗泪痣。
“小姐,没事了,你能起来吗?”简宁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我没事。只是,你们是谁?你们怎么在这?”女生大大咧咧,在自己身上拍了拍,脸上带着着急。
“我们误入这里,不知道出路,请问你知道吗?”季禹生礼貌解释道。
“你们骗我,你们根本就不是误入,你们是凯子叔抓来的对不对?”女孩在他们身上打量,目光放在手铐上,眼瞳放大。
一瞬间,两人的眼眸渐冷,原来他们是一伙的,救错人了。
“你们快走,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你们就惨了,不行,现在天气黑了,障气弥漫也是出不去的。”女孩在原地着急得团团转,直接把两个人忽视。
“对了,我有一个地方可以藏人,你们跟我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
还在状况外的两人一脸懵逼的望着他们。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跟我过来啊。”背着背篓的女孩望着他们还未跟上,不禁着急道。
“跟上吗?”简宁低声询问。
“嗯。”现在也是没办法,只能这样。
两个人跟在女孩身后,一路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
“这里是我以前经常被父亲罚面壁思过的地方,有个坑,还有被子,你们今晚就将就下吧,别出来,这里障气重。”女孩从背篓处给他们捡了几根药草。
“这是驱虫的,你们拿着。”
“你们饿了吧,等我会,我去给你们拿吃的过来。”
女孩匆匆忙忙离去,只留下一道身影给他们。
“这个女孩怎么……”这么欢脱。
“今晚先凑合过,明天再想办法。”季禹生领着她往外走,那处有类似台烛的东西,旁边还有火柴,他点亮那根蜡烛后,山洞瞬间亮起来。
幽暗的灯光下,能看到墙上修刻的字,字迹清秀,都是些道理之类的话。
“她是敌是友?”坐在床石的简宁,有些昏昏欲睡。
“不管是敌是友,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感觉到她的疲惫,他轻搂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自己则靠在墙上。
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路滑下,不经意间,碰到她的左手,她发出嘶的一声。
“怎么了?”他捧起那手,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那手起着水泡,还有的已经破了。
“怎么回事,谁弄的!”语气冰冷,眸中闪着阴狠的光亮。
“发布会上遇到个疯子,被热水浇的。没关系,不疼。”
“怎么可能会不疼,水泡都破了。”他拿起她的手,轻松地吻着。
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她惊醒,疲惫一下子消散,脸上火辣辣的。
“你干什么?”
“宁宁,对不起,竟然保护不了你。”季禹生轻柔地轻吻着,语气带着几分沉重。
简宁只觉得脸上躁红,不想理会他,埋在他的胸膛处。
“我没有对白羽西动情,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以为会孤独终老。会让她做我的未婚妻,是因为要报恩,这个是她提出来的要求。
我没有吻过谁,在我认知以来,我的初吻是你那天喝醉时候强吻的,你知道吗,那一次,我竟然对你起了反应。
真是羞耻,从我醒过来后,我没有对谁起过反应,三年,我都以为我是不举的。
自从遇到你,我才知道,原来我在等你。”
我去!季禹生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你大大咧咧跟我说这些事情真的好吗?
虽然自己很震惊,但是……
心里隐隐约约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宁宁,宁宁,你理一下我嘛~”销魂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我给你们带吃的来了,出来吧。”
空气中弥漫的旖旎被煞风景的女声散去,简宁轻拍自己的脸蛋,离开他的怀抱。
季禹生眸中微闪,划过不悦。但还是记挂着简宁肚子饿,一顿饱饭后,简宁轻声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不用谢,其实我也有事想让你们帮忙。”女孩对着自己的后脑勺挠了挠,不好意思说道。
“只要我们能做的,肯定会帮忙。”季禹生正襟危坐,承诺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我带你们出了丛林后,希望你们能帮我带着一个人一起走。”女孩说道。
“人,什么人?也是跟我们一样误闯的吗?”简宁疑惑。
“差不多,他被关起来了,我得去救他出来,明天你们依然在这里等着,别乱走。凯子叔还有曹叔叔被发现砸晕,还没有醒过来,村里的人正在四处巡逻,为了以防万一,你们一定要小心点。”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听你这样讲,他们你是认识的,没什么帮我们不帮他们?”
“我是帮理不帮亲,那个人跟我说过,他们这是犯法的。虽然我不知道犯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好的。他们经常去城里带回几个人来,他们一个个都不愿意,就用手铐栓着,等他们不反抗才给他们自由。一旦发现逃跑,下场……总之,我不希望他们再这样了。”女孩低落,细细诉说着。
“你……”简宁也不知道现在说什么好,只能无声的安慰她,轻拍她的肩膀。
“你们这里有电,有手机吗?”季禹生突然发问。
只见小姑娘一脸懵的望着他。
“什么是电,什么是手机?”
“你不知道?”简宁惊呼。
“我从小就在这里生长,真没听说这是何物,不过凯子叔倒是会经常给我们讲城里的事情,还有那些被带回来的人也会说。”女孩认真说着。
——
祝大家七夕节快乐,汪!
正文 第95章 怎么是你(4)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这么封闭?还记得三年前那次旅游,似乎也是,他们这是闯入哪里了。
“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我得回去,不然被父亲知道后就麻烦了。”女孩站起来拍拍身后的尘埃。
“诶,等等,请问你有这个手铐的钥匙吗?”简宁突然想起手铐来,问道。
“你放心吧,这个我们家家都有,钥匙应该都可以的,我明天拿过来试试。”
“等等,你们这有烫伤的药吗?”季禹生突然出声。
“烫伤?谁烫伤了?”女孩好奇,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上下打转。
“是她。”他拿起简宁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我看看。”女孩走进观察几番后,说道。
“你们等等,我去给你们拿点药。”
女孩走后,简宁实在太累了,靠在季禹生怀里就这样睡着了。
女孩回来后带来了草药,见她睡着了,动作十分轻柔的上药。
“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女孩声音很小,拿着烛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季禹生把她抱在怀里来到坑处,把她放上去,与她躺平盖上被子。
“晚安,我的宁宁。”轻声低喃透着无尽的爱恋,随着这烛火的消散,两个人的矛盾也随之淡去。
清晨,季禹生早早醒来,紧紧盯着简宁安静的睡颜。这里的天气不冷也不热,但是穿着厚实的衣服,难免有些闷热,所以简宁白皙的脸蛋泛起了红晕,及其可爱。
门口处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
“阿娇,我不走,要走一起走!”男人的声音带着着急。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如果我走了,我父亲就会被火火烧死。”女孩的声音带着决绝。
“可是你会死!”
“死了就死了,反正我一出生就是这个命运,逃不掉的。”
“阿娇,可以的,你跟我走吧!”
外面的声音越吵越烈,简宁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知道一个男人的声音特别的熟悉。
她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季禹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把简宁扶起来,给她理顺衣服还有头发,便起身过去,查看一番。
两个人在洞门口拉拉扯扯,越吵越激烈。太阳光在洞口中洒落光芒,打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让她们的容颜模糊不清,简宁只知道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模样却无法看清。
简宁踏前几步,容貌越来越清晰,终于认清楚这个人是谁,眸中划过惊讶。
“怎么是你?”悦耳的女声打破了他们两个人的拉扯。
男人有些无措,似乎不知道会有人在。
待看清楚两个人之后,惊呼:“你们两个怎么也在这?”
“你们都认识吗?”被唤作阿娇的女生,好奇道。
“你认识?”季禹生的语气有点醋意,看向男人的目光带着几分侵略性。
“他,他……那个,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忘记名字了。”简宁尴尬一笑,三年的时光早就忘记了这个人的名字,可是当初经历的事情却历历在目。
“我还记得你,你叫简宁,我是布达啊。”布达挠挠头,有些害羞道。
“哦,对对,你叫布达,我说嘛,怎么这么熟悉呢,那个,难道我们又回到你的族里?”
“不是啦,我也是不小心闯入,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吧。
这个村是比我们族,更封闭的一个地方,他们这里有个祭司,每三年都要献祭少女给河神。真是荒谬!岂有此理!不管如何,我都必须把阿娇给带走。”
“我都说了,我不会跟你走的,你怎么还那样说?”阿娇听到他这样说十分生气,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都说不清楚,而且还这么死脑筋,真是气死她了!
“阿娇,你就听我的话吧,跟我走,如果不走,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都跟你说了,我不会走的,如果我走的话,我父亲就必须得接受我的惩罚,接受惩罚之后,还会有另外一位少女替代我,我不能这么自私!”
两个人似乎又旁若无人的吵了起来。
季禹生有些明白,这个布达喜欢这个女孩,不希望她断送性命,所以想要带她离开。
但是看到简宁跟那个叫布达的男人好像有点熟悉,就让他有了一点点浓浓的威胁感。
“你们要吵,能不能先出了这个地方再吵,万一声音太大了,把人引过来过来,那么阿娇姑娘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季禹生看不过眼,严厉声色。
“对不起。”阿娇姑娘向他们说声抱歉,瞅了一眼布达,就领着他们出去了。
布达知道自己态度有些不好,声音压抑不住大了,而且语气也不是很好。一路上也不说话,似乎在等着机会道歉。
可是布达的内心是:他想着,如果阿娇跟着自己出去了,三个人联合起来,应该可以把她带走,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却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安排,四个人被关了起来。
原本他们可以很顺畅的走着,可谁知道,阿娇的父亲,也就是这个村里面的村长。
他感觉到阿娇昨晚的异样,一直往外跑。
他觉得不对劲,便在后面跟上,竟然发现是一男一女,根据凯子醒来后的描述,这两个人,定是昨晚把凯子打晕逃走的人。
他跟凯子本商定好了,找到一个女人,把她的孩子给调包掉,然后送走。
这本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是却被他们两个给搅混了,怎么不让他心急!
他知道阿娇肯定会带着他们出去,为了女儿的生命,他早早就找了几个亲戚,赶在她们面前在那个出入口堵着。
果不其然,他抓住了他们。
可是他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另一拨的人,也跟在他们的身后,捕捉他们。
村长原本想好,让阿娇跟布达一起走,那余下的一女,正好可以当祭品,可谁知道?祭司竟然追上来!
真是失策,失策
!
祭司穿着比较繁重的衣服,全身包裹着黑色,繁重的头饰,在她头脑上琳琅满目。嘴唇涂着黑色。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股邪气。
她拄着一个类似于拐杖的东西,向季禹生和简宁两个缓缓走来。
“听说,你们两个是凯子昨天带回来的,你可知道伤我族人者,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总感觉这个女人是在装神弄鬼,服装在这环境中格格不入,有点装腔作势的感觉。
她第一眼瞧着她就一点都不喜欢,特别是看着季禹生的眼神,那带着势在必得的优越感。真的只把她气笑。
“呵~,代价,什么代价?杀人,还是抛尸啊。”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像,你想尝试一下。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满足你!来人,上火刑!”祭司冷笑几声,眼眸一抹浓浓的狠戾闪过。
“是,祭司。”旁边站着两个男人,听到她指挥,整齐的往外走,不出一段时间,搬着一个火盆进来。
盘里燃着浓浓火苗,扑面而来的热气,着实让人心惊。
“这火看起来是不是很令人亲切呢,你是不是应该过来试一下。
只需要把手伸过去就可以了,一点都不疼哦。”
不疼才有鬼!现在的烫伤突然间有些隐隐作痛了!
“你想怎么样?”季禹生站在简宁的前面跟她对峙。
“我不想怎样啊,这不是她自己问的是什么方式吗?我这不是让她尝尝嘛。”
“你想干什么就直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吓唬我们。”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像刚刚那种愚蠢的人在一起说话,真是掉智商。”祭司话里有话,明显在讽刺简宁。
“告诉凯子,让他把手铐的钥匙给我拿过来。”
“你们可知道,闯入我们这里可是有去无回的,”祭司拖着黑色长裙在他们身边转悠。
“但是看在这个帅哥的份上,我可以让你们一个人走。”
“什么叫做可以让我们一个人走。想把禹生留下你就直说吧,看你的眼珠子,垂涎美色都快从眼里溢出来了,装什么深明大义。”简宁直接怼她。
“我没让你说话,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舌头在口腔里待得太久需要在这空气中吸收下空气。我倒是可以帮你把它割掉。”从来没有人忤逆过她,如今出现简宁,让她觉得威严遭受了危机。
“呵~事实还不让人家说了?看上人家就是看上了?还想耍手段?我可告诉你,他是我男人,你,别想碰他!”
简宁直接把季禹挡在了前面,一副护住小鸡的样子。下巴抬起,语气凌冽。
被挡在后面的季禹生,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偷偷笑着。
她这是第一次承认他,那,是不是表明已经原谅他了?不管是还是不是,反正他就这样认定了。
“好好好,你嘴巴倒是硬!”
他们回来的时候,把他们的手铐打开。然后说道:“把这个男人给我单独的关起来,这个女人就跟阿娇关在一起,听候发落!”
衣摆一挥,裙裾层层叠叠,泛着淡淡涟漪。
“臭女人,你有本事把我跟他关在一起,你把我们分开干什么!”
听到要跟季禹生分开,还要单独把他关起来。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意思简直很明显!
“你们放开我,放开!”简宁巧妙的在男人的怀里挣扎掉,脚步转移,身影一转,拳头捏紧挥舞,瞬间把两个大汉给打落在地。
正文 第96章 献祭大典(1)
季禹生见状,也不装柔弱,为了不让简宁受伤,快速解决掉身边的人就来到简宁的身边。
两个人后背相靠,手中作出防备的姿势,眼神凌冽的望着他们。
一股低气压从他们身边迅速卷起变成储蓄待发的锐气。
“你们还要做无畏的挣扎?”祭司冷笑,眉梢上挑,一副看戏的样子。
“三…”
“二…”
“一…”
随着祭司的声音,简宁和季禹生迅速倒在地上。
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如果你们不冲动,药物的效果就不会爆发,你看看你们现在,啧啧啧。”祭司踱步而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臭女人,有本事单挑,使用这点伎俩你不觉得掉身价吗?”简宁趴在地上,语气轻缓,透着一股虚弱。
“宁宁,别冲动。”季禹生对她摇摇头,暗示不要冲动。
听到季禹生这样说,简宁唯有安静下来。
“把他们都带走。”
其实季禹生并没有单独关在一起,而是跟布达关在了一块,因为房间不够,他们便自作主张,没有禀告祭司。
“季大哥,你怎么也被关在这,阿娇她呢,你见过她了吗?”布达端坐在地上,听到响声,立马站起来。
脚上,手上一动,手铐的铁皮声响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像编奏的一首吵杂乐曲,十分糟心。
季禹生听到门外被锁上,身子贴着门,听到渐行渐远的声响后才转身望着布达。
“你叫布达?”季禹生皱眉,表情严肃,犹如正在审问犯人般,令人望而生畏。
“是啊,季大哥,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总感觉他怪怪的,但就是说不上来。
“季夏她还好吗?跟在她身边的女孩病好了吗?”季夏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生,虽然最后知道是个男的,但是埋在心里头的记忆不是说抹掉就能抹掉。当然,也是出于关心,想要问问。
“季夏?谁是季夏,你认识我?”
“季大哥,你不会是忘记了吧?也对,都三年了,听说城市里的节奏很快,你们天天遇事这么多,忘记了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季夏是跟你们一起的,你怎么也忘了?”布达不好意思说道,可是越想越不对劲。
季禹生紧紧盯着他,似乎要在他的眼眸处捕捉些什么信息。
空气中涌动着一股低气流,弥漫在角落四处,最后聚集在季禹生眼瞳里,砰的一声消散。
“我失忆了,你能跟我讲讲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吗?”确定布达没有说谎,他觉得要点有价值的信息。比如:他跟简宁的事情。
“你失忆了?怪不得总感觉你怪怪的,原来是这样。”布达惊呼,最后坐在下与他仔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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