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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色生活:傲娇女财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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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幽兰见秋挽禾并没有出声阻止姜暖烟这无礼的举止,便飞快的与姜秋敏交换了一个眼神,姜暖雪一定有问题!
  “弟妹,你看暖烟说的,我倒也罢了,就在府上,早一刻、晚一刻见暖雪又有什么关系?只是秋敏好不容回府一趟,想见侄女,弟妹,你不会是不同意吧?”
  “三嫂!莫非您觉得秋敏是嫁出去的人,连见一下暖雪的资格都没有了?”一旁的姜秋敏与孔幽兰不理会瞪着她们的姜暖烟,向秋挽禾逼问道。
  “秋敏妹妹,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就知道三嫂不会这样想!那咱们就走吧!时候也不早了,见了暖雪之后,我也该回去了!”姜秋敏截住秋挽禾的话,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姜暖烟,然后完全无视她的从她身边绕过,径直向姜暖雪的厢房而去。
  刚到姜暖雪的厢房门口,碧儿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向姜秋敏福了一礼道,“秋敏姑姑,小姐正在沐浴!”
  “沐浴?”姜秋敏几乎嗤笑出声,这个时辰,这个应该用午膳的时辰沐浴?以为她是三岁的小孩吗?
  “是!”碧儿的语气十分坚定道,“天气骤然变冷,小姐身子骨本来就弱,所以便泡一泡药浴,也好预防感冒!”
  姜秋敏转眸看向身后的秋挽禾,“三嫂,今日我也是感到身上懒懒的,不如让我看看暖雪泡的什么药浴,回去之后也好照样泡一泡!”
  “可是……”
  碧儿还要再说话,姜秋敏却已经失去了耐心,厉声向她斥骂道,“闭嘴!我与嫂嫂说话,那有你这贱婢插嘴的份!”
  说罢,一把拨开碧儿大步便向房内而去。
  掀开厚实的棉门帘,一进去,房间内就蒸汽氤氲,屏风之后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
  “谁?”屏风之后的女子惊呼一声,整个人一下便缩进了浴桶。
  “秋敏姑姑,二伯母!你们看,雪儿真的在沐浴,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随后进来的姜暖烟开口道。
  姜秋敏嗤笑一声,刚才碧儿明明是与花语一同来的厢房,如今却只见碧儿不见花语,那屏风之后的人,定是花语!这种小把戏,还敢拿到她面前献丑?
  “我进来便是要看暖雪泡的什么药浴,怎么?嫂嫂舍不得这偏方?”姜秋敏十分聪明无视姜暖烟,直接与秋挽禾交锋!反正有秋挽禾在,万事也轮不到姜暖烟做主!
  “秋敏,不如一会让雪儿将这药浴的方子让人抄给你?你这样贸然进去有些不合适!”秋挽禾强忍着心中的不快。
  “三嫂,有什么不合适的?同是女子,一块沐浴都使得,更别提看一下了?”姜秋敏说着便大步向屏风而去。
  “秋敏姑姑!”姜暖烟极快的又挡在姜秋敏身前,“依烟儿看,您这是信不过我与母亲?你是不相信着屏风之后的人就是雪儿吧?”
  “怎会?我只是想看一下药浴?”虽然姜暖烟说中了自己的心思,但这种事情,她又怎么会承认?
  “那好!我去后面为秋敏姑姑取一些雪儿沐浴用的汤水给您看可好?”姜暖烟眼珠一转瞪向姜秋敏道。
  姜秋敏顿时语结,怎么也没想到姜暖烟还有这么一招。
  “何须如此麻烦,我去后面看一眼不就清楚了?”姜秋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道。
  “不麻烦!秋敏姑姑稍等!”姜暖烟说着做势便要去取铜盆为她打沐浴之水!
  “不必了!我自己去看!”说着姜秋敏便绕过了姜暖烟!
  “秋敏姑姑!”姜暖烟猛然放大了声音,“您果真要去看吗?”
  见姜秋敏不做声,姜暖烟继续道,“秋敏姑姑,屏风之后的人是雪儿,您打算做什么?不是雪儿,您又打算做什么?”
  “现在,我也不拦你了,你若真的是想知道究竟,便去屏风之后看吧!可是这一眼,我会记住的!这是对我的不信任!对母亲的不信任!对我们兰溪姜家的不信任!若是你信任我们兰溪姜家,还顾念我们之间的亲戚之情,便请速速离开!”
  姜暖烟这话音一落,姜秋敏的背便不由僵了一下,姜暖烟的意思已经十分明了,这屏风之后的人不是姜暖雪,那此刻,她究竟是揭穿还是不揭穿?
  二夫人孔幽兰心中正在纠结,便听姜秋敏道,“暖烟,你这话可就严重了?我只不过想看一眼沐浴用的汤药,怎么就上升到对兰溪姜家信不信任上来了?三嫂,你也不管管她,任由她这般胡言乱语?”
  说完这席话,姜秋敏再没有一丝犹豫,迈着坚定的步子向镂空的屏风而去!
  且不说那屏风之后的人是不是姜暖雪,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她竟然还要一看究竟,这姜家,真让她心寒!这一刻,在这个铺有地龙、有着炉火的房中,秋挽禾却觉得仿若处于皑皑积雪的山顶,浑身冷到了极致。
  “啊——”
  “扑通——”
  屏风之后猛然传来姜秋敏的惨呼声和落水声,姜暖烟几人面面相觑,忙奔向屏风处!
  屏风之后,姜秋敏的裙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污迹,脸上一片红肿,口中正吸溜吸溜的***着。旁边的浴桶中,只露着姜暖雪惊慌失措、满面泪痕的一张小脸!地上是一片斑驳的水迹。
  “这,这是怎么了?”孔幽兰好半天才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屏风之后的人竟然是姜暖雪!可既然是姜暖雪,她们为何又这样推推挡挡的不让她们来看?
  “母亲!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你们说话间,我便想悄悄穿上衣服出去,才将衣衫取过来,秋敏姑姑便进来了,我着急的要躲回桶中,没想到,却碰翻了小炉子上备着的药!”
  “什么药啊这是?”
  孔幽兰看着姜秋敏脸上的红斑,不由有些心颤,这不会毁容了吧?这姜秋敏的性子也太急了一点!
  “就是泡澡的药,这药要每隔半个时辰加入一部分的,这是剩下的……”
  “雪儿不怕!这又怪不得你,我已经一再阻拦,没想到,秋敏姑姑还是要一看究竟!”姜暖烟安慰了一句姜暖雪,冷眼看向姜秋敏与孔幽兰,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客气与恭敬。
  “是啊!敏儿,这是你的不对!你这样贸然出现,难怪暖雪要惊慌失措了!”到此时,孔幽兰也只能向着姜暖烟说话了。不然,他们朝云姜家与兰溪姜家那便真的要撕破脸了,而这撕破脸的罪魁祸首,还是她们!
  “二嫂,哎哟!现在还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哎哟!痛死我了!”姜秋敏不由怒道,这能怪她吗?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屏风之后的人会是姜暖雪?
  “是!琴儿,还不拿上我的名帖快去请太医!”孔幽兰也知道此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若姜秋敏真的被毁容,等老夫人回来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她!
  “二伯母,秋敏姑姑!”姜暖烟依旧声音冷冷的开口道,“这沐浴的水都凉了,莫非二伯母和秋敏姑姑是打算冻死雪儿?”
  看姜秋敏要发作,孔幽兰忙暗中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今日本就她们理屈,更何况过几日南邵使者前献艺,姜楚容还要依赖姜暖烟。
  孔幽兰带着些许愧疚看向秋挽禾,“那弟妹,我先带秋敏回去给她看伤了!改日再来给弟妹赔不是!”
  “恕不远送!”寒了心的秋挽禾连场面上的应付也省了。?

☆、第八十六章 你可曾信任我

?  孔幽兰脸色讪讪的扶着姜秋敏出了姜暖雪的厢房,又出了凝萃苑的大门。
  “等一下!”姜秋敏突然出声道,“二嫂,若姜暖雪在,那躺在榻上的那个肯定不是姜秋霞!”
  “好了!”孔幽兰连忙拦住又想倒回去的姜秋敏,“若万一那个也是呢?你要如何收场?还真的要与兰溪撕破脸?你别忘了,老夫人是怎么交代的?”
  听孔幽兰提起姜老夫人,姜秋敏顿时一窒,也不再别闹腾,哼哼了两声,满脸不情愿的随着孔幽兰离去。
  姜暖雪的厢房中,姜暖烟望向脸色苍白的姜暖雪,“快出来!冻坏了吧?”然后在秋挽禾看不到的角度,暗暗向姜暖雪竖了竖大拇指,示意她做的好!
  雪儿那么细心的人,姜暖烟才不相信她会不小心将汤药洒在姜秋敏脸上。那不是无意便就是故意了,真没想到,雪儿还有这份胆量!
  “还好!”姜暖雪露出一个笑容,接过秋挽禾递来的锦被裹在身上。
  “母亲,那这里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姜暖烟看向秋挽禾道,她房中还有一尊大神等着,她可没敢告诉秋挽禾躺在榻上的人是诸葛长风。
  果然,姜暖烟一回到房中,千语便急切的迎了上来。
  姜暖烟以目光示意诸葛长风醒了没有,千语摇了摇头,姜暖烟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挥手让千语出去。
  刚转过身,便见某人脸色不善正盯着她。
  “呵呵!你,你醒了?”姜暖烟干笑一声,表情讪讪的靠近诸葛长风,心中不免有些发虚。
  “束发!”
  诸葛长风没有回答姜暖烟的问题,径自下了命令,然后起身在她的梳妆台前坐定。
  束发?凭什么我来?姜暖烟反击的话语刚在喉间打了个转,便听到某人不善的声音道,“是谁将本侯的头发弄成这样的?快来束发!本侯若有一丝不满,哼!”
  虽不满诸葛长风的威胁,可毕竟姜暖烟理屈,只好讪讪的拿着牛角梳子站到某人身后,却依旧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若是不满,你就怎样?”
  “怎样?”诸葛长风从檀木梳妆台镶嵌的菱形铜镜中睨了一眼姜暖烟,“本侯就住在这里!天天让你束发,一直束到本侯满意为止!”
  住在这里?那怎么能行?她会当即成为众矢之的,先不说朝云城中的那些名门闺秀,单单姜家的人,若是知道诸葛长风住在这里,那肯定会将她生吞活剥!
  这也太狠了!姜暖烟恨得牙痒痒,可却又发作不得,只能恨恨的瞪着某人,心中不自觉的腹诽道,刚才那不是形势所迫吗?再说,你不也是同意了吗?如今又摆什么脸色,出尔反尔,小人!
  “谁是小人?”
  猛然响起的诸葛长风低沉的声音,让姜暖烟一惊,不由的掩上了唇,手中拿着的牛角梳子一下便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看着掩着唇,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姜暖烟,诸葛长风又是气恼又是好笑的追问了一句,“谁是小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可不是与诸葛长风硬碰硬的时候,姜暖烟忙点了下头,“我!我是小人!古人不都说,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可见小人便是女子的意思!”
  看姜暖烟如此歪曲孔夫子的话,诸葛长风心中笑意不由更甚,脸上神色却丝毫未变,“继续束发!”
  “哦!”姜暖烟微不可查的撇了下嘴,又重新拿了一把梳子为他束发,见他神色稍霁,这才嗫嚅着问道,“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说出声了?”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骂他是小人!
  “我会一些唇语!”看着错愕的姜暖烟,诸葛长风的唇角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
  错愕之后,姜暖烟便当即将唇抿的紧紧的,生怕再被诸葛长风看出破绽。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姜暖烟看着在自己手中依旧乱糟糟的一堆头发,额头不由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男子的发冠与女子的发髻完全是两回事,她顾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顾了左面就乱了右面。
  “长风哥哥!”无奈的姜暖烟又开始屈服道,“不如让花语来给你束发?”
  “哼!”
  “长风哥哥!你看你出门这么长时间,母亲肯定十分挂念你,我想,你也一定十分惦记母亲,不如?”
  看诸葛长风没有露出丝毫妥协之色,姜暖烟不由眼珠一转,换了个方向开始哄劝道,“长风哥哥,你看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若是只一束发相抵,多过意不去,不如你换个条件?”
  “这是你说的?”
  还不等姜暖烟点头,诸葛长风一伸手便从姜暖烟手中拽过梳子,三下五除二,便为自己束好了发,又戴上了发冠。
  姜暖烟眨了眨眼,气的直磨牙,明明自己会,还偏偏为难她?
  “说吧!你的条件?”姜暖烟瞪圆了眼睛看着某人,强烈的表示自己的不满。
  “不如,你病了吧?”
  不等姜暖烟质问,诸葛长风已经又开口道,“南诏此次前来的是三皇子,极好美色,而且为人跋扈、狠戾,他府上的侍妾很少有活过半月的!”
  “所以,”诸葛长风看向姜暖烟,十分郑重道,“南诏使者在朝云的期间,你最好待在姜府,一步也不要外出!”
  这才是他一回朝云,便赶来姜府的真正原因。天凤与南诏此次的联姻势在必得,所以只要这三皇子的要求不是人神共愤,十有**皇上都会答应!而他这一路冷眼看来,三皇子最感兴趣的也唯有美色!在这一方面,皇上又岂会吝啬?
  那最安全的法子,自然是见也不要见这南邵皇子!
  “那,献艺之事?”姜暖烟迟疑着问道。
  “就按你的计划行事!”
  “什么我的计划?侯爷的话我听不明白!”姜暖烟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心中却“咯噔”了一下,自己的计划他怎么会知道?
  “姜暖烟!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吗?”
  诸葛长风直视姜暖烟那明亮的凤眸,虽然清澈、纯净如雨后初晴的碧空,可他却依旧能捕捉到那盘旋其中的一抹警惕。
  “从我们相识至今,我可曾害过你?可曾骗过你?可曾轻视过你?”
  姜暖烟不由一呆,她没有想到诸葛长风会问出这种问题,可是她的思绪却不由顺着他的问题回想起他们相识的一幕幕,虽然有时他们有口角、有误会,但的确,他从未伤害过她,从未骗过她,也从未轻视过她!
  非但如此,每次相遇之时,他还或明或暗,或是故意或是无意的帮了她!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回答我,姜暖烟!”看对面的女子垂眸不语,诸葛长风进一步逼问道。
  他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自己几次三番相助,到如今,她对自己还是充满警惕!可是南邵太子在朝云的这段时间,他必须要她信任他,这样他才能护她周全!
  看着姜暖烟抿得紧紧的唇、微微涨红的脸,诸葛长风心中不由又生出一些不忍,叹了口气,向她伸手道,“玉佩!”
  “哦,”姜暖烟见诸葛长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连忙从梳妆台上的一个红漆雕花小匣子的底层将玉佩取出递给他。
  诸葛长风接过玉佩,手指微动便将玉佩上系着的五彩梅花络子解下,复又将玉佩放在梳妆台上,这才道,“这梅花络子是长君公主出嫁前送我的生辰礼物!这玉佩你就留着吧!”
  说着径自便向窗口而去,打开窗边又顿住道,“秦琴……”一阵呼啸的风声将诸葛长风后面的花语全部掩盖。
  姜暖烟猛然转身,窗口却已经没有诸葛长风的身影,只有冷风打着卷从那半敞开的窗一拥而入!
  走到窗边,冷风一吹,姜暖烟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一下便清醒过来,连忙伸手关了窗。
  梳妆台上静静躺着的羊脂玉佩仿若一弯清澈柔和的潭水,姜暖烟忍不住将它掬起。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从我们相识至今,我可曾害过你?可曾骗过你?可曾轻视过你?诸葛长风的话不由的又在姜暖烟耳边响起。
  信任?
  姜暖烟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上一世她信任了自己嫡亲的堂姐,最后却让自己沦为了别人的玩物;她的父母信任了自己嫡亲的兄弟,却落得满门抄斩,葬身狗腹。
  不是她不信任,只是信任这二字实在是太沉重、太苦涩!
  唉!姜暖烟不由叹了口气,顿时觉得手中这玉佩开始灼人起来。
  “小姐!你快看看谁来了?”花语略带着些惊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姜暖烟转身的瞬间,便呆愣住了,一个一袭玄色锦袍的三十左右的女子正立在花语身边。
  “师傅!”
  惊喜瞬间将姜暖烟所有的烦恼、不快覆盖,她欢喜的一下便扑到了秦琴的怀里,一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师傅,你可来了!烟儿都快想死你了!”
  上一世,他们入狱之后,从来洁身自好、不向权贵折腰的秦琴,曾经辗转为他们求了不少达官贵人,只可惜谁也没有胆量与太子对着干?
  “烟儿!”秦琴被姜暖烟这猛烈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以往姜暖烟见到她也是开心的,却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激烈,仿若经历了生死离别一般!
  虽然秦琴并不适应这种亲密,但却没有推开姜暖烟,反而轻抚着她的背。
  原来诸葛长风临走时说的是,秦琴来了朝阳!原来他是看到了师傅,所以才猜测她对献艺之事另有安排!
  感受着姜暖烟激动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秦琴才缓缓开口问道,“烟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第八十七章 情不知所起

?  “没,没有!”姜暖烟将自己环在秦琴脖颈上的手臂拿开,眼圈有些发红的看着秦琴道,“师傅,烟儿一切都好,只是太想您了!”
  秦琴眼底不由浮出一抹暖意,手却抚上了姜暖烟眉心的那颗美人痣,“这里?”
  姜暖烟向已经准备好茶水的花语使了个眼色,让她守在门外,这才亲切的挽着秦琴的手臂向里而去,“没事,来朝云的时候被碎石刺破,不知怎么就成了这样。”
  “碎石?究竟是怎么回事?”秦琴满脸狐疑,怎么姜暖烟的信中从未见她提起此事。
  窗外的风呼啸着,猛烈的晃动着树木横生的枝桠,那栖息在枝桠上的雪不由惊恐的漱漱而落。
  透过明纸糊的窗,可以隐隐的看到两个人影正拉着手、抵着头坐在榻边亲切交谈。
  与此同时,侯府的密室中,千语垂首而立在黑檀木案前。室内是一片静谧,仿若凝固了一般。唯有坐在圈椅中的诸葛长风手中的甜瓷茶盖碰在蓝花白底的茶盏上,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这一下、一下的响声,仿若敲击在千语的心尖,逐渐的,她的额头、鼻尖便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诸葛长风思索再三,终于向千语开口问道,“兰溪姜家以前可有过什么重大的变故?”
  若非如此,姜暖烟为何对人总是充满了警惕之心?为何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不肯轻易信任与他?除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说以外,他想不出别的原因。
  “没有!只是此次前来朝云,在途经上里之时,遇到了山体滑落!”这些日子与姜暖烟的相处,千语对姜暖烟的往事也知之甚详。
  山体滑落?上里?莫非是人为?
  “千景!”诸葛长风扬声道,“速派人去上里,查今年二月间的那次山体滑落究竟是自然还是人为?”
  “是!”千景的声音在门外应道。
  诸葛长风沉吟了一下又问道,“这段日子可有别的公子来找过她?”
  “没有!”
  “那萧篱落呢?他们经常见面?”
  “没有!小姐只在萧公子搬去萧府之后去过一次,送了一个手弩以庆贺萧公子的乔迁之喜!”
  听千语如此说,诸葛长风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是看上了旁人,什么都好说。不对!即便她看上了旁人,他也要纠正过来!她的眼中只能有他!
  “这段日子,姜府的人对她如何?”
  “看着恭敬,实则不屑!”
  不屑?很好!很好!看来自己也该给御史那帮人找点事做了,正好也免得他们没事老盯着自己!
  想到此,诸葛长风端起手中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看向千语道,“你去吧!”
  “是!千语告退!”千语应着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诸葛长风随手将手中的茶盏放在面前的黑檀木长案上,轻叹了口气。姜暖烟!我的心意,难道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还是你故意装作看不到?
  你可知道?那日我发现你悄悄拿走我贴身玉佩时,有多么高兴?可是,你为什么不向我直接开口求助呢?你口口声声说我权倾天下,可却为何想不起来利用我手中的权利呢?
  姜暖烟,姜暖烟……
  诸葛长风轻念着姜暖烟的名字,好似那眉心有颗朱砂痣的女子就在他面前,一会笑靥如花,一会怒目圆睁,一会期期艾艾,一会扮痴撒娇,一会又眼珠滴溜溜的打转……
  一丝笑意不由的又浮上了他的唇角、眉梢。姜暖烟,我一定会让你看清我,信任我!一定会!
  凝萃苑姜暖烟的厢房中,秦琴轻轻的拍了拍姜暖烟的手,“好了!这献艺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师傅!”姜暖烟打量着秦琴,虽然她已经年过三十,但或许是因为性子恬淡、不理琐事的原因,看起来年纪也只不过与姑姑相仿,又因为常年浸淫于声乐,举手投足之间都带有一丝旁人无法模拟的优雅气质。
  那南邵的三皇子若真如诸葛长风所言般***,那师傅去了怕是也会不安全。
  “怎么?不相信师傅的本事?”秦琴看着姜暖烟脸上的那抹担忧,故意打趣道。
  “当然不是,只是……”
  “放心!”秦琴打断了姜暖烟的话,“什么大风大浪的场面我没见过,你就放心吧!好了,我累了,要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你来悦来客栈寻我!”
  姜暖烟知道秦琴的性子,并没有挽留,只叮嘱花语将她送回去。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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