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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物之金猴玉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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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汉斯没有一点办法控制裘长山,而裘长山这个时候也没把汉斯放在眼里。
裘长山住在西安凯迪饭店,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一门心思想着五蛋究竟是谁杀的,为什么要杀五蛋这样的问题。可是,裘长山一连想了几天,实在想不出是谁杀的五蛋,就点了支烟,出门来到饭店顶层的观光厅。
裘长山看着眼皮下的西安,密密麻麻的街道和房屋,看不清数不见的人流,又想这西安这么大,到那里去找凶手?
这时,冲着饭店来的一条大街上,突然有几辆警车,拉着长笛开过来。
裘长山马上警觉起来,心里默念着,这几辆警车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妈的,真是怨家路窄。可是,他往后侧身看了半天,警车并没有开进馆店的意思,他又伸出头目送警车开向远方。
这时,裘长山忽然想到大亮和灰根。这次他从洛杉矶回到西安,汉斯不知为什么没有提起大亮和灰根,也没有指示他要与大亮和灰根联系,所以他回到西安以后,就一直没有跟大亮灰根联络。大亮和灰根现在怎么样了?他们一直和五蛋在一起,找到他们,跟他们联系上,或许能从他们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裘长山想着,转身离开观光厅,坐上电梯,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给大亮拨通电话:“大亮吗?”裘长山先试着问一下,他怕大亮的手机丢了或者是被警方收走。
大亮接起电话,一听是裘长山,马上兴奋起来:“是裘大哥吗?我是大亮。”
裘长山听出了大亮的声音,坚定大亮的手机还在,人还在,就放下心,大笑起来:“啊呀,大亮啊,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不想大哥啊?”
“想啊!裘大哥。”大亮也很奇怪,不知道裘长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紧接着便问:“裘大哥,你在哪儿?”
“我在西安呀!”裘长山得意地说着,从桌上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香烟,放到嘴里。
灰根听到大亮在说裘长山,就从床上起来,走到大亮跟着,侧耳一起听着裘长山的来电。大亮赶忙捂着手机,回头对灰根道:“是裘大哥,他说在西安!”
灰根不信,他早就预感到裘长山不在西安,就摆手摇头,默不作声地否定了大亮的说法。
“你不信,那我再问他一下。”大亮看着灰根,又把手机贴在耳朵上道:“裘大哥,你真是在西安呀?”
“当然。”裘长山掏出打火机,点上烟,长吸一口,吐出一圈烟气道:“是不是你们俩个不信呀,不信你们就来凯迪饭店来找我。”
大亮又把手机捂着,对灰根要说什么。灰根瞪一眼大亮,上前接过大亮手机,不报姓名,厉声道:“裘长山,你又耍我们。你在他妈的那边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外国妞陪着你,丢下我们不管,你现在又打电话来,显摆什么。”
裘长山听出是灰根。灰根对自己也还可以,就是这个家伙向来精明,不好对付。他抽笑一下,对着话筒道:“灰老弟,挖苦我呐!”
“不是挖苦你。你现在回去了,我们哥几个还在这里受罪,你没事别净馋我们。”灰根还是认为裘长山不在西安。
裘长山讪讪地:“灰根,大哥跟你说,我真在西安。不信你和大亮到凯迪饭店来,我请你们吃大餐!”
灰根这次听出裘长山的辩解很真诚,没准这个家伙真在西安,就又认真地核对道:“裘大哥,你真的在西安?”
“真的。你们过来吧!”裘长山把烟拧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对灰根道:“我在501房间等你们。”
电话挂断。裘长山确信大亮和灰根会来,就走到里间,从衣厨里取出自己入境时穿的那套西装,拿到外间,挂在衣架上,然后打开电视,欣赏起了电视节目。
他想如果大亮和灰根过来,五蛋的事就会有个着落,如果把杀害五蛋的凶手抓住了,为五蛋报了仇,再去找那个什么灵儿也不迟。
大亮和灰根虽然亲耳听到了裘长山的电话,但他俩还在犹豫,还是不大相信裘长山现在就在西安。
灰根对大亮道:“裘长山已经回到美国,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为什么又回来了,他回来干什么?”
大亮猜测道:“会不会是老板又给他派了新的任务,或者是他的任务没有完成,又让他回来的?”
“应该不会。”灰根走到窗户前,朝窗外看一眼,又转身走到大亮跟前,小声道:“我们现在还在西安,要是老板有什么新的任务,为什么不给我们讲,反而又冒着风险,把他派进来呢?”
“说的也是!”大亮在地上来回走动着,突然一拍脑袋,像猜出迷语似的,指着灰根重重地道:“是五蛋!一定是五蛋!”
“五蛋?”灰根开始有些发蒙,心想五蛋已经死了,五蛋怎么可能让他来,后觉大亮说的“五蛋”两个字特别重,心里一下豁然,对大亮说:“没错,就是五蛋,他是回来给五蛋报仇的。”
“对,报仇的!”大亮一下握着灰根的手道:“有他在,我们一定能为五蛋报了仇。”
“走,我们赶紧到他哪儿去!”灰根松开大亮的手,快步拿起床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大亮把衣服扯起来,甩到自己肩上,两人急忙出门,找裘长山去了。
大约半小时后,大亮和灰根贼头鬼脑地找到西安凯迪饭店,在501房间真得看到了裘长山,三人高兴地抱在一起,又说又笑,又打又闹。可是,一阵笑闹过后,就是哭。哭的一塌糊涂。尤其是裘长山,哭到伤心处,竟然瘫在了地上。
大亮和灰根把裘长山拉起来,扶到椅子上。
大亮劝道:“裘大哥,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五蛋都已经不在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杀害他的凶手。”
灰根到卫生间里拧了一把毛巾,拿出来给裘长山擦擦脸,说:“裘大哥,大亮说的对,我们尽快找到杀害五蛋的真正凶手。”
“杀害五蛋的这个家伙心狠手辣,不动声色地要了五蛋的命,一定是个心如毒蛇的刽子手。”大亮攥着拳头,在空中挥动着,似乎现在就想把那个凶手的打翻在地。
灰根又给裘长山擦把脸道:“我看也是,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害五蛋,我们到现在都不清楚。”
裘长山一言不发,从灰根手里拿过毛巾,攥在手中,咬着牙,死劲地拧,毛巾拧出的水,滴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大亮又裘长山也不要太难过了道:“裘大哥,凭咱们哥几个的本事,还愁找不到那个家伙!”
裘长山把毛巾摔在地上,站起来,狠狠地说:“我一定为五蛋报仇!为我的儿子报仇!如果报不了这个仇,我裘长山誓不为人!”
灰根凑到裘长山跟前,挤着眼道:“裘大哥,你看木文平这个家伙怎么样,他是不是杀害五蛋的凶手?”
“不会,不是他杀的。”没等裘长山回话,大亮就说着走到裘长山面前道:“木文平不会杀五蛋,凭我对木文平的了解,他不会杀了五蛋,充其量也是个重大嫌疑者。”
“为什么?”裘长山不懂大亮的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不是木文平那小子杀的五蛋?”
“我没有证据,但我认为木文平杀五蛋没有理由,如果他要是想杀五蛋,那他杀的就不止五蛋一个人,可能连我们几个都想杀掉。可是现在他没有。”大亮解释道。
灰根忽然明白什么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和木文平在一起喝茶的那个老家伙,最有可能?嫌疑最大?”
“是。因为五蛋是喝了他送给木文平的茶叶死的。”大亮好像很有把握地分析道。
“这个老王八蛋!”裘长山似乎确信了大亮和灰根的分析,岔岔不平地道:“你们俩说的有道理,我们就找那个老家伙算账去!”
大亮又补一句:“裘大哥,那我们也得先找到木文平,一方面证实一下是不是他杀害的五蛋,别一方面木文平和那个老家伙是一伙的,他要肯帮忙,我们找到那个老家伙的机会更多了一些。”
“木文平怎么了?”裘长山问道:“他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灰根说木文平早和他们分开了,那天木文平把他俩灌醉了,就偷偷溜走了。”
“好,那我们就先找木文平去。”裘长山和大亮灰根商量完以后,就请大亮和灰根在饭店吃完大餐后,便找木文平去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两难
灵儿找到西大医院的主治医生,问清父亲的病情,是否可以出院。医生说席教授的病情已经稳定,可以出院。灵儿和父亲商量后,就把父亲接回了家中。
席教授一到家,顾不上休息一下,就和灵儿提起了去汉斯那里做访问学者的事,说汉斯发来了好几次邮件催问。
“爸,您看您,刚出院就替人家操心。”灵儿有些为难地对席教授道:“爸,不是我对您说,我对这件事情很矛盾。不答应吧,人家请了,答应吧,我又没那个心思。再说了,不知道这个汉斯究竟请我去想做什么?按理说,汉斯是研究灵长类动物的大家,和父亲您一样,也是名声显赫,他请我这个小字辈去,有什么访的学的。”
席教授笑笑对灵儿道:“汉斯这个人很喜欢交际,也喜欢有才华的人,也许请你去,仅仅是一种爱才的表现。”
灵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席教授,以前他老人家和她说起过汉斯这个人,可她并没在意,汉斯这个人究竟怎么样?
席教授说人还算可以,不错,很热情,西方人就那个样!
灵儿又问席教授,说汉斯以前并不知道她,现在他突然点名要请她去做访问学者,汉斯是从谁的口中知道她的,为什么非要邀请她去?
席教授看着灵儿,一下锁眉不语。他也在想,汉斯确实不知道灵儿,他从未对汉斯讲过灵儿。
灵儿说:“我知道,肯定不是爸妈跟他说的。可那是谁呢?”灵儿给席教授倒一杯水,送到席教授手中,很有把握地跟席教授说:“一定是一个知道我的人。”
席教授问灵儿:“那这个人是熟人,还是什么人?”
灵儿没有马上回答席教授的问话。她坐在席教授身后,一边给席教授捶背,一边在想,想了很久,想不出一个什么头绪,就站起来走到席教授面前道:“爸,我刚才想了,既然人家邀请了,前两天我征求陈局长和王勇哥意见的时候,他们也赞成,不行我就去吧!”
席教授轻轻抚摸一下灵儿的头,缓缓地道:“灵儿,我的提议,只代表我个人的意见,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不过,既然你自己想好了,我和你妈妈会尊重你的意见的。”席教授说着,看了周教授一眼,意思是他说的话也代表了周教授的意见。
“孩子,你爸说的对,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再说。”
“算了,那就去吧!”灵儿又对父母道:“反正就这样了,爸爸就抽时间给那个汉斯先生发个回信,告诉他一下,具体什么时间去,根据我去到美国年会的时间再定。”
席教授想让灵儿给汉斯回信,灵儿说她不合适,邀请函是发给父亲的,还是由父亲回信的比较好。席教授笑着拍了一下灵儿的头,说灵儿是个鬼丫头,真是聪明的不得了。
末了,席教授回到书房,就忙给汉斯回信,可打开电脑一看,几天没开,病毒竟然把屏幕都给黑了。好不容易补了漏洞,杀了毒,汉斯发来邀请函的邮址却找不到了。
席教授就把灵儿叫到书房,无奈地告诉灵儿,电脑被黑了,汉斯的邮址找不到了,信是暂时回不成了。灵儿便说回不成就算了,过两天再说。
席教授觉得有些不合适,又对灵儿道:“要不给汉斯回个电话。”
“那不用了,爸爸。”灵儿不在乎地道:“一切顺应天意吧!电话不是不能打,既然人家汉斯是用邮件发来的邀请,我们就用邮件给人家回信。如果找不到邮址,说明老天不同意我去。”
席教授却又一本正经地说灵儿是宿命!灵儿则笑说这不是宿命,她的意思是反正是要去美国的,去了再说也不迟。席教授只好同意灵儿的意见。
就这样,灵儿和席教授就算把去美国这件事定了下来。
灵儿回到自己房间,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两条金色小辫,猛然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是脸色?不是,还是那个样,白里透红。是模样?也不是。还是那个样,清丽秀气。是心理,性格,还是脾气?灵儿一时明白不了,但总觉得自己最近有了一些莫须有的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体现在自己的言行举止,体现在自己的接人待物,但究竟是一种什么变化,灵儿说不清楚。
陈雷忙着和龙飞王辰他们寻找木文平,没时间与王勇见面,就给王勇打了个电话,通知王勇,说刘厅长的意见,让他以私人身份,陪同灵儿到美国参加年会。
王勇起初不理解,心想自己既不是灵儿的保膘,也不是灵儿的丈夫,以什么私人身份陪灵儿去,算那门子,就对陈雷道:“能不能派别人去?”
陈雷挖苦王勇说:“你小子,给你个美差,你还不愿意。你不去,有的是人去。”
王勇又问陈雷和灵儿说了这会回事没有?陈雷说没顾上,由王勇自己去和灵儿说。
“我去说?”王勇急了,说:“去不去我还没打算呢,让我去说,陈局你没吃呛了吧?”
“什么呛不呛,我告诉你,这还是我向刘厅长提出来的。”陈雷态度坚决地说:“我是看见灵儿一个女孩子,又是有名的专家,不派一个人去,不合适。”
王勇只是听着,没再急着表示什么。
陈雷在话筒里提高了嗓门,说:“我告诉你王勇,你不是很喜欢灵儿吗?我建议你陪着灵儿去,这不是一次很好的表现机会吗?你小子,还臭显摆,不愿意,不愿意你别去,我再找别人去。”
“别别别,我去,我去!”王勇说不过陈雷,只好答应下来。
其实,王勇听着陈雷的说话,也觉得灵儿需要有个人陪着去。早在他知道灵儿要去美国的时候,他就意识到灵儿不应该一个人去,应该有个人陪着。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要陪着去。现在,既然是领导提出来的,不管是出于保护灵儿的原因,还是自己有个表现的机会,确实想与灵儿进一步发展,都值得去。
王勇接完陈雷的电话,就去找灵儿。他想灵儿还不知道自己要陪她去,虽说是领导的意见,自己也想通了愿意陪她去,但怎么说也得征求一下灵儿本人的意见,否则是对灵儿的不尊重。
王勇敲开灵儿家门,周教授帮着灵儿,正在整理衣物。灵儿也在楼上收拾东西。周教授忙把王勇让进来,请王勇坐下,又给王勇倒杯茶道:“灵儿在楼上,我去叫她。”
灵儿的耳朵很长,她在楼上早已听到是王勇来了,没等周教授上去叫她,就笑着走下楼来,“王勇哥,你来了。”灵儿深情地看着王勇道:“今天不是休息日,你跑来做什么?”
周教授和王勇打了个招呼,上楼去了。
王勇对灵儿道:“有事和你商量,所以就跑来了。”
“一定是公事了?”灵儿说着,又给王勇茶杯里加了点水。
王勇又问席教授好些没有,灵儿说好多了,便坐在王勇旁边的椅子上,侧身看着王勇道:“你还没说呢,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王勇试探性地对灵儿转述了刘厅长和陈局长意见,说灵儿去美国的时候,让他陪着一块去你去,现在想征求一下灵儿的意见,看可不可以。
“你陪着我去?”灵儿笑着和王勇开玩笑道:“王勇哥,你也去参加年会呀?”
王勇有些窘迫,说:“我不参加年会。我是专门保护你的。”
灵儿大笑起来:“我还用你保护,我不保护你就不错了。”
王勇解释道:“刘厅长和陈局长说你是个女孩子,又是专家,没人跟着不行。”
灵儿收住笑,在椅子上坐稳,又侧身深情地看着王勇,好大一会不说话。王勇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灵儿,心想刚才还在跌前仰后的笑个不停,现在怎么一下不说话了。灵儿看着王勇,还是一句不吭。
王勇毛了,抽笑一下,说:“灵儿,你一个劲地看着我干什么?”
灵儿还在深深地看着王勇,她真想把王勇看进眼里,刻在心上。
这么多年来,王勇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差一点为自己送了命。王勇对自己是真好,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好。
可是,自己对王勇没有真正敞开一次心怀。不管王勇怎能么做,自己都能接受,可就是不能提爱情这两个字,更不能提什么婚姻。就是在红背失踪,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王勇对自己最关心的时候,自己最多也就是扑在王勇怀里,大哭一场,没有越雷池一步,甚至连和王勇接吻都没有过。不是自己不爱王勇,不喜欢王勇,只是自己心里怎么也不能把王勇放在红背的位置上,甚至离他近一点。
她曾经痛苦过,到现在也是这样。她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红背究竟是她的什么人?红背能代替王勇,成为自己的爱人吗?红背能和自己相依为命,生活一辈子吗?
灵儿比喻过多少次,思忖过多少次:红背不能做自己的爱人,红背不能和自己生活一辈子。可是,没有人能取代红背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就连王勇也不能。都是爱,都是情,为什么不能统一?为什么?没人相信自己的内心世界会如此痛苦,会如此两难!
第一百零四章 理解
灵儿看着王勇,流泪了。刚才自己还说变了,现在又……。她真想让王勇陪着去。可是,她不能。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一头倒向王勇怀里,不能自拔,慢慢把红背忘了。
眼泪是人类内心世界的叫卖者,她能把你的甜酸苦辣通通摆在卖场,叫卖出去。眼泪又是显示屏,她有时会无声地把你想和不想的东西,都统统告知别人。
王勇看出了灵儿的难处。其实他在过来的路上,就闪过一念,凭灵儿的个性,陪她去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他就不会过来征求灵儿的意见了。
王勇抽出桌上的纸巾,递给灵儿,同情地说:“哭什么!我不去就是了。”
王勇的话音一落,灵儿站起来,一头扑在王勇怀里,哭了起来。
灵儿心里难受,她无法说出“王勇哥,你不用陪我”这样的话。可是,她真想让王勇陪着去。
周教授从楼上弦梯探出头,看见灵儿头埋在王勇怀里,以为出什么事了,问了一句:“怎么了灵儿?”
“没事,阿姨!”王勇忙给周教授打手势,示意周教授不用下来,灵儿没事。
周教授点点头,木然地转身离去。
灵儿待了一会儿,见灵儿的情绪又有些不激动,就安慰了几句,离开了席家。
说实话,王勇是最不愿意看到灵儿这样的。至从红背失踪以后,灵儿的情绪准是这样,就是秋天的云,一会儿是晴,一会儿就是雨,他有时候真不想再惹灵儿不安。
可是,事情过了没两天,灵儿觉得那天王勇和她说要陪着去美国时,话说得多了一些,直了一些,对王勇有些太不公平,可能伤了王勇的心,就从家里出来,给王勇打了个电话,说要找王勇坐一坐。
王勇说他己经回到周至,不在西安了。
“是吗?”灵儿一听,激动地对王勇道:“那正好,我正要想再去秦岭看看金背哩,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块去呀?”
王勇犹豫片刻,他本不想灵儿再跑这么远的路,上什么秦岭,看什么金背,但他又怕灵儿敏感,便只好答应灵儿过来,陪她上秦岭去看金背。
灵儿十分高兴,没有开自己的车,准备打个车去周至,可当她站在路边挥手正要让路过的一辆出租停下时,她的丝巾或许是理解了她的心思似的,攸然变成一块飞毯,轻轻地飘在了她的面前。
“啊呀,怎么又变成了一块毯子?”
灵儿十分吃惊,想问个究竟,但无人可问,就欣然地上了飞毯,飘飘然很快到了周至森警队门口。王勇这时已经在门口等着,忽见灵儿从一张飞毯下来,着实吓了一跳,想上前问灵儿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飞毯却瞬间变成了丝巾,又系在了灵儿的脖子上。
“这……”,王勇再看灵儿时,灵儿己经坐到了自己车上。王勇愣了一下,便坐进驾驶室,两人开车上了秦岭。
一路上,王勇几次侧脸看到灵儿还是那样的阳光,那样的若无其事,没事似的,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心情也受到了感染,于是放宽心,安心开车,很快到了玉皇庙村老地方,停好车,两人抄一条小路,走进了秦岭的原始密林。
灵儿走在前面,王勇懒懒地跟在后面。两人都不说话,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灵儿和红背约会的野桃沟。
灵儿站在树下,小红书包仍在树上高高地飘荡着。
王勇特想知道刚才飞毯的事,可看灵儿望着小红书包的样子,知道灵儿又在想红背,就走过去,轻轻地拉起灵儿的手,然后把灵儿搂在了怀里。
灵儿没有对王勇提起飞毯的事,因为她也说不清是咋回事。她也没有哭,也没有流泪,而是贴着王勇的耳,轻轻地道:“王勇哥,你等着,我一定要把红背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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