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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何蛟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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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院长何方和蛟蛟一起去停车场找许惟,路上何方有点好奇地问:“你刚才干嘛吓唬人家孩子,又是以前见过的人吗?”
蛟蛟摇了摇头:“没见过,那孩子许是哪辈子冲撞了什么小灵小仙的吧,这辈子不是很顺利的样子,不过我看他魂魄很干净,就恐吓了他两句,大妖的恐吓也算是一劫,渡了劫后面也许能顺利点。”
说到这里蛟蛟自己也有点意外,她从来都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妖,她看了看走在身旁的何方,垂眸笑了一下,也许是因为他喜欢帮人喜欢做一些举手之劳的事影响了她吧。
跟何方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她也觉得自己的确像唐黛说的那样更有人气儿了。
何方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出于这些天相处的习惯,他抬手揉了揉蛟蛟的头发:“蛟蛟,你真善良。”
大妖从来没被人夸过善良,意外了一下之后突然有点觉得不好意思,眨了眨眼睛把头转到了一旁。
两人上了车后何方才得意地把一直攥着拳的右手伸出来给蛟蛟看,手心里躺着一个小小的纱做的蝴蝶结,中间还缀了一颗塑料的假珍珠。
他美滋滋地跟蛟蛟显摆:“这是那个拉着我不松手的小不点儿给我的,我看着她从一个小铁盒子里翻出来还宝贝得很呢。不过这是从哪拆下来的吗?还有个小线头,裙子上的装饰?”
蛟蛟看着何方手里的小蝴蝶结,意味深长地冲着他笑了。
第58章
何方看到蛟蛟盯着自己手里的小蝴蝶结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心里纳闷地猜她这是什么意思;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的何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刚才怎么那种表情?”
人家蛟蛟也没回答,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的样子,并且回到家之后直接进她的卧室;何方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心说:这咋了?生气了?晕车了?困了?总不能是跟一个不到一米高的小女孩吃醋了吧?
对自己灵魂拷问五连击的何方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听到蛟蛟从屋里说了一句“何方;你来。”顿时就颠颠钻进蛟蛟卧室去了;刚迈进去脚都没站稳就对着蛟蛟大吼了一声:“你干嘛!”
蛟蛟床上摆了半个床那么多的小。内。裤;蕾丝的、棉布的、印花的、刺绣的种类还挺多,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深色很性。感的那种,跟展览一样一个挨一个地摆在床上。
何方脸红脖子粗地吼完转身就要往出跑;蛟蛟拉了他一下笑着说:“你看仔细点儿。”
“我又不是变态我看仔细…”说着不看但眼睛还是很诚实地往过瞄了几眼;这一瞄就发现端倪了,他不敢置信地举起自己的右手,看看手心里的纱布小蝴蝶结又看看床上的内。裤上点缀的小花小蝴蝶的纱布,何方颤声问,“这玩意儿是…是从这内…咳,那什么上弄下来的?”
蛟蛟一脸“如你所见”的表情。
何方:“……”
这个事情也没有特别尴尬,毕竟是个三岁的小孩子送的;她可能什么都不懂就单纯觉得好看。但后遗症太大了,何方这一下午时不时地就想起来蛟蛟那铺了大半个床的各种款式的小。内。裤,他叹了口气,只能拿工作麻痹自己了;默念着“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一头扎进了工作里。
晚上许惟来送文件的时候何方还半皱着眉在看资料,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许惟重重地咳了一声何方才幽幽地从电脑上把目光移开,看到他有点意外:“你什么时候来的?”
许惟没什么表情地说:“已经站你旁边跟蛟蛟聊了半天了。”
“啊。”何方捏了捏酸胀的颈椎转头问他,“熙長又开始抽风了是不是?”
许惟笑了一下:“嗯,常盛好像前阵子遇到打劫了,受了伤还挺严重,胳膊粉碎性骨折。”
何方有点幸灾乐祸地扬了扬眉:“呦,多行不义必自毙,打劫的抢他可太对了,他可富得流油,黑心都被他那一肚子坏油遮住了,看着像个人似的。”调侃完人家何方突然想到了正事儿,又对许惟说,“哎?你是不是等着弄这个?给你,就在我家弄完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这都几点了?许助理这么加班加点的我都不好意思扣你年终奖了。”
许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接过何方的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工作。
何方起身抻了抻胳膊又锤了两下腰,走到阳台边准备透透气时却看到蛟蛟靠在阳台的窗户旁,神色淡淡地望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真的他最看不得蛟蛟这种落寞的神态,每次看到都有种被人捅了一刀的感觉,他想到她那天站在顶楼的天台上对他说的那句“何方,这世间如果没有你,真是太寂寞太寂寞了”,也许那句话并不是跟他说的,也许她当时心里想到的何方是太子何方,但那句话就像是一把塞进心窝里的冰碴子,每次想起来都让他觉得十分难受。
何方走过去站在她身旁,笑着开口打断了蛟蛟的沉默:“哎,你那个白月光,就那么难忘吗?”
经过林夕市的一切和前几天蛟蛟失智时的朝夕相处何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退避了,而且他也明显感觉到无论他提到什么蛟蛟都没有像之前那种明显的回避或者转移话题。
这算是一点进步吧?何方有点愉快地想。
蛟蛟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把目光移到窗外去,淡淡地嗯了一声。
何方忍住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用手敲了敲窗户上的玻璃,哒哒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和着窗外的鸟叫和虫鸣,还有偶尔微风抚过树叶的声音,他重新勾起嘴角:“那你讲讲呗,随便讲什么都行,我上次说了要继续追你,知彼知己,也好百战不殆吧?”
蛟蛟转过身来打量了他一眼,也许她不该一直畏首畏尾地等,她是大妖,大妖可以有骄傲勇敢的资本吧?
可以吗?可以再让她所心所欲地自私一回吗?她不怎么确定地问着自己。
何方看出她眼里的犹豫,笑着继续蛊惑她:“我之前就想跟你说了,有一天中午我在公司休息室里间等咖啡,几个姑娘叽叽喳喳地走进来还放着音乐,给我烦得不行,你知道这人吧嘴虽然损了点但还是挺善良的,又不是工作时间,我突然出去肯定给人吓一跳是不是?我就在里间呆着喝咖啡,要说我还真不知道女孩子们为什么每天有这么多八卦可聊,我听着都累。还有她们放的那个歌也挺闹心的,可能是我老了接受不了那种风格吧。”
“不过,有一句歌词我听着觉得挺对的。”何方说着慢慢地靠近蛟蛟,眼底是让人想不顾一切地沉溺进去的深情,“那句歌词是‘得不到,就偏宠’。”
他一只手拄着蛟蛟身后的玻璃窗,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俯在蛟蛟耳边轻声地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心猿意马就相拥。”
“得不到就偏宠,心猿意马就相拥。”
何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音一样就这样随着晚风轻飘飘地传进了蛟蛟的耳畔。她能够清晰地听到何方心跳的声音,原来他也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说了那么大一堆无关紧要的话,也不过就是想怂恿她向着他的方向走几步而已。
可以吧?她可以再往前迈一步的吧?
蛟蛟在何方笼罩的阴影里缓缓抬起头,她笑着,之前的纠结和挣扎都不见了,眼底带着藏不住的愉悦:“何方,都说凡人每一世都不同,怎么你,一直都是有事相求就靠出卖。色。相啊?”
何方愣了一下,也跟着笑起来:“可能你白月光跟我都发现,这招对特别你有用吧。”说完他收回胳膊转身跟蛟蛟并排靠在玻璃窗上,“准备开始了吗?”
蛟蛟极轻地点了下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后面:“我这个印记,从生于天地那天便有了,但你…他,他不是,他小指的印记是我用妖命做的记号,他也答应我要生生世世都与我相遇,还答应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我。”
何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蛟蛟没有用“你”,大概是注意到了他提起太子何方从来不用“我的前世”而是用“你的白月光”这样的字眼,大概是知道他从心里希望蛟蛟把他们当成不同的人希望她分清他们,蛟蛟选择了用“他”来讲述这些事,就像她真的分清了一样。
她很聪明,聪明又温柔。
“…天地间的神器有四件,灵佛珠、噬缘剑、空虚镜,还有一件没人见过也没人知道是什么,也或许是个传说吧,灵佛珠一直都在鋈乐那里,他曾经融了半串被天雷和神器反噬得半月卧床不起只为了好奇我的情缘,也没白忙,半串灵佛珠的卦象算出我会缘定一个凡人。”
蛟蛟从来没跟人这么长篇大论地讲过什么,东一句西一句的想到什么就随口说出来,好在何方之前也梦到过一些,听起来也不是特别困难,但从来没梦到过的就要细细地去听了,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的。
“对于这个结果我们都没当真,直到过了几千年之后我遇到了他。”说到这里蛟蛟轻声笑了一下,眉眼间带着说不清的温柔,“做太子也许他并不合格,我也早说过他不适合做帝王,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是他,但那天金銮殿顶初相遇时我就知道那个与我有缘的凡人一定就是他了。”
“我活了太久了,几万年间大大小小的事情我未必都能记得住,不会事事都放在心上,也从未像你们凡人一样爱惜活着的时光。但你若问我他是否难忘,也许再过几万年我都依然这样惦念着他吧。”
晚风温柔,蛟蛟也很温柔,但对话的内容对何方来说却并不温柔。
何方叹了口气,心里难过吗?还真是挺难过的。
但看到她这个样子又有些心疼,小指上的新月又开始有些发烫,心脏也有点不舒服,他皱着眉用胳膊抹掉额间的虚汗轻轻拍了拍蛟蛟的肩膀,他希望能给她一点安慰。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眼眶也酸涩得难受,他有点艰难地开口说:“蛟蛟,没别的意思,你能跟我说这些我真的…你愿意认真地跟我聊聊我还是很高兴的,但我好像、好像有点不对劲…”
何方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攥着拳头忍着不适和莫名其妙的想去抱住蛟蛟的冲动,视线越来越模糊,他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哭了?卧槽?这也不是什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他居然哭了?
蛟蛟从回忆里抬起头就看到何方浑身发抖地极力克制着什么,额头和鼻尖都溢出了汗水,眼眶通红还沾着些眼泪,是想到什么伤到魂魄了吗?她猛地瞪大了眼睛:“何方!你没事吧?何方!”
何方忍得额头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咬牙对蛟蛟说:“我。。我他妈也、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毛病,蛟、蛟蛟,对不起,我控制…控制不住了!”
蛟蛟只听到何方断断续续地说了“对不起”和什么“控制不住”之类的话,还没想好是给他喝些妖血还是怎么办好就突然被何方拥进了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一只大手死死地按在她的背上像是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他牙齿打颤地说了一句:“我…没…有…忘…记…你…”
声音空灵,似是从远方传来。
许惟靠在阳台外面的墙上看着里面相拥的人影,半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第59章
“我…没…有…忘…记…你…”
何方说出这句话后突然松了力道;靠着蛟蛟昏倒了。
蛟蛟听到何方的话没有任何欣喜反而大惊失色;她抱着何方瞬间回到何方的卧室把他放倒在床上又急急去探他的魂魄,感受到他的魂魄安然无恙蛟蛟才瘫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划破指尖放到何方唇边滴了一滴血进去。
何方好像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再让他喝血了?
可是他都晕倒了呢…蛟蛟帮他把腕上的手表摘下来放到了桌子上;又拉过被子帮他盖好;睡一觉吧;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做完这一切确定何方不会再有事了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过来何方刚才的举动和他说的话;那是来自他灵魂深处的声音;带着久违的让人安心的执着。
蛟蛟眼中闪着温柔的光,凡人的意志能够跨越万年的时光过了轮回还依然存在,真的是太难太难了;蛟蛟伸手摸了摸何方的鼻梁;用额头抵住他的胸膛低声说:“何方,辛苦你了。”
何方听不到蛟蛟的话,与其说是晕倒,他的状态更像是过度劳累瞬间睡着了,而在他闭上眼的同时就已经进入了梦境。
“何方,玄尤山谷的双生菇可解这种毒!”白衣姑娘像一阵风一样飞进殿里拉住了何方的衣袖,“我这就去玄尤山谷把解药找来。”
太子何方一把拉住了白衣姑娘的胳膊;怕她突然消失似的急急拥住她:“别去!”他紧了紧手臂,“等今天夜里你带我一起。”
他心疼地擦掉了白衣姑娘额头上的汗,她已经太辛苦了,为了给父皇解毒她坐在竹林里屏息用妖力耳听四面八方近万公顷的声音并去翻阅人脑中的思想;连续在竹林里坐了一天一夜才终于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找到了解毒的线索。
白衣姑娘有些急:“我去去便回,玄尤山谷对凡人来说太过凶险你…”
何方打断她:“让姑娘为何方的家事劳神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绝不能再做出明知危险还让你独自前去这种事,我会小心的,晚上我们一起去。”看到她不赞同的目光他笑着帮她把碎发掖到耳后,“有多危险你也能保护好我,但哪怕你有通天的能力,我也不想你孤单一人行事。我们一起。”
玄尤山毒物丛生,毒花毒草毒木,毒虫毒鸟毒兽,本就是万毒之源,凶险异常,从未听说谁去了还能活着回来的,若不是白衣姑娘说了确有此地,何方都一直把这个地方当成是传说来着。
父皇危在旦夕朝纲不稳,能够让父皇毒解恢复是目前最好的法子,只是拖累了她一直都在宫中化作侍卫模样跟着他忙来忙去到底是过意不去。
何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再抬头时已然是一副平时含笑的样子。
他倒了杯水递给白衣姑娘,眉眼带着笑意:“姑娘为何方家事这般劳累,怕是我不以身相许都说不过去了。”
白衣姑娘倒是神色淡淡:“现在才想起说这话吗?”她伸出指尖点了点何方小指内侧的新月,“让我给你做印记的时候不是就答应了生生世世都与我相守吗?”
何方笑着:“万一我来生是个面目可憎的丑八怪,姑娘也要与我相守?”
从相识起何方便知道她不是常人,后来又得知她是个有本事的大妖,只是,他虽不喜揣摩人的心思,也看出她对世间万物漠然的神色,就好像随时都准备好与这无聊的世间长久地告别了一般,小指多了印记那一刻他已然在心里下了决定,只要她愿意,便让她生生世世寻得自己,只为她说那句“总是想着早些来见你”时眼里细碎的光芒。
那时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世事无常,也就不知情因何而起,只知道自己一往而深地不过一切陷进去罢。
白衣姑娘的话打断了何方的思绪,她歪头笑着说:“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才会在轮回时改变容貌,你这辈子善事做得够多了,怕是不能如愿变丑了。”
深夜,宫中灯火全熄,蛟蛟带着何方转眼间到了玄尤山谷,她挥了挥手玄尤山谷一带竟然突然如同白昼一般天光大亮,看着何方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她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模样有点像炫耀玩具的孩子:“喏,不过是借了几个时辰的日光,我们去找双生菇。”
何方笑了起来:“姑娘威武。”
玄尤山谷处处生长着奇形怪状的生物,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于此,但何方一路上跟着蛟蛟连片叶子都休想沾到他的衣摆,更别提什么危险了。
山谷深处有一片碧绿的青草,看上去还挺正常的,只是草丛里长着一朵一朵的红色蘑菇,远远看去像是开了红色的花朵,红得明艳动人。
白衣姑娘闻了闻:“这草就是普通的草,碰了也没什么。”
何方走近了蹲在草地上看着那些红蘑菇,每朵蘑菇上有两个小伞状的顶,长得差不多,但仔细看颜色又不太一样:一个是鲜血的红色,红得发亮;一个是铁锈的红色,红得有些脏脏的感觉。
来的路上白衣姑娘说这双生菇只有一半可以做解药,另一半有见血封喉的剧毒,但除了颜色,也没什么其他办法去分辨哪一边是有毒的哪一边是解药。
何方正一筹莫展时回过头便看到她半倚在一块怪石上,白衣胜雪墨发披肩,周围是大朵大朵的红色蘑菇,她手里拿着一半蘑菇把玩着,嘴一动一动地像在嚼着什么东西,何方瞪大眼睛还没等说出话来,就看见一层淡粉色的流光从她身上浮起,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把手背在身后去:“太子殿下,你猜,有毒的是哪一半?”
何方为人温和又向来不问世事,长这么大真是从来没有动过怒,哪怕知道父皇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里也有何惟参与的手笔,他也从未想过跟他翻脸,但看到白衣姑娘这么大大咧咧地靠在一块看着就不怎么善良的石头上,又大大咧咧地以身试毒,哪怕知道她是个有九千条命的妖何方也忍不住七窍生烟。
他气得眼睛通红,指着她的手都气得发抖又不忍心指责:“你、你怎么可以吃它!这是有毒的!”
白衣姑娘不以为意:“怕什么,吃到毒也就是一条命的事儿,命这个东西,我多得很。”
何方走过去站在她面前皱眉看她:“你曾说妖不入轮回,命没了就彻底消亡?”
白衣姑娘点头:“是。”
他突然有些沮丧,拉过她的手帮她把指尖沾到的泥土擦掉,抬头深深地望着她:“你说了生生世世寻我,我入轮回生生世世永无止息,蛟蛟,我想每一世都遇见你,你不要再随意地糟蹋自己的命了。”
白衣姑娘望着他愣了半晌,才开口答了一个字:“好。”
皇上得了解药后的第三天不但痊愈了,上朝跟文武百官商讨政事时气色也与平时看上去没什么差别,这是满朝文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何惟跑进太子殿院子里时正遇到从竹林刚化了人形准备去找何方的白衣姑娘。
何惟没想到太子殿内院会出现陌生人,停住脚步看清眼前人的相貌不禁皱眉:“你是何人?”
何方听到声音从殿里走出来便看到何惟满眼考量地盯着白衣姑娘看,他淡淡开口:“三弟,不得无礼。”
何惟以前虽然猜到何方有个心上人,也一直推测是宫外的小门小户家的女儿,却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是个如嫡仙般的女子,但她既不是宫中人,又是怎么进宫的?再想到父皇突然痊愈何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操控,他转头看向何方:“哥,父皇的解药,你可知是何人送去的?”
何方那天从玄尤山谷回来是直接把双生菇交给父皇的,并嘱咐父皇千万不要对外宣扬解药的来由,因此朝堂上上下下甚至太医都不知道皇上的解药来之何处,只听说是有能人异士特意送来的。
有心人开始恶意揣测是不是二皇子外公家势力近两年过于壮大威胁到皇位,因而皇上故意演了一出中毒的戏码忍痛除去二皇子以保全皇位。
保皇党自然是听不得这样的言论,为了稳定朝纲,保皇党有意引导舆论方向,最后竟是传说皇上的解药是玄龙再次现身相送。
见何方没有说话,何惟眼中疑惑更甚他看了眼身边的不明身份的姑娘,低声对何方说:“哥,宫中记录并未发现有陌生人来访,连太医都不知的解药从何处而来,未试药就服下,有谁是能让父皇如此信任的?”
何方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连宫中记录都查得到,三皇子好大的本事。”
何惟一惊:“哥,我是担心父皇才去查的。”
“阿惟,我不与老二和老四来往,并不是因为他们并非母后所出,弟弟们在我眼中都一样值得宠爱,其他母妃在我眼中也一样值得敬重。只是,幼时老七溺水一事你我心知肚明是他们所为。都说天家无情,但在我心中,天家也是家,残害手足便是我不齿他们的原因。”何方淡淡地看着何惟,“我曾以为,你与我是一样的想法。”
何惟死死咬住嘴唇,眼中的委屈一闪而过:“哥,你不明白!这个朝堂之上从来就没有和平,这个家也从来就没有个家的样子。想坐那个位置的人太多了,权利的诱惑太大了,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你。”
何方看着这个从小就喜欢围着自己转的弟弟,半晌才缓缓开口:“所以,你也想坐那个位置。”
何惟苦笑:“除了你,谁会不想呢?”他垂下头低声呢喃,“从小你就是太子了,偏偏又觉得做太子十分不好,你不喜欢觉得是束缚,但其他人都是喜欢的。若是,若是我将来做了皇帝,我便许你出宫封地自自在在地过潇洒的日子去。”
“哥,你让我一次好不好?我也想做太子。”
何方心里叹息,他不知道何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也或许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只是自己没有真正地看清过而已。二弟设计父皇中毒而他得知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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