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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何蛟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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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看到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石阶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姓名是因为他是天选之人;他可以做天地大主;可以主这世间万物生死浮沉;万物又不配叫他的名讳;他要了姓名又有何用。
就这样;他暗自庆幸着;在登上石阶之前把他身上的所有他认为不好的品性都抛弃了,他是没有缺点的天地大主,他是至高无上的天地大主;但他登上最后一阶石梯时却看见了一闪而过的一尾白色蛟龙的影子。
从此他对这妖物恨之入骨;认为她占据了本该是他的灵气才成了大妖。
他的身体支撑不住这九重天,每况愈下的状态都让他把这些归结于白蛟盗走了九重天的灵气成了大妖才会害他如此力不从心,他认为只要把九重天这盘与白蛟命格有关的棋局解开除掉妖女,他就能重新恢复身体状况。
很多灾难往往始于不自量力的妄想。
妄想着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让所有用错了方向的努力都变得面目可憎。
何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瘦弱的男人,语气平平:“你不认识我也不稀奇,我见你时你才是个孩童;半魔半佛,却也不是大奸大恶的。现在好了,佛的一部分都被你抛弃了,就只剩下连名字都没有的魔身;还异想天开地想做天地的主人。”
男人坐在地上有些狼狈,但他咬紧了牙关不肯低头:“我本来就是天地的主人,是这九重天选我来的。”
何方扬眉:“这九重天怎么就选你来了,我走的时候给蛟蛟留了个门而已,你无意中上来了,就是九重天选了你?九重天既不让外人进来,也不会听你的话放你出去,你还不明白吗?维系这九重天是要劳心耗力的,哪怕我今天不杀你,再过个万年左右,你也就死翘翘了。”
不,不可能,几万年来他都坚信自己是这世间的主人,他日日夜夜都坐在棋局前,他所有的心血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九重天和棋局上,他看到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石阶不会是个偶然,这就是他应有的命运,他就该掌管天地。
男人惶然摇头,指着不远处的一盘棋:“不对,不会的,这棋局,这棋局分明是白蛟妖女的命局,只有我,只有我解得开,只有我能除掉妖物,我是天地大主!”
看了一眼身旁的棋局,何方又瞥了一眼坐在地上吐血的男人,他已经懒得再去怼他了,只是淡淡地说:“这棋局,是我的情缘局,我摆了一半才发现是我自己的感情路,感情路这东西,还是要毫不知情地自己走才有意思,谁知道你硬要来搅合。”
男人目光对着何方,却是放空的状态,他看的不是何方,他眼底闪过的是不解、茫然、悔恨、狠戾等等,太多种情绪多到他自己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眼角划过两道血泪,一脸苦笑地说:“我以为,世间并无神。”
何方蹲在他面前:“知道悔过了?”
男人随手抹了一把脸,满脸的血污,双目无神,看上去狼狈又可怜,他讷讷地说:“是我错了。”说完又自嘲一笑,“你杀了我吧。”
何方点头:“的确,有些错,犯了就是犯了,没有改过的机会。”说着伸出手去放在那男人的头顶,“便让你死得痛快些吧。”
那男人却在何方的手伸过来的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他猛地化成一阵狂风卷住了何方,拼尽万年来积攒的能量缠住了何方的四肢让他无从。反。抗,语气癫狂放声大笑:“看看是你死的痛快还是我死的痛快,我今天便要弑神!”
每一缕魔风刮在何方身上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不带走一块他的皮肉誓不罢休,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何方已经血肉模糊,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他身上,鲜血横流却咬着牙没有吭一声。
狂风中一两只枯瘦的手,一只手紧攥住何方的脖子,一只手戳进了何方的眼睛。
何方只觉得左眼突然剧痛,紧接着视线一黑,他紧闭着左眼突然笑了一声:“也是该受到些惩罚的,我认不出自己爱的人,放任她受苦受难了万年之久,跟瞎子也没什么分别。”
鋈乐看到何方突然被一阵黑色的魔风缠住,紧接着风里传出了浓重的血腥味,鋈乐一惊闪身冲向那团黑色的魔风,却无论怎么发力都无法破坏他,他连着劈了十几掌下去魔风丝毫未受到影响,鋈乐顾不上血肉模糊的双手急急地喊了一句:“何方!”
那只枯瘦的手摘了何方一只眼球正洋洋得意,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上沾到的血液:“神血,也不过如此。”
何方身上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他的另一只眼睛也被强劲的魔风戳瞎了,吃力地说:“你杀了我,九重天也会坍塌,你也做不成你的天地大主。”
那男人癫狂地笑着:“杀了你!杀了你我就是世上最强的人,没有九重天我一样做大主。”
唉,死不悔改。
何方被削成白骨的手突然挣脱了魔风的束。缚,他伸手准确地扼住了那男人隐迹在风里的喉咙,身上紫光大盛,皮肉重新变得完好无损,一身白衣飘飘,墨发飞舞在空气中,他淡笑着垂眸看着手里提着的瘦弱的男人:“弑神,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紫光逼退了黑色的魔风,男人颓然被何方扼住脖子提在半空,方才的孤注一掷已经让他自损了半条命,他艰难地一边咳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是…这…天地对、对不起我!没…有你…我就是…大主。”
有些人就是这么执迷不悟,何方知道他这种能力不强擅于攻心计的人没那么容易放弃,故意放松让他暴露了他最后的实力。
都说不撞南墙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个魔唯一可取的地方,大概就是执念了,会用几万年下一盘棋的魔确实不能小觑。
只可惜他的执念用错了地方。
何方眼底闪着暗紫色的光,扶了一把身边的鋈乐让他站稳,然后一手提着那个男人把他砸在了棋盘上,黑白棋子混作一团,棋盘在那男人的身。下。碎裂成几块,何方沉声说:“刚才的一下,是为了我身为太子那一世的母后。”
说完又对着那男人劈过一掌,紫光削掉了他一只手臂,何方冷漠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什么死物:“这一下,是为了我那一世的父皇。”
挥手断了他另外一只手臂:“这一下,是为了差点魂飞魄散的我自己。”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紫光劈过去,何方眼里像是层层叠叠的冰川一样冷:“这是你欺负我女朋友的份,居然让蛟蛟跪你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你好大的胆子!”
何方这句话一出九重天瞬间就变成了堪比南极的冰原,男人被打得气若游丝地残喘,何方却没有半分同情,想到蛟蛟受到的委屈他眼底都是阴霾,看到男人艰难地抬起手意图自杀的时候他手指一勾拦了下来,沉声对面前的男人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活着才艰难。”
像蛟蛟那样孤寂地等了他万年才难。
他抬手把一缕淡紫色的光送进男人的胸口:“你就活着,永远活着,活在蛟蛟曾经被噬妖钉打入的海底,每天都享受一遍被噬妖钉穿身的痛苦,伤口永不愈合。当年你用了九九八十一颗钉,我要替蛟蛟加倍奉还给你。”
提到蛟蛟的名字何方眼中终于多了一丝温柔,他轻声笑了一下:“加几倍好呢?四百八十六颗?这个数字不错,蛟蛟也会喜欢。”
何方几句话定下了那个男人今后的永世,转过身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鋈乐,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一下额头,坏笑着转过头去撇了一眼狼狈的男人:“我差点忘了,还有我们鋈乐邪佛的仇没报呢。”说完指尖弹出糖块大的一小颗光点,打断掉了那男人身旁的断臂手指上的一小块指甲,“喏,这是他的份。”
鋈乐:“……”
鋈乐没忍住,偏过头去翻了个白眼,听到何方笑着说:“哎,该走了,蛟蛟等着咱们去阎王殿喝酒呢。”
何方和鋈乐大步往九重天外走,身后九重天属于那个男人所创的东西开始坍塌,天雷交加震耳欲聋,无数道天雷砸在那男人的身上,痛苦的哀嚎和雷声混在一起,何方却没有半分停留。
走到九重天外的石阶上他的目光沉了一下,蛟蛟留着血抱着他的魂魄一路虔诚磕地在石阶上磕头的样子历历在目。
那些蛟血里带着毒草的清香,每一滴蛟血从石阶上滑落都化成了白色的玉兰花瓣,那一天一夜漫天的玉兰花瓣从天而降,只因为他曾跟她说过:“我若是离世,才不要纸花作陪,我这般相貌要白色的玉兰才能相配。”
刚才冷漠复仇的男人不见了,何方看着脚下的石阶眼眶微红,半晌才挥了挥手,走过的石阶连同它们沾染上的万年前早已化成尘埃的蛟血一同消散在空气里。
鋈乐看不得何方这副可怜兮兮红着眼眶的样子,清了清嗓子憋出了一句:“你刚才是不是说‘made in何方’了?”
何方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了两秒才从他刚才怼人时候的一堆话里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句,嗯了一声之后问:“怎么了?”
不善于安慰人的鋈乐面无表情地看着何方幽幽地说:“是不是应该是‘made by何方’啊?”
何方简直惊呆了,他瞪着眼睛看了鋈乐半天才吼了一句:“这是重点吗?!”
“啊…”鋈乐咳了一声,“可能是,在人间当助理习惯了,吹毛求疵的职业病吧。”
何方看着鋈乐不怎么自然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笑了起来:“没事儿,反正那个连手表都看不明白的智障也听不懂,气势上怼到他了就成。”说完拍了一下鋈乐的肩膀,“谢了,你这么一打岔,我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两人走到阎王殿门口,何方突然变回了刚才破衣烂衫满身血迹的样子,鋈乐这才想起何方刚才身陷魔风时的假危机,他皱了一下眉:“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我以为你真打不过他。”
何方扬眉一笑,不怎么正经地说:“为了回来的时候让我女朋友心疼我啊。”
鋈乐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没有半点褶皱的衣衫,又看了眼自己早已经痊愈的双手,突然听到蛟蛟明媚的一声:“何方!”
何方和鋈乐同时抬头,看见蛟蛟一身白色衣裙急急地对着何方冲了过来,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半天才抬起头,眼里的担忧一览无余,她担心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你流血了?是不是受伤了?”
鋈乐:“……”
你男朋友去的时间久是他妈因为他废话太多跟人家逼逼个没完!!!
第83章
鋈乐戳在阎王殿门口看着何方和蛟蛟拥在一起;他翻了个白眼往殿内走;阎王正举着他青面獠牙的面具挡着嘴笑,看到鋈乐他笑着问:“甘拜下风吗?”
鋈乐又默默垂头看了眼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无奈地笑了一下:“早就知道了;能牵动白蛟情绪的;能让她开心能让她担忧的;也只有他了。”
所有的问题都解决完了;何方打着去挑一坛好酒喝的幌子拉走了酒桌上的阎王;私下跟阎王说:“蛟蛟喜欢入世做凡人;我决定陪她,这么一来,以后可能要麻烦你了。”
阎王摆摆手:“不过就是转世投胎的事;不麻烦。”说完又收敛了一点笑意;“你是神,大概没有你做不到的,我想要为她做些事情保她事事命运平安,不知道你…”
何方打断了他:“我哪有那么小气。”
阎王笑笑:“如此,便多谢了。”
第二年春天,玉兰花开正旺,何氏集团官方宣布了一则令人震撼的消息;何方集团的小何总要结婚了!
结婚当天迎亲的路线马路上洒满了玉兰花瓣,婚礼举行的地点是郊区的孤儿院,孩子们穿着新衣服拿着一篮子花瓣见人就扔,早就忘了之前院长叮嘱的要在新娘进来的时候撒这回事儿了。
虽说这场婚礼都是何方亲自参与策划的;但他这会儿紧张得不行,几万年的记忆里,也就只有今天最紧张了,手心不断地渗出汗水,他正了正自己的西装扭头小声问嘟嘟:“几点了?怎么蛟蛟还不来?”
穿着小西装的嘟嘟瞪着蓝汪汪的大眼睛从身后的小布包里叼出手机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周围确定没人看到它才开口:“还有十分钟呢,你急什么!”
何方又抽出纸巾开始擦他额头上的汗:“你说我急什么!我这儿等着娶媳妇呢,能不急吗?”
这场婚礼没有邀请外人,只有朋友和一些家人,这会儿跟何方站在铺满鲜花的幕布下的只有他唯一的伴郎嘟嘟,而且就连这个唯一的伴郎,都是半个月前几个人在何方家玩牌嘟嘟连着输了一晚上的结果。
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小胖子,一边跑一边冲着何方大叫:“新娘来了!新娘来了!”
何方猛地挺直了身板,抬头就看见蛟蛟身穿一身白纱笑吟吟地向他走来,扶着蛟蛟的是唐黛,身后的伴娘团穿着粉西装的男人分别是许惟、阎王和鋈乐。四个男人穿着粉色西装像是保驾护航一样陪着蛟蛟一起走过了孤儿院铺满了花瓣的路。
何方实在是等不及,不顾司仪“哎新郎不能过去!”的大喊顶着众人的笑声大步走上前。
这几米的距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漫长到他们之间开心的不开心的所有故事都在眼前闪过;又仿佛只有一瞬间那么短暂,蛟蛟的笑脸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把这个笑着的小姑娘揽进他的怀里。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完全没有按照婚礼的流程等着唐黛把蛟蛟的手交到他的手里,他伸手拉过蛟蛟,直接把人带到了怀里,他听到唐黛大喊:“新郎!你怎么回事儿!我还没准备把我姐姐交给你呢!你这是抢亲啊!”
亲友们哄堂大笑,何方俯身凑在蛟蛟耳边:“不好意思女朋友,我太心急了。”
蛟蛟拿着手里的捧花砸了他一下,然后拽着他的领带凑过去吻他的嘴,小姑娘有点激动地说:“我也一样心急!”
亲友们的笑声变成了善意的口哨声和起哄的声音。
蛟蛟脸颊微红地把头埋进了何方的怀里,何方笑着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腿。窝把他美丽的新娘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蛟蛟小声惊呼了一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何方低头用鼻尖碰了一下她的鼻尖,嘴里的称呼直接变了:“何太太,别叫,你身后的伴娘团实力真挺恐怖的,我不想挨打。”
蛟蛟抿着嘴笑了,带着腼腆跟她的何先生打小报告:“他们刚才来的路上在车上说好了晚上要闹。洞。房,还说你今天一夜都别想睡了。”
这一天的婚礼被媒体大肆报道了一个多月热度还没退,唐黛每次看到他们的结婚录像都对自己被删减了把新娘的手交到新郎手里这一戏份十分不满,他叉着腰站在客厅里对着何方和蛟蛟吐槽:“你俩这样还办什么婚礼,司仪全程都在尴尬地笑,屁都没用他说,何方自己给自己主持的挺好的!”
何方在婚礼那天一个公主抱把蛟蛟抱起来之后就一直没放下,走到台前冲着司仪扬了扬下巴:“那个谁,把麦克风帮我搬到这儿来。”
可怜的司仪全程除了搬麦克风递戒指外再也没有过插话的机会。
何方对着麦克风吹了口气,确定麦克风没问题之后才缓缓地开口了:“在我成年之后,每年都有媒体格外关注我的感情问题,有一段时间还总说我是同性恋之类的,我个人倒是没什么,毕竟我忙着赚钱没空看这些,不过我奶奶,真是被这些媒体吓得够呛。”
早就坐在下面激动地不停拿着手帕抹眼泪的何老夫人听完何方这句话,哽咽着说了一句:“臭小子!”
“奶奶,以后不用再担心了,漂亮的孙媳妇我给您娶回来了,您满不满意我也不管了,还是那句话,我120分的满意!哦,还有,也请媒体朋友们行行好,别再给我找绯闻男友了,你们以前给我找的绯闻男友,都在我身后站着呢,看见了吗?都是我们何太太的娘家人!你们是真的想搞死我是不是?”
台下又是一片哄堂大笑,唐黛在下面不满地喊了一句:“我姐姐还没说‘我愿意’呢!管谁叫何太太呢!”
何方站在台上抱着蛟蛟哈哈大笑:“行行行,安静一下,我该跟我们何太太告白了。”说完他低头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能不能给我点鼓励,我有点紧张。”
下面又开始飞腾,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嫂子别信,他从来都不紧张,又想骗吻!坏得很!”
蛟蛟笑着亲了亲何方的下巴后,何方对着台下一群起哄的人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然后又严肃地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低声说:“我以为我是个眼光特别高的人,但回忆起来,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跟对待别人时完全不同了。”
几万年前我在湖边吹玉箫,与一条红色眸子的白蛟龙相视的那一眼,便是缘分的开端。
“我以为我不会有任何后悔的事情,但回忆起来,还是觉得没能做一直守护在你身旁的英雄有些遗憾。”
让你等了我一万年对不起,让你独自扛了那么多对不起。
“我现在抱着你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往后的生生世世我也都会陪着你,你知道我不是说着玩的,对吧?”
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何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空白,实际上他准备的那些浪漫的话一句也没想起来,现在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跟蛟蛟说话,他看起来很正常,但整个人都有点想发抖的感觉,不是害怕被拒绝,不是紧张台下人多,只是激动,非常激动。
他舔了一下嘴角,垂眸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太激动了,我都忘了我要说什么了,啊对,我还没问新娘愿不愿意呢。”
说完低头去看蛟蛟的眼睛,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小姑娘有点不满地鼓了鼓嘴,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说你爱我啊!”
何方一愣,笑着大声喊了一句:“我爱你。”
蛟蛟笑了,继续教他:“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
何方很听话地重复:“你愿意嫁给我吗?蛟蛟。”
蛟蛟深吸了一口气刚想逗逗他就被何方突然低下头的凑过来的吻把嘴里的话给堵住了,何方吻走了她的小心思,然后低声说:“该你说愿意了,何太太。”
蛟蛟脸一红,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挡住了微红的眼眶,闷闷地说了一句:“我当然愿意了。”
何方抱着蛟蛟坐在沙发里,正在拿着水果叉给蛟蛟喂树莓蛋糕,他没理唐黛愤愤的感慨扭头问嘟嘟:“今天又写了什么?”
嘟嘟抱着手机尽职尽责地复述着八卦新闻的标题:
“小何总婚礼伴娘身份曝光,他竟然是何老夫人的干孙子!”
“何氏集团小何总为新娘戴戒指时竟然说:小了点你别嫌弃!”
“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最受男人喜欢,小何总新娘相貌解析!”
……
何方笑着低头看正在吃蛋糕的蛟蛟,调侃道:“什么样的女人最受男人喜欢呢?早饭会做煎糊的牛排的吧。”
蛟蛟把蛋糕上的奶油顺手抹在了何方鼻尖上:“你煎鸡蛋不是也煎糊了么!”
本来想开蹭早餐吃结果认命地下楼重新买了粥和煎饺的许惟勾了勾嘴角,对唐黛说:“他俩现在的厨艺,半斤对八两,还没有我强。”
何方顶着一鼻尖的奶油突然跟许惟说:“对了,明天我们要去度蜜月了。”
许惟脸一垮:“哥,这是你这个月的第三次蜜月了!”
何方耸了耸肩:“反正奶奶也认你做干孙子了,不如何氏交给你打理算了。”
许惟面无表情地回头跟唐黛说:“这人一万年以前就这么样,皇帝也不做,就想着谈恋爱,不要江山要美人。”
唐黛点头附和:“对,我知道,死性不改!”
鋈乐突然出现在许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算什么,九重天他都不要了,把我自己扔在那儿还美其名曰说我适合做大主。”
唐黛想起他前阵子去天上看,鋈乐小小的妄留云还得扛着个没有石阶的九重天,看着就特别惨,他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你怎么来了?大主不是很忙的?”
鋈乐一撩衣袍坐了下来:“忙什么?天道轮回人各有命,我有什么可忙的。阎王叫你们去喝酒,说是之前酿了万年的几坛好酒今天可以喝了。”
嘟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去去去!我也去!”
何方从兜里拿出一张阎王给他的能随时带他和蛟蛟去阎王殿的小纸条冲着他们甩了甩:“你们先走一步,蛟蛟有点累了,我陪她休息一下就过去。”
人都走了之后蛟蛟才扬了扬眉问道:“谁说我累了?”
何方拿起一块树莓蛋糕用手指刮掉上面的奶油,低声说:“我说的。”
蛟蛟看着他的动作:“可是我不累…”
话都没说完就被何方用吻堵住了嘴,他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了她的扣子,把手指上的奶油涂在了她的肩膀和她的胸前:“现在不累,一会儿就累了。”
一室暖阳照着沙发上攒动的人影。
墙上挂着一条画得栩栩如生的白色蛟龙盘在一袭白衣的长发男人手臂上,她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上,银红色的眸子温柔地望向男人,画里的男人也温柔地望着她。
天地之间,唯有人间最好,风轻云淡鸟语花香。
还有一个温柔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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