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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时爱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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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只是求婚的预演,既然你在没有外界压力和影响的情况下答应了我,那当然之后必须有单膝跪地的当面求婚。”谢延轻笑起来,“求婚怎么能让未来太太觉得敷衍呢?”
时悦看了一眼窗外婆娑的树影,大片的阳光正照耀着每一片舒展的绿叶,生机而勃发,即便总有些阳光无法达到的角落,然而只要这些阳光,就足够一棵树茁壮成长了。
即便还有着时春生的阴影,然而时悦还是冲破重围,感觉自己能像这棵树一样成长起来,谢延是她的太阳。
☆、第四十六章
谢延处理完事情后就飞往了洛杉矶,然而对于留在美国等时悦这个决定,他很快就后悔起来。距离求婚已经过去近一周,而这一周里他都没有能够见到时悦——他的时悦。一想到此,谢延的心又陡然柔软了起来,就像焦虑里带了些甜蜜,完全陌生的体验,但他并不讨厌。
这几天没有见面,然而谢延也完全没闲着,他准备好了一场浪漫的海滩求婚和烟火,预约了最好的乐队现场演奏,包了海滩不远处的一家迷你酒吧,叫上了在洛杉矶的好友。他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达到完美,甚至到了点强迫症的地步。
万事俱备,只欠他的东风了。
“我已经到机场了。”时悦在电话里声音也很雀跃,先去安检,之后联系你。”
谢延挂了电话,然而才等了十多分钟,他就觉得如此漫长,接下来的时间更是坐立难安。他来回踱着步,对身边朋友的调侃充耳不闻,一心等着时悦的电话。
“拜托,谢延,有点耐心好不好?这样子像是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真受不了你们,几天不见就如隔三秋的,不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粘人的人了?我可记得以前女生里都传你冷漠呢,都说捂不热你。”
“不是捂不热,是没遇到对的人,这不,我们谢延这哪里只是捂热了,这是一不小心捂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延对这群损友也无可奈何,但他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调侃而受到影响。
“我建议你们都好好去谈一场恋爱,你们就知道自己说不定比我还急,我好歹等了半个小时了,我未婚妻还没给我打电话来。”
“别急,没准今天安检的队伍长,我上次从北京会洛杉矶,在机场安检就等了一个小时。”
然而真的等了一个小时,时悦还是没有打电话来,谢延打她的手机也是一直无人接听。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都到机场了,就等着上飞机了,能有什么事,今天国内又没有什么机场恐怖袭击的新闻,你看,你未婚妻要坐的航班也显示准点,可能就是机场太吵没听到。你这也太操心了,还从没见你对谁上心成这样。”
朋友们的安慰让谢延也有些失笑:“我可能真的多虑了。”
“对嘛,没准你的小未婚妻没那么想你呢,来来来,你也别光顾着想她,我们兄弟一起喝几杯。”
几杯之后,就算朋友继续调侃起哄,谢延还是笑着拿起了电话:“你们就尽情嘲笑我吧,反正等你们遇到想结婚的那个人时候,我就可以嘲笑回来了。”
没来由的,他还是有一些担心,他了解时悦,她不会这么不声不响的,总是有什么打断才一直没来电话的。可让谢延的担忧加剧的是,时悦的手机这次从不接听变成了关机。
“怎么关机了?”谢延皱着眉头,把电话拨给了苏曼。
苏曼的声音有些意外:“突然联系不上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她昨晚还在计划今天的行程呢,开心的很,不过前几天倒是听她抱怨过手机好像有点问题,常常会不小心自动关机的……”
谢延看了看手表,这时候时悦应该登机了,再过片刻,飞机就该朝着洛杉矶起飞了。
“八成是你未婚妻的手机出了问题,不过现在你打也没用了,都起飞了,待会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她,可要好好让人家知道,她让我们谢延多担心。”
谢延没好气地瞪了死党一眼,他查了查航班,此刻飞机已经起飞了。
“我出去一趟。”他朝着身后的朋友们交代了一句。
“去哪儿啊?”
“去买手机。”
谢延身后的死党发出了嘘声:“你真是个二十四孝好男人,这么贴心!”
谢延外出买了手机,回到家却发现这群不省心的朋友们还给他准备了一个“单身派对”。
“谢延!之后你未婚妻来了,我们就不能当着她的面放开玩了,所以先今晚给你庆祝最后几个单身之夜。”
谢延看着酒店房间里完全被改造成的舞会现场,有些哭笑不得,他这群损友,搬来了成箱成箱的啤酒,还叫来了穿着兔女郎装扮的金发美女们跳舞助兴。
“来来来,今晚我们Ben可是大出血啊,这个派对可都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为你准备的。”
面对朋友们的盛情,谢延却有点头疼:“我其实倒没有想开什么单身派对。”
“为什么呀?你未婚妻是那种管的很严格的?不能接受欧美文化里这样的单身之夜吗?我们又不会给你塞个□□,大家不过是聚聚缅怀一下你最后的单身潇洒时光罢了呀,我可以来和她解释的。”
谢延却笑了:“不是她的问题,她很好,她很理解我,不是会管束别人的人。只是我自己不想办。”他看了一眼手机,自动计算着时间,此刻离时悦到达洛杉矶还有六个小时,“只是我自己并没有多留恋单身的时光。到现在才遇到她,我还觉得太晚了。如果是她,我愿意更早一点结束我的单身生涯。”
这一回答果然又引起了一片嘘声,而谢延却只莞尔一笑。
最终好好享受这个派对的反而是他的朋友,他只是笑眯眯地望着他们,在一边安静地喝着饮料。
距离时悦航班到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谢延就去了机场。他停好了车,带着他新买的手机,另外又买了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在机场里的咖啡店里安静地等待。他希望时悦能在一落地,就可以看到他,然后他会微笑着给她拥抱,送给她最漂亮鲜艳的玫瑰。
可惜航班晚点了半小时,谢延不得不在接机口又延长了自己的等待,而当飞机终于安全着陆,开始有乘客陆续走出的时候,谢延心里的期待度达到了最高值,他并没有拿什么写着时悦名字的纸牌,他总觉得,时悦和他之间是有某种契合的,她会第一眼看到他,正如他也能第一眼捕捉到她。
然后渐渐的,当乘客络绎走出,一个接着一个,从最初的几个,变到中间的大批量,又恢复到收尾般的少数。谢延耐心地在人群中搜索着,却始终没有时悦的身影。随着时间推移,谢延有些焦虑起来。时悦的电话一直仍旧是关机状态。而很快,航班上的空乘等工作人员也提着行李走了出来。
“请问后面还有乘客吗?”谢延终于忍不住上前询问。
空姐摇了摇头:“没有了哦先生。我们都需要确保乘客都下机后才会离开。”
“我的未婚妻应该坐这班航班飞来洛杉矶的,可是我没有见到她,她的手机也没有通,请问飞机上有发生什么突然意外吗?”
金发碧眼的空姐看着眼前面色焦急的英俊男人,有些沉醉的同时又有些可惜,对方竟然都已经有未婚妻了,看这焦虑的样子,还十分在意和宝贝。真是难得的英俊又深情的男人。
“今天的飞行很顺利。飞机上也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有没有可能您未婚妻已经下飞机了,只不过和您错开了?”
“不可能,我已经在接机口站了一个小时,我确信她绝对没有出来。她在登机前手机就打不通了,我很担心她。”
“那您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我来帮您查一下她的信息,看一下她是否乘坐了航班。”
大约谢延诚恳的态度,配上他那张脸,让经历过长途飞行还很疲惫的空姐也忍不住想帮忙,她很热心地联系了她的地勤同事们,以及远在中国的同事,查询了时悦的信息。
“先生,您确实没有错过您的未婚妻,因为我们的系统显示她并没有登上飞机。”空姐抱歉笑笑,“她甚至没有打印登机牌,也没有托运行李,我们这里只有她的订票信息,没有其余信息,是否在中国时她就因为有其余事情而没有赶上航班呢?”
谢延仍旧捧着玫瑰,可他的心情就没之前那么阳光了。他感觉自己的心沉了下去,在飞机起飞以后,他就有一些隐隐的不安,如今却没想到这一航班上没有时悦。
“那能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我的未婚妻有改签下一班航班过来吗?”
空姐帮忙查询后还是很抱歉:“对不起,也没有您未婚妻的信息。您是不是和您未婚妻在中国的亲属朋友联系确认一下?”
谢延的不安终于扩大到了最高值。他谢过了空姐,开始给苏曼打电话。
知道电话通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都在微微的发抖。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时悦出事了。
“时悦不见了?不在飞机上?根本没上飞机?”苏曼比谢延还惊讶,“可是这么十几个小时,她也没回来啊,也没联系我们工作室里任何一个人,谢延,不会真出什么事吧?我们赶紧报警吧!”
“失踪48小时后才给立案侦查,现在还没过48小时,警察根本不会受理。”
“那可怎么办!”
谢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安抚了苏曼:“现在我不在国内,我需要你的帮忙苏曼,你要冷静下来,好好回想一下最近时悦有什么异常?或者什么奇怪的蛛丝马迹?然后发动所有认识时悦的人一起帮忙找找她。”
谢延关照完苏曼,又给时亮打了电话,然而很可惜的,时亮也并不知道时悦的去向。
☆、第四十七章
谢延关照完苏曼,又给时亮打了电话,然而很可惜的,时亮也并不知道时悦的去向。
“你们的父亲,最近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吗?”
“他还是老样子,出门惹事,然后找我和姐姐擦屁股,但是如果说姐姐失踪,和他肯定没有关系,因为他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在烂赌和喝酒,基本没有清醒的时候,也一直就在街这边的巷子里转悠。”时亮语气焦急,“谢老师,我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谢延心里比时亮的急切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他还是沉下心来耐心安慰了时亮,这个时候他不能自乱阵脚,他必须冷静下来,才有助于找到时悦。
他又联系了几个公安系统里的朋友请求帮忙,以及新闻媒体的朋友,以便随时准备发布寻人启事。
等他远程搞定这一切,回到洛杉矶朋友的家中,已是几个小时后。
“喂,谢延,你小娇妻呢?怎么没跟着回来?你这玫瑰花也没送出去?吵架了?”
“Ben你别打趣了。谢延,出了什么事?”
谢延的脸色凝重简单讲述了来龙去脉:“不好意思,本来是想大家聚聚,带你们认识一下时悦,然后一起见证我求婚的时刻,可是现在出了这种意外,我得收拾一下赶紧回一趟国内。”
谢延上楼拎了他的小行李箱,取了护照等资料:“我定了五个小时后的飞机,马上走。”
他急匆匆又往LAX机场赶,途中他仍旧尝试给时悦的手机打电话,可一直是关机。
时悦出什么事了?突发疾病被送往医院了?手机被人偷了?还是……谢延最不愿意想的,被绑架了或者被拐卖了?
谢延在机场又度过了几个小时的等待,这几乎是他度过的最煎熬的时刻,他的脑海里来回闪过那些可能,一个比一个糟糕。他甚至想起了他原本随意看过的纪录片,讲述一个姑娘是怎么被人贩子拐卖进大山后无法逃离的。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时悦遇上这种事,他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他深深吸了口气,翻看着手机,试图分散注意力,然而新闻推送却更加剧了他的焦虑。前几天失踪而闹得沸沸扬扬的女大学生被发现了,她的尸体漂浮在A市的护城河里……
谢延猛地站了起来。他根本没法做任何事。只要无法联系上时悦,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乱想。
他的朋友们在安慰着他不要想多,被绑架被拐卖这种事,概率是非常小的。然而谢延所体会到的,他们并不能,他是当事人,他的急迫和紧张,别人都无法感同身受。即便最小概率的事情,仍旧是有发生的可能的呀。
机场里人潮熙攘,世界这么大,而他的时悦在哪里呢?
谢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几个小时的。终于,登机广播开始响起。谢延整理了行李,准备走,却在这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这是一个美国本地的号码,谢延本想当做广告骚扰电话而拒听的,他现在只期待来自国内的电话,告知他时悦找到了,很平安。
他犹豫了几秒钟,才终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端是短暂的沉默。
“Hello?Hello?”谢延有些疲惫,没人应答,大约又是恶作剧电话。
他正准备挂机,那一端却终于传来了声音。
“谢延?”
谢延几乎马上认出了这个声音,是时悦的母亲。
“阿姨。我是,怎么了?”
“你好,我,我没什么事,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爸爸,临阵脱逃了。我就是想问一下,时悦和你在一起吗?”
“阿姨,上次的事就不用说了,反正最后化险为夷,我们赢了官司,我父亲也没事。时悦不在我身边,实际上,她出了点事,她本来应该坐昨天的航班到洛杉矶的,可是昨天登机前我就没联系上她,以为她是上了飞机,可航空公司告诉我,她根本连登机也没有登。”
谢延有一种隐约的预感,时悦的母亲,好像知道时悦的去向。因而他探究地问道:“阿姨,您知道时悦在哪里吗?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只是简单的有些事不想让我知道,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我的求婚还是吓到她了,她没准备好,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不是的……不是的,谢延。”时悦的母亲听闻无法联系到时悦,语气也紧张焦虑起来,甚至带了淡淡的哭腔,“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悦悦出事了,是我害了她。”
“是派克干的,派克绑架了悦悦!”
登机广播已经到了最后一遍,谢延却提起行李箱,走了出去。
他的内心是惊涛骇浪,然而他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派克做了什么?”
时悦的母亲终于哭了起来:“我的那个艺术品经纪人派克,你知道的吧。他在昨天给我发了短信,告诉我,一切行为都有后果,听起来像是威胁,但是我没当回事。然后他刚才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会毁掉我最珍贵的东西。他用了中国的号码,他在国内!我第一反应就是他要对悦悦做什么,因为他见过悦悦,我那时候还愚蠢地介绍了悦悦给他认识,告诉他这是我女儿……”
一听到派克,谢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个人阴沉而报复心重,在庭审的时候,派克就多次扰乱周律师的发言,极尽鬼扯之能事,而谢延也还能清晰地记得最后判决谢嘉行胜诉的时候,派克咬牙切齿而阴翳的那个眼神。
“派克想要报复我,虽然我没出席庭审,但他是个心思缜密很有手段的人,他肯定清楚隐形颜料是我告诉了你们,只是我不知道,他竟然能追查到悦悦……”
时悦的母亲情绪濒临崩溃:“我不是个好母亲,我一直很自私,但我不能让悦悦受到伤害,这是我的错,不应该惩罚在悦悦身上。”
谢延只觉得时间紧迫:“阿姨,我会马上联系国内的朋友,你把所有你知道的派克的信息都告诉我,我会改签下班飞机回国,相信我,我不会让时悦受伤的。”
“谢延,我要和你一起回国,我要一起和你去找悦悦。”
对时悦母亲的这个提议,谢延十分意外,时悦告知过他,她的母亲因为时春生以及其余综合原因,十分排斥回国。
“我自私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和义务,从没有保护过悦悦,反而是悦悦比我更成熟和有担当。这次又临时跑掉,可是心里也一点不轻松,我让她失望了那么多次,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要一起去找她,而且派克最终想要报复的人,也是我,悦悦只是他因为找不到我而迁怒的对象。我才是找到派克的关键。”
谢延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时悦的母亲,还是在安慰自己。
“时悦一定会没事的。”
虽然身隔美国东西海岸,然而两人心中祈祷和期待的都是同一件事。
☆、第四十八章 ………………
时悦醒来的时候有些头疼,她觉得眼皮沉重,四肢无力,并且身体被扭成了不舒服的姿势。她迷迷糊糊记得,自己到了机场以后,遇到了一个孕妇,对方身形不便,表情痛苦,求助时悦,希望她能帮忙扶到厕所。时悦自然欣然同意,对方表示因为不能等候排队所以要求去一个比较偏僻无人的厕所时,时悦也并没有怀疑,毕竟谁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孕妇起疑心。她扶着对方去了厕所。然而刚进了厕所,那个刚才还步履蹒跚的“孕妇”,就转身矫健地用一块湿巾捂住了时悦的口鼻。
时悦昏过去前最后的影像,就是她倒在地上后,从不远处走过来的一双脚,那是男人的鞋子。
再次恢复意识,便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时悦小心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一把不锈钢椅子上,手和脚都被非常细致地用绳索捆了起来,身体一直固定在椅子上,连稍微挪动下屁股也做不到,她才意识到难怪自己那么难受。她和椅子被摆放在空旷的房间里,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时悦扭动挣扎了下,然而捆绑的太紧,她根本动弹不得,只是让绳子把皮肤勒出更多红痕。
“有人吗?!有人吗?救命!谁能帮帮忙?救命!”
现场没有人看守她,因而她大着胆子喊了几声,然而除了惊起一群飞鸟外,回应她的是绝对的安静。
时悦就这样被绑在椅子上,她没有时间的概念,只知道屋外天色变得越来越黑,而她滴水未进,只觉得口渴难耐,饥渴交迫下,时悦的体力也几乎告竭,她虚脱般地坐在椅子上,心里不安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不知道是谁要对她不利。她很想哭出来,然而仍旧咬着嘴唇,告诫自己要镇定。
不知又过了多久,空阔的厂房里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有人来了。来的还是一小群人。
“啪啪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时悦没见到来人,却已经从拐角处听到了对方鼓掌的声音。
“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时小姐给请来了。”
对方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带着让时悦有些熟悉的声线。时悦有气无力地抬起头,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又见面了,时小姐,上次在您母亲那里,要早知道我们还这么有缘,我可不会那么匆忙离去,一定要好好做个自我介绍。”
一张混血的轮廓深刻的脸庞。是派克,那个骗了自己母亲制造伪作利益链条的艺术品掮客。
“你想怎么样?”时悦努力提起气势,然而体力的缺失,还是让她显得十分虚弱。
派克做了个夸张的姿势:“我可不想怎么样。时小姐饿了吧?我只是想请时小姐共进晚餐罢了。”
派克笑了笑,朝着其余几个跟着他一同进来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还不去准备餐具?”
那几个彪形大汉转身离开不久后就抬了一个东西进来,时悦看了一眼,竟然是个烧烤架,另外个大汉手里提着的便是木炭、锡纸等。
“把火点起来吧。”派克用生硬的中文发了命令。
时悦被绑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忙活,还真的点起了烧烤架。她心里既不安又疑惑重重,时悦原本以为派克只是开玩笑说要请自己吃烧烤的,然而如今对方这个架势,还颇有些真的要烧烤的意图。
木炭很快生起了火,在空旷的厂房里,时悦也很快闻到了那股烟味。派克却一派气定神闲,他走到时悦身边,低下头细细打量她。
“听说你和你妈妈一样,都喜欢画画,是吗?”对方用了一种十分低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一边轻轻抚摸了一下时悦的脸颊,而这样却更令时悦毛骨悚然了,她有一种十分坏的预感。
“我还查到,你去美国就是因为中美油画比赛得了一等奖,我去网上看了你的画,真有灵性,用中国话怎么说来着?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你妈妈在油画上会更有前景的。”
派克的眼神像是看着情人般的温柔,然而这样闲谈般的聊天,却让时悦更为紧张了,因为她不知道,隐藏在派克友好的表皮下的,是什么样的残忍和阴狠。
“你不是要请我吃烤肉吗?我饿了,我能吃饭吗?”时悦别开了头,躲开了派克的触碰,她不想和派克聊她的油画,对方让她感觉太危险了。
派克却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坏女孩,这么急不可耐了。你的妈妈没教过你吗,好女孩应该讲礼仪,怎么能在吃上表现出急切呢?你妈妈确实没教好你,好女孩不仅要讲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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