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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撞成婚:冷面男神很能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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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华盯着妻子,其实,他也这么怀疑,却又举得不可能。儿子的为人,绝对不会是那种让感情左右判断力的。
难道说,他现在还和顾小楠在一起,或者又有了别的女人?应该不会这样子啊!
这时,姜心雅和林国军来了,接父母一起过去爷爷家。
“国军,你先坐会儿,我和心雅有点事要谈。”姜启华对女婿说,然后起身走进自己的书房,姜心雅跟在身后。
“爸,什么事?”姜心雅掩门,问道。
“毓仁和聂瑾分手了,你知道吗?”姜启华问。
姜心雅的确是震惊不小,父亲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儿子是瞒了家里所有人做这件事的。
“那个女人,还和毓仁有联系吗?”父亲问。
姜心雅不知该如何回答,便说:“应该是没有了吧,上次我去柳城找他们都谈了,那个女人也答应我,不再和毓仁联系。所以,我想,毓仁和聂瑾分手,会不会是其他的原因?”
父亲对女儿是很信任的,听女儿如此说,便放心地点点头,道:“我担心是那个女人的缘故,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不过,也许你说的对,分手的理由很多,不单单只是那一个。”
“是啊,爸,我想,这八成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闹矛盾了。毓仁那个脾气,惹着了也不得了,也许就是聂瑾把他怎么着了呢!”姜心雅这么劝父亲,可自己心里根本放心不下,“既然能到分手的地步,肯定不是小问题。这件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家里插手太多,反倒是不好。您说呢?”
父亲默不作声。
“爸,毓仁的脾气虽然犟,可他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您就把问题看的简单一点,就当做是一个情侣间的偶阵雨,就这么着吧,怎么样?”姜心雅道。
也许,是他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不管怎样,先看看再说吧!
姜启华如此想着,便和女儿一起离开。
姜心雅的心里却根本不能平静。
她知道弟弟的性格,在这个关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是不会不管不顾地和聂瑾分手的。她也从路子风那里得知弟弟给顾小楠送花的事,当时完全是震惊了,那么高傲冷静的弟弟,竟然会默不作声给人家送两个月的花,一定是他动心了才这样认真的。可如果他真的是动心了,那么,和聂瑾分手就是迟早的事。如果换做别人,可能就彩旗红旗同时飘了,可弟弟的为人,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是啊,她应该早有预料的,怎么会根本没有去在意呢?
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姜心雅陪着父母到了爷爷家,找了个机会给路子风打了个电话。
而姜家其他人,并不知道姜毓仁和聂瑾分手的事,对于他的缺席,父母的解释是“突发状况”,家里人也都理解,便不追问。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可到了第二天,姜家依旧没有得到姜毓仁任何的解释。
至于聂瑾那里,一夜未眠。
顾小楠哪里知道这些,她只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分手事件。
姜毓仁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一睁眼,发现周围的环境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仔细辨认,才发现她就坐在旁边的电脑桌前。他打了个呵欠,伸展四肢,却撞上了旁边的墙壁。
顾小楠正在电脑上整理自己前段时间的实验数据,处理问题,根本不知道他醒了。直到他轻轻咳嗽一声,她才赶紧转头。
“你醒了?”她走过去坐在床边问。
“你这里还真是冷啊,冻死我了。”他说。
“那就对了,中午还不起床,也就只能被冻死。”她俏皮地说。
第90章 翅膀硬了?
他用力一拉,就把她拉向了自己,一只手卡着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则伸进她的衣服里,开始蹂躏一番。
昨夜那般癫狂的欢爱,早就在身体里种下了欲望的种子,哪怕只是随意的撩拨,也足够让这种子发芽。
本是要逗她的,谁知逗着逗着,惹祸上身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放肆地吻着露在外面的脖颈,却似乎不满足。而那冒出来的胡渣,磨蹭着她的肌肤,又疼又痒。
“好了好了,你该起床了,别玩了。”她气喘吁吁地推着他,说道。
他又亲又摸好一会儿,拉着她的手落在自己的那里。
虽然是隔着裤子,她却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硬度和热度,忙将手缩回,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低语道:“你怎么这样子?”
他轻笑,不回答,只说:“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可是——”她红着脸,也不好意思说昨晚的事。
见她不反抗,他开始脱去她的衣服,再度裸袒相见。
今天是个大晴天,只要往窗户方向一看,就可以看到那亮光。
“大白天的——”她娇羞道。
“白天有白天的感觉——”他的声线,因为浓郁的情欲而走了形,话语间,已然开始攻城掠地。
顾小楠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撑到最大,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次被他撩拨。可是,毕竟是白天,又是在自己的宿舍——虽说放假了,隔壁没什么人住了——她还是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出声。
此时的他,和平日里的感觉完全不同,可是,她还是那么爱。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躺着,他才说:“等会儿我们直接去那边住,方便些。”
她没回应,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的手指。
“你这丫头,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他掐了下她的胳膊,说道。
“干嘛啊你?”虽然他的动作轻,却还是让她痛了。
“以后,不许随随便便离开那里,否则,我不会轻饶你。”他警告道。
顾小楠觉得自己很幸福,整个人,从里到外,每一个细胞都浸泡在幸福的液体里。她抱住他,低声道:“万一你带别人过去,岂不是很不方便?”
“死丫头,又不乖了1他说。
她却只是抬起眼,望着他,吃吃地笑着,眼中满满的全是幸福。
他也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亲了下她的额头,说:“哦,马上到过年了,我这段时间会很忙,可能就不会有很多时间见你。”
她点头道:“没关系,你忙吧,工作要紧。”
“那你呢?”他问,注视着她那双大眼睛。
“我也差不多该回家过年了,还要帮着家里准备些年货,走走亲戚什么的。”她说。
他轻轻捏着她的手心,问:“那我要是想见你了,怎么办?”
“你要是想见我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条信息,我就去见你。”她想说,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去见你。
他轻轻揽住她,亲着她的脸,说:“楠楠,我的好楠楠1
幸福的泪水填满她的眼眶,紧紧抱着他。
幸福,就这么不期而遇。
然而,到了下午,当顾小楠去望月小区外的超市买东西时,路子风敲开了姜毓仁的家门。
“兄弟,真是佩服!你把天都要捅破了1路子风一见他,就调侃道。
“你这是奉命而来?还是有其他的事?”姜毓仁道。
“别这么说嘛,我的大书记,我还要指望着你给口饭吃呢,奉命也是你的命1路子风笑道。
“哟呵,我以为你的小情人在呢,就你一个?”路子风四顾道,“看来,你还是知道收敛的嘛!”
“我姐让你来的?”姜毓仁问。
路子风没回答,却问:“你真的就那么有信心可以应付后面的事?”
“信心嘛,也不能说有,只是,凡事都要试一试。”姜毓仁道。
路子风盯着他,半晌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叹道:“唉,我早就料到你会栽在那丫头手上,没想到你还真的这样了。”
说着说着,顾小楠就来了。
顾小楠并不知道姜毓仁和聂瑾分手的内幕,也不知道围绕着这件事已经或者即将发生什么。
两个男人发现她一进家门,就将话题转到其他方面。
“哦,对了,严辉那家伙,不知道出差回来了没,还想找他喝酒呢!”姜毓仁道。
“那就等过年回去了再约。”路子风道。
是啊,很快就要过年了。顾小楠望着厨房窗外,手里不停,准备着晚饭。
她有些搞不懂,这两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在家里吃饭呢?而且,她的厨艺又不是很好,会做的菜本来就不多,这些日子突击学了些,可是做的精致的就少之又少了。每每看着他们两个吃的津津有味时,她的那种自我怀疑感就越来越强了。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可姜毓仁一直都没有回去省城,留在柳城忙着工作。顾小楠遵守和他的约定,白天去学校做实验,晚上住在望月小区——尽管后来他过来这里的次数极少。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八,顾小楠的实验也暂告一个段落,她准备回家过年,便给他发了条信息说了一下,他只回了两个字“好的”。她期待他可以再说点什么,却没有。不过,她是理解他的,毕竟刚刚上任不久,工作的繁忙程度可想而知。于是,她便一个人回了家。
姜毓仁这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当然有一方面是他对自己职位的把握。现在柳城还没有正式的市长,由过去的常务副市长李铭暂代。两人曾在市政府搭伴干过一阵子,还算是有些默契。不过,到了此时,姜毓仁才真正体会到了常书记当初跟他说的那句话——一把手不好当!
除了这些本职工作,姜毓仁更大的压力来自省里,来自常书记。他早就知道,自己和聂瑾的分手,必然会让常书记对他有意见,常书记必定会给他苦头吃吃。于是,他就这样在上下各方面的压力中捱到了年关。
过年放了假,便赶紧回了家。
常书记那里,他必须要趁早去。过年假期有一周呢,这段时间单位不上班,大家都窝在家里休息,能做不少事情。要是他不抓紧点,搞不好过完年一回到柳城,世界早就变了!既然是过年,那就得好好利用起来,利用这段时间在省里公关。
父亲的老关系们,肯定是要去拜会的。这是父亲留给他的资源,必须稳固。一旦他和常书记分崩离析了,这些关系就是他的基础。
常书记的确是在做打算给他苦头吃的,而且已经在做,姜毓仁在拜会了几位父亲的老友之后,便在正月初二这天去了常书记的家——不是聂瑾家里。当然,这得益于常佩的通风报信。
常佩母亲去世后,常家便没有女主人了,常磊婚后便和妻子一道搬了过来,而常佩只是偶尔过来住,但过年的几天,一家人都是在一起的。只不过这几年,常书记过年的时候会经常去和聂瑾母女住。
姜毓仁到常家的时候,刚好是早饭之后,常书记在屋子里陪着小孙子玩耍,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
见姜毓仁来了,常书记的态度根本不如以前那么热络,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样子。常佩便在一旁帮腔,让姜毓仁不至于那么尴尬,而常书记的怒气也慢慢开始缓和了些。
问题出了,总得想办法解决。
自从得知聂瑾和姜毓仁分手的消息,常书记气的简直想收拾了姜毓仁,却还是没那么快的做,只是一直给他使绊子而已。
在常佩的说合下,常书记叫了姜毓仁去书房。
“现在做了书记,翅膀硬了?”常书记道。
老头挑挑眉,那浓密的两道眉,便如同两只黑色的虫子在动。姜毓仁一直都不喜欢看老头这个表情,只要看一眼,就会觉得喉头恶心。
常书记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干涉。我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非得赖着你?”
姜毓仁见常书记把话都说到了这里,便直言道:“对不起常书记,我知道您对我和聂瑾的事很关心,我也不该就这样跟聂瑾提分手。只是,我们两个交往这三年的时间,一直都不冷不热不亲不近的。当然,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原因,工作都太忙,在这方面,我没有任何抱怨,我很支持聂瑾的工作。可是,婚姻是一辈子的事,难道我们结婚以后也要这样子吗?”
这一番话,把常书记说的哑口无言,气势也弱了一些,便沉默不言。
“您是聂瑾的父亲,当初您撮合我们两个,为的也是给聂瑾找个疼她爱她的人,在这方面,我自认我做的不够。其实,我也想了很久,怎么样才是对聂瑾最好的?只有结束我们现在的这种状况,聂瑾才会遇到一个真正懂她爱她的人,这才是聂瑾一生的幸福。”姜毓仁望着常书记,说。
常书记动了动嘴,没说话。
“在这一点上,您看看常佩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难道您不希望聂瑾和常佩一样幸福吗?”姜毓仁道。
常书记知道,姜毓仁的这些话句句在理,而且,句句都是在为聂瑾着想。这两个人的相处,常书记很是清楚,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承认。有时候他也想,是不是分开才是对女儿最好的选择?
第91章 不能让人发现她
可是,他很快觉得,事情绝对不是姜毓仁嘴巴上说的这么简单。姜毓仁能把赵启弄的那么惨,不动声色的,城府深到他也感叹的地步。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如此草率地决定一件事?何况,聂瑾对他意味着什么,他不是不清楚。既然如此,他都可以毫无征兆地和聂瑾分手,绝对不是他自己说的这么简单这么无私。
话虽如此说,常书记却挑不出姜毓仁的毛玻他一直觉得姜毓仁是有了别的女人才和聂瑾分手的,派人在柳城盯着姜毓仁,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段时间,姜毓仁一直是忙着工作,柳城各地跑,大会小会不断,也没有什么女人。唯一不合理的就是,他去望月小区住过两三次。盯梢的人也去查了,那房子是属于姜毓仁的朋友路子风的。那里的确是有个女人,可奇怪的是,那个女人竟是和路子风一起的。那段时间路子风正好天天在柳城瞎逛,好像就是缠着那个女人。这样说来,那个女人就和姜毓仁没什么关系。这倒是让常书记放心了些。
然而,有些了解常书记家世的人都对这件事表示了嘲笑,谁都不会直接道破聂瑾和常书记的关系,只是会问他“当初是你给做的介绍人,怎么姜毓仁这小子这么不给面子”之类的话。常书记却知道人家都是在笑话他的。
现在,只要这么一想,常书记就忿恨难言。
姜毓仁见常书记不说话,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表白并没有打动老头的心。
于是,他从随身携带的一个手提袋里掏出一个文件袋,从中取出一份合同,恭敬地放在常书记面前。
常书记扫了一眼,姜毓仁便说:“这是富山县东临水玉矿十年的开采权。”
富山县是柳城市最东面的一个县,自古便出产美玉,名为富山水玉。这种玉石虽比不上和田玉和田黄那么有名珍贵,可是近年来人们对玉石的热捧,也使得这种玉石的价格节节攀升。再加上水玉的开采工序复杂,如今产量也萎缩许多,价格便更高。柳城市为了保护这种稀缺的资源,严格控制开采,因此,对于开采权的争夺便很是热烈。在富山县那为数不多的几个矿区里,东临矿区的玉石纯度最好,争夺也最为激烈。在赵启担任市委书记的时候,这座矿山是承包给了他的关系户。赵启落马后,矿山承包人也被陷入行贿门,接受调查。于是,姜毓仁便让柳城市地矿局重新做了个调查,修正了之前对东临矿的评估,重新认证开采人的资质,之前的承包人便被剥夺了开采权。姜毓仁和常磊商议后,将开采权交给常磊的小舅子——事实上,常磊小舅子的那间公司,根本就是常磊自己的,只不过是为了避嫌,公司挂着他小舅子的名头而已。
今天来见常书记,姜毓仁最大的礼物便是这份合约,他相信常书记看到这个,一定会动心。
常书记拿起来扫了一眼,对姜毓仁的目的便一清二楚。
“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这份合约会一直有效。”姜毓仁道。
常书记也很清楚,一旦柳城换了市委书记,那柳城的天必定是变一次的。
姜毓仁这小子,还真是——
“我和常磊已经商量好的,您可以放心。”姜毓仁又说,他赌定了常书记对常磊的利益更加重视。这也不是说常书记不在意聂瑾的幸福,可是,常磊的公司,才是常家的基石。
常书记再度抽抽眉毛,将合约放在桌子上,心里的气算是顺了些。
“我打算年后在柳城试行人事制度改革,您上次在会上不是说要让大家主动试行嘛,我回去后和常委们开会讨论了下,我们柳城愿意做这个试点,不知您的意思——”姜毓仁捕捉到常书记神情的变化,说。
姜毓仁所说的这个改革,是常书记一直想做的政绩工程,包括对各级领导岗位的考核、重要职务的竞聘上岗等等。常书记想以此给上级领导看,可是在省里遭到了各方面的反对,根本没有地方主动做试点。姜毓仁此举,也是为了让常书记知道,他是非常支持常书记工作的。
常书记闭上眼,静静坐着。
对于姜毓仁的表示,常书记的心,还是动了一下。开采权暂且放一边,常磊的生意做的不算小,他是不用想太多的。姜毓仁说的后一条,却是说到了常书记的心里面。
常书记上任这一年多,全省的工作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于是便提出人事制度改革,打算将此作为自己的政绩。可是,人事制度改革涉及面太广,虽不至于对整个制度伤筋动骨,却还是会触及既得利益者的触角。如此一来,反对声浪不绝于耳。尽管如此,他还是坚持要做,自己总归是一省书记,要是连政令都下达不了,谁还吃他这盘菜?既然是改革,必定要有试点,国情如此。可全省十一个市委书记,没有一个愿意做试点的,弄的常书记头疼不已。话说出去了,现在尽是看他笑话的人。本来已经几乎忘记了此事的常书记,被姜毓仁这么一提,心里痒痒的。
“果真我是没看错你!年轻人,就要有这样的魄力!”常书记一扫心头的不快,哈哈笑道。
不管怎么说,好歹姜毓仁给他做了他最喜欢的保证,难免让常书记精神高涨。
多少的经济利益,他不是很在意,到了这个级别,他更在意自己在政坛上的发展。
“毓仁经验尚浅,还要请您多多指导1姜毓仁恭敬地说。
“说什么指导不指导的话?你只管放手去做,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常书记恢复了过去那豪爽的语气,对姜毓仁说道。
姜毓仁倒是松了口气,根据他对常书记的了解,事情做到这一步,他应该是可以稍微安心了。至少在一段时间里,常书记是不会再因为分手的那件事给他小鞋穿。至于以后嘛,暂且慢慢来。
从常家出来,姜毓仁将车子一直开到滨河北路的某处停下,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静静地望着前面的大河。
因为车里有烟,他便将车窗打开,不知不觉地冷了起来。
他喜欢这样的寒冷,唯有此,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这段时间,为了可以减少分手事件对自己的负面影响,他真的是做了很多不好的事。的确,他不是个好人。可是,谁能给他一个机会做好人呢?父亲的前车之鉴在那里,他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他深知政治的残酷无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古今一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可以因为感情的事功亏一篑?
和聂瑾分手,是他必须要做的事,他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现在想想,这两年的时间里,他怎么从来没想过和聂瑾在一起是极痛苦的一件事?怎么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坚持不了的一天?
既然分手了,善后工作必须做好。
父母那头,姐姐已经通过路子风来问了。常书记这边,不满已经表现出来了。他姜毓仁唯有见招拆招,尽力弥补。
将东临矿的开采权交给常磊那边,给常家一些眼见的甜头,老头子心里也舒服点。省委书记也是人,终究摆脱不了俗人俗事,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这样的人更俗。
姜毓仁深知,常书记最想要的就是他的人事改革可以执行下去。这个礼物,丝毫不比其他逊色。一来,可以让常书记知道,他姜毓仁在政治上依旧是支持常书记的;二来,他刚刚担任柳城市委书记,影响力太小,位置还不够稳,进行人事改革的试点,恰恰是一个以公之名培植自己的势力、排除对手的好机会。当然,他也知道这件事难做,肯定要得罪一批人。可这世上,只要想做点事情总会得罪人,他有什么可怕的?于是,便跟常书记提了这条符合两人利益的建议,达到了缓和关系的目的,同时也可以放手去处理柳城的事。
然而,在此过程中相当重要的一点,便是不能让外人发现自己和顾小楠的关系。一旦让顾小楠进入他人的视线,情况很容易摆脱他的控制,他不能那么做。
即便是他,也不可能一直保持冷静和克制。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他也不至于会和聂瑾提出分手,就干脆将自己和政治绑在一起过一辈子算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每每到了心烦意乱、山穷水尽之时便更是如此,越发想要摆脱身上的枷锁,想要自由的人生。而现在,他找到他的自由在何处,如此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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