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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尘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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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只是正好的遇见罢了,如果外公那天摔下去的时候,也有人可以跟我一样,救他一把那该有多好。”他暗了暗眼眸,自言自语的说着。
她咬了咬牙龈,脸上跟着他露出了一抹伤感,“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有时候意外发生的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阻止。”
“可如果……”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不是意外呢?”
这话说的李思迁眼底闪过了一抹慌乱,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荒唐的笑出了声音来,“不是意外,难不成还是人为?阿愿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会瞎想了,这荒山野岭的,还会有谁过来?”
“有心想要加害他的人,就未必了。”白愿这话就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
“不能吧,你外公生平也没跟谁结怨,有谁要害他?”
“但是少华说,外公身上的基本都是擦伤跟摔伤,只有一处伤痕可疑,是被人殴打造成的淤青,在家的时候还好好的,路上也那么多人跟着,怎么会有人打得了外公呢?唯一可以说的清楚的那就是他被人殴打过后,才被推下着山坡的。”
李思迁心底咯噔了一下,“还有这种事?”
一双眉头立即就皱紧了起来,她当时没有跟在身边,也不知道那几个人到底是有没有打到沈懿,现如今白愿这么一说,就证明他已经对沈懿的意外死亡起疑了。
“阿姨,如果是你的话,你觉得最有可能会害他的人是谁?”见她神色慌张的模样白愿依然是没有罢休,追着她问。
她揪紧着自己的衣服,只想要快点的找一个借口离开,“我怎么会知道,你快不要拿我开玩笑了,你爸刚刚找我,我先过去了。”
看着她疾走的步子,就像是身后有着洪水猛兽一般追着她一样,白愿盯着她的后背,一言不发的,但是双目却是烧红起了满满的盛意。
李思迁听过白愿的话之后,越想越不对劲,那几个人拿了钱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了,难道是出了什么岔子?
不对不对,她转念的一想,那天梁永明明告诉了她他们都已经平安无事的到了国外了,这几天不联系自己或许只是为了避嫌,所以一定不会出事的。
所以现在哪怕白愿真的顺着沈懿的死摸出一些什么来,也不会追查到自己的身上,想到了这里,一颗慌乱的心又是平复了下来。
到了白展宏的跟前,他狐疑的问着,“你刚跟阿愿说什么了?平日里,也没见他跟你说几句话。”
“没事,就是安慰了他一下,你知道他外公对他有多重要的。”她惆怅的叹了一声,看了一下白展宏的脸色道,“真是天灾人祸。”
“以后多多照顾一下澜澜吧,她一个刚怀孕的人,有很多不懂的。”白展宏也不想提及这件事情了,便岔开了话题。
她明了的点着头,“我会的,你放心吧。”
丧礼一切从简,所以通知的人并不多,很快就结束了,顾挽澜并没有跟白愿一起回去,跟着厉盛景玉一块走的。
一直在家里等到也深夜,才看见他喝的醉醺醺的回来,顾挽澜抿了抿唇,只好给拿来湿毛巾给他擦拭着身子。
他喝的酩酊大醉的,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只是察觉到身上有动静,合了合眼却又睁不开,他嘴巴嘟囔着,“老婆。”
“嗯?”顾挽澜轻轻的应了他一下,“头疼?”
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将她的手给拉扯了过去,“这疼,我心疼。”
顾挽澜僵硬着身体,随即心疼的轻轻用手摩桬着他的脸颊,“我知道,我知道你疼,我也疼,但是外公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小时候外公就总打我,那个时候觉得他很凶,长大了以后,还当着你的面打我,我就觉得被打多没尊严啊。”说着,他痛苦的皱紧着眉头。
顾挽澜就越加的想要抚平他那蹙紧的眉头,恳切的道,“你不要这样。”
看着他这么痛苦的样子,她却是一丁点忙都帮不上。
“但是我现在觉得可以被他打都是奢侈的。”说完,他又摸索到了顾挽澜的腹部上,“这个孩子,他比我们都还要来的激动,但是却无缘见到的人就是他,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我没有好好保护好他?那天我为什么不陪着一起出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突然的就从床上给弹跳了起来,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告诉我为什么!”
顾挽澜被他突然的举动给惊吓到了,移动着轮椅到了他的跟前拉住了他的手,“你还有我啊。”
“你?”苦涩的笑意爬上他的脸颊,又似乎是在嘲讽,“你不是喜欢白念吗?嗯?”
“你胡说什么!”顾挽澜抓住他的手顿时的就愣住了,很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来。
“怎么,心虚了?他今天还那么好心的给你打伞,丧礼上那么多人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你?你的魅力可还真是不小。”喝醉酒过后的白愿,就像是心存了满腔的怨气一样,在不断的一一数落了起来。
“你喝醉了。”顾挽澜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便不想要理会发酒疯的他。
这件事情本来就已经过去了,却不想今天他还重提了起来,心中也是一阵无名火冒了起来,如果不是觉得他只不过是胡言乱语的份上,她早早的就翻脸了,现在沈懿走了,对谁都不好受,她也可以很明白的了解着他的心情,告诉着自己忍忍吧,只要他清醒了一切就好了。
但是白愿却是没完没了了一样,死死的将她的手给攥了起来,生生质问了起来,“你是不是对他还余情未了?是不是特别享受他对你好?啊?告诉我!”
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是有多么憎恨着白家的人吗?哪怕是自己身上携带着的这个姓氏,他都觉得如同垃。圾一样觉得恶心,无比的想要摆脱掉。
但是为什么她还要当着自己的面跟白念纠缠不清?他就想不明白了,白念到底哪里好,自己又哪里比不上他?
“啪!”顾挽澜颤抖着手腕,眼底噙着眼泪不敢置信会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白愿,你够了!”
他到底说的是醉酒话,还是他心里一直以来的真心话?
“如果我曾经嫁给过白念是你心里的一个疙瘩,那你当初,就不应该承诺要娶我,更加不应该对我那么好,更加不应该对我死缠烂打上以后,却又在这里污蔑我!白愿,你真的是一个人渣,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怎么可以将自己那么明白的真心就丢掷在地上了呢?明明以前的他根本就不会这样,这不是白念,不是她所深爱着的白念。
“人渣?”他摸了摸嘴角被打疼了的地方,讥讽的轻笑了一声,“那白念就不是人渣了?他背着你都跟苏茉莉好了多少年了,你知道多少?”
“闭嘴,闭嘴!”她捂着自己的耳朵,一点都不想要听他说话的意思,他说的太过分了,太扎心了,“滚出去,给我滚!”
为什么才短短的几天时间什么都变了,沈懿走了以后,白愿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竟然在这盘算起了这么久的事情了。
“是不是想着我滚出去以后就可以跟白念双宿双飞了?是不是一直都找不到借口让我滚?顾挽澜你做梦,我死也不会成全你们的。”
“你是不是疯了!这跟白念到底有什么关系。”她觉得就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心口就如同有着一块千斤重的铁块压着堵塞的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没关系,白念,李思迁,白展宏,他们全都是我恨的人,每一次都跟我有着深仇大恨,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要背着我跟他们相处的那么好?你是我的老婆,你难道不是应该站在我这边的角度吗?嗯?”
“什么深仇大恨?啊?”顾挽澜脸上的泪痕戛然而止,瞪大着双眸一脸不解的盯着他问,突然觉得心脏升起了一抹不祥的预感,在悄悄的油然而生着遍布全身。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白愿,我们离婚吧
“……”
等顾挽澜再次追着问的时候,他轰然的一下子倒在了地面上,不省人事。
她只知道心里迫切的想要明白他所说的那个深仇大恨,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从来就没有听他提起过。
“白愿,你给我起来解释清楚。”但是不管任凭着自己怎么推他,都是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
她就看着他烂醉如泥的模样,陪着在地面上坐了许久许久,等白愿捂着因宿醉而疼痛的脑袋爬起来的时候,却是看见顾挽澜通红着一双眼睛,肿的可怕,空洞的目光一直盯在他的身上。
“你怎么在这坐着?”对于昨晚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他全然不记得了,一脸的无辜,看的顾挽澜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顾挽澜越是不说话,白愿就越是觉得不对劲,正要过去将她给抱到床上,她冷着脸把他的手给拍开,“不要碰我!”
“怎么了?我喝醉干了什么了?”他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想要想起什么来,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呵,白愿,你昨晚把你心里想说的话,全说出来了,你若是真的这么芥蒂我跟白念的事情。”说着话的期间,莫名的觉得眼眶湿润了起来,仰了仰头愣是将眼泪给逼了回去。
看着她这么难受的模样,白愿的心里莫名发慌,想要伸手过去安抚,依然是被她冰冷的拂开了,“我想了一晚上,白愿,我们离婚吧。”
“我不准!”他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顾挽澜所说的话,“不管我说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怒吼了一声,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他,“你的疑心病太重,我跟白念的事情在你的心里也永远都会是一个疙瘩,还是算了吧。”
他会爆发一次,那就还会爆发第二次,第三次,但是这样的结果,她一点都承受不了。
“不可能!”他丝毫听不进去顾挽澜所说的话,硬着脾气将顾挽澜给抱到床上去,“你是我的,哪里都不可以去。”
“你是个疯子!”顾挽澜越加是想要挣扎全身,白愿就索性的拿过东西讲她的手给绑住了,反正腿她是动不了的。
“我错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他佯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轻轻的撩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外公的事情或许对我来说影响太大了。”
顾挽澜眼底噙着眼泪,难受的心头被哽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见她没有挣扎了,白愿这才解开了绑住她手腕的东西,手腕上都变得淤青了起来,他煞是心疼的轻抚了起来,解释着,“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只剩下你了,所以忍受不了你跟曾经跟你有过关系的人有半点的接近。”
虽然是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但是从顾挽澜的语气来听,便可以听的出来,自己一定是说了关于她跟白念之间的事情。
“那所谓的深仇大恨,又是什么?”她咬着唇,问。
他轻柔着她淤青的地方的手瞬间就停顿住了,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
“你还想瞒着我!”她分明听的一清二楚,绝对是不可能听错的。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妈是被抛弃的,所以白家的人自然就是我恨的人。”他说到底,还是没有告诉顾挽澜所有的实情。
她一脸的质疑,“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从他昨晚那个愤怒的程度来看,就似乎是要杀人一样,怎么可能是仅仅如此?
“挽澜,很多事情我说了,不是时候告诉你,等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我是你老婆啊,难道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知道的了?”说完,脸上又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到底算是什么?”
“不是不可以知道,而是我不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我不想要你跟我一起承受。”
她捶着身旁的床,懊恼的说,“为什么,有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啊!我想跟你一起承受啊。”
白愿欣慰一笑,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中,贴紧着顾挽澜的耳边柔声道,“如果我自己都承受不住的事情,我又怎么舍得告诉你跟我一起承受?”
顾挽澜立刻就泣不成声的趴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拼命的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混蛋!”
明明他们是在吵架,可是他却总可以说出这么让自己毫无防备的话,原本生了一晚上的气,霎那间就消散光了。
“别生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不该喝了闷酒,说了过分的话,这些他统统都认了。
生了一晚上气的顾挽澜,哭了一会儿,渐渐的就昏睡了过去,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白愿心疼的轻抚了一下,随即去拿着湿毛巾敷了好一会儿,这才舒心。
手机传来的铃声,让他微微的眯起了眼,见顾挽澜没有要清醒的迹象才把电话给接了起来,“怎么样?”
厉盛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头响起,“该说的都说了。”
“那就先继续关着。”语毕,电话就被挂断了。
厉盛看着铁门内的三个人鬼哭狼嚎的,淡淡的掠过了一眼,便也就离开了。
白愿帮顾挽澜把身上的衣服给全数的换了下来,自己也顺带的冲了个澡,前一夜的一身酒味都还残留在身上,闻得很是难受。
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换了下来,这才觉得干爽了,疼惜的在顾挽澜的脸颊上徘徊着。
或许他也不是一个真正称职的丈夫,他有妒忌之心,正因为一直陪伴着顾挽澜这十几年来的人都不是自己,而是白愿,她付出去十几年的真心,他真的害怕如果有一天自己对白氏下手的话,她介于之前的感情,而跟自己反目成仇。
厉盛刚刚处理完白愿所交代的事情的时候,回到家便是看到景玉在沙发上面熟睡了起来,然而厨房里还做了好几道菜,但是都已经冷却了。
厉盛轻手轻脚的拿起了碗,就着冷饭冷菜给全部吃的个精光,眉眼弯起了一抹笑意的看着在沙发上睡着的景玉,这么久没见面,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了。
还记得以前的她最讨厌的就是洗碗了,总跟自己开着玩笑,以后她做饭了,碗就必须的是他刷,他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当真。
开着水传出哗啦啦的声音的时候,景玉这才在沙发上被惊醒了过来,看着厨房微弱的灯光还恍惚了一下脑袋,觉得有点不真实,等他把碗筷都洗干净摆放好了走近的时候,“啪嗒!”
客厅的灯光被一下子的打开,刺眼的她下意识挡住了双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他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一声,便越过了她拿过电视的遥控器打开了,屏幕上传来电视的声音。
景玉抿着唇轻笑了一声,也跟着躺在了沙发上,安静的陪着他。
“回你的房间。”厉盛斜视了一眼过去,一副不欢迎她也在客厅跟自己看电视一样。
“你以前不是不爱看电视的吗?怎么现在看了?”景玉就好似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不长记性?”他微眯起了双眼,不等景玉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意思,只是一个瞬间,就将她给压制在沙发上,单手的支撑在景玉身上,“大晚上的穿成这样,难道是专程等我的?”
说完,带着精光的眼眸,撇到了她乳白的酥。胸上面。
景玉这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意思,早在刚刚她洗完澡之后觉得有点热,便只是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了,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客厅睡着了,双手瞬间就捂住了胸前,“没有。”
“那就给我滚回你的房间。”说完,他跟着起了身,冷不丁的说着。
景玉抿了抿唇,没有听他的话进去,反而是继续的追问,“刚刚你把我做的饭都吃完了?”
她记得看过去的时候,他是在洗碗的。
“难吃。”他别过了脸,将视线投放到了电视机当中。
景玉却是满心的欢喜,“你胡说,我做的怎么可能会难吃呢。”
“再不滚回去,信不信我上了你?”他阴冷的语调,丝毫的听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味。
“我不信。”从他刚刚的语气放开了自己的行动来看,她就坚信厉盛是不会这么做的。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小毛头,不知道什么叫做性?”他说的是越来的越粗鲁。
景玉反而的轻笑了起来,“是吗,那既然如此,你不是第一次了?真巧,我也不是,既然都不是,那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景玉,你就这么不甘寂寞吗?!”原本只是阴冷的眸光,瞬间就变得凌厉了起来,如同刀子一样的落在她身上,最后嘲讽的轻笑了一声,“你果然是变了。”
“我变了又怎么样?难道人都不会变吗?你也变了,厉盛,你变得越来越恨我了,日复一日的恨,你不累吗?”为什么他们之间,就非要隔绝的那么的远。
“不为什么。”他原本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只是看见你就让我觉得难受罢了,这么肮脏不堪寂寞的人,有资格让我碰?”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最痛苦的人,并不是你
景玉脸上闪过了一抹难堪,铁青的说不出话来,就有种他用着刀子把她的心给挖出来,然后丢弃在地面上肆意的践踏着的感觉。
最后一抹苦涩的笑意爬上脸颊,“是,我是不堪寂寞又怎么样。”
“脏。”他一双厌恶的双眸毫不掩饰的落在她的身上,“我留你下来,不是让你卖。弄风。骚的,你最好搞清楚一点。”
难听的话,她一点都听不下去了,立即就将厉盛给狠狠地推开,冲进了房间内。
厉盛在客厅里烦闷的抓了几下头发,也是坐不下去了,干脆就拿起了外套就出了门。
在卧室里面听见大门给用力关上的声音,景玉死死的捂住了耳朵,只想要隔绝掉一切声音,仿佛哪怕是一滴水滴落的声音,都随时可以让她爆发起来一般。
厉盛直接的就把陈少华给叫了出来,“出来陪我喝两杯。”
被吵醒起来的陈少华原本有点心气不顺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一听他是说要喝酒,立即就清醒了起来,“走,兄弟想去哪家?”
“盛宠。”说完名字后,厉盛便挂断了电话,启动着车子扬长而去。
陈少华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给爬了起来,赶紧的穿戴好,也赶往了盛宠,到了地方的时候,包厢里早早的就点好了酒,在厉盛旁边坐着的几个女人都愣是不敢接近他,只能够远远的看着他在那像是喝着白开水一样拼命的灌着。
“哇,有你这么喝酒的吗?”陈少华过去就是将他手里的酒瓶给夺了过去,倒在杯子上才递了过去,“这么好的酒被你当白开水了真是浪费。”
端着杯子他也依然是一饮而尽,“喝酒不就是要这样吗?谁跟你说过来品酒的?”
“我真实服了你们了,昨天陪白愿喝了个醉生梦死的,今天还得陪你,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他拍着大腿直嚎叫着。
“那你是喝还是不喝?”他一脸的无所谓,“要是不喝,出门左拐。”
“废话,我大半夜的从床上爬起来不是喝酒的是过来看你喝的?”说完,也给自己的杯子给满上了,一饮而尽,“啊!真爽!”
“怎么,谁又招惹你了。”陈少华问完冲着在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让她们出去。
厉盛一脸的烦闷,又是一杯闷酒,“你能把景玉弄走吗?弄回她爸妈那,永远不要再来江城了。”
陈少华嗤笑了一声,“我说呢,原来是景玉,她最近不是挺安分的吗,你就嫌她烦了?”
“不安分。”她越是这么做,自己就越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
“我说你干嘛总记得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人不都是要朝着前面看的吗?”陈少华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有耐心劝着一个人,回头必须让景玉好好谢谢他。
厉盛用力的将几杯给放置到了桌面上,发出了好大的一阵声音,玻璃杯子幸好够厚,就是里边的酒水微微的晃荡了一下,他阴冷着一张脸,苦涩着言语问道,“如果是你爸妈为了接你女朋友,然后出车祸全死了,你可以忘得掉吗?”
“但那也不是景玉的错啊,如果她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叔叔阿姨过去,你心里不好受,那你觉得她这么多年来心里就会好受吗?恐怕她做的噩梦都比你要来的多,当年的那件事情最痛苦的不是你,而是景玉!”
发生了那件事情过后厉盛就义不容辞的回来了安城,然而剩下来的景玉,却是变的生不如死。
她曾有着一段时间极其严重的抑郁症,更加是有好几次差点因为轻生而抢救不过来,也不知道她后面到底是有多么大的心态,才自己抑制了下来这件事情,但是他总觉得如果厉盛再这么逼问下去的话,迟早还会让那个景玉再次回来。
“呵!”厉盛却是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一声,“她痛苦?她有什么痛苦的,死了的人是她爸妈吗?她有什么资格痛苦。”
“景玉比任何人都要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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